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側畔】(第十章 恰逢其會)(後宮流、禁忌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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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6-23

作者:劉伶醉
2022/06/23

  第十章恰逢其會

  一聲雞鳴,叫破沉沉夜色,天色將明,新的一天即將開始。

  彭憐走出書房,在院中打了一陣拳腳疏散筋骨,這才來到廚房幫忙。

  那個詭譎驚佈卻又香豔無比的雨夜已然過去了一個多月,除了他和恩師玄真,
沒人知道那夜發生了什麼事情,自然也沒人知道,他如今是何等的幸福喜樂。

  有了男女之實,玄真對彭憐卻並未放鬆要求,相比從前,反而更加嚴厲,無
論勸學還是平常管教,所提要求都更加嚴格。

  本以為能過上安逸生活的彭憐叫苦不迭,卻絲毫不敢有所違逆,畢竟如今師
父玄真除了責罰更加嚴厲之外,若他表現良好,卻也是有獎勵的,就像昨夜,師
父便因他表現得好,許他將陽精射在臉上,直到他午夜離開時才擦拭乾淨。

  師徒二人白日里涇渭分明,一副嚴師高徒模樣,一到晚上,便是男女佳侶、
蜜裡調油,尤其彭憐明知恩師是為他好,管的再如何嚴格,晚間榻上一聲「好哥
哥」也足以讓他解去心中本就沒有多少的一絲怨氣。

  想起昨夜恩師榻上低聲媚叫的淫浪神態,彭憐心神一蕩,又是差點撞到門框
之上。

  師祖寧可身死道消都不肯採摘師父的紅丸,只因看出玄真乃是天生媚骨,一
旦破去紅丸便會皮骨生髮、春華外放,徹底顯出風流本相。

  開始彭憐還覺得師祖雖然道法參天、見識不凡,但沒摘了師父紅丸,實在是
智者千慮,便宜了自己,只是經過這段時間的對比,他才知道,師祖天縱之才果
然名不虛傳,實在是慧眼如炬,眼界非凡。

  不過月餘,恩師玄真便有了極大變化,飲食雖然依舊清淡,卻明顯胃口好了
許多,偶爾還會吃些葷腥蔬菜;氣色明顯更加好了,原本白皙柔嫩的臉上多了淡
淡紅暈,儘管不施粉黛,卻依然粉面香腮,豔色無儔。

  更大的變化則是氣質,原本玄真面若寒霜、清冷孤絕、不苟言笑,方外高人
可謂實至名歸,如今卻唇邊淺笑、眉眼風流、百媚叢生,便連南華這不解風情的
小丫頭都看出來師父變得好看了,遑論母親嶽溪菱和明華師姐。

  「憐兒起了?」看彭憐過來,嶽溪菱一邊忙碌一邊道:「你別沾手了,去請
你師父來吃早飯,今天娘起得早,都做得差不多了……」

  彭憐臉上微熱,心知肚明這一個月來他晚上要和師父玄真偷歡,早上起的便
不如從前早了,已經不是第一次他到廚房時母親已然忙得差不多了。

  答應一聲,他逃也似的離開廚房,到觀主寓所來請師父玄真。

  庭院之中,一個白衣女子正在練劍,一道雪白亮光在庭院中倏忽來去,忽緩
忽急,旁邊卓立一位少女,正是師姐明華。

  明華手中端著水盆毛巾,等著服侍師父洗臉,見彭憐過來,連忙衝他揚揚下
巴,示意他不要驚擾師父練功。

  彭憐走到明華身邊,和她一起看師父舞劍。

  這套玄真兩儀劍是師父親手所創,命名也是用她的道號命名,玄清觀傳統,
每代掌門都有功法傳世,玄真天資過人、道法精湛,這套劍法已然成型,再打磨
幾十年,必將又是一門師門絕學。

  只是因為尚未打磨圓熟,玄真並未將其授予三位愛徒,平常習練卻也不禁他
們觀看,是以明華連水盆都來不及放下便駐足觀瞧,希望能偷學一二。

  彭憐卻有別樣心思,他心中暗忖,師父除去玄陰師叔祖這個外患,又將那琴
瑟雙修之法補全,已然是不世之功,再有一套劍法傳世,怕是更要遠超歷代掌門
了。

  別人不知,他卻明白師父玄真志不在此,正在參研道藏,想要再創一套更適
合女子修煉的清修法門。

  正是那個雨夜,混元金珠周行奇經八脈,讓玄真對經脈竅穴有了更深認識,
給了她很大啟發,這才動了這番心思。

  只是這些話,彭憐只能埋藏在心裡,即便親如明華師姐,卻也是不能說的。

  玄真只穿了一件白色纖薄襦裙,此時長劍如龍,人隨劍起,疾如風火,緩若
龜行,舉手投足間說不清道不明一股疏淡自然之意。

  彭憐初時還關注著襦裙下恩師的美妙身體,慢慢的開始被玄真劍式吸引,手
掌不自覺動作起來。

  他月餘來和師父夜夜雙修,玄陰師叔祖所傳修為煉化些許,修為精進,整日
精神飽滿,讀書修煉無不事半功倍,眼力自然更勝從前,尤其他每晚都有機會與
師父裸裎相對,不像往日有了疑問也不敢隨意去打擾師父請教,當日所學所思所
得,當晚便能一一印證,有些疑難也能第一時間請恩師解惑,道法修為日深,見
識自然不凡。

  每日雙修所學,正是道法精妙之處,玄真所創劍法,本就取兩儀要意,同樣
也受雙修之法淬鍊漸趨圓潤,是以彭憐很快便沉浸其中,可謂有感而發。

  玄真氣勢如虹舞動長劍倏然止步,身凝氣定,絲毫不見疲態,和在床榻之上
輕易就嬌喘吁吁完全不同。

  彭憐心中愛極卻不敢表現出來,和師姐一起捧著水盆上前,服侍恩師盥洗。

  玄真美目流轉,微不可察衝愛徒拋了一記媚眼,淨面洗手過後,見明華進屋
去取道袍,便飛速在彭憐腮邊輕啄一口,悄聲道:「好達達……采薇想你了……」

  彭憐掃了眼正房,看師姐沒出來,便虎著膽子在恩師胸前摸了一把,「不是
昨夜才一起快活過,怎麼這會兒就又想了?」

  玄真臉頰微紅,悄聲笑道:「正是戀姦情熱、如膠似漆,一日不見、如隔三
秋嘛!」

  彭憐正要說話,卻見師姐明華捧著道袍等物走了出來,便收斂神情,和她一
起為師父穿衣。

  藉著道袍遮掩,彭憐很是佔了一番師父便宜,酥胸翹臀都被他悄悄摸過,不
是有師姐在旁,他怕是要忍不住將骨子裡透著風流嫵媚的美婦玄真就地正法。

  師徒三人出門,正碰上做完早課的南華,小丫頭並不如一般小孩子那般貪睡,
每天晨昏兩課都自覺完成,就連素來嚴苛的玄真都多次誇她勤勉,看來確是實至
名歸。

  早飯明顯豐盛許多,除了白粥鹹菜依舊,饅頭卻換成了肉餡包子。

  彭憐給母親夾了一個肉包子,嶽溪菱柔聲笑道:「給你師父也夾一個……」

  看了眼美麗師父,見她不言不語只是微微點頭,彭憐便也夾了個包子放在師
父碗中。

  玄真靜靜喝著白粥,拿起包子輕輕咬了一口,動作嫻靜自然,說不出的秀美
好看。

  她以前吃飯也是這般文雅,只是如今卻不知道哪裡不同,多出一股奇特美感
出來。

  在三女眼中,玄真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一股嫵媚嬌柔,這和她的表情無關,
哪怕她生氣的時候,那股子動人心魄的美好依然揮之不去。

  彭憐作為男子,又和玄真有過肌膚之親,這種感覺便愈加強烈。

  玄真依舊最先吃完早飯,起身要走,卻被嶽溪菱攔下。

  見兩位長輩有話要說,明華最先起身,彭憐一手一個包子也跟著師姐往外走,
南華嘴巴塞得滿滿的,左右看看,知道自己不走不行,便也學著師哥,揣了個肉
包子急匆匆跟著離開。

  等三個孩子走遠,嶽溪菱才放下碗筷說道:「這幾日來我看你氣色大好,可
是有了什麼好事兒?每日里眉眼含笑,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不知道的還以為你
尋了婆家呢!」

  「怎的,妹子看我氣色好了,心裡不落忍啊?」玄真心情輕鬆,隨口就開起
了玩笑。

  「淨會胡說!」嶽溪菱白了玄真一眼,「我就是想說,如果有什麼事情了,
你可莫要瞞我。」

  「就知道瞞不過你,」玄真微笑搖頭,「以前你多次勸我廣收門徒、光耀師
門,當時我不置可否,時過境遷,你也許久都不勸我了,如今卻是時候告訴你緣
由了……」

  玄真簡約將玄陰師叔祖的事情大致說了,只是省略了意欲奪舍彭憐、她將計
就計而後師徒二人結成連理的部分,說她如今氣色變好,都是因為心頭巨石落下,
沒了重擔,自然心情舒暢,所以才有此變化云云。

  「我們祖孫三代謀劃將近百年,這份重擔落在我的手裡,一想到自己才疏學
淺,每日里便心頭惴惴不安,生怕一步踏錯,毀了玄清一脈數百年基業……」玄
真悠悠輕嘆,慨然道:「好在列位師祖庇佑,讓我成功鎮殺玄陰師叔祖,保下這
片基業。」

  除去隱瞞部分,玄真所言本就屬實,玄清觀幾十年來香火不興、人丁不旺,
眾人也都看在眼裡,嶽溪菱對此一清二楚,哪裡還會懷疑其他?

  半晌,嶽溪菱才輕輕說道:「也就是你這般心胸寬廣,換了我怕早就茶飯不
思殫精竭慮,把自己弄得形銷骨立了……」

  「你當我好過麼?」玄真掩嘴輕笑,「原來不說茶飯不思,可也算得上味同
嚼蠟了,你幾時見我大快朵頤過?這幾日去了心病,飲食上吃的好了,氣色自然
好些,卻要被你懷疑什麼有了好事,怎麼的,怕我拐走你那寶貝兒子嗎?」

  嶽溪菱俏臉一紅,薄嗔道:「胡說些什麼!我幾時動過這樣的心思!」

  「哼,話裡話外,不過是這般意思……」玄真哂笑一聲,問道:「這月餘來,
你們母子二人分床而睡,可還習慣?」

  「有什麼不習慣的,」嶽溪菱俏臉更紅,顧左右而言他道:「既然那什麼師
叔祖已然死了,你是不是就能大開山門、廣收門徒了?」

  「怎的,每日做飯洗衣,終究厭倦了是吧?」玄真調笑一聲,隨即正色道:
「外患已去,正是弘法為要,我連日來就在謀劃,眼下明華將滿十六,正好帶她
下山遊歷,弘法三年,收些好苗子回來,以壯我玄清一脈!」

  玄真仍是坐著,一番言語卻說得大氣磅礴、氣度恢弘,嶽溪菱看在眼裡極是
心折,由衷讚道:「單憑你這份氣度,就是一代宗師!」

  她隨即輕蹙娥眉問道:「只是你這一去,這偌大山門無人照應,豈不危險?」

  玄真輕笑搖頭,「憐兒如今道法有成,護佑你和南華可謂綽綽有餘,況且有
護山羅天大陣在,守守山門、防防盜匪猛獸當還不在話下……」

  「將來若憐兒學業有成,需要下山應考,屆時我若仍未歸來,你們大可鎖了
山門離開,不必擔心無人看守,」玄真對此早有打算,此刻娓娓道來,說出心中
計議,「山下佃戶都是開山時就有的,祖輩都在這裡生活,到時候讓他們照應一
二,不遭水火便是……」

  玄真一揮袍袖,灑然道:「更何況大道中興,在人在德,又豈在這亭臺樓閣、
只簷片瓦?」

  「行啦行啦!知道你有本事!」嶽溪菱心中敬佩,嘴上卻打趣道:「但有此
根基總是好的,自然要精打細算,該守住的還是要守住,不然這片基業流傳數百
年,到你手上卻沒守住,尤其你連那什麼叔祖都解決了,再丟了基業,那卻得不
償失了……」

  「還是妹子你考慮周全,這幾日我再好好琢磨琢磨,定想個萬全之策出來就
是……」玄真嬌媚一笑,再也不見平素清冷模樣,「你要找我說的,便是這些麼?」

  眼見女伴言笑晏晏,嶽溪菱呼吸一窒,連她女兒之身都如此不堪,若是男人
看到此時玄真,怕是更難把持,她心中思緒萬千,定了定神才道:「你盼憐兒求
取功名,我雖然不贊成,卻也不反對,只是科舉考試,可不是自己讀書就行的,
是不是該為他請個先生,教授一些技法竅門?」

  玄真輕輕點頭,笑道:「還是你考慮周全,確實該當如此,這幾日我便去山
下走走,尋一位先生,是將他請上山來,還是憐兒下山求學,那就到時再定!」

  嶽溪菱又提出之前提過的建議,勸玄真收些富貴人家子女為記名弟子,傳些
養生功法,多賺些香火錢,儘早修繕殿宇,免得年久失修,到時新蓋,花費便更
大了。

  兩女這邊商量細節、籌謀計議,卻不知彭憐正和師姐明華在經閣裡卿卿我我。

  南華年紀小不懂事,被師兄師姐打發回房寫字讀書,留下一雙男女在經閣假
裝翻書。

  待南華走遠,師姐弟二人就滾做一處,有了肌膚之親,二人之間再無隔閡,
彭憐有師父晚間補課,調情手段自然一日千里,明華思春情切,每日里也細細琢
磨,倒也精進神速。

  月餘來彭憐白日里讀書寫字間歇就和明華師姐耳鬢廝磨,雖未真個銷魂,卻
也甘之如飴樂在其中;晚間則和恩師玄真同榻而眠、夜夜笙歌,享盡美豔恩師風
流嫵媚。

  這卻苦了明華,畢竟彭憐有處瀉火,她卻只能苦忍乾熬,原本說要將處子之
身留於新婚之夜,因為明華深知,師弟前程似錦,斷不會娶她為妻,便是做妾,
怕也輪不到她這般出身,是以心中矛盾,不知該如何自處。

  她卻不知,恩師玄真已經降下法旨,確定了要將她許給彭憐,至於是妻是妾,
那還要看將來彭憐造化。

  所以在男女之事上,便是彭憐無慾無求卻高歌猛進,昨日牽手親嘴,今日摸
乳品玉,明日便要真正劍及履及、合體求歡;明華則是慾求不滿卻又心有顧慮,
連日來被師弟求著,她都是苦守靈臺不肯答應,卻又明知玩火割捨不下,師弟只
是招了招手,她便不由自主跟著進了經閣,盞茶功夫,便被彭憐剝了個精光。

  彭憐有恩師玄真撐腰,琴瑟合歡秘法早就練了不止一遍,雖稱不上花叢老手,
但對付師姐明華這般處子,卻是毫不費力,兩人在春凳上抱著親吻愛撫,不一會
兒,明華便嬌喘吁吁,淫水潺潺了。

  「好師姐……就給了我吧……」彭憐箭在弦上,有了和恩師一番際遇,他已
難以滿足於這般親嘴調情了。

  「好哥哥……不是說好了……等到新婚之夜的嘛……」明華接連婉拒,其他
方面卻早就屈從了師弟,「哥哥」「達達」不知叫了多少次,此時四下無人,自
然順口叫來,絲毫不顯異樣。

  「幹嘛非要等到新婚之夜……」彭憐情急之下,脫口而出道:「師父已然答
應了,將來要將你許配給我,早一日晚一日,卻又有何分別?」

  明華聽他說得篤定,不由一驚,問道:「師父什麼時候跟你說的?」

  彭憐有些後悔,隨口扯了個謊道:「有一日我請教師父功名上的問題,師父
隨口說的……」

  「師父真的這麼說?」

  彭憐鄭重點頭,「師姐你是知道的,我素來不會騙人!」

  「哼,你個小滑頭,騙人還少了!」明華輕戳師弟腦門,搖了搖頭道:「我
不能聽你一面之詞,等我問明師父,才能將這身子給你……」

  看彭憐滿臉沮喪,明華心疼道:「好啦好啦!師姐早晚都是你的人,即便師
父不允,我也會向她請命,將來總是要嫁你的!」

  「我這幾天一直都在用絲瓜練習,已經能含下大半了……」明華俏臉羞紅,
伏在師弟肩頭赧聲道:「到時候師姐給你含著棒棒,讓你射在師姐嘴裡面,好不
好?」

  彭憐色心更熾,卻也知道師姐素來表面柔順,內心其實極有主見,便也不再
強求。

  正親熱著,南華噔噔噔跑了進來,姐弟二人手忙腳亂穿好衣服,明華衣服好
穿,先迎了出去,柳眉倒豎喝住南華:「亂跑什麼!說了你多少次了穩重些穩重
些,怎的就是不聽!」

  南華一臉委屈,「我那本書看完了嘛!來取下卷的……」

  彭憐粗略繫好了衣服,拎著那本南華要找的書出來笑道:「以後莫要這般急
匆匆的了,看再摔了……」

  被師妹衝散,兩人再也沒了興致,便即分開,各去忙碌。

  彭憐心頭一股慾火沒洩出來,一直鬱積到晚上,算算時辰差不多了,才出了
房間,和往常一樣去找師父玄真。

  離開時他望母親房裡看了一眼,窗戶閉著,不見燈燭點亮,心中放下心來,
徑自出門朝觀主寓所走去。

  月餘來每晚他都要走上一個來回,本就熟得不能再熟的路,如今便是蒙著眼,
怕也能走得鬼魅不覺、無聲無息,尤其何處陰影可以藏身,何處地勢平坦適合疾
行,他都爛熟於心,果然男兒偷情好色的本領根本不需教授,自學便可成才。

  熟門熟路進院,只見正房燈燭明亮,窗扉微啟,一抹淡淡檀香瀰漫而出。

  彭憐輕啟房門隨手帶上,抬眼望去,屏風遮掩之下,一道豔麗身影側臥雕花
大床之上,紗帳輕掩,難辨形容。

  「怎的這般早便躺下了?」彭憐心中嘀咕,恩師平日裡打坐誦經,總要等到
自己來了,由著自己輕薄才會脫去道袍,哪裡曾主動脫了衣衫躺在床上等自己的?

  他心中狐疑,卻見恩師身上穿了一件繡了紅色牡丹花的銀白色襦裙,一雙白
肉肉的修長美腿錯著疊在一起,嬌美臀兒若隱若現,直將他隱忍了一天的濃情慾
火燃得更加猛烈了。

  少年心性,見色心喜,自然急不可耐,與恩師每日親近,彭憐心中畏懼漸去,
這會兒情慾上頭,哪裡還肯行禮參拜,加之有心作弄,便迅速脫了褲子,挺著暴
脹陽根,便要湊上前去,行那琴瑟合歡之法。

  整根實木雕成的雕花大床沉穩厚重,竟未發出絲毫聲響,彭憐一手伸出撩開
襦裙下襬,隨後握住一團豐美臀肉,另一手扶著陽根,便要挺身而入。

  粗圓肉冠將將觸及膩滑美穴,卻見眼前女子回頭驚怒道:「憐兒,你……你
要對為娘做什麼!」

  江湖驍驍少年遊,煙箬霜笠雪滿頭。

  夕陽歸來桃花岸,卻才看得幾分幽。

  【卷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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