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127章:一吻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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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4-29

副窮酸相。

  「你個老東西,哈哈哈……白活大半輩子,連TM女人身上哪兒不讓碰都沒整 明白,哈哈哈……你可樂死我了,啊——哈哈哈哈哈……」

  「滾你媽的,老子玩兒了一輩子女人,還能不知道這個?快快快,別TM廢話, 出牌!老子弄死你,讓你個死胖子連TMD一根毛都摸不著!」

  幾乎震動房梁的笑聲裡,許博呲牙咧嘴的附和著開始出牌。

  僅需餘光略掃,吳澄海憋紅的老臉即可盡收眼底。然而,他根本無心理會老 流氓的感受,所有的關切都望著對面被當做賭注的花樣女子,目光裡的溫柔,恐 怕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

  在某人氣急敗壞的幾秒鐘裡,她並沒跟著嘲笑,嘴角勉強牽起的弧度,除了 再次讓許博聯想到了森冷銳利的刀刃,似乎還有某種類似快感的鋒芒。

  那樣讓人望之凜然的決絕痴惘,竟似窮盡了一生的執拗。

  所有玩世不恭的猜測,罔顧廉恥的想象都變得越來越荒誕,越來越難以置信。 然而,即便把許大將軍備好的精蟲都累軟了,他還是不明白

  ——今晚到底是唱的那出那本兒,她為什麼非要這樣?

  手裡的牌並不好,吳老漢又衝動冒進,沒兩下,老少長工就全都直眉瞪眼沒 戲唱了。老宋笑眯眯的把最後三張牌從「地主婆」的手指間抽出,「啪」的摔在 桌上:

  「嘿嘿嘿,老婆子,我贏啦?」說著胳膊一緊,另一隻手便朝徐薇朵胸口摸 去。

  「誒呀咯咯咯……好難聽!」

  徐薇朵小腰差點兒被勒折,更被逗得忍俊不禁,花枝亂顫卻歪打正著的抵住 了胸前的狗爪子,拼命板起俏臉嬌聲訓斥:「去去去,回家叫你老婆去!」

  決定尺度的關鍵一幕終於上演,直把許博看得脈搏停挑,心癢難搔。

  倘若移時易地,他必定還要奉送對宋大俠的泡妞技巧五體投地的欽佩之情, 然而眼下,他的眼裡只有徐薇朵。

  只有跟一個女人真正心貼心的親熱過,才敢膽大妄為的猜測她哪一面是真, 哪一面是假。很不巧,許先生算是有過那麼一半次的機緣。

  她的戲做得很足,堪稱面面俱到駕輕就熟,只可惜,做戲就是做戲,無論多 麼逼真,多麼投入,都有開場和結束。

  那白燈高燭下明晃晃的笑靨再怎麼巧笑嫣然,風情萬種,也無法脫出印象中 輕煙似的背影,在灰暗的高牆下溫婉沉吟。

  那高牆彷彿才是她生命的底色,或許是為了讓那清灰的磚瓦顯得不那麼無聊, 她才必須粉墨登場,以慰寂寥也未可知……

  無論如何,就算為了過癮,她也要來真的!

  翻騰的氣血已然迷離了眼波,劇喘的胸脯下小兔亂撞,最高明的表演就是讓 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徹徹底底來真的!

  但與此同時,她又是在純粹的做戲,為了毫無掛礙的進入角色,甚至連ACTI ON都不想喊,而是用眼神徵得某位觀眾的許可。

  於是,許博用幾乎燒紅的目光遞給了她一個附帶心跳波動的讚許。

  「我在家就是這樣叫老婆的!」

  老宋跟美人玩著單手太極,一臉的憨厚加無辜,「咋滴,今兒個,你不就是 我的地主婆兒麼?」

  「地主婆怎麼了?地主婆也有名字的!」

  老宋被那幾乎滴出水來的嬌嗔勾引得前仰後合,淫笑著翻了一眼吳澄海, 「嘿嘿嘿……那個老流氓平時都叫你什麼啊?」

  「朵朵!」

  脆生生的疊音脫口,徐薇朵妙目一轉,看的不是吳老爹,而是對面的許長工。 生生把一張張口結舌的後生臉撩成了猴屁股。

  果然做戲做全套,連名字都原封不動的來自生活。

  「朵朵?嘿嘿……朵朵好!」

  老宋順杆兒就爬,「那朵朵,現在我可贏了,應該有獎勵吧?」

  明明帶著商量的口氣,言辭也足夠隱晦,沒想到這一問直接把懷中的「地主 婆」變成了花燭紅帳裡的新媳婦兒。但見醉眼流觴,櫻唇輕咬,羞答答的回了句:

  「喜歡哪兒,你挑……」

  隨著話音縹緲,擋住男人的那隻手已然盈盈放落,濃睫撲閃的眼眸中,彷彿 生出無數的小鉤子,張牙舞爪的伸向老宋的濃眉大眼。

  「這眼神兒可一點兒都不像新媳婦兒了……」

  沒等念頭成形,許博就罵了自己無數次傻逼,這會子就連關老爺都TM不會要 一個鵪鶉似的新娘子!

  「那我可不客氣了!」

  老宋忽然收起了嬉皮笑臉,粗壯的手指徑直朝那正在不停起伏的胸脯探去。 不是摸,也不是抓,是探……

  直至此刻,許博才發現,那旗袍的款式雖然有著極為傳統的立領,可胸前的 扣袢兒卻走了個「之」字形,只需解開兩三顆,裡面滿當當的美肉必定會爭先恐 後的汩溢而出!

  「她沒穿文胸……」

  某個聲音不失時機的提了個醒兒,一顆釦子已經被解開。

  朵朵的體量當然不能跟婧婧相比,可若單看胸腰比例,險要程度,再能幹的 莊稼漢也一頓吃不了的兩個紅棗白饅頭已經足夠推波助瀾,跌宕起伏了。

  第三顆釦子似乎受力最沉,發出「砰」的一聲輕響,衣襟立時被撐開了個大 口子,白花花的奶脯連同迷人的溝壑春光乍洩,難以控制的被一次深似一次的喘 息持續脹開……

  啥叫秀色可餐,看老宋的口水都吞不過來的樣子就再明白不過了。

  飢渴的指尖上動作越來越快。第四、第五、第六顆次第解鎖。束縛褪盡,露 出界限分明的盈盈乳暈,頂著櫻顆似的一對胸尖兒!

  「喔哇——」

  誇張的驚歎聲中,兩隻雪玉雕成的奶子被一隻肥碩的大手毫不客氣的托住, 剛顛了兩下,就把許博看得氣息受阻。

  徐薇朵濃睫垂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要害被襲,不但絲毫不做躲閃,反而對 那雙難以掌握的大手懷著某種期盼似的,不知什麼時候,一條胳膊已經掛在了男 人雄厚的肩背之上,肩肘松垂,胸肋舒展,似乎格外貪戀那份被侵犯的快意,竟 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子。

  或許只存了一絲絲的不放心,一隻小手本能的去抓男人的腕子,卻冷不防一 顆大腦袋抵了過來,只好胡亂按在那個圓滾滾毛茸茸的球體上。

  「嗯——」

  一聲細若遊絲的吟哦難以抑制的流淌出來,卻針尖兒一般刺破了屋子裡淫靡 異常的空氣,接著便是粗細不一,無不急促的喘息。

  許博嗓子眼兒冒煙,根本不清楚哪個聲音屬於自己。只恨視線被完全擋住, 只能心急火燎的盯著徐薇朵昂揚的雪頸,款擺的蛇腰,還有那五指激張抱著豬頭 按也不是推也不是的纖纖素手,藉以胡亂猜度她眉峰鎖住的到底是舒暢還是難過。

  送到三隻狼嘴邊的肉,只給一隻狼吃獨食,不問另外兩隻狼的感受,卻只關 心肉會不會委屈,這還TM是狼麼?

  許博無法回答這麼本質的問題。他突然發現自己腦子裡裝的,只是逢場做戲 的劇本,根本沒想到演起來這麼敲骨吸髓的真實。

  「吭哧吭哧」的舔吮之聲極度誇張的持續著,幾乎讓人懷疑,女人的心肝是 不是都被野豬精給舔光吃淨了。

  血淋淋的畫面剛剛形成,耳邊傳來一百個不耐煩的叫嚷:「行啦行啦行啦! 還TM啃起來沒夠了。玩不玩兒啦?」

  許博定睛一看,散亂的撲克牌被收斂整齊。吳老爺子已經等不及開始發牌了。 而老宋直到十來張牌發過,才戀戀不捨的從乳溝裡爬了出來,又小雞啄米似的在 兩顆櫻紅剔透的小草莓上挨個親了好幾遍才坐直了身子。

  「來,這把朵朵幫我打,我得好好稀罕稀罕她們倆……」

  說著話,已經把徐薇朵身子擺正,兩隻大手從腋下穿出,一邊一個再次捧住 了兩隻飽挺白嫩的小乳豬,「這把要是還能贏,我是不是……」

  後面的幾個字變成了咬耳朵,滿頭滿臉的口水把「地主婆」癢得吃吃輕笑, 兩隻魔爪更把「朵朵」揉得低吟淺唱嬌嗔不止,一邊理牌一邊扭著身子抗議。

  即便十足的做戲,許博的耳膜也像被那哼哼唧唧膩膩歪歪的聲音下了春藥, 沒兩下連耳垂兒都要勃起。再偷看那乖巧又無辜的大白饅頭,被吃得津液柔滑, 水光斑駁,兩顆早已勃起的乳頭正在如來神掌般粗壯的指縫間不知羞恥的探頭探 腦。

  「沃肏!至於這麼撈不著似的麼?你家那個可一點兒不比這個小啊,到底是 家花沒TM野花香啊!」

  許博實在忍不住心中暗罵,為了避免一個忍不住衝上去解救,趕緊把心神收 束到手裡的撲克牌上。

  不知是時來運轉,還是換了發牌人,這把手氣不錯,兩個炸彈一條龍,只要 把幾張小牌順出去,翻身有望!

  按規矩,贏了這把,「地主婆」就該賠給長工,而長工也就有資格叫地主了。

  「哎哎哎!別出那個呀……」一個沒留神,老宋疊聲叫喚。

  「啊?」

  徐薇朵的花容失色稍顯誇張,「誒呀!我忘了……」正要探身往回搶,許博 「啪」的一張紅桃5按在那張梅花4上:

  「放那兒!哪有出了牌還往回收的?」

  徐薇朵被嚇得直往後縮,擰著屁股躲進宋地主懷裡,一臉裝腔作勢的委屈。

  「沒事沒事,咱家大業大!」老宋嘴上連連安慰,目光卻朝許博深深一凝。 從他手上抓緊揉奶的力度看,似乎已經預感到好景不長。

  果然,順出去那張關鍵的紅桃5,許長工一路高歌猛進,成功把宋地主掀翻在 地。

  「唉!再見啦,宋大哥!你要把我賠給許大哥抵債啦!」

  徐薇朵挺著兩隻不知羞恥的奶子宣佈棄暗投明,正要起身,被老宋攔腰摟住, 抱在懷裡一顆接一顆的系起了釦子,邊系還邊嘟噥:

  「記住嘍!這倆寶貝兒可是咱老宋家的東西,不能叫那小子佔了便宜。」

  徐薇朵掩口而笑,卻未阻攔,乖乖的任他挨個繫好才站了起來。

  僅僅在她脫離掌控的一瞬間,許博就明顯感覺到,剛剛還在放浪形骸,縱聲 調笑的地主婆彷彿離體而去。衣未解,發不亂,步下生蓮,移形換影,那個端莊 優雅的良家少婦又回來了。

  徐薇朵雙手在臀後一捋,體態優雅的坐回原位,沒事兒人似的端起自己的茶 盞徐徐啜飲,好似今兒個心情大好,忍著口渴逛了半天的街。

  許博主動收拾著撲克牌,目光一刻也沒從她身上移開,心中嘀咕:「這TM難 道是在飲場麼?角兒就是角兒啊!」

  徐薇朵濃睫微顫,丹鳳眼忽然一翻,一縷明媚的嬌嗔已然順著目光爬了過來。

  「許大哥,運氣不錯哦!」

  新任地主哥被明眸善睞晃得無端發慌,才剛目睹了坦胸露乳坐懷淫亂的精彩 表演,竟似自己才是理應羞愧的好色之徒。

  「呵呵,是宋大哥讓著我……」

  平時要麼「峰哥」,要麼「老宋」,「宋大哥」這個稱謂顯然是被地主婆傳 染的。想到這一層,許博臉上的訕笑更加緊巴巴的。

  正在納悶兒縱體入懷的待遇會不會停發了,徐薇朵已經款款起身,一步步的 踱了過來。

  也不知許長工是沒見過世面,還是TMD真傻,就那樣直愣愣的盯住旗袍上「之」 字形的扣袢兒,沉甸甸顫悠悠的數起了數。

  「怎麼,許大哥不歡迎我,是嫌棄我被壞人欺負過了麼?」

  ——我倒!

  這下,就連過了半天眼癮的吳老漢都忍不住發出了猥瑣的笑聲。

  許博暗罵自己呆瓜附體,連忙張開雙臂.徐薇朵仿若海棠春綻斜柳迎風,只一 擰身便輕飄飄的落在了許大哥的腿上。兩條玉臂更是親熱的摟住肩頸,遠比小別 重逢的傾心愛侶還要羨煞旁人。

  大約是習慣黑衣的緣故,一直以來,徐薇朵的體重都似比看上去要輕。每每 攬入懷中,更是懂得借力迎合,巧妙服帖的維持體態,以至於抱起來格外的舒服 省力。

  輕薄的衣料下,酥膩驕人的彈性,觸之慾陷的手感,瞬間勾起了肉體間幾度 親熱時無比熟悉的記憶。

  「肏他媽的,就是這種擁抱即真理的感覺,太TM舒服了!」

  許博的神智瞬間從戲裡戲外,放浪與端淑的糾結中抽離,整個胸懷都渴望著 心貼心的迎合,那是一種似曾相識又新鮮刺激的極致滿足,魂牽夢繞,妙不可言。

  而更加讓人如痴如醉的,是無限拉進的距離之內,香是溫的,肉是暖的,迷 離的眼波倏然清澈,勾人的媚笑里居然藏著不可言說的親暱!

  許博把撲克牌往桌上一扔,乾脆雙手摟住朵朵親愛的腰身,眼睛裡再也看不 見別的。

  翁媳通姦又怎樣,遊戲人生又如何?無論幹過多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都沒關係, 朵朵還是那個朵朵!

  「告訴我,壞人是誰,他是怎麼欺負你的?」——哼哼!你許大哥調起情來, 也不是白給的!十三妖鵝廠地址武器霸氣劉三吾妖氣。

  徐薇朵一聽這話,立馬身子後仰,小嘴兒高撅,歪著腦袋望向情郎,一臉的 委屈幽怨,似乎難以置信他居然說出這樣下流的話來。

  不過,還沒等她開演,壞人已經等不及了:「我說,你倆能不能一邊兒發牌 一邊兒膩歪啊?」

  許博一個沒忍住,先「噗嗤」一下笑出了聲,趁著徐薇朵的身子擰向牌桌, 伸手往她腰下一探,輕薄的布料下,彈軟絲滑毫無過度。

  徐薇朵被摸得身子一緊,立時回頭斜睨,媚眼如絲,唇邊的淺笑鉤子一樣把 男人的念頭拽出了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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