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媳戀曲】(41-50)

敲側擊的打聽女兒現在的情況。希望從女兒的一些不經意的話語之中能夠捕捉到女兒現在的心境。

可惜效果不太明顯。一開始的女兒還跟自己愉快的聊天，但是覃倩還是感覺得出來，女兒跟在家的時候跟自己聊天不一樣了。也許是真正的長大了。學會那種報喜不報憂了。畢竟這門婚事當初父母都是不太滿意的。而今就是女兒自己生活的真的不算幸福滿意也知道出現這樣的情況怨不得自己的父母。不旦不能怨恨。還得從一開始就對自己的父母有所隱瞞。

在偶爾的幾次回家跟父母吃飯聊天的時候，覃倩還是從女兒的一些神情中瞧出一點不太妙的端倪。

在覃倩有意的聊起新婚不久就選擇去鄉下的李煜的時候，女兒應該表現的不捨與思念的表情是一點也沒有看得出來，反而在提起的時候還有點表現得輕鬆與無所謂的語氣。這些還不是讓覃倩不害怕的地方。

之後又聊起自己春節去鄉下的時候的趣事以及提到李利田的時候，覃倩就很明顯的看得出來，女兒對此話題比較感興趣。也跟自己說的更多更詳細。聊的時候女兒也是神彩煜煜的。臉上的表情也更豐富更真摯。種種自己不小心流露出來的感情基本上都是自己都不一定能感覺得出來的。

覃倩知道這時候的女兒就是這種狀態的。女兒可能已經很用心的注意不讓自己的這點小心思表現出來。不想讓這種不能對人敘述的關係被人察覺。

只是最近覃倩發現自己女兒每個週末都會去鄉下。還會在鄉下住上一天。自己打了好幾次電話讓女兒週末到自己家來吃頓飯都被她拒絕了。

覃倩的擔心就開始更加的多了。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從一個歪路走上另外一個歪路。原本自己老公不想現在就讓自己跟女兒有所交代。老公在女兒跟李煜結婚之前之後都有找人對李煜有所調查的。也確實查到了不少東西。

只是覃倩憑感覺察覺的這些端倪還沒跟自己老公說出來。因為要是真的跟他說明。覃倩都不敢想像老公會有什麼表情。今天覃倩就準備瞞著老公先跟女兒接觸下。不行就把老公調查的東西跟女兒坦白下。看她知道了這事會是什麼態度。

為了不讓女兒有所心理準備，覃倩就想著來個突然襲擊，不給她思考對策的機會。覃倩就在星期天的傍晚在女兒家的樓上等著她回來。

＊＊＊　　＊＊＊　　＊＊＊

溫柔開車回到城裡，原本是準備直接回家休息的。只是在路過一個書店的時候突發其想的一把方向盤把車停在路邊停車位上。下車鎖門走進書店。

公公學習挺認真。可是基礎知識很差。溫柔就想著給他買點基礎性的書籍。各個方面的都有。還找了一些彩繪四大名著之類的書籍。她要的是那種在字上標有字母的那種。這樣對於公公這種剛學沒多久的人看起來也會容易些。也更能有效的認準每個字的讀音。最後又買了不少的作業本。是給公公做作業用的。付完帳，抱著一大堆的書籍回到車上。想了下又轉去旁邊的服裝店買了好幾套性感的 內衣。薄紗的，情趣的。還有丁字褲，也給公公買了一些不那麼樸素的內衣和T恤之類的。付帳之後拎著大包小包的再次回到車上。開著車終於向家駛去。

在單元樓下的停車位停好車。書籍衣服都不用拿上樓。直接放在車上。等到週末直接帶回鄉下去的。下車鎖好車門就心情愉悅的向樓道走去。

還沒走兩步，旁邊蹲守的覃倩就叫住了女兒。溫柔循著聲音看到是媽媽叫住了自己。先是嚇了一跳。後又疑惑的問道。媽。你怎麼在這兒啊。

覃倩坦然面對女兒，平靜的說道。我是專門等著你回來的。

溫柔一下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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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對話

溫柔在自己去醫院體檢過之後就等待這個時候。她自己很明白，那個老中醫跟自己的母親的關係很不一般。自己在那裡體檢過之後。老中醫就一定會把自己的情況告訴媽媽的。那自己還是處女的情況就一定會被媽媽知道的。以媽媽的性格也肯定會有所猜測自己已經結婚了，為什麼還是處女的情況產生猜疑。之後也肯定會在某些時候跟自己談談。

溫柔一下就平靜下來。兩人各懷心事的上樓進屋。進屋之後。溫柔就先給媽媽泡了一杯咖啡。覃倩後進來的。順手把門關好。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

溫柔衝好咖啡放在媽媽面前茶几上。自己也端著一杯咖啡坐在沙發上。輕輕吹著咖啡上的熱氣。抿了一小口。

覃倩先把診斷書拿出來放在桌上。看著女兒。

溫柔嘆了一口氣。果然是這事。只是這事自己要怎麼說才能說得明白啊。又吹了吹咖啡上的熱氣，再喝了一口。把咖啡杯給放在了茶几之上。背靠沙發，頭仰向後。眼望房頂。

覃倩拿出診斷書之後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看著女兒的表情變化，過了好一會，女兒好像終於想好了。開始說話。其實這事。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如果那個那中醫把我問的問題都跟你講了的話。你就可能明白這事是怎麼回事了。

溫柔就把新婚僅有兩次的性生活都講給了媽媽聽。雖然對面是自己的媽媽，但講的時候還是滿臉通紅。之後還把李煜跟自己商量去鄉下這件事的看法。我也知道他的願望就乾脆答應了。

覃倩聽完女兒的說明。開口詢問。你現在能不能告訴我。你愛李煜嗎？

溫柔愣住了。這個問題如果回答不愛那媽媽後面就肯定是要兩人離婚。這樣不行。要是說愛。那現在兩人從一開始不和諧的性生活。一定會被媽媽抓住痛腳來跟自己談判。而自己也在這一點上好像並沒有什麼能反駁她的合理證據。

覃倩再次開口說道。這個問題你先不要急著回答我。再看看這些吧。覃倩拿出一個信封。再次推到女兒面前。

溫柔拿起信封，抽出裡面的東西一年就明白了。裡面是照片。是李煜跟一個不認識的女子上床的照片。照片下拍的時候就打上了拍照日期了。從日期看得出來。從家裡知道自己與李煜交往開始。家裡就有人調查過李煜。而李煜從跟自己交往到結婚之後的這段時間都一直跟那個女子有著最親密的關係。還有幾張照片居然是李煜去往鄉下之後拍的。

溫柔看完之後就把所有照片都放回信封裡了。這次沒有猶豫，喝了一口咖啡之後就開口說道。其實在學校的時候就有人跟我提起過。李煜這人有著不太光彩的前科。只是我那時有點讓愛衝昏了頭。心裡想著。只要兩人真的相愛。只要他在跟自己交往結婚之後不再有這些事情發生。那之前的那些。我就不會計較。但是呢。我在那兩次失敗的性生活之後也在他身上發現過別人的頭髮。還在他身上聞到別人的香水味。就明白了他又有了外遇。只是呢。當時我想的是因為自己不能讓他滿足。才是導致這種發生的原因。而這種原因也不是我能跟你們說明的事情。也只好自己埋在心底來自我忍受，當時還有些要面子的心思決定自己不能把這事說出來。也就不能跟他提這些。更不可能離婚了。

覃倩不認可自己女兒的解釋。只好再下猛料說道。那還有一事。你想過沒有。李煜當初接近你。跟你交往。跟你結婚是有幾分是真的愛你，又有幾分是想利用你來接近你父親。達到為自己以後的仕途上給予幫助。這種想法你沒想到過？

溫柔沒有說話。端起咖啡喝。又是以沉默對待。這種事情她一開始還真沒想過。因為自己在學校都是很小心的。不讓自己父母的真實情況暴露。一般人都只以為自己的父母是普通上班族。自己在婚前也從來沒跟李煜提過這事。婚後也沒提過。

突然溫柔停下喝咖啡的動作，自己從來沒說起這事。而婚後從李煜的一些話語中可以聽得出來，他是知道自己父親的情況的。想到這些，溫柔臉開始陰了下來，放下咖啡。心裡真的不是滋味了。自己從一開始都在為他找藉口。而他好像是從一開始都在為他自己而算計自己。而最壞的是自己還是那種被他賣了還在為他數錢的傻瓜。這種失落感真讓人難受。

覃倩看著女兒的表情。一點變化都沒有漏掉看在眼中。心中也稍有安慰。看來女兒前小部分的障礙已經明白了。現在就要開始後大部分的問題了。只是這個事情沒有直接證據。說出來就更加的讓人難以接受。

不過再難也要說的。在事情還沒有變得徹底無法挽回的時候，把這一切扼殺在萌芽狀態才是對兩人來說最好的結果。

溫柔放下咖啡，深深嘆了口的氣，沒有說什麼，但是這一舉動已經勝過千言萬語了。

覃倩就又把第一個問題再次提了出來。那我現在就再問你一遍，你愛李煜嗎？你好好的想想，之後再回答我。這次不能不說了。

溫柔搖了搖頭。喃喃道。我也不明白了。一開始的是真的愛嗎？我也不明白了。

覃倩又插了一句說道。直指本心的回答我的這個問題。

溫柔再次沉默了。這時再笨也看得出來媽媽在有意的引誘自己說點什麼出來。可這點什麼現在自己還不能說。第一個原因。現在這事還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情。他還沒有任何察覺，最多隻是對自己有了一點非分之想。但是他還在努力的剋制不讓這種事發生。這個時候媽媽引誘的目的很可能就是想讓自己承認。之後更大的可能就是不會同意。想自己早點醒悟。

溫柔低下頭來，慢慢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媽，你相信愛情嗎？

覃倩沒有急著回答女兒的問題。這個問題可能是個陷阱。以覃倩對女兒的認識，還有這麼多年一家人的鬥智半勇的較量來考慮。這個問題如果回答錯誤可能就什麼也無法挽回了。至少在她這兒就可能是承認了。之後再有什麼就只能由她父親來說了。對於她們這一家來說。這種發展不會被認為是笑話，這是他們一家人互相承認的默契。

覃倩也冷靜了一下之後，緩慢的回答女兒，這個問題很難回答的，我只是一個讀書不多的婦女。從古至今在這個兩個字上成功和失敗的人何其多也。

那你說那成功的人就是真的成功了嗎。他可能就是犧牲了愛情來獲得的成功。那你說這人是幸福的嗎？再說那失敗的人就是真的失敗嗎？他可能就是為了愛情而放棄了那到手的成功，那你說這人又能算是失敗嗎？你相信的人卻可能卻有可能為了親情而背叛了愛情，你相信的人也有可能為了另外一個更愛的人與把你出賣。你還相信愛情嗎。愛情是把雙刃劍，當然人也不能完全悲觀的不信愛情。可是你又能如何來分辨這份愛情是真是假呢。

覃倩還想再說些什麼。溫柔就打斷了她的話頭。又說道，媽。我問的是你相信愛情嗎？

覃倩有點坐蠟了。這女兒明顯不想被自己的胡亂話語帶偏，強行讓自己回到主題上面來。

覃倩看著女兒認真的表情，也開始以認真的態度跟女兒說道。你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你。因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自己的價值觀。所以這個相信是每個人都不會相同的。這就是你想讓我說出來的答案，只是我不會承認這個說法的。你也不需要來誘導我說出這種說法。我知道你明白的事。你明白我的想法。我們也就不需要在這裡打啞謎了。我只是來告訴你。這事我還沒跟你爸討論。只是我的猜測。但是呢。你在做什麼決定的時候考慮下。你的父母在世。你的父親是什麼狀況。你的決定會致你的父母什麼狀況。我知道這樣說會有點道德綁架的意思。但是事實也確實如此。最關鍵的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想法就真的是正確的？不是一些為了躲避或者逃避而產生的假像？這話我是真的不想說出來啊。你知道我要鼓起多大的勇氣來說出這些話來。你真要做了這事。那可比拿刀殺了你父母還要殘忍。你不缺父母。你不缺父愛，你的條件不愁找不到一個真正愛你並且你愛的人。你又何必非要把自己逼到這種地步？你又何必把你身邊的人逼到這種地步呢？你就確信能讓他真心的接受你，而後面對這個社會所有的惡意，這裡還包括他的兒子。你的前夫。 ＊＊＊　　　　＊＊＊　　　　＊＊＊　　　　＊＊＊

　第四十六章　　說服

　　覃倩說的一開始有些激動。說到最後就只剩下淒涼的悲傷了。畢竟這種事是個做長輩的都不可能接受的。也不可能支援的。此時的自己沒有崩潰。沒有雷霆大怒已經是很不錯了。自己只希望女兒能聽得進自己所的一兩句話。認真的思索自己的這個想法是不是正確。好好的想想自己的做法是不是可行。世上好人千千萬。幹嗎非要在這棵歪脖子老樹上吊死自己呢。

　　溫柔靜靜的聽著媽媽說完。沒有多少傷感。沒有多少悲觀，媽媽說的這些自己都是能想到的。只是自己不想考慮這些東西。溫柔覺得如果自己是真的愛上公公了。那就不會被這些外在的倫理而牽絆。雖然人是社會性動物，但是人不是為別人活的。人是為了自己而活。自己的幸福需要自己去追求。這個擔心那個顧慮。那還談什麼幸福。活該一個人孤獨終老。

　　自己跟公公的情況雖然有點不合倫理。但是其實父子兩是完全沒有關係的兩人，結果就是不存在倫理上的相悖。所以兩人的情況是符合情理的。兩情相悅。為何不能結合。

　　看著媽媽雙手抱頭情緒很低落痛苦的樣子。溫柔輕聲說道。

　　媽。你知道嗎。如果沒有他。你已經失去我這個女兒了。但我並不是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才會這樣做的。你既然今天把這事給說明白了。那我也把自己從一開始的到現在的情況都跟你說明一下。之後再討論我這樣做的對錯。

　　溫柔就從一開始跟李煜的認識到其中他跟自己講公公的情況。到後來結婚到發現兩的不合適，在那之後自己突然發現自己真實的心意，包括自己剛開始查覺時自己的心情變化，情緒波動，都跟媽媽說明白了。再到之後自己為了慢慢驗證自己的這個大膽想法而開始試探公公。也在試探中與公公接觸，終於確認自己從一開始真正喜歡的是公公而非李煜，之後又把自己經歷的那次死亡經歷。包括李煜的突然回來，那幾天的一家人的行動和說話內容都大概的說給母親聽。包括之後是公公冒著很大風險把自己救了回來。包括後面的急救。這些是公公跟自己坦白之後加下自己的猜想而還原的現場。

　　覃倩不知道自己女兒居然經歷了這麼大的一件死亡事件，剛剛得知的時候明顯汗都嚇出來了。雖然女兒說的已經是輕描淡寫的。但是經歷的人一定是有著更大更多的精神壓力的。

　　覃倩還在心有餘悸的想都會女兒的經歷，溫柔已經繼續說話了。

　　曾瑤的事你們也知道了一點了。但是呢。其中有些事是公公自己一個人知道的情況。是不可能出現在那本日記裡的。所以有些情況並不像你們看到的聽到的現實。最終結果是你們知道的不知道的完整的情況。李煜不是他的兒子，曾瑤是被兩小紅兵蹂躪懷孕生下了李煜。而公公只是幫助曾瑤隱藏這個現實的一塊擋箭牌。可是從曾瑤住進公公家。到最後曾瑤難產死亡。公公跟她一次都沒有發生過關係。公公到目前為止還是一個真正的處男。

　　你知道嗎。當初我到醫院檢查的時候聽到醫生跟我說我還是處女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激動嗎。當時就特別的高興。想著我居然還是處女，這將是我如果跟成功結合，自己給他的最好禮物，以一個完壁之身來等待他的臨幸，說到這裡的時候，溫柔小臉是緋紅滿面的。覃倩看到這一幕也是為之一醉，這時的女兒真的美的不可方物，露出的表情也是對未來幸福的憧憬。

　　我跟他之間沒有多少恩愛情仇，大感大恩。唯一的救命之恩也並不是我願望嫁他的理由，不是大家都會說嗎。日久生情。人與人都是在一起生活中慢慢的發掘另外一方的優點。接受他的缺點。從一開始的可能的異樣。到後來的漸漸有了感覺。再到後面的被完全吸引。還有最後的徹底征服。年齡有什麼關係呢。其實我與他之前也就十歲幾歲的差距。他小時候沒有機會學習。現在可以被自己有點半強迫的學習而沒有半點的拒絕，認真的完成我給他安排的作業。為了我愛吃的一個芹菜能一年四季都吃到。用盡心思讓我如願。這類小事多的我一時半會都說不完的。知道的不知道的。看到的看不到的。他說什麼了嗎。來邀功了嗎？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他就是這種性格。所以在曾瑤臨死之前會說出那樣一句話。換個聰明點人會因為那肯定不會有什麼結果的臨終遺言會用一輩子來遵守嗎？

　　這樣一個人難道還不能用他的做法性格來證明他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嗎？

　　上次其實我跟他也討論過這類人言可畏的話題的。原因就是我經常性的去鄉下。被鄰居看到說了些閒話。當時他跟我說。如果沒什麼事就不要常過去。會被人說閒話。可是我跟他理論講解了一番之後，現在他也不再去糾結別人說什麼風涼話了。我也跟以往一樣週末去鄉下。還住上一晚。不是還是一樣沒問題。所以只要我身正就不怕別人說什麼閒話。我現在如此想。以後還是如此想。

　　覃倩沒想到女兒早就遇到過類似的問題。又完美的解決了這個問題。

　　溫柔最後說道。媽。如果你跟爸還是不能接受我的這種不被接受的愛情觀的話。那你們可以當做沒有我這個女兒。我也沒有任何意見的。去法院公證，斷絕父女關係即可。我不會怨恨什麼。其實我現在一直不敢確實的是我即使真的願意跟他結婚。可是中間夾雜著一個李煜。這個名義上他的兒子。那我就還是他名義上的兒媳婦。這也可能會成為我跟他之間最大的障礙。所以我希望曾瑤的父母能來這裡接走曾瑤並且最好也帶走李煜。以我對李煜的瞭解。如果有一個更加好的前程。李煜一定會同意跟公公斷絕關係，而跟曾瑤父母離開的。那時候就可能是他接受我的時候到來。

　　覃倩又以最壞論來說話。如果曾瑤父母不願要這兒子呢。或者根本找不到曾瑤父母呢。

　　我也想過這種事情了。如果父母還認我這個女兒。我會求爸，給李煜一個機會，讓他出人頭地。但是條件就是跟我辦離婚，然後跟公公脫離父子關係。如果李煜不同意斷絕父子關係。我也有辦法，就把他媽是曾瑤的情況告訴他。並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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