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鄉】第九章 訣別 (上部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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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6-26

嬸兒嘟著嘴坐
下,看燕子還是低著頭不吱聲,張巧嬸兒心疼了。

  「閨女,沒事,俺第一次炸元宵也不咋地,那時候你葉姥爺還有你葉姨也嫌
乎俺呢。」張巧嬸兒吐了吐舌頭,見閨女抬起頭,眼淚汪汪地衝自己一笑,張巧
嬸兒放了心,心裡卻有些納悶了:「這孩子,最近咋這麼不經說呢?」

  周昆看自己碗裡的元宵和別人碗裡的不一樣,便用勺舀起一個咬了一口,芝
麻餡甜絲絲地流了出來,嘴裡的甜味夾著芝麻的香味,暖融融地順進心裡。

  「燕子,俺碗裡的元宵做的不一樣呢。」

  「咋……俺,俺做得不好吃?」燕子的眼淚繃不住,滴滴答答地滴在褲子上。

  「甜,好吃呢。」周昆臉衝臉地對著燕子,「叭」地對著燕子殷紅的小嘴親
了一口:「你說甜不。」

  「甜個嘚兒。」燕子破涕為笑,抿著嘴唇錘了周昆一下。

  「張嘴。」周昆捧起燕子的小臉兒,又對著自己勺裡咬了一口的湯圓吹了吹,
遞到燕子跟前兒:「吃個甜的,不哭了。」

  「張個嘚兒。」燕子白了周昆一眼,一口叼住周昆手裡的勺子。

  張巧嬸兒看著燕子和周昆這一對兒時總能想到自己和藍三叔,不過看著燕子
和周昆一起「好」,張巧嬸兒心裡卻老有一股隱隱的醋意,哎,好男人誰都愛,
何況周昆,那麼好呢。

  「啪,啪,啪。」門外又響起敲門聲,張巧嬸兒一聽就知道是個細手指頭的
女人,料想可能是隔壁張老四媳婦,便徑直去開門。

  門外的女人,是多日不見的杏枝。

  杏枝此時已經穿上一套加絨的藕荷色緞子旗袍,加上一件純白貂皮披肩,襯
顯得杏枝的臉白的像雪似的,杏枝此時已經完全不像個農村姑娘,她漂亮得就像
城裡電影院放的電影裡的女人,連周昆都有點認不出來她了。

  燕子看見杏枝來了,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憤憤地盯著杏枝胸前被旗袍勾勒
得大得不像話的奶子,燕子心裡騰地生出一股邪火,燒的燕子小臉兒通紅。

  「你來幹啥?」燕子沒好氣地嚷到。

  「我,我……」杏枝低下頭,呆呆地站在院門前。

  「大,大姐,俺能進來嗎?」杏枝看著張巧嬸兒,眼神近乎乞求般讓人心疼,
張巧嬸兒看了看女兒,又看了看杏枝,嘆了口氣,把杏枝迎進了門。

  「娘,你……」燕子生氣地咬了咬嘴唇,轉頭拉著周昆要回屋。

  「妹子!」杏枝叫住燕子到:「俺明早上就走,今天能讓俺和昆子最後說兩
句話嗎?」

  「……」

  燕子沉默了很久,臉上陰沉沉的,卻把牽著周昆的手放開了。

  「昆子,你過來……」杏枝遠遠地望著周昆,柔柔地呼喚到。

  在對自己的冷淡,抗拒,呵斥過後,杏枝到底選了別人,周昆本以為他拼死
保護的女人會在那一天後跟自己繼續生活下去,可最後到底還是和杏枝各走一邊
了。

  想到杏枝的收留,周昆感激,想到杏枝的溫存,周昆留戀,想到杏枝的冷漠,
周昆理解,想到杏枝的斥責,周昆傷心,杏枝跟祖德走後,周昆感覺自己的一部
分牽掛永遠地死了……一切過去後,周昆早不知道自己對杏枝到底是什麼感情,
他現在已經有了家,杏枝的家,從杏枝穿著厚厚的衣裳裹進被褥那天起,便不屬
於他。

  周昆現在只能為一個家負責,儘管周昆覺得自己不能從一而終,不是男子漢
大丈夫,但命運到了這裡,周昆沒有選擇。

  「燕子,進屋吧。」周昆在燕子的一陣喜出望外中握緊了燕子的手,燕子回
過頭,得意地衝杏枝笑了。

  「嬸子,你收留俺,俺保了你和你的孩子,你跟著祖德哥了,沒啥好說的了
……」周昆背對杏枝嘆了口氣:「俺對不住你。」

  屋門碰地關上,杏枝的心也碎了。

  「姐姐,俺求你,你一定讓俺跟昆子再說幾句話……」杏枝盡力剋制著表情,
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掉。

  「這……」張巧嬸兒有心把杏枝送走,可這麼些年杏枝跟自己關係確實還成,
杏枝過得不容易,這幾年的風言風語張巧嬸兒聽在耳朵裡,暗地裡也心疼杏枝,
眼瞅著杏枝要走了,張巧嬸兒不忍心斷絕人情,眼下卻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只得
沉默著呆在原地。

                 8

  杏枝被張巧嬸兒讓進客房,哭著和張巧嬸兒講著自己和周昆一起生活過的日
子,燕子則趴在牆邊,把隔壁屋的話聽得真真氣氣,杏枝從周昆多麼淳樸正直講
到幹活多麼能耐,等杏枝講到夜裡那段時,屋裡屋外的三個女人臉上不約而同地
一陣泛紅。

  「妹子……別再聽了吧……」周昆怕燕子生氣,便勸燕子到。

  「你做的好事兒……俺不臊得慌呢。」燕子聽完,終於明白杏枝和周昆之間
的事情了。

  「要怪就怪俺沒能一直在你身邊,把你看住吧。」燕子回頭悠悠地盯著周昆,
深深地嘆了口氣。

  燕子打小就賊稀罕周昆,等到自己長大了,明白男女之間的事之後,心裡頭
便再也裝不下別人了,後來藍三叔要讓燕子在城裡上女子私塾,便把燕子接去城
裡,燕子就只能在每年私塾放寒假才能回家,和周昆見面的機會越來越少,以至
於周昆家塌了,周昆住進杏枝家裡,和杏枝有了關係,自己也是最後才知道的。

  話說到這,其實杏枝和周昆的事也不能怪張巧嬸兒沒看住周昆,陳光祖無時
無刻不惦記著藍家的屋和地,尤以今年更甚,張巧嬸兒一面應付著陳光祖的發難,
一面還要保證秋收,自然也沒功夫管周昆,等到張巧嬸兒騰出空來,周昆和杏枝
早就住在一起了。

  隔壁屋裡,杏枝的故事仍在繼續,和周昆的甜蜜時光畢竟是短暫的,杏枝悲
哀的命運裡,塞滿了坎坷與不公,全部的委屈都化作言語和淚水,一股腦地被杏
枝傾訴出來,那屋的杏枝越說越傷心,最後只剩一陣嗚嗚咽咽的悽慘哭聲,哭到
最後張巧嬸兒也勸不下去,只能陪著杏枝一起哭了。

  「俺娘真是的,咋陪著哭起來了呢?」燕子埋怨著張巧嬸兒,自己的臉上也
掛上了眼淚。

  燕子到底是嘴硬心軟的小姑娘,聽到杏枝半夜裡被一群孩子堵著門罵,周昆
出來幫杏枝解圍的時候,燕子心裡也不好受,她開始明白懷了孕的杏枝過得有多
麼不容易,等到杏枝說到自己懷著孕被陳家四個畜生強姦時,想到杏枝白花花的
身子就那樣被他們玷汙蹂躪,燕子也一陣心疼,當得知了周昆拿著斧子和四個畜
生拼命時,燕子已經完完全全地能明白周昆對當時的杏枝意味著什麼,

  「妹子,你咋哭了?」周昆看著燕子趴在牆邊一會笑一會哭,心裡著實有點
擔心燕子。

  「昆子哥,你能跟了俺,當俺的男人,俺真開心……」燕子撲進周昆懷裡,
鼻涕眼淚一股腦地蹭在周昆衣服上:「可杏枝嬸子過得也不容易呢,你們倆的事
俺聽了你說,還以為你在編瞎話糊弄俺呢……原來俺的男人這麼有擔當,這麼爺
們兒,也是,你個榆木腦袋哪會騙人呢……」燕子笑了笑,抹去了眼角的淚水,
捧著周昆的臉親了又親。

  「俺放你去那屋,可你記住了,無論你倆幹啥,俺可都聽著呢。」燕子盯著
周昆的眼睛,神情大方地笑到:「你進那屋,你可以最後一次做她的男人,出了
那屋以後,你就永遠是俺的爺們兒,你和杏枝到此為止,和俺得過一輩子,知道
不?」

  「可妹子,俺……」周昆還想說什麼,嘴卻叫燕子按住了:「不用跟俺狡辯,
俺知道杏枝這次來是要幹啥了,去吧,你要是不去,可就成負心漢了,到時候俺
也看不起你。」燕子和周昆深深地吻起來,燕子柔軟靈活的舌頭撬開周昆的牙關,
緊緊地和周昆的舌頭擁抱纏綿起來,良久才分開「你要是離了俺,俺的滋味你就
再也嘗不著了,你可把這話裝在心裡,以後辦事悠著點。」燕子浪浪地在周昆耳
邊哈了口氣,周昆還是頭一次覺著燕子這麼有風情,一時竟有點捨不得去那屋,
還是燕子連拽帶推地把周昆送出屋,說什麼也要讓周昆和杏枝有個了斷,要不然
日後同床異夢,燕子可受不了那折磨。

  張巧嬸兒見周昆到底來了,心底裡酸溜溜的醋意洶湧地翻騰起來,可一想到
周昆來這肯定是經了女兒的同意,便也不好說啥,只能在經過周昆身邊時,暗戳
戳地在周昆後腰上狠狠地掐上一把。

  張巧嬸兒很識趣地關上門,退了出來,藍三叔為了躲「李逵元宵」早就趁機
滑了,估計是找賬房先生打牌去,沒個小半天回不來了,張巧嬸兒不和藍三叔拌
幾句嘴心裡倒空落落的,回屋以後除了睡覺就是用笤帚疙瘩「耕地」,也沒什麼
意思。

  張巧嬸兒想起閨女最近陰晴不定,便決定去燕子屋裡和燕子嘮嘮嗑,一方面
解解燕子的心結,一方面昆子和杏枝在那屋,說什麼做什麼難免讓燕子心裡難受,
自己也能隨時安慰,如果昆子和杏枝真的發生點什麼事,張巧嬸兒也能聽聽牆根,
吃不著大肉油條,過過乾癮總還是可以的吧。

  天漸漸黑了,張巧嬸兒挑亮燈籠,靜靜地等著天邊的微光慢慢地消散在逐漸
瀰漫的夜色裡,今晚的月亮很圓,月光叫炊煙半掩著,朦朦朧朧地染在靜悄悄的
黑夜裡。

                 9

  眼瞅著窗戶紙黑了,杏枝挑亮屋裡的油燈,挨著炕沿,與周昆靠坐在如蜜般
的昏暗裡。

  杏枝記得和周昆的第一次是在穀雨後一個沒光亮的夜裡,杏枝拿著一盞油燈,
親眼看著周昆大得嚇人的雞巴一寸寸沒入自己的陰裡,那種飽脹的幸福杏枝怎麼
也忘不了,杏枝多想在夜色裡油燈的浸潤中,再一次把周昆擁入體內,杏枝轉過
頭,正看見周昆亮晶晶的眼睛,杏枝的臉悠地變得緋紅,便低下頭,不敢再看周
昆。

  「昆子,你……怨嬸子不?」杏枝把頭沁得低低的,說話聲又小又細。

  「有啥怨的。」周昆挑了挑油燈芯,啪嗒把燈匙放在桌上。

  「如果……那天之後,俺還能給你,俺倆會不會接著走下去?」杏枝內裡迸
發出熱情,直直地盯著周昆到。

  「俺沒想那麼多,俺只想把日子過下去。」周昆別過頭,不敢再看杏枝。

  「昆子,如果能,俺去跟祖德商量,把你們一家都帶去哈爾濱,去那也開個
飯莊子,成不?」杏枝猛地拉住周昆的手,周昆一驚,手卻任杏枝牢牢抓住。

  「咳哼!」

  隔壁傳出一陣粗短的咳嗽聲,不知是燕子還是張巧嬸兒。

  杏枝嚇了一跳,手卻仍牢牢地攥著周昆,杏枝沒說話,秀氣的眼睛亮晶晶地,
緊緊地盯著周昆,執著地等著周昆一個答覆。

  「嬸子,你和祖德哥,好好把日子過下去吧……」周昆沉吟,張嘴想說,又
閉上嘴,終於又張開嘴,緩緩說到:「就算是替我,替我們一起保護的娃子一起
……」

  油燈靜靜地燒著,與夜色相對無言。

  「馮昆。」杏枝擲出句聲音,嘩啦啦打碎夜的寧靜:「俺和祖德的兒子,就
叫馮昆,俺以後看著俺的孩子,就像看見你……」

  杏枝突然撲在周昆懷裡,雙手不住地解著自己的衣衫。

  「嬸子,你幹啥?」周昆慌得想跑,卻被杏枝死死地按在炕上。

  「昆子,就讓俺們倆來最後一次吧。」杏枝的話音裡帶著哭腔,花白的軟肉
從絲滑的緞子裡水一般綿軟柔滑地湧出,杏枝奶了孩子,乳汁卻依舊豐沛地從紫
紅的奶頭裡滴出來,杏枝擁住周昆的身子,悄聲在周昆耳邊喊到:「嬸子答應過
你,要把屁眼子給你,俺的前面生過孩子,後面還是雛……」

  周昆聽到「屁眼」兩個字,再也抑制不住感情,一把把杏枝按在炕上,瘋了
般把杏枝扯的精光。

  杏枝白花花的肉身子讓油燈一照,還像當初那麼溫潤可人,周昆的褲襠翹起
老高,杏枝看見了,沒來由地竟害怕起來,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奶子。

  周昆撲在杏枝身上,沒了命地吸咬著杏枝飽脹著奶水的大奶子。

  「好兒子,孃的奶夠你吃呢。」杏枝抱住周昆的頭,眼裡閃出淚來。

  「娘,俺的親孃,俺……」周昆眼裡血紅,一行行淚水絕了堤似的不住劃過
臉龐。

  周昆多希望杏枝就是自己親孃,那個接納了野狗般的自己,用奶水哺育自己,
用女陰擁抱自己,在自己馳騁的胯下高潮迭起的,獨一無二的女人,比自己的親
娘更值得自己叫娘。

  杏枝根本不明白她對於周昆來說意味著什麼,同樣的,周昆對於杏枝來說意
味著什麼,杏枝同樣沒告訴過周昆。兩個飽受苦難的人懷著巨大的感情相遇,又
懷著熱烈的感情相離,命運沒讓他們彼此走到一起,卻讓他們成為了彼此生命中,
金子般閃耀而永恆的記憶,那靠著母性彌合的偉大感情,並不會因永別而消亡。

  「好兒子,讓娘再看看你的大雞巴。」

  周昆脫下褲子,那條大得嚇人的雞巴昂然向上,黑粗的雞巴看上去剛猛無比,
就連雞巴棒子上面蚯蚓似的青筋也不再那麼稚嫩,在似糖如蜜的明亮中,嚇得杏
枝臉紅心跳,慾望螞蟻一般在杏枝的屄裡亂爬,水一般一股腦地從桃花源裡一點
一滴地淌成一溜。

  杏枝端起油燈湊在周昆的胯間,油燈的火暖融融地烤著周昆的雞巴,溫和的
火焰舞動著,燎得躁動的雞巴愈發堅硬。

  油燈在周昆的胯間停了良久,彷彿要讓寂靜中的每一個剎那都化作永恆。

  杏枝一會湊在紫雞蛋似的頭前目不轉睛地凝視,一會把鼻子擱在馬眼前嗅個
不停,最後乾脆伸出丁香小舌,從周昆剛長出絨毛的陽根底,一點點地掃過桃子
般大小的卵子,又順著周昆酒盅般粗細的莖身,用牙齒輕輕噬咬雞巴上每一根凸
起的青筋,香舌絲滑,轉眼間到了龜頭下堅硬的肉稜,杏枝輕輕地啃著溝下稚氣
未脫的肌膚,周昆受不住刺激,不自覺地眯上眼睛。

  「娘,俺……」周昆扭動著堅硬的小屁股想把雞巴抽開,杏枝卻接著周昆抽
動的動作把雞巴整個含進嘴裡,一前一後地不住聳動著腦袋,周昆本想脫離那迷
離的刺激,卻反讓整個肉棒槌在快感裡陷得更深,杏枝的嘴裡一陣緊一陣松,舌
頭也不時在周昆的馬眼邊亂轉,周昆繃緊腳尖,彷彿放鬆一下便要射精。

  杏枝突然放下油燈,吐出雞巴後站得離周昆遠了些,周昆正覺納悶,只見杏
枝把身子籠罩在燈光裡,小女孩似的轉了一圈後問周昆到:「你看娘,看出來不
一樣沒?」

  周昆覺得杏枝不再像懷孕時那麼臃腫,還有就是……

  杏枝變高了?

  杏枝嫵媚一笑,一隻腳站在炕沿,周昆看出杏枝穿了雙後跟很高的鞋,那鞋
倒不像老年間滿族貴婦穿的那種花盆底的旗鞋,杏枝腳下的高跟鞋很漂亮,前低
後高,黑漆漆地發亮,周昆只看了一眼就挪不開眼睛,心想以後有錢肯定要給燕
子,張巧嬸兒,給娘,一人買一雙,不,一人買十雙。

  杏枝說,這就叫高跟鞋。

  杏枝牽住周昆的雞巴,順著腳背一路往大腿上滑。

  周昆感覺雞巴頭子就像插在綢緞包著的棉花裡,軟綿綿的卻十分有彈性。

  「兒子,啥感覺?」

  「就雞巴上有感覺。」

  「雞巴上啥感覺?」

  「比日逼還過癮哩……」

  杏枝媚媚地笑了笑,從大腿根抻出來一張似蛛網,又似蠶絲織成的,緊緊裹
著杏枝大腿,又幾乎和杏枝的皮膚一個顏色的……布?襪子?褲子?對,那條褲
子一直穿在杏枝胯下,半遮半隱地露出杏枝黑乎乎的陰毛和紫紅的陰門。

  「娘,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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