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顏淚】第八章 妖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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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5-15

軀殼之內,她就乖乖聽我使喚了呢~哈哈哈哈——”

  韓云溪想撲上去掐死這妖精,白瑩月的手卻開始朝下陰摸去:“教了公子,公子能否修煉成功是一回事,但賤妾真教公子了,公子真敢修煉?”

  “不敢。”韓云溪覺得異常無奈。他本是巧舌如簧之輩,但面對白瑩月那對眸子,卻發現無論修為、心機,似乎都不及對方,那些狡辯的話在腦裡盤旋著,最終說出來的,卻是實在無比的想法。

  “賤妾乏了,繼續睡去了,公子想要了賤妾的話,壓過來就是了。雖然不知道你那徐長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至少算是特別的訊息了,公子不妨從她身上著手。”白瑩月再度伸伸懶腰,又躺了下去,卻翻了個身,背對著韓云溪,然而那豐碩的屁股開始扭動起來,韓云溪卻隱約看到兩腿之間有東西在活動著。

  待韓云溪落荒而逃時,又傳來白瑩月那帶著某種嬌喘呻吟的糯糯聲音:“你外祖母駐顏有術,猶如你母親般年輕美豔,公子真不動心?”

  ——

  夜幕降臨。

  大雨過後,赤峰山的夜晚月朗星稀,韓云溪無需那燈籠照路,亦能在林子裡快速穿行,不一會的功夫就來到那銅鏡湖邊上。

  “啊……,呃……”

  寂靜的夜空下,剛抬起手要敲門,韓云溪卻隱約聽聞裡面傳來帶著痛苦的呻吟聲,於是他直接施展輕功翻牆而入。

  姊姊的呻吟聲越發清晰。

  韓云溪推了推門,拴上了,拉了一下窗戶卻順利拉開,往裡一鑽,因為他瞄到本該在床上休息的姊姊韓雲夢就躺在地上,頭髮散亂,臉色煞白,青筋勃起,雙目佈滿血絲,猶如女厲鬼一般。已經推遲兩日服用第三顆五緯丹的姊姊,受到了藥力的反噬,居然真的真氣逆流了。

  看到韓云溪進來,韓雲夢如同溺水著抓住了那救命繩索一般,雙目發亮,身體突然煥發了力氣一般,掙扎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丹藥……”

  韓云溪沒有回應,而是扶著姊姊盤腿坐下,然後將那被汗水浸透緊緊貼在身子上的衣物扯開、扯下,解開胸衣丟至一旁,露出那溼漉漉滿是汗水的背部來,然後雙掌按在姊姊背部風門穴上,醇厚和煦的太初玄陽功緩緩注入姊姊體內,開始幫助姊姊理順紊亂的內息。

  太初玄陰,融會貫通,飽受真氣逆行之苦的韓雲夢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暢的呻吟。

  待韓云溪撤掌,臉色煞白的韓雲夢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丹藥呢?”

  “姊姊莫不是以為……”我會如此輕易把丹藥拱手奉上吧——韓云溪話尚未說完,戛然而止,卻是看見衣衫被扯了一半,露出光潔背部及大半雪白胸乳的姊姊,直接把上衣脫了下來,赤裸上身,露出兩隻雪白挺翹的胸脯來。

  不是……那個執拗的姊姊如此輕易就屈服了嗎?期待的結果就在眼前,韓云溪反而有些不敢相信起來,旋即他又覺得理所當然——誰能抵抗那種痛苦呢?何況還有那修為盡廢的嚴重後果。

  韓雲夢表情平靜得可怕。

  對於見慣了巨乳的韓云溪來說,那兩團白肉雖然飽滿,但並不算豐碩,但其挺翹的弧度,鼓脹的形狀,其堅挺卻仿若遺傳了母親姜玉瀾一般……

  像母親?

  這樣的聯想讓韓云溪伸出了手,按在那白肉上,捏弄了下,那肌膚異常冰冷,一手溼漉漉的汗水,但那肌膚異常滑膩,這形狀非常好,滾圓滾圓的……

  這手感……,韓云溪閉上雙目,腦中浮現出母親的面孔,那手繼續揉搓著,仿若揉在了母親的胸乳上,但又感到違和:母親的胸脯更大。

  “丹藥……”這時,韓雲夢又淡淡地說道,將韓云溪從幻想中喚醒過來。

  姊姊放棄了反抗,韓云溪自然得寸進尺起來,他伸手去解姊姊的腰帶。而韓雲夢就靜靜地看著弟弟把她脫了個精光。

  當弟弟的手朝著她私處摸去,臉上一滴淚珠落下,韓雲夢終究無法接受,又低聲道:

  “云溪,姊姊明日就去囚字閣,幫你把那本書取出來可好?”

  本能到底還是在反抗的嘛。

  但不正是因為如此,這出戲才精彩嗎?

  韓云溪嘆了一聲,把姊姊扶起來,去衣櫃了拿了一身幹潔的衣物遞給姊姊。韓雲夢不可置信地看著韓云溪,還是很快就當著弟弟的面前,穿褻褲、穿胸衣,將一身衣物穿好。

  待她別上腰帶,韓云溪已經將裝著五緯丹的瓷瓶放在一邊的桌子上。

  “那本書,弟弟並不太在意,先放放吧。姊姊有一天的時間休養身子,再服五緯丹,煉化了藥力再尋我就是了。”

  說罷,韓云溪又穿窗而出,離去了。

  欲速則不達。韓云溪知道自己要強迫姊姊,當場把姊姊的身子佔了也並非不可,姊姊當場是不會反抗的。

  但那逆倫經並非一般的採補心法,乃是一種雙修之法。若果只是採補,便如那芷晴妹妹一般,數次強行侵犯後,那一身內力只採補得二成不說,為之煉化也花了兩個月之久,期間內力駁雜,若非他有任務在身並不在太初門中,極容易被師傅或母親發現。

  而那身為鼎爐的芷晴妹妹,被韓云溪控制不住的逆倫經吸乾一身內力後,在極樂中,狂顫著身子,最後居然在洩身完後雙目一閉,就此香消玉殞。

  韓芷晴修為與韓云溪相當,韓云溪在她身上採補兩成,可等同自身內力在短短兩個月內提高了兩成,這自然是驚世駭俗的修煉速度了。但對比其中所冒的風險,以及【女性血親】這種資源之稀缺來說,這兩成卻像是杯水車薪一般微不足道了。

  雙修才是正道。

  但雙修雙修,若無姊姊配合,這雙修斷難進行下去,可讓身為血親的姊姊主動配合自己雙修,這也是萬難之事。

  韓云溪嘆了一口氣,如今只能先行逐步佔有了姊姊的身子,再看如何奪取姊姊的心,他要的也不是姊姊的真心,因為這種奢望極其荒謬,他只求控制、脅迫姊姊配合他修煉,這樣他才能源源不斷地在姊姊身上榨取價值。

  雖然還有個選擇是外祖母,但韓云溪一想到那張慈祥的臉,以及擔心這是白瑩月的陰謀,他至今都不敢與之接觸,更遑論什麼逼迫她進行雙修這種對韓云溪這種漠視倫理的人來說,也是一件難以下手的事情。

  “後日就是小堂考了,暫且留住你的身子……”

  ——

  “該說的,妾身已然與你孃親說了,若要用刑,三公子但做無妨,但要問些什麼,妾身一無所知。”

  徐秋雲的聲音,較上午見韓雲夢時更為嘶啞了。她被囚禁到至今,在韓云溪的特意吩咐下,是滴水未進粒米未沾,那一身內力又被四枚鎖穴釘壓制著,豐潤的臉龐,此刻也難免憔悴不堪起來。

  “徐長老……”韓云溪掏出鑰匙,開啟牢門走了進去,在徐秋雲面前盤腿坐下,哀嘆一聲說道:“徐長老何出此言,母親讓云溪主持此事,難道徐長老看不出其中照拂之意?諸位長老猶如雲溪的亞父亞母,云溪又怎麼可能相信徐長老會做出背叛太初門之事,對徐長老用刑呢?想必其中必有隱情罷了。”

  “沒有……”韓云溪這邊侃侃而談,甚至還為徐長老辯解幾句,然而徐長老搖搖頭,卻不領情,反而直接承認了“是妾身背叛了門主。”

  韓云溪裝作驚駭不解,問道:“為何?”

  “妾身……妾身亦不知道?”

  “不知道?”

  “嗯……”徐秋雲嘆了一口氣:“那些事,的確是妾身做出的,也的確是陷害於你母親,但至於為何如此做,妾身……妾身也不知道。”她那憔悴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雙手似乎想要去觸控腦袋,但被鎖鏈束縛著,沒有舉起來就扯得鎖鏈錚錚作響,很快就垂落下去,連帶著,頭顱也跟著垂落下去。

  韓云溪異常好奇“你對母親做了什麼?”

  “不知道。”

  韓云溪苦笑,難怪母親這麼放心讓他審訊。

  “荊湖一行,海龍幫那錦盒是妾身找到的,也是妾身轉交於你母親,錦盒裡面是什麼,妾身不知道,只是隱隱覺得是不祥之物,但當時……妾身亦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做,事後發覺不妥……”徐長老突然閉口不言,好半晌才又說道:“妾身自知不妥,但……時至今日,妾身都不曾提醒你母親,這……,妾身亦不知為何……”

  你身為傀儡,當然不知道。

  韓云溪感到背脊發涼,瞧見過去在他們面充滿威嚴的徐長老如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他腦中不禁想起一個詞語:與虎謀皮。不禁在想:幕後那人手段通天,然而,白瑩月卻在追殺那人,我真能在她身上謀取什麼嗎?

  不過,現在卻不是韓云溪想這些事情的時候,他笑了笑,說道:“云溪卻是知道。”

  徐秋雲聽聞,猛然抬頭,死死盯著韓云溪,聲音急促問道:“何故?”

  韓云溪起身,走進徐秋雲身邊,蹲下,手撥開徐秋雲散亂的髮絲,摸了一下徐秋雲的臉龐,淡然說道:“徐長老是被人操縱的。”

  “被人操縱?不……不可能……。”徐秋雲搖搖頭,下意識否認,但很快,她又發怔起來,喃喃說道:“誰操縱妾身?為何妾身,一點想不起來……”良久,又看向韓云溪:“三公子知道?你母親與你說了什麼?”

  “自然是知道。”韓云溪點點頭“我問徐長老幾個問題,徐長老只需如實回答,便可得知。若果不知道,就說不知道即可。”

  “三公子問吧。”

  “徐長老……”韓云溪頓了頓,然後一臉正色問道:“徐長老有多久未曾與人交媾了?”

  “豎子——!”徐秋雲大怒,雙手再次扯得鎖鏈錚錚作響,但看著韓云溪那張平靜的臉,很快又安靜了下來,陰沉著臉說道。“此事相干?三公子莫不是以為妾身與哪位有染,為此背叛你母親吧?”

  “云溪怎麼如此羞辱徐長老”韓云溪正色說道:“只是此事的確事關徐長老被人操縱之事。”

  許久,徐秋雲才低聲說道:“十餘年了。”

  這個問題,過去的徐長老必然不會理會,但被姜玉瀾關進了崖洞,她才發現自己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她也急切需要一個答案。

  然而,她卻看見韓云溪走到她身前,一句:“徐長老得罪了。”她一愣,韓云溪卻是伸出手來,突然把她的下巴給卸送了關節,然後手抓住她胸前胸衣一扯,將那碎布揉成一團,塞入了她口中。

  “唔——!唔——!唔!”

  下巴被卸,嘴巴被自己胸衣堵住,徐秋雲自然無法清晰言語,她已然意識到不妥,發出狂怒的唔唔聲,身子也開始掙扎起來。

  但一切的掙扎,一切的嘶鳴,怒吼,都是無用功。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韓云溪走出去,然後剛剛還說著“怎會對徐長老用刑”的韓云溪,搬了一件又一件的刑具進來。

  “唔唔!唔唔唔……!唔唔——!”

  畜生!你竟敢……!畜生——!

  第一個豎枷,強行固定了她的腦袋與雙手,第二個豎枷,固定了她的腰肢,然後雙腿被拷在第二豎枷兩邊的支撐腳上,這麼一來,她就被強迫形成了彎腰撅臀,雙腳岔開的羞恥姿勢。

  然後裂錦聲響起,她一身衣物,瞬間讓韓云溪撕扯成了碎塊。

  “唔唔——!唔唔唔——!!”

  徐秋雲唔唔叫聲激烈起來,她感覺到韓云溪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腰肢,然後在揉弄自己的臀肉,最後……

  呃——!

  她身為長輩,最私密的地方卻被晚輩褻玩起來,跨間唇瓣被揉弄著,搓弄著,唇瓣間的肉洞,被幾根手指刺入……

  徐秋雲雙目圓瞪,血絲遍佈,但她不再發出聲響。她知道自己要遭遇什麼了,她也知道此刻再喊也沒有什麼用了。

  “徐長老這身子,云溪是垂涎已久……”

  其實過去韓云溪從不敢有這樣的妄想。

  他掰開徐長老那起了雞皮疙瘩的臀瓣,翻弄著那垂掛著的肥厚陰唇,逗弄著逐漸開始輕微勃起的陰蒂兒,然後兩指一併,插入那蠕動的肉洞內,一邊向裡面捅入,一邊摳弄著肉壁。

  徐秋雲快要怒得暈厥過去。她身為一派之長老,雖說已經是階下囚,但內心沒有謀逆想法的她,卻並不覺得自己會遭遇什麼刑訊逼供,她自知自己被囚是理所當然的,卻也相信姜玉瀾會將一切查個水落石出。

  但如今,她的心直接墜入深淵,摔了個粉碎!

  “徐長老,把你那肥臀再抬高一些。”

  韓云溪口中命令,然而這話卻不是真的在命令徐秋雲,而是為了羞辱徐秋雲取悅自己罷了。

  他控制著前面豎枷的絞盤,讓徐長老身子壓低,又透過絞盤升高壓制的豎枷,徐秋雲那豐腴的身軀被兩個豎枷硬生生控制成沉腰翹臀的姿勢。

  “啪——!”

  韓云溪的手指從徐長老的逼穴內抽出來,重重地扇了肥碩臀部一巴掌。

  “唔——————!”

  年俞五旬的徐秋雲,被刀劈過,被劍刺傷過,捱過拳打腳踢,卻何曾被人如此打屁股?她頓時又一聲憤怒的悲鳴,可內力被制,只能徒勞地發力,那鐵木卻紋絲不動。

  妾身要殺了你——!

  妾身必定要殺了你——!

  徐秋雲滿腦子殺意,可是:

  “啪——!”

  “唔——!”

  韓云溪左右開弓,每一聲【啪——!】就伴隨著徐秋雲一聲【唔——!】的痛哼,待那兩瓣屁股被抽打得紅腫起來,突然病態地肥碩了一圈似的時,不知道韓云溪在上面塗抹了什麼藥液,那藥液讓紅腫的肥臀突然敏感了兩倍,被抽打的痛楚突然也加劇了兩倍。

  終於【唔——!!】的痛哼,變成了急促【唔唔唔唔——】,卻不僅僅是疼哼,而是某種哀求了。

  韓云溪得意地走到徐秋雲跟前。

  他知道徐秋雲必然會屈服的。江湖中許多人能忍斷臂之痛,但嚴刑拷打卻又是另外一碼事了。徐秋雲不是那些抱有必死之心的死士,更不是那受過訓練的細作,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背叛的原因何在,面對折磨她的心又如何堅守得住?

  不是所有人都是硬骨頭。

  “徐長老……”韓云溪伸手,抓住徐秋雲懸空垂掛的奶子,用力地揉弄了幾下:“云溪是什麼樣的人,徐長老自然清楚,云溪有百般對付女人的手段……”

  “啊——”

  布團剛剛被從嘴裡拔出,淒厲的慘叫嘶吼聲響徹牢房,一枚三稜釘刺穿徐秋雲右乳的乳頭,從乳尖傳來的劇痛,貫穿了徐秋雲的腦子。

  “畜……畜生……,啊————————!”

  又一聲慘叫,這次是左乳,而布團隨之再次堵住了徐秋雲的嘴巴。

  韓云溪走到徐長老身後,掰開那被扇得紅腫的臀瓣。

  “呃——!”

  “徐長老說,已然十餘年未曾與他人交媾過,但為何這下陰,卻如此柔軟?”

  畜生,居然如此扯弄妾身下身!!

  “呃啊——!”

  他——他插進去了——!!

  他居然……

  徐秋雲的腦子嗡嗡作響。她的愛人十餘年前就死於江湖爭鬥中,之後她一直守身如玉,然而堅守多年的貞潔,卻被一個自己曾經視為子嗣一般的人玷汙了!

  “云溪御女過百,那為亡夫守寡的堅貞婦人云溪亦曾玩弄過十數名,她們哪裡似徐長老這般,下身唇瓣肥厚多汁,腔道極其鬆軟,稍作抽插,就浪水四溢的……”

  “呃——!嗯!嗯——!嗯——!嗯啊——!”

  “啪啪啪——”

  那話語,加上韓云溪小腹撞擊徐秋雲豐臀的聲音,猶如一記記狠厲的耳光扇在徐秋雲的臉上。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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