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大國師】(3)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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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5-23

,印堂發暗,眉宇之間有大凶之兆!只怕半月之內,便有牢
獄之災!」

  「胡說,別胡說八道!」雪秀嚇的花容失色,立馬出聲阻止,這話,豈是能
這麼直白說出來的!

  「牢獄之災?哼哼,我現在就能讓你掉腦袋!」

  徐伯眼睛瞪大,一副怒氣十足的模樣。

  可此時徐伯心中並沒有太多怒火,反而很是平靜,只是他在心中暗暗想道:
「倘若是告訴了這個小子自己的麻煩,他不能解決,那隻能上演一齣主奴私通,
被當場抓住,浸豬籠二人的好戲了!」

  「老爺倒是不必如此盛怒,不妨聽良才分析幾句。」

  「您心中所憂,兩點,一上一下。」

  「所謂上,便是上頭的人,出了問題。官場一套,講究的便是一個上下貫通,
若是上頭出現了問題,那可謂是風雨飄搖。」

  「所謂下,是您如今,地位不穩,手下的人,辦事也出現了或多或少的問題。」

  鄒良才胸有成竹的說著。

  聽見鄒良才這一番話,徐伯心中大為震撼,第一時間看向了雪秀,可雪秀卻
驚慌失措的搖搖頭。

  徐伯很快冷靜下來,心中暗道:「自己在官場的事情,一個下人,根本無從
得知,若是雪秀剛剛洩露,也來不及。莫非,這小子,真的有些能耐?」

  見徐伯表情凝重不語,鄒良才知道,還需要給眼前這個男人來一記狠藥。

  旋即,鄒良才來到桌前,伸出手指,在桌面上寫了一個胡字。

  「讓您為難的,可是此人?」

  徐伯瞬間目光鎖定了鄒良才,眉頭皺緊,半天才壓出一句。

  「誰派你來的!」

  「我在府裡砍柴數年,這點做不了假。」

  徐伯看向雪秀,雪秀點點頭,示意鄒良才所言乃真,她也是調查過鄒良才的,
問過好幾個下人,都認識鄒良才,而且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你真的有逆天改命的通天本事?」

  「逆天改命不敢說,可驅邪拘惡還是可以的。」鄒良才自信極了。

  那種自信的笑容,加上孑然的氣質,徐伯可以說已經信了七成。

  尤其是那個胡字,精確到衙門裡的個人名號,這絕對不是等閒之人能夠知道
的訊息。

  「若是想排憂解難,還請如實道來!」

  鄒良才判斷,徐伯已經上鉤,索性直接坐下,泰然自若,一副吃定了徐伯的
樣子。

  徐伯深吸一口氣,猶豫了片刻,示意雪秀先出去。

  在雪秀離開之後,徐伯這才壓低聲音道:「你真得有辦法?」

  鄒良才淡淡一笑,並不說話,顯然此時著急,就陷入了被動,有些自降身價。

  「不久前,我在的禮撫司,換了司衙,嚴查了一波賬務。其中有關於我的問
題,不少。而目前這些內容,都被那姓胡的拿在手中。他根本本就不對付,若是
他將那些證據呈上去,輕則十年八年,重則人頭落地!」

  「若只是尋常的貪汙也就罷了,禮撫司的主要負責的事情,是皇室內部給外
地皇親安排俸祿、禮品包括賞賜在內。」

  「有些個王公貴胄,對於皇室的那些俸祿,顯得毫不在意,畢竟他們麾下已
經有封地千里。所以……」

  對於徐伯這些話,鄒良才聽的不是很明白。可他能夠透過徐伯的面相看出,
他的情況真的很危險。

  「解鈴還須繫鈴人。讓我替你算一卦。」

  鄒良才從懷中摸出三枚銅板,輕輕的放在桌面上,手在桌子上一拍,那三枚
銅板竟然自行的立直並且旋轉了起來。

  徐伯被這手段驚到,心中也是燃起了希望。暗暗道:「難道我真的命不該絕?」

  隨著銅板停下,鄒良才的眉頭也微微皺住。

  三枚銅板,皆是陰爻。

  「大凶!」

  徐伯剛剛燃起的希望,瞬間被打散,喉嚨像是被扼住了一般,無法呼吸。

  「不過,也未嘗沒有破解之法……」

  「如何破解!」

  徐伯著急問出,可見鄒良才沒有回答,稍作思考,便承諾道:「若是能解了
我面前這麻煩,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要錢要地要女人,都隨便!」

  「老爺言重了……」

  「還叫什麼老爺,良才先生叫我老徐就好了!」徐伯上位靠的就是一手圓滑,
這種態度上的變化,可謂輕車熟路,順手拈來。

  「破解之法,有一文一武兩種。」

  「文便是透過風水轉換運勢,雖然短時間內可能有些麻煩,但將來時來運轉
依舊可以保持大富大貴!起碼錦衣玉食不成問題!」

  「這,不行不行,先生你有所不知,這要是出事了,那絕對輕饒不了。可能
我老徐這輩子就要在大牢裡度過了!」徐伯一直搖頭,觸犯皇家律法,那嚴重程
度,他可不敢賭。

  「那武,可就有些傷天和了。」

  「願聞其詳。」

  鄒良才伸手成刀,在自己胸口比劃了一下。

  「直接做掉那姓胡的?」徐伯心中也是咯噔一下,雖然說是官場之中爭鬥非
常激烈,但是他還沒有想過用這種極端的手段。

  「以異象使其口不能言,耳不能聽,手不能握,足不能行。也未必非要傷人
性命。」

  鄒良才輕飄飄的說著。

  這種輕飄飄的感覺,反覆在決定下午到底是殺豬吃還是殺雞吃。

  徐伯後背已經是冷汗直流,兩個拳頭也已經捏緊。

  心中也在做著猶豫。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幹了!」徐伯咬牙發狠。

  「先生,需要我做什麼事情?」

  「你將那人生辰八字告知於我,另外取一些前額頭髮便可。」

  徐伯下定了決心,眼神便已經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兇光,惡狠狠的咬牙道:
「明晚之前,我辦妥事情,再來找先生!」

  「那酬謝?」

  「事情辦妥之後,我相信老徐自然不會做那過河拆橋的事情。」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那事情緊急,先生贖老徐不能陪伴,讓雪秀陪先生
吃個便飯,再小酌幾杯?」

  「不必,我也得回去歇息了……」

  鄒良才雖然心中對於雪秀的美色有些貪,可卻也沒有急色到如此程度。

  深夜,雪秀躺在床上,相當的不安,因為她感覺,自己已經失去了這件事情
的掌控,甚至都已經變成一個局外人了。

  當然,感覺到不安的還有隔壁房間的小香。

  在下午之前,小香甚至一度將鄒良才當成了自己的男人來看待。可沒想到,
這個鄒良才,竟然真的不是尋常人。

  華豐酒樓。

  胡都統一番與下屬的暢快飲酒後,去方便途中,突然被一個丫鬟踩到了腳。
一驚之下,腦袋磕在了牆上,丫鬟趕緊磕頭認錯之際,也在順勢檢視傷口時候,
拔掉了胡都統幾根頭髮。

  隨後,丫鬟自然而然是用身子贖罪,上了床之後,生辰八字,自然不難問得
到。

  第二天中午,徐伯便急匆匆的找到了鄒良才。

  將那胡都統的生辰八字和前額頭髮都交給鄒良才之後,又按照鄒良才的要求,
去買了一些方術用的東西。

  「五雷斷命咒!」

  鄒良才故意留下徐伯在屋裡觀看,做法的過程,自然又是一通玄乎奇蹟的手
法,和一些自己都無法重複第二次的咒語。

  神神叨叨的持續了一刻鐘之後,鄒良才這才做出一副精疲力盡的模樣。

  「最短三日,最長七日,便可成功。」

  徐伯此時早已經毫無退路,既然已經沒有回頭路,所以他做事行為也是極其
果決。直接叩頭跪謝,並且表示出了十分的誠意。

  這五雷斷命咒,自然是真的,可效果嘛,並不是徐伯想象中的那樣,而且遠
沒有那麼三五日之內就能讓人癱瘓。

  所以,想要胡都統進入那種癱瘓的狀態,鄒良才還是得親自動手。

  又是一個深夜,胡都統最近春風得意,自然是夜夜笙歌夜夜醉。

  以鄒良才現在的身手,幾乎毫不費力就來到了酒醉的胡都統房間中。

  看著床上赤裸的一男一女,鄒良才嘖嘖嘴,用一塊枕巾捏住女人卸下來的一
根銀簪,對準胡都統的後頸紮了進去。

  與此同時,黑龍勁力爆發,胡都統短短的一顫,鼻孔之中,便流出來了幾滴
黑血。

  隨即,便毫無異樣,鄒良才將東西放回原處,蕭然消失。

  次日,胡都統看著自己流鼻血,可渾身毫無異樣,還當是自己瀉火成功,多
給了女人一些銀錢。

  可到了次日,胡都統感覺自己,沒有喝多少,就有些醉了,手腳都有些木訥。
他只當自己是吃酒太快,便找了一個女人到床上伺候,可一番按摩之後,依舊不
舒服的很。

  但即便是這樣,他依舊沒有善罷甘休,直到三更,才從女人的肚皮上下來。

  一向身體強健的胡都統,怎麼都想不到,曾經千杯不倒的自己,會突然變得
不再能喝。

  終於,意外發生在了第三天的夜裡。

  醉酒狀態下的胡都統,直接從樓梯上滑落,整個人當時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七竅流血,慘烈至極。

  次日,胡都統重病臥床的訊息,便傳遍了禮撫司上上下下。

  有說縱慾過度,身體失靈的。

  有說縱酒過度,身體毒害的。

  各種各樣的謠言,傳的風生水起。

  可唯有徐伯心中清楚,這絕對不是巧合,若真的是巧合,那也是鄒良才的緣
故。

  但謠言如此,徐伯如何能信?

  很快,徐伯就和幾個公事的官員,一起去胡都統的住處看望胡都統。

  一看之後,徐伯強壓住心中的激動,暗道:「果然如同良才先生說的一模一
樣。口不能言,耳不能聽,手不能握,足不能行!如此模樣,怎麼跟我鬥!」

  可鬥爭都是背地裡的,表面上,徐伯還是送了禮,好生安撫了胡都統的家裡
親人,看著胡都統三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娘子,心中也是暗暗惦記。

  三日之後。

  在禮撫司的朝會中。

  原本檢舉徐伯的各種罪證,皆因為胡都統想要獨享功勞,被他私自藏匿了起
來,甚至就連他的親信,都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而徐伯也是趁機朝著上司表了忠心,對於禮撫司的司長趙文龍來說,既然斷
了一臂,那有人替代也不錯,加上徐伯所送的財物禮物,也都十分合心意。

  此事,便算是過去了,不僅過去了,反而徐伯還更進一步,甚至在整個麟州
的禮撫司也更加有分量。

  鄒良才已然是換了一間別院,雖然在鄒良才的強烈拒絕下,沒有要隨身伺候
的丫鬟。可已然不需要幹活的他,悠閒的躺在院子裡。

  「先生大恩,受我一拜!」

  「哦?」

  這次,鄒良才不在謙遜,躺在藤椅上,絲毫沒有起身的跡象。

  徐伯恭恭敬敬的叩頭之後,依舊不敢起身,只是抬起頭,激動的看著鄒良才
道:「先生恩情,徐伯永生難忘……」

  「嗯。」

  鄒良才微微點頭,這才輕扶雙手,示意徐伯可以起身,不要再跪。

  徐伯緩緩起身,定睛觀察自己面前這個年輕人,整個人的氣質,已經完全不
同先前。那種睥睨天下,那種胸懷八荒的感覺,甚至讓他有些再次跪下的感覺。

  「多謝先生,先前先生說,等事成之後,再接受小人的孝敬,不知現在您如
何想法,小人一定竭盡全力!」

  「一,在麟州街上,弄一個三層樓的大鋪子,坐北朝南,精心佈置。」

  「二,不遠處安排一個別院,不必太大,安逸就好。」

  「三,關於雪秀……」

  徐伯眉眼一閃,早先他想過這個可能,但真的到了鄒良才開口的時候,他還
是有些驚訝。

  「怎麼?」

  「沒有,若是先生需要,小人馬上安排,待雪秀梳洗打扮之後,將她送到您
這裡侍寢!」

  院子鋪子都送了,這一個女人,徐伯能捨不得嗎?

  可誰知,鄒良才話未說完。

  「荒謬,難道我鄒某是那種強來的人嗎?我所要求,不過是你日常行周公之
禮可以,但休要再弄些花哨的床底之事。明白?」

  徐伯一邊點頭,一邊一字不差的將鄒良才的話記住,可心中卻在盤算鄒良才
的話裡究竟是什麼意思。

  「今後,不說如日中天,起碼也是飛黃騰達,好處,不會少你的。」

  「多謝先生,多謝先生!那諸如茶品綢緞之類的一些散碎東西,那就小人做
主安排,不勞您費心神了!」

  「嗯。行了,沒事就下去吧,不要叨擾我清修。」

  徐伯自然行禮退下,鄒良才看著徐伯離開,立馬回味起自己剛才的種種,自
言自語道:「會不會裝的太過了一些?也不知他能不能理解我的意思!」

  徐伯離開鄒良才的住處之後,腦子飛速運轉,生怕理解錯了鄒良才的意思。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自己所想有所紕漏,便找來了心腹管家。

  「老梁,問你個事,但此時決計要保密,守口如瓶!」

  「老爺您說,老奴跟你這麼多年,若是說出去,老奴亂箭穿心致死!」

  徐伯將鄒良才的話複述了一邊,當然隱去了鄒良才的身份。老梁眼珠轉了轉,
分析道:「老爺那老奴就大膽說了。我認為,那貴人既然要您繼續保持跟三夫人
的關係,便是想有種霸佔或者偷歡人妻的感覺。」

  「可又不願意您玩些太過分的,畢竟兩個人吃一盤菜,誰也不想頭一個吃菜
的人,弄的滿碟花。」

  徐伯豁然開朗的點了點頭,示意老梁繼續。

  「再有呢,老奴認為,那貴人雖然豔羨夫人美色,可並無長期佔有之打算,
亦或者並無給予名分的意圖。所以,不論是吃穿用度還是名分,都要老爺您來操
心安排。」

  「甚至我覺得,三夫人在這宅院裡,更有身份,那貴人才越是高興。說句大
不敬的話,那天上的王母娘娘,也不過是一個女子,若不是她的男人,誰會稀罕
她呢?」

  「在理在理。繼續說!」

  「最後,從那貴人的話裡分析,為何是周公之禮,不是床底之事,也許是那
貴人真的想要您和三夫人生個孩子,懷有生孕的女人,或許別有一番問道……」

  短短一句話,老梁竟然分析出瞭如此之多。

  就連徐伯這個尋常自以為圓滑的老世故也自愧不如。

  「還得是你啊!待會去賬房拿一百兩銀子,補貼家用。切記此事決口不再提!」

  「還有,準備扶正雪秀,具體事宜你可以安排籌備了,老大那裡我親自去說!」

  「明白!」老梁應聲離開,他可是從早年間徐伯還沒有發跡時便跟著徐伯的
老人,自然知道自己這位老爺的種種手段。

  想要八面玲瓏,自然就要應付各種關係,那就要對自己人,心狠手辣!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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