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援交】(66-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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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3-14

罪魁禍首?」雪怡的三位同學中,詠珊是我接觸得最少的一個,
我對她的認識不多。只見詠珊神色哀傷從椅上站起,跪在地上向我說:「對不起,
所有事都是我害的。」
  
  「有話好說,詠珊妳先起來吧。」我對女孩突然的舉動不知所措,詠珊沒有站
起,她屈膝坐在地上,默默把故事從頭說起:「我想世伯你亦知道,我們幾個是在
高三的補習班上認識,當時大家都以同一大學為目標,聊得特別好,互相交換考試
心得,經常一起溫習,很快便成為了好朋友。」
  
  雪怡考大學試時的情況我清楚記得,那時候她很緊張,甚至有點神經質,說幸
好在補習班上認識了幾個人很好的同學,對她很照顧,她們就是小蓮、文蔚和詠珊。
  
  「在考大學入學試的期間我們每天都一起溫習,在互相扶持下幸運地四個人都
考上了,大家心情很興奮,感覺進入人生的新階段。大學入學試放榜後我們開始放
暑假,提議一起去旅行。當時四個人之中只有我有交男朋友,他叫阿俊,是我高中
時認識的同班同學。阿俊是澳門居民,為了升學才搬過來這邊居住,女孩子的聚會
身為男生的他很少參與,大家對他只是點頭之交。」
  
  「阿俊聽我說有旅行的打算,於是提議大家去澳門玩,他的舅舅可以帶我們四
處遊覧。那時候小蓮因為星期日要去孤兒院沒有參加,只有我們三個去了。到了澳
門後阿俊的舅舅在碼頭接我們,帶我們去當地的名勝觀光和吃當地美食,後來我們
知道他原來是經營小型賭場,他說讓我們見識,當時雪怡和文蔚還未成年,進不了
正規賭場,於是便好奇隨他們去看看。」
  
  「進去後大家對那些角子機和遊戲感覺新奇,舅舅給了我們一些籌碼,說隨便
玩玩試試手氣。我們玩了一會說想回酒店休息,這時候舅舅才露出他的真面目。」
  
  「真面目?」我聽到這裡心跳如雷,這種欺騙無知少女的手法素有所聞,沒想
到發生在女兒們身上。
  
  詠珊點一點頭:「對,他說我們剛才玩的不是遊戲,是真金白銀的賭博,每隻
籌碼價值三萬,我們三個人總共輸了六十萬。」
  
  「六十萬…那阿俊呢?你的男朋友沒可能給他舅舅做這種事吧?」
  
  「那時候我才知道阿俊是同黨,他不是真心喜歡我,只是欺騙一些女孩子墮入
他們的陷阱。」詠珊搖一搖頭,神情哀傷道:「大家很害怕,說沒有這麼多錢,舅
舅開出條件,說先還十萬便放我們,其餘的日後分期攤還,我們沒有辦法,只有打
電話給小蓮求救,打算回來後再跟家人商量。小蓮聽了立刻把自己的積蓄都帶過來。
但當然這亦是假的,小蓮是我們當中最漂亮的一個,阿俊不想放過她,於是把她亦
騙過來。」
  
  說到這裡詠珊慚愧地望向小蓮,我同時亦憶起文蔚當日說過,小蓮是給她們連
累。
  
  「小蓮來到後他們把我們都關起來,強迫我們簽下借據,要我們賣淫還償,當
晚…還輪姦了我們…」
  
  「輪姦…」我一把冷汗自背嵴流下,女孩們的遭遇,比想像的更要可怕。
  
  文蔚提起悲慘往事,禁不住抹著淚光。詠珊滴著淚說:「我們被輪姦的過程給
拍了影片,他們說如果不就範就上傳到網際網路和把大學門前張貼,我們很害怕,只
有照他們說話做,在回來後開始接客的工作。」
  
  「發生這種事…怎可以瞞得過我們?」我激動問道,詠珊搖頭說:「他們很聰
明,知道驚動家人的話事情便會敗露,只安排我們在日間接客。大學的課程自由,
空餘的時間亦比較多,我們每次接到電話,便要去指定的酒店賣淫。」
  
  我按捺心情問道:「那妳們現在還被那些人操縱嗎?」
  
  文蔚搖頭:「沒有,幾個月後,新聞報導那個賣淫集團被警方一網打盡,我們
是得到自由。」
  
  「那既然得到自由,為什麼又要繼續去做援交的工作?」我更不明問道,詠珊
默默說:「初時我們亦以為惡夢終於結束了,但原來另一個惡夢才剛開始。那次的
事讓大家心裡留下創傷,是無法治癒的心靈創傷。」
  
  文蔚咽嗚著說:「那時候我每天感覺焦慮,害怕街上的每個男人,害怕被人知
道自己曾經接客的事,更害怕以前的客人認出自己。警察是偵破了賣淫集團,但我
們被拍下的影片最後去了哪裡我們是不知道,也不敢報案承認自己是受害人,我害
怕有一天影片會被突然公開,終日誠惶誠恐。」
  
  詠珊幽幽道:「雪怡的情況和蔚蔚相似,她們在此之前都是處女,第一次在輪
姦中失去,打擊比我和小蓮大。她說連走在街上都害怕,對他人的反應非常敏感,
感覺所有人都盯著自己,每個走近的陌生人像是向她問價錢。她覺得自己很骯,不
敢抬起頭做人,說曾經想過自殺去結束痛苦,但始終不捨得你和伯母。」
  
  「雪怡…」我無法想像女兒當時的心情,不禁悲從中來。
  
  文蔚接起話說:「這種心魔困惑了我們一段時間,到了去年除夕那天大家出來
聚會,希望在新一年能夠忘記發生過的事,我們去了一間酒吧,在心情低落下喝了
很多酒,幾個男人上前搭訕,很奇怪地,我並不害怕那裡的男人,雪怡也表示跟我
一樣。」
  
  「竟然有這樣的事…」我對女孩的話感覺匪夷所思,文蔚平靜說:「我想我知
道原因,其實在被賣淫集團操縱的後期我已經習慣了,甚至覺得賣淫並不可怕,只
要順客人意思他們大抵不會難為妳,做愛也不是一件難受的事情。反而回復自由後
變得害怕,就像身體已經染黑,再也無法活在白色的世界裡。」
  
  詠珊續道:「那個晚上我們玩得很瘋,我們當然知道男人們的目的,但也沒關
繫了。我們和他們開房,一起在同一間房裡做愛,不斷交換對手,完全沒在意壓在
自己身上的是什麼人,心情是從來沒有的輕鬆,感覺那才是屬於自己的生活。到接
著一天大家醒來時那些男人已經離開了,他們在桌子上放下了幾千塊。」
  
  「看到那些錢大家一起笑了,無論怎樣裝扮,無論清洗多少次,別人還是一眼
便看出我們是妓女,一天做過妓女便一世也是妓女。而最意想不到的是雪怡一星期
後跟我們說,她想再去酒吧和那裡的客人做愛。」
  
  我更不可置信女兒主動找男人,文蔚解釋說:「雪怡說她忘不了那刺激快感,
她覺得很興奮,很想和男人做愛,好像中毒一樣無法自制,我跟她一樣,每次和客
人做愛後,心情便得到放鬆。」

  小蓮解釋道:「我的表姐是心理醫生,我曾經問她,她說這是性上癮,是創傷
後遺症的一種。」
  
  「性上癮…」我唿一口長氣。

  「女孩子想要性方法有很多,雪怡說有想過隨便找個男朋友,但始終不敢和普
通人相處,她仍害怕男人,更無法和他們談感情。於是我們開始在酒吧流連,找男
人發洩傷痛,以性慾麻醉自己。」

  「但過了一段時間我們發覺這並不可行,經常夜歸會惹家人懷疑,那些上過床
的男人亦纏著我們,想我們做他們的女朋友,這樣下去早晚會被發現。於是我們想
到在網上找援交的男人。」小蓮解釋說:「我們要求的肉金不便宜,能花這種價錢
買女人的男人大多有家屋,他們亦是最害怕被別人發現的人,完事後各不相干,對
我們來說是最好的物件。」
  
  「妳們援交的理由竟然是這樣…」我無法想像女兒曾經歷這樣可怕的事情,亦
無法想像她以種方法治療自己的傷口。

  「我第一次以蔚藍碧海身份接的是一個年老的人,他態度和藹,效能力不剩多
少,只做了一段很短時間便無法成事,但和他交易期間我的心情很安穩,比在外面
戴著假面具更自在。」文蔚苦澀說:「我們的心理很扭曲,明明當初是被強迫的
事,後來卻無法自拔。彷彿不做的話,自己便再沒存在價值。」

  「我們意識到日後縱使有多少美好的事,也無法驅去這一片永遠存在的陰霾,
這是一個走不出的迷宮,我們沒有逃出去的能力,只能以自暴自棄的方式去減低痛
苦。援交得來的錢我們存在一個共同戶口,大家約定以後誰有事,便誰拿去用。」

  小蓮嘆一口氣,黯然道:「雪怡曾經說過,無論她在外面變成怎樣,也不想被
你們知道自己遭遇過的事,她說你們很疼她,不想你們痛心,她一直很努力去演她
的乖女兒。所以直到最後一刻,她也叮囑我們別把真相告訴你。」
  
  「她演得很好…我們是完全不知道…這傻孩子…怎麼都不信任自己的父母…怎
麼不讓我們幫助妳…無論妳變成怎樣…也不會改變妳是我們女兒的事實…」

  聽到這裡我傷痛欲絕,我一直以為自己很忍耐,一直以為自己為女兒退了很多
步,昨天晚上還有責怪雪怡的念頭。但原來女兒為我們忍受的,是比我們要多上百
倍。
  
  雪怡和同學去澳門的事我和妻子都知道,當日她回來時高高興興,說玩得很開
心,還買來手信,原來是經過了人生最悲慘一夜。

  我寧可雪怡援交是誤入歧途,愛吃貪玩,也不想她是因為這種原因。

  「雪怡...」
  
  我再次拿起雪怡十八歲生日時候的照片,當時她已經在賣淫,女兒把所有的痛
苦一個人揹在身上。心裡落著鮮血,也只把最甜美的笑容留給父母。
  
  我知道殘酷的真相後淚流被面,三個女孩亦一同落淚,詠珊激動地跪在地上不
斷向我磕頭,說是她害苦了大家。我怪不了她,因為她自己亦是受害人。

  哭了不知多久,小蓮愁慼問道:「這便是事情的全部,世伯你還有什麼想知道
的?」
  
  沒有了,都沒有了,我此刻可以說的,只有一句話。
  
  「對不起…雪怡…對不起…我的女兒…」

  喔,剛剛看回前文,發覺原來我在63回中寫了小蓮和蔚蔚已招認和爸爸上床一
事。那麼66中雪怡質問是否和小蓮上床是重覆了,所以說亂寫就是麻煩。

  不過也不改了,本文一邊寫一邊想,犯駁處多不勝數,要逐一修也只會沒完沒
了,先快快把全文寫完,有時間再統一修吧。

  那麼謝謝的。

  小雞敬上

  《六十七》
  
  「世伯,那麼我們先走,如果雪怡有什麼訊息,我們會立刻通知你。」
  
  「好的,小蓮,謝謝你們...」
  
  在我家逗留了一個多小時後,三位女孩便離開我家,她們是好意給予我冷靜空
間,的確是在聽到如此震撼的訊息後,我是需要獨個安靜。
  
  木門關上,只餘我一個人的房子回復刻前的空蕩蕩。渾身無力坐在沙發上,
壓抑胸前的憋氣使我連唿吸亦感困難,女孩們的說話不斷在腦海中迴盪,說不盡的
憂鬱有如尖錐刺在心頭。
  
  『小蓮來到後他們把我們都關起來,強迫我們簽下借據,要我們賣淫還償,當
晚…還輪姦了我們…』
  
  我不是女人,無法真正瞭解女性遭受強暴的傷害,更無法體會遇上這人生浩劫
後,仍要若無其事地在家人面前裝出笑容的痛苦。
  
  『不...不要...不要強姦我......』
  
  女兒遭受侵犯的畫面和哭泣的聲音,彷如親歷其境般在四周纏繞。我很自責,
除了同時成為了傷害雪怡的加害者外,更令我慚愧的是我沒有真正相信過她。
  
  這個女兒自出孃胎後,哪有做過一件令父母失望的事情?她一直是那麼孝順,
那麼乖巧,那麼盡力去做好每一件事。為什麼當知道她援交的事後,我沒有想過雪
怡因為遭受到某種打擊,而只一股腦兒認定是她走上歪路,是她自己犯的錯?
  
  我口口聲聲說要找方法讓她脫離這個世界,但我從沒以父親的身份嘗試去了解
她,找到真正幫助她解決困擾的方法。我只一廂情願地認為只要她以後不再出賣肉
體,不再做出令父母傷心的事便一切也好了,卻從來沒有想過為她解開心結。

  我根本沒有真正為她,我一直只顧自己。只想雪怡變回一個不令父母失望的女
兒,她的存在就只是令我以為自己是一個好父親的附屬品。
  
  我是個最差勁的父親,我沒有資格說愛我的女兒。
  
  我的心情沮喪到極點,流乾眼淚的眼眶感到無比干澀。但我知道現在懺悔也是
無用,我已經讓雪怡獨個承受太多,我要盡作為父親的責任去幫助女兒渡過這個難
關。
  
  我奮力從沙發站起,往洗手間洗了一個臉,回到睡房拿起自己的手提電話。打
震的手嘗試按下女兒的電話號碼,但正如小蓮所說,在今早跟她通話後雪怡便把自
己的電話轉駁到留言信箱。
  
  雖然已有心理準備,但我仍禁不住一陣失落,就在握著電話發愁之際,電話突
然響起,我以為是雪怡回電,又驚又喜地拿起電話,是身處臺灣的秀娟。
  
  我不想讓妻子知道家裡發生事故,清一清喉嚨,裝作平常的把電話接下:「老
婆,明天便回來了,工作都順利嗎?」
  
  「嗯,大致上都算順利,今天下午還要去採購一些樣辦。」
  
  「那不是很好,明天可以回來了吧?」
  
  「可以,明天搭晚上七點的長榮,大慨十點到家吧?」
  
  「要不要去機場接妳?」
  
  「這麼大個人還要人接啊?你和雪怡在家裡等我吧。」
  
  聽到女兒的名字我心裡一酸,萬一明天之前沒法找到雪怡回來,我可以怎樣跟
妻子解釋?
  
  「好吧,我和雪怡在家裡等妳...」我不知道怎樣把話接下去,只有勉強穩住聲
線,秀娟沒察覺到異樣,多聊幾句便掛線。我長嘆一聲,不知道接下來可以怎辦。
  
  「坐著也不是辦法,往街上走走,看看能否碰到她吧。」毫無頭緒,我也只有
用最消極的方法,往雪怡經常流連的地方去找她。披上外套,去了附近幾間女兒平
日愛吃的餐廳,可惜都沒有發現她的蹤影。

  「不如去學校看看吧...」走在街上我發覺這天室外溫度比想像中冷,寒風打在
臉上感覺刺痛,昨晚雪怡一個人是在哪裡渡過?連最可以投靠的小蓮幾個她也沒找,
難道是去找她過往的客人?
  
  『你不用擔心我,外面有很多男人樂意照顧我。』
  
  這時候那些是否嫖客已經不再重要,只要可以讓女兒溫暖,我寧願她是睡在別
人身上,也總比在吹著冷風的街上受苦為好。
  
  「客人...」這時候我突然有一種奇想,剛才撥雪怡電話是轉駁留言信箱而並非
關機,也許她是沒有把電話關掉。我到這時什麼有機會找到她的方法都會去試,於
是連忙開啟QQ軟體,登入伯伯的帳戶,好友欄裡飛雪飄飄的頭像是現著彩色。
  
  「是雪怡...她在線上...」只是看到那一個彩色的卡通頭像,我已經激動得淚水
泛滿眼眶,我不敢輕舉妄動,怕她看到我上線會立刻離線,心情緊張得不知所措。
  
  「可以說些什麼...說些什麼才可以令雪怡回心轉意...」我很害怕,害怕說錯什
麼的話便再也無法見到我的女兒。但就在慌亂不已的時候,雪怡比我更早反應,和
她的對話方塊中突然彈出一句說話。
  
  「終於來了嗎?害我吃了一晚西北風,你這個可惡的伯伯!」
  
  只是一句說話,我在眼眶晃動的眼淚,已經禁不住潸然而下。
  
  「雪怡...」

  《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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