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初媚月第七日催眠純愛】 合契 勿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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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4-03

解釋就是狡辯,狡辯就是真的有!哈哈哈哈哈!!!」她趁
著曦月發愣的工夫,突然伸手戳了戳她泛粉的小臉蛋,然後像是兔子一樣加速地
跑開了。

  跑到十幾米開外後,她才帥氣地回頭擺擺手對著我們倆說道:「好了,大可
放心吧。就算是身為記者,我也不會像是八卦的老太婆一樣把別人的閒事抖得到
處都是的,曦月醬放心吧。那就再見了。」

  然後,她對著我搖晃著手指頭,秀氣的指尖如同左右搖動的鐘擺,「特別君
一句話都不說呢,真討厭啊,實在是一點都不懂女孩子的心呢。要主動哦,不努
力抓住幸福的小鳥的話,它就會從指縫裡飛走了喲?」

  然後終於是嘻嘻笑著跑開了,一蹦一跳的帽醬配上頭頂上那斜斜戴著的帽簷
,真的有種活潑小兔子般的感覺。

  面對總是這麼歡脫的少女,就算是好像有種被她偷窺到了我和曦月之間秘密
的感覺,面對那大白兔一樣的蹦蹦跳跳的活潑姿態也很難讓人真的生起氣來。

  一來嘛,這和幾次和朝倉瀾月,或者說帽醬小姐碰面的表現就可以看得出她
的本性就是如此了。

  二來嘛,帽醬小姐雖然和曦月這樣的文靜恬雅的大小姐的行事風格和氣質大
相徑庭,不過也是一位相貌極佳的美少女了。只要是美少女,總是更容易得到男
人的寬容的。

  三來嘛……就是純屬於我個人的私心了。畢竟剛才我還處於和曦月彷彿打冷
戰一樣的尷尬的兩人互相較勁地不知道說什麼好的窘迫局勢,突然被一個可愛的
外人打破這種僵局。反而讓我輕鬆了一點,正所謂無巧不成書,我的幸運還不算
壞。在糟糕的情況下總會有人稍微介入讓情況變得不那麼差。

  而且……說真的,帽醬剛才把我和曦月說成是「男女朋友」,讓我心裡暗暗
竊喜。就算是明知道曦月絕對不會承認這種說法,我甚至也不能露出高興的表情
,否則不就變得太像是一個小人了嗎!

  但是,高興的感情,是貨真價實地在我的心裡面醞釀。

  「唔……」和帽醬聊天完畢後,曦月就好像陷入到呆呼呼的狀態了。

  就像是很在意,卻又很難說出口一般,曦月的纖指輕輕地點在被帽醬碰過的
臉頰上,然後又呆住了。

  目送著兔子般活潑的元氣少女的身影消失在道路盡頭,被這樣一打岔,似乎
兩人的那種尷尬也消解了不少。

  對我來說,她的話倒也縈繞心頭:「我要更主動嗎?……」

  曦月也是呆呆地摸著被戳過的粉頰很久,眼神迷茫起來:「是這麼久了嗎,
我和河君已經看起來是這種關係嗎……」

  我可是看著她的清麗側顏激動地內心怦怦直跳,看來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
發展。

  曦月低著頭,鞋底在地上悶悶地摩擦著,這就讓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妙。

  「嗯,先找個地方坐坐吧。」

  並不需要很遠,在我們視野所及之處就有一處遮陽用的休息涼亭。

  等到我也坐穩在長欄後,曦月轉著頭直直地正看著我後,那種彷彿終於下定
決心的凌厲眼神,彷彿簡單直接的正斬那般。她的聲音也變得如同鋒刃般不容置
疑:「我對河君的感覺……是很奇怪的,這種感覺是和其他人相處,都是不曾有
過的。和你在一起,腦子裡會變得亂亂的,心跳也有時候會不規律地加速。而河
君走開的話,有時候會……不自覺地想你。這已經不是一兩天這樣了。問題是,
我們之間的親密接觸、交流感情也才不到一週,太快了,太不正常了。我判斷:
這是非正常的,是反常狀況!」

  「嘎啊……」我彷彿被當場掐斷了脖子的鴨子那般,只來得及發出不甘的一
聲便啞了。

  曦月看了看我,那對可愛黝黑的大眼睛直直地盯著我,努力地分辨著我的表
情,接著明顯地嘆了口氣,「破魔師條例第三條第七、八、九項,就是標明是如
何專業地應對、警戒那些被妖魔洗腦、寄生的凡人。而我的家訓裡,對於被幻惑
侵染的普通人的危險性,則有更加嚴格的應對措施。很遺憾,經過我——身為破
魔師的明坂曦月的判斷,河君確實是被常識侵蝕了。作為被汙染意識的平民而言
,你做得已經很好了。一切都不是你的錯,可是我也……也許……河君就是我的
破綻,一直在一起的話只會擾亂我的思考……讓我停滯不前。哪怕是陰陽寮下發
的破魔師的行動守則,對於河君這樣的被嚴重干擾的平民,所說的一切言語都應
當警惕,所行的一切舉動都應當戒備,因為你的心智已經被扭曲了,就規定來說
不再可信。」

  「嗯……對不起。」我只能老老實實地道歉。

  只是……像是心跳加快啊,不在身邊一閉上眼睛就會牽掛著曦月的這種事情
,我也有啊……這麼說的話,我也陷入到這種「反常」的狀態了。只是和曦月不
同,孤單久了的我除了一點點的不知所措外,當時感到更多的是……開心。

  被人關心的開心,和有了可以關心的人的開心,兩者的開心層級大概是一樣
的。

  我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不僅僅是因為危機意識下的敏感警覺,更多的一方面
,來自於某種違和感。

  明坂曦月,她的話未免實在太多了……如果真的是不容置疑的結論,那麼只
要擲地有聲的幾個字就行了。

  正如才不久前的帽醬她說的那句話——如果是以前曦月醬可是不會因為這種
無聊的問題而特別大費周章地對人解釋呢,越是用力地解釋就越是在刻意地掩飾
什麼。

  陰陽寮的條例、明坂家的家訓,和眼下的局面有關係,但未免有點遠……曦
月絮絮叨叨地陳述羅列著這些書面語,是為了鋪墊什麼。

  她其實還在猶豫,但是我馬上就沒時間了。

  因為現在曦月的嘮嘮叨叨、婆婆媽媽就像是在引火索上燃燒的火星,看起來
不厭其煩,可是等到最後一定會連到炸藥桶上的。

  曦月的表情驟然變得嚴肅,「河君,不要為不是自己的事情而道歉……而且
……你也沒有犯錯……錯的是這個結界。如果不是在這個常識扭曲錯亂的地方相
識熟悉的話,我們……之間大概還不需要這麼瞻前顧後,心懷猜忌。只是,我們
必須作出選擇了。」

  曦月像是害怕起來般地抖了抖身子,閉上眼睛深呼吸幾下後,她重新睜開眼
。這一次,她的閃閃發亮的星眸裡彷彿有種讓人捉摸不透的火焰。

  「這幾天來,我都有點回避這個問題,但是情況恐怕不是閉著眼睛當作沒看
到,就不存在的。我必須承認,我很享受……河君對我的支援。我很感激這一切
,只是……結界已經存在太久了,你我的神智都不知不覺被改變了太多太多,拖
延對我們都很不利。也可能結界正在藉助著你我在互相感染影響對方的常識,就
現在……就在這裡作出決定。否則……」曦月似乎考慮好了什麼,堂堂正正地對
我宣佈著。

  少女的聲線靜謐,充盈著某種被壓抑的感覺:「我知道這麼說很不負責,河
君……這些天幫助了我很多,我很感激!只是,河君也變成了我的……某種破綻
。我和其他的好朋友之間,是沒有和河君相處在一起的這種……奇怪的感覺。再
這樣一直下去的話,連我自己也要變得奇怪了……我感覺,自己越來越不想……
拒絕河君,河君說的一切,都讓我……唔嗚,明坂家的術者不該沉迷的,明明河
君只是被我保護的庶民才對啊。」

  我沉默以對。

  「常識扭曲的深度很有可能是隨著時間而加速的,我和河君的關係……究竟
是不是被【扭曲的常識】而深度修改的呢……甚至……河君本人是不是被結界制
造出來的用來迷惑我的美好幻影呢……我快搞不清了,趁著我還能思考……必須
面對這個事實了。」

  「哦。」曦月所說的,似乎在之前已經隱約有所鋪墊了。不過當時感覺到她
言行不一的矛盾心態,只是以為是小女孩對於「加深感情」的事情的害羞……原
來,如此啊!

  確實,總感覺這一瞬間,似乎過去了很久。真的迎來這一刻的時候,我的心
情似乎像是晴空般澄淨。

  「你相信命運嗎?」

  曦月說出的是似曾相識的話語。

  我望著明坂的臉蛋,她也很認真地回望著我。那對明眸帶著沉甸甸的心事,
非常認真地在等著我的回覆。

  彷彿時間在倒帶,上一次明坂對我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是在她招攬我一起應
付學校裡的怪異。其實也沒過幾天,但是在我心裡卻彷彿過去了很久一般,久得
……恍如虛幻的夢裡。

  不過上一次,至少那個時候還挺充滿希望,甚至讓人有種成為英雄的滿滿期
待。那個時候的曦月是向著我伸出手的少女,而現在……這一次的「相信」,又
代表了什麼?

  少有的共同點,那可能也就是我這樣一個大男人被曦月這樣身形嬌小的少女
逼得窘迫非常吧。

  「因為我的任性,讓河君一直遷就了我很久呢。不過是時候作出決斷了……
總該決定的……涉及到河君,我在動搖。被私人感情影響判斷的話,只會讓情況
更加糟糕,我自認為無法作出妥善的判斷,所以我想將一切交給命運。所以我想
將這份判斷的希望……由命運決定!」曦月的小嘴一張一翕,唇紅齒白,還是那
麼的好看。

  我也開口了,心裡的忐忑不已竟然在開口的瞬間卻反而平息下去,「那麼,
你想說的是什麼?」

  曦月說著話,掏出筆記本撕了兩張紙出來。

  「簡單的來說,就是抓鬮。只要河君可以抓住寫有【同】字的紙條,那麼,
大概就是命運允許我們並肩而戰,我從此之後不會再作懷疑。而倘若抓住的是【
勿】的紙條,那麼被汙染心智的河君便不能和我一起。我們之後只能單獨行動,
沒有問題吧?」

  曦月端起筆記本作墊,在左右兩邊的紙上如她所言的分別寫上【同】和【勿
】的大字。【同】字圓諧婉約,【勿】字筆鋒縱橫,都很有名家的風采。

  曦月寫完後,將紙條細細地摺疊好,在確定從外觀絕對看不出裡面的內容後
,雙手縮在我看不見的地方變幻交換著。「河君對我的幫助,我始終感念於心,
衷心感激。但是作為被嚴重汙染心智的你,我……我已經無法確定你是否能夠和
我一起。所以我猶豫了很久,直到剛才……我發現,我猶豫得過分久了,說不定
這同樣是被常識嚴重汙染改寫過的結果。如果河君抽中的是【同】,那麼我將拋
棄成見,心無顧慮地和河君一起協作。同樣的,當河君抽中的是【勿】字,那麼
也請河君不要責怪我。這隻能說明……是命運的裁定。」

  少女的小手朝我攤開,白白淨淨的掌心上躺著兩個紙條。摺疊整齊,是工工
整整的正方形。從外面看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揣測到其中的字形的。

  「河君,請吧!」就像是把鬱積於胸的話說出來般的,曦月的可愛小臉上依
舊悶悶不樂,但是有種如釋重負般的輕鬆感。

  不過……在她選擇將壓力放下的同時,這股壓力口口聲聲被託付給所謂【命
運】。換而言之是到了我的手上了。

  我的手將抽中的鬮紙,將決定我們之後的道路。

  這種事情……這種重大的事情就用筆記本的區區兩張紙來決定,讓我有種G
ALGAME裡常說的那種缺乏實感的感覺。

  雖然在曦月說出我的問題已經到達她【無法忽視的地步】的時候,已經有所
預感了。不過當時總有各種各樣的因素插科打諢也就這麼過去了快一天,終究還
是要面對。

  只是這輕飄飄的兩張紙,讓我實在難以抉擇。我不禁苦笑:「有那麼嚴重嗎
?」

  「未必是你一個人的問題,我也不正常了……」曦月那好似夜空般深邃的黑
色瞳眸看著我,肯定地答道。

  像是要讓我死得明白一樣,明坂遲疑了兩下,還是開口了:「河君身上讓我
覺得不對勁的地方,總感覺在變多。而昨天不顧我的阻攔打碎達芬奇的塑像,增
加了我的懷疑,我絲毫看不出有任何這麼做的必要,而你還是這麼做了。請注意
,我的靈視感覺不到異常。而且河君那個時候的表情,讓我很擔心……那麼,只
能說明河君的心智汙染到達了相當嚴重的程度。可是,就算是心裡面明白,可是
我卻……沒有辦法警惕河君……」

  「嗯……明白了。」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我只能嘆氣。

  曦月端莊地朝著我低下頭致敬,那條幹練的馬尾辮一同垂落:「非常抱歉,
這不是討厭河君的意思,我也知道河君非常在乎我,我也知道因為我一個人的任
性讓河君各種奔波辛苦,而且昨天那麼卑鄙地利用河君……對不起,我當然也可
以理解河君已經非常努力了。唯獨……擊破妖魔的這種事情,是非常嚴肅、危險
,也是專業的工作。並不是因為覺得可以,那麼就是可以的。河君是我的朋友,
嗯……我不能把朋友推進到絕境裡。雖然很厚顏,但是我們之後還是好朋友。只
是現在,必須作出一個決斷了。」

  「用抓鬮來決定嗎?」我只能繼續苦笑。

  心情,居然意料之外的平靜。也許我的承受壓力的能力竟然意料之外的強大
,也可能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之前的患得患失之下反而忐忑緊張,可是等到曦
月真的開口後,事到臨頭的這一刻,反而變得輕快了不少。

  「嗯……河君也可以使用自己覺得適當的方式來……表述命運。」曦月對著
我施以似乎是古代的禮儀,這種態度甚至可以稱得上畢恭畢敬了,反而讓我心裡
很不是滋味。

  曦月這個傢伙……看起來一直低姿態地低著頭,究竟是不敢面對我的失望,
還是這樣表示無可迴轉的意思呢……?

  畢竟,交流就會產生選擇,選擇……令人遲疑。

  按理來說,我大概應該被這樣對待而生氣難過吧。

  但是,她沒錯。

  當整個學校都陷入到常識洗腦之中,哪怕是我和曦月自己都無法確認自己的
哪些記憶和常識是正確的,【確定】這件事情的本身也的確失去了意義。搞不好
閉著眼睛的二選一,在這虛無的可能性裡反而是最優解。

  但是明坂曦月的這種自說自話,還是讓人……心情複雜啊!

  但說什麼呢?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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