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媽媽】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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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6-26

  「照片還是影片?」

  「當然是影片吶!影片流露在網上人家不扒了你的皮?我家從政的,我知道
那些能量大的人的恐怖……」

  「這個我得問問,我還真不清楚,先不聊了,我這就打電話給表弟問一下。」

                ——

  我躺在客廳的沙發上,輕吐了一口氣,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有些發呆。

  這都晚上十一點了,媽媽還沒回來。

  迷迷糊糊我睡著了。睡眼惺忪的恍惚中我看見了媽媽摔倒在了鞋架子前,然
後艱難的站了起來踉蹌走兩步又摔倒在地板上,一股子難聞的酒氣撲鼻而來,媽
媽把我從沙發上拉了起來,然後坐在我身邊,嘴裡一直呢喃著:「杭杭,杭杭
……媽媽愛你……杭杭……」

  媽媽醉熏熏的把我的頭抱了起來,然後捧住捂在她的胸口,我的鼻子接觸到
一片柔軟,儘管酒氣刺鼻,我還是能夠依稀聞到媽媽的體香。

  「杭杭,杭杭,」媽媽把我的頭使勁往她的胸部按壓,弄得我很不舒服。一
片朦朧突然,只有窗外的光亮通向天際:「杭杭,媽媽好累,媽媽好累啊,媽媽
不想再喝酒了,嗝,可是,可是媽媽……不能拒絕……他們啊……他們是壞人,
是壞人……媽媽不聽話,他們,嗝,他們就會懲罰媽媽,他們會,嗝,會傷害你,
會……傷害我的杭杭,的。」

  我主動的用頭頂了頂媽媽的胸部,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索性就讓媽媽抱著,
露出鼻子,耳邊雖然聽的莫名其妙。當然這一切還是抵不過身體傳來沉重的睡意,
我又昏昏睡過去了。

                ——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腦子裡剛想琢磨去早市給媽媽買點早餐,媽媽就匆忙的
揹著檔案包離開了家門,一聲清脆的關門聲在我面前悠盪好久。我愣神半天,抬
手看了看時間,這才不到早上七點,今天天氣也灰濛濛的。

  學校裡第一節還是語文課,不過和英語換了換。同桌大韓沒來,我本以為他
遲到了,結果第一節課結束我邊上都是空著的。

  可能昨天玩笑開的太過分了,本來想嚇嚇他,沒想到真給嚇不來了。

  「餘杭你快來!我表弟被打了,在市第六人民醫院。」

  沒多想,我轉頭就和老師請了假,朝著醫院狂奔而去。只是傳謠言的話,恐
嚇一下無傷大雅,但是這群「人民公僕」僱兇傷人涉及身體傷害就比較過分了。

  大韓表弟我見過兩次,才初中,毛都沒長開,這樣的小孩兒都能夠下死手,
陳風河是真他媽黑!

  「誰?」

  病房裡沒幾個人,很遠就看見病床上一個全身打石膏的白色「木乃伊」在哼
哼唧唧,大韓站在旁邊,愁眉苦臉的,不用說他,他負罪感已經夠深了。

  「也不知道,這還是今早的事,我表弟早我二十分鐘出門,我見到他的時候
他已經躺在死衚衕裡了,要不是看見衚衕口扔的那個書包眼熟進去瞅了瞅,我表
弟說不定真死外頭了……操!」

  「報警查監控啊!」

  「都說了死衚衕了,棚改區,哪有什麼監控,就道口洗頭店門頭上有一個,
老闆娘圖省電也沒開。警察剛立案,現在只能等我表弟好起來能把話說囫圇了才
能有點線索。你不知道,就剛才,病危通知書都下幾次了,他爸媽一直在外打工,
我二舅爺帶大,要不是……唉,操,這些黑社會還沒被掃黑除惡,清除乾淨嗎?」

  「你沒和他父母說?那誰籤的字?」

  「張醫生,還有我,我倆一人一半責任。當時他爸媽電話都打不通,醫生是
個好醫生,這些規定流程上也沒卡幾分鐘,所以救治的及時。」

  我點了點頭,看看「全副武裝」的韓莊(大韓表弟),怒火積攢胸腔。

  「餘杭,你說會不會是那幾張照片的事?我昨天剛給警察交代,今天我表弟
就被打,我怎麼感覺是我害了我表弟呢!」大韓坐在小桌子上,兩隻手緊張的扣
著手指甲,一臉自責。

  我拍拍大韓肩膀,「別亂想,不可能複雜的,也許,我是說也許,下黑手的
人我認識呢……」

                ——

  很奇怪,晚上媽媽回來的很早,吃晚飯的時候,她和我聊起了天。

  「你今天請假了?」

  「嗯,同桌表弟住院了,我去看看……」

  「生病了?」

  「沒,被打的,全身24處骨折,三級重傷。」

  媽媽夾菜的筷子一頓,看著我說:「什麼人打的?打的這麼狠。」

  「不清楚,已經報警了,警察正在查。」

  媽媽夾了一口米飯,嗯了一聲,然後說:「那媽媽就不參手了,沒事你多去
看看人家,現在的黑惡勢力啊,真是太猖狂,下個月我再主導開展一次掃黑除惡,
嚴懲兇手,這些人真沒人性,一個小孩子都下死手……」

  媽媽明眉皓齒,眉頭打了個彎兒,我又瞥了一眼發現她「明眉皓齒」的原因
是換了唇色,破天荒的,身上香水也換了味道。腦子裡繼續不由得的開始回憶起
那一晚上。我不清楚媽媽去了哪,我也一直不願意相信,可微妙的肉體畫面感似
乎是一種誘餌,撩撥著我的情緒。我聞著有些陌生的氣味,沉默很久,最終也沒
選擇回話。

  刷碗的時候,我從媽媽手裡搶過來一摞碟子,倒好洗潔精,準備下手。不料
被媽媽責備,「你洗不乾淨,去玩你的。」其實我本意是想打聽一下「陳風河」
的訊息,奈何媽媽不近人情。

  近距離,很少的,我又再次聞到了這種奇怪的香水味。我對香水瞭解不多,
所以也沒有具體問出來是哪種味道,倒像是一種複合後期製品,味道小清新,剛
開始聞著鼻子癢,氣味一股一股的,入鼻有些像菠蘿,再到後面慢慢淡了,開始
像芒果。

  「媽你今天去開會了?」頓了頓心神,我抽抽鼻子,問道。

  媽媽把視光從瓷碗上拿下,轉頭看了看我,「eng 」了一句,算是淡淡回應。
關於她工作的事情,媽媽向來都不願意和我聊的太多,頂多說一些膚淺意義上的,
新聞中的政治語言,聽起來讓人乏味。

  「陳風河他……」

  「去寫作業吧!」媽媽臉上樣子說不清的疲憊,額,形容有些不太恰當,應
該說是落魄!我傻愣愣站在原地,不知道從哪裡開啟話題。

  媽媽用毛巾擦了擦手,然後對我擺擺手,書房去了,只留我一個人在廚房裡
疑惑。

                 5

  媽媽這兩天真挺反常的!這突然多出來的「不近人情」大機率是她有什麼我
應該知道的事情瞞著我。」作業寫了大半夜,但我內心裡還是惴惴不安,扒拉來
日記本,我打了打圓珠筆寫到。

  第二天早上八點,媽媽很早就收拾齊整,甚至還換了一身藍色家居服。洗漱
時候我問她沒忍住問她幹嘛去,媽媽她對著鏡子夾了夾眉毛,照著自己臉左看右
看,然後說了句:「組織調研。」

  「我要去清水縣出差一陣子,想吃啥就和家裡阿姨說,錢在老地方,我不在
家的時候老實點,別亂跑知道不?」媽媽婆婆媽媽的絮叨了一陣子,而我卻有些
出神,抓住了關鍵詞「清水縣」,後面話都沒聽進去,我的直覺一直在往不好的
方向想。

  清水縣出差?去年大概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媽媽出差了一個多星期。

  腦子裡又回憶起媽媽慵懶的裸體,我的心底卻湧現出無盡的恐慌。

  我「嗯」了一聲後,媽媽踩著高腳根就催我了。讓我趕緊出來,她鎖門兒。

  我騎著腳踏車,目睹這個漂亮女人遠去。腦子裡卻不受控制的一直在想,這
幾天誰又會壓在她的身上呢?

  越想越羞憤,再三思考之後,我立即行動,在路邊攔下了一輛網約車,上車
之後叮囑司機,跟上前面那輛車牌尾號為016 的黑色奧迪。

  大街上人很多,路邊的楓葉像一個經常熬夜的程式設計師的頭髮一樣,一大片一
大片的掉,環衛大媽不厭其煩的一遍遍清掃。

  網約車司機是個老司機,白布衫,光頭,光腿褲,跟車很有門道,起身時兩
根樹杈間結了兩股子李子,我瞟了一眼注意到了場面之難看,內心裡發誓永遠不
穿光腿褲。視線回到A6身上,在跟到最後的時候,老司機說道:「小哥兒,這車
不能跟了,都在秦淮路轉兩圈了,指定是人家發現咱們了。」

  司機指了指前面的黑色奧迪,詢問我的意見。

  黑色奧迪左拐右拐,確實磨嘰了很長時間,好像沒有準確的目的地,倒是像
想要特意的甩開我們。

  「那不追了……」我拿出現金付了車費,下車戴上墨鏡,準備混入了街市人
群。

  司機看到我多給的200 塊錢,頭伸出車窗外,臉上笑開了花,於是提醒了我
一句,「小哥兒,我看前面的車牌號,像是政府官員的車,這種政府官員的車,
車上的司機一般都有反偵察經驗的。」

  似乎是驗證司機的說法,黑色奧迪像是通人性似的,一時間如釋重負,加油
門一下子就溜了,留下來一陣陣尾氣。

  眼暮裡逐漸攏上一層絕望,我抬頭望天只有大雁南飛逃離城市和人群,革命
同志的石碑也都還在,但是我的情緒,怎麼了呢,就是翻滾,委屈,幾次眼淚想
要下來……最後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不管怎麼說,雖然我已經得到了一個朦朧的
答案,但是看到與沒看到,還是有點區別的。心漸漸墜入黑暗之後,我再次抬頭
看了眼耀目的太陽,天上雁群飛舞,感嘆了句突然覺得我對這個世界有些看不懂。

  一陣涼風彷彿抽走了我的靈魂,我行屍走肉般的走在大街上,腦袋裡空空,
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轉眼間日上三竿,人流開始減少,我也繞了這條秦淮路轉了差不多10圈。走
到一處公園的時候,一個小女孩對著我叫叔叔。我愣了幾秒鐘後,才從愣神中抽
離出了自己,原來小女孩想要我把她的皮球撿回去,對小女孩示好的苦笑一下,
我把腳邊的皮球踢了回去。

  猛然間的有那麼一剎那,在我的余光中,腦子裡的黑色和大街上的黑色開始
重合,這一點頗像晴空萬里一覽無雲中打了個晴天霹靂一般,我被現實羞辱的像
個怯手怯尾的小偷,不敢相信的想要再次確定一遍,於是我開始認真觀察四周檢
索。最終我發現了旁邊的一個五層小旅館,旅館的門很小,看樣式像是上世紀的
建築,裡面是一個回字形,透過鏽跡斑斑的鐵門,在門縫裡,我看到了一抹熟悉
的黑色。

  「宜家賓館」,大門上的招牌搖搖欲墜,四個大字在這個現代化城市中顯得
那麼格格不入,大門前就是一處小緩坡,緩坡的左前邊是一排紅色霓虹燈,白天
不亮,跟加了一層霧鏡一樣,越看越覺得俗氣,總之這個賓館給我的感覺就是破
敗便宜。

  賓館大白天不營業,倒是我平生所見的之少見,再靠近一點視線穿過鐵門門
縫,也看不到什麼東西。只是約有兩指寬的門縫,大院裡有好幾株綠植,除了綠
植就沒人,黑色奧迪就停在門口躲躲烈日陽光,車尾氣處還有一隻黑貓,仰躺著
不知道是乘涼還是曬太陽。收收腹氣,蜷縮步子,並步走點,蹭幾下,我一個側
身就鑽進來了,得虧我瘦,倒也不是太難,不過身上衣服落下了鐵鏽鐵粉,手上
臉上也是。

  鏽門上的鐵鏈子嘎吱嘎吱的響了兩下,貓咪抬頭看了我一眼,起身就竄了出
去。最終還是弄出動靜,貓咪嚇走了,我踮起腳尖走路,想要看看貓大哥哪去了,
可南邊屋裡有人說話,許是聽動靜,說話聲戛然而止。片刻後,屋裡面傳來一個
女人的話:「誰啊?」

  我身體震了兩陣,一時間有些慌亂。慌不擇路藏到了樓梯下一個不知名的儲
物間,儲物間裡黑漆漆一片,又熱又臭,像是死了一百隻鴨子,好在聽屋裡男女
談話聽的清楚。捏住鼻子,耳朵扒在牆上,我半蹲在牆根,這個姿勢有點難受,
可樓梯間加裝改造的小屋子,我的腰還真直不起來。

  混凝土牆裡面「嗡嗡」幾聲,我聽了一次沒聽清。

  「外邊有人?」是個男人的聲音,聲音渾厚,同時也低沉的可怕,天生的播
音主持腔。

  女人似乎也困惑,三分自言自語:「大門上鎖了的……」

  男人不太放心,繼續說道:「你還是出去看看吧,最近形式不穩定,小心點
好。」

  女人「嗯」了一聲就「噠噠噠」的踏起了高跟鞋,「噠噠噠」沒幾下,我就
看到了一個藍花碎裙子,玫瑰紅長髮,外加有點波浪卷的女人,等到身影轉過來,
我才發現她戴著口罩,同時心裡「咯噔」一下,不管背影還是身材我都太熟悉了。
剛聽到聲音我還不太敢確定,直到我看到那雙眼睛,如此的目證也徹底打碎了我
的幻想,一時間氣血上湧,我的情緒悄然醞釀無法發洩,可偏偏理智又讓我安靜
下來,安靜下來,我深呼吸一口氣,看了看手錶時間,最後抿了抿眼角的淚水。

  女人如同金絲雀出籠打量,沒發現我,我屏住呼吸,選擇喪失一部分視野把
頭藏在牆腳跟,不一會兒的時間裡,女人又扭著渾圓豐滿的大屁股進了屋,我挺
著身子一口氣憋的差點下不來,母親還是換了衣服,今早出門的時候是一身藍色
家居服,到現在敞露雙肩,「老肩巨猾」,白皙的脖頸下邊就是事業線,下半身
碎花裙過膝也擋不住一雙性感的長腿,母親這身裝扮和一個男人偷偷的同處一個
房間,真的瞬間擊潰了我的心裡防線。

  「周氏集團知道吧?」男人渾厚的聲音再次傳來。

  「哪個周氏?你倒是說公司,這些姓氏大家族我還真不太瞭解……」母親回
問男人。

  「傑科,做晶片的那個,就創始人周安平。老周死的早,留下一個獨生子。」

  「他怎麼了?」

  「這次麻煩,中央這次下來了督導組,針對常山常態化政治局面做出重要建
議指導。總體上,跟周輔青有關……」男人語氣無奈,話語時斷時續。

  母親一直在跟著男人的節奏,「周輔青,就是周安平的兒子?」

  「周安平……呵呵,在咱們整個河東省都可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他啊,不
只是商業上的天賦誇張,情商上也挺厲害的,跟上面的老狐狸能周旋好幾十年
……」

  「這個怎麼說?」母親知道男人從不說廢話。

  「田氏代齊這個故事聽說過不?周氏,就是一當代翻版,都知道周安平生性
孟浪,驕奢淫逸,沒想到都是假的,最後做了田恆子,當初田氏為了擴充勢力,
找了很多美麗女子充入後宮,任憑手下賓客進出往來,生下的孩子都姓田,改叫
他爹,孩子長大後,被派到各地,掌握軍政大權,三代之後,田氏取代了姜姓建
立的齊國。」男人不緊不慢,我卻聽的心驚肉跳。

  「周安平怎麼個取代法?放在如今……」母親「嗯哼」一聲呻吟,繼續問道。

  「很簡單,周安平找了28個情人,送給高官富商,也不知道是不是歪打正著,
撞了這些位高權重之人的綠妻怪癖,那一段時間,周氏跟政府的關係那是出奇的
好,不然你以為他創辦公司為什麼這麼順利,要投資有投資,要專案有專案。」

  母親沒吭聲,大概在示意男人接著說。

  「後來嘛,就更簡單了,除了周輔青這個親生的,周氏集團周安平名下足足
有17位繼承人,其中不少是那些高官的兒女,戶口掛在了周氏旗下,好處是周安
平用這個拉高官下水,在商業上面一路綠燈,壞處嘛,同樣也是顯而易見的,老
週一死,周輔青那個小娃子差點沒守住家業。」

  母親熟悉的聲音咳嗽了兩聲,語氣驚訝繼續說道:「那你的意思是那二十多
個女人名義上是周安平的情婦,結果私底下是那些高官富商的禁臠,甚至給他們
生了孩子……」

  「對啊,所以說周安平也是個奇人。不過也算是生不逢時,有兩個女人跟省
裡面扯上了關係,這次督導組下來就是以這個為契機開始著手調查的,所以麻煩
大了,弄不好再來一次常駐巡迴檢察組,我頭皮都麻了……」

  母親似是表示同意,附和道:「我這邊政府工作也不好做。」

  「你那邊勸勸老陳,讓他少整一些蠅營狗苟,這兩天省裡面嚴打,總歸是需
要做做面子的。真要是再被推上輿論尖兒上,神仙都救不了他。」

  我只聽到母親笑了兩聲,沒什麼力氣,所以也沒說話。

  一陣子「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是在穿衣服,然後就是「吧唧吧唧」,我
聽不清的呢喃細語,對此我聽的是怒火中燒,於是我看這看那,儲物間裡隨手找
了個趁手的桌腿,抄起傢伙就衝進了屋。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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