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將心向明月】前篇(修仙、調教、鼎爐、純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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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6-29

時才會難以抑制地噴流出一小股,在男人身前的地面滴滴答答積蓄成一個小
小的水窪。

  “不行。這是給你的懲罰,不完成的話明天就要繼續加倍。”

  他對少女的耐受力知根知底,清楚還沒到這朵小淫花的極限,便斷然拒絕道。
雖然他的經脈被冰海龍骨釘凍住,但對肉體的掌控能力仍在,只要心神不失守就
不會被外力吸出陽精。而少女的羸弱亦是為了獲取他的精華而有意為之,以不堪
摧折的模樣滿足男人的蹂躪慾望。

  “……是、真的……嗚嗚,呃……九十八……求師父憐惜……九十、九。”

  女孩只覺得連幻化形體的法訣都快維持不住了,一邊吐血似的軟語哀求,一
邊不忘記繼續為肉棒的進出計數。

  “師父當然會心疼你,那乖徒兒又要怎麼報答呢?”

  男人不依不饒地追問道,同時微微放鬆精關,讓滲出的零星陽精引動著少女
的本命真元。精魅之屬天生無法抗拒人類的陽氣,更何況生長在陰暗深谷裡不見
天日的木精面對仙人的靈氣——就像飢腸轆轆的人面前擺著一道饕餮盛宴卻又看
到吃不到,渴望感幾乎要把少女逼瘋了,連花徑都不受控制地收縮、擠壓著肉棒,
試圖榨出濃厚的精液。

  “……哈啊,徒兒的一切都,呃嗯,獻給師父……任憑師傅採摘……唔呀,
哦哦哦呃,求師父賜下精液咕呃——!!!”

  失神的少女胡亂重複著不知說過多少次的誓言,疏忽戛然而止,男人濃稠的
陽精噴薄而出,直接灌入到她的花心裡。她的四肢緊緊纏繞在男人身上,小腹劇
烈地起伏著。與此同時,男人感到她胞宮中那團靈氣飛速地凝成一道氣旋,將攝
入腔內的精液緩緩吸納進去,融入到本命靈力之中。

  撲通——

  綿軟無力的女體從半空中掉落下來,摔落在堅硬的石面上,但這點小小的疼
痛立刻就被忽略不計了。暖融融的柔和靈氣正從少女的小腹滲入四肢百骸,驅散
了她體內沉積的寒涼。她沉浸在高潮餘韻和短暫溫暖交融的舒暢中,慵懶得不想
抬起一根手指,但她還是一手探進腿間捂住小穴,唯恐寶貴的陽精漏出半點。

  半晌,她緩過一口氣來,緩緩從地上跪坐起身,立刻前傾身子、含住了男人
半軟的陽具,哧溜哧溜地認真清潔起來,靈動的舌尖沿著龜頭下方的冠溝舔了又
舔,直到吸盡陰莖裡殘留的精液為止。

  “好了,功課就到這裡。你去把前些天教你那招‘陌上煙雨’練過幾遍,有
不懂之處再來問我。”

  男人除了血氣有些翻湧以外,很快又恢復到平日裡雲淡風輕的神態,任由女
孩膝行過來為自己整理好衣著,看著她一件件重新拾起衣服穿好,運起法力震落
上面沾染的塵土,變回一隻清麗脫俗的花妖。

  “是,謹遵師父教誨。”

  她雙手抱拳,躬身行禮。其實以往男人很少干涉她的日常行為,但自從她纏
著拜師以後,他便開始要求各種禮儀舉止,她倒是都一板一眼地學了起來。轉過
身正要離去,忽然聽到背後傳來一聲悠長的嘆息。

  “……又是一年的雨季要到了。”

  墨淵中的雨總是纏綿而細膩,如同一位女子深情款款的愛撫,但背後卻藏著
蛇蠍一般的惡毒。雨滴裡蘊含了墨靈山地脈中逸散的靈氣,對於生長在此地的花
草樹木乃是天然的滋補之物,但卻在墜入墨淵的過程中融入了大量瘴毒,吸收雨
水無異於飲鴆止渴,所以他從來不允許少女從雨水中提煉靈氣。

  每當下雨時,少女就會撐起一把雪青色的紙傘,站在男人身邊為他遮雨。不
論是衣裳還是雨傘,都是紫蘭用自身褪去的葉片煉製而成,雖然不是什麼奇珍異
寶,但也不是能夠隨便丟棄的東西。

  “師父,再給人家講點外面的事吧,上次你答應過的。”

  傘下的方寸之地擠入了兩人,少女不得不半倚在男人懷裡,眨著眼睛期待地
望著師父。男人對這種香豔的場面已經習以為常,更何況他四肢被束縛在崖壁上,
就算想做些什麼也無能為力。他望了一眼淅淅瀝瀝的細雨,冷哼道:

  “嗤,想不到我居然也有一天要像個凡人一樣寄身於傘下。要是以前,區區
方圓百里的雨雲,隨便一道劍氣就攪散了。”

  類似的感慨他已經說過太多了,但少女依舊聽得出神,露出敬仰的神色,腦
海里自動想象出一道身影環繞萬丈光芒、衝散漫天陰霾的畫面。她既沒有見過雨
雲,也沒有見過劍氣,因此只能借用墨淵上空永遠籠罩的鉛灰色霧靄和修煉法術
的靈光來補完,即便如此也依舊是令她心馳神往的一幅畫面。

  “上次我講到哪裡了……嗯,對,說到我們同門師兄弟三人結伴雲遊宇內,
打算尋覓一處福地修建洞府。途徑無極山時,見到三座尖峰屹立於雲海之上,雖
靈氣不足但奇險有餘,便各自佔據一峰,以我們每人的法號命名,分別為蔽日、
藏月、遮星。”

  他一邊慢條斯理地講述著,一邊面露懷念之色,目光穿透了青色傘面,投向
遙遙的天穹。

  “師兄在山上佈設了兩儀轉離聚元陣,可匯聚附近百里的地脈之氣。師姐又
用上古至寶‘素色雲界旗’罩住整座無極山,令它從周天之內隱去。而我則施展
了袖裡乾坤之術,藉助法陣和法寶之力,構造出一方獨立的天地,從此日升月落、
四季交替與外界隔斷,可謂是‘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被少女灼灼的目光所仰視著,男人緊接著嘆了一口氣,語氣轉為低落。

  “只可惜師兄後來前往域外之地雲遊,至今未歸;師姐為參悟‘剎那芳華’
第九重,閉關已有三百餘年了。不然,我也不至於被幾個宵小之輩暗算無法脫身……
對了,我教你的‘白駒過隙’一式便是師姐所創,由‘剎那芳華’第一重衍化而
來,亦是無極山守山大陣的通行法訣……”

  啪嗒。

  一聲微弱的撞擊聲傳來,似乎有什麼物件落在了谷底不遠處,但聲音又不似
枯木或石塊那般生硬。

  師徒二人同時轉頭望去,只見岩石上躺著一條灰褐色皮毛的小獸,肋骨尚有
微弱的起伏,脊背上可見兩道深可見骨的血痕,鮮血染紅了地面的積水。

  “咦,那是……?”

  在得到回答之前,少女已經撐著傘跑過去,半拖半抱地將瀕死的小獸帶到了
他的面前。潦草地掃過一眼,他認出那隻小動物大概是生活在墨靈山中的松鼠之
類——佔了墨靈山靈氣充沛的好處,山裡的飛禽走獸的肉體等同於受到日夜洗滌,
不遜於普通的仙禽妖獸之流,但神智受到瘴氣侵蝕後渾渾噩噩,便不可能再有進
一步修煉的可能,終其一生不過是強壯些的野獸罷了。

  “估計是被鷹隼所傷,看樣子是活不了的。嗯,運氣不錯,你煉化了它的血
肉,至少抵得上一年的修煉。”

  出乎他意料的,少女並沒有乖巧應下,而是神情猶豫地打量著懷中不斷嗚咽
的小獸,過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開口道:

  “師父,有沒有辦法能治好它的傷勢?”

  “周天之內不止有仙道,鬼、妖、魔皆可修成正果,莫說是仙禽異獸,便是
魂魄元嬰也能作為修煉的材料。須知‘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眾生各有天命,
何必為了一隻畜生耗費來之不易的靈氣。”

  他心裡一陣不解,一邊是輕鬆提升修為,另一邊是消耗法力卻一無所獲,該
如何選擇不是一目瞭然嗎?就算凡人的惻隱心作祟、不願殺生——且不說精魅化
形是否也有人類的同情氾濫——只消再多等幾個時辰,待這小獸斷氣後再行煉化
也是一樣的。

  作為亦正亦邪、修行數千載的散修,他既目睹過魔修炮製的人鼎,也觀摩過
鬼修祭煉生靈法珠,無不是腥風血雨、煉魂拆骨。就算是自詡正道的仙修和儒修,
採集妖獸內丹、草木精魄也是家常便飯,即所謂“人之道,損不足而奉有餘”。

  少女沒有反駁,也沒有認同,只是固執著抱著負傷的小獸站在原地。他還是
第一次遇到她心意如此堅決的情況,一時間不知道該強迫她服從,或者大度地遂
了她的願望。放任她胡鬧肯定不利於日後的教育,但他現在行動受限,若是擺出
一副強硬態度,僵持到最後可能會難以收場。

  “辦法自然是有的。紫蘭的藥性本來就能止血生肌,只要你肯耗用真元,些
許外傷不在話下。但是你可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體內的真元、藥力都歸我所有——
也就是說,你打算用我的藥材去成全你自己的願望?”

  語氣轉冷,步步緊逼的質問令少女有些瑟縮地垂下了目光、不敢看向師父的
眼睛,但還是輕輕點了下頭:

  “嗯……”

  “罷了,看在你以往聽話伶俐的份上,就由著你任性一次吧。”

  試探性地施壓後,見到女孩仍然不肯放棄,他也不想因小失大,索性給自己
找了個臺階,擺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無奈語氣。心思單純的少女倒是想不到這麼
複雜,頹靡的眼神立刻煥發出亮晶晶的光彩,小臉也隨之綻放出笑顏,蹭到男人
懷裡撒嬌道:

  “知道了,人家以後都聽師父的。”

  “那就看你日後表現如何了……聽好,你先以‘星河逆卷’的技巧運使法力,
但不要從掌心施展,改為把法力聚集在右手指尖。然後逼出一滴鮮血塗在這畜生
的傷處,記住不要多,一滴足矣。”

  少女依樣照做,蘊含了紫蘭藥力和靈氣的血珠立竿見影,小獸身上的傷口以
肉眼可見的速度蠕動著、生長出淺粉色的嫩肉,它有氣無力的哀鳴也變成了溫吞
的嗚咽,搖頭晃腦地蹭著女孩的手心。

  “嘿,小東西比你還會撒嬌。”

  師徒兩人看著恢復了行動能力的小獸緩緩爬起身,抖了抖沾水的皮毛,然後
頭也不回地沿著陡峭的崖壁躥了上去——墨淵裡瘴氣濃厚,任何生物都本能地不
願久留。

  目送它消失在懸崖上方的霧氣裡,他似笑非笑地側頭問道:“現在你可願意
告訴為師原因了嗎?”

  不說不行嗎?——她露出可憐兮兮的神態,見矇混不過去,又躊躇了片刻才
小聲說道:“徒兒想多陪師父一段時日,不願加快修煉。”

  合情合理。

  他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並非他刻意忽略,換做任何一名修士都很容易習慣性
地以提升法力作為唯一考量和最終目標。但對於少女而言,早一天修成功法,便
早一日枯萎凋亡。木精若是真元盈滿之時未能凝實結丹,便意味著身死神散,積
累於紫府的靈氣一部分用於助男人脫困,其餘則化入本相中——由此培育出的紫
蘭雖不如穿石紫蘭那般珍貴,卻也算是難得一見的靈藥了。

  “……小丫頭,你怨過我麼?”

  思忖良久,他問出了早先封存在心裡的問題。雖然他的本意只是培育一株幫
助自己療傷的草藥,但隨著兩人在淵底相伴度過了幾十載歲月,就算是貓狗也會
萌生感情,更何況是日夜間耳鬢廝磨的親密關係。

  最初受困於墨淵的一甲子,他身受傷痛、法寶和瘴氣的折磨,只能靠著對霓
裳仙子的思念才不至於道心崩碎;最近十多年有了這個便宜徒弟的存在,被囚的
痛苦沖淡不少,回憶起霓裳仙子的次數倒是漸漸少了。

  “沒有……其實我能活著全靠師父用血氣續命,又悉心傳授修煉功法……能
在師父的教導下度過這麼一段時光,我已經非常滿足了。只是,聽師父講起北冥
冰海的巨浪、崑崙之巔的積雪、無極山頂的霞光……難免會有些遺憾。”

  她斷斷續續地說著,每吐出一個字都非常吃力,其間浸透的強烈情感即使是
他也能夠感覺到分量。

  每隔一日補充仙靈陽氣,輔以早晚攝入鮮血,是維持少女血煉秘法的代價,
是故她能在短短一甲子時間內幻化人形。尋常仙草即便成精,在凝實內丹前也無
法化形,想要離開紮根的地脈更是困難重重;而男人為了催熟紫蘭藥性,以自身
鮮血澆灌,實際上是將草木對於地脈之氣的依賴轉化為對鮮血和精液的渴求,本
質上並沒有改變木精的限制——僅靠著他給予的少許靈氣,根本不足以讓她凝結
內丹,進而超出野草一歲一枯榮的短暫壽命。

  假若易地而處,他是決計不肯從容赴死的,不論如何也會抓住機會活下去。
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擁有靈智的木精。所以他對女孩也總是無法完全信任,
甚至刻意修改了傳授給她的功法,增加了她對男性陽氣的依賴程度。

  “是嗎……這樣啊……算了,春花秋月不看也罷,言詞間會更美好,想象中
會更迷人。待你真的經歷了那些爭搶天材地寶的廝殺、奪取洞天福地的算計,反
而沒有心思去欣賞美景了。既然你喜歡這些,我以後就多給你講點當年雲遊周天
各地的奇聞趣事,也算是彌補一下你的遺憾。”

  男人的語氣裡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冷淡,聽過她真摯的剖白之後,眼前少女作
為有情眾生的存在感超過了藥材屬性,使得他無法繼續以看待一株紫蘭的心態去
面對她了。

  “真的嗎?那……人家想聽您在多情海遭遇七情、六慾兩位魔君的故事。”

  少女再次緊貼在男人懷裡,撐起手中的雨傘,身體柔軟的觸感透過單薄的衣
衫傳來。

  “為什麼你對為師遇到各類仙子、魔女的經過如此感興趣啊……七情和六慾
啊,那就要從我尋找域外隕星鐵、誤入忘情島開始說起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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