【半緣】(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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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2-25

繼母圍著一條灰色麻布圍裙,圍裙的帶子系在腰間,打了一個漂亮的迭扣。

繼母此時正揮舞著潔白的臂膀,動作嫻熟的翻炒著鏟子。

從背影看,繼母絲毫不像一個快五十歲的女人,繼母身材保持的特別好,幾乎沒有發福走形的樣子。

她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短袖很修身,繼母沒有水桶腰,腰圍勻稱,後背是倒梯形,隨著露出的兩條蓮藕般臂膀有節奏的舞動,一陣陣的香味不斷湧進我的鼻子裡。

繼母做菜很好吃,是家的味道,我聞著這種熟悉的味道,一股暖流從心裡湧了出來。

繼母的下身穿了一條藍花色塑腰過膝長裙,裙襬很長,幾乎快要貼到繼母的腳面,裙身緊緊的貼著繼母的屁股,印出的臀部輪廓跟筆直的背部形成了一道優美的弧線。

裙襬幾乎將繼母兩條潔白的小腿全部擋住,只漏出一段白嫩的腳踝。

繼母光著腳,腳上穿了一雙咖啡色的涼拖,涼拖只有一段矮跟,但是絲毫不影響繼母身材的高挑,繼母的打扮讓她的年齡從背影看也就是三十幾歲的樣子。

繼母的身材一直就保持的特別好,幾十年如一日,根本不見走形的樣子。

她的胯骨略寬,屁股挺翹,臀型圓潤,不管穿什麼褲子都能挺起一道優美的弧線。

繼母的胸部也很飽滿,胸前高挺,雖說最近幾年有些許下垂,但是因為有內衣的襯托,所以從外表是絲毫看不出來下垂的跡象。

繼母保養的最好的就是皮膚,她的皮膚特別緊實白皙,光滑細膩,富有彈性,渾身上下雪白如玉,以至於我經常愛不釋手的撫摸繼母的皮膚,感受繼母雪白肌膚帶來的觸感。

我偶爾也會開玩笑問繼母是不是吃了靈丹妙藥不老丹,才讓自己的肌膚這麼多年一直這麼白嫩。

每次聽到我這麼問她,繼母都是帶著一臉得意的表情答道:「這沒辦法,天生的,我也不知道」。

繼母說的沒錯,她從來沒有刻意的去保養皮膚,也幾乎沒用什麼乳液之類的東西,就連洗澡也是隻打一些沐浴露之類的東西。

我並沒有誇大說辭,也並不想美化繼母,有的女人真的就是天生麗質,而繼母就屬於那種女人。

繼母並沒有國色天香的相貌,但是她的五官很勻稱,臉型也很秀麗,所以繼母很好看,對,就是很好看的女人。

繼母也沒有模特一樣的身材,但是她身材卻也是前凸後翹,該肥的地方肥,該瘦的地方瘦,年輕的時候如此,現在依舊如此,如果說有變化,那就是現在的繼母比年輕的時候看起來還要豐滿,渾身上下充斥著熟女的氣息。

我把手裡的東西輕輕放在了門口的地上,然後慢慢走進眼前的這個女人,隨著我的走進,繼母的身影越來越清晰,我心裡突然有些緊張,看著眼前這個亦母亦妻得女人,這個跟我有了近十年夫妻之實得女人,我的手竟然微微顫抖了起來。

我站在了繼母的身後兩步遠的位置,繼母還沒有發現我的到來,我看著繼母的背影,一時間不知道是該上去抱住她,還是該輕輕的叫一聲她。

廚房裡很熱,炎熱的天氣加上做飯的灶火讓廚房裡好像一個蒸籠,繼母滿臉通紅,鬢角已經被汗水浸溼了,臉頰上掛著豆大的汗珠,不時有汗珠從她的臉頰順著她潔白的脖頸流進短袖的領口裡。

看到這個場景,我心裡一陣陣難過,我也不知道自己悲從何來,眼前繼母的這個樣子讓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於是我一個箭步充上前去,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繼母。

被我突然的一抱,繼母嚇了一跳,身體一下子崩的緊緊的,她剛要叫出聲,我趕忙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惠姐,是我。」

我的聲音很輕,幾乎是貼著繼母的耳朵說的,聽到我的聲音,繼母緊張的身體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她趕緊扭過頭,驚喜的看著我,眼睛裡滿是不相信的表情。

可是在看到我的一瞬間,繼母驚喜的表情一下子變成了幽怨,她的眼神里瞬間湧滿了傷心,她轉過頭,帶著哭腔的聲音道:「討厭啊,嚇死我了」。

接著繼母的淚水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瞬間就已經是淚流滿面。

繼母傷心的哭了,我知道繼母為什麼哭,繼母這麼傷心都是因為我,我抱著我最愛的女人,不知道怎麼才能彌補我的過錯,我用力的抱緊她,將頭靠在她的臉峽上,輕輕的說了聲:「惠姐,對不起。」

說完之後,我輕輕的在她臉峽上親了下,一滴苦澀的汗水流進了我的嘴裡,這滴汗水就跟繼母的心一樣苦。

「惠姐,我再也不會這樣了,我錯了,原諒我吧。」

我說的很深情,完全發自肺腑,我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深深的自責,我悔恨自己的愚蠢。

繼母小聲的抽蓄了幾下,不過很快她就再次拿起鏟子抄起了鍋裡的菜,邊炒邊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看的出繼母真的很傷心,不過她很堅強的將淚水又咽了回去。

我不知道怎樣去跟繼母道歉,似乎我說什麼都不能彌補我犯下過錯。

「惠姐,對不起,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會任性了,再也不會逼你做你不願意的事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這樣做,我發誓以後都聽你的,我不能沒有你」。

我深情的向繼母道歉,同時抱著繼母的手更緊了,將她抱的死死,似乎是想要用這種方式告訴繼母,我再也不會讓她傷心難過,由於我用的力氣太大,繼母舞動鏟子的雙臂都已經使不出力氣,只能拿著鏟子任由我抱著他。

繼母的身體還是那麼柔軟,雖然隔著衣服,我還是能感受到皮膚的細嫩。

此時我腦子裡不合時宜回想起了我曾經在這具身軀上無盡的索取,想起了我和繼母之間的過去經歷的歲月。

我心裡暗自咒罵自己,覺得自己特別混蛋,心裡的懊悔和自責讓我抱著繼母的手更加緊了。

繼母用力的掙脫了一下我的雙手, 然後接著胡亂的炒著鍋裡的菜,被我抱著的繼母很不方便,她帶著幽怨的語氣小聲的說道:「一會就吃飯了,別這樣,我都沒法炒菜了,一會菜該煳了,萬一你爸進來該看見了,你忘了那次了嗎?」

邊說邊緊張的轉過頭望了一眼廚房門口。

隨著繼母的目光,我也猛然清醒的轉頭望向了身後的廚房門,我進來的時候並沒有將廚房門關上,只是隨手帶了一下,此時的廚房門正虛掩著。

繼母的提醒讓我趕緊鬆開抱著她的手,然後轉身走到廚房門口,推開門向外看了一眼。

門外除了貨架什麼都沒有,我又向門口的位置看了看,可是視線都被貨架擋住了,什麼也看不見,只能聽見電視發出的聲音。

在確定父親還在收銀臺的位置後,我輕輕的將廚房門關嚴,然後小心的將門鎖擰死,最後轉身回到了繼母身後。

此時的繼母已經將灶火熄火也關停了抽油煙機,不過繼母沒有轉過來,依然背對著我,手裡的鏟子還在鍋裡翻炒。

我再次伸出雙手將繼母抱在懷裡,同時將左側臉頰貼在繼母的頭髮上,將嘴靠近她的耳邊,然後輕輕的親了下她的臉峽,柔聲道:「惠姐,原諒我吧,我知道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逼你了,我發誓,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這樣對你,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我愛你一輩子。」

說完,我的吻雨點般的落在繼母的臉峽和脖頸上。

繼母聽了我的話,身體猛的一僵,拿著鏟子的手緩緩的放了下來。

繼母身上有一股油煙味和沐浴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這是一個繼母特有的味道。

這個味道我是既熟悉又陌生,這是一個陪伴了我近十年的味道。

在我的激吻下,繼母僵硬的身體慢慢的變得柔軟,繼母抬起手抓住了我的胳膊,被我抱著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扭動想要掙開我的懷抱,可是掙扎了好幾下,依舊被我死死的抱住。

隨後繼母就放棄了掙扎,她的眼淚接著止不住的落了下來,豆大的淚滴滴滴都落在了我的手上,就像刀子一樣插在了我的心裡。

「嗚嗚…放開我,嗚嗚…放開…你來幹什麼…你來幹什麼…放開我…嗚嗚…嗚嗚…放開我……」

繼母再也忍不住,嗚嗚的哭了出來。

繼母其實是個特別剛強的人,我之前只見過繼母哭過三次,其中兩次因為我,如果算上這次,那就是第四次了。

我邊吻邊喃喃的道:「不,我不鬆開,惠姐,你不原諒我我就不鬆開,我真的錯了,我發誓我再也不會這樣對你,我真的愛你,我不能失去你,以前都是我的錯,是我太自私了。」

「走開,你快放手,我不要你的道歉,你還來幹什麼,你快鬆開手,被你爸看見…額…放開,快放開…走開…討厭……嗚嗚……」

繼母的聲音很慌張,難以掩飾的悲傷讓她再次痛哭起來,雖然我們之間有長達十年的偷情史,但是父親是我們之間無法逾越的鴻溝。

「你原諒我,我就放開,惠姐,原諒我吧,我真的錯了。」

我說的特別真誠,我真心希望繼母能原諒我。

可是繼母還在繼續流淚,她真的是太傷心了,繼母為了不哭出聲,只能用手捂住嘴,我看著痛哭的繼母,心裡特別不舒服,一時竟然不知道怎麼去安慰繼母,只能一邊親吻繼母,一邊在繼母耳邊道歉。

我看著繼母的側臉,繼母的眼淚一串一串的從眼角流出,我感覺好久都沒有這麼近的看著繼母,猛然間,我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繼母的眼角已經有了幾道明顯的皺紋,潔白的臉峽上也長了許多的小黃斑。

繼母的眼神很暗淡,沒有了以往的精氣神,整個人看起來很憔悴。

繼母的身體一直在顫抖,繼母努力的控制著自己,不過她太傷心了,一年來的委屈和為難讓她整個人揹負了巨大的壓力,在我抱著她的那一刻,她這一年來所受的委屈全都釋放了出來,她再也承受不住,任由我抱著她,在我懷裡大哭了起來。

「惠姐,我發誓我再也不會這樣了,我發誓我會一直愛你,照顧一輩子,如果你不原諒我,我只能用死來證明了。」

我真心的在繼母耳邊道歉,看著繼母這樣傷心,我真得死的心都有了。

繼母痛哭了足有一分鐘才漸漸地止住,不過繼母還在流淚,只不過身體不再那麼顫抖,可能心裡的委屈隨著哭泣得到了釋放,又聽見我以死明志,誠懇的道歉,她的哭聲逐漸變小,最後變成默默得流淚。

我真想就這麼一直抱著她,抱著這個我恨過愛過的女人,我的心裡也特別難過,我想,為什麼老天要這樣安排,難道我的命運就這樣不公平,我越想越傷心,淚水也從我的眼角里流了出來。

繼母很快就發現我也哭了,她微微轉過頭看了一眼淚流滿面的我,然後情不自禁的抬起手在我的臉上輕輕的擦拭一下。

繼母的手指纖細,帶著繼母體溫的手指掠過我的面頰,讓我的身體情不自禁的升起一股燥熱。

我看著為我擦拭眼角的繼母,她的眼睛裡滿是淚水,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因為痛哭而變得通紅,眼角的皺紋很深,原來白嫩的臉上點綴著數不清的小黃斑,被汗水和淚水打溼了的劉海散亂的貼在頭上,此時正一臉的委屈看著我。

繼母本來想要說些什麼,不過感覺她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唉……」

繼母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後轉過頭,背對著我說:「你先鬆開我,你抱的我太緊了,有些喘不過來氣了。」

聽到繼母的話,我趕緊將手鬆開,不過我沒有完全放開,而是半環著繼母的腰,將下巴放在繼母的肩膀上,略帶撒嬌似得輕聲對繼母道:「惠姐你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

繼母回頭瞪了我一眼,明亮的大眼睛裡還含著淚水,不過表情已經不是那麼生氣的模樣,繼母哼了一聲,一臉餘怒末消的樣子說道:「如果以後你再這樣,就別來找我,哼~」

繼母的樣子像極了小姑娘的神態,樣子顯得特別單純,她的嘴嘟嘟著,眼含淚水,受盡了委屈的模樣。

「我再惹惠姐生氣,我就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轟,出門被…車…」

還沒等我說完,繼母慌忙的反手堵住了我的嘴,她想轉身過來,可是被我抱住動彈不得,使勁努力了一下沒轉動,於是急切的說道:「不許胡說,再胡說,再胡說我就不理你了。」

「嗯,我聽惠姐的,不再胡說了,只要你不生氣,我就聽你的。」

我又親了一口繼母的臉,真誠的對繼母說道。

「哎呀,討厭,快鬆開吧,我還得炒菜呢,一會你爸該進來了,讓他看見就完了。」

繼母被我親了一口,趕緊用手將我的頭扭開,然後緊張的說道,說的時候還望了一眼門口。

說完,繼母胡亂的抹了抹臉上的淚水,隨手又將鏟子拿了起來,準備將炒好的菜裝入盤子裡。

我也跟著繼母的目光看了一眼門口,可是我的手還沒鬆開,反而向上運動,一把抓了繼母的胸部。

雖然隔著圍裙和短袖,裡面還有內衣,但是我還感受到了繼母胸部久違的柔軟。

「啊~……」

繼母被我突然襲擊弄得的輕哼了一聲,她抓住我的手,用力的向下掰,可是卻使不出力氣。

繼母嘴裡喃喃的唸叨著:「討厭啊,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我還沒說原諒你呢,別耽誤我做飯。」

「惠姐,對不起,我愛你。」

我真誠的在繼母的耳邊柔聲的說道,這句話我完全發自肺腑。

繼母聽了我的話,柔弱的軀體猛的一震,然後繃著的身體一下變得柔軟起來,整個人一下子癱靠在我的身上。

「惠姐,我想你了。」

我在繼母耳邊又柔聲的道,同時握著繼母胸部的手,再次用力的握了一下,這一次繼母的身體徹底癱在了我的身上。

繼母用手扶著灶臺,慢慢的轉過頭,用含著淚水的眼睛看著我道:「就知道使壞,你個沒良心的,都快被你氣死了,我看你一點也不想我,如果以後你再這樣,我就一輩子不理你了。」

從繼母看我的眼神中我就知道她已經不再生我的氣了,我和繼母之間的十年感情糾葛,使我們的感情猶如磐石般鑑定,繼母即是我的親人,又是我的愛人,我和繼母註定這輩子都不會再分開了。

「嘿嘿,我壞了嗎?我再也不會這樣了,全都怨我,惠姐,想我了嗎?」

我趴在繼母耳邊輕聲說道,同時另一手向繼母的裙底探去,由於裙襬太長,我的手只將裙子撩起了一半。

繼母沒想到我會突然去撩她的裙子,本能的用手去擋我的手,同時嘴裡驚呼道:「哎呀,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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