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畸戀】第十八章 變化 (母子,警花,破案,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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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7-11

名叫黃智,傳聞地下世界大半毒品的流通都要經過他手。這不禁叫人好奇,如此海量的毒品又是從何地引入江南的呢?莫非毒販們自產自銷?

黃智的落網可以說是一大喜事,這意味著警方的掃毒工作有了不小突破,同時也算是拔除了深紮在人民心中的一根大刺。

母親的那段抓捕影片也成了刷爆各大論壇的熱點,其冷靜、果敢的心性,以及敏捷、利落的身手和精準的槍法為人所津津樂道,甚至街上多了不少宣傳此次抓捕的遊行,讓玫瑰女警這一名號再一次在人們心中打響。

但這帶來一個問題,就是每次回家,我都要被裡三層外三層前來領略警花風采的狂蜂浪蝶給堵得進不了門,此事驚動了同樣在此次抓捕中居功至偉的偵查小組長,汪雨菲帶著幾個輔警清了幾次,加上游說,才勉勉強強讓這幫人不再瘋狂。

讓我敬佩的是母親對此並無太多表示,她認為“這是她應該的”,“掃毒工作還在初級階段,還有更多的工作等待展開,不容鬆懈”,“當刑警不是為了被人追捧,小遠你也要明白這點,否則媽不會認可你”。

我屬實沒想到這本值得慶祝的一件事也能為自己招來嘮叨。

母親待在家裡就是做康復,要麼看書,看資訊,令我不禁懷疑她其實不是被人們所抱以熱忱的那位,僅有每每我問起這次立功應該獎金不少,母親才略開話口跟我多聊兩句,但講的內容也都是些“要多節省”、“別亂花錢”,搞得我忍不住懷疑莫非我們住的這棟房子也是借來的?

可喜可賀,在開學後的某一天,學姐忽然造訪,許久未見,這位未來的準女明星似乎出落得更豔了,換句話說,愈發有女人味了,當然別人本來就有女人味。一身白色的羽絨服,兩條筆直的長腿裹在黑色的打底褲襪裡,晴朗的冬日裡我不可避免地又硬了。母親對這位貴客的到來自然十分高興,只可惜她老人家腿腳不便,無法招待,只能命令我鞍前馬後給客人端茶倒水。從工作到生活再到一系列近期市內的重點事件,我硬是坐在旁邊聽兩女談論了近一個小時。不可避免地,在聊到母親受傷的事時,與我密謀好的學姐主動提出要給母親換藥。儘管母親再三拒絕,但架不住學姐頭上還有個未來準兒媳的頭銜,最後這差事自然還是讓學姐給撈了去。

不過母親火眼金睛,似乎也瞧出了其中的不凡,在學姐上廁所的間隙,她瞪我一眼,“你們倆商量好的吧”

我當然不會承認。

“都不想說你,人語嫣有自己的事要忙,隔三差五來給我換藥算咋回事?”

我只能說,“提前讓人儘儘兒媳的義務嘛......”

“喲?學會油腔滑調了是吧?”

我傻笑。

午飯自然是留學姐在家一起吃,做飯的時候,我問,“最近戲拍得怎麼樣?殺青沒?”

她給我打著下手,“快了,到尾聲了。”

“你跟秦廣,有聯絡嗎?”我停下了動作。

“沒,從我跟你在一起後,我和他就沒說過話。”

“嗯,”我甕聲甕氣地,我也說不好這麼問是出於什麼,但話出口卻有種莫名的愧疚。

某一刻,在我出神間,手背傳來一股溼意,低頭一看,她沾著菜葉的瓷手握住了我。

我看向她,不明所以。

“我對你是認真的,我知道你可能介懷我的過去,但我和他沒多久,而且,在你之前,我也只和他有過一段時間。”

“沒事,我知道,”我反握住她的手,“我沒什麼處女情結,隨口一問而已。”我笑笑,“畢竟我倆能認識,是他牽的線。”

“我給你看樣東西,”她洗了洗手,開始解衣領的扣子。

我疑惑地看著,細長的鵝頸慢慢被解放出來,隨著衣領的完全綻開,我訝然看到她脖子上竟然戴著一個黑色的項圈。光滑的真皮材質,中心的銅鈴閃耀著晶瑩的光澤。

“喜歡嗎?”她又握住我的手,只不過這次牽引向她的脖頸,而在接下來,她說了一句令我直接全身鮮血沸騰的話......

“主人。”

我愣了愣,然後內裡好像有什麼東西被點著般,“你......你再說一遍?”

“主人,喜歡我的鈴鐺嗎?”她扭扭身子,於是在那一片閃耀的銅輝裡,“叮噹”的聲響連綿而起。

我艱難地嚥了口唾沫,在我的餘光裡,襠間已經撐起了一個帳篷。

“還有更多哦......”她的嗓音很酥,很軟,像被棉花撫過似的,我從未見過她這一面。

在我呆滯的目光下,她咬著抹了唇彩的粉色肉瓣,慢慢把剩餘的羽絨服釦子也解開,然後撩起裡面的打底線衫,這讓我眼珠又一次凝滯,遮掩在她三角區的赫然是蕾絲鏤空的吊帶,透過兩邊的輕紗可以看到那一片細滑的雪膚。

我腦子像被扔到蒸爐般已經熱得發懵。

她的聲音再次響起,“主人,你想要了嗎?”

我沒回答,我不知該怎麼回答。

但眼前體貼的小妖精已經自己蹲到我的腿前,不由分說解開我的褲襠,掏出早已硬成擎天柱的鐵杵,擼了兩下,湊上來嗅一口,滿臉迷醉狀,淺嘗輒止地在表端舔了兩下,然後一口吞下整顆龜頭。

“嘶......”我扶穩了她的雙頰。

她的目光鎖定著我,一條滑溜的溼物在我敏感的尖端來回劃掃,刺激得我腰胯頻抖,像過電一般。

好一陣,她吐了出來,說道,“主人,舒服嗎?”

我呆呆地點點頭,然後就見她輕笑一聲,重新含住龜頭,舔弄一會兒後,開始猛嗦。

我訝然她這張嫣紅的小嘴竟有如此大的能量,感覺自己全身的精華都要被她抽乾吸走一般。

好一會兒,她開始嗦吞整個棒身,這可暢快莫名,她用唇瓣包覆牙齒,所以不會硌到我,每每推伸過端部,深處的舌頭也會跟上對馬眼進行刺激,此過程僅持續了不到半分鐘,我就感覺自己要敗下陣來。

但這小妖精似乎察覺到我的顫抖,在某一刻她退了出來,伸出幾根手指戳住我會陰附近的幾個穴位,我頓感那股酸意在飛速減退,但肉棒依然保持堅挺,於是她用臉頰貼著龜頭蹭了蹭,活像一隻溫順的貓,讓我簡直心都要化了。

“主人?我厲害嗎?”她妖媚的眼神飄向我,吐出的聲音是那麼地黏膩。

“學姐......”我已經不知今夕何夕了。

好一會兒她鬆開手,捉住我的龜頭把棒身豎起,然後低頭去親吻底部,所過之處,小粉舌留下一道道溼潤的痕跡。

兩顆碩大的睪丸自然也成了愛撫的目標,她不知什麼時候學了“嗦蛋技”,總之這會像嗦粉似的“滋溜滋溜”地,我能感到彈丸在她口中的跳動。

後來她又重新將溼滑光亮的肉棒含進嘴中,幾個來回下來,我已然神志不清,她總會在我瀕臨巔峰時及時剎車,然後給予我舒爽又不刺激的愛撫,腰眼的那股酸意被她玩弄在股掌間,忽上忽下,肉棒卻總能維持堅挺。

“主人,想射了嗎?”好一會兒,我已經覺得就這樣吧,放棄掙扎,她的聲音卻忽然響起。

還不等我回答,瞬間又回到那個溫暖溼潤的空間,兩片極致的柔軟飛速地撫觸敏感的表面,那條滑溜的泥鰍在任何時候都不放過脆弱的針眼,我整個身子已然曲成一張彎弓,無所支撐的雙手只能撐在她的背上。

可能是十幾秒,也可能是幾秒,或許更快,總而言之,當她鑽入我的內裡時,我的洪水瞬間開閘,不可抑制地全都洩了出去。

···

當我回過神來,我發現我竟癱坐在地上,學姐在旁邊用手託著我的背,關切地看著我,“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才想起此前發生了什麼,我看了看角落的垃圾桶,學姐的聲音從旁邊響起,“我吞了。”

我愣了愣,哦了聲。

“讓阿姨看到不好,”她輕聲說。

半晌,她說,“起來吧?”開始託我,“飯還沒做呢,阿姨等著吃呢。”

我愣了愣,站起後,看了眼軟趴趴的陰莖,旁邊“噗嗤”一聲,我看向她,她眯眼笑,“硬的時候蠻不講理,軟的時候格外老實。”

然後伸手幫我穿上了褲子,接著才開始穿她的羽絨服。

炒菜時,我問她這些都是跟哪學的。

她說知道我喜歡SM,所以寒假自己上網學了點,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歡,“那你剛才舒服不?”

我點點頭,說很舒服。

“那就好,”她拍拍胸脯,“我還怕做得有點過火,你會覺得不像我,或者不適應。”

吃了飯秦廣發來訊息,邀請我今晚參個局,於是我藉口散步,奔赴市中心,讓準婆媳倆自個兒在客廳沙發膩歪。

不知從什麼時候,秦廣約我的熱誠也越來越小了,我問他咋回事,他沒明說,但從他富二代的身份來看,大概是家裡發生了啥,被其老爹秦董事長限制出行了。

今晚的局在老地方,鳳凰樓,林茹一案的風波過去後,這家老牌人氣夜總會也回到了從前巔峰。

依然是燈紅酒綠,依然是紙醉金迷。魏源也在,這些個秦廣手下的馬仔幾乎人手一妞,不亦樂乎,我本能地反感這種場所,所以沒把學姐帶來。

酒還沒過三巡,這位公子哥就摟住我,滿身酒氣,眼神已然迷迷糊糊,“最近......陳隊長,在幹啥呢?”

老實說,我沒想到秦廣第一句竟是問起母親,但聽到這話時,我心中卻未有太多的驚訝。

我老實回答,“在家養病呢。”

“傷得嚴不嚴重?”

“還行,”我給他倒杯水,“喝不了就別喝了,犯不上。”

“那怎麼行?好不容易組個局......”他甕聲甕氣地,聲音也十分漂浮,語調忽上忽下,總感覺稍不留神就能飆到百里開外。

我沒再理他,好一會兒,我的眼神不自覺向旁邊的魏源飄去,也有段時間沒見,這貨總感覺哪裡不一樣了,另外......也似乎沒以前那麼殷勤了。

也許這貨知道投機取巧行不通了吧。我想。

就這打量的一會兒工夫,這貨若有所感似的也看了過來,見是我,揚揚下巴笑道,“遠哥”。

我也點點頭。

是有點不一樣了。

等酒終於過了三巡,個別腦殘直接在包廂裡就幹了起來,那些裸露而廉價的肉體,那些癲狂而病態的舉動,令我一度想逃離這裡。

幹嗨了,就開始吸,忽然我懷中的公子哥一激靈,好一陣兒我都忽略了他的存在,畢竟他死氣沉沉地躺在我懷裡,呼吸綿長。

這會兒卻出奇地精神,張口就罵,“媽的腦殘啊?不知道最近風聲緊啊?滾回去吸!”

那些個癮君子瞬間活了過來,看來在真正的權勢面前,深紮在這些君子骨頭裡的癮仍是可以被隨時剔除。

吼了這一嗓子,秦廣終於離開我坐到旁邊,我也陸陸續續稍微喝了點,這會兒也不禁泛起迷糊,隱約中,有個貨哈巴哈巴地跑到秦廣跟前,說了句什麼有點少,沒得吸了。

秦廣的反應是直接讓他滾,一如既往地跋扈,跟著還嘀咕了句什麼,窩都被端了,哪來那麼多貨啊。

好一會兒,我想起昔日被魏源介紹給我的那個白邦,什麼菜場小頭子來著,我問這貨怎麼沒來。因為按道理,這貨這麼肥頭大耳,此等場合豈能錯過?

秦廣說不知道,要我問問魏源。

“不知道,跟他也有幾天沒見了,”彼時彼刻,這個清瘦少年叼著煙淡淡地說,不知怎的,總有種故作姿態的感覺,我注意到,這貨抽的是芙蓉王,再也不是昔日的十塊白沙了。

就在這場對話的第二天,我一如這段時間一樣到菜場買菜,本該是領著那般嘍囉在菜場招搖而過的白邦並不在,反是魏源在執牛耳,這貨表情平淡,但我還是能捕捉到深處一種不平靜的洶湧。他沒看見我,我也沒有刻意讓他看見我。

待他溜達溜達進了某個小賓館後,我忽然想起那個勤勞能幹的燒烤老闆娘,她會不會就脫光了撅著屁股在房間門口等他。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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