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與女神】第一季 魔女歸來(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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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5-19

絲袍空蕩蕩地裹在這鬼魅消瘦孱弱的身上,就如一隻伏在山
洞裡多時沒有血食下肚,張開空空雙翅的嗜血黑蝙蝠,把枯骨般的雙爪搭在宋鬱
肩上,那格外寬大的袍袖如水銀瀉地,垂在宋鬱身上,差點就把他整個人給籠罩
住了。她興趣盎然地把淡色失血的小嘴貼在身前獵物那暴露於寒氣中的光光頭頸
上,眼色迷離,嘴角微開,似是因剛剛捱了男人一掌微微有些慍怒,殭屍一樣灰
暗無神的眼睛更顯鬼魅驚人。

  宋鬱轉頭看去,居然是剛剛躺在自己身下的那女屍正爬在自己肩上。突然之
間吃這一驚,他嚇得膽裂魂飛,面如土色,簡直差點心都跳了出來,停了幾秒,
才歇斯底里地大叫起來,「鬼啊!鬼啊!救命啊!」

  這盜墓賊平日裡總把調戲女鬼的玩笑掛在嘴邊,此番真被女鬼纏住,卻無半
絲膽氣,原來只是葉公好龍之輩。他驚惶萬狀地就想跳出古棺,卻被那女人摁住,
看似病怏怏的女人卻有著驚人的力氣,宋鬱被半點也掙脫不得,「刀疤,救我啊
……林鄉長……救命啊……」他只顧竭力求救,徒勞地掙扎著。那嘶啞的慘叫聲
撕心裂肺,無比淒厲慘烈,在這無比陰森可怖的地下久久迴盪。

  宋鬱刺耳怪調的嗓音加上歇斯底里的慘呼,讓地宮裡的幾個人聞之都駭然變
色。似乎連那鬼女人也為之動容,她秀眉一顰,伸出鬼爪子一樣的手捂住了男人
的嘴,生生止住了那鬼哭狼嚎般的哀聲。男人在她懷裡絕望地掙扎著,嘴裡發出
「嗚嗚」聲,然後整個人被女人包在了黑底紅邊的廣袂之中。

  刀疤只覺得女神真身顯聖,不該冒犯褻瀆。別說來救搭檔了,簡直已是七魂
去了三,早沒了主意,只是跪在那顫顫發抖,連頭都不敢抬。

  廖雪村本就心疑女屍未死,心裡還在暗想,這女人若是活著該多好。如今見
到這古代女子竟真如自己所願還魂復生,內心震駭於這靈異一幕外,還有些小小
激動。他沉醉於歷史研究,對神國這段特別有興趣,真想上前去問問這來自神國
的女子,那個歷史的黃金時期到底是如何一種盛世。他心中忐忑,即想搭話問詢,
又驚疑不定,不知這女子到底是鬼還是人,還是文姬女神本身。如果是人,她為
什麼會活著在此,又為什麼能在兩千年後醒來。

  寬大的絲袍披在女人身上,讓她坐在棺材內的背影尤其寬廣高大。這古代的
裝束,讓廖老師恍然如夢,覺得像置身於一個古裝戲劇組的攝影棚內。寬大低垂
的袍子下,少女微露出一側骨瘦如柴的雪肩和如玉的細頸,在火把的微弱火光下
白得閃閃發光,奪人眼目。瘦子宋鬱被她緊緊抱在懷中,就像是一個被媽媽深情
懷抱著餵乳的小兒,乖乖地一動不動。他整個人被女人玄色的絲袍埋了個嚴嚴實
實,只在棺材邊上垂下半隻小腿,像抽風似地抽搐,讓雪村還能分辨出他的所在。

  少女俯首把頭埋在胸前,玄袍上的精緻的金絲鳳凰隨著袍子的顫動閃耀著奪
目之光,就如要騰空飛走。雪村從女人背後看去,也不知是女人在動,還是她懷
裡抱著的宋鬱在抽動發抖。女人抱著宋鬱埋著頭許久也不動,空氣好像在凝固,
未知的輕輕吮吸聲在安靜中把莫名的恐懼向四周傳播。廖雪村不知道這妖女和宋
鬱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宋鬱為什麼一動不動,連叫聲也發不出。

  只見宋鬱露在袍外穿著破皮靴的腳還在抽動,力量卻明顯越來越弱,間隔時
間也越來越長。這女人難道是個吸血殭屍?廖雪村想過去看看宋鬱,又心有懼意,
心中猶豫。「姐夫,怎麼辦?」他轉身詢問林博敏,卻見他還在那裡兀自盯著手
裡的書,好像根本沒有聽到自己的聲音,也沒有在意那兩隻老鼠的生死安危。這
個時候,在他心目中一直很偉岸的姐夫突然人設一下子崩塌,變得面目可憎起來,
讓他心生一種厭惡感,「老宋,你還好嗎?」他朝著宋鬱的方向喊道,回應他的
是一連串的嬌笑聲,這異常好聽誘惑的聲音顯然並非宋鬱所發出。

  女人把頭從衣服內抬起,慢悠悠地轉過身,往廖雪村和林博敏這邊看了過來。
她優雅地抬起小手,抹了抹嘴。雪村分明看到她蒼白的嘴角有還留著一道血痕,
被寒冷凍得粘稠的血漿由她的下巴上掛下來,在那裡晃動。她本呈淡粉色貧血的
嘴唇好像有了些顏色,本來慘白如紙的膚色也開始流淌起一絲血氣,她的臉頰也
變得豐潤起來。廖雪村甚至覺得她那雙本枯槁如骨的手似乎也長上了肌肉,看起
來細嫩了很多,白皙細長的指頭如玉般透亮玲瓏。

  女人扭著柳腰,緩緩把胸前長袍的繫帶拉開,露出裡面雪白耀眼的雪膚和瘦
得能隱隱看到肋骨的半片胸脯,袍襟兩側遮遮掩掩地各露出半個乳球,略顯乾癟
的白乳垂掛在空蕩蕩的大袍子內微微搖動,帶來一種異樣的性感和魅惑。宋鬱的
身子還在不時抽搐,他兩眼無神,一隻手僵硬地垂落下來,整個人彷彿小了一圈。
女人從棺內欲站起又跌坐下,反覆幾次也沒成功。宋鬱就從她的懷裡筆直滑落,
繃緊的一隻小腳軟軟地搭在玻璃棺上,也不知到底是生還是死。

            (6)生死相隔_廖雪村6

  2547年12月12日,5 :00米納共和國清川省昊京市馬麗鄉

  「老宋,你怎麼了?老宋……」廖雪村大聲喊著,他有些後悔自己沒有上前
去救他,雖然這盜墓賊和他一路不對付,但如今身處險境,畢竟是隊友。

  「雪村,我們快走。」林博敏這時才如夢方醒,他一手抱緊書,一手猛地拉
起了廖雪村,硬拽著就往羨門跑拖。

  「姐夫,他們還在那呢。」

  「那女人是……,老宋已經不行了,他成了她的食物。我們拿了書,這女妖
就醒了。」林博敏好像知道什麼,欲言又止,焦急催促道,「雪村,再不走就來
不及了。」

  女人對著兩人做出說話的樣子,卻只發出「咿咿呀呀」含混不清的聲音,好
像是想說著什麼,又說不出來。她把枯槁的手指抓在棺材上,作勢就要站起。

  廖雪村看得心驚,雙腿發軟,只想跟著林博敏快點離開這古墓。宋鬱顯然是
無法救回了,但他的那個搭檔大個子還在後頭呢。他心下不捨,又回頭叫到:
「刀疤,快走,快走!」

  刀疤這時才回過神,呆呆抬起頭,半跪著也想起身。剛一抬頭,他就看到前
面不遠處的古裝麗人,只嚇得魂飛魄散,馬上又跪倒在地,顫抖不已,磕頭連連。

  「快走啊,她不是神,是怪物!」雪村見刀疤仍然無法明白過來,心下無奈,
又回頭瞥了那妖女一眼。

  妖女同樣也看著他,嘴上微微翕動,似是在輕輕在傾訴著什麼。她慘然一笑,
頓令人顧而生憐。

  廖雪村一下子呆住,心裡突然想到,這女的如果是活人,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兩千來沉眠於地底,如今竟醒來,一定會非常寂寞孤苦。自己這一走,她又要被
封在地下墓室裡,她會怎麼樣呢?是會繼續睡去,還是會死掉,化為一具紅粉骷
髏呢?她難道真的就是文姬嗎?如若能和她促膝相談,問問兩千年前她的生活,
她的故事,那該有多好。為什麼不把她帶出墓室來到現代的人間呢?那又有多好
呢。

  林博敏見廖雪村痴傻地呆立不動,而那個妖怪正要走下臺來,想起自己手中
寶書來之不易,決不能得而復失。他見勢不妙,狠心把小舅子的手一甩,自顧著
往門邊快步狂奔而去。

  須臾之後,雪村只聽門口響起一聲沉悶的巨響,心知是林博敏為了阻斷妖怪
的追趕從外閉上了石門。姐夫果然狠心,只顧逃脫,把自己鎖死此謀害了自己的
性命。想到已經永遠和這個世界分離,被隔絕在這個地下地宮裡,就算不被這個
女妖怪如對老宋那樣加害,也會很快餓死在古墓裡面,成了又一個殉葬品。他不
禁悲從心來,眼裡流出淚水,哀號道:「林博敏,你不能丟下我啊!你好狠啊!」

  此刻,因為這道巨大石門的封鎖,墓室裡除了雪村的悲慟的哭泣聲,安靜地
讓人絕望。他轉頭望向女人方向,他突然覺得自己和她現在同病相憐,竟有些依
依相惜起來。

  火把上的火苗忽閃忽閃地跳躍著,縷縷黑煙打著旋飄散開,融入到周圍的寒
氣中。火光對映於墓室之中的那紅漆古木棺槨上,把一男一女身上鍍了層金,那
是剛還在與雪村拌嘴的盜墓賊宋鬱和抱他在懷的妖女。

  宋鬱的臉扭曲之極,猙獰醜陋,只有嘴角間歇地微微抽動,才證明他還沒有
徹底成了具死屍。他辛辛苦苦蒐羅的財寶在一個驢皮大袋裡裝了大半袋,那些價
值連城的寶貝如今都與他毫無相干,被他壓在身子下,諷刺地成了這一幕悲劇的
見證。

  夜路走得多,總會遇到鬼。刨別人祖墳,哪會沒有報應呢!

  帶著黑框眼鏡的年輕鄉村老師絕望地跪在冰冷的地宮石磚上,心中百感交集,
這輩子的各種回思一幕幕如走馬燈般流過眼前,就如看了場電影。他深恨姐夫的
無情,又在猜想姐夫出去後如何向姐姐交代自己失蹤,思緒一轉,又很快跳到了
自己任教的那所鄉下高中,貪婪市儈的校長、無禮的同事,還有平日調皮搗蛋不
學習的學生,這些往常讓自己深惡痛絕的,現在突然都變得可愛起來,讓他無盡
地留戀和思念。

  一切都已是過眼雲煙,和他都已毫無關係,他的人生終點已近在咫尺,觸手
便可及。

  這時,陰冷的空氣中傳來一聲嘆息,隨即又變成一個女人若有若無的呼喚,
「來……來……來呀……」

  廖老師把手支起身,立耳傾聽。那聲音縹緲迷濛,似有還無,在他耳畔縈繞
不去。他搞不清是自己精神恍惚之下心生幻聽,還是那妖女真在呼喚。藉著微光,
他往地宮中央望去,只見墓室中央的碧玉床上,女人正半抱著宋鬱,宛如抱著她
的孩兒,斜倚於古木棺壁上,兩眼含星地望著自己。

  飢者歡初飽,束帶候鳴雞。女妖沉睡了兩千年,迎來第一次進食,剛剛吸收
了宋鬱的體能後,整個人溫潤飽滿了很多。她就若白玉雕成,一對明媚雙眸裡躍
動起星輝,粉唇輕啟,好似在吐出銀鈴般迎歡攬客的柔媚嬌聲,眼前的麗影在火
光中顯得無比誘人。

  與其說她是女人,還不如說是一個妖怪,她屬於兩千年前的那個神話時代,
陰差陽錯到了現代。她不知用什麼邪法弄住了宋鬱,讓宋鬱毫無抵抗地為她獻上
生命,現在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面對就在面前的吃人吸髓女怪物,雪村雖心
有恐懼,但又想到,如今石門已被姐夫從外鎖死,求生希望已經徹底斷絕,既然
橫豎是死,還不如做個石榴裙下風流鬼。

  女人輕撫著已然生死不明的宋鬱的脖子,仔細看去,瘦子光光的頭頸上留著
兩個細洞,兩行殷紅血水緩緩流出,在寒冷的空氣中快速凝成血漿。她的兩個筍
芽一樣的纖指在宋鬱脖間輕緩抹開,暗色的血跡就在男人雞皮一樣的脖子上塗成
一幅血色的畫。她俯下臉,把小嘴貼在男人的頸上,櫻口和吐出的一小截舌尖便
都入了畫。兩條皎潔卻乾瘦的大腿在袍內纏住男人腰間,有如一條巨蟒在絞食著
受縛的獵物,分外有力,使其無法掙扎。枯骨樣的一隻手撕開宋鬱的破舊外褲,
伸入裡面撫動,好似在把玩一件珍貴的古玩文物。

  空氣中傳來非常細微、若有若無的絲絲吸吮聲,那是她在男人脖子上汲取生
命發出的聲音。這活生生吸血鬼吸食人血的恐怖場景讓不遠處看著的廖老師毛骨
悚然。

  廖雪村不自覺地往後退去,腳下一絆,跌坐在地上。強烈的恐懼瀰漫在身上,
讓他的身體變得更加緊繃僵硬。他驚恐地問道:「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妖女只顧專注地低頭享用宋鬱殘餘的血漿,就如在吸取一袋飲料,心無旁念,
絲毫不理會他。雪村悲聲道:「你能不能聽懂我說話?」他淚流滿面,訥訥自語,
「總之也是出不去,很快就要死了,就要死了!她是鬼還是妖怪,還有什麼意義!」

  女人似乎能明白廖老師的悲傷,聞到他的哭泣聲,驀然抬頭,把染血的小嘴
從老宋脖子處挪開,對著雪村喃喃細語回應著。聲音很低,似有些中氣不足,語
氣嬌弱,裡面夾雜著惆悵,甚是悲慼。

  饒是廖雪村對米納及昊京古語頗有研究,對她的話也是似懂而非,他料想女
子用的是古音。兩千年來,就算語法字形和現在相仿,讀音也已大異,他自然就
聽不明白了。她要對自己說些什麼呢,他有很多問題想問這女人,但兩人卻沒法
順利交流。雪村覺得女人這一聲哀慼和自己頗有共鳴,看她豆蔻年華,是怎樣悲
慘的遭遇被活活關在墓裡,兩千年後又甦醒來。他不禁有些同情這個女人,覺得
和自己實是同病相憐,他一臉悲哀地看著這個古代來的女怪物,心頭湧上無以名
狀的失落感。

  妖女默然低頭,兩手一鬆,放開宋鬱,任其在自己如雪的玉身上滑落。她對
剛剛還緊摟著肌膚相觸的男人再也不加一眼,似是覺得索然無味,就如丟棄已吃
盡肉的魚骨頭一樣。她扶著松木棺壁緩緩立起,看上去身體還非常虛弱,站立不
穩差點又跌坐回去,晃了幾下身子方才漸保平衡。

  雪村怔怔望去,只見眼前活靈活現的古代美人亭亭玉立。一襲玄色古制宮裝
長袍,從領口以下,精繡著一彎明月,一隻栩栩如生的金線鳳凰對月仰頭作鳴叫
狀,五彩編織的鳳尾穿過腰間的絲絛延至帶著精緻圖案的下裾。兩袖異常寬大,
一直垂到膝下。廖老師覺得自己就在做夢一樣。他知道這是神國宮廷女子正裝服
制,以前在一些仕女圖和現在的仿古影視劇裡見過,如今卻是活生生的真實古人
在眼前演繹。和墓穴裡三個現代人的服飾一對比,強烈的時空反差感撲面而來,
讓他感覺愈發不真實。

  妖女原先乾癟的雪乳已經明顯豐滿起來,在半敞開的前襟處露出一條溝壑。
灰白色的乳頭也變成了粉紅,在絲袍下勃起兩點凸點。腰上的粉色絲絛已經解開
一半,露出雪白酥軟的小腹,極為誘惑勾人。

  本來皎月般的美腿雪膚上,一層朦朧的黑色自裸足腳底開始如潮蔓延而上,
就在雪村眼前,竟憑空生出一雙誘惑的黑色薄絲襪裹於她的腿上。雪村雖還沒婚
配,女人穿絲襪的大腿卻並非未見過。那黑絲顯得過於柔順,沒有疊起一丁點褶
皺,如活物一樣不停改變著色澤和透明度,極其性感又異常可怖。

  廖雪村看得驚詫莫名。這詭異黑絲襪除了勾魂攝魄的美豔之外,就如突然自
內生長出來,完全不符合他的物理學認知。他確信自己並沒有看錯,那黑絲襪確
定無疑是忽然出現在妖女身上的,他張大了嘴,驚叫出聲:「啊……開玩笑,兩
千年前就有長筒絲襪這東西嗎?」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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