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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4-22
「呵呵,黃將軍誤會了,」韓延年笑了,「這是愚下的妹妹,姓韓名燕兒,
今年才十七歲。本次我們父親被困南越,她掛念父親非鬧著要一路從長安跟來。
我擰不過這個妹妹,也想剛好帶她出門見見世面,讓將軍見笑了。」
「將軍的妹妹真是風姿出眾的人物,說來黃鯤年已弱冠還是單身一人,令妹
如尚未婚配,待這次救回令尊之後,小王稟過令尊同意可以做媒提親讓他們倆湊
成一對鴛鴦,哈哈。」居股忽然拍了拍我肩膀,沒來由地蹦出一句。
「額~鰩王又拿我取笑了,玩笑之言,韓將軍切莫在意。我聽了居股的話連
忙擺手解釋,要不是有外人在前,恨不得立刻拿草堵上居股這張沒把門的嘴。同
時緊張地看向韓延年兄妹,韓燕兒低頭不語,從我這個角度笠帽遮擋住了她的臉,
只不過烏黑鬢角邊潔白的皮膚似乎已是一片緋紅。韓延年倒是看著我爽然得大笑
道:「一定一定!黃將軍神采飛揚、少年有為,我這妹妹說不定早就芳心暗許,
就怕高攀不上喲。」
一路攀談,不覺已到了我家門前。我的宅子是當年母親大婚時閩越王賞賜給
母親和父親的,前後兩進的院子,雖比不上王府的豪華宏大,也算麻雀雖小五臟
俱全。院子前有條石卵鋪就的小路,直通百步外的海岸邊。每個院子裡有東西廂
房各三間,前些年父母過世後就只有我和一個老僕共同居住,倒是樂得清淨。將
漢使一行人安排妥當之後,居股就告辭了。
三日之後,韓延年並一眾漢使領著一千東冶城衛戍兵馬出發西行向南越而去,
只留下一位五十來歲的老僕和韓燕兒留居東冶。我和居股陪同一路送別韓延年直
到東冶西門,免不了又是一番折柳飲酒等出征前的繁文縟節,隨後眾人同韓延年
等依依惜別。
歸家之後,一連幾天,韓燕兒都是一副悶悶不樂的神情,除了用膳基本就待
在自己的西廂房內閉門不出。她本就生得漂亮冷豔,但自韓延年走後之前少女天
真爛漫的神態一夜間褪去,彷彿一夜之間長大,時常若有所思。她日日常懷憂色
的成熟風韻反而帶給我不一樣的心動之感,心中暗道西子捧心的動人也不過如此
吧。
我猜想她是第一次出門在外,又遇到父親被困敵軍生死未卜、兄長遠征在外,
心內就更加憐惜她;我每日出門上午到府衙辦公,中午就趕回家陪她一同用午膳,
下午經常就不去衙門辦公了。
半個月一轉眼就過去了,這日是驚蟄節氣。閩越當地習俗家家戶戶都要回家
飲雄黃酒祛除蟲蛇,驅邪避兇。中午我午飯都沒吃早早辦完公事回到家中,正遇
見韓燕兒從她房間出來。
「黃將軍,今天有空嗎?」今天她穿一件漢地常見的紅色短款春衫,豐滿的
前胸把紅色上衣的前襟頂得高高隆起,下身是一條藏青色紗質長襦裙,輕移蓮步
之間隱隱約約能看出裙下兩條修長筆直美腿的的曲線。如雲的秀髮挽成一個高聳
的髮髻,朱唇一點,柳眉如黛,一雙水盈盈的眸子靚麗嫵媚。她自到我家以來還
是第一次如此盛妝,我也不禁看得有些痴了。
「黃將軍?」她噗嗤笑了一聲,臉上浮現前些天看沙鷗時我見過的那種純真
的笑容,歪著腦袋看著我。
我定了定神,看著她的臉說道:「韓姑娘,我下午府衙裡沒什麼事情所以不
用去了,你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
「嗯,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情。我帶的春裝大多是北方帶來的,沒想到閩越
這兒這麼熱,這些衣服都太厚了,我想去買些輕薄些的衣裳,就是不熟悉東冶當
地的字號。所以想煩請你帶我逛逛給我做個嚮導。
「走吧,小將願效犬馬之勞!」美人相邀,我這個地頭蛇豈有不從之理,我
側身一揮手,示意她即刻可以出發。
「噗呲」她笑了一下,怎麼,黃將軍連朝服都不換呀?我可以在這等你的,」
她笑語盈盈道。
我一揚頭:「不用,你一會兒就知道這衣服的妙處了。走吧!」
在很久遠以後的歲月裡,我時常會回憶起閩越國東冶這個驚蟄節的下午。我
穿著一身絲質的閩越國朝服,走在韓燕兒身邊。過路的路人紛紛側目。他們當然
有一部分是驚豔於韓燕兒的美色,但更多的是因為第一次,也許也是最後一次,
在東冶看到這樣一個奇怪的組合:一位閩越國年輕武官陪著一位身材高挑的漢服
美人在街上大包小包地買東西。
東冶城只有東西北三面城牆,南臨大海。從城中心的老閩越王府到海邊港口
是城裡最繁華的南街。經過定都以來近百年發展,東冶早已發展成為連線南北海
運朝貢的重要商埠。南街離港口最近,許多來自南越交趾甚至海外黃真國的海船
停靠在東冶轉運貨物之時,也給這條街道帶來了琳琅滿目的各地商品和店鋪。
我領著韓燕兒進了一家東冶最好的女紅店鋪。和閩越國其他許多貴族婦女一
樣,我的母親還在時就對這家店鋪出售的衣料和各類飾物讚不絕口。
由於氣候溼熱的緣故,東冶當地的春天和秋天很短,每年短暫的春天之後就
進入潮溼悶熱的夏季。故而這裡的服裝店售賣的皆是輕薄的短打。尤其是女性,
受越地傳統習慣影響,一般是輕薄的短打上衣加通風良好的短款圍裙和燈籠紗褲,
大方地露出雪白的鎖骨和肚臍。所以當韓燕兒讓我進入後屋的換衣間幫她參謀參
謀她試穿的第一身越國本地夏裝時,我感覺小腹一陣火熱直充丹田。由於她身材
高挑的緣故,本地纖瘦女子的服飾穿在她身上都成了緊身的效果。在短衣緊繃的
襯托下,一對酥胸高聳挺拔,像是兩個水蜜桃,仔細看似乎還可以看見頂端的兩
顆隱隱約約的蓓蕾。由於沒有配打底的紗褲的緣故,臀部在到膝的圍裙下挺翹渾
圓,再往下就是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她在我眼前落落大方地轉了一個圈,肌膚
勝雪的一雙美腿竟然亮得發光。我承認在我看到她的一剎那,下身的長矛就一下
子舉旗致意,頂得褲子生疼。我只好微微傾下身子,讓寬大的官袍下襬掩蓋自己
的窘態。好在韓燕兒很快地挑選了幾身夏裝,就換回了那身漢朝打扮。
「韓姑娘,為什麼又換回這身?不是嫌太厚嗎?」我結結巴巴地問道。韓燕
兒臉紅了,表情嬌嗔地看了一下我,跺了一下腳:「今天這身還沒髒呢,不用換!」
搞得我丈二摸不著頭腦,「難道她就是喜歡故意換衣服給我看?奇怪的漢朝女
人……」
華燈初上之時,我和韓燕兒終於回到了家門口。此刻我的形象怪異:一身官
服卻挑著條扁擔,前後各一個竹筐,裡面已已經填滿了韓燕兒大包小包採購的商
品。有一大包新購置的衣裳,南海產的珍珠胭脂,東海產的紅珊瑚手串,也有交
趾郡出產的犀牛角頭梳。最過分的是竹筐裡竟然還有波斯國運來的一塊五十斤重
的沉香木……
「黃鯤,你想想辦法吧……」在韓燕兒堅持要買下這塊陳香木時,她早已經
不再把當了一下午苦力的我稱為黃將軍了。
我當時當然也曾經哭喪著臉試圖反抗過:「韓姑娘……韓……韓燕兒,這個
真的不能買,太重了。我手上這麼多東西,沒法拿了。除非有條扁擔,否則這些
東西怎麼可能拿得回去。」
「黃鯤,你知道嗎?長安城裡只有這塊一半大小的一塊沉香要多少錢?至少
二百金哪!這裡這麼大一塊竟然只要十金!不買是傻子啊!你就幫幫我吧……韓
燕兒說著說著兩條玉臂竟然附上我的一隻胳膊,她像小女孩一般又蹦又跳,高聳
的前胸頂端輕輕蹭過了我絲薄官袍下的皮膚。
終於,我的意志崩潰了,我放棄了作為閩越國武官的最後一絲尊嚴,花錢買
了邊上一個商販的扁擔和竹筐……幸好餘善已經出城了,否則被東越王看到我這
樣喪權辱國,漢使一走輕則斬首重則車裂……」我心裡默默安慰自己。
第四章 月朦朧
那天傍晚我和韓燕兒回到府中,走了一天我們倆不約而同都先
沐浴更衣一番。待我們回到廳堂之後,忽然發現老僕和韓燕兒帶來的漢軍老兵已
經準備了一大桌豐盛的酒席。自從父母故去以來,我家中已經很久沒有大肆慶祝
過驚蟄節氣了。看來是由於有客人在的緣故,家中老僕特意製作了一大桌的菜,
有蛋蒸海貝,清蒸海鱸魚,荔枝肉,鯊魚肉湯等一大堆東冶當地特色菜。老兵也
做了幾個北方菜以表思鄉之意。
「韓姑娘,這閩越國就是個小地方,比不得長安和中原,今天過驚蟄,這一
桌子都是東冶百姓過節時常吃的特色菜,您合不合口就湊合用吧。」老僕憨厚慈
祥地對韓燕兒說道。他在我家侍奉多年,看著我長大。
「阿忠爹爹,您可別這麼說,我又不是什麼公主出身。您這一桌子菜很多長
安的天子都沒享用過,我已經受寵若驚了。這些天來麻煩您和黃鯤了,在這兒我
敬您一杯!」儘管阿忠的方言韓燕兒聽的一知半解。蕙質蘭心的她還是大概明白
了阿忠的意思,她鄭重地起身,為自己倒上一杯本地產的米酒,然後一飲而盡。
「誒誒,多吃菜!如果喜歡吃什麼你就和阿鯤說啊,讓他告訴我我隨時給你
做。」阿忠其實也聽不懂漢話,只是被一個漢朝美人敬酒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
高興得連連點頭。邊上的老兵也給我們大家又滿上一輪酒,大家又一次一飲而盡,
桌上酒香四溢。
這頓酒直吃到人定時分明月高懸。阿忠和老兵兩人藉著酒
勁雞同鴨講竟然聊得分外投機。一個說自己當年隨飛將軍李廣北擊匈奴的豪情往
事,一個說閩越王室的宮闈秘事,最後都喝的酩酊大醉。我和韓燕兒只好將他倆
搬回各自屋內床上,兩人很快就鼾聲如雷了。阿忠臨睡之前忽然抓住我的手,迷
迷糊糊地說道:「阿鯤啊,韓姑娘是個好女人,等他哥哥回來你和鰩王說說和她
哥哥提親吧。不單你爹媽,忠伯也想看你找個媳婦了……」他說的是本地方言,
在一側扶著他的韓燕兒肯定聽不懂,不過我感覺她原本酒後緋紅的臉似乎更紅了,
一定是我酒後的錯覺……
我和韓燕兒回到堂廳裡,我倆不說話,卻又沒有一個人提要回屋睡覺的事。
我藉著酒勁打開了靠海的一扇窗戶。此時已是深夜,門外萬物俱寂,只有門前不
遠的海浪拍擊岸邊的潮聲。天空中繁星點點,烘托著一輪明月分外朦朧醉人。我
搬來一張小桌子,在擺上瓜果米酒。韓燕兒也搬來兩把凳子和我並肩而坐,靜靜
欣賞窗外的夜景。
「你知道嗎,我小時候生長在燕趙之地的易水邊,就是那個燕太子丹送別荊
軻的易水。我的母親也是舊燕國的後裔。我從小就問母親,易水流到哪裡?母親
告訴我,世界上所有的河最後都流進大海。從那以後我就一直想看看大海。這次
從長安來,我最高興的也是看到了大海。大海真的很大、很美。」韓燕兒忽然打
破了沉默,端起一杯碗酒說道,然後仰頭又是一飲而盡。
「我也沒去過北方。我父親在時經常和我講起他在中原的見聞,講北方的遼
闊,長安和冀州的繁華。冬天的北方有漫天大雪,銀裝素裹,滴水成冰。可惜我
長這麼大甚至連冰也沒見過。」我深深地盯著韓燕兒酒後緋紅的臉,「其實我挺
羨慕你的,有哥哥有父親,可以為國家出使異國,自由自在看看外面的天地。」
「你任東海遊擊,不能時常出海嗎?」韓燕兒又為我倆斟滿一碗酒。
「我這個東海遊擊將軍只是個紙上談兵的職位,主管的是東冶港對各外藩水
道的海圖,以及東冶港四時潮汐和海床暗礁的情況。閩越國凡是能帶兵超過五十
的武職都是東越王的人佔據。我這個位置還是居股花了很大力氣再加上我母親的
關係才拿到的。我黯然道,又一次喝光了碗中的酒。
「有會稽韓說將軍水軍的訊息嗎?」韓燕兒問道,她喝到有一些口齒不清了,
面色酡紅,燭光和月光照在她嬌美的面容上,分外嫵媚動人。
「沒有呢,十萬大軍,光是籌集糧草整頓器械就要近兩個月。不過我感覺快
了。我也醉意上湧,知道她擔心父兄情況,安慰道:「你放心吧,你父親和哥哥
那麼愛惜你,等援軍一到,他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韓燕兒聽聞後沉默不語,她站起身走到窗邊,把身子探出窗外:「你我皆是
畫地為牢之人……做這個漢使哪裡自由了……你知道嗎,我有時候好想自己變成
一隻沙鷗,永遠翱翔於這個一望無際的大海之上啊。」
「你看過北方的舞蹈嗎?」韓燕兒忽然問道。
「沒看過,好看嗎?」
「我跳給你看!還有一首李延年所做《佳人歌》,是這幾年長安很流行的新曲。」
她有些踉蹌地走到廳堂中央:「我一起唱給你聽。」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北方有佳人……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韓燕兒如銀鈴般的歌聲響起,如幽谷夜鶯的泣啼,又似夜空中的歸燕喜悅的
清唱。她一邊唱著一邊揮舞起手裡的廣袖,陣陣香氣隨著她的衣袖飄香我的鼻息
間。窗外開始漲潮了,海浪聲一陣又一陣越來越急地湧入屋內。韓燕兒開始旋轉,
曼妙的身子離我越來越近,最後她一個踉蹌,坐進了我懷裡。
溫香軟玉抱滿懷,我的酒稍微醒了一些,有些詫異地看向她的臉。韓燕兒似
乎醉了,水盈盈的雙眸流露出情慾的氣息。然後某個瞬間,彷彿那層紙被捅破,
什麼漢朝閩越,什麼漢人越人,我們倆的唇猛得吻到了一起。
看著她情慾高漲下迷濛的雙眼,我猛的彎腰將她託了起來走向我住的廂房。
夜月靜謐如水,東海遊擊將軍的宅邸內一片寧靜,除了主人的臥房裡傳來春
意綿綿的低喃。此刻,屋內床中間的我和韓燕兒已經彼此脫得一絲不掛,正在熱
火朝天的進行著兩國使者間最原始的友好交流。不過很明顯那這場交流和國力無
關,因為現在韓燕兒已經完全癱軟在我懷中,全由我掌控著局勢。此刻,我胯下
的絕色少女平躺在床上,雙眸微閉,滿臉紅暈,嬌豔欲滴的紅唇不時傳出銷魂蝕
骨的呻吟聲。她身材修長,一雙美麗的長腿被我強壯的手臂強行分向高高地
跨在我的身體兩側。嬌挺的雙乳即使仰臥也高高聳立,像兩口雪白的倒鍾。她兩
手緊張地抓著床面的席子邊緣,纖細的腰身誇張地向上隆起著,帶動著豐滿的上
圍更加靠近我的嘴唇。
我低頭看了看身下的佳人,忍不住用舌尖輪流輕抵著那兩顆粉紅挺立的蓓蕾
反覆品嚐。微微震顫。又低頭去吻她如天鵝般的雪白脖項。韓燕兒顯然是初經人
事,她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比剛剛的清唱還要動聽,象一隻動情的幼鹿在輕聲
地低鳴。
「黃郎,輕一些……我是第一次……她把頭埋進我的臂彎,在我耳邊哀求道。
這一下我的浴火完全無法抑制,如火山般猛烈噴發。我將怒斬的長矛抵在她
的蜜穴口,她美麗的身體非常敏感,很快我的長矛前端就被她溫暖的漿液淋了個
透,那誘人的蜜洞顫抖著,慢慢的將我的龜頭吞進了蜜穴口。我的龜頭感受到了
她火熱緊湊,再往前深入,就感覺有一道薄膜倔強地擋在了前方。
「燕兒,小將無理了,我看著她的俏臉,她似乎有些驚恐,隨後含羞點了點
頭。而我早已忍耐不住,胯下長矛趁著充分的潤滑,一下頂得盡根沒入。
「啊……!」燕兒一下用朱唇咬住了我的肩膀,下身緊緊地吸住我的長龍,
舒服地我四肢酥麻。
「你這下可得逞了,壞人。」好一會兒,她才緩過勁來,臉上的紅暈尚未褪
去。她像第一次見面時一樣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然後把粉面埋入我的脖頸間,高
聳的雙峰和我強健的胸肌輕輕摩擦著。兩個人的情慾急劇升溫,我逐漸開始下身
動作越來越大地快速抽動起來。韓燕兒迷人的酮體也隨著我的動作在床上劇烈挺
動著。終於,高潮如狂風暴雨一般同時降臨到我們倆身上。感覺胯下長矛忽然被
她的蜜穴緊緊吸住,她面部潮紅,張著嘴已發不出呻吟,一股熱水噴渤在我龜頭
上。被這麼一刺激,我對身下女子的愛意也劇烈地噴薄而出,全部注入了她粉紅
的蜜穴深處。
第五章 兩相歡
我畢竟身為男子,且年長韓燕兒幾歲,體力要更好一些。第二天清晨當第一
縷陽光溜進屋子照耀到床上時,我率先從熟睡中醒來。我用一隻胳膊支起身子,
腦中猶是如夢似幻,殘留的酒意令昨晚的一切回憶如此朦朧,可是那床上驚心動
魄的一抹紅色、腦中迴盪著的一聲聲昨夜的嬌啼、溫熱光滑肌膚留在我指尖的觸
感、還有她在極樂之時烙印在我脖頸和肩膀上的一排排齒痕卻都在提醒我昨夜的
風流旖旎都是真實的。窗外的海浪聲依舊如同每個舊日的清晨一樣有節奏地傳進
我的耳朵,可我知道,枕邊的這個女孩已經
攪亂了我的心絃,我的生活從此以後永遠地不同了。
我輕輕側身看向身邊猶在沉沉美夢中的妙人兒,擔心驚醒了這個美麗的尤物,
最終忍不住俯身再一次把我的唇輕輕覆上她的櫻桃小口。
「嗯……」韓燕兒慵懶地輕輕扭動著身體,臉上慢慢變得緋紅,一雙玉臂撫
上前胸,遮掩著高聳潔白的一對乳峰,結果適得其反,玉臂壓迫下深邃的乳溝反
而讓我的下體再一次一柱擎天。「好呀,小妮子原來也已經醒了在裝睡!」我心
中暗喜道。想來也是,不管是我還是韓燕兒,初嘗禁果的一對年輕男女,已經發
現了世界上最極致的快樂,又怎麼會輕易滿足?
「我的漢使大人,該起來了。」我逗弄著床上此刻面含春意裝睡的韓燕兒。
身下的女孩哪還有初見時那位漢朝女使者一絲端莊冷淡的氣質:只見她的一頭青
絲如雲般堆在枕邊,白玉雕成一般圓潤的香肩下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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