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肆水】(第42章 莊園深夜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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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4-08

作者:堅持不懈A
字數:10589
2022/04/08

最近幾天不太平,在此祝被隔離的狼友們早日解封

希望小文能在這閒的蛋疼的日子裡,給諸位一些生活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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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汝凌總算是給酒奴解釋明白,讓她相信了自己不是來殺她的,給她講了此行的目的,買女奴回去幹什麼等資訊。那酒奴聽了之後,像黑暗裡看到了一線光明,又拉著張汝凌請求他一定要把自己買走,再也不願意在這裡做酒奴。

張汝凌並沒能給她確切的承諾,畢竟很多情況還不能確定。於是那酒奴就在張汝凌的要求下,先介紹起了她們的情況。

“這兒的酒奴大多數是他們搶來和騙來的。說是包吃包住的工作,在酒莊裡釀酒的,吃的好住的好。哼~說的倒是沒有假話。每天吃的是不錯,有菜有肉,換著花樣做。住的是每人一個單間,面積小點,不過床鋪被褥桌子電視電冰箱什麼的該有的都有。可是半個多月後,當我來完例假時,三個大男人一起把我扒光,給我套上項圈,並牽著我去灌酒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傻了。一開始,我還以為他們要輪姦我,我拼命的反抗,可無濟於事。到了灌酒的屋子裡後,我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那滋味……真的,我寧可被他們輪姦……”

“疼……麼?”肆雪弱弱的問了一句,然後自己都覺得問的多餘。

“嗯……那感覺,疼的要死了一樣,子宮被硬生生撐開,撐到那麼大……我沒生過孩子,她們說,那感覺就跟生孩子那麼疼。被灌了酒,下身有被加上了那些奇怪的東西后,我們就被放回各自的屋裡,倒也不關著我們,我們可以在莊園裡隨意行動,只是不能上二樓。肚子裡的酒,是他們最珍貴的東西,有酒的時候,就不會太難為我們。平時照常吃飯睡覺,只是上廁所有些特殊。廁所裡只有一個男廁那樣的小便池,沒有馬桶。我們要是有大號的需要就按桌上的一個按鈕叫人來幫我們弄——其實根本也不會有額外需要,每天早中晚三次定時來人檢查我們的狀態,順便給我們做浣腸,肚子裡怎麼會存下來東西。”

“都檢查些什麼?”張汝凌問。

“檢查酒的狀態,看發酵的怎麼樣,有沒有被汙染。從我們逼裡那個大塞子中間插進去一根像針一樣細的金屬管,取出一點點酒樣去化驗。就算是卸光了酒的日子,也會有人天天來。檢查我們有沒有來月經,有沒有結束,是不是可以繼續灌酒了。”

“月經期間也要灌腸麼?”

“嗯,否則還要給我們摘金屬肛門,灌酒前又要戴上,麻煩。我們基本上要一直戴著這個東西,除非……除非是他們想操我們屁眼的時候會摘掉一會。”

“他們會用你們的……陰道麼?就是,正常的做愛那種?”

酒奴搖搖頭:“不會,沒有機會。平時塞子堵著,裡面有酒,他們肯定不敢。卸酒的日子就算還沒來月經,也是在排卵期,很危險,會懷孕,所以他們一般也就是讓我們給他們口交或者操屁眼。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是……酒奴的日子到了。”她說話的聲音微不可聞。

“什麼日子?”

“就是,酒奴……不能用了,要處理掉。”她沉默了一陣,繼續說“在那之前,就會給酒奴卸下金屬肛門,清空肚子裡的酒,然後扔給在莊園工作的男人門享用。或者,條件好一點的,給客人、管家他們級別高一點的人。只有這個時候,他們才會操……操酒奴的陰道……”

“然後呢?”張汝凌追問。

那酒奴身體打了個冷顫,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聽說,就被莊主夫人……殺了。”

“夫人?”張汝凌一臉疑惑。

“殺了?”肆雪也一臉疑惑。

那酒奴微微點頭,繼續說:“莊主和他老婆一起管理這個莊園。莊主主要負責生意和酒,夫人負責管酒奴和下人。其實一開始是莊主自己管酒奴的,時常跟著工人一起來檢查酒奴的狀態。心情好的時候,還會讓酒奴服侍他一夜——當然,不插陰道,只用嘴和屁眼。不過夫人似乎對莊主睡酒奴不爽,心生嫉妒。後來就以莊主事情多,太累為理由,不讓莊主再接觸酒奴,她自己把這邊的事承擔了起來。只是在莊主說要求下,留了幾個長的好看些,子宮已經被用壞的酒奴做莊主的女僕,專門供莊主玩弄。夫人長的也很漂亮,但心腸狠毒。她對酒奴毫無憐憫,像是恨我們每一個酒奴一樣,看著我們被灌酒時痛苦的哀嚎就覺得高興。還允許手下隨意鞭打我們,只要不影響到肚子裡面的酒,怎麼玩我們都可以。他們最愛玩的就是在我們肚子裡有酒的時候操我們的屁眼。來例行檢查的時候把我們的金屬肛門摘掉,然後讓我們給他們舔,舔硬了就操屁眼。有時候一起來的不止一個人,多的可能有四五個。那時候,我們被後面一個人操著屁眼,還要給前面的人舔雞巴,打手槍……等所有人都在我們的屁眼裡射完了,再把那金屬肛門裝回去。那東西鎖的很緊,裡面的東西完全漏不出來。我可以感覺到那一股股粘稠骯髒的精液一直在我腸子裡湧動,直到下次清理肛門的時間才會被清理出來。不過這種情況一般只在來了新酒奴的時候,他們才會一起去這麼玩。對於半年以上的老酒奴,他們早就玩膩了。聽說莊主管酒奴的時候,認為酒奴的心情和身體狀況都可能對酒質有影響,不允許手下玩的太過。可莊主夫人就不管了,甚至有時候還想出些新的玩法告訴下人,讓他們盡情的玩酒奴,所以下人們倒是更喜歡莊主夫人,幹活更賣力,也更聽她的吩咐。她和莊主在一起很多年,也沒有孩子。聽說是夫人身體有什麼問題,不能生育。然後也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偏方,說用年輕女人的卵巢可以治療夫人的病。需要女人被幹到高潮後,精神恍惚,全身無力的時候,卵巢分泌的某種東西含量最高。這時候把那女人的卵巢割下來,做成藥,給女主人吃。”

酒奴說到這,又停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彷彿終於講完了一個可怕的故事後,平靜一下情緒。張汝凌握了下她的手,以示安慰。

“所以,只要有酒奴的日子到了,不能再做了。女主人就會安排人來幹那酒奴,如果姿色好,就給管家他們,或者客人。不過一兩個客人的話,可能酒奴達不到令夫人滿意的高潮。這樣的時候,在客人用過後,酒奴還會被再扔給僕人們,讓他們輪番強姦酒奴,直到把酒奴操的連叫床的力氣都沒有了,就一刀刺穿酒奴的心臟,然後剖開肚子,取出新鮮的卵巢……”酒奴又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當然,這些都是聽說的。真正經歷過的姐妹……肯定再也沒有機會把實情告訴別人了。”

“太變態了!”張汝凌惡狠狠地說。

“主人……哦”肆雪才發現自己聽著酒奴的故事,不知不覺地已經抱緊了張汝凌,她稍微放開了一點,但還像是害怕什麼似的,拉著張汝凌的手:“主人,你把她買回去吧。她,她們……好可憐。”

張汝凌嘆了口氣,心說這酒奴皮膚手感差,身體瘦弱,乳房勉強還算能看,但也不大。雖然心有憐憫之情,但也得跟李強玄有交代呀,這質量的買回去不得被李強玄罵死?但他又不想打擊善良的肆雪,也不想給那酒奴平添絕望。於是他考慮了一下,問那酒奴:“你都會幹什麼?”

“我什麼都會!不會的,我可以學!您需要我會什麼,我都可以學!”酒奴見有一線生機,忙不迭地說。

“我需要你會的,就是那些伺候男人的方法。”

“男人……我,我會用嘴吧……”

“好,那你來給我舔吧。”張汝凌說完,環視一下屋子,走到床的長條沙發上岔開兩腿坐下。肆雪寸步不離的跟著張汝凌,爬上沙發,為他解開皮帶,敞開外褲。張汝凌卻示意她停下,瞟了眼酒奴說:“讓她來。”

那酒奴爬過來,戰戰兢兢的把張汝凌的內褲扒下一點,從裡面掏出軟踏踏的雞巴,向前一探頭,含進了嘴裡。可能就像她自己說的,經常要給男人口交,張汝凌感覺她舔的技巧還不算太差,可也算不上好。和小柔自然是沒法比,和現在的肆雪也差著一截。大概就相當於肆雪剛開始學會口交時候的水平——算是入門了,但還有些生澀,顯然是沒有經過正規的調教,只是舔的多了自己總結出經驗了而已。被酒奴舔著肉棒,張汝凌總感覺不夠過癮。他伸手托起肆雪的下巴,肆雪的頭順著張汝凌的手向上抬起,深情的望著張汝凌:“主人……要我服侍你麼?”

張汝凌點點頭:“把衣服脫了,我要吃你的乳房。”

“是~下身也要麼?”

“都脫”

“好的”肆雪很快熟練的脫光了衣物。那酒奴含著肉棒,看到肆雪陰阜上的“張汝凌私奴”紋身,以及陰部的陰環和隱約漏出的鐵鏈,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肆雪赤裸著重新爬上沙發,跪在張汝凌身旁。這個高度,張汝凌一扭頭剛好是肆雪的胸。他張嘴把肆雪的一個乳頭含進嘴裡,手則繞到後面去揉她的屁股。

“恩~”肆雪發出享受的聲音,“主人~恩……她舔的舒服麼?”

“恩……說不上舒服,勉強及格,比你要差些。”張汝凌吐出乳頭說。

“要不,我來侍奉主人?”

“哈哈,是不是從昨天到現在只幹了你一次,你想要了?”

“不,我,我只是……只是想讓主人更舒服,才……畢竟,我是你的性奴,用我的身體讓主人舒服,是我的職責。”

“嘿嘿”張汝凌已經對肆雪的口不對心習以為常,也不去說穿,“不了,一會我還要試試她的小穴。”

“哦”

身下的酒奴吸溜吸溜的吮吸著肉棒,張汝凌同樣吸溜吸溜的吮吸著肆雪的乳房。肆雪抱著張汝凌的頭,像是想讓他更靠近自己的胸,想讓他把自己的乳房整個吞進去。這樣舔了一會,張汝凌命令酒奴停下:“好了,你去躺到床上去。”

酒奴爬到床上,仰面躺好。肆雪把張汝凌下身的褲子徹底脫掉,並和他一起來到床上。張汝凌跪坐在酒奴身旁,分開腿,讓酒奴側頭繼續給他舔肉棒。另一邊,肆雪趴在酒奴兩腿間,替張汝凌舔酒奴的肉縫。

“嗯,有一股酒味”肆雪舔了兩下說。

“剛才剛卸完酒嘛……”張汝凌說,“以後慢慢估計就沒有了。”

“以後就只有一股騷味了。嗯……現在也有,混合著酒味。”

“你還嫌棄?”

“嗯,有點。”

“你自己不也是一樣的味道?”

“我也嫌棄自己的騷味”

“那有時候我操完你,你還給我舔?那上面不都是你的騷味。”

“嫌棄歸嫌棄,可我得給主人舔乾淨啊。”肆雪略帶無奈的說,“嫌棄也只好忍著了。”

張汝凌摸摸酒奴腿間肆雪的頭:“你怎麼這麼可愛,呵呵。可是我很喜歡你的騷味呢。”

“哦……”肆雪沒有在多說什麼,把頭埋在酒奴腿間繼續賣力的舔著,生怕張汝凌發現她臉頰的紅潤。

過了一會,那酒奴從開始的默默吃著肉棒,逐漸變成邊吃邊發出嗚嗚的聲音。張汝凌對肆雪說:“好了,差不多了”

肆雪把兩根手指插進那酒奴的小穴說:“不行,還沒溼透。”

“呃……差不多就行了……”

“不行,她的水不夠滑,主人操起來不舒服。”肆雪一臉正經的反駁。

肆雪又舔了一陣,終於略有遺憾的停止了動作:“也就這樣了,主人你湊合著操吧。”

張汝凌從酒奴的嘴巴里抽出了肉棒,換到和酒奴傳教士的傳統姿勢,握著肉棒慢慢插進了她的小穴中。酒奴的小穴裡淫水肆意,但就像肆雪說的,她的淫水真就像水一樣,缺少滑膩的感覺,潤滑的效果不好。小穴可能是因為長期插著粗大酒塞的緣故,有些鬆垮,很勉強的包裹著肉棒,沒有什麼力道。張汝凌抽插了一陣,完全不能盡興,於是又把她屁股抬起,變成從上向下打樁式的姿勢。這樣藉著插入的角度,肉棒上方與陰道壁前端的摩擦力還能大一些,可以增強一點刺激性。酒奴被張汝凌壓在身下一頓輸出,嘴裡“啊哦~啊哦~”的嫵媚的叫著,動聽的叫聲可能是她唯一能夠給張汝凌留下“優秀”印象的地方。由於那酒奴的屁眼剛剛被卸酒的工人操過,張汝凌本不想用它,但是酒奴的小穴實在乏善可陳,很難靠插穴達到射精。雖然肆雪就在旁邊伺候著,可要是射精都需要靠肆雪,那張汝凌實在沒法說服自己把這個酒奴買回去。於是,在一陣“打樁”後,張汝凌抽出肉棒,撐開酒奴的屁眼,插了進去。

進去之後,肉棒上終於傳來了舒適的感覺。菊口由於長期戴著金屬肛門,比一般的菊花要松。但這使得肉棒插進去的時候沒有特別費力,同時又有恰到好處的包裹。裡面的腸道也緊緊的裹著肉棒,層疊的腸壁在肉棒插入的時候像是逐個滑過冠狀溝,帶來有韻律的刺激。可能是由於每天三次清洗腸道,酒奴的直腸裡不會留存過多糞便,導致她的直腸很緊。張汝凌感覺要比小柔的直腸對肉棒的包裹更嚴密。早已飢渴難耐的肉棒終於找到了宣洩的渠道,它在酒奴的腸道中橫衝直撞,肆意進出,龜頭摩擦腸壁的疼痛侵襲著酒奴的神經。酒奴在張汝凌的進攻下,發出痛苦的悲鳴。然而這聲音反而成為對張汝凌最大的鼓舞,讓他更想侵犯眼前這不算美味的身體。

終於,在一陣身體的抽搐後,張汝凌在酒奴的肛門中交出了今天的第一發精液。

這間客人房和酒店類似,裡面有個衛生間,可以洗澡。張汝凌結束後,肆雪拉著他去廁所給他清洗。肆雪調好水溫,一手那些噴頭,一手輕輕的撫摸著軟下來的肉棒,清理上面的汙物。一邊清理,肆雪一邊問:“主人覺得她怎麼樣?舒服麼?”

“嗯……也就菊花還可以。”

“那,能把她買走麼?”肆雪目光專注在肉棒上。

“只有菊花勉強可用的性奴?哎~”張汝凌嘆了口氣。

“看她挺可憐的,主人你想想辦法吧”肆雪清理完了外邊,單手輕輕翻開包皮沖洗。

“只安排肛交?有這樣癖好的客人麼……”張汝凌沉思著。

“或者,你可以跟莊主講講價?”肆雪建議。

“嗯,要是夠便宜也就無所謂了。只怕莊主不會答應。”

“也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你說他們真的會殺了酒奴麼?”

“這不好說,不過看露希那樣子,也非善良之輩。又在這麼隱蔽得放,倒是很有可能。”

“真可怕。”肆雪關了水,“好了主人,洗乾淨了。”倒是她並沒有放開握著肉棒的手,她仰視著張汝凌,停了一會說:“主人……為了……為了更乾淨,要不要我再給你舔一遍……”

張汝凌自然明白她的心思,他隨口答應著“好啊”,同時走到馬桶邊,放下坐墊,坐在馬桶上。肆雪過來跪在他身前,為他舔肉棒。張汝凌忍著笑看著賣力的肆雪,肉棒上傳來的感覺顯然不是僅僅為了清理乾淨而做的動作。因為剛剛射過,要舔硬自然是花費了一些時間。當張汝凌再次一柱擎天時,肆雪吐出肉棒問他:“主人,要不,要不要我用身體服侍你?”

“哈,我就知道”張汝凌笑著一攤手,“可是,沒把鑰匙帶進來呀。你出去,在我衣服兜……”

“我拿來了”肆雪不知從哪變出了肛塞鎖的鑰匙拿在手上。

“我操,你什麼時候掏出來的?”

“剛才你操她的時候”

“你還真……哎,不對啊,你剛才給我洗的時候手上也沒有啊。”

“我插鎖眼裡了”

“鎖,鎖眼……哈哈哈,就是插屁眼裡了唄,哈哈哈,你別說,回頭把你屁眼改造成個兜,放點東西也挺方便,哈哈哈。”

“主人別笑了,快點給我開啟吧”

“你都有鑰匙,自己開不就行了。”

“不行,只有主人能給我開啟,要有儀式感。”

張汝凌笑著接過鑰匙,無奈的搖搖頭。肆雪轉過身去,崛起屁股。張汝凌把鑰匙插進肆雪的肛塞正中的鑰匙孔,一扭,一扒,把肛塞卸了下來。然後肆雪又轉回來,握著肉棒對準自己小穴,慢慢往裡插。

“主人幹完她,一定累了,就好好坐著休息,讓我來,嗯~來伺候主人”肆雪邊插邊說。

龜頭進去之後,她雙手扶著張汝凌肩膀,慢慢的向下坐,直到整根肉棒沒入體內,她便坐到了張汝凌身上。

張汝凌嘴巴里很享受的哼了一聲。

“主人”她摟著張汝凌的脖子,深情的看著他的眼睛,“主人舒服麼?”

“嗯”張汝凌也摟住肆雪的腰,“還是你的身體舒服。又滑,又緊,斯~啊,夾的好爽~我的小性奴,越來越會了。”

“都是主人把我調教成這樣的”

“是不是吃飯的時候,你就被我摸的想要了?”

肆雪紅著臉,低頭看著自己光溜溜的陰戶說:“是給主人,接尿的時候……”

“呵,你跟小柔一樣。”張汝凌說著,親了親肆雪害羞的臉蛋。

肆雪腳尖撐著地面,慢慢的抬起身體,然後又坐回去。看著張汝凌的肉棒從自己身體裡出來,又插進去,身體和心靈都格外興奮。張汝凌此時閉起眼睛,向後靠在牆上,(馬桶水箱是隱藏式的,嵌入牆裡)享受著肆雪的服務。肆雪也順勢側過頭,摟住張汝凌身體,趴在他胸前,兩團肉墊擠在兩人身體間。同時她腳蹬著地,繼續上下輕輕的抽動身體。她每次向上抬起身體時,逼仄的陰道內,肉棒像被緊緊的嘬著;坐下時,肉棒又在淫水的潤滑下摩擦著軟嫩舒適的糜肉。和剛剛那酒奴的陰道比起來,真是天壤之別。如此抽動了一會,肆雪可能是踮著腳尖有些累,徹底坐在了張汝凌身上。

“啊~這樣坐著~好深~”肆雪輕柔的說,像是自言自語。

“主人的肉棒舒服麼?”

“恩~”肆雪摟著張汝凌,語氣中充滿了甜蜜。

“想不想試試別人的肉棒?”

“不要!”肆雪果斷的拒絕,“我只喜歡主人的”

說罷,肆雪開始前後扭動屁股,讓直挺挺的肉棒在身體裡攪動。

“主人,喜歡這樣麼?”

“恩,也挺好……”

“是這樣……舒服,還是這樣……舒服?”肆雪配合著問題,先扭動兩下屁股,後上下抽動一下身體。

“斯~還是,還是後面這樣舒服。”

“嗯~”肆雪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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