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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6-29
「不論是誰,我都絕不會饒了他!」
西王侯世子憤怒的吼道,隨後想要跨出一步,朝著那柄插入地面半尺的金色 劍氣走了過去。
可還沒等這一步跨出去,便傳來柳玄音那冷淡至極的聲音:
「你若跨出這一步,沒人能救得了你!」
柳玄音冷淡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大堂,所有人都震驚的朝著她看去。
這明明只是一道普普通通,看上去更本沒有任何威力的劍氣而已。
「新郎官,她騙你的。」
這時候,鳳傲仙卻極為腹黑的笑了起來,美目在眾人身上掃了一眼,又停留 在了柳玄音那如天仙下凡的絕美面孔上,繼而又挑了挑眉,仿若挑釁的瞥了一眼 柳玄音,繼續說道:「一道劍氣而已,還能嚇住你這位月仙劍派弟子嘛……」
柳玄音完全感受到了鳳傲仙的敵意,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隨後便重新坐在了 椅子上,可她身軀卻微微顫動了,看上去心中的震驚並不如同她臉上表現的那般 平靜。
她分明看出了這道劍氣的來歷,全天下能揮使劍氣的人不在少說,能夠揮使 金色劍氣的人有,可能夠以劍氣破空,插入地面數十息甚至更久而不消散的人, 除了自己早已逝去的那位夫君,也只有一個人了。
那便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親生兒子。
「哼,不過是區區劍氣而已。」
西王侯世子冷哼一聲說道,那遲遲未曾跨出去的一步,終於落了下來。
當他的右腳落在地面的瞬間,彷彿整個世界都產生了巨大的變化。
他視線一晃,意識好像被捲入了一股獨立的銀河空間,裡面全是滿天飛舞的 金色劍氣,朝著他衝殺而來。
而此時,那柄斜插在地面的金色劍氣,也微微顫動了一下,隨後一股凜冽而 鋒利的氣勢頓時飛卷而起,從斜插的金色劍氣之中,分裂出千萬道劍光,如小型 的金色劍氣形成的龍捲,然後爆發。
轟……
瞬間,滿天金光畢現,整個西王侯府都猛然的震動了起來,西王侯世子也即 將被這股劍光龍捲包裹進去。
就在著千鈞之際,柳月煙眼神一動,腰間懸掛的細劍赫然竄出,隨後在胸前 輕輕一掠,對著那捲起的金色劍光赫然一斬。
一道透明如白霧般的劍幕爆出,擋在西王侯世子面前,砰的一聲,柳月煙的 細劍反震回來,她伸手一接,目光注視著那道緩緩退下的金色劍光。
劍光雖被擊退,可金色劍氣依舊如初,斜插在地面上。
西王侯世子眼神驚恐的看著這一幕,踏出的那隻腳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接 著兩步,三步,身子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
他快要被這恐怖的一幕嚇傻了,目光呆滯的看著不遠處那道陷入平靜的金色 劍氣。
「怎……怎麼可能!」
西王侯看到這一幕後,震驚的吼道,在他印象中,整個南朝也只有少數幾人 能夠展現出這種恐怖的實力,但那幾人所使的神通,跟這柄金色劍氣完全相反。
不見其人,神通已至;不聞其聲,威壓全場。
此人是誰?
便是那起初高高在上,鎮定自若的八皇子,此時都極為震驚,但更顯得心潮 澎湃。
如何強者,若能為自己所用,便可殺光一切政敵,可為自己最強的工具人。
場面持續的寂靜,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這恐怖的金色劍氣。
西王侯身子輕輕的顫抖,他心中閃過一絲震驚,還有一絲恐懼,到底是誰… …居然能保持劍氣久久不消。
想到這裡,他不禁朝著那道劍氣走了過去,可耳邊卻傳來一道冷淡的聲音:
「侯爺,你若在進一步,便是本坊,也無法救你。」
西王侯驚訝的轉頭,看見端坐在椅子上的柳玄音,她依舊閉著美目,好似對 於場內發生的事情絲毫沒有任何反應。
「侯爺,何不上前一試試?」
一邊的鳳傲仙卻露出了一絲莫名的笑容,「這可是擾亂了你兒子大婚時機的 劍氣啊……」
鳳傲仙自然知曉這道劍氣的恐怖之處,但更想要讓西王侯父親落入劍氣的攻 擊範圍,最終被斬殺。
「侯爺……你不會是怕了吧?」
鳳傲仙微微一笑,「若是怕了也沒關係,想必在場的客人也不會嘲笑的。」
「你說什麼?」
西王侯愣了一下,目光冷冷的盯著鳳傲仙看去。
「侯爺,聽玄音妹妹的吧,不要靠近那道劍氣。」
柳月煙右手執著白色細劍淡淡說道,隨後目光朝著大堂外眺望,她感覺那個 揮使出金色劍氣的人,正在快速靠近。
「他來了……」
只是一句清淡到極致的聲音,便人場內所有人震了一下。
柳玄音平靜的臉龐終於有了些許變化,她絕美的眉梢微微一動,繼而又蹙了 蹙眉,整個大殿彷彿都伸出了一股冰寒之氣。
「這道劍氣……」
突然,有人似乎反應了過來,響起了從北國傳來的那位少年聖師的名號。
「不會真的是他吧……他是北國人……為何……為何來南朝……」
另一名端坐的中年男子不可置信的站了起來。
聽了他的話,更多的人反應了過來,能夠揮使這般劍氣的男人,除了十年前 隕落在巍峨仙居的那位絕代劍聖之外,現在只有一個人。
「看來是了……北國聖師魏央……同時也是北國劍聖的遺腹子,北國新朝的 奠基者之一,還是鳳玄宮的弟子。」
八皇子眼神動了動,目光看向鳳傲仙說道,「鳳宮主,你有什麼說的嗎?」
不過,他最關鍵的卻並沒有說,不少人都知道柳玄音當年乃是北國劍聖的夫 人,這個北國少年聖師,豈不就是她分離了十年的親生兒子。
可八皇子又怎敢質問柳玄音,便是質問鳳傲仙,都鼓起了極大的勇氣。
第一百九十九章.相見不見
「你在質問本宮?」
鳳傲仙冷冷說道,眼中閃過一片凜冽的寒光。
「鳳宮主……你應該早已知曉這件事了吧?」
柳月煙看了鳳傲仙一眼,這個女人在容貌上不弱於自己,在修為上更不弱於 自己,可她卻養了自己外甥十年,不論如何,作為魏央的姨娘,她是對鳳傲仙心 存感激的。
「不知道!」
鳳傲仙冷冷的說道,隨後重新坐在了椅子上閉口不言。
大堂內的眾人面面相覷,在場的除了西王侯,八皇子,以及三位仙子般的女 人,其他人可沒有發言權。
「鬱郁小人,何不現身!」
西王侯憤怒的吼道,聲音響徹大堂。
話音落下,一名身穿錦衣華服的少年飄然而來,輕輕的落在了地面。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他看去,卻見他嘴角帶著淡淡笑容,右手貼在背後,左 手捏成指訣,緩慢的朝著大堂內走來。
「你是在找我嗎?」
來人正是魏央,此番出場可謂石破天驚,所有人都被他震懾住了。
當魏央的聲音響起之後,端坐的柳玄音卻緊緊的蹙著眉頭,她身子也微微顫 抖,雙手用力的壓在腿上,似乎以此來讓自己保持鎮定。
「不論你是誰,今日別想走出西王侯府。」
西王侯看著魏央冷冷的說道,隨後大手一揮,一群提著刀劍計程車兵快速朝著 魏央衝了過去,似乎要血濺婚禮現場。
可這群士兵才剛剛靠近魏央半丈之內,魏央身上卻閃過一片密集的劍氣,劍 氣由氣海蔓延,自身軀各處貫穿而出,直接斬在這群士兵身上。
砰砰砰……
一陣清脆的撞擊聲響了起來,所有士兵全部都被擊飛出去,便在也沒有任何 士兵敢上前。
「你……你……你敢!」
西王侯震驚的看著魏央。
「我來接一個人。」
魏央淡淡笑道,目光與鳳傲仙對視了一眼,彼此嘴角都露出了笑容,繼而魏 央的眼睛又看向掀開頭蓋的李妝苔,兩人對視在一起,久久無法分開。
「不久之後,世間又多了位劍仙……」
柳月煙看著魏央半響,低聲說道,她知道剛才的金色劍氣自然是源自於《北 國天元劍》中的神通,而他透體而出的劍氣,更是展現了他在劍修一道上高深的 境界。
只不過他修為不高,看上去還未度過初禪。
這話倒是被旁邊的柳月煙聽在了耳中,朝著柳月煙看了一眼,繼而低聲笑道 :「怎麼……仙子也認為我這位乖徒兒有劍仙之資?」
「沒有!」
柳月煙冷哼一聲,對於這個鳳傲仙她沒有一絲好感。
「口不擇心!」
鳳傲仙也沒有想跟她多說一句的想法。
「師弟!」
李妝苔神情激動的看著魏央,繼而快速衝到了魏央身前,用力的抱住了他。
「師姐……你清瘦了?」
魏央滿臉愛意的看著李妝苔,抬起手指在她臉上擦了擦說道。
「嗚……師姐等你好久好久……你終於來了……」
李妝苔低聲哭泣了起來,彷彿要把之前在南朝所受到的委屈全部都宣洩出來 一般。
「不哭……師弟來了,便沒人能欺負師姐……」
魏央輕柔的說道,目光微微掃了掃,但坐在右邊的那群人直接被他無視了, 只是朝著左邊柳月煙以及柳玄音身上看了一眼,可他眼中沒有任何波瀾,根本就 是陌生人的表現。
他哪裡不知道,這兩個絕色美婦,就是自己的大姨娘,以及親生母親。
可奮力十年,所有的親情都在歲月之中緩緩消散了。
他只是輕輕一撇,便把目光投射在了西王侯身上。
「師姐,告訴師弟,是誰欺負你的?」
魏央冷冷說道,右手突然抬了起來,二指併攏成指劍,上面散發出點點金光 。
「放肆!」
「西王侯府容不得你這種北國小鬼撒野!」
西王侯不知道多麼憤怒,用力的拍了拍桌子,隨後又朝著柳月煙看去,「朝 煙仙子,峰兒怎麼說也是月仙劍派的弟子,今日大婚被這個小鬼阻撓,你難道要 作壁上觀嗎?」
聽了西王侯的話,柳月煙眼神動了動,目光凝視著魏央,浮現一抹冷意,手 掌輕輕的握住白色細劍,身上噴薄出一股凜冽的鋒芒。
便只是隨意間散發的氣勢,魏央知道自己這位大姨娘在劍修之道上已經達到 了一種匪夷所思的境界。
「你真的要出手嗎?柳月煙?」
鳳傲仙淡淡的說道,眼神盯著柳月煙看了半響。
「事關月仙劍派的尊嚴。」
柳月煙毫不示弱的回了一句。
「他啊……可不只是北國聖師……還是本宮的弟子,更是……鳳玄宮下一任 宮主……」
鳳傲仙的話說完之後,所有人都怔了一下,雖然早已知道魏央是鳳傲仙的弟 子,可也從未想到鳳傲仙已經指定他為鳳玄宮下一任宮主。
這宮主之位的傳承便這般兒戲?傳給這個少年?
鳳玄宮的勢力可著實不小,雖然不在南朝,可若是得罪了鳳玄宮,對南朝來 說也是個麻煩。
八皇子這般想到,眼見局勢僵持了下來,又聽見鳳傲仙早已私下裡許諾他宮 主之位,再加上魏央北國聖師的身份,以及一身令人吃驚的神通修為,八皇子的 想法逐漸改變了。
「鳳宮主,你可知道,此般行為是與南朝為敵,是與月仙劍派為敵,更是與 觀自在坊為敵。」
「鳳玄宮承受的了嗎?」
西王侯冷冷的說道。
「呵呵,何須擔心。」
「鳳玄宮傳承千年,大大小小爭鬥不知道經歷過多少……」
鳳傲仙自然沒有任何退縮之意,今日若能平和解決這件事情當然最好,若是 不能和平解決,她便是魏央的後盾。
而且站在魏央身後的可不只是鳳玄宮,還有北國。
端坐著的柳玄音一直沒有說話,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寫什麼。
可她偶然間顫動的睫毛,卻出賣了她。
她的心亂了!
此時十年未見的親生兒子,如今就站在自己面前,可自己卻沒有勇氣睜眼看 他。
那個自己十年間日思夜想的孩兒,如今長成什麼樣,養成了何種性格,修成 了何種心性,她都一概不知。
她那砰砰跳動的心臟,也變得慌亂無比。
「柳坊主……此事……」
看著場面有些僵持,八皇子朝著閉目的柳玄音說道,可話還沒有說完,卻被 柳玄音打斷了。
「此事本坊不會干擾。」
柳玄音淡淡的說道,依舊沒有睜開眼睛。
「這……」
八皇子微微一愣,沒想到柳玄音根本不出手干擾此事。
他可是知道面前的面前的少年乃是柳玄音分離了十年的兒子,可依舊袖手旁 觀,兩不相幫。
「柳坊主!」
西王侯急忙說道,可一想到面前這位少年乃是柳玄音的兒子,他心中更是生 出一股強烈的憤恨,來的人偏偏是魏央。
「今日所謂的婚禮,便到此為止吧。」
柳玄音突然站了起來,淡淡的說道,隨後張手一揮,身軀化作一道白霧緩緩 的飄到了大堂之外,繼而留下一道冷淡的聲音:「本坊累了,先行告退。」
說完之後,柳玄音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從頭到尾她也沒有睜開眼睛。
她怕自己睜開眼睛看見親生兒子會失態,她害怕看見那個十年前只是孩童的 兒子變成俊美的少年,她更是害怕看見兒子冷漠的眼神。
魏央的突然出現,對她來說是意料之外,雖然不知道多少次在心中構想著與 兒子見面的場景,可真到了見面的那一刻,她害怕的退縮了。
雖然很想睜開眼睛好好看著自己的兒子如今模樣,更想伸手在他臉上撫摸, 想要抱住他跟他訴說著思念之情,可最終還是沒有鼓起勇氣。
見柳玄音飄然而去,八皇子與眾位應邀前來的官員都面面相覷,西王侯的臉 色無比鐵青,繼而看著柳月煙,似乎想要看看她的意見。
「既然如此,那今日的婚禮便當從未發生過吧。」
「月仙劍派不會追究此事。」
柳月煙淡淡說道,隨後手中的白色細劍緩緩的插入劍鞘,臨走前又在魏央臉 上凝視了片刻。
這個外甥她還是第一次見,長相倒是異常俊美,倒是完全繼承了魏鳴與柳玄 音的樣貌。
尤其是那雙漆黑中閃爍著亮光的眼神,與當年的魏鳴有三分相像。
等柳月煙離開之後,西王侯終於呆滯的坐在了椅子上,不敢相信的看著魏央 。
「父王……難道要任由他肆意妄為嗎?」
西王侯世子也反應了過來,大聲的說道。
「閉嘴!」
西王侯冷厲的說道,他知曉此事絕不能得罪月仙劍派,更不能得罪觀自在坊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接受。
能夠做到他這個位置的大人物,自然能屈能伸,但今日之恥他也會記下,記 恨的遠遠不只是魏央,還有鳳玄宮,甚至是沒有伸出援手的月仙劍派以及觀自在 坊。
他知道今日之後,西王侯便成為全天下的笑柄,他身為南朝異性王爺,如何 能夠接受這般羞辱。
「既然如此,那今日婚禮便不算數。」
沉默了片刻之後,西王侯終於說話了,聲音很是平靜,可眼神中卻隱藏著令 人心悸的寒芒。
「公主,請贖本王無法起身相送。」
西王侯再次說道。
「師弟,我們走吧。」
李妝苔輕聲說道,並沒有去看西王侯,又朝著鳳傲仙看了一眼,「師尊。」
「嗯,我們走。」
鳳傲仙對於八皇子,西王侯之流的人早就心生不滿,居然逼迫自己的徒兒出 嫁。
「好。」
魏央點了點頭說道,與鳳傲仙,李妝苔走出了大堂。
三人離開之後,賓客們逐漸褪去,要不了多久這件事情便會傳遍整個玉京城 。
「父王,這件事情難道就這樣算了?」
等賓客全部離開之後,西王侯世子才咬牙切齒的說道,今日的恥辱對於男人 來說絕對是不可忍受的。若非實力不足,他早就把魏央大卸八塊了。
「為父有沒有跟你說過,遇事要靜心。」
西王侯看了他一眼平靜的說道,看上去好像根本就沒有憤怒,可瞭解他的都 會知道,西王侯陰險狡詐,城府極深,而且報復心極重,是不可能受此羞辱而不 報復的。
「孩兒實在無法靜下來,到手的公主沒了……」
西王侯世子憤怒的說道。
「想要漂亮的女人,到處都有。」
西王侯說道,「作為男人,沒必要因為一個女人而失去理智。」
「只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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