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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6-18
作者：南博萬
2022/06/17
［我沒有親人！沒有女兒！］李靜芷痴痴地想著幾年前自己說過的如魔咒般
的誓言，把臉又用力貼了貼男人的胸膛！
是這個惡魔般的男人用最卑鄙，最殘忍的手段巧取豪奪，佔據了自己的家。
但是，她又能怎麼樣？一個反革命家庭，一個沒有了工作的女人，帶著兩個女兒
怎麼生活？最終她只有選擇妥協。
好在羅張偉對她的身子如痴如醉，不但離了婚和她再婚，洗清了她的反革命
背景。還主動擔負起了一個繼父的責任，對兩個女兒也用心照顧。當然了，李靜
芷會主動遮蔽掉女兒裸體接受教育的畫面。
［畢竟他不是孩子的親爹，好色是男人的本性！］李靜芷總是這樣安慰著自
己，不然還能怎麼樣呢？
至於李靜芷的妹妹李靜芊也有了不錯的歸宿。市裡有個老領導的太太早早過
世，羅張偉這個傢伙不知道怎麼搭上了這位老領導的線兒，有事沒事就帶著李靜
芊去反應落後地區的革命教育普及工作。
本想著是送個騷貨給老領導當情人，好好巴結巴結人家。卻沒想到他只是稍
作暗示，說妻妹仰慕領導已久，想經常來照顧起居，領導竟然沒過兩天就派了人
拿了禮，鄭重其事的上門提親，竟然娶了李靜芊當老婆。
其實這也沒什麼好意外的，李靜芊的情愛經歷，只有羅張偉一清二楚。那些
淫穢不堪的照片還在他手裡，所以對於他而言，這女人就算再漂亮，也只是一條
母狗而已。但是，對於那個年過半百且一無所知的領導而言，這簡直就是天上掉
下個林妹妹，幾次三番確認了羅張偉的意思以後，不顧周圍閒言閒語也要把這個
美人兒弄回家當老婆。
羅張偉也因為這件事兒，從一個落魄學校的校長，一年間就變成了縣城的教
育局局長。
羅張偉因為有照片在手，也不怕李靜芊吹枕邊風告他一狀，而李靜芊也因為
是領導的夫人，不用再害怕這個老色鬼侮辱自己。相互制約也是各得其所。
至於方聘和方婷兩姐妹，羅張偉除了玩弄兩個乾女兒的身體以外，也確實盡
到乾爹和後爹的責任。
就在國家恢復了高考的頭一年，各種被文革所誤的學子，老老少少的都想借
著這次機會改變自己的命運。期間，有的是真的被誤的，更有一些人則是趁亂渾
水摸魚，這樣一來，報名的漏洞極多，混亂不堪。
羅張偉作為一個縣管教育的一把手，硬是把剛上高中的方聘改了年齡後，送
進了北京的名牌大學。至於方婷，他並不是沒有能力一起送進去，而是他覺得送
一個是當後爸的責任，留一個自己用，是他方家該給的回報。畢竟這母女同床的
樂趣，在他陽痿以前是沒個夠的，方聘和方婷是雙胞胎，同樣的年齡卻一個是大
學二年級，一個是高中二年級。方聘在北京上大學，方婷也被送到了縣城的重點
高中。姐妹倆說來也奇怪，雖是雙胞胎，卻是性格各異。一個活波開朗，一個溫
柔如水。更奇怪的是，好像性格決定的不只是命運，連長相也慢慢變得有了些許
差異。
兩姐妹都是所在學校的校花，但是在那個年代，成年人都必須把自己的情慾
壓在心底，更何況是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們。
羅張偉把方聘送到北京上學，由於當時交通不便，且又路途遙遠，兩年間，
方聘就一次都沒有回來過。羅張偉沒想到自己一時的惻隱之心，把這個勾的自己
心尖尖都癢癢的乾女兒給放跑了。
羅張偉這個大流氓一手端著飯碗，一手摟著方婷亂摸，還在大罵方家人「沒
良心」，「白眼狼」之類的話。
［老爺，您別生氣了，孩子肯定是課業太忙了才沒時間回來的。］李靜芷最
近被這事兒也弄的沒辦法，當媽的也得罪不起這個即是靠山，更是流氓的祖宗。
［乾爹……你就不能吃完飯再摸嘛！］方婷無奈地抱怨著那隻在她椒乳上帶
著油的大手。
羅張偉對這母女倆的解釋和抱怨置若罔聞，仍然當著李靜芷的面玩兒著方婷
的奶。［哼！老子能送她去北京，就能讓她滾回來，實在不行，這學就不要上了。
就照之前說的，暑假如果再不回來，老子就去北京，找他們校長舉報她篡改年齡，
哈哈！老子自己舉報自己，這叫大義滅親！哈哈！］李靜芷最怕的就是這個，這
個流氓固然是人倫綱常全無，但無奈兩個女兒的將來和前途全都依仗與他。她趕
緊站起身從桌子對面繞過來，俯下身給羅張偉揉右腿，因為左腿上還坐著女兒方
婷的圓屁股。
［老爺，你別說氣話了！娃回信了……，說暑假回來，還說一定，……一定
讓你舒心了！］李靜芷說的吞吞吐吐，羅張偉清楚方聘肯定會回來。但這個受了
兩年高等教育，大開眼界的女大學生會說出什麼「一定讓自己舒心了」的話，一
定是這個當媽的騷貨編出來的。
［乾爹就偏心姐姐，當年為什麼不給我改年齡，為啥不送我去北京……］方
婷嗲著。
她們姐妹倆十四歲就被這個當時的校長，現在的乾爹連騙帶哄弄上了床，這
些年她一直就在這種環境下生活，雖然現在長大懂事了，但也習慣了這個男人的
所作所為。只是當年她沒能去北京上學，心裡一直挺不樂意。
羅張偉聽到方婷吃醋，哈哈大笑。拍了拍從他大腿上溢位的屁股蛋兒說道，
［誰說的？乾爹就是捨不得你，最喜歡你，才把你留在身邊。你說對不對？］［
哼！不信……呀！……討厭……手髒死了。］羅張偉一邊說，一邊把他的手從女
孩的襯衣外邊插進了內衣裡揉弄起來。
時過境遷，當年李靜芷一家借住學校的房子，早已改成了辦公室。她改嫁給
羅張偉以後，自然帶著女兒們搬到男人家裡。這裡還是那個落後的小鎮，羅張偉
為了表示自己清正廉潔，也沒有要搬去縣裡的打算。畢竟那裡人多嘴雜，不如這
個人煙稀少的村鎮住的自在。一個自己家的小院，三間平房，門一關，大被同眠，
想睡哪個睡哪個，天王老子也管不著他。
方婷在縣城住校上高中，幾十公里的路程，離的並不遠。週六晚上她經常會
回家拿些需要的東西。每次回家過夜，只要羅張偉在家，少不了折騰她們母女倆
一番。但有時羅張偉也會因為工作的原因，在縣教育局的辦公室睡覺。這種情況
下，方婷才能和媽媽像個正常家庭的母女倆一樣，嘮嘮家常，母慈女孝。但是，
方婷慢慢的發現，只要她回家知道她的「好後爹」今晚不會回來，心裡就會莫名
的有些失望，而且會馬上為下週回家找些理由了。
［難道……難道就像乾爹在床上一邊打著媽媽的屁股，一邊罵她的話？］［
你這個騷貨，老子一天不操你，你就像丟了魂一樣。］方婷一個人坐在回學校的
班車上，胡思亂想著，她想起昨晚和媽媽把屁股撅成一排的醜樣子，禁不住使勁
兒搖搖頭……腿間已經溼滑起來。
［乾爹雖然不罵我騷貨，但是……丟了魂一樣，我……難道不是為了那些事
兒，才找理由回家的？］李靜芷是個弱女子，她除了有讓男人迷戀的肉體以外，
並沒有別的能力。女兒的前途就只能依靠這個強佔她身子的惡魔。她多少次在夢
裡夢到，那個男人像個父親一樣愛護自己的兩個女兒，但夢醒後卻看到女兒和她
一起光著屁股躺在男人懷裡。
李靜芷也想過反抗，想過為了女兒誓死不從，更無數次想和男人好好談談，
早日結束這種亂倫的家庭關係。但她甚至都不敢說出口，那個男人掌握著她的一
切，她還寫過自己作為人妻主動勾引羅張偉的悔過書。精神上，她早已徹底沉淪。
肉體上她更是不敢想，自己一開始明明是被強姦，到後來卻要跪在男人面前，舔
著他的腳，自稱奴婢求著他奸弄。
李靜芷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可這個男人就像是她天生的剋星，或者說他那
個青筋暴起，又黑又粗的大雞巴才是她的剋星。那如同雞蛋般大小的龜頭，每次
抽插她陰道的時候，刮扯著陰道里的嫩肉，好似要把她的魂兒都抽走，拔出時讓
她想要，然後馬上插人狠狠地滿足她。就好像每一秒鐘都要讓她燃起情慾，再給
她滿足。如此反覆著，直到自己快活的飛起來，失魂落魄地趴在男人懷裡這種日
子一天天的過下來，別說反抗。在李靜芷心裡，她唯一的目的就是要討好男人。
至於女兒，反正他們也不是親生父女，也不算太過分吧！
這種想法只要一齣現，李靜芷就好像忘了母女同夫也是亂倫一樣。
就好像今天，方聘早上就會到家了。快兩年沒見了，除了思女心切以外，她
想的最多竟然是如何說服女兒和兩年前一樣接受羅張偉的侵犯。難道不應該是和
女兒一起來對抗男人的霸凌，維護女人的尊嚴嗎？
李靜芷真的沒有這種反抗的想法，她像個鴕鳥一樣把頭埋在沙子裡，不去想
那些自己不敢面對的問題。
李靜芷一大早起來就去菜市場買了新鮮的韭黃和羊肉，告訴羅張偉中午要回
來吃羊肉餃子，當然是和聘兒一起吃。
羅張偉意味深長地朝她色眯眯的一笑，滿口答應，然後騎著腳踏車，吹著口
哨走了。
這種農家院子雖然簡陋，但是在哪個年代，這麼大的院子加上三間磚瓦房，
已經是非常好的生活條件。李靜芷在院子裡洗著韭黃，一聲熟悉的「媽」聲傳來。
方聘終於回來了，李靜芷抬頭看見女兒，在圍裙上摸幹手上的水，臉上溢滿
了慈母般的笑容，跑上去抓住女兒的雙臂，左看右看似是沒個夠。
方聘是從北京回來的，兩年間的變化不可謂不大，雖然那時的中國，即便是
北京也很落後。可比起這西北小城的村鎮來說，還是有著天壤之別的。
當初走的時候還是個扎著小辮的丫頭，雖然只是兩年時間，方聘卻改頭換面，
小辮換成了城裡人的齊肩簡發頭，碎花小襯衣，加上一條筆挺的軍綠色褲子。和
她們這些鄉下人胡穿衣，亂打扮可不一樣。
女大十八變，方聘好像比她雙生的妹妹更早發育，起碼比方婷高出了七八公
分，也許是因為城裡的伙食好吧。
［媽，是我，你別這樣看了，怪死了。］方聘和李靜芷一番母女情深的心事
訴完，卻是要趕緊忙活中午飯。母女倆一個洗菜，一個切肉，你一言我一語地嘮
著家常事兒，［媽，我不愛吃羊肉，羊羶味我不喜歡呢！］［是嗎？可是你乾爹
他喜歡吃這個，點名要我包了餃子，等他中午回來一起吃。］這還是母女倆見面
後第一次聊到羅張偉。
［乾爹……他，還好吧！］方聘的聲音有些顫抖。李靜芷看出了女兒緊張的
表情，也放下了手裡的活兒，想起那個大色狼中午回來一定會幹的那件事情，她
也突然不說話了。
［媽……媽，你怎麼了？］［嗚嗚……嗚嗚……］李靜芷忍不住哭出聲來。
這一瞬間的變化，弄的方聘不知所措。
［嗚嗚……聘兒，媽媽沒用，媽媽對不起你們姐妹，媽媽真的太沒有用了，
對不起……對不起……］方聘就是再笨，也知道媽媽為什麼哭，為什麼要說對不
起。她雖然在北京上了兩年大學，但這兩年所見所學，並不能讓她失憶。她知道
自己家這點事兒，是見不得人的。
李靜芷在方聘回來以前，想過該和女兒怎麼說這些事兒，她想的最多的是如
何說服女兒，在她眾多的說辭裡並不包含哭鬧這一齣。但是她現在確實在哭，她
也不清楚自己的眼淚是真是假？
也許人生本就是一場戲，有時候演給別人看，有時候是演給自己看。
［媽，你別哭了，我又沒怪你］方聘抱著媽媽安慰道。
［你不怪媽媽是你懂事，媽媽自己覺得難過，我要是……嗚嗚……］［媽，
你別哭了，我既然回來了，還能怎麼樣？你別哭了……他無非就是要那樣，］李
靜芷聽到女兒這樣說，也沒什麼不好意思了，畢竟兩個女兒十四歲就被那男人弄
過了，而且那段日子，也沒少折騰這姐妹倆。她最怕的就是女兒上了大學，漲了
見識，誓死不從的話，這事情可能就要鬧得無法收場了。
［聘兒，你乾爹那人就是太好色了！除此之外，其實他對咱們家也是盡心盡
力，你能出去上那麼好的大學，他也是頂著被處分撤職的危險做的。］［那……
那她也不能，讓我們母女……一……一起吧！］方聘雖然認命，但聽到媽媽為色
狼辯解，還是心裡不服氣。
［聘兒……媽媽也沒有辦法。他說了，你這次回來，他就不讓你再去北京了，
還說要把你篡改年齡和學歷的事情告到你們學校去，大不了，大不了他的局長也
不幹了。］［啊！什麼？他怎麼可以這樣？我都上了兩年了，眼看要畢業，你們
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吃了多少苦嗎？當初送我出去，現在又為了這點事兒，
讓我前功盡棄。你們太過分了吧！］方聘幾乎是扯著嗓子哭訴著，李靜芷看到女
兒真急了。趕緊拉著女兒的衣服說，［聘兒，你別急，你乾爹他也許就是想你想
的緊了，一時說的氣話。你乖乖的，他不會真的就那麼絕情，對他也沒啥好處。
］［我怎麼不乖了，不是回來了嗎？我又沒說不讓，他要幹什麼，我……我還能
不讓嗎？］方聘這樣說，就已經算是讓李靜芷放心了。
［嗯！也許再過些年就好了。］李靜芷平靜的說出了自己最後的希望。現在
反而是方聘知道要被退學後，急的拉著媽媽的袖子追問。
［媽……你說我要是和以前一樣讓他弄……他要是還讓我退學呢？］［哎呀！
他就是想幹那些個事兒，你讓他好好過過癮，男人嗎！其實好哄著呢！］李靜芷
安慰道。
［媽……看你說的，還……還過癮，難聽死了。］方聘其實如她自己所說，
既然能回來，那些事兒她早就考慮過，並且接受了。畢竟自己早已被這個男人玩
過無數次了。
餃子剛熟，羅張偉就像是算好了時間回來的。他一手領著一個大黑包，一手
推著腳踏車。一進院子就伸著脖子往屋裡看，看到母女倆都在，才咧著個嘴，心
滿意足的停好車子。
羅張偉站在原地，瞪著眼睛，痴痴地看著眼前的乾女兒。從上到下，從下到
上，看了不知道幾遍。當年那個長相甜美的小丫頭，如今已經變成個知性十足，
溫柔迷人的小女人。
也許同樣的年齡因為身處不同的環境，方聘比方婷要顯得成熟許多。
方聘被羅張偉這樣看著，剛開始還鼓起勇氣朝乾爹笑一笑。直到最後，男人
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胸部再也挪不開了，方聘終於臉紅了起來。她下意識的低下
頭，看了看李靜芷，算是向媽媽求救。
哪知道李靜芷根本沒有喝止男人的目光，反而先說道，［聘兒，你快叫乾爹
呀！］然後才接過男人手上的包，嗔道，［看你，發什麼呆啊？一會兒慢慢看…
…］羅張偉這才哈哈大笑，連忙稱是。
桌子上擺了一大堆的東西，基本上都是學習用的文具，書籍，本子之類，偶
爾也會有些女人的護膚用品。那個年代，這些東西都算是稀罕物。
［知道聘兒要回來，我讓人專門在城裡買的，也不知道這人買的東西對不對，
聘兒能不能用上。］羅張偉一邊抽菸，一邊說著。
方聘雖然對這樣東西也非常領情，但她的注意力還是被桌上的一個陳舊的筆
記本吸引，因為在一堆新東西里，它顯得格格不入。
［乾爹，這是？］方聘拿著筆記本，邊看邊問。
［哦，這是一年前，教育局一個姓李的教授退休了，我們收拾他的辦公室時
發現他落下的。聽幾個年輕的老師說，這是他給大學老師上課時用的，什麼筆記
之類的東西……我想著你上大學，可能用得著，我就留下了。聽說那個教授可不
簡單，你看看有沒有用？］方聘心裡一陣感動，覺得羅張偉這個人，壞是夠壞的，
但有時也挺用心。簡單翻了一下，方聘笑著合上筆記，［乾爹，這個我可用不著，
我們老師也許可以研究研究……］［哦！用不著算了，這個你一定用得著。］羅
張偉從懷裡摸出一直鋼筆，遞給方聘，然後得意洋洋的說道，［北京不敢說，在
咱們縣，你要是能找到一樣的筆，我羅字倒著寫。］的確，這支筆精緻的工藝，
當時的中國還真是做不出來。羅張偉看到方聘高興的樣子，加了一句，［法國貨，
怎麼樣？喜歡不？］方聘抿了抿嘴，點了點頭，［喜歡，我們同學他爸是軍區司
令，她也有一支一模一樣的呢！］羅張偉一聽軍區司令這個職稱，顯然更是得意，
［哼！我女兒就要和她用一樣的，哈哈……］［老爺，你對我們這麼好，我們以
後會好好報答你的。］李靜芷之前被強迫這樣稱呼羅張偉，後來兩個人結了婚，
但是她也叫慣了，羅張偉也沒讓她改。在私下裡，這個舊社會的稱呼還在羅家用
著。
羅張偉一臉無所謂，拉過李靜芷坐在他腿上，［報答我？你們拿什麼報答我？
］李靜芷在羅張偉懷了扭了一下說道，［老爺，你看你說的，我們女人家還能怎
麼報答你？總之讓你舒坦了就是。］李靜芷說完，也偷偷看了看對面的女兒，畢
竟她一年多都沒回來了，這種場面再現，也不知道方聘是個什麼反應。還好方聘
只是隱隱有些不自在，但臉上還堅強地保持著笑容。
羅張偉注意到懷裡女人的心思，他反而隔著衣服，一把握住李靜芷的一個乳
房揉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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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6/17
［我沒有親人！沒有女兒！］李靜芷痴痴地想著幾年前自己說過的如魔咒般
的誓言，把臉又用力貼了貼男人的胸膛！
是這個惡魔般的男人用最卑鄙，最殘忍的手段巧取豪奪，佔據了自己的家。
但是，她又能怎麼樣？一個反革命家庭，一個沒有了工作的女人，帶著兩個女兒
怎麼生活？最終她只有選擇妥協。
好在羅張偉對她的身子如痴如醉，不但離了婚和她再婚，洗清了她的反革命
背景。還主動擔負起了一個繼父的責任，對兩個女兒也用心照顧。當然了，李靜
芷會主動遮蔽掉女兒裸體接受教育的畫面。
［畢竟他不是孩子的親爹，好色是男人的本性！］李靜芷總是這樣安慰著自
己，不然還能怎麼樣呢？
至於李靜芷的妹妹李靜芊也有了不錯的歸宿。市裡有個老領導的太太早早過
世，羅張偉這個傢伙不知道怎麼搭上了這位老領導的線兒，有事沒事就帶著李靜
芊去反應落後地區的革命教育普及工作。
本想著是送個騷貨給老領導當情人，好好巴結巴結人家。卻沒想到他只是稍
作暗示，說妻妹仰慕領導已久，想經常來照顧起居，領導竟然沒過兩天就派了人
拿了禮，鄭重其事的上門提親，竟然娶了李靜芊當老婆。
其實這也沒什麼好意外的，李靜芊的情愛經歷，只有羅張偉一清二楚。那些
淫穢不堪的照片還在他手裡，所以對於他而言，這女人就算再漂亮，也只是一條
母狗而已。但是，對於那個年過半百且一無所知的領導而言，這簡直就是天上掉
下個林妹妹，幾次三番確認了羅張偉的意思以後，不顧周圍閒言閒語也要把這個
美人兒弄回家當老婆。
羅張偉也因為這件事兒，從一個落魄學校的校長，一年間就變成了縣城的教
育局局長。
羅張偉因為有照片在手，也不怕李靜芊吹枕邊風告他一狀，而李靜芊也因為
是領導的夫人，不用再害怕這個老色鬼侮辱自己。相互制約也是各得其所。
至於方聘和方婷兩姐妹，羅張偉除了玩弄兩個乾女兒的身體以外，也確實盡
到乾爹和後爹的責任。
就在國家恢復了高考的頭一年，各種被文革所誤的學子，老老少少的都想借
著這次機會改變自己的命運。期間，有的是真的被誤的，更有一些人則是趁亂渾
水摸魚，這樣一來，報名的漏洞極多，混亂不堪。
羅張偉作為一個縣管教育的一把手，硬是把剛上高中的方聘改了年齡後，送
進了北京的名牌大學。至於方婷，他並不是沒有能力一起送進去，而是他覺得送
一個是當後爸的責任，留一個自己用，是他方家該給的回報。畢竟這母女同床的
樂趣，在他陽痿以前是沒個夠的，方聘和方婷是雙胞胎，同樣的年齡卻一個是大
學二年級，一個是高中二年級。方聘在北京上大學，方婷也被送到了縣城的重點
高中。姐妹倆說來也奇怪，雖是雙胞胎，卻是性格各異。一個活波開朗，一個溫
柔如水。更奇怪的是，好像性格決定的不只是命運，連長相也慢慢變得有了些許
差異。
兩姐妹都是所在學校的校花，但是在那個年代，成年人都必須把自己的情慾
壓在心底，更何況是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們。
羅張偉把方聘送到北京上學，由於當時交通不便，且又路途遙遠，兩年間，
方聘就一次都沒有回來過。羅張偉沒想到自己一時的惻隱之心，把這個勾的自己
心尖尖都癢癢的乾女兒給放跑了。
羅張偉這個大流氓一手端著飯碗，一手摟著方婷亂摸，還在大罵方家人「沒
良心」，「白眼狼」之類的話。
［老爺，您別生氣了，孩子肯定是課業太忙了才沒時間回來的。］李靜芷最
近被這事兒也弄的沒辦法，當媽的也得罪不起這個即是靠山，更是流氓的祖宗。
［乾爹……你就不能吃完飯再摸嘛！］方婷無奈地抱怨著那隻在她椒乳上帶
著油的大手。
羅張偉對這母女倆的解釋和抱怨置若罔聞，仍然當著李靜芷的面玩兒著方婷
的奶。［哼！老子能送她去北京，就能讓她滾回來，實在不行，這學就不要上了。
就照之前說的，暑假如果再不回來，老子就去北京，找他們校長舉報她篡改年齡，
哈哈！老子自己舉報自己，這叫大義滅親！哈哈！］李靜芷最怕的就是這個，這
個流氓固然是人倫綱常全無，但無奈兩個女兒的將來和前途全都依仗與他。她趕
緊站起身從桌子對面繞過來，俯下身給羅張偉揉右腿，因為左腿上還坐著女兒方
婷的圓屁股。
［老爺，你別說氣話了！娃回信了……，說暑假回來，還說一定，……一定
讓你舒心了！］李靜芷說的吞吞吐吐，羅張偉清楚方聘肯定會回來。但這個受了
兩年高等教育，大開眼界的女大學生會說出什麼「一定讓自己舒心了」的話，一
定是這個當媽的騷貨編出來的。
［乾爹就偏心姐姐，當年為什麼不給我改年齡，為啥不送我去北京……］方
婷嗲著。
她們姐妹倆十四歲就被這個當時的校長，現在的乾爹連騙帶哄弄上了床，這
些年她一直就在這種環境下生活，雖然現在長大懂事了，但也習慣了這個男人的
所作所為。只是當年她沒能去北京上學，心裡一直挺不樂意。
羅張偉聽到方婷吃醋，哈哈大笑。拍了拍從他大腿上溢位的屁股蛋兒說道，
［誰說的？乾爹就是捨不得你，最喜歡你，才把你留在身邊。你說對不對？］［
哼！不信……呀！……討厭……手髒死了。］羅張偉一邊說，一邊把他的手從女
孩的襯衣外邊插進了內衣裡揉弄起來。
時過境遷，當年李靜芷一家借住學校的房子，早已改成了辦公室。她改嫁給
羅張偉以後，自然帶著女兒們搬到男人家裡。這裡還是那個落後的小鎮，羅張偉
為了表示自己清正廉潔，也沒有要搬去縣裡的打算。畢竟那裡人多嘴雜，不如這
個人煙稀少的村鎮住的自在。一個自己家的小院，三間平房，門一關，大被同眠，
想睡哪個睡哪個，天王老子也管不著他。
方婷在縣城住校上高中，幾十公里的路程，離的並不遠。週六晚上她經常會
回家拿些需要的東西。每次回家過夜，只要羅張偉在家，少不了折騰她們母女倆
一番。但有時羅張偉也會因為工作的原因，在縣教育局的辦公室睡覺。這種情況
下，方婷才能和媽媽像個正常家庭的母女倆一樣，嘮嘮家常，母慈女孝。但是，
方婷慢慢的發現，只要她回家知道她的「好後爹」今晚不會回來，心裡就會莫名
的有些失望，而且會馬上為下週回家找些理由了。
［難道……難道就像乾爹在床上一邊打著媽媽的屁股，一邊罵她的話？］［
你這個騷貨，老子一天不操你，你就像丟了魂一樣。］方婷一個人坐在回學校的
班車上，胡思亂想著，她想起昨晚和媽媽把屁股撅成一排的醜樣子，禁不住使勁
兒搖搖頭……腿間已經溼滑起來。
［乾爹雖然不罵我騷貨，但是……丟了魂一樣，我……難道不是為了那些事
兒，才找理由回家的？］李靜芷是個弱女子，她除了有讓男人迷戀的肉體以外，
並沒有別的能力。女兒的前途就只能依靠這個強佔她身子的惡魔。她多少次在夢
裡夢到，那個男人像個父親一樣愛護自己的兩個女兒，但夢醒後卻看到女兒和她
一起光著屁股躺在男人懷裡。
李靜芷也想過反抗，想過為了女兒誓死不從，更無數次想和男人好好談談，
早日結束這種亂倫的家庭關係。但她甚至都不敢說出口，那個男人掌握著她的一
切，她還寫過自己作為人妻主動勾引羅張偉的悔過書。精神上，她早已徹底沉淪。
肉體上她更是不敢想，自己一開始明明是被強姦，到後來卻要跪在男人面前，舔
著他的腳，自稱奴婢求著他奸弄。
李靜芷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可這個男人就像是她天生的剋星，或者說他那
個青筋暴起，又黑又粗的大雞巴才是她的剋星。那如同雞蛋般大小的龜頭，每次
抽插她陰道的時候，刮扯著陰道里的嫩肉，好似要把她的魂兒都抽走，拔出時讓
她想要，然後馬上插人狠狠地滿足她。就好像每一秒鐘都要讓她燃起情慾，再給
她滿足。如此反覆著，直到自己快活的飛起來，失魂落魄地趴在男人懷裡這種日
子一天天的過下來，別說反抗。在李靜芷心裡，她唯一的目的就是要討好男人。
至於女兒，反正他們也不是親生父女，也不算太過分吧！
這種想法只要一齣現，李靜芷就好像忘了母女同夫也是亂倫一樣。
就好像今天，方聘早上就會到家了。快兩年沒見了，除了思女心切以外，她
想的最多竟然是如何說服女兒和兩年前一樣接受羅張偉的侵犯。難道不應該是和
女兒一起來對抗男人的霸凌，維護女人的尊嚴嗎？
李靜芷真的沒有這種反抗的想法，她像個鴕鳥一樣把頭埋在沙子裡，不去想
那些自己不敢面對的問題。
李靜芷一大早起來就去菜市場買了新鮮的韭黃和羊肉，告訴羅張偉中午要回
來吃羊肉餃子，當然是和聘兒一起吃。
羅張偉意味深長地朝她色眯眯的一笑，滿口答應，然後騎著腳踏車，吹著口
哨走了。
這種農家院子雖然簡陋，但是在哪個年代，這麼大的院子加上三間磚瓦房，
已經是非常好的生活條件。李靜芷在院子裡洗著韭黃，一聲熟悉的「媽」聲傳來。
方聘終於回來了，李靜芷抬頭看見女兒，在圍裙上摸幹手上的水，臉上溢滿
了慈母般的笑容，跑上去抓住女兒的雙臂，左看右看似是沒個夠。
方聘是從北京回來的，兩年間的變化不可謂不大，雖然那時的中國，即便是
北京也很落後。可比起這西北小城的村鎮來說，還是有著天壤之別的。
當初走的時候還是個扎著小辮的丫頭，雖然只是兩年時間，方聘卻改頭換面，
小辮換成了城裡人的齊肩簡發頭，碎花小襯衣，加上一條筆挺的軍綠色褲子。和
她們這些鄉下人胡穿衣，亂打扮可不一樣。
女大十八變，方聘好像比她雙生的妹妹更早發育，起碼比方婷高出了七八公
分，也許是因為城裡的伙食好吧。
［媽，是我，你別這樣看了，怪死了。］方聘和李靜芷一番母女情深的心事
訴完，卻是要趕緊忙活中午飯。母女倆一個洗菜，一個切肉，你一言我一語地嘮
著家常事兒，［媽，我不愛吃羊肉，羊羶味我不喜歡呢！］［是嗎？可是你乾爹
他喜歡吃這個，點名要我包了餃子，等他中午回來一起吃。］這還是母女倆見面
後第一次聊到羅張偉。
［乾爹……他，還好吧！］方聘的聲音有些顫抖。李靜芷看出了女兒緊張的
表情，也放下了手裡的活兒，想起那個大色狼中午回來一定會幹的那件事情，她
也突然不說話了。
［媽……媽，你怎麼了？］［嗚嗚……嗚嗚……］李靜芷忍不住哭出聲來。
這一瞬間的變化，弄的方聘不知所措。
［嗚嗚……聘兒，媽媽沒用，媽媽對不起你們姐妹，媽媽真的太沒有用了，
對不起……對不起……］方聘就是再笨，也知道媽媽為什麼哭，為什麼要說對不
起。她雖然在北京上了兩年大學，但這兩年所見所學，並不能讓她失憶。她知道
自己家這點事兒，是見不得人的。
李靜芷在方聘回來以前，想過該和女兒怎麼說這些事兒，她想的最多的是如
何說服女兒，在她眾多的說辭裡並不包含哭鬧這一齣。但是她現在確實在哭，她
也不清楚自己的眼淚是真是假？
也許人生本就是一場戲，有時候演給別人看，有時候是演給自己看。
［媽，你別哭了，我又沒怪你］方聘抱著媽媽安慰道。
［你不怪媽媽是你懂事，媽媽自己覺得難過，我要是……嗚嗚……］［媽，
你別哭了，我既然回來了，還能怎麼樣？你別哭了……他無非就是要那樣，］李
靜芷聽到女兒這樣說，也沒什麼不好意思了，畢竟兩個女兒十四歲就被那男人弄
過了，而且那段日子，也沒少折騰這姐妹倆。她最怕的就是女兒上了大學，漲了
見識，誓死不從的話，這事情可能就要鬧得無法收場了。
［聘兒，你乾爹那人就是太好色了！除此之外，其實他對咱們家也是盡心盡
力，你能出去上那麼好的大學，他也是頂著被處分撤職的危險做的。］［那……
那她也不能，讓我們母女……一……一起吧！］方聘雖然認命，但聽到媽媽為色
狼辯解，還是心裡不服氣。
［聘兒……媽媽也沒有辦法。他說了，你這次回來，他就不讓你再去北京了，
還說要把你篡改年齡和學歷的事情告到你們學校去，大不了，大不了他的局長也
不幹了。］［啊！什麼？他怎麼可以這樣？我都上了兩年了，眼看要畢業，你們
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吃了多少苦嗎？當初送我出去，現在又為了這點事兒，
讓我前功盡棄。你們太過分了吧！］方聘幾乎是扯著嗓子哭訴著，李靜芷看到女
兒真急了。趕緊拉著女兒的衣服說，［聘兒，你別急，你乾爹他也許就是想你想
的緊了，一時說的氣話。你乖乖的，他不會真的就那麼絕情，對他也沒啥好處。
］［我怎麼不乖了，不是回來了嗎？我又沒說不讓，他要幹什麼，我……我還能
不讓嗎？］方聘這樣說，就已經算是讓李靜芷放心了。
［嗯！也許再過些年就好了。］李靜芷平靜的說出了自己最後的希望。現在
反而是方聘知道要被退學後，急的拉著媽媽的袖子追問。
［媽……你說我要是和以前一樣讓他弄……他要是還讓我退學呢？］［哎呀！
他就是想幹那些個事兒，你讓他好好過過癮，男人嗎！其實好哄著呢！］李靜芷
安慰道。
［媽……看你說的，還……還過癮，難聽死了。］方聘其實如她自己所說，
既然能回來，那些事兒她早就考慮過，並且接受了。畢竟自己早已被這個男人玩
過無數次了。
餃子剛熟，羅張偉就像是算好了時間回來的。他一手領著一個大黑包，一手
推著腳踏車。一進院子就伸著脖子往屋裡看，看到母女倆都在，才咧著個嘴，心
滿意足的停好車子。
羅張偉站在原地，瞪著眼睛，痴痴地看著眼前的乾女兒。從上到下，從下到
上，看了不知道幾遍。當年那個長相甜美的小丫頭，如今已經變成個知性十足，
溫柔迷人的小女人。
也許同樣的年齡因為身處不同的環境，方聘比方婷要顯得成熟許多。
方聘被羅張偉這樣看著，剛開始還鼓起勇氣朝乾爹笑一笑。直到最後，男人
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胸部再也挪不開了，方聘終於臉紅了起來。她下意識的低下
頭，看了看李靜芷，算是向媽媽求救。
哪知道李靜芷根本沒有喝止男人的目光，反而先說道，［聘兒，你快叫乾爹
呀！］然後才接過男人手上的包，嗔道，［看你，發什麼呆啊？一會兒慢慢看…
…］羅張偉這才哈哈大笑，連忙稱是。
桌子上擺了一大堆的東西，基本上都是學習用的文具，書籍，本子之類，偶
爾也會有些女人的護膚用品。那個年代，這些東西都算是稀罕物。
［知道聘兒要回來，我讓人專門在城裡買的，也不知道這人買的東西對不對，
聘兒能不能用上。］羅張偉一邊抽菸，一邊說著。
方聘雖然對這樣東西也非常領情，但她的注意力還是被桌上的一個陳舊的筆
記本吸引，因為在一堆新東西里，它顯得格格不入。
［乾爹，這是？］方聘拿著筆記本，邊看邊問。
［哦，這是一年前，教育局一個姓李的教授退休了，我們收拾他的辦公室時
發現他落下的。聽幾個年輕的老師說，這是他給大學老師上課時用的，什麼筆記
之類的東西……我想著你上大學，可能用得著，我就留下了。聽說那個教授可不
簡單，你看看有沒有用？］方聘心裡一陣感動，覺得羅張偉這個人，壞是夠壞的，
但有時也挺用心。簡單翻了一下，方聘笑著合上筆記，［乾爹，這個我可用不著，
我們老師也許可以研究研究……］［哦！用不著算了，這個你一定用得著。］羅
張偉從懷裡摸出一直鋼筆，遞給方聘，然後得意洋洋的說道，［北京不敢說，在
咱們縣，你要是能找到一樣的筆，我羅字倒著寫。］的確，這支筆精緻的工藝，
當時的中國還真是做不出來。羅張偉看到方聘高興的樣子，加了一句，［法國貨，
怎麼樣？喜歡不？］方聘抿了抿嘴，點了點頭，［喜歡，我們同學他爸是軍區司
令，她也有一支一模一樣的呢！］羅張偉一聽軍區司令這個職稱，顯然更是得意，
［哼！我女兒就要和她用一樣的，哈哈……］［老爺，你對我們這麼好，我們以
後會好好報答你的。］李靜芷之前被強迫這樣稱呼羅張偉，後來兩個人結了婚，
但是她也叫慣了，羅張偉也沒讓她改。在私下裡，這個舊社會的稱呼還在羅家用
著。
羅張偉一臉無所謂，拉過李靜芷坐在他腿上，［報答我？你們拿什麼報答我？
］李靜芷在羅張偉懷了扭了一下說道，［老爺，你看你說的，我們女人家還能怎
麼報答你？總之讓你舒坦了就是。］李靜芷說完，也偷偷看了看對面的女兒，畢
竟她一年多都沒回來了，這種場面再現，也不知道方聘是個什麼反應。還好方聘
只是隱隱有些不自在，但臉上還堅強地保持著笑容。
羅張偉注意到懷裡女人的心思，他反而隔著衣服，一把握住李靜芷的一個乳
房揉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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