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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7-19
作者：歪糕
2022/07/18
第6章：今晚還是我值班
「爸。」
「方總。」
李瑾和方雨濛兩人相繼推門而入，卻迎面撞上了捂著嘴掩面而逃的林寧。
「哎……媽，你這是怎麼了？」
林寧沒有理會女兒的問詢，留給她的，只是她慌不擇路的背影。方雨濛從未
見過這個樣子的媽媽，她與身旁的李瑾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眼睛裡滿是疑惑與
不解，於是李瑾問向躺在病床上的方傑：
「方總，林姐她這是怎麼了？」
方傑緊張得冷汗直流，剛剛才在林寧嘴裡發射過一發的他，兩條腿止不住的
直打顫。他這次發射的量尤其多，林寧的嘴巴里盛不下，噴了不少在被子裡，但
這會兒已經完全來不及處理了。
他只好強自鎮定，硬著頭皮說：
「她啊……估計是孕吐又犯了，剛才就一直說噁心……」
李瑾回想起剛才林寧捂著嘴的慌張模樣，恍然大悟。她叮囑方雨濛道：
「濛濛，去給你媽媽倒杯水，看看櫃子裡有沒有檸檬片，放幾片進去。」
方雨濛欣然答允：
「好的，小瑾阿姨。」
……
不多時，林寧從衛生間裡出來，臉上帶著一絲紅暈。
從她嘴唇上鮮豔亮麗的唇色來看，她剛剛在衛生間裡，應該是補過妝了。
「媽，喝點水吧，加了檸檬片的。」
「謝謝濛濛。」
林寧從容的接過檸檬水，一飲而盡。檸檬的清香略微帶走了她嘴裡殘留著的
精液的腥臭味，卻還是留有那麼一點揮之不去，她取出隨身攜帶的薄荷糖，含了
兩片在嘴裡，這下舒服多了。
「媽，你沒事吧？吐得嚴不嚴重？」
林寧摸了摸女兒的頭，說：
「媽沒事，放心吧。」
李瑾遞過紙巾，也說：
「真沒想到，你到現在還在孕吐，要不咱們改天再去那家小麵館吃一頓？我
記得你挺喜歡吃那裡的酸湯麵的。」
林寧的表情略微有點不自然，但緊接著便答應道：
「好啊！」
方傑趁勢問：
「是哪家館子啊，有這麼好吃？」
李瑾回他說：
「是美食街的一家小麵館，他們家的酸辣面味道一絕，林姐前段時間孕吐得
厲害，吃什麼都吃不下去，全靠他們家的酸湯麵了！」
她又想到什麼似的，說：
「方總，我記得您也愛吃酸辣口味的，等您出院了，我們帶你去嚐嚐！」
李瑾的話，絲毫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她們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失蹤了嗎？哦
是了，他平時本來也得在學校給導師搬磚的，她們見不到自己，應該也不會覺得
有什麼奇怪。
不知道媽媽那邊怎麼樣了，真是叫人擔心。
娉婷少女雨濛站在一旁，她今天沒有穿校服，方傑終日躺在床上，幾乎已經
忘了每天是周幾，看來今天剛好是週末，所以她有空在白天過來。
沒了死板的校服的束縛，女孩果然迴歸了她原有的本性，牛仔半身裙，條紋
長筒襪，俏皮可愛的卡通毛衣，髮型雖然沒辦法做出太多改變，但透過精心搭配
的髮卡，還是將她被學校摧殘的髮型拯救了不少。
方傑很少看到她校服以外的打扮，忍不住說道：
「這樣好看多了，學校的校服實在是太反人性了，女孩子這樣打扮多好？」
方雨濛眼睛瞪得大大的，問道：
「爸……你是認真的嗎？」
方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
「我又說錯什麼話了嗎？」
林寧坐在方傑床邊，拉著他的手，說：
「當初把濛濛送進那個準軍事化管理的學校，還是你的主意呢，為這，咱們
閨女和你生了好久的悶氣，怎麼，現在又後悔了？」
「啊？這，這……」
方傑無語了，哪有這麼作賤自己的女兒的，哪個女孩不愛美？讓她們在最美
的年紀遭受這種摧殘，這個方國華還有沒有人性！
他轉過頭來問林寧：
「那現在轉學，還來得及嗎？」
這一問，把在場的幾個人都問懵了。林寧還沒有回答，方雨濛反倒是先慌了
起來，她忙說：
「別！不用！真的！我現在那裡挺好的，我也很喜歡我的學校，爸你就讓我
在那兒讀完吧！」
女兒慌張的樣子，方傑看在眼裡，他笑著問：
「怎麼，這麼緊張……莫不是你在學校有喜歡的男孩子了？」
方雨濛馬上就急了，紅著臉說：
「爸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喜歡上別的男孩子！我的心目中，永遠就只有
我的大英雄，我是不可能隨便喜歡別人的！」
「大英雄？誰啊？」
好吧，這個問題又超綱了。
林寧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於是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替他解了圍。幾個人
閒聊了一會兒，因為方傑身上的傷勢恢復得很好，幾女見他這樣，懸了許久的心
也終於放鬆了下來，大家有說有笑的，氣氛輕鬆又愜意。
又聊了一陣，林寧起身，拿著帶來的水果去洗手間清洗，李瑾跟在她的後面
幫忙，房間裡只剩下方傑和方雨濛兩個人。
從剛剛開始，方傑就一直覺得他這個「女兒」似乎有話對他說，於是便出言
詢問道：
「濛濛，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
方雨濛扭扭捏捏的，先是試探性的問了句：
「爸，你是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嗎？」
方傑點了點頭，說：
「除了幾個片段之外，其他的確實想不起來了……怎麼了嗎？」
孰料，方雨濛激動得拍了拍手，說：
「太好啦！那你得答應我，一會兒不準生氣……」
方傑點了點頭。
見方傑答應了她之後，她光速從書包裡面，拿出一張試卷來，塞到了他的手
裡面……
「這是我這次月考的試卷，老師說讓家長簽字……」
說到後面，她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小。
方傑哭笑不得的接了過來，女兒的字跡和她媽媽的很像，很娟秀，試卷作答
很工整，幾乎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83分……」
「你……你說好了不生我氣的！」
出乎方雨濛的意料，方傑表現得異乎尋常的平靜，他說：
「這個分數不是挺好的嗎，你緊張個啥？」
方雨濛小聲說：
「好什麼呀！別說90分了，連85分都沒到，媽媽知道了會殺了我的！」
這個林寧……要不要這麼雞娃？
於是他伸出手，說：
「拿筆給我，我給你籤！」
「太好啦！爸爸是最棒的！」
方雨濛激動得一下子撲到方傑的身上，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重重的
親了一口。少女的芬芳撲鼻，青澀的髮絲劃過臉頰，撩撥得他癢癢的，還有胸前
的那兩團緊實的壓迫感……看不出來，小妮子發育得還真不賴呢！
方傑心跳加速，渾身上下欲血沸騰，甚至可以說是獸血沸騰了！青春洋溢的
少女入懷，又有哪個能坐懷不亂？
好在，少女在親了一下之後，便迅速的撤開了。方傑平復了一下心情，同時
也為自己剛才的獸慾而不齒……她可是你「女兒」啊！你怎麼能有那種想法呢？
……可越是這樣，就越是興奮了是怎麼回事？
方傑啊方傑，你真是越來越禽獸了！
他拿起筆，刷刷幾下，龍飛鳳舞……
方雨濛如獲至寶般的接了過去，卻是哭笑不得……
「爸爸，你這個字籤的也太不像你了……還不如我自己模仿的呢！」
「你還模仿過你爸爸的簽字不成？說吧，之前幹過多少次了？」
「我哪有……謝謝爸爸！」
方雨濛光速收起試卷，生怕方傑從病床上蹦起來搶走了似的，然後躲在一邊
擺出一個鬼臉，這下輪到方傑哭笑不得了……
他這個「女兒」，還真是個鬼靈精！
這時，林寧李瑾兩人歸來。
林寧將蘋果和水果刀遞給方傑，說：
「老公，快給她們露一手！」
方傑笑著接過，然後三下五除二，便把那個蘋果給削好了。削過的蘋果表面
光潔如斯，幾乎看不到一點刀痕，把李瑾和女兒方雨濛都給驚呆了。
「爸爸，你什麼時候偷偷練的啊，這麼厲害！」
「嘿嘿，你爸我天資聰穎，自學成才，厲害吧！」
他又將蘋果削成均勻的幾塊，分給幾女，說：
「快吃吧！」
李瑾有些不好意思，說：
「這水果明明是給您帶來的，怎麼成我們吃上了？」
「哎，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在這裡躺著，你們每次過來都要投餵我好多
水果，我吃也吃煩了……你們快吃吧！」
……
從病房出來時，李瑾和方雨濛走在前面，她們兩人小聲嘀咕。
方雨濛說：
「小瑾阿姨，我怎麼感覺爸爸這次受傷了之後，整個人都怪怪的，連說話的
方式和語氣都和以前不太一樣了，還學會了好多網路用語，像變了個人似的，他
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李瑾和她並肩走著，笑著說：
「你爸爸現在失憶了，和以前不一樣，也很正常吧。」
方雨濛顯然不接受這麼「平庸」的解釋，她的腦洞飛速運轉，然後突然猛的
一拍手，說：
「小瑾阿姨，你說爸爸會不會人格分裂了啊？其實現在住在他身體裡的，是
他受傷之後誕生的新人格……對嘛，這樣就解釋得通了！」
李瑾被她一驚一乍的嚇了一跳，說：
「哪有那麼玄乎，你最近是不是韓劇看多了，總是想些有的沒的……」
方雨濛靦腆一笑，說：
「可是真的很帥嘛……我以後也想擁有一個像趙寅成和池晟那樣的大叔！」
李瑾拍了一下方雨濛的小腦袋，說：
「胡說什麼呢！要是讓你媽媽知道了，看她不打你！」
方雨濛揉著腦袋瓜，委屈的說：
「可是明明爸爸就比媽媽大那麼多歲，為什麼我喜歡大叔就不行……」
「你們兩個說什麼悄悄話呢？」
不知何時，林寧鬼魅般的出現在兩人身後，方雨濛如同受驚的小鹿，慌得她
連連擺手，說：
「沒什麼，沒什麼……」
「雨濛，你這次月考的成績是不是發下來了？拿給媽媽看看。」
「月考？什麼月考？媽媽，小瑾阿姨，我還約了同學，先走了！拜拜！」
說罷，方雨濛一溜煙的逃走了，留下林寧無奈搖頭。
……
病房裡，沒了幾女嘰嘰喳喳的吵鬧，頓時顯得冷清了許多。
方傑一個人躺在病床上，兩眼無神的望著空無一物的天花板，這才是他每天
大部分時間的日常。
他想家，想媽媽，甚至想回到他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導師那裡搬磚，也好過
每天躺在這裡無所事事。
還好有林寧……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林寧就是他的光，這一個月來他的所有慰藉，幾乎全部
都來自她一個人。尤其是剛才，在李瑾和方雨濛兩個人推門進來的一剎那，千鈞
一發之際，他直接在她的嘴巴里面爆發了，那感覺，就像是曼妥思掉進可口可樂
裡，一發不可收拾。
他就這麼盯著天花板，回味著林寧嘴巴里的暢快感覺，一動也不能動。
對了……
剛才在門口提醒他們的，到底是誰呢？方傑還記得那一抹白色的倩影……
就在這時，小護士徐夢瑤推門而入。
「方先生，又到了換藥時間啦。」
她還是一如既往，一身標準的潔白色裝扮，從頭白到腳。白色護士帽，白色
口罩，白色短袖上衣，白色短裙，白色絲襪，連鞋子都是統一的白色款式。
老實說，因為她們一直戴著口罩，想從她們的外表將她們區分開來，還是挺
有難度的。小護士的額前留著時下流行的空氣劉海，這幾乎是她外表上唯一明顯
一些的標識了。
「方先生，您今天感覺怎麼樣？」
她一邊說，一邊打算掀開被子……
方傑閉起眼睛不好意思去看她，為什麼每次都是這麼尷尬的時候？
「方先生……咦？這是……」
小護士的動作奇快，眨眼間已經掀開了被子，熟悉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再次
彌散在空氣中……
「方……方先生，您，您又那個了？」
方傑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表情，他只知道，如果現在有一個地縫，他真想
鑽進去！
「呃……這個，不好意思哈……可能是年紀大了，總是，控制不住……」
小護士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圓，儘管嘴巴被口罩擋著，但方傑也能大概猜出她
在口罩後面驚掉下巴的表情……
「又，又得麻煩你了……」
小護士明顯吞了一口唾沫，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沒，沒事的，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嘛……」
於是，她又開始幫方傑脫褲子，換被單，清理周圍的白濁的痕跡……
而她纖細柔嫩的小手，也再幾次的「不經意」的掠過他的弟弟，這一次方傑
沒有忍耐，剛剛發射過一發的他，小兄弟再次站了起來，並在她面前一下一下的
跳躍著，彷彿在向她示威。
小護士仔細的清理著「重要地帶」的周圍，以一如既往緩慢無比的速度進行
著，在好不容易清理完周邊之後，她終於將視線聚焦到「重要地帶」本身上。
方傑看到她拿著溼巾的手明顯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下了某種決心，顫抖著
將拿著溼巾的手蓋在了他勃起的弟弟上，小心翼翼的為他清理著激烈的戰場過後
殘留的痕跡。
她纖細的手指再一次隔著薄薄的溼巾，印在了他剛剛發射過後仍舊十分敏感
的弟弟上。方傑舒服得齜牙咧嘴，隨著這兩天他和林寧「秘密行為」的升級，他
殘留的羞恥感越來越少了，竟然堂而皇之的享受起小護士的撫慰來。
「哎呦……不，不好意思，老人家比較敏感……」
他的無恥行徑連他自己都快要看不下去了，他倘若真是個老人家，應該就是
「為老不尊」的代名詞了吧。
「方，方先生，您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
小護士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見快起來的意思，她輕柔的
握著方傑小兄弟的龜頭，像極了握著一個剛出鍋的滾燙的雞蛋，放在手心來回來
去的研磨，卻又不敢使力，生怕把他給弄破了。
「哦噢，哎喲喔，小護士你的手法可真不錯，老人家我可是好久都沒有這麼
舒服過了，哎呦，真舒服……」
方傑口無遮攔的胡亂叫著。和昨天不同，今天的小護士變得一言不發，她連
耳朵根都已經紅透了，她做護理這個行業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
給一個大叔級別的臥床病人提供這種「特殊服務」。
甚至，他看起來比自己的爸爸都還要大！
天吶！徐夢瑤，你還要不要臉？竟然去勾引一個比自己爸爸還大的大叔？
可是她，為什麼停不下來……
肉棒的滾燙已經透過冰涼的溼巾，傳遞到徐夢瑤的手上，她感覺自己的臉頰
都快要燒起來了，他還是地球人嗎？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肉棒！
為了擦得更仔細，小護士的臉靠得他胯下非常近。其實方傑之所以會這麼的
肆無忌憚，是因為他早就猜出，剛剛躲在門口「偷聽」的那個白衣小護士，就是
徐夢瑤了。
他之所以沒有拆穿她，也是為了試探她，究竟能夠走到哪一步，結果令方傑
無比驚喜，她直到現在都還沒有表露出任何退縮或者反抗的跡象！
方傑也沒有進一步的舉動，他打算靜觀其變，靜靜的看小護士一個人表演。
其實，現在小護士的動作，除了中間隔了一層微不足道的溼巾之外，已經和
給他擼管差不多了！她表面上像是在給方傑清理著龜頭上面殘留的穢物，可實際
上，她已經在那裡徘徊了不知道多少時間了！
漸漸的，也許連小護士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她的動作開始越來越大。手覆蓋
的地方，已經逐漸從棒頭的部位，轉移到了棒身的部位，擼動的幅度和頻率，都
明顯的增加了。
「嘶哈……」
小護士的動作不小心扯到了方傑的傷口，方傑沒忍住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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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7/18
第6章：今晚還是我值班
「爸。」
「方總。」
李瑾和方雨濛兩人相繼推門而入，卻迎面撞上了捂著嘴掩面而逃的林寧。
「哎……媽，你這是怎麼了？」
林寧沒有理會女兒的問詢，留給她的，只是她慌不擇路的背影。方雨濛從未
見過這個樣子的媽媽，她與身旁的李瑾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眼睛裡滿是疑惑與
不解，於是李瑾問向躺在病床上的方傑：
「方總，林姐她這是怎麼了？」
方傑緊張得冷汗直流，剛剛才在林寧嘴裡發射過一發的他，兩條腿止不住的
直打顫。他這次發射的量尤其多，林寧的嘴巴里盛不下，噴了不少在被子裡，但
這會兒已經完全來不及處理了。
他只好強自鎮定，硬著頭皮說：
「她啊……估計是孕吐又犯了，剛才就一直說噁心……」
李瑾回想起剛才林寧捂著嘴的慌張模樣，恍然大悟。她叮囑方雨濛道：
「濛濛，去給你媽媽倒杯水，看看櫃子裡有沒有檸檬片，放幾片進去。」
方雨濛欣然答允：
「好的，小瑾阿姨。」
……
不多時，林寧從衛生間裡出來，臉上帶著一絲紅暈。
從她嘴唇上鮮豔亮麗的唇色來看，她剛剛在衛生間裡，應該是補過妝了。
「媽，喝點水吧，加了檸檬片的。」
「謝謝濛濛。」
林寧從容的接過檸檬水，一飲而盡。檸檬的清香略微帶走了她嘴裡殘留著的
精液的腥臭味，卻還是留有那麼一點揮之不去，她取出隨身攜帶的薄荷糖，含了
兩片在嘴裡，這下舒服多了。
「媽，你沒事吧？吐得嚴不嚴重？」
林寧摸了摸女兒的頭，說：
「媽沒事，放心吧。」
李瑾遞過紙巾，也說：
「真沒想到，你到現在還在孕吐，要不咱們改天再去那家小麵館吃一頓？我
記得你挺喜歡吃那裡的酸湯麵的。」
林寧的表情略微有點不自然，但緊接著便答應道：
「好啊！」
方傑趁勢問：
「是哪家館子啊，有這麼好吃？」
李瑾回他說：
「是美食街的一家小麵館，他們家的酸辣面味道一絕，林姐前段時間孕吐得
厲害，吃什麼都吃不下去，全靠他們家的酸湯麵了！」
她又想到什麼似的，說：
「方總，我記得您也愛吃酸辣口味的，等您出院了，我們帶你去嚐嚐！」
李瑾的話，絲毫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她們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失蹤了嗎？哦
是了，他平時本來也得在學校給導師搬磚的，她們見不到自己，應該也不會覺得
有什麼奇怪。
不知道媽媽那邊怎麼樣了，真是叫人擔心。
娉婷少女雨濛站在一旁，她今天沒有穿校服，方傑終日躺在床上，幾乎已經
忘了每天是周幾，看來今天剛好是週末，所以她有空在白天過來。
沒了死板的校服的束縛，女孩果然迴歸了她原有的本性，牛仔半身裙，條紋
長筒襪，俏皮可愛的卡通毛衣，髮型雖然沒辦法做出太多改變，但透過精心搭配
的髮卡，還是將她被學校摧殘的髮型拯救了不少。
方傑很少看到她校服以外的打扮，忍不住說道：
「這樣好看多了，學校的校服實在是太反人性了，女孩子這樣打扮多好？」
方雨濛眼睛瞪得大大的，問道：
「爸……你是認真的嗎？」
方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
「我又說錯什麼話了嗎？」
林寧坐在方傑床邊，拉著他的手，說：
「當初把濛濛送進那個準軍事化管理的學校，還是你的主意呢，為這，咱們
閨女和你生了好久的悶氣，怎麼，現在又後悔了？」
「啊？這，這……」
方傑無語了，哪有這麼作賤自己的女兒的，哪個女孩不愛美？讓她們在最美
的年紀遭受這種摧殘，這個方國華還有沒有人性！
他轉過頭來問林寧：
「那現在轉學，還來得及嗎？」
這一問，把在場的幾個人都問懵了。林寧還沒有回答，方雨濛反倒是先慌了
起來，她忙說：
「別！不用！真的！我現在那裡挺好的，我也很喜歡我的學校，爸你就讓我
在那兒讀完吧！」
女兒慌張的樣子，方傑看在眼裡，他笑著問：
「怎麼，這麼緊張……莫不是你在學校有喜歡的男孩子了？」
方雨濛馬上就急了，紅著臉說：
「爸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喜歡上別的男孩子！我的心目中，永遠就只有
我的大英雄，我是不可能隨便喜歡別人的！」
「大英雄？誰啊？」
好吧，這個問題又超綱了。
林寧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於是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替他解了圍。幾個人
閒聊了一會兒，因為方傑身上的傷勢恢復得很好，幾女見他這樣，懸了許久的心
也終於放鬆了下來，大家有說有笑的，氣氛輕鬆又愜意。
又聊了一陣，林寧起身，拿著帶來的水果去洗手間清洗，李瑾跟在她的後面
幫忙，房間裡只剩下方傑和方雨濛兩個人。
從剛剛開始，方傑就一直覺得他這個「女兒」似乎有話對他說，於是便出言
詢問道：
「濛濛，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
方雨濛扭扭捏捏的，先是試探性的問了句：
「爸，你是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嗎？」
方傑點了點頭，說：
「除了幾個片段之外，其他的確實想不起來了……怎麼了嗎？」
孰料，方雨濛激動得拍了拍手，說：
「太好啦！那你得答應我，一會兒不準生氣……」
方傑點了點頭。
見方傑答應了她之後，她光速從書包裡面，拿出一張試卷來，塞到了他的手
裡面……
「這是我這次月考的試卷，老師說讓家長簽字……」
說到後面，她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小。
方傑哭笑不得的接了過來，女兒的字跡和她媽媽的很像，很娟秀，試卷作答
很工整，幾乎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83分……」
「你……你說好了不生我氣的！」
出乎方雨濛的意料，方傑表現得異乎尋常的平靜，他說：
「這個分數不是挺好的嗎，你緊張個啥？」
方雨濛小聲說：
「好什麼呀！別說90分了，連85分都沒到，媽媽知道了會殺了我的！」
這個林寧……要不要這麼雞娃？
於是他伸出手，說：
「拿筆給我，我給你籤！」
「太好啦！爸爸是最棒的！」
方雨濛激動得一下子撲到方傑的身上，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重重的
親了一口。少女的芬芳撲鼻，青澀的髮絲劃過臉頰，撩撥得他癢癢的，還有胸前
的那兩團緊實的壓迫感……看不出來，小妮子發育得還真不賴呢！
方傑心跳加速，渾身上下欲血沸騰，甚至可以說是獸血沸騰了！青春洋溢的
少女入懷，又有哪個能坐懷不亂？
好在，少女在親了一下之後，便迅速的撤開了。方傑平復了一下心情，同時
也為自己剛才的獸慾而不齒……她可是你「女兒」啊！你怎麼能有那種想法呢？
……可越是這樣，就越是興奮了是怎麼回事？
方傑啊方傑，你真是越來越禽獸了！
他拿起筆，刷刷幾下，龍飛鳳舞……
方雨濛如獲至寶般的接了過去，卻是哭笑不得……
「爸爸，你這個字籤的也太不像你了……還不如我自己模仿的呢！」
「你還模仿過你爸爸的簽字不成？說吧，之前幹過多少次了？」
「我哪有……謝謝爸爸！」
方雨濛光速收起試卷，生怕方傑從病床上蹦起來搶走了似的，然後躲在一邊
擺出一個鬼臉，這下輪到方傑哭笑不得了……
他這個「女兒」，還真是個鬼靈精！
這時，林寧李瑾兩人歸來。
林寧將蘋果和水果刀遞給方傑，說：
「老公，快給她們露一手！」
方傑笑著接過，然後三下五除二，便把那個蘋果給削好了。削過的蘋果表面
光潔如斯，幾乎看不到一點刀痕，把李瑾和女兒方雨濛都給驚呆了。
「爸爸，你什麼時候偷偷練的啊，這麼厲害！」
「嘿嘿，你爸我天資聰穎，自學成才，厲害吧！」
他又將蘋果削成均勻的幾塊，分給幾女，說：
「快吃吧！」
李瑾有些不好意思，說：
「這水果明明是給您帶來的，怎麼成我們吃上了？」
「哎，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在這裡躺著，你們每次過來都要投餵我好多
水果，我吃也吃煩了……你們快吃吧！」
……
從病房出來時，李瑾和方雨濛走在前面，她們兩人小聲嘀咕。
方雨濛說：
「小瑾阿姨，我怎麼感覺爸爸這次受傷了之後，整個人都怪怪的，連說話的
方式和語氣都和以前不太一樣了，還學會了好多網路用語，像變了個人似的，他
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李瑾和她並肩走著，笑著說：
「你爸爸現在失憶了，和以前不一樣，也很正常吧。」
方雨濛顯然不接受這麼「平庸」的解釋，她的腦洞飛速運轉，然後突然猛的
一拍手，說：
「小瑾阿姨，你說爸爸會不會人格分裂了啊？其實現在住在他身體裡的，是
他受傷之後誕生的新人格……對嘛，這樣就解釋得通了！」
李瑾被她一驚一乍的嚇了一跳，說：
「哪有那麼玄乎，你最近是不是韓劇看多了，總是想些有的沒的……」
方雨濛靦腆一笑，說：
「可是真的很帥嘛……我以後也想擁有一個像趙寅成和池晟那樣的大叔！」
李瑾拍了一下方雨濛的小腦袋，說：
「胡說什麼呢！要是讓你媽媽知道了，看她不打你！」
方雨濛揉著腦袋瓜，委屈的說：
「可是明明爸爸就比媽媽大那麼多歲，為什麼我喜歡大叔就不行……」
「你們兩個說什麼悄悄話呢？」
不知何時，林寧鬼魅般的出現在兩人身後，方雨濛如同受驚的小鹿，慌得她
連連擺手，說：
「沒什麼，沒什麼……」
「雨濛，你這次月考的成績是不是發下來了？拿給媽媽看看。」
「月考？什麼月考？媽媽，小瑾阿姨，我還約了同學，先走了！拜拜！」
說罷，方雨濛一溜煙的逃走了，留下林寧無奈搖頭。
……
病房裡，沒了幾女嘰嘰喳喳的吵鬧，頓時顯得冷清了許多。
方傑一個人躺在病床上，兩眼無神的望著空無一物的天花板，這才是他每天
大部分時間的日常。
他想家，想媽媽，甚至想回到他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導師那裡搬磚，也好過
每天躺在這裡無所事事。
還好有林寧……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林寧就是他的光，這一個月來他的所有慰藉，幾乎全部
都來自她一個人。尤其是剛才，在李瑾和方雨濛兩個人推門進來的一剎那，千鈞
一發之際，他直接在她的嘴巴里面爆發了，那感覺，就像是曼妥思掉進可口可樂
裡，一發不可收拾。
他就這麼盯著天花板，回味著林寧嘴巴里的暢快感覺，一動也不能動。
對了……
剛才在門口提醒他們的，到底是誰呢？方傑還記得那一抹白色的倩影……
就在這時，小護士徐夢瑤推門而入。
「方先生，又到了換藥時間啦。」
她還是一如既往，一身標準的潔白色裝扮，從頭白到腳。白色護士帽，白色
口罩，白色短袖上衣，白色短裙，白色絲襪，連鞋子都是統一的白色款式。
老實說，因為她們一直戴著口罩，想從她們的外表將她們區分開來，還是挺
有難度的。小護士的額前留著時下流行的空氣劉海，這幾乎是她外表上唯一明顯
一些的標識了。
「方先生，您今天感覺怎麼樣？」
她一邊說，一邊打算掀開被子……
方傑閉起眼睛不好意思去看她，為什麼每次都是這麼尷尬的時候？
「方先生……咦？這是……」
小護士的動作奇快，眨眼間已經掀開了被子，熟悉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再次
彌散在空氣中……
「方……方先生，您，您又那個了？」
方傑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表情，他只知道，如果現在有一個地縫，他真想
鑽進去！
「呃……這個，不好意思哈……可能是年紀大了，總是，控制不住……」
小護士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圓，儘管嘴巴被口罩擋著，但方傑也能大概猜出她
在口罩後面驚掉下巴的表情……
「又，又得麻煩你了……」
小護士明顯吞了一口唾沫，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沒，沒事的，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嘛……」
於是，她又開始幫方傑脫褲子，換被單，清理周圍的白濁的痕跡……
而她纖細柔嫩的小手，也再幾次的「不經意」的掠過他的弟弟，這一次方傑
沒有忍耐，剛剛發射過一發的他，小兄弟再次站了起來，並在她面前一下一下的
跳躍著，彷彿在向她示威。
小護士仔細的清理著「重要地帶」的周圍，以一如既往緩慢無比的速度進行
著，在好不容易清理完周邊之後，她終於將視線聚焦到「重要地帶」本身上。
方傑看到她拿著溼巾的手明顯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下了某種決心，顫抖著
將拿著溼巾的手蓋在了他勃起的弟弟上，小心翼翼的為他清理著激烈的戰場過後
殘留的痕跡。
她纖細的手指再一次隔著薄薄的溼巾，印在了他剛剛發射過後仍舊十分敏感
的弟弟上。方傑舒服得齜牙咧嘴，隨著這兩天他和林寧「秘密行為」的升級，他
殘留的羞恥感越來越少了，竟然堂而皇之的享受起小護士的撫慰來。
「哎呦……不，不好意思，老人家比較敏感……」
他的無恥行徑連他自己都快要看不下去了，他倘若真是個老人家，應該就是
「為老不尊」的代名詞了吧。
「方，方先生，您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
小護士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見快起來的意思，她輕柔的
握著方傑小兄弟的龜頭，像極了握著一個剛出鍋的滾燙的雞蛋，放在手心來回來
去的研磨，卻又不敢使力，生怕把他給弄破了。
「哦噢，哎喲喔，小護士你的手法可真不錯，老人家我可是好久都沒有這麼
舒服過了，哎呦，真舒服……」
方傑口無遮攔的胡亂叫著。和昨天不同，今天的小護士變得一言不發，她連
耳朵根都已經紅透了，她做護理這個行業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
給一個大叔級別的臥床病人提供這種「特殊服務」。
甚至，他看起來比自己的爸爸都還要大！
天吶！徐夢瑤，你還要不要臉？竟然去勾引一個比自己爸爸還大的大叔？
可是她，為什麼停不下來……
肉棒的滾燙已經透過冰涼的溼巾，傳遞到徐夢瑤的手上，她感覺自己的臉頰
都快要燒起來了，他還是地球人嗎？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肉棒！
為了擦得更仔細，小護士的臉靠得他胯下非常近。其實方傑之所以會這麼的
肆無忌憚，是因為他早就猜出，剛剛躲在門口「偷聽」的那個白衣小護士，就是
徐夢瑤了。
他之所以沒有拆穿她，也是為了試探她，究竟能夠走到哪一步，結果令方傑
無比驚喜，她直到現在都還沒有表露出任何退縮或者反抗的跡象！
方傑也沒有進一步的舉動，他打算靜觀其變，靜靜的看小護士一個人表演。
其實，現在小護士的動作，除了中間隔了一層微不足道的溼巾之外，已經和
給他擼管差不多了！她表面上像是在給方傑清理著龜頭上面殘留的穢物，可實際
上，她已經在那裡徘徊了不知道多少時間了！
漸漸的，也許連小護士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她的動作開始越來越大。手覆蓋
的地方，已經逐漸從棒頭的部位，轉移到了棒身的部位，擼動的幅度和頻率，都
明顯的增加了。
「嘶哈……」
小護士的動作不小心扯到了方傑的傷口，方傑沒忍住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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