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刀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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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4-14

於重新活動了起來。

   帕提亞的軍官們大聲吆喝或者呵斥著,驅趕著戰兵立刻集合到迎擊的位置,各個家族的部隊被迅速動員,除了最精銳的泰格里斯家族的部曲之外幾乎所有的駐防部隊全部的出動了,楊雲能夠感受到蔓延在空氣之中的恐怖感覺,那並不是抽象的,而是因為邪教徒的大規模集結引起的,腐朽與腐化的風潮順著前方的要塞那裡漂浮了過來,使人隱隱作嘔。

   安娜夫人在這種事情上不光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學者,在保護領民與領地的問題上同樣令人安心,她已經穿戴好了戰鬥用的裝束,戰鬥用法袍顯得更加簡短一些,不需要那麼強悍的魔力感知強化,而儘量選用了貼合身材的皮質材料,類似騎裝褲一般的緊身長褲將安娜夫人的修長美腿體現得更加渾圓,圓臀更是繃出讓人意想不到的動人弧線,她神色嚴肅,雖然說是為了獲取邪教徒的身體組織作為研究資料她才離開了自己的魔法工坊而來前線,但是這不代表她不擔憂領民的生活問題,這裡已經屬於東境地區,任由邪教徒肆意地進軍,無論是誰的領地上生活的人民都會受到影響,她作為一位少數的從來不隨意加稅,倒是經常為領民減稅的仁慈領主,自然不會坐視這種讓人難以忍受的事情發生。楊雲看著面前人兒的嚴肅表情,不由得大為憐愛,輕輕地撫摸住了她的小手,以讓她放鬆寬慰下來,兩個人的手剛剛一接觸,安娜夫人的臉頰就騰地一下變紅了,她也同樣微笑著看過來。“放心,夫君,再怎麼說我也是6階的施法者······真有危險就用飛行術跑路把夫君帶走就可以。”

   考慮到泰格里斯家族的精英衛隊,楊雲覺得她說這話純粹就是對邪教徒缺乏瞭解,也是對她自己家族的衛隊沒太有信心,再或者就是對她自己缺乏信心······後者倒是很有可能,一般來說,高階魔法師大多是自認為身份是高貴的,不會輕易上戰場來,即使真的有品格高尚的高階魔法師願意上戰場,最多最多施展幾個法術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改變戰局,但是無論如何,高階魔法師的數量少和戰鬥經驗的匱乏都是不言自明的,也許這傢伙真的不明白她刻苦練習的魔法技藝與高深的魔法理論有多麼可怕。

   不過這種幼稚的話讓楊雲更加的受用了,也許這個貴族夫人確實不明白魔法多麼強大,但是毫無疑問的是她對楊雲的關心是實打實的,對楊雲而言這份情誼就已經足夠了。他微笑著摟過安娜夫人又吻了她一下,安娜夫人的面頰再次紅的不行,並且這次接吻是在營帳之外,急匆匆地驅趕士兵們集結的大小軍官不由得罵了一聲掃貨,把高貴的神民的臉都給丟盡了。

  

   楊雲拍了拍她的臉頰,“一會的時候讓我換上斗篷裝作親兵跟在你的身邊,我猜過一會兒指揮官肯定要把你們這些大貴族叫過去通知情況,你作為高階魔法師,有事神紋家族的人,家族背後的利益牽扯也少,有你來壓場面最合適不過······這一次會議,請你以泰格里斯家族的名義申請出擊的機會,放心,我不會浪費你的資源和士兵,也不是空口無憑,我要給你帶來勝利,這是真的。”

  安娜夫人溫柔地應了下來,拉住了他的手,“我相信你······”

  ·······

  肩胛丘陵,靈肉教派駐地。

  呻吟,哀嚎,體液,血肉的氣息讓蘭特牧師微微地有些煩躁,雖然女神肯定會為此感到愉悅愉悅,但是他剛剛脫離偽信者教會不久,對於主的神蹟與偉大直到不久之前他才親眼所見,一些偽信者的習慣他還沒有完全擺脫,比如說他還沒有習慣眼下這群男男女女隨時隨地的就開始做愛,交媾,互相餵食對方體液,穿著各種內襯帶著倒鉤與尖刺的衣服,顏色則以他們能找到的最明亮的,最花哨的方式塗在上邊。

   很顯然他們今天也實在是太吵了一些。

   營地周圍都是肉體,各種各樣的肉體。有老的,有孩童,有男人,有女人,有美麗的少女,也有年老色衰的老婦,有膀大腰圓的壯漢,也有看上去病仄仄的虛弱男人。

   但是此時此刻,他們雙目圓瞪,他們發出種種因為愉悅才會發出的聲音,他們赤裸著身體,身體上毫無例外地描畫著什麼刺青或者殘留著鞭笞才能留下來的痕跡,他們狠狠地糾纏在一起,有一個壯漢壓在一個看上去就年老色衰,甚至有些倒胃口的婦人身上,一下一下興奮地往裡邊拱,婦人的眼神同樣空洞而狂熱,那本來已經乾涸許久的泉眼如今再次一股一股地噴射出腥臭的黏液。

   血液,糞便,愛液,口水,精液······種種複雜的材料混合而成的“顏料”,在各種地方都留下了靈肉教派的標記,聖輝,而如果有人可以從上空往下邊看去,就會發現地面上左一道右一道的痕跡共同構成了一個猙獰又雄偉的精神汙染符號。

   而在營地中央則是一尊女神的塑像。

   那是生命女神的塑像。

   生命女神“溫柔修女”柯西珀,帕提亞王國的主要供奉神祇,在王國的任何主要城市,都少不了對生命女神柯西珀的崇拜,柯西珀司掌生命,生育,健康,相傳她的姐姐是愛情女神“紅髮情人”梅麗爾,妹妹則是死亡女神“蒙面少女”拉芙洛,她的信徒會主持一些與新生命的誕生,疾病的康復或者婚禮有關的活動,柯西珀的神殿通常也擔任一個城市的醫院的作用,其牧師走街串巷,接生,搶救,為窮人看病,很受底層百姓的擁護,並且由於她的教義一視同仁,對其他的宗教信徒或者無信者也同樣友好,帕提亞也就成為了相對來說對神棄之民黃種人最為寬容的國家,經常有黃種人在生命女神教會做一些洗衣做飯或者護工等最簡單的工作。

   生命女神柯西珀的形象一般來說是一位身著白色長袍的典雅而美麗的黑髮女子,其衣著看上去像是寬鬆的孕婦裝束,有的時候會懷抱象徵生命的嬰幼兒,顯得恬靜而端莊。

   但是很顯然,眼前這尊塑像顯然和恬靜端莊沒什麼關係。

   柯西珀女神的神態淫浪而騷媚,騎跨在一個倒下的巨漢身上,那白色的衣服已經被撕裂,露出渾圓的堅挺乳房,兩個人性具的結合之處的刻畫更是分外清晰,生命女神已經沒有了一絲端莊的意思,只有無盡的淫蕩與放浪,無數的靈肉教派信徒就這樣倒在周圍的地面上瘋狂地交媾,做愛,生命女神的教義中神聖的性愛,健康的性愛被徹徹底底地褻瀆,如果有生命女神的神官在這裡,他一定會感到從頭到腳的恐懼與噁心。

   令人感到更加詭異的是,那些在地面上作為聖徽的塗料本應該乾涸的痕跡卻依舊在緩緩流淌,甚至有著詭異的氣泡從中浮現,聖徽中央的女神聖像變得更加靈動,隨著這荒誕而又瘋狂的儀式持續進行,那似乎正在沉浸於性愛當中的女神變得更加媚眼如絲,似乎下一秒她真的就要活過來,大聲地發出呻吟與浪叫了。

   蘭特牧師穿過正在交媾的信徒,心知這也是主的偉大力量的真實體現,這些信徒已經多久沒有食用食物了······他也記不得了,實際上他自己也已經好久沒有喝過水吃過飯了,按道理說理應倒下去的軀體卻依舊健康,甚至他能感覺到思維比往日還要清晰,往日在祈禱時若隱若現的神在關注這裡的感覺也一下子變得更加真切,他甚至明白了往日的祈禱裡聽見的神祇的若有若無的呢喃實際上是痛苦的呻吟!神祇在蒙受偽信者曲解教義的痛苦!而唯有毀滅一切偽信者,引導信眾對主的尊崇走向真正的道路,才是堅定的信士該做的工作。

   神像的下方站立著一位體態修長的豐腴女子,她只穿著一身生命女神神官的服裝,然而這套法袍被修改得極其貼合於她自己的優美身材,無論是一對雪白的美乳,還是款款扭動的纖細柳腰,都體現的淋漓盡致,足夠勾起一個陽痿患者的慾望,而無論是其後方看來被這身修身法袍勾勒得更加緊繃的豐滿肉臀,還是豐腴飽滿的修長美腿,使人望之而生慾念,恨不得把眼前的性感女人狠狠地撲倒,以發洩自己的任何慾望。

   蘭特牧師躬身行禮,“羅妮主教,按照您的吩咐,我們的弟兄姊妹已經發起了對行刑者要塞東側的佯攻,並且是這四個月以來規模最大的一次,按照您的預計,偽信者會相信這是我們窮途末路才會做出來的事情······”

   “那就很好,蘭特兄弟,那就很好。”被稱為羅妮主教的美麗女子微笑著說道,“我剛才再次進行了禱告,主和我們從來沒有離的這樣近過,真的,蘭特兄弟,主的賜福,主對這個世界的感觸已經越來越近了,這一次即使我們未能攻陷行刑者要塞也算不了什麼,真的,我們的這次偉大嘗試哪怕只是讓我們確認了主和我們的世界在接近也是完全值得的的不是嗎。讚美歡愉與快感,生育之主。”

   “讚美主。”蘭特牧師也低頭唸誦了讚美詞,隨即抬頭。看向那周身散發的的光芒越來越明顯,越來越熾烈的聖像,他又看了一眼羅妮,“不管怎麼說,在年輕的時候沒有誤入歧途,而是跟隨主的真正信士們踏上正道真是令人愉快的事情······”

   “你說得對,蘭特兄弟,不過此時此刻還剩下一點時間······”羅妮優雅地脫下了身上的神官長袍,那修身法袍之下竟然什麼都沒有穿!

   她微笑著看向目瞪口呆又有些呼吸急促的蘭特牧師,“讓我們來為歡愉之主奉上更大的虔誠。”

   蘭特牧師還未來得及說什麼,就被嬌笑的羅妮撲倒在地上,撕裂了身上的衣服······

   ······

   “這一次邪教徒依舊是從要塞的東側發起的進攻,他們正是起於去年發生糧荒的地區,和拜爾斯帝國的交界處,我們在剿滅邪教徒的事情上已經浪費了太多時間,要知道還有不到幾個星期就到了冬季了,拜爾斯人可以順著這個機會再來劫掠我們的領地,如果讓邪教徒叛亂的事情給了拜爾斯人可趁之機,讓他們趁著秋季來徵走我們的糧倉,我們的棉花,我們的人民······陛下臉上無光,我們也有愧於陛下的信任,傳統賦予我們的責任和神的期待。”

   一圈貴族圍坐在長方桌的兩側,盡頭則是一個頭發和鬍鬚已然是花白花白的將領,他的臉上有了皺紋,但是精氣神十足,剛才那些話他沒有刻意提高音量,但是依舊可以讓所有人都能聽清楚,眼神也是一樣的銳利,這是一個高階戰士的實力。他是東部軍團行刑者要塞的指揮官,馬裡·薩蘭伯爵,薩蘭家族雖然不是神紋家族,但他們幾乎是世代從軍,在東部軍團內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他們家族也是泰格里斯家族的封臣,因此安娜夫人作為泰格里斯家族的隨軍代表高居於長桌右側第一個位置,就位於馬裡伯爵的下首,馬裡伯爵則一開始就對安娜夫人點頭致意,安娜夫人輕輕頷首以示回應。

   他環視長桌,接著說道,“為了儘早解除邪教徒對我們的干擾,避免拜爾斯人趁此機會滲透進來而我們對此一無所知,我建議今晚派遣部隊突破邪教徒的防線,摧毀他們的駐地,經過斥候偵查,我們已經確認了這夥邪教徒的背後沒有其他的窩點和接應部隊,其來自東部7個伯爵領的叛軍全部集結在這裡,也就是肩胛丘陵地帶,只需要把守住肩胛丘陵能夠容人透過的幾個主要出口,我們就可以把這夥邪教徒圍殲於此······各位大人,我們是否現在就發動突襲?”

   “伯爵大人,是時候結束這場無聊的遊戲了。”一個貴族站了起來,不緊不慢地如此說道,他起手以詠歎調一般的語氣說話,“在列位的努力之下,這場為人民帶來無盡災難的戰爭已經到了最後階段,在此,我想向可敬的伯爵和優秀的指揮官馬裡·薩蘭閣下表示衷心的感謝,以及我要代表凱南波家族,參與對邪惡勢力最後的驅逐之戰。”

   “凱南波子爵所言不錯,這場對邪惡勢力的追繳已經到了最後的階段,我們不能放過任何被邪惡勢力所迫害的黑暗信徒······艾萊特家族也同樣願意參戰,我本人也將一起出戰。”一個看樣子略微有些發福的敦實壯年人也咳嗽了一下,慢條斯理地說道。

   兩位爵士的發言顯然引起了一陣共鳴,許多位爵士也開始大聲地宣佈要參與這次戰爭,為討伐邪惡的正義之戰畫上最完美的句號,彷彿每個人都頗有些古代騎士的古意,可以為了神聖的信仰而獻出自己的一切乃至生命,他們用誇張的方式向馬裡伯爵請求參戰,每個人都顯得慷慨激昂,豪情萬丈,似乎衷心地想要不顧一切的驅逐黑暗勢力。

   馬裡伯爵已經非常老了,從繼承薩蘭家族的家主以來他一直擔任行刑者要塞的指揮官,無論是“格烏什之潮”的襲擊亦或者來自拜爾斯帝國的進攻,散塔林會的叛亂,他都參與過平定,時間賦予了老人良好的涵養,因此他在看向這下慷慨激昂的貴族時並沒有任何多餘的神色,一絲一毫的臉上的褶皺都沒有因為內心中譏諷的情緒而被牽扯。

   他心裡很清楚這些貴族想要什麼······這些貴族,之所以參加平定邪教徒的戰役無非就是因為他們不過是東境各個家族的支流而非是主枝,他們都有封地,但是最大的不過也就是一個村莊,甚至只有一個莊園的也不在少數,為此他們想要軍功,想要更高的爵位冊封,以圖在來年的帕提亞王國冊封名單上有他們的名字,在家族中某個親戚去世之後他們便有更多的理由讓家族族長考慮將土地分封給他們。

   其實這些根本也不是什麼問題,以軍功來獎勵貴族是正常的,唯有如此一個國家才不會怯戰,才不會被其他國家吞併,然而他衷心鄙視這些人,明明他們需要軍功來為自己傍身,可是在時長將近3個月的戰役中這群人大多時候不過就是在行刑者要塞附近的城鎮最好的旅館或者他們自己的田園產業中居住,然後每天早晨起床的時候玩幾個長得不說是漂亮但至少可以說還看得過去的小女僕,舉辦一些酒會或者簡易的狩獵儀式,他們將那些所謂的部隊拍過來之後就將他們交給了東部軍團,讓東部軍團的軍官們全權指揮,他們自己則幹一些享樂的“活計”。

  但是很顯然,在馬裡伯爵小心翼翼地清除掉邪教徒們的哨點,把他們逼進一個狹小的丘陵地帶,並指揮東部軍團準備一舉清除他們之後,這一切就變了,他們似乎一下子想起來了什麼高貴的血脈,什麼神聖的職責,什麼古老家族的榮譽,似乎有從他們古老而高貴的血脈裡重新生長了出來,嘖。

   馬裡伯爵並沒有戳穿任何人的小心思,這些事情留在底下更好,拿出來說其實也沒什麼,薩蘭家族是泰格里斯家族的封臣,並且世代是泰格里斯家族的強力軍事將領,即使有人想給他找麻煩也要掂量掂量,但是身為一個他自認為命不久矣的老人,有些時候也許就該為子孫後代著想,特別是自己那個現在估計已經穿戴好了甲冑,披掛整齊,看樣子要當一輩子嫁不出去的老姑娘的傻閨女······即使自己這個風燭殘年的老人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這個冰冷冷的不怎麼會人情世故的傻丫頭著想了。“感謝諸位爵士的英勇參戰,我會向公爵大人以及國王陛下呈報各位大人的英勇行為,想必有如此多的忠臣與猛將,偉大的王國將會萬世不朽,就像萬物在生命女神的庇護之下將會生生不息。”馬裡伯爵不想浪費這讓人聽了就頭昏腦漲的無聊自吹自擂與貴族那特有的拖長了調子,聽之讓人生厭的說話方式了,他乾脆利落地終結了一切談話。“我將讓東部軍團作為開路先鋒,諸位大人們的聯軍可以跟在我們的身後,如果沒有異議的話我們就各自準備一下,各位······”

   馬裡伯爵驚訝地打住了話頭,因為他看到一隻纖細嫩滑的玉手舉了起來,在場的貴族女性只有一位,那就是身為王家魔法學會會員,5階塑能學派法師的安娜·泰格里斯,泰格里斯家族嫡系的三位姐妹之一,生命女神教會聖女迪貝拉的妹妹,泰格里斯家族高順位繼承人之一。

   也是在場所有人士中最不需要軍功,身份最高也最不需要發言的人。

   “尊敬的泰格里斯伯爵夫人,不知有何吩咐?”馬裡伯爵說話時帶了更多的嚴肅與認真,詢問道。

   “伯爵閣下,在場的各位大人們對於捍衛信仰和追求榮譽的熱情感染了我,我也想參與這場終結邪惡魔巢的大戰,我本人不會要求這場戰役中的一切軍功,只求伯爵大人賜給我一個機會,如何?”安娜夫人沉穩而帶著磁性的聲音傳過來,很多貴族不由自主地被她的迷人嗓音所吸引,看向了她的裝束,無論是雪白的酥胸還是修長的脖頸都甚是吸引人,那張在東境出名的美麗臉頰更是除了她的兩個姐妹之外幾乎無人出其右者,一時竟然有不少貴族失態而不自知。

   馬裡伯爵適時地咳嗽了一下,提醒這群厚顏無恥外加膽小如鼠的人注意貴族的儀態,認真地詢問道。“伯爵夫人真的要隨同出征麼?雖然您是強大的施法者,但是邪教徒都是一群瘋子,他們的所作所為令人作嘔,其藏汙納垢的窩點也必然是極致汙穢的地方,對您這樣的體面夫人來說······”

   “馬裡閣下,請勿擔心。”安娜夫人平靜地說道,“我只不過是帶著我的親衛來前線轉一轉,收集一些可能的鍊金材料作為對抗黑暗的藥劑原料,我是泰格里斯家族的女兒,對王國東境的安全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既是如此,我就不好攔著了。”馬裡伯爵想了想,說道,“讓葛蘭莎跟著您吧,夫人,她在這件事情上還是很可靠的······那麼,是否還有其他人有問題?好先生們,那就讓我們出擊,蕩平魔寇。”······

   安娜夫人慢慢地,慢慢地起身走了出去,每走一步兩腿之間的縫隙當中都傳來無比舒爽的感覺,熱熱,黏糊糊的精液在裡邊作怪吧······是的,剛才安娜夫人如果不盡全力忍住快感,他都懷疑自己是否會嬌吟出聲。是的,她的阿雲,她的小心肝,小夫君,見這群貴族磨磨蹭蹭地,竟然提議著臨時再來一炮,讓她夾著精液進去!她起初有些羞赧, 但是楊雲溫柔地用嘴唇親吻著她的腰肢,她也就答應了這個顯然有些胡鬧的請求,楊雲又狠狠地在她的體內射進了一發濃精,她對著自己釋放了一些封閉情緒的魔法才讓自己冷靜下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些精液實在是太多了,外邊的精液已經乾涸,但是射進子宮深處的精液還在涓涓流出,不行······這實在是太胡鬧了。

   “兒子夫君,他們答應了。”迎向一個渾身穿戴著甲冑,還戴上了頭盔的侍衛騎士打扮的男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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