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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6-02
我看著沐婉荷還沒來得及稱讚,她又開口道,「開始猶豫,仔細想想錢還是
必須得要的……」
「我……我不知道……我並不在乎那些外在的東西,可這些年我付出了那麼
多,結果全都要給那些只靠賣肉上位的狐狸精。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憑什
麼最好的生活要留給最壞的人!」姚姝穎話鋒一轉,立刻就變得硬氣起來了,而
沐婉荷繼續推演著他們對話的走向。「要開始拉扯了,反過來勸她,趁機示弱,
順便澆澆油。」
「姝穎,這世界從來就不是公平的,有時候你不得不選擇放棄。雖然這份產
業有你一半,甚至不止你一半的功勞,可如今他是大董事長,你爭不過他的。我
真的怕你會受到傷害。我知道你心底其實一直都很恐懼他。所以算了吧……」
沈越林的話剛說完,沐婉荷竟然重新坐直了起來,眼神里帶著些許狡黠,示
意我接下來的對話很重要,「要下定決心了,不能讓他得逞,要扳倒他,哪怕是
試一試!」沐婉荷鏗鏘有力的說道,就像在唸她寫的劇本。
許久過去了,兩人一直沒有說話,可隨著一聲悠長的吸氣,姚姝穎終於開了
口,「我不能就這麼認輸,風風雨雨這麼多年我都過來了,絕不能這麼就認輸。
我要和你一起聖保羅,去海浪巖,要興高采烈的去。越林,你放心,我有辦法,
我能做到,他想讓我淨身出戶,門也沒有?這婚是離定了,但必須給我應得的。」
「姝穎,你打算做什麼?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我知道該怎麼做。你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離婚,屬於我的
東西他一件也拿不走。然後我們就離開這,去澳洲,去你說的那個天堂。」姚姝
穎的態度突然堅毅的讓人不敢相信。
「好吧……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援你,如果需要幫助,隨時告訴我。
你的東西誰也拿不走!不過……今晚你是我的,誰也拿不走……」沈越林趁機落
下了錘,徹底把事給敲死了,然後話題一轉,就又特麼膩歪上了……
而沐婉荷則吁了口氣,抬手比了ok的手勢,「好了,搞定,後面的東西就不
用聽了,噁心吧啦的……」
「哇……媽,你也太牛了吧……他們是在演你導的戲麼!」我關掉聲音後,
用無比崇拜的語氣對沐婉荷讚歎道,「我只是按照他們的性格和他們的心理真實
需求去估計的,姚姝穎是個性格暴躁,嫉妒心極強又貪圖富貴的女人,讓她淨身
出戶,根本就不可能。而沈越林是為了錢,他和我聊過天,說話的套路我很清楚。
所以基本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的。現在你總算該相信了吧,你媽媽沒那麼好騙的。
而且在我的心裡有一條準則,那就是除了你,任何人都是別有所圖。所以搞清楚
他們圖的是什麼,就知道該怎麼接觸了。」
「等等,可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至於猜的這麼準啊,尤其是後面,你怎麼知
道姚姝穎會下定決心,還會有辦法的……有沒有辦法對付蔣振育和性格沒多大關
系吧。」我依舊覺得自己沒抓住重點。
「哦,那個啊,她之所以會下定決心,是因為她有辦法,而她之所以會有辦
法,是我教給她的啊。」沐婉荷把椅子拉回原位,面對我做好,似乎知道我會有
很多的疑問。
「你教的?什麼時候教的?怎麼教的?教什麼了?」
沐婉荷聽完我的四連問,笑著揉了揉我的臉,「傻樣……這麼急幹嘛,我又
沒給你提問限時。我就是在上次慈善晚宴的時候當著大家的面教的。」
「慈善晚宴的時候,你還和姚姝穎聊天了,我怎麼不知道?」
「你那晚到處瞎看,知道什麼,何況我原本也沒打算讓你們有什麼實質性的
接觸,你忘了,你之前為了救小菲和她正面衝突過,雖然那天是夜裡,但難保她
會不會記起。」
我早就把這事忘到九霄雲外了,沒想到沐婉荷還記得這麼清楚,對啊,那時
候說的老蔣可不就是蔣振育麼。
「事到如今,我局已經都布完,決戰前基本沒我們太多事了,所以可以和你
仔細說說來龍去脈讓你徹底安心。首先,之前的姚姝穎可以算是囂張跋扈,是敢
正面對付小三的人。可現在卻變得唯唯諾諾,你說是為什麼?」
我快速的腦海中搜索,然後搶答道,「因為她曾經殺了一個人,蔣振育幫她
遮掩下來了,她有把柄在蔣振育手上。」
「對,但一個那樣強勢性格的女人被長期壓迫,敢怒不敢言,心裡的憎恨是
難以想象的,我估計如果殺人不犯法,她早把蔣振育捅了。可她依舊在熬著,原
因只有兩個,一個是她捨不得現在錦衣玉食的生活。」
「另一個是她根本對蔣振育毫無辦法?」我再次搶答道,沐婉荷讚許的點了
點頭。
「而現在我們給她聽了錄音,就是告訴她,好日子要到頭了,其次我交給她
辦法,就是讓她抓緊時間去反擊。她心裡那口怨氣憋了這麼久,是一定會上鉤的。
至於我怎麼教她的,很簡單。我編了一個與她處境極其類似的故事,以真人真事
的案例當成閒聊告訴了她,在這個故事裡,女主如何蒐羅證據,如何將丈夫扳倒,
如何全身而退,一應俱全,而且是完全具有實操性的。女主的人設是沒有任何瑕
疵卻受盡委屈的受害者形象,她會很樂於代入到這樣的形象中去。而之後她會按
照我設計的方式經過某些印象深刻的路徑去我給出的地方拿到證據。而那些證據
也就是我這些年所收集的東西精心加工過的副本。最後她就會用這些證據去和蔣
振育談判,以獲得相應的財產。」
我傻眼了,「這也行麼?她不會懷疑你麼?」
「當然不會,我又不是跟她一個人說的,大家閒聊而已,聊點八卦不是很正
常,不過只有她會代入其中,且深有體會,這也算是一種心理暗示吧。況且進入
這個話題的契機很自然,很尋常,根本不會讓人聯想到是有意為之。」
「什麼契機啊?」
「就是平時我最煩別人問的,也是社交場合最多被問的,我的私人感情生活
……以此為入口,闡述一下婚後男子拋棄糟糠之妻反被報復的故事,順便表下自
己暫時不打算結婚的態度,不是再順暢不過了?在姚姝穎的視角里,所有的資訊
都是碎片化的,故事是我說的,音訊是沈越林給的,證據是她自己找的。這所有
的一切會讓任何人包括她自己相信只是她自己的私人行為,和我根本毫無關係。」
我忍不住讚歎,「媽,你真的是太厲害了……那具體怎麼讓她拿到證據呢?」
聽到這個問題,沐婉荷的神色突然有些哀傷,音色也失去剛剛的興奮,「其實原
本根本不用這麼麻煩,可我還是想這麼做……在我給的故事裡,女主是透過男方
的情人拿到證據的,而這個情人是男方的下屬。朝夕相處的第三者自然有更多的
機會掌握男方不能見人的小秘密,為了上位或是自保,她們必然得有所準備以便
關鍵時候可以威脅到男方。情婦,下屬,朝夕相處,備受喜愛,對於姚姝穎而言,
這些條件只會讓她聯想到唯一一個最讓她咬牙切齒的女人。」
「羅素菲?」我脫口而出,卻被沐婉荷一個白眼頂了回來,「我怎麼可能把
小菲牽扯進來……是我之前的上司吳曉露,這個柔弱的女人被蔣振育一手控制,
毫無對抗的辦法,這些年不知道受了多少欺辱。可在姚姝穎的眼裡,她不過就是
個想鳩佔鵲巢的狐狸精,第三者,所以才會暗地裡想盡一切辦法迫害她。蔣振育
確實對吳曉露很上心,她辭職自殺了以後,姚姝穎幾乎就再沒來過公司,估計是
被蔣振育狠狠的教訓過了。那天晚會我說完了那個故事,其實也不能完全確定姚
姝穎是不是上了勾,直到之後有一天她趁著蔣振育不在,中午跑來公司,假裝在
休息間偶遇我,又拉著我聊了會。於是就藉由她再次提起的婚戀問題,順她的意
扯出了吳曉露,藉此安排完給她的最後一步棋。」
沐婉荷提起吳曉露,眼神里滿是哀傷,我根本沒見過這個女人,也不知道她
當初到底和沐婉荷是怎麼相處的,但很顯然,這個女人在沐婉荷心目中的形象被
沒有因為她情婦的身份而折損太多。
「什麼樣的棋?你和她說了什麼?」沐婉荷笑了笑,換了個舒服的坐姿,開
口描述了那天的對話。
……
「蔣夫人,說起這些,我就忍不住想起我之前那位上司來了,哎……」
「你是說吳曉露?」
「嗯……你知道麼?她自殺了……」
「……怎……怎麼會?」
「我也納悶啊,好端端的就辭了職,東西都沒收拾就不來了。後來我接手她
辦公室的時候,在地櫃裡發現了個帶鎖的小皮箱,看著挺重要的。原本想給她送
去,可打聽了半天才知道,人已經走了……聽她鄰居說是為情自殺的,吃了整瓶
的安眠藥,屍體將近一星期才被發現,那死狀慘極了,連個收屍的人沒有……您
說說,吳總多漂亮的女人,居然也會為情自殺,她到底有多愛那個男人啊……哎
……算了,還是不提了。」
「……是……是啊……確實挺慘的,那你東西也沒送回去?」
「那還怎麼送啊?扔也沒法扔,就放在我們部的雜物室。以後有機會再一塊
處理了吧,反正人都沒了。行了,我得回去忙了,下次有機會再和您聊。」
……
沐婉荷說完後就沒了動靜,就那麼直愣愣的盯著窗簾。
「就只是這樣?這樣就算最後一步棋了?」
「嗯……我這些話裡著重給了姚姝穎兩個資訊,第一是她自殺是為情所困,
而這個情在姚姝穎看來,自然是蔣振育。第二是吳曉露有個很重要的皮箱在雜物
室。這麼說一方面是再次加深她的嫉妒心讓她的決心更堅定,另一方面則是引導
她自己去尋找真相,去確定吳曉露是不是真的手握蔣振育把柄的證據。而對於我,
依舊等於什麼都沒做,因為我說的都是事實,吳曉露確實自殺了,鄰居也確實告
訴我是為情自殺的,她也確實有個皮箱留在了辦公室,部裡也不止我一個人知道。
如果我的計劃奏效的話,明天開始的某一天,雜物室裡就再不會看見那隻小皮箱
了。」
「那小皮箱裡有什麼?」我趕忙問道,「什麼都沒有……我找到箱子的時候,
箱子根本沒鎖住,裡面是些之前對公司來說還算重要的檔案,但現在都是廢紙…
…」沐婉荷輕描淡寫的回道,隨後又淺淺對我笑了笑,「但姚姝穎拿走小皮箱以
後會在裡面找到一件我特別為她準備的小禮物。」
我一拍巴掌,「是蔣振育犯罪的證據!」
沐婉荷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真的這麼容易就被姚姝穎找到,那不是太蠢
了?必須經過她的思考和努力找到才行。算了,不讓你猜了,竟瞎猜……我第一
次去找吳曉露的時候是去送她留在公司裡的私人物品,當時我還沒有發現那個小
皮箱。去了我才知道人已經沒了,接著問了左鄰右舍才知道具體情況。吳曉露在
公司的私人物品裡有她家的備用鑰匙,所以我就順便進去了。也許是上天有靈,
也許是我足夠細心。我在她臥室角落的一塊木地板下發現了一個暗格,裡面放著
一本日記。也就是讀了那本日記,我才完全知道了蔣振育以及姚姝穎做的惡,我
才知道她在公司忍受的是什麼樣的日子。蔣振育甚至有幾次在上班期間就闖進她
的辦公室侵犯她,還把她壓在只有一層百葉窗遮擋的落地窗前肆意折磨,而緣由
也只是為了所謂的刺激。那本日記簡直就是一個女人的屈辱史,給我的震撼自然
極大,她把自己所有陰暗的不堪的破碎的情緒都砸在了日記上,許多頁紙張都泛
黃,應該都是滴著淚寫的。活著時的吳曉露其實就很照顧我,而死後的吳曉露又
再次提醒了我,蔣振育是什麼樣的人,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我確實為吳曉露不平,
現在有了機會,我就想……哎。」
「替她報仇……」
沐婉荷聽了我的話再次搖了搖頭,「人都已經沒了,談什麼報仇根本沒意義。
我之前的故事裡提了,這件事想要成功,必須親力親為,一旦敗露就是萬劫不復,
所以姚姝穎必然會親自做這些事,她畢竟還是董事長夫人,很多事做起來也很容
易。我就想讓姚姝穎親眼看一看這本日記,讓她直面自己做過的惡,然後讓她親
自到吳曉露的屋子裡,一邊承受著恐懼和煎熬一邊去尋找所謂的證據!我相信這
樣得來的證據一定會讓她印象深刻!」
「所以,你把日記放進了箱子?把證據放到了吳曉露屋裡的暗格裡?她如果
找不到證據怎麼辦,那女人一副蠢樣……」我頓時明白了沐婉荷的用心,她真的
是個愛憎特別分明的女人。
「她會找到的,那本日記的最後應該是在吳曉露情緒完全崩潰的時候寫的,
字歪歪扭扭,像是蟲子爬的一樣。我用左手跟在後面也歪歪扭扭的加了幾句,有
了那幾句,再加上我留在吳曉露家裡的暗示,她一定能找到。」
「那你什麼時候把證據放過去的?還是現在準備放過去?」我心裡已經開始
盤算,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去放證據了。
「很早……那些東西的原件在哪,你是知道的,而副本一直就在吳曉露家裡。
因為蔣振育和姚姝穎這輩子都不會去那裡……」
我原來以為沐婉荷把所有的證據藏的已經夠賊了,沒想到副本藏的更賊……
「不對,不對,媽,我覺得還是有地方不通,在姚姝穎的視角來看,如果吳
曉露真的手握證據,又怎麼會被逼的走投無路呢。她不會懷疑這一點麼?」
「不會……第一,我從頭至尾沒說過吳曉露有證據,只是引導她往這方面去
想而已,她也只是跟著我設計好的思路去找,無論找到或是找不到都是正常的。
第二,即便吳曉露真的手握了蔣振育的罪證,憑她的能力和性格,依舊難逃這樣
的命運。你不想想,蔣振育是怎麼脅迫她到這個地步的?因為她有個親弟弟被蔣
振育設計關進了監獄,這個吳曉露和姚姝穎一開始就知道了。而蔣振育安排人在
監獄裡幾次毒打她的弟弟,拍了照片給她,用他弟弟的命為要挾讓她就範。她就
算有心也沒力和蔣振育扳手腕。」沐婉荷說到這調皮的對我挑了挑眉,「聽到這
是不是覺得很熟悉?」
「哦……所以當時蔣振育是故技重施,而你第一時間讓我走人,就是怕蔣振
育會在警局裡對付我?」
沐婉荷抱胸玩味的吐槽起來,「是啊,可惜你媽的良苦用心,啥用沒有,有
人就是要自投羅網才罷休,就非要氣我一下才高興……」
「額……舊事勿提,媽,你繼續……」
「現在呢,姚姝穎已經下定決心了,她只要開始行動,不出意外,很快就會
拿到那些罪證。而姚姝穎某種程度上和蔣振育是一類人,只要她拿到證據,心態,
氣勢就會和現在完全不同,她就會重新變回那個狂妄惡毒的女人。而照目前的情
況來看,在她心裡,沈越林已經有了極其重要的地位,她會忍不住向他的新歡表
態,然後讓他安心,順便計劃一下美好的未來。而這就是你需要注意的,一旦姚
姝穎和沈越林談論這些,我們所需要的最後一塊也是最重要的一塊拼圖也就有了。」
「……我們不是要讓姚姝穎拿著證據直接和蔣振育攤牌?不對不對,就算攤
牌了,離婚了,蔣振育也沒事啊……我還是不理解,媽,你到底怎麼打算的?」
「離婚什麼離婚啊,你都忘了最重要的一點了,姚姝穎拿的證據是我給他的,
我已經說了,我那些證據對於扳倒一般的上市公司董事長也許是夠了,可蔣振育
還有一條更深的利益線,裡面的人位高權重都會去保護他,只是姚姝穎不知道罷
了。如果她真的攤牌,那肯定會死的很慘……」沐婉荷吐了吐舌頭,示意我方向
完全錯了。
「蔣振育之前和幕後者的對話,你都聽見了,他為什麼一開始底氣那麼足,
因為他有能力將這條利益線上的人都牽扯出來。那牽扯出來需要什麼,需要的是
證據,所以蔣振育手裡一定有一份能徹底摧毀這條利益線的證據,這才是他狂妄
和硬氣的資本。我們要的也就是這個。但這種證據蔣振育肯定藏得特別深,我們
既不是警察,又不能太過深入,幾乎不可能拿到這份真正的證據。所以唯一的法
子只有一個,就是讓蔣振育自己拿出來!因此不能讓姚姝穎去攤牌,只要讓蔣振
育先一步聽到姚姝穎和情夫打算解決她的對話,並且讓他完全相信就足夠了,所
以如果蔣振育收到訊息,自己的老婆已經找到自己的罪證並且打算解決掉他,而
且還是那麼的信心滿滿。你覺得蔣振育的第一反應會怎麼辦?」
「會去檢查那份證據是不是外洩,畢竟這年頭被枕邊人背刺的事太多了。所
以他自己就會告訴我們,那份最重要的證據在哪?」我順著沐婉荷話尾補充道,
沐婉荷抿著雙唇點點頭,「可如果姚姝穎的威脅不夠,或者說蔣振育把證據藏得
足夠深,不足以讓他相信姚姝穎會找到呢?雖然一般情況下,都會先去確認證據
的安全,但萬一呢?」
從心底來說,我還是希望可以萬無一失……
「所以為了保證不會出現你說的那個萬一,在蔣振育知道訊息的時候,如果
你再用上你之前說的那個技術,給他打個電話呢?」
我頓時醍醐灌頂,一拍腦門,「哇,我明白了,這招可太絕了,媽,你怎麼
想出來的啊,你這最強大腦啊……」
「那招是你想的啊,還是你告訴我可以那麼做,所以我就說事情變得容易多
了啊……到時候,假如蔣振育帶著罪證的時候石磊他們恰好出現,那就是人贓俱
獲,一切就都結束了。就算幕後那位逃過一劫,想追查事情原委,也根本查不到
我們頭上。因為我們其實什麼也沒幹,就只是把資訊加工然後給對方罷了,這方
面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的毫無痕跡。同時即便我們的計劃真的因為某些意外流產
了,也一樣不會牽扯到我們身上。」
「嗯,事情一結束,所有相關的音訊也好,影片也罷都會落入石磊的手裡,
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所以其實繞了這麼一圈,我們是要讓姚姝穎用手裡的假證
據做誘餌把蔣振育手裡的真證據給騙出來?」
「不能算繞,首先我是絕不能暴露的,所以可以採取的行動其實相當有限。
其次蔣振育本人十分多疑,很難取得他的信任。而如果計劃成功,他老婆的所有
表現都是完全真實並且合情合理的。只有這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讓蔣振育失去理
智從而犯錯。」
我點了點頭,心想幹脆就此機會把所有的疑惑都理順了,「可之前你不是說
選舉後才是蔣振育倒臺的時候麼?現在看來,只要姚姝穎拿到證據,不就已經可
以實施計劃了?還有萬一姚姝穎不和沈越林說,直接就去找蔣振育攤牌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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