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的重生】( 096~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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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7-23

麼話咱們開了門再說!」宮下北看著他,近乎暴躁的 大聲喊道。

  葉山智京卻不再開口搭腔,他閉上眼睛,隨著音樂聲輕輕搖晃著腦袋,似乎 整個人都沉醉在樂曲聲裡了。

  宮下北用力撞了兩下鐵門,鐵門紋絲不動,他退後兩步,而後加速衝過去, 一腳蹬在門上,自己被門反震的摔了個屁蹲兒,那厚重的鐵門卻依舊紋絲不動。

  「葉山智京!你他媽的混蛋,給我把門開啟!」翻身從地上爬起來,宮下北 衝到門邊,大聲喊道。

  葉山智京仍舊不理他,只是坐在椅子上搖頭晃腦,偶爾吸上一口煙,看上去 一副美滋滋的樣子。

  宮下北忽然想起了什麼,他在身上摸了摸,這才想起手槍剛才被他連同檔案 匣一塊扔了,有心回去把槍撿回來,又想到房間裡都是汽油,開槍等於是殺人了。

  心頭亂如麻團,宮下北正想著再衝探視口裡喊兩聲,可還沒等他湊過去,就 聽轟的一聲響,灼熱的火舌從探視口撲了出來,滿屋的汽油終歸被引燃了。

  「葉山智京!」被灼熱的熱浪逼退了數步,宮下北目眥欲裂的大喊一聲,隨 即轉身朝外衝了出去。

  此時的宮下北完全失了方寸,他的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救人,想辦法 救人,外面還有他的保鏢呢,人多了總能把人救出來的。其實他也知道,那樣的 大火,即便是現在把門砸開,人也救不回來了,可他就是想要做點什麼,必須做 點什麼,或許只有那樣才能稍減他心中的愧疚。

  跌跌撞撞的衝出用品店,店門外的雪地裡,包括梁家棟在內的九個人還跪在 雪地裡,雪花已經將他們覆蓋成了雪人。

  「梁家訓,跟我去救人!」宮下北在門前喊了一嗓子,轉身就往回跑,可跑 了幾步才發現,後面根本沒有人跟上來。

  惱怒的轉回去,宮下北才發現這些人仍舊跪在地上,只不過剛才是跪的挺直 挺直的,現在卻全都趴伏在了地上。

  「你們在幹什麼?!」心裡的怒火騰地升了起來,宮下北衝過去,照著跪伏 在地上的梁家訓踹了一腳,同時怒聲喝道,「給我滾起來,救人去啊!」

  梁家訓被踹的歪倒在地上,但他立刻又爬起來,重新跪伏在地上。

  宮下北又是一腳踹過去,他還是爬起來跪伏在那兒。

  往復幾次,宮下北幾乎將九個人逐一踹翻兩三次,直到他自己都累了,這些 人還是跪伏在那兒,一動不動。

  「啊!混蛋啊!」把自己折騰出一身汗,宮下北總算是冷靜下來了,他癱坐 在幾個人面前,歇斯底里般的怒吼一聲,不動了。

  細碎的雪花打在脖頸裡,冰涼刺骨,宮下北看著地上被踐踏的泥濘不堪的落 雪,腦子裡閃過一副副記憶中的畫面。

  「宮下君,上午好。」那是在中村康二的工廠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葉山智 京文質彬彬的笑容裡帶著令人心寒的陰毒。

  「宮下君沒事吧?」……「我送你。」那是在替吉岡錯復仇之後,自己受了 赤本的懲戒,去道歉時遇上了葉山智京。

  ……「知道嗎,三十年前,我就是在這裡遇到的先生,」不久前,就在這裡, 就在那輛車的旁邊,他用手接著雪花,微笑著說道。

  「……我覺得,這三十年,我做這條狗做的很滿足。」那是一臉滿足的笑容, 簡單一句話,實際上就是對他一生的總結了。

  最後,病房裡的畫面重新浮現在宮下北的面前,赤本掙扎在病榻上,說了那 麼一番他當時不太明白的話:「去找智京,告訴他,東西該交給你了,他的事情 做完了,順便告訴他,別讓我失望。」

  「他的事情做完了。」

  「別讓我失望。」

  這些話就像一根刺一樣紮在宮下北的心裡。

  葉山智京啊,你真的是一條狗啊,一條自始至終都沒有讓父親大人失望的狗 啊。

  掙扎著從雪地裡爬起來,宮下北失魂落魄的朝公路上走去,才走兩步,腳下 一滑,他又是一個屁蹲兒摔在地上。

  有人跑過來攙扶他,卻被他一把甩開,嘴裡還憎惡的喝罵一聲:「滾開!」

  沒有上車,宮下北就那麼步行著走上公路,沿著便道的路牙一路往東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後面有人追上來,應該是梁家訓,將一封摺疊好的信交 給他。

  宮下北腳下不停,一邊走著,一邊木然將信開啟,草草看完之後,腦子裡陷 入一片空白。

  信是赤本寫給葉山智京的,沒有日期,他在信裡提到讓葉山智京試探一下宮 下北,看宮下北是否信任他。如果信任的話,他就留下來,如果不信任的話,就 讓葉山離開日本去加拿大,以後再也不要回日本來了。

  如今看來,葉山智京的確是試探了他,他也表現出了不信任的態度,但葉山 智京顯然是沒有接受赤本的安排,他選擇了一個慘烈的方式來證明自己。

  原來一切都是因為自己。

  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啊。

  環八通線這條路好長,長的似乎永遠都沒有盡頭一樣,宮下北就那麼沿著路 一直走,最初是腦子裡一片空白,後來就是什麼都不去想了。他就想著這麼一直 走下去,不管走到什麼地方都好。

  實際上,葉山智京與他的交往並不多,他甚至都不瞭解這個人,但是,葉山 這麼慘烈的死法,還是給了他很大的刺激,尤其是在得知葉山的死與他有著直接 關聯之後。

  他想不明白像葉山智京這種人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更想不明白他的心裡究 竟藏著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一個人就那麼為另一個人活了一輩子,最後又為這個人去死,這樣的人生有 什麼意義?

  宮下北感覺自己的前世很悲催,可對比起葉山智京來,他感覺自己的那份悲 催可能算不上什麼。

  荒川區扇大橋。

  初升的朝陽驅散了瀰漫在隅田川江面上的薄霧,凍結的冰面上附著厚厚一層 積雪,滿身泥汙、臉色憔悴的宮下北順著江堤有些蹣跚的行走著。

  最後他停住腳步,背靠護欄,緩緩坐倒在地上。宮下北像個乞丐般的斜倚在 江堤護欄上,看著便道上腳步匆匆的行人們。

  很少有人會將目光投向這邊,即便有人看到他們,也是一臉漠然的表情,亦 或是不加掩飾的厭惡。但是每個人都會好奇的看一眼幾米外路邊的那四輛賓士車, 以及同樣滿身泥汙站在車邊的黑衣人。

  這真是個冷漠的國度、涼薄的都市啊。

  在地上坐了一會兒,宮下北抬起胳膊,招了招手。

  一直站在路邊的梁家訓迅速跑過來,垂頭站到他的身邊。

  宮下北說道:「有煙嗎?給我拿一支來。」

  梁家訓趕忙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取了一支遞過來,隨即蹲下身子,將點燃 的打火機送過來。

  「把我車上那件外套也拿過來,」吸了口煙,宮下北最後吩咐道。

  「嗨!」梁家訓鞠躬行禮,這才轉身跑開。

  梁家訓將那件黑色的呢料風衣拿過來,披在宮下北的肩頭。

  宮下北疲憊的嘆了口氣:「梁家訓,你是葉山智京的人對吧?為什麼不提醒 我去救他?」

  梁家訓目光悲切的道:「葉山先生是大管家,我們這些人一直跟著他做事的, 這次葉山先生早就心存死志,不許我們插手這件事情。」

  宮下北淡淡的道:「那你以後跟著我做事吧,以後你繼續負責內宅的保鏢管 理。」

  「嗨!」梁家訓一愣,隨即身子折成九十度,大聲應道。

第九十九章:善與惡

  在雪地裡行走的時間過長,受了些風寒,宮下北病了。

  這是他重生後第一次生病,重感冒,發燒就燒了兩天。不過,現代醫學的力 量終歸還是強大的,別說是感冒這種小毛病,就算是已經病入膏肓的赤本,最終 也是被搶救了過來,沒有當即掛掉。

  即便是在生病的兩天裡,宮下北也沒有閒著,他在處理葉山智京的喪事,全 程都是他親自在辦理,他不想讓自己閒下來,因為每次閒下來的時候,他的腦子 裡都會出現葉山智京的身影,會看到他在自己的腦海中,伸出一隻手去接飄雪。

  這成了他的心病!

  心病無藥可醫。

  在過去的三天裡,宮下北顯得有些沉默寡言,他不想與人接觸,更喜歡一個 人獨處,而葉山智京留給他的那個檔案匣,雖然被梁家訓拿了回來,但他卻始終 沒有開啟看過。

  葉山智京的喪事是在西福寺辦的,規模很盛大,前來弔唁的人非常多,甚至 可以用絡繹不絕來形容。

  宮下北親自聯絡葉山智京的家人,也就是他遠在加拿大的妻子和兒子,但是 很遺憾,他的家人沒有來,用他妻子的話說,葉山智京與她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說這番話的時候,那女人的語氣很冷漠,冷的近乎刺骨。

  不過,即便如此,宮下北還是讓人給這對母子轉了一筆錢過去,不是為了她 們,也不是為了葉山智京,而是為了他自己。

  世田谷區,赤堤三丁目,西福寺通線旁的一棟別墅,二樓客廳內。

  宮下北穿著一件浴袍,坐在寬大的軟椅上,松浦由紀子端來一杯藥給他喝, 他的手卻趁機摸在女醫生的臀部上。

  松浦由紀子伸手拭了拭他的額頭,發現已經不燙手了,輕聲說道:「您的體 溫剛控制住,現在不適合做這種事情。」

  宮下北用力掐了一把她的臀肉,沒有說話。

  松浦由紀子無奈的搖搖頭,蹲下身去撩起他浴袍的下襬,裡面居然連內褲都 沒穿,陰莖硬邦邦的挺立著。她低下頭,鼻端嗅著雄性的氣味,伸出舌尖,在龜 頭上舔了舔。

  松浦由紀子張開兩瓣紅唇,涼滑的唇瓣在龜頭上摩擦,傳來誘人的酥麻感。 吸吮了一會龜頭之後,她並沒有吞進去,而是用柔軟的香舌,微微轉動著向下伸 到龜頭下的馬眼處,舌尖輕輕地挑動著。

  宮下北被她逗弄的慾火中燒,用手抓住她的頭髮,揚起她漂亮的臉蛋:「騷 貨,全都給我吞進去。現在我是你的新主人了,你應該學過怎麼服侍主人的吧? 別想拿以前的那套把戲糊弄我。」

  松浦由紀子順從地伏在主人的兩腿之間,美豔的臉蛋貼在主人的小腹上,舔 舐著挺立的陰莖,將整根肉棒全吞進溫潤的口腔中,來回吞吐著。

  她吞吐肉棒的時候,動作溫柔而細緻,豔麗的紅唇舌優雅地舔舐著,充滿了 成熟女人的性感風韻。怒漲的肉棒在她紅唇間來回進出著,漸漸地,龜頭馬眼前 端滲出透明的汁液。

  「……真乖!含的再深一些……」宮下北嘴裡發出舒服的呻吟聲,被女醫生 含住在嘴裡的陰莖越來越硬,想要噴射的快感也愈發強烈。

  不知過了多久,宮下北全身肌肉猛然一緊,陰莖跳動著,在她口中噴射出來。 松浦由紀子等到他射完了精,才慢慢地抬起頭,一縷濁白的精液還掛在她的唇角。

  松浦由紀子慢慢嚥下嘴裡的精液,用紙巾擦掉唇角的黏液,接著幫他把下身 擦拭乾淨。

  「先生剛剛醒了」松浦由紀子用手幫宮下北輕輕搓揉著額頭,給他舒緩著射 精後亢奮的情緒,「時間不長,但是有意識,這是個好現象,估計往後一段時間, 他的狀態能稍稍恢復一些。」

  「嗯,」宮下北點點頭,沒有說半個字。

  這段時間他都沒有去過東大附屬病院,從內心裡,他有些牴觸去見赤本,不 是心有怨憤,而是心存愧疚,他不知道該怎麼提起葉山智京的事情。

  不過,該面對的事情總歸是迴避不了的,宮下北知道,越是這個時候,自己 越是應該主動去面對,否則便是懦弱的表現。

  「父親那裡,現在能探視嗎?」坐在軟椅上,宮下北沉默了良久,問道。

  「短時間的話,還是可以的。」松浦由紀子點頭說道。

  宮下北點點頭,拿起桌上的電話,按了兩個號碼,等到對面接通之後,說道: 「準備車,去東大附屬病院。」

  隨後,他放下聽筒,看了一眼身邊的松浦,說道:「給我換衣服。」

  松浦由紀子點點頭,轉身去了臥室,沒一會兒,拿了內衣、保暖服出來,替 宮下北穿上衣服。

  這幾天,為了方便處理葉山智京的喪事,宮下北一直住在這棟別墅裡,因為 生病的緣故,一直都是松浦由紀子在這裡照顧他,這女人本職就是保健醫生,很 清楚如何照顧病人。

  收拾停當,樓下的車也準備好了,宮下北從二樓下來,院外的路邊上,車隊 已經等在那兒了,看到他出來,梁家訓開啟車門,同時微微躬下腰。

  車隊緩緩的開動起來,直奔東大附屬病院。

  車上,宮下北的視線流連著車外飛速後退的街景。

  這個世界有它自己執行的軌跡和規則,某個人的存在或許對他身邊的那些人 來說很重要,但他的消失卻也不會令這個世界停轉。或許這也是作為一個人悲哀 吧,一旦逝去,用不了多久,他的一切都將在這個世界上湮滅,就像是從未在這 個世界上出現過一樣。

  很多時候,人們怕死並不是怕的那份痛苦,而是怕的那種湮滅,不留絲毫痕 跡的湮滅。

  總之吧,葉山智京不在了,他選擇了自己認為正確的那條路,而那些還活著 的人總會繼續活下去的,他們還要走自己的路,這其中也包括了宮下北。

  東大附屬病院的病房內,宮下北站在病床前。

  病床上,已經瘦下去大半的赤本清醒著,他那雙浮腫的眼睛裡溢著有些渾濁 的眼淚。

  儘管老傢伙剛剛甦醒過來,精神狀態很不好,但宮下北還是將葉山智京自焚 而死的訊息告訴了他。

  沉默了良久,赤本才虛弱的說了今天見面的唯一的一句話。

  「良一啊,他這是在告訴你,」赤本的話說的斷斷續續,就像是沒說一個字, 都要費盡全身的力氣一樣,「有些人,還是可以信任的。」

  宮下北點點頭,過去兩天,他已經想明白這個問題了。

  葉山智京是有活下去的機會的,畢竟赤本沒有讓他去死,而是讓他離開日本, 永遠都不要再回來了。但葉山智京沒有選擇離開日本,他在試探出宮下北並不信 任自己之後,點了一把火自焚而死。

他這麼做的目的除了證明自己之外,還是想要告訴宮下北,赤本曾經用的那 些人,並不是不可信任的,他們很忠誠。

  宮下北這些天沒有去看那份名單,也是因為這個,他很想接受葉山智京的死 諫,但心裡總有那麼一道坎,畢竟那些人他連見都沒見過,談何信任?這不是多 疑,而是人性使然。

  「你是怎麼考慮的?」赤本休息了一會兒,這才虛弱的問道。

  「我還沒有拿定主意,」宮下北實話實說道,「不過,我願意和他們接觸一 下。」

  赤本沒有生氣,也沒有任何激動的表現,他甚至還露出了一絲笑意:「記住 我說的話,良一,既想為善卻又作惡的人,是無法長久的。」

  宮下北心頭一震,他掩飾住自己臉上的表情,沒有說什麼。

  「保險櫃裡,有河內善的聯絡方式,」赤本顯然是累了,他手動了動,說道, 「你先去聯絡他,如果覺得有誰不可用了,可以讓他去處理……別忘了準備一筆 錢。」

  河內善?

  這是宮下北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了,但卻是第一次在赤本的嘴裡聽到。

  這個人他從沒見過,第一次還是聽中村美和提起的,按照那女人的說法,這 個人似乎也是赤本手下的一個得力助手,但……準備一筆錢是什麼意思?

  從病房裡出來,宮下北在走廊裡點了一支菸,緩緩走到對面的一條排椅前坐 下,心裡卻在想著剛才赤本所說的話。

  做人,要嘛善到底,要嘛惡到底,這是赤本第二次對他說類似的話了。結合 他的話,再想想葉山智京的死,宮下北明白自己之前是把問題想得簡單了。

  葉山智京並不是在為那些人爭取一個為自己所用的機會,而是在給他們爭取 一個活下去的機會啊。

  那葉山智京的事情來印證赤本的話,真是感覺太諷刺了。葉山那傢伙替赤本 做了一輩子的狗,惡事自然是做了不少,可臨到最後了,他卻又想做點好事,結 果就是把自己葬送掉了。

  無聲的笑了笑,宮下北拿起那份剛剛從保險櫃裡取出來的名片:河內善,先 看看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吧。

第一百章:河內善

  九樓病房的客廳裡,宮下北拿起電話,按照名片上的電話號碼打過去。

  電話裡的忙音只響了兩聲,就有人接聽了,是個很甜的年輕女孩的聲音: 「您好,歡迎您致電世田谷松原芭蕾舞學校……」

  劈了啪啦一番開場白般的套話,宮下北聽的直皺眉頭,他看了看那張純白色, 只有一個號碼的名片,沒錯啊,就是這個電話號碼。

  「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嗎?」套話終於結束,聲音甜美的女聲問道。

  「我找河內善先生。」宮下北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

  「對不起先生,請您重複一下,您找誰?」電話裡的女聲問道。

  「河內善先生,」宮下北重複道。

  「好的,先生,請稍等,」女聲沉默了一會,最終還是說道。

  聽筒內陷入了一片安靜,過了約莫半分鐘,才有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我 是河內善,請問你是……」

  「我是赤本良一,」宮下北說道。

  聽筒內再次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兒,男人的聲音才再次響起,他直接說道: 「需要見面嗎?」

  「是的,」宮下北愣了一下,但很快便說道。

  「哪裡?」對方惜字如金般的問道。

  宮下北說了赤堤這邊的住址。

  「晚上,8點,我準時過去,」男人在電話裡說道,隨後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

  宮下北下意識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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