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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2-25
會的時候李煜跟情人提過自己要下鄉的事情。還叫她跟自己過去。一開始情人不想去鄉下受苦。李煜就一再保證不讓她受苦。還保證以後發達了就那漂亮人偶休掉。再跟她結婚。這才讓情人願意跟他下鄉受苦。
一開始還以為能開自己車下鄉的。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結果就是可能下鄉之後要先給情人買個車了。正好走的時候美女木偶還有點用，把積蓄都給了自己。這樣正好有錢給情人買個小車了。以後兩人幽會也會方便多了。一切都明顯按自己的想像在轉動。這種感覺讓李煜很享受，感覺自己就是中心，自己就是太陽一般的存在。
至於人偶說的鄉下的什麼什麼。自己一點也不擔心。本來自己就是生活在鄉下。那點小事能有什麼。三年很快的。稍稍用點心就可以了。有點溫柔說的很好。識人。下鄉這點可真要注意。如果結識對的人。那說不定在這種再偏僻的鄉村也有可能會有大的意外收入的。原來自己的村裡就有這種情況。也沒見那人有什麼事。每天還過的很滋潤享受。別人可以，自己為什麼就不行呢。
只是李煜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自己的父親。從小到大。父親對自己真的很好。從不讓自己下地做事。只說好好學習，努力讀書。所以李煜想過了。只要自己有能力了一定要好好孝順自己的父親。他要什麼只要自己有就給什麼。
想著想著。李煜就不知覺的笑了。好像那一天就在明天。一睜眼就到了。周圍美女環侍，父親抱著孫子孫女笑的合不攏嘴。上司的誇獎。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利……
＊＊＊ ＊＊＊ ＊＊＊
溫柔看著客車慚慚走遠再也看不到才轉身回家。進入客廳癱坐在沙發上，感覺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一樣。一時還不能接受。眼神定定的看著茶几上放著的相簿。開啟看著一張張照片。回憶著自以為曾經的幸福。
回憶是甜蜜的。但是現實卻讓人不得不努力的調整心態去面對一個個不應該的現實。自以為的李煜難道不知道有幾次回家的時候，總會被自己聞到那身上總會出現的淡淡的劣質香水的味道嗎？只是自己為他開脫可能是在單位跟同事接觸之後不小心沾上身的結果。又比如在幫他洗衣服的時候在內衣上偶爾發現的那中等長度的枯黃髮絲。沾在外面溫柔還可以為他做一些心理安慰的自我暗示，只是這在內衣之上能找什麼藉口？
溫柔自嘲的笑了一聲。只是那笑聲怎麼聽都是一股苦澀的味道。起身開啟櫃子。拿出一瓶之前從家帶回來的葡萄酒。開啟酒塞，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輕輕抿了一小口。把酒杯舉到跟眼平行高度。輕輕晃動液體。掛杯很漂亮，自己很滿意，就又喝了口。
又想到昨天到醫院檢查之後老中醫跟自己講的話。原來雖然跟李煜有兩次的性行為。但是居然沒得戳破自己的處女膜。這真是一個笑話。自己現在還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處女。
自己當時還不相信，跟醫生強調了下。自己已經跟老公有過性行為了。自己十分肯定老公的陰莖是全部都插進陰道里了。怎麼可能處女膜沒破呢？只是說完自己就想到。當時自己在網上查的一點說法。首先就是並沒有感受到網上說的那種處女膜破裂的疼痛感。一開始還沒當回事。還有點天真的認為是自己的神經大條？後來醫生就稍微跟溫柔講解了下。
自己的陰道跟普通人的稍有不同。第一是厚實。褶皺多且層次明顯。這樣的結果就是當有陰莖插入之後。厚實的內壁會有更大的彈性空間容納更大尺寸的陰莖插入。而且層次分明的褶皺在陰莖抽插的時候會給予陰莖更大更全面的摩擦。讓男性更快的達到興奮而射精。這樣男性就會有我感到沒面子。而女性就很難得到滿足。這就是當初媽媽叫自己跟李煜一定要做婚檢的原因。其實當初媽媽的真實想法是李煜最後到醫院詳細檢查下。那樣可能更全面的確定李煜跟自己的女兒是否配套。媽媽到底是過來人。明白就算兩人再兩情相悅。如果沒有和諧的性生活。總會產生間隙。產生矛盾。之後就肯定會影響生活。能真正互相體貼又不怪罪別人的好人現今時代又能有幾個呢。
醫生還說自己的陰道比一般人的陰道要深。處女膜也略微靠後。這點就讓國人普遍長度都在勃起狀態不到15公分的現狀之下，只會有那極小數大余這個普通之外的人才有可能戳破自己的處女膜。
溫柔想到這又自言自語道，原來媽媽一早就想到這些了。真是良苦用心啊。
只是自己一直沒在這方面多考慮。沒想過這件事能有這麼大的問題。溫柔其實在一開始的最壞的打算只是維繫這段婚姻，不管是衝動也好。頭昏了也罷。既然接受了李煜。也領證了。就一錯再錯下去。只要李煜沒有大的毛病。在家能安安穩穩的對自己，那自己也肯定會讓父親對他的事業有所幫助。再後來有了孩子就更好的。一切圍著孩子轉。千算萬算，沒算到自己這倒黴的特殊效能招來這麼大的麻煩，
溫柔邊想邊喝，轉眼一瓶品味淳正的頂級葡萄酒就這樣被她給喝了個精光。
酒喝光之後又起身再拿了一瓶出來，開啟倒上。細細品嚐。慢慢回味。
這個家溫柔真不想多呆。一點人氣都沒有。李煜在的時候是這樣。不在的時候更是這樣。只是總不能天天回孃家吧。想著如果公公如果之前答應過來住的話是不是這種情況就會有所改變呢。有人天天會注意到變化。李煜可能就不會大膽的外遇，而且毫不節制。自己呢。自己也是正常的女人啊。也渴望呵護。渴望性福。到現在難到變成你外遇我也外遇的地步？那這場婚姻我還有什麼堅持的動力呢。還不如早早結束。早尋下家。
捨不得呢。自己心底總是有種聲音提醒自己不要這樣。捨不得的。捨不得什麼？不敢想。上次的一個靈光一閃的亂想，讓自己一陣後怕。如果真那樣。爹媽還不活活打死自己？一旦暴露，世俗的口水也能淹死自己吧。
只是人有所為。天有所願。自己也坦然順應天意。天意就把自己想知道的帶到了自己面前。不接受還不行。
溫柔又大口喝了一杯酒，緊接著又倒了一杯痛快喝下。把空杯舉過頭頂，眼神迷離的看著天花板大聲說道。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之後就蜷縮著趴在沙發上無聲的抽泣起來。手中酒杯也滑落滾碰到茶几腿上。發出輕脆的聲響。碎裂一地……
＊＊＊ ＊＊＊ ＊＊＊
覃倩把溫柔的再檢查的報告書輕輕放在溫楠面前。溫楠並沒有看。只是大概的還是明白的。小時候的那次檢查。老婆就跟自己提到過女兒以後的可能性。現在好像最不想看到的結果已經發生了。之前自己就對這個所謂的女婿就不太滿意。只是礙於女兒的堅持，妻子的勸說。再怎麼不滿意，作為父親不能真的與女兒鬧的太僵。只好退而求其次的讓人對李煜進行了詳細的調查。結果果然挺讓人吃驚呢。從一開始的與女兒有意接觸。到後面一步步的徐徐圖之，之後更是知道了自己的家庭組成之後利用自己的老父親打親情牌。讓自己的女兒一步步的走進這個陷阱之中。
雖然不想傷害自己的女兒。但是保護自己的女兒也肯定會竭盡所能。你用一點陽謀小手段來贏得我女兒的愛。那我就也正大光明的利用陽謀小技巧來打破你對她的愛。最好更是讓你原形畢露。一棒打死。永不翻身。
至於後面女兒的傷心與決定，自己完全相信在知道李煜所做所為的一切之後就幡然醒悟的。這其中就需要自己的老婆去做那穿針引線的工作。讓女兒的傷害降到最小。
溫楠手指輕輕敲擊桌面。心情也開始慢慢變好。覃倩在一邊看著自己老公。也沒有說什麼。心中唯一的擔心就是女兒到時候會有不會走極端。那樣的話結果就有點讓人不能接受了。所以開口問道。
決定了？
恩。你就拭目以待吧。
＊＊＊ ＊＊＊ ＊＊＊
送走兒媳婦，李利田拿出二胡，提了一個小凳走向屋後，在一個小土堆旁放下凳子，面對小土堆坐下後襬好架式，輕輕說道。
好久沒有給你拉二胡了。先不要怪我啊。你也知道的。這麼多年我要為我們的兒子努力工作啊。一刻都不能放鬆。現在稍微好點了。兒子結婚了。我也有點清閒了。正好二胡也拿出來了。就再給你拉一段吧。以後只要有時間我會經常拉給你聽的。
二胡聲響。這次音色盡是悲傷與思念。天幕垂憐。拉完之後，已經是滿臉淚水。挽過衣袖努力擦淨淚水。把憋了三十多年的思念彷彿一下就全部湧上心頭之後又全部宣洩出去了。
如果你空間感覺好的話就會發現這個小土堆跟一牆之隔的某個床鋪差不多是在一起的。這樣就可以感覺兩個人還是一起的一樣。從來沒有分開過。
＊＊＊ ＊＊＊ ＊＊＊
早上的鬧鈴把溫柔給吵醒了。原來自己在沙發上睡了一夜。撐起身子，頭腦一陣眩暈，趕緊扶好坐穩。還是感覺頭暈頭痛的厲害，低頭一看。昨天一人居然把兩瓶紅酒給喝光了。望著那撞上茶几後碎了一地的酒杯。溫柔怔怔發呆。只是有點慶幸今天還是星期天。不需要上班。要不然，這酒還沒醒的狀態是肯定去不了的。
又緩了一會。去衝了個澡清醒一下。再坐回沙發望著那碎掉的酒杯喃喃著。破鏡還能重圓嗎？
＊＊＊ ＊＊＊ ＊＊＊ ＊＊＊
第二十章：輿論
時間就這樣有條不紊的前進著。溫柔一如既往的上班，下班。回到沒有人氣的家。做飯吃飯睡覺。單調無聊，一直持續到週末就又滿幹勁的收拾換洗衣服，拎上一點東西就開始直奔鄉下。度過充足滿足的兩天之後再回歸那一事無常的日常教書生活。
每次到鄉下看到那個既高興又無奈的表情就讓溫柔心情特別舒暢。一週的疲憊也統統消失了。跟著公公在田邊聊天漸漸的開始幫些小忙。又跟著到湖面之上看公公捕魚。每次都把公公嚇的不要不要的。可每次又被溫柔打敗不得不又一次的帶上她去捕魚。
溫柔還想了一個很要命的主意來折磨公公。教公公學習。一開始李利田真的想不到。一個都等著抱孫子的人了。還被自己的兒媳婦逼著學習。只能用各種藉口來抗議應付。只是小惡魔附體的溫柔一點也不給公公面子。打定主意要讓公公服輸學習。經過來回好幾次的拉鋸戰。結果還是敗下陣來。乖乖坐下給溫柔當學生。開始了痛苦的學習生涯。當然本就是老師的溫柔也很認真負責的教。李利田雖 然年紀大了。記憶力不太行了。溫柔就一次又一次的從不嫌煩。李利田最終還是學會了不少知識。
溫柔越來越盼著到週末。那感覺讓自己對生活又有了盼頭。不再是每天對著空屋浪費時光。浪費青春。這其中媽媽覃倩害怕女兒一個人生活有什麼問題。打來電話說。要不要隔一段時間就去她那兒住。或者自己到女兒家去住也行。但是都被溫柔拒絕了。說自己很好的。沒問題的。
就這樣時間過的飛快。轉眼看下時間就離新年不到兩個月了。這段時間李利田也是痛並快樂著的。一個人的時間再怎麼嘴上說沒事。沒事。但是實際上每到晚上一個人的時候都是非常孤獨的。每次都是強迫自己早早睡著。然後到了白天就用不停的做事來消磨時間，壓制那份孤獨與寂寞。
現在兒媳婦每個週末都來陪自己。讓自己的日子不再那麼單調寂寞了。也讓自己對週末有了一絲期待。期待那個每次都打扮的漂亮異常的兒媳婦開著小車來到自己面前。那種心情讓久違的老心也有了波動。臉上的笑也更加的發自內心的真摯。有幾次做夢居然還夢到了漂亮的兒媳婦。李利田心底明白這種情況不對。自己也想跟兒媳婦說說。只是每次看到漂亮的兒媳婦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看著她的笑臉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心裡也給自己一點自我安慰。現在兒子不在家，兒媳婦一個人在家也很孤單。所以自己更不能說那絕情的話語讓兒媳婦難堪。只要自己問心無愧就不怕別人說閒話。
唯一讓李利田生氣的事是有好幾次問兒媳婦自己兒子有沒有打電話回來。什麼時候有時間回來一趟。等問題。溫柔都說沒有。或者是不知道。害得自己每次想到這裡都有點擔心。這個臭小子出去這麼長時間了。就一點也不想自己這個漂亮的兒媳婦。這麼放心她一個人在家。也不怕別人給拐走了？自己這個老爸也一次電話沒打過。真是的。回來一定要好好的臭罵他一頓。
每次對於公公的這種說法溫柔都不參與。只是保持沉默。溫柔已經漸漸明白自己在做什麼了。只是一開始還有些刻意讓自己不去向這方面發展。但是在之後的某件事之後就讓溫柔開始改變想法。一切順其自然。一切按心意來行動。
所以公公只要提到李煜自己心底就不開心。也就不想參與話題。也知道那只是李利田為了掩飾自己已經有所萌動的心情找個藉口。只要這個屏障立在他的心底就會讓他感到什麼都不怕。對於外面已經開始有的一點閒言碎言，兩人的心裡都多多少少聽到一些。感受到一些。溫柔是外柔裡剛的性格。對於這種事情從來不怕。也不管別人是何說法。不然當初對自己與李煜的事也不會強硬的硬懟父母也不讓。最後逼得父母讓步。只是她也知道自己能做到。不代表李利田也能像自己一樣。一個一輩子都生活在這兒的老人。是肯定會被這些話語左右的。前面還好點，用兒子這個心理暗示來麻醉自己。後面就發現這種暗示已經不太 起作用了。就有了現在這種情況。
溫柔看著大門上的大鎖，心中也是一嘆。為什麼呢。你就這麼在乎那些老東西的閒話。我一個做兒媳婦的都不怕。你怕什麼？上次我都說了。要不要跟自己去城裡住段時間。可是你為什麼還是拒絕呢。都這種情形了。你還怕什麼？我們又不是真的做了什麼出格的事。
溫柔心裡越想越氣。就做了個決定，堵門。一定要把人給堵回來跟他談談。
溫柔假裝回去。躲在一個隱蔽的地方看著回村必經之路。一直等到傍晚時分終於等到李利田回家了。又等了一會，感覺他應該已經回家了。就開車再回到家裡，終於把人給堵房裡了。下車進屋。把門一鎖。也不管外面的人是如何想如何說。拿起小包。坐下。李利田神情萬分慌張。左顧右盼。
溫柔開口說道。先坐下吧。我們說些事。
李利田見沒處可走。就搬了凳子坐在屋簷下的走廊處，沉默聽著。
溫柔現在可不管他是什麼心情。什麼想法。看他坐下就開口說話。我跟你說的事是。假如你兒子李煜與我之間已經無法繼續維持夫妻身份了，你會有什麼想法？
李利田聽到這個爆炸的發言。立即吃驚的瞪大眼睛看著溫柔。見後者還是安靜的坐在原處，沒有任何心情變化的樣子。就想著這是什麼意思？試探自己？那有什麼意義？還是說因為兒子到現在都沒有打過電話而生氣？也是這點自己還是能理解的。放著這麼漂亮的兒媳婦在家自己都捨不得呢。
李利田斟酌著反問道。是不是那小子到現在都沒有給你打過電話。你生氣了？
我沒讓你問。是要你回答就行了。
李利田只好又說道。那我沒法回答你。這種事。不是我說的算的。聽別人說過這種事情現在夫妻雙方自己的事情了。做父母的雖然也不想看到那種事發生。但是呢。如果真的因為一些其中一方做了另外一方不能原諒的事。那我覺得離婚也許是最好的結局。不過按我們那個時代的想法。是不太可能離婚的。畢竟那種丟臉的事。不會好意思讓別人知道的。能堅持都會堅持下去的。
現在跟以前不同了。以前一個盆都可以結婚。我父母就是這樣結婚的。但是現在呢，沒房沒車沒彩禮能結婚？你覺得當初我嫁給你家兒子要求多嗎。憑我的條件完全可能找個條件與我相當或者更好的人的。溫柔回懟了李利田的說法。
李利田開始頭皮冒汗了。這說法就算李利田也猜到什麼了。只是心底還是有點不敢那麼想。
溫柔又開口繼續說道。別亂想了。沒什麼事的。只是想告訴你的事是不要在乎外面那些人的亂說。你我之間是公媳。我們自己心知肚明我們是清清白白的就行。你管他們說那些幹嗎。李煜現在不在家。你就是我爸。我不常來看照顧你。誰來？那些人只是純粹的嫉妒羨慕恨而已。他們的家人不管他們。就羨慕你有人常來看你。而你就又被這種單純的嫉妒給打敗了。他們就是要這種效果。用口水把你打敗。讓你過的比他們都慘他們才開心。你想過的像個乞丐一樣？
李利田擺頭。心裡也感嘆。還是讀書多有好處啊。自己從來沒這樣想過。
溫柔最後又說道。我教你讀書識字就是想讓你彌補下小時候的遺憾。也讓你懂得一些別人不太會想到的道理。自己的路自己走。你管別人做什麼。這個世界最怕的不是人沒錢窮之類的。怕的是人心。好人的壞心。壞人的關心。有心人的有心。總之人心的可怕只要經歷過的人都會有這種感慨。
為了讓你徹底放心。我以後就儘量少來。而且來也不過夜了。看過你吃過飯。拿些菜之類的就當天回去。這樣你就不需要害怕什麼了。就這樣吧。今天就這樣了。我回去了。說完溫柔就打起包出去準備回家。
李利田趕緊出來叫了聲，要不你今天還是住一晚吧。天不早了。晚上開車不安全的。
溫柔停了一下。沒有回身。只說了句。沒事。就直接上車起動車子匆匆走了。
李利田就那樣怔怔的看著屋前。看著遠去的汽車。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1】【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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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還以為能開自己車下鄉的。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結果就是可能下鄉之後要先給情人買個車了。正好走的時候美女木偶還有點用，把積蓄都給了自己。這樣正好有錢給情人買個小車了。以後兩人幽會也會方便多了。一切都明顯按自己的想像在轉動。這種感覺讓李煜很享受，感覺自己就是中心，自己就是太陽一般的存在。
至於人偶說的鄉下的什麼什麼。自己一點也不擔心。本來自己就是生活在鄉下。那點小事能有什麼。三年很快的。稍稍用點心就可以了。有點溫柔說的很好。識人。下鄉這點可真要注意。如果結識對的人。那說不定在這種再偏僻的鄉村也有可能會有大的意外收入的。原來自己的村裡就有這種情況。也沒見那人有什麼事。每天還過的很滋潤享受。別人可以，自己為什麼就不行呢。
只是李煜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自己的父親。從小到大。父親對自己真的很好。從不讓自己下地做事。只說好好學習，努力讀書。所以李煜想過了。只要自己有能力了一定要好好孝順自己的父親。他要什麼只要自己有就給什麼。
想著想著。李煜就不知覺的笑了。好像那一天就在明天。一睜眼就到了。周圍美女環侍，父親抱著孫子孫女笑的合不攏嘴。上司的誇獎。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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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看著客車慚慚走遠再也看不到才轉身回家。進入客廳癱坐在沙發上，感覺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一樣。一時還不能接受。眼神定定的看著茶几上放著的相簿。開啟看著一張張照片。回憶著自以為曾經的幸福。
回憶是甜蜜的。但是現實卻讓人不得不努力的調整心態去面對一個個不應該的現實。自以為的李煜難道不知道有幾次回家的時候，總會被自己聞到那身上總會出現的淡淡的劣質香水的味道嗎？只是自己為他開脫可能是在單位跟同事接觸之後不小心沾上身的結果。又比如在幫他洗衣服的時候在內衣上偶爾發現的那中等長度的枯黃髮絲。沾在外面溫柔還可以為他做一些心理安慰的自我暗示，只是這在內衣之上能找什麼藉口？
溫柔自嘲的笑了一聲。只是那笑聲怎麼聽都是一股苦澀的味道。起身開啟櫃子。拿出一瓶之前從家帶回來的葡萄酒。開啟酒塞，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輕輕抿了一小口。把酒杯舉到跟眼平行高度。輕輕晃動液體。掛杯很漂亮，自己很滿意，就又喝了口。
又想到昨天到醫院檢查之後老中醫跟自己講的話。原來雖然跟李煜有兩次的性行為。但是居然沒得戳破自己的處女膜。這真是一個笑話。自己現在還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處女。
自己當時還不相信，跟醫生強調了下。自己已經跟老公有過性行為了。自己十分肯定老公的陰莖是全部都插進陰道里了。怎麼可能處女膜沒破呢？只是說完自己就想到。當時自己在網上查的一點說法。首先就是並沒有感受到網上說的那種處女膜破裂的疼痛感。一開始還沒當回事。還有點天真的認為是自己的神經大條？後來醫生就稍微跟溫柔講解了下。
自己的陰道跟普通人的稍有不同。第一是厚實。褶皺多且層次明顯。這樣的結果就是當有陰莖插入之後。厚實的內壁會有更大的彈性空間容納更大尺寸的陰莖插入。而且層次分明的褶皺在陰莖抽插的時候會給予陰莖更大更全面的摩擦。讓男性更快的達到興奮而射精。這樣男性就會有我感到沒面子。而女性就很難得到滿足。這就是當初媽媽叫自己跟李煜一定要做婚檢的原因。其實當初媽媽的真實想法是李煜最後到醫院詳細檢查下。那樣可能更全面的確定李煜跟自己的女兒是否配套。媽媽到底是過來人。明白就算兩人再兩情相悅。如果沒有和諧的性生活。總會產生間隙。產生矛盾。之後就肯定會影響生活。能真正互相體貼又不怪罪別人的好人現今時代又能有幾個呢。
醫生還說自己的陰道比一般人的陰道要深。處女膜也略微靠後。這點就讓國人普遍長度都在勃起狀態不到15公分的現狀之下，只會有那極小數大余這個普通之外的人才有可能戳破自己的處女膜。
溫柔想到這又自言自語道，原來媽媽一早就想到這些了。真是良苦用心啊。
只是自己一直沒在這方面多考慮。沒想過這件事能有這麼大的問題。溫柔其實在一開始的最壞的打算只是維繫這段婚姻，不管是衝動也好。頭昏了也罷。既然接受了李煜。也領證了。就一錯再錯下去。只要李煜沒有大的毛病。在家能安安穩穩的對自己，那自己也肯定會讓父親對他的事業有所幫助。再後來有了孩子就更好的。一切圍著孩子轉。千算萬算，沒算到自己這倒黴的特殊效能招來這麼大的麻煩，
溫柔邊想邊喝，轉眼一瓶品味淳正的頂級葡萄酒就這樣被她給喝了個精光。
酒喝光之後又起身再拿了一瓶出來，開啟倒上。細細品嚐。慢慢回味。
這個家溫柔真不想多呆。一點人氣都沒有。李煜在的時候是這樣。不在的時候更是這樣。只是總不能天天回孃家吧。想著如果公公如果之前答應過來住的話是不是這種情況就會有所改變呢。有人天天會注意到變化。李煜可能就不會大膽的外遇，而且毫不節制。自己呢。自己也是正常的女人啊。也渴望呵護。渴望性福。到現在難到變成你外遇我也外遇的地步？那這場婚姻我還有什麼堅持的動力呢。還不如早早結束。早尋下家。
捨不得呢。自己心底總是有種聲音提醒自己不要這樣。捨不得的。捨不得什麼？不敢想。上次的一個靈光一閃的亂想，讓自己一陣後怕。如果真那樣。爹媽還不活活打死自己？一旦暴露，世俗的口水也能淹死自己吧。
只是人有所為。天有所願。自己也坦然順應天意。天意就把自己想知道的帶到了自己面前。不接受還不行。
溫柔又大口喝了一杯酒，緊接著又倒了一杯痛快喝下。把空杯舉過頭頂，眼神迷離的看著天花板大聲說道。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之後就蜷縮著趴在沙發上無聲的抽泣起來。手中酒杯也滑落滾碰到茶几腿上。發出輕脆的聲響。碎裂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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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倩把溫柔的再檢查的報告書輕輕放在溫楠面前。溫楠並沒有看。只是大概的還是明白的。小時候的那次檢查。老婆就跟自己提到過女兒以後的可能性。現在好像最不想看到的結果已經發生了。之前自己就對這個所謂的女婿就不太滿意。只是礙於女兒的堅持，妻子的勸說。再怎麼不滿意，作為父親不能真的與女兒鬧的太僵。只好退而求其次的讓人對李煜進行了詳細的調查。結果果然挺讓人吃驚呢。從一開始的與女兒有意接觸。到後面一步步的徐徐圖之，之後更是知道了自己的家庭組成之後利用自己的老父親打親情牌。讓自己的女兒一步步的走進這個陷阱之中。
雖然不想傷害自己的女兒。但是保護自己的女兒也肯定會竭盡所能。你用一點陽謀小手段來贏得我女兒的愛。那我就也正大光明的利用陽謀小技巧來打破你對她的愛。最好更是讓你原形畢露。一棒打死。永不翻身。
至於後面女兒的傷心與決定，自己完全相信在知道李煜所做所為的一切之後就幡然醒悟的。這其中就需要自己的老婆去做那穿針引線的工作。讓女兒的傷害降到最小。
溫楠手指輕輕敲擊桌面。心情也開始慢慢變好。覃倩在一邊看著自己老公。也沒有說什麼。心中唯一的擔心就是女兒到時候會有不會走極端。那樣的話結果就有點讓人不能接受了。所以開口問道。
決定了？
恩。你就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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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兒媳婦，李利田拿出二胡，提了一個小凳走向屋後，在一個小土堆旁放下凳子，面對小土堆坐下後襬好架式，輕輕說道。
好久沒有給你拉二胡了。先不要怪我啊。你也知道的。這麼多年我要為我們的兒子努力工作啊。一刻都不能放鬆。現在稍微好點了。兒子結婚了。我也有點清閒了。正好二胡也拿出來了。就再給你拉一段吧。以後只要有時間我會經常拉給你聽的。
二胡聲響。這次音色盡是悲傷與思念。天幕垂憐。拉完之後，已經是滿臉淚水。挽過衣袖努力擦淨淚水。把憋了三十多年的思念彷彿一下就全部湧上心頭之後又全部宣洩出去了。
如果你空間感覺好的話就會發現這個小土堆跟一牆之隔的某個床鋪差不多是在一起的。這樣就可以感覺兩個人還是一起的一樣。從來沒有分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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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鬧鈴把溫柔給吵醒了。原來自己在沙發上睡了一夜。撐起身子，頭腦一陣眩暈，趕緊扶好坐穩。還是感覺頭暈頭痛的厲害，低頭一看。昨天一人居然把兩瓶紅酒給喝光了。望著那撞上茶几後碎了一地的酒杯。溫柔怔怔發呆。只是有點慶幸今天還是星期天。不需要上班。要不然，這酒還沒醒的狀態是肯定去不了的。
又緩了一會。去衝了個澡清醒一下。再坐回沙發望著那碎掉的酒杯喃喃著。破鏡還能重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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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輿論
時間就這樣有條不紊的前進著。溫柔一如既往的上班，下班。回到沒有人氣的家。做飯吃飯睡覺。單調無聊，一直持續到週末就又滿幹勁的收拾換洗衣服，拎上一點東西就開始直奔鄉下。度過充足滿足的兩天之後再回歸那一事無常的日常教書生活。
每次到鄉下看到那個既高興又無奈的表情就讓溫柔心情特別舒暢。一週的疲憊也統統消失了。跟著公公在田邊聊天漸漸的開始幫些小忙。又跟著到湖面之上看公公捕魚。每次都把公公嚇的不要不要的。可每次又被溫柔打敗不得不又一次的帶上她去捕魚。
溫柔還想了一個很要命的主意來折磨公公。教公公學習。一開始李利田真的想不到。一個都等著抱孫子的人了。還被自己的兒媳婦逼著學習。只能用各種藉口來抗議應付。只是小惡魔附體的溫柔一點也不給公公面子。打定主意要讓公公服輸學習。經過來回好幾次的拉鋸戰。結果還是敗下陣來。乖乖坐下給溫柔當學生。開始了痛苦的學習生涯。當然本就是老師的溫柔也很認真負責的教。李利田雖 然年紀大了。記憶力不太行了。溫柔就一次又一次的從不嫌煩。李利田最終還是學會了不少知識。
溫柔越來越盼著到週末。那感覺讓自己對生活又有了盼頭。不再是每天對著空屋浪費時光。浪費青春。這其中媽媽覃倩害怕女兒一個人生活有什麼問題。打來電話說。要不要隔一段時間就去她那兒住。或者自己到女兒家去住也行。但是都被溫柔拒絕了。說自己很好的。沒問題的。
就這樣時間過的飛快。轉眼看下時間就離新年不到兩個月了。這段時間李利田也是痛並快樂著的。一個人的時間再怎麼嘴上說沒事。沒事。但是實際上每到晚上一個人的時候都是非常孤獨的。每次都是強迫自己早早睡著。然後到了白天就用不停的做事來消磨時間，壓制那份孤獨與寂寞。
現在兒媳婦每個週末都來陪自己。讓自己的日子不再那麼單調寂寞了。也讓自己對週末有了一絲期待。期待那個每次都打扮的漂亮異常的兒媳婦開著小車來到自己面前。那種心情讓久違的老心也有了波動。臉上的笑也更加的發自內心的真摯。有幾次做夢居然還夢到了漂亮的兒媳婦。李利田心底明白這種情況不對。自己也想跟兒媳婦說說。只是每次看到漂亮的兒媳婦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看著她的笑臉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心裡也給自己一點自我安慰。現在兒子不在家，兒媳婦一個人在家也很孤單。所以自己更不能說那絕情的話語讓兒媳婦難堪。只要自己問心無愧就不怕別人說閒話。
唯一讓李利田生氣的事是有好幾次問兒媳婦自己兒子有沒有打電話回來。什麼時候有時間回來一趟。等問題。溫柔都說沒有。或者是不知道。害得自己每次想到這裡都有點擔心。這個臭小子出去這麼長時間了。就一點也不想自己這個漂亮的兒媳婦。這麼放心她一個人在家。也不怕別人給拐走了？自己這個老爸也一次電話沒打過。真是的。回來一定要好好的臭罵他一頓。
每次對於公公的這種說法溫柔都不參與。只是保持沉默。溫柔已經漸漸明白自己在做什麼了。只是一開始還有些刻意讓自己不去向這方面發展。但是在之後的某件事之後就讓溫柔開始改變想法。一切順其自然。一切按心意來行動。
所以公公只要提到李煜自己心底就不開心。也就不想參與話題。也知道那只是李利田為了掩飾自己已經有所萌動的心情找個藉口。只要這個屏障立在他的心底就會讓他感到什麼都不怕。對於外面已經開始有的一點閒言碎言，兩人的心裡都多多少少聽到一些。感受到一些。溫柔是外柔裡剛的性格。對於這種事情從來不怕。也不管別人是何說法。不然當初對自己與李煜的事也不會強硬的硬懟父母也不讓。最後逼得父母讓步。只是她也知道自己能做到。不代表李利田也能像自己一樣。一個一輩子都生活在這兒的老人。是肯定會被這些話語左右的。前面還好點，用兒子這個心理暗示來麻醉自己。後面就發現這種暗示已經不太 起作用了。就有了現在這種情況。
溫柔看著大門上的大鎖，心中也是一嘆。為什麼呢。你就這麼在乎那些老東西的閒話。我一個做兒媳婦的都不怕。你怕什麼？上次我都說了。要不要跟自己去城裡住段時間。可是你為什麼還是拒絕呢。都這種情形了。你還怕什麼？我們又不是真的做了什麼出格的事。
溫柔心裡越想越氣。就做了個決定，堵門。一定要把人給堵回來跟他談談。
溫柔假裝回去。躲在一個隱蔽的地方看著回村必經之路。一直等到傍晚時分終於等到李利田回家了。又等了一會，感覺他應該已經回家了。就開車再回到家裡，終於把人給堵房裡了。下車進屋。把門一鎖。也不管外面的人是如何想如何說。拿起小包。坐下。李利田神情萬分慌張。左顧右盼。
溫柔開口說道。先坐下吧。我們說些事。
李利田見沒處可走。就搬了凳子坐在屋簷下的走廊處，沉默聽著。
溫柔現在可不管他是什麼心情。什麼想法。看他坐下就開口說話。我跟你說的事是。假如你兒子李煜與我之間已經無法繼續維持夫妻身份了，你會有什麼想法？
李利田聽到這個爆炸的發言。立即吃驚的瞪大眼睛看著溫柔。見後者還是安靜的坐在原處，沒有任何心情變化的樣子。就想著這是什麼意思？試探自己？那有什麼意義？還是說因為兒子到現在都沒有打過電話而生氣？也是這點自己還是能理解的。放著這麼漂亮的兒媳婦在家自己都捨不得呢。
李利田斟酌著反問道。是不是那小子到現在都沒有給你打過電話。你生氣了？
我沒讓你問。是要你回答就行了。
李利田只好又說道。那我沒法回答你。這種事。不是我說的算的。聽別人說過這種事情現在夫妻雙方自己的事情了。做父母的雖然也不想看到那種事發生。但是呢。如果真的因為一些其中一方做了另外一方不能原諒的事。那我覺得離婚也許是最好的結局。不過按我們那個時代的想法。是不太可能離婚的。畢竟那種丟臉的事。不會好意思讓別人知道的。能堅持都會堅持下去的。
現在跟以前不同了。以前一個盆都可以結婚。我父母就是這樣結婚的。但是現在呢，沒房沒車沒彩禮能結婚？你覺得當初我嫁給你家兒子要求多嗎。憑我的條件完全可能找個條件與我相當或者更好的人的。溫柔回懟了李利田的說法。
李利田開始頭皮冒汗了。這說法就算李利田也猜到什麼了。只是心底還是有點不敢那麼想。
溫柔又開口繼續說道。別亂想了。沒什麼事的。只是想告訴你的事是不要在乎外面那些人的亂說。你我之間是公媳。我們自己心知肚明我們是清清白白的就行。你管他們說那些幹嗎。李煜現在不在家。你就是我爸。我不常來看照顧你。誰來？那些人只是純粹的嫉妒羨慕恨而已。他們的家人不管他們。就羨慕你有人常來看你。而你就又被這種單純的嫉妒給打敗了。他們就是要這種效果。用口水把你打敗。讓你過的比他們都慘他們才開心。你想過的像個乞丐一樣？
李利田擺頭。心裡也感嘆。還是讀書多有好處啊。自己從來沒這樣想過。
溫柔最後又說道。我教你讀書識字就是想讓你彌補下小時候的遺憾。也讓你懂得一些別人不太會想到的道理。自己的路自己走。你管別人做什麼。這個世界最怕的不是人沒錢窮之類的。怕的是人心。好人的壞心。壞人的關心。有心人的有心。總之人心的可怕只要經歷過的人都會有這種感慨。
為了讓你徹底放心。我以後就儘量少來。而且來也不過夜了。看過你吃過飯。拿些菜之類的就當天回去。這樣你就不需要害怕什麼了。就這樣吧。今天就這樣了。我回去了。說完溫柔就打起包出去準備回家。
李利田趕緊出來叫了聲，要不你今天還是住一晚吧。天不早了。晚上開車不安全的。
溫柔停了一下。沒有回身。只說了句。沒事。就直接上車起動車子匆匆走了。
李利田就那樣怔怔的看著屋前。看著遠去的汽車。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