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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3-08
只需這麼一瓶蜂漿便可治癒,可是見李莫愁如此蠻橫,又對小龍女十分無禮,遂
想出了一個鬼點子,要好好捉弄一下這位美貌的師伯。
「我要開始了,師伯,你被針傷在哪裡了?」
聽楊過這麼一問,李莫愁反倒柳眉微蹙,先發愁起來。原來在混戰之中,這
枚玉蜂金針不偏不倚,正好打入了她的胸脯處。此時此刻,左側的乳球都已變得
又麻又脹,而且還在繼續蔓延到整個胸腹位置。
只見她臉上閃紅,低哼道:「你……你問這個幹嘛,快把怎麼解法說清楚。」
「我不知道針在哪裡怎麼解啊……」楊過狀其冤枉:「而且總要把傷口處的
衣服除下來,我才方便行事。」
「什麼!脫衣服?」李莫愁大驚,她痴戀情郎,至今守身如玉,怎可在其他
男子面前隨便袒露身體。
楊過道:「這毒素在體,隔著衣服怎麼解,師伯要是不願意,那就一掌拍死
我好了。」隨即一屁股坐在地上,倒有幾分無賴潑皮之態。
李莫愁雖然羞澀難言,可畢竟還是性命要緊,不得已而為之:「好……好吧,
但是你不能看……」
「不看怎麼給你治。」楊過心道,但是轉念一想:「反正你又看不到我有沒
有閉眼。」便痛快答應,側過頭卻不閉目,用眼角偷偷瞄向床榻這邊。
只見李莫愁扭扭捏捏,雖然目難視物,卻還是要眯著眼仔細確認沒被偷看之
後,才將自己的衣釦緩緩解開,露出了裡面杏黃色的絲質胸衣。她的一隻素手繞
過頸後,撤鬆綁帶,眼看就要徹底除下,卻突然間想起了什麼,問道:「咦,你
解毒是不是還要碰我身子?」
「那當然了!難道我還能隔空把毒吸出來不成?」楊過擺出一理所應當的樣
子,不料自己的喉嚨登時被人緊緊掐住,狠狠說道:
「吸……吸什麼,你這臭小子不要太過分了!」李莫愁又羞又怒,臉頰暈紅,
眼中的寒光大盛,好像隨時都要捏死這個藉故討便宜的小鬼。但是她中毒已深,
手上力虛,要殺人卻是事與願違。
楊過察覺喉間指力鬆軟,立刻無奈道:「師伯莫怪,侄兒也是沒有辦法,要
解毒總要把毒弄出來,何況我內力低微,沒本事運功逼毒啊。」
這幾句話說得卻是在理,李莫愁知道江湖中解毒,最常用的方式便是用嘴吸
吮,當年她以冰魄銀針射殺武三通,武三娘也是用此方法以命換命,救下了自己
的相公。
無奈中針位置苛刻,李莫愁想要自己來吸卻是難如登天,而運功逼毒則需要
深厚的內功作為支援,她現下毒重氣怠,哪裡還能呼叫功力。
「可是……可是……可是怎能讓男人吸我那裡……」李莫愁雖未把這句話說
出口,但是一雙美目嗔怒而視,恨不得把楊過開膛破肚。誰知一想到殺人,她的
心頭登時有了主意:「管他要做些什麼,事後一掌斃了就是。」
便道:「那你就治吧,但是醜話說在前面,解不了毒,我就把你的腸子全都
掏出來,還讓你死不了,信不信?」
「信!師伯這麼厲害,侄兒當然明白。」楊過點頭哈腰,心裡卻想:「等會
讓你嚐嚐小爺的手段,保管你殺人都沒力氣。」
伸手就要抓那肚兜,不料「啪啪」兩聲,手背臉上各捱了一記巴掌,只聽李
莫愁道:「剛才的話你忘記了嗎!」
楊過眼珠一轉,立即賠罪道:「侄兒知錯,不可睜眼。」忙閉了眼,心裡卻
是咬牙切齒:「這婆娘不是看不到麼。」
李莫愁的確無法視物,可是一對賊手朝自己胸脯抓來,聞風辯位,就算是個
瞎子也能感受的到。她不放心,又說道:「你別亂摸,把手給我。」
楊過伸出手,任其吩咐,眼睛卻自有主張,賊兮兮地瞧向身前。只見李莫愁
滿臉緋紅,嬌羞無限,右手捏住衣角,緩緩掀起早就鬆解過的肚兜邊緣,露了一
小塊內裡的身體出來。
那肌膚白嫩晶瑩,雖然只是小小的一塊,可是從圓弧的形狀和胸衣脹鼓鼓的
態勢來看,暴露在外的這一部分,恐怕只是女子豐盈乳球的冰山一角。
看著眼前的嫩白,想象著藏在衣下的絕景,楊過只覺心口蹦跳,後背發緊,
身體裡癢癢的,像是有小蟲子在爬一樣。這是他第一次見識女性的肉體,不禁咽
了咽口水,強忍住想去觸控的衝動,安靜等待指示。
接著,李莫愁引著楊過的手,慢慢靠近自己半露的美乳下方。在那裡,隱約
可以看見半截金色的細針,正插在兩條肋骨的中間,與她的乳沿僅僅相差分毫的
距離。
「就是那兒……你要小心……呀!」李莫愁剛想提醒一句,可是這金針的毒
性奇烈,只是輕輕一碰,頓時疼得她叫出了聲。
「師伯!你還好嗎?」楊過立刻問安,這倒不是故意裝樣,而是瞧這美人兒
的痛苦表情,心中憐惜,關照之語不由自主便說出了口。
聽他擔心詢問,李莫愁不覺間有了一絲安慰,暗想自己四處漂泊,又有誰真
正關心過、在乎過。打算回答幾句,卻是胸口刺痛,說不出話,只得沉默地搖了
搖頭,即便如此,額角已是出了一層細汗。
楊過仔細端詳了一下,見傷口無血,只是紅腫脹大,確實是中了玉蜂針的樣
子。想來是姑姑傷重體虛,氣力不足,發出的這根金針才沒有穿透骨肉,而是留
了半截露在身體外面。他說道:「師伯,侄兒要拔針了,你忍著點。」
李莫愁點點頭,一隻手顫抖著按在了楊過的肩頭,支撐身體,另一隻手則扶
著肚兜,勉強遮蔽自己豐滿的胸脯。
楊過雖然不忍,卻只能把心一橫,說道:「當心了!」隨即捏緊針尾,猛地
一拔。他已經盡力做到快、準、輕,可是那傷口早就紅腫不堪,任你拔得再輕再
快,也做不到毫無痛感。
李莫愁只覺肋間一涼,那尖銳的硬物便被抽離出去。緊接著,鑽心的疼痛席
卷而至,令她頓時眼前暈眩,頭昏腦脹,像是快要死掉一般,心底害怕莫名,雙
臂一伸,本能地抱緊了面前唯一能夠依靠的人。
這一下真是始料未及,楊過還未明白髮生何事,便已被美人師伯的玉臂環抱
入懷。他只覺有什麼事物落在地上,下一刻,自己精赤的前胸就陷入了兩團溫暖
當中,那感覺又光又滑,又彈又軟,緊緊貼著,讓人心裡癢癢的,好想要去摸一
摸,揉一揉。
但楊過暫時還沒這麼大的膽子,他略顯親近地,在那順滑的背脊上拍了拍,
輕聲問道:「師伯,你可好些了?」
聽到他安慰的問話,李莫愁瞬間清醒過來,忙鬆開摟住師侄的手臂,將兩人
貼緊的身體分離開來。霎時間,一對渾圓飽滿的乳球完全裸露在兩人面前,隨著
她慌張的動作上下彈跳著,而那塊杏黃色的肚兜早就不知落到哪裡去了。
「呀!」感受到了胸口空無一物,無遮無攔,李莫愁忍不住羞叫一聲,急急
地用手去擋。可是那雙乳實在是大,捂住了上面就漏出下面,蓋住了奶頭卻蓋不
住其他乳肉,把往日里心狠手辣的赤練仙子急得手足無措,一張小臉紅透了耳根
兒。
而楊過則是看得兩眼發直,只覺師伯的胸脯又大又圓,又白又嫩,像極了兩
個皮薄面軟的大饅頭。在他四處流浪時,雖然偷過雞,嘗過魚,可最喜歡吃的,
還是香噴噴的白麵饅頭。此時眼前的白乳搖晃,雙球圓彈,真的令他恨不能捧在
手中咬上幾口解解饞。
然而就在他嘴角流涎,目不轉睛地盯著乳白時,李莫愁的聲音突然響起:
「你……你看到了吧?」
「看到什麼?」他立即裝傻道:「師伯不是叫我不可睜眼嗎?」
李莫愁拿捏不住錯處,便道:「哼,算你小子懂事……唔……」
耳聽她又再傷痛輕呼,楊過藉機轉移話題:「師伯你快躺下,等侄兒解完毒,
你定會舒服一些的。」
李莫愁還想警告他幾句,可是一張嘴,胸口就痛得喘不過氣來,整個身子更
是虛弱不堪。只好被攙扶著平躺在了矮榻之上,僅用兩條纖細的手臂拼命遮住自
己傲立的乳球,卻無法再做出任何阻攔之舉。
見此情況,楊過心知時機已到,慢慢曲跪在了榻前,故作溫柔道:「師伯,
侄兒要為你吸毒了。」也不等對方應答,偷偷從瓷瓶裡抿了一口玉蜂蜜漿,便低
頭朝那中針位置湊了上去。
「不……不要……唔!」李莫愁終究是無法接受被其他男人觸碰,慌張地想
要拒絕。可是剛說出一個「不」字,自己的傷口處登時被冰涼的蜂蜜一激,刺痛
入骨。接著又是一暖,少年溫柔的唇已經貼在了她紅腫的肌膚上,痛楚立刻消減。
取而代之的,是透體的酥麻和痠軟,令她的雙臂陡然間失去力氣,軟綿綿地滑下
了高聳的玉乳峰。
原來,在江湖上橫行無忌的赤練仙子,表面雖是強硬惡毒,卻有著一副極為
特異的肉體,只要是被男人輕輕一抱,便會不由自主地陷入蕩心動魄,全身無力
的狀態。若是再進一步地進行肌膚相親,更是會令她舒爽銷魂,一直酥軟到骨子
裡頭。
這些事都是當年與陸展元相愛相棲,親熱玩鬧時偶然發現的,她平日裡的狠
辣無情,一部分原因,也是為了儘量避開男子的親近,以免被人發現自己這一碰
即軟的巨大弱點。
這個秘密李莫愁從未對任何人講過,也從未給過任何男人接近的機會。然而
此刻,年輕的師侄不僅是近在咫尺,呼吸可聞,侄兒的手甚至直接撫上了她的嬌
軀,侄兒的唇更是親密無間地吻上了她的乳肉。讓她這個師伯的心中羞赧無比,
第一次被動地感受到了體膚親貼的妙處。
「輕點……嗯……你輕一點……嗯嗯……」李莫愁皺著眉,不自覺地哼吟出
聲,這才剛剛開始,她便已經受不了少年獨特的祛毒方式。然而現在時機正好,
楊過那肯輕易饒她,驀地吻緊針口,用力一吸,便把一小股毒血吮了出來。
「啊啊啊……唔!」羞人的嚶叫旋即從李莫愁的小口中竄了出來,她立刻抿
緊嘴唇,倔強地忍住聲音。其實說也奇怪,如此莽撞的處理,她的傷處卻沒有一
絲一毫的痛苦,反而是又滑又膩,又麻又酥,說不出的舒服快樂。
而其原因便是楊過抿的那口玉蜂蜜漿,它不僅中和了金針的毒性,更是在少
年的口和美婦的肌膚間起到了潤滑的作用。只見他的雙唇時開時合,連連猛吸,
直把李莫愁弄得嬌軀發顫,呻吟和羞叫聲不絕於耳,一雙玉手扶著自己師侄的頭
頸,既不敢抱住,更不捨得推開。
楊過將含著的鮮血和蜂毒全部吐在地板上,轉回頭,但見美人師伯的臉上暈
滿紅潮,衣襟大敞。雖是平躺姿勢,可兩團白花花的大奶子依然是豐潤鼓脹,飽
滿不垂。只覺越看越是心燥,口裡發乾,腿間的東西也在發熱發硬。
在楊過做小叫花的時候,曾去妓院花樓之類的地方偷過吃食,也知道男人的
雞巴會變大變硬。可是當他自己第一次有了反應,那感覺還是撐脹難忍,怪異莫
名,不禁想要掏出來看看是不是中了蜂毒。
再看那又大又圓的一對玉乳,粉白的顏色沁人心脾,高聳的形狀誘人攀附。
楊過想要親近的念頭再起,叫道:「師伯,大事不好!針毒擴散啦!」
李莫愁聞言低下頭,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適應,她的視力漸漸復原,模糊看見
自己左側的乳房豐滿瑩碩,確實比右側要大上許多。胸口的感覺又腫又麻,好似
要脫離了身體一般,她頭脹腦昏,竟是真的信了,心急道:「那……那怎麼辦?」
楊過握緊她的玉手,感情真摯地宣誓:「師伯放心,侄兒就算是中毒而死,
也會幫你全都吸出來。」
聽了這番動人的豪情壯語,本就迷糊的李莫愁頓時思潮翻湧,心道:「今生
還有誰對我這般好呢。」看著模樣俊美的師侄,眼中竟隱約浮現出了曾經的情郎,
陸展元的英俊面龐,一時間瞠目結舌,說不出一句話來。
師伯不置可否,楊過卻一點也不客氣,舔舔嘴唇,偷笑著又再撲了上去。這
一次他不只是親那中針的地方,而是展開雙手,捧住了整顆脹大的乳球,伸出舌
頭盡情地舔吻起來。
其實在全真教學武期間,楊過雖然沒有學到一招半式的正經武藝,可是憑著
他撬門翻窗,偷雞摸狗的小叫花本事,竟然在他師父趙志敬的寢房中發現了半本
奇怪的經書。
這書名曰「御女心經」,與古墓派的「玉女心經」僅有一字之差,但是它一
不講武,二不談道,寫的盡是一些床笫御女,合體雙修的練功法門。
可惜此半冊經文並未記載最核心的內功要旨,對根基淺薄的楊過無有半分用
處,一開始他也沒有在意。無奈趙志敬心胸狹隘,為人卑鄙,常因一兩件小事欺
辱於他。
因此,滿腹委屈的楊過便常去惡師的房中偷些東西,或是撒泡尿拉泡屎解解
恨。每次到了無聊的時候,都會翻出「御女心經」看上幾眼,久而久之,武功沒
有學成,倒是將書中所述背了個滾瓜爛熟。
只記得經文中說,女人的身體上有七七四十九處「媚穴」,只要愛撫得當,
便可產生動魂蕩魄的極致妙感。而單是女子的胸脯位置,就有一十三處之多。
此時楊過借名祛毒,手捧玉乳,正可以肆意親近師伯的嬌軀,心中一動,便
運用起了經文中降女御女的手法和技巧。只見他蹲在床邊,左手緩緩撫弄著上方
的乳肉,右手五指則探入豐滿乳球的下方,又是抓又是撓,不斷用指甲和指腹去
搔那平時根本碰不到的嫩肉。將頭腦昏沉的師伯搔得心裡癢癢,身子也是癢癢的,
兩條腿無法自主地夾緊起來,輕輕地磨蹭著,彷彿那裡面也有個地方在一陣陣地
發癢。
而楊過的唇口緊貼在白嫩的乳肉上,這裡吸一會兒,那裡吻一會兒,雖不用
力,卻是總能引來女子嚶嚶的媚叫聲。直聽得他清熱如沸,慾火難消,忍不住伸
出舌頭,細緻地舔舐著巨乳的每一寸肌膚。從上到下,一圈一環,直到整顆乳球
粘滿了蜜漿也不願罷休,只覺這一輩子都沒嘗過這麼香甜可口的「大饅頭」。
仍是處子的李莫愁,肌膚嬌嫩非常,吹彈可破,此時又被蜂毒浸得發腫,整
只左乳膨脹變大,敏感異常,哪裡經受得住這般細緻到位的愛撫和吮吻。只見她
淚眼婆娑,口中流涎,「嗯~ 嗯~ 嗯~ 」地叫個不停,那被口水蜜漿覆滿的碩乳
激烈地顫抖著,肌瑩膚透,肉波疊疊,就像隨時都要破裂一樣。
「好……好舒服……他對我怎會這麼用心……」李莫愁體受著師侄的貼心服
侍,腦子裡卻在胡思亂想。只覺這少年的唇又厚又暖,舌頭既溼且熱,將腫痛的
乳肉吻得舒爽不已。還以為他真的在為自己吸毒治傷,一時間芳心怦動,似有縷
縷情絲繞纏而上。
「師伯……」少年焦急的輕喚突然間打斷了李莫愁迷亂的思緒:「師伯,怎
麼辦……」
她不禁感到擔心,忙問道:「你怎麼了?」
楊過略帶驚慌的說:「我想幫師伯你吸出毒血,結果我……我也中毒了……
嗚……」邊說邊似是要哭出來一樣。
「什麼!怎麼會?」李莫愁大驚,萬想不到這小子竟會為自己做到此種地步,
心裡倍感疼惜,連語氣也變得親近起來:「你哪裡不舒服了,要不要師伯幫你看
看?」
「我這裡疼,好像腫起來了。」楊過說著站起身,竟是一把褪下褲子,霎時
間,一根粗長的陽具猛地彈立起來。原來他玩了半天師伯軟嫩的大奶子,弄得自
己體熱似火,胯下之物腫脹欲裂,迫不及待地想讓人幫他摸一摸,揉一揉,遂想
出了這個膽大妄為的主意。
楊過從小流浪,吃不飽穿不暖,身體素質自然無法與尋常人家的孩子相比。
但是此刻居高臨下,腿間那根粗硬的肉棒直楞楞地豎在李莫愁的眼前,竟也顯得
腫大無匹,看起來確與那中針的左乳有著相似之處,不禁令她信以為真:「天哪!
他真的中了毒麼……」
這要是換了任何一個江湖女子,見此情況,定然會識破楊過的詭計。可是守
身如玉,至今仍是處女的李莫愁,對於男人,恐怕還沒有師妹小龍女懂得多,又
哪裡分得清中毒與陽勃的區別。聽聞侄兒為救自己身中劇毒,頓時情思起伏,感
動莫名,根本料想不到正在一步步踏入對方設定的陷阱中。
「我好難過,師伯,我是不是要死了。」楊過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說著,生怕
對方狠心不理自己,卻哪裡知道李莫愁被蜂毒弄得頭腦不清,又被他愛撫胸乳到
了情迷意亂的地步。現在見他痛苦的模樣,疼愛之意甚濃,怎麼還會硬得下心腸。
只聽李莫愁關切道:「你不會死的,你不是會解毒的麼。」
楊過眉眼一皺,犯難道:「侄兒會是會,可是師伯你想想,我怎麼給自己解
毒呢。」
李莫愁恍然大悟,心道:「要解毒需先把毒汁毒血吸出,他腫在胯下,自己
當然夠不到了。可是這裡只有我倆,難道要我……」
一想要自己冰清玉潔的身軀,竟要為一個叫花似的小子吮毒,而且還是在那
種難堪的地方,李莫愁頓時脹紅了臉,十分牴觸地偏過頭,躲閃著立在眼前的少
年男根。
楊過見狀,立刻說道:「侄兒的性命輕微,大不了便是一死,師伯切莫擔憂,
還是讓我先為您解毒吧。」隨即再次俯身吮那巨乳,卻不蹲下,而是將肉棒聳起,
故意湊到了師伯的頭臉旁。
李莫愁側著臉,正自羞臊難堪,忽然聽到了楊過的慷慨之詞,心中一震,感
動不已:「這少年與我並無情分,卻能不顧性命,替我解毒,若非如此,他又怎
會被針毒感染呢……」
她轉念又想:「現在我倆都是身中劇毒,命懸一線,他竟然仍是堅持救我,
如此情意,今生之中還有誰曾這般待我。可我卻在顧忌男女之防,看扁於他,真
是萬萬不該。」
心感愧疚的李莫愁正要招呼楊過,誰知一回頭,正對上那根兀自勃起的肉棒,
半露的龜頭幾乎快要蹭到她的鼻子尖了,還在不斷散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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