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荒原傳說】(小男孩X熟女,後末日科幻,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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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6-11

  男孩扶著女人的雙腿,打量著自己雞雞直直指向的,如花綻放的女陰。他平
生第二次近距離接觸女人的生殖器——第一次是從親媽陰道里出生的時候。

  海豔的陰唇異常肥厚,像兩片微張的蚌殼,已經興奮充血,紅裡透黑,分泌
出粘稠的淫液,向下一直流到尻門。味道真騷。真騷。那性器層層疊疊的褶皺、
曲線如此玄妙,暗示著那一切的開端,幽深的生殖腔道,溫暖的膣穴,那孕育胚
胎的子宮,那繁衍一切的神聖殿堂,閃爍著神秘的靈光,既崇高,又下流,誘惑
著任何一個男性賜下寶貴的精液,讓她肥沃的土壤生根發芽。

  海豔眼神迷離。「孩子,我教你在哪裡進……」

  話音未落,男孩扶著陰莖插了進去,不偏不倚,直中目標。

  海豔原本要說的話變成了極樂的一聲呻吟。一瞬間千春過眼,繁花開盡。

  婦人一下子死死抱住他精瘦的身軀,雙腿在身後把他箍緊鎖死,摟住他的頭
埋在自己的波濤洶湧的胸乳間,在床上一滾把他壓在身下。她的逼肉夾著孩子的
雞巴,止不住地顫抖,在縫隙流出溫熱的體液,澆灌著男孩兩顆沉甸甸的睪丸。

  海豔立起身來,以女上的姿勢傲然高峙在男孩的上方。他抬頭只見一對大乳
房的輪廓。

  她伏下身來,奶子搖晃著垂到他臉上,突然間性慾之火熊熊燃燒,露出了女
獵人精悍的本色。銳利的目光直勾勾盯著男孩,女人惡狠狠地低聲道:

  「第一天就看上你的雞巴了……」

  「……我要在這兒把你這小屁孩給乾死。」

  話畢,海豔瘋狂地前後搖擺起水蛇腰,乳波臀浪,翻江倒海。她此刻既是蠻
橫的雌獸,也是霸悍的女獵手,要把胯下的目標置之於死地。她騎在男孩的雞巴
上怒吼,聲音應和著荒原上的雷鳴。兩人身下的鐵床痛苦搖擺,哐當哐當,彷彿
下一秒就會被這對瘋狂的愛人給壓碎毀掉。

  男孩的眼裡閃過驚慌的神色。他突然意識到了一個道理:要麼是你征服女人,
要麼是女人把你征服。可惜他只是一個初嘗禁果的孩子,反應過來時已經太晚了,
根本沒有反擊的餘地,任憑健壯的女獵人騎在他身上蹂躪,大屁股猛烈地一墩一
墩——屈辱感湧上他的心頭。

  不要!不要!男孩的自尊心在嘶喊。他要扭轉戰局。他用力一撐,想要支起
身子抱住海豔……

  電光火石之間,海豔高傲地從上而下睥睨了他一眼。

  然後就發生了。陰道內壁急劇收縮,海豔使出全身氣力,豐滿的逼肉倏地夾
緊,彷彿收緊捕獸的羅網。男孩的雞雞被炙熱的膣穴鎖住,穴肉從四面八方一齊
擠來,夾攻他敏感的龜頭,捕獲他,榨乾他。

  男孩的防線被驟然攻破,腦子裡一片空白,在屈辱的戰敗中達到高潮,在海
豔穴內噴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他在這第一輪輸了,但仍然感受到交合的極樂。
他下體抽搐著,終於射出最後一小滴液體。

  他累壞了。頭在枕頭上偏過去,不想去看這個一開始百般誘惑,卻又在剛剛
的性愛中粗暴對待他的熟婦。

  倒是海豔很快恢復了繾綣,忽覺有些對不起男孩。她不急著離開身下的肉棒,
感受著濃稠的生命之泉濺滿了她的體內,緩緩流出洞口。

  她心底驀然湧出千萬種感情,便俯到男孩耳邊,溫柔卻又帶點威脅意味地說


  「你是我的了。今天以後——你的雞雞隻準在我的逼裡內射。」

  ***

  濃雲翻卷,雷暴的天氣依然,但勢頭已經減小不少,落地化作淅淅瀝瀝的雨
點。

  男孩與海豔在簡陋的鐵床上享受著做愛後的溫存。精瘦的小身板與肥腴的修
長肉體抱在一起,難分彼此。

  海豔展現出一位成熟女性的溫柔,很快就讓男孩忘記了被征服的屈辱,心甘
情願地蜷縮在她的懷裡,百依百順地在寬闊的柔鄉里撒潑打滾,臉深埋在她乳溝
之中,魂魄都被這個婦人身上的體味攝去。

  他們輕輕耳語,說話的時候牙齒咬著對方的耳朵,熱氣吐在對方的臉上。男
孩從頭到尾都承認了——從自己開始偷窺,到如何被海豔所吸引,一次又一次地
看著她自慰。

  海豔摸著他的腦袋,作為回報,不加保留地將身子展現給男孩。剛才激烈的
交合過於暴風驟雨,他都沒好好欣賞他心儀已久的女體。海豔滿足了男孩子的好
奇心,讓他從頭到腳細細探索了一遍,用最大的耐心教給他關於女人的一切,分
開雙腿掰開陰唇,對,這裡是陰道,你剛剛插進來的地方,我要給你生娃的洞口
;這兒是尿道口;這一大圈……哎呀,我的毛是比較多啦。

  時間恍惚都靜止了,只剩下兩人沉浸其中,深深擁抱。

  「你說你第一天起就想吃了。」

  男孩打破沉默,尷尬地笑笑,指著自己的雞巴。他發現自己又硬了起來。「
真的嗎?額,我是說,用嘴巴……那個?」

  「那當然,」海豔敲了一下他的頭,突然換了語氣。

  「男孩子的雞巴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你剛來的時候,那東西全是汗臭和
尿臊味兒,都不打緊。很久沒見過其他人了……我猜現在活著的女人,沒有不懂
這事兒的。掙扎著求生太累了,但是操逼……和吃那話太快樂了。活下去總得找
點刺激。」

  海豔撩了撩額上的亂髮。

  「可能只有我那個傻女兒什麼都不懂。她都不知道吃男人的雞巴。她還念想
著些不切實際的玩意——愛情哇,結婚啊——愛情當然就是放屁,結婚倒有點意
思。她都不懂,以為送點好看的東西啊,穿的漂漂亮亮地去跑去跟男人過日子就
是結婚。操。其實做一齣炫耀四方的儀式出來,到處宣佈自己要把屄獻給男人操
了,要給他生孩子了——挺好的。真的。可惜現在這世界沒人,給誰看呢?雨姝
她爸死的早,只留下這麼一個傻女兒,我的子宮都浪費了。人太少了,太沒意思
了。我們生一大群出來怎樣?……」

  海豔的眼神飄忽不定。「哎哎,說得太多了哇,忘了正事。」她的濃眉往男
孩一挑,「趕快下床去站過來,我好舔你雞巴。」

  男孩照做,下了床把陰莖伸到海豔面前,惡作劇似的在她臉上彈了兩下。

  海豔嫻熟地一口含住,開始吮吸起來。男孩低下頭看著她的臉頰因為嗦著陰
莖而變形,發出啪嘰啪嘰的聲響。

  居高臨下的感覺真好,男孩想著,怪不得海豔想要在上面把我……乾死。他
想起剛才被眼前的女人征服的經歷,禁不住又臉紅了,下體卻變得更硬。海豔正
賣力地在他胯下服務著,此刻將整根陰莖吐出來,伸出舌頭全方位地舔舐他的龜
頭、劃過他的冠狀溝,也撥弄這兩款蛋蛋。他喜歡女人為了他這樣,感覺自己用
陽具主宰著女人的全部。

  海豔忘情的吮咂著,嘴中斷斷續續的啪嘰聲越來越大。她還想要……

  ……

  哐啷!

  金屬墜地的巨大響聲將男孩驚得全身一震。他扭過頭急望,正看見——

  他一瞬間僵在那裡。他看見雨姝正站在門口,捂著嘴不敢相信地望著他和海
豔。

  驚駭。茫然。女孩手裡原本提著的鐵桶裝滿了鰻蛙,在她推開門看清眼前的
那一刻驀然墜地,鰻蛙奔跳驚走,呱呱的鳴叫充斥著整個房間。她在野外淋了大
半天的雨,一肚子怨氣本已夠多,想到自己曾拒絕的男孩的關心,卻不免念著他
的好來,準備回家後和他道歉,當然,揹著自己那個事事妨礙自己的母親。

  而她終於回到家看到的景象是:她的心上人,她最愛的男孩一絲不掛地站在
床邊,挺著男性的那個醜陋器官。

  而床上是她的親生母親,不知羞恥地舔著那根東西,臉上還滿是享受。

  「你聽我說,你媽媽本來……」男孩亂了陣腳,急忙對著雨姝辯解,

  少女脆弱的心靈全面崩潰了。「她——你不是我媽!下賤!爛——爛貨!我
不是你女兒!!」雨姝聲嘶力竭地喊叫著,眼淚奔湧而出,和髮辮上涔涔的雨水
一齊滴下鹹澀的液體。

  噁心。那個女的。怎麼能夠這麼髒這麼下賤呢?雨姝的內心擠滿了萬千可憎
的情感。她一扭頭從房間裡跑開,到了小屋的簷下,她忍不住了,跪在地上痛哭
流涕,緊接著就是反胃,她捂住嘴,不讓自己嘔吐出來,但無濟於事。她把胃裡
的東西一股腦吐在了石階上,發出難聞的味道,引來幾隻逐臭的青蠅嗡嗡飛舞。
此刻她所有的僅僅是無窮無盡的噁心、痛苦、憤怒還有……幻滅。

  男孩跑過來了,出現在她的背後試圖撫摸她的肩膀。有那麼一刻,雨姝以為
事情還有轉機,他能夠接受男孩的安慰,重新修補破裂的這個家。

  但當她轉過身來時,看見男孩還是沒穿衣服,而他腿間的陰莖掛在那兒。那
東西在一分鐘前還被她母親的嘴舔著。他們……他們估計什麼都幹過了。那種事
情。一想到回家意味著和海豔共用一個情人,海豔滿足了自己淫蕩的需求之後男
孩才能來陪自己,她就兩眼發黑。雨姝又一陣反胃,而她現在只能乾嘔。

  她再也無法忍受了。忍受這個家,這個世界。她哭泣的眼睛裡閃過憤怒和恐
懼,最終卻凝固成無可挽回的決絕。

  雨姝跑進了小屋外的冷雨中,任憑男孩怎麼呼喊也沒有回頭。

  少女的殘影跌跌撞撞,漸行漸遠,沒人知道她前往哪個方向。

  消失在迷濛一片的太古雨聲中……

  ***

  後來……

  後來……

  時間照樣流逝,而雨姝再也沒有回來的跡象。少女出走的那天晚上,為了撫
慰男孩受傷的內心,海豔加倍地用豐富的肉體經驗補償著男孩。男孩直到一顫一
顫地把體液射進她的嘴裡,在性事後的空虛中,才又無可奈何地縮在她的懷裡,
黯然地想起關於少女的一切:她被雨淋溼的辮子,送給自己的銀牌。

  年末的時候冷雨漸漸凝結成雪雹。海豔就是在那時懷胎。在孕期他們沒有停
止過性交,事實上男孩倒很喜歡她漲奶的乳頭。他只要硬了,便會挺著下體走到
自己的女人面前求歡。而海豔挺著她的肚子,笨拙地挪動身子配合他,像以前一
樣駕馭著兩人的性愛。男孩心裡多少有一些不開心,他問她:我還要射到你懷了
孕的逼裡算不算浪費?——言下之意,要是雨姝還在,他就能騰出精力去給她女
兒一併下種。

  第二年他們的第一胎出生了。是雙胞胎,一男一女。男孩本想紀念離去的少
女,給女兒取和雨姝一樣的名字,結果和海豔大吵一場,命名的事就被擱著不了
了之,一直到好幾歲都叫著小名。

  ……

  男孩二十歲的那年,一隻龐大的青色蛟蛇攻擊了小屋,軋壞了半堵牆面。男
孩化了好幾個星期修補破損的部分。某一天下午,他在拾掇廢墟的時候,發現了
一隻精緻的小錫盒,大半被壓扁了。費了好大勁把它撬開,他發現裡面放的是幾
顆玻璃珠。紅的紫的。都是他當年送給雨姝而她沒能戴上的。雨姝當時的彩色玻
璃珠。手裡拿著的珠子在日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線,他就這麼坐著,怔怔地看了
好一會兒。

  然後他去找到海豔,一言不發,像往常一樣去脫她的衣服。她以為就是男孩
子慾火上頭時的又一次求歡,調笑著和他嬉鬧。但是男孩這次出奇地主動,她幾
乎無法作出反抗,就被他按在床上,肥臀高撅,被男孩憤怒的肉棒狠狠插入。這
種事情從來沒發生過!——向來都是海豔操控這孩子與她做愛的。

  婦人一時慌了神,扭動著想要奪回主導權,給自己換來的卻是一波激烈的抽
插,讓她淫叫一聲,前半身就趴了下去,乳房也隨著野蠻衝撞而前後搖晃。快感
在積累,她知道她以後無法束縛住這個小丈夫的心思了。但海豔仍然在做困獸之
鬥,試圖夾緊逼肉,讓男孩快速洩精結束,可兩條腿卻酥麻無力,微微的收緊只
像是那隻肥鮑做的邀請,刺激著男孩作出更出格的事。他一下子伏下身來,雙手
捏住洶湧澎湃的奶子,肆意搓揉玩弄。

  海豔已經不行了。她意識不到她的喉嚨裡正發出苦苦哀求的聲音,既求男孩
對她溫柔,又乞求他再操她狠一些。汩汩流出的淫液沾濡滿了胯下兩人的陰毛…


  「……是你把雨姝給趕走的!……像你這種每天發騷的母親就應該被操死!」
男孩吼了出來。

  她高潮了,趴在床上痛苦地抽搐。

  而旁邊,兩個誤打誤撞的孩子呆呆地望著父母之間的大戰,無助地哭了起來。

  尾聲

  荒原上的民族是驕傲的戰鬥部族,時至今日,在晚間沼澤的篝火旁,在星斗
的照耀下,老者仍常常敘說起祖先的傳說。說起刺殺深峽蒼龍的勇者,遠征廢城
的部隊……而所有傳說故事的開頭都關於最初的男女,他們尊崇的父神與母神。

  在祭司們的故事中,父神是遠道而來的戰士,在遠征失敗的途中被母神所救。
母神是荒原上生出的精靈,而與之相伴生的是她的妹妹——一個黑暗的夜之精靈,
企圖誘惑父神以吸取他的力量。但是父母二大神終於排除萬難結合在一起,他們
做愛時,母神邪惡的妹妹妄圖破壞好事,結果一瞬間,二人的結合處發出光芒,
刺瞎了夜之精靈的雙眼,讓她只能落荒而逃,遊蕩在曠野之中。

  吟遊詩人們的故事卻不是這樣。詩人們講,荒原上的兩個女精靈本來都有成
神的資格,而妹妹卻奪得父神的心,簽訂了婚約。姐姐心生嫉妒,在新婚之夜親
手殺死了妹妹,之後假裝自己是妹妹,與父神在看不見彼此的黑夜中做愛,把自
己變成了新娘。而被殺的妹妹的幽魂,則永世在天地間遊蕩,永無止息——大家
叫她夜之精靈。

  故事終究只是故事,忙著生忙著死的生活才是世界的底色。每逢春日,男男
女女聚集到荒原人宏偉的大祭壇上。這寬廣的石質祭壇中央是一根高聳的鐵柱,
代表了父神播種萬物的陰莖。而這個地方,相傳就是父母二大神最初生活的聖所。
就在這裡,荒原的民族開展他們的儀式,精壯的小夥子和窈窕的姑娘裸著身子,
互相追逐,在天宇之下坦坦蕩蕩地交合,為了部落的繁衍昌盛而奉獻,沉入獸性
的狂熱之中。

  而暮色漸深,大家精疲力竭,姑娘們年輕的陰道緩緩滴落一股股來自不同人
的精液,洇在石頭斑駁的痕跡上。這時候,西方的暗影中,總會傳來嗚嗚咽咽的
風聲,恐怖駭人,彷彿來自亙古的洪荒年代。

  大家都說這是母神的妹妹,那個被放逐的夜之精靈的悲號。參加完儀式後,
姑娘們回家總是好奇地詢問長輩,而老婦人們就會裹著獸皮,慢悠悠的感嘆道:

  「因為嫉妒……那就是那個失去了心上人的女孩在一直悲哭……」

  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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