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身記】(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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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7-24

作者:xxww
2022/07/23

第一章

天上愁雲連綿一片,萬里凝連,隱有由灰染黑的趨勢。風裡開始夾著一絲涼意,那股溼悶的氣味,預示著即將降雨的資訊。

灰暗的連雲向東方不慌不忙地進發,縫隙中透過的幾縷陽光也慢慢消失,給坐落在河邊的胥塢村,增添一絲晦暗不明。

向洋開著自家的老麵包車,逆著層雲的方向,穿梭在小路中。他嘴角下抿,愁上眉梢,透過前車窗看著腦瓜頂上見鬼的天氣,他不免有些煩悶。

胥塢屯,不大不小,臨奔河,背險山。也是因為這裡大路沒幾道,小路似羊腸,影響了這幾年的招商引資。這裡的人們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面朝黃土背朝天,儘管活的還算自給自足,但也快成貧困村了,跟別的已開發的村莊一比,高判立下。

不光是經濟,教育也成了問題。幾個村子的大人們外出打工,也不管混得咋樣,基本都把孩子帶出去,在外面上學,以至於屯中初中的生源是一年比一年低,就連老師也不願意待在這兒,調走了七七八八,所以這裡的中小學教師,除了那些年的老教師外,就是新調來或者來支教的年輕老師。

作為已經大三的師範大學實習生,一個建設鄉村的有志青年,向洋覺得有必要做點兒什麼。他看村裡那些老教師們略微脫離時代的教育方式,死板不變的教學方式,實在是為村裡孩子們的未來擔憂……走出山村,不容易,走出去再回來,更不容易。

新陳必須代謝,村裡必須注入一些新鮮的教育力量。於是他主動請纓,聯絡大學學校領導跟屯裡校長,批准把自家的學校新增為實習點。他這種做法,莫名其妙地被當地教育局知道了,而且十分配合學校的要求,居然從其他地方增派一些教育經驗豐富的支教老師,一同給胥塢屯的教育貢獻力量。

據小道傳,這是一個擱置了挺長時間的專案……向洋不清楚這裡面的門路,但他清晰地發覺,自己陰差陽錯地得罪了一批實習生和支教老師。他們對屯子村子沒有那種熱忱的情懷,在這種貧困村子上班,有些城裡人,又嫌棄又受不了。

向洋已經有意無意聽到些責備的流言,這幾天他心裡火氣很大,大學的實習生怨自己,他還有一點點的不好意思,那些支教老師們怨他幹什麼?教育局釋出的施令跟他有什麼關係?還有,教育局那麼多年你早幹啥來著?想到這兒,他不禁冷哼幾下,腳下油門不自覺地踩重幾分。

支教老師前幾天已經到了,今天實習生就該到了,他現在得接自己的室友,離開學沒還有幾天,他得儘儘地主之誼,請室友到家裡做客,住幾天。

八月末,天氣近秋,炎熱依舊。涼風從半開的車窗灌進來,讓向洋燥熱的心情多少舒緩幾許,他粗重地吸了口氣,左手熟練地運轉方向盤,右手直接扣動座位邊的鎖鈕,再稍微暴躁地把安全帶往車門瀟灑一丟……

“啊……”乾燥的嘴唇張開,發出愜意悠長的嘆息。向洋的後背已經溻得精溼,他往前一挺腰,風一吹過溼透的後背,瞬間讓他打了冷顫,精神不少。

彎彎繞繞的小路才過了一段,後面還有,現在是寬闊的大道,因為前方是學校,挺長一段距離都是這種大道。對於每一個司機,長直的大道,總會挑起他們踩油門加速飆車的慾望。向洋也不例外,踩下油門就開始加速。

他們應該到了吧,向洋滿懷欣喜地向學校進發——又可以看到這幾個逗逼了。

“錯過了人來人往~不喜歡也得——喂,老王,到了吧。”

“到個六。”電話那頭怨氣很重。

“什麼情況啊?你們還沒到?”

“我服了,這傻逼司機半路沒跟上你學校派來的領頭車,吹牛逼非得自己去,結果開導航都他媽迷路,車還拋錨了,停橋邊了。”老王在電話裡罵罵咧咧的。

胥塢村的羊腸小道彎彎繞繞,一個沒留神就容易迷路,有的地方導航都沒顯示,這時候一定要有一個本地人領路,不然走半天你都走不出去,這也是胥塢村無法開展旅遊業的原因,前幾年說要修路,修著修著跟施工隊發生爭執,現在那條大路還沒徹底修完。

“更可氣的是!他打電話叫修車的,非得吹牛逼,一通遠端指導,把修車的也繞迷路了,要不是我想畢業,我他媽真想打這傻逼……你這兒也太繞了吧。”

“這他媽哪兒的司機啊?”向洋聽了室友的敘述,也跟著火大起來。

“據說是校長的某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

向洋覺得裙帶關係這個問題一定要重視起來!

“唉……等著吧,我去接你們,哪個橋啊?”

“叫什麼……大石橋。快點兒來啊!”

向洋是真服了……開導航都能從屯正口能繞到村西頭,這司機是個廢物啊!

自己這一去,直接免費成領路車了!不行,油錢一定給學校報了,今晚就跟姑姑說。他正盤算怎麼向校主任向芸——自己的親姑姑多賴點錢,又來了一通電話。

“錯過了人來人往~喂,洪姐?”

“喂,小向啊,你在哪兒?”話筒裡傳來動聽柔和的女性嗓音。

“我正想去村西頭接實習生呢,有啥事兒嗎?”

“你現在走到哪兒了?”

“額,還有不到二三百米就到咱學校了,你在學校呢?”

洪姐似乎熱得喘不過氣,有氣無力又摻著幾分慵懶說道:“嗯……對,你接我一下唄。”

“幹啥啊?你去哪兒?”

“去哪兒都行,我是實在不想在學校待著了。”洪姐的語氣很煩躁,似乎遭遇啥不開心的事兒。

“可真趕巧了,再過三四分鐘我就可能走過了,那你該咋辦?”向洋把車窗關好,開啟空調,對洪姐打趣道。

這空調還是向洋花私錢給他老爹裝的,回家他老爹還想讓他拆掉,為此父子倆還鬧了彆扭。酷暑天車裡那個小破風扇是一點兒用都沒有,以他們家的節省程度,哪怕曬中暑了估計還可能只是換個風扇……

“唉……別提了,你是不知道那個項副校長,無事獻殷勤,一直邀我跟他們一起去校門口迎接學生,我又不是校領導,就一支教老師,我去那兒幹嘛啊……”洪姐聲音甜柔,可憐巴巴地回答。

“小向司機為您專屬服務,我馬上就到。”

給洪姐當司機向洋倒挺樂意的,但一聽到那項副校長,他就一撇嘴。

項副校長項建忠,為老不尊,凡見到漂亮點兒的女老師必定騷擾騷擾,到這兒實習的女大學生也得多多少少問候一通。不過充其量,他也是一有色心沒色膽的中老年油膩大叔。向洋可是見過大學不為人知的一面——他們可是真敢潛規則,而為人師表的女老師們,也有不為人知的性壓抑的一面。

“呵呵,真會說話,那我趕緊跟他們說一聲啊。”洪姐淺笑道,聲音明顯歡快起來。

向洋也是會心一笑,回道:“我這都是大實話。我都羨慕屯子裡這幫孩子,有這麼一位漂亮的女老師給他們上課。我當年,都是大媽,年輕的沒幾個,漂亮的更……”

啊,原來掛了……

向洋把車窗關好,涼氣一吹讓他精神抖擻,離合換擋踩油門一氣呵成,繼續加速。沒過幾分鐘,就快到校門口了。向洋眯眼一看,還沒到校門口,就看見遠處緩緩走來的那道淺藍色的倩影。

他減速靠近,輕踩一下剎車……發現車子並沒有很明顯的減速。

“嗯?”

向洋又用力往踏板上踩一腳,這下車子才很明顯地慢下來……之前小路一直減速駕駛,還沒察覺,現在他才發現,這剎車好像有點故障。好像老爹告訴過他,車出毛病了,這剎車可不是毛病啊,這是會死人啊!明天一定得送修理鋪好好修修,省錢也不是這麼省的!

而前方那個一手挎著白色輕奢款包包,望眼欲穿的美麗身影,正笑吟吟地看著遠處的麵包車肉眼可見地變大,靠近,然後伴隨著她驚異的目光下,一點點從她身旁緩緩開了過去……

洪欣然的微笑有點僵,她看麵包車開過了得有三五米,才慢慢倒回來。茶色車窗緩緩搖下,向洋身子撐在副駕駛座上,一臉尷尬地朝洪欣然笑笑。

“洪姐……不好意思,沒剎住。”

洪欣然上車後,向洋趕緊遞給她一瓶礦泉水,來緩解此刻尷尬的氣氛。

“……你剎車壞了?”洪欣然接過礦泉水,問了這麼一嘴。車開得根本不快,這距離要是沒剎住,可不就是剎車有毛病?

“嗯,有點小毛病……不過你放心,我開不快。”感受著空調帶來的涼氣,向洋再次發動車子,繼續行駛。經過校門,發現一排黑衣服人影剛從教學樓走出來。

洪欣然點點頭,從亮晶晶的小蒜鼻裡舒緩地哼了一聲,她掏出包包裡的面巾紙,抽出一張,再把早被向洋擰好的礦泉……溫水開啟,沾點兒水,揩揩自己潮溼的腦門。

她從腦門有節奏地一下一下往鬢角擦,同時另一隻手掀住領口來回地扇,還把身體靠空調口,慢悠悠地哼出一句:

“你去接實習生幹嘛?也不是你的事兒啊?”

“額……一言難盡啊。對了洪姐,你老推項建忠的約,不會對你有工作啥影響吧。”

“我能有啥影響?不過,你們這個項副校長啊……”,這話說到一半,無精打采的語氣居然生生多出一分慍怒。

“又騷擾你了?”

“可不,我真佩服他的自信,還有厚得跟鋼板似的臉皮,最可笑的就是被他老婆看得死死的,還總是邀請我去這兒去那兒的,呵。”洪欣然無奈又嘲弄地說著。

向洋一聽,眼睛一轉便猜得八九不離十。他也嘲笑著說:“他手底下能管的全都是些老教師,還不敢管太狠。有年輕小姑娘來吧,老婆看得比獄警都嚴。所以像洪姐你一來三四年還不走的,他可不一直惦記你?過年他應該就調到縣裡當小學正校長了……”

他說著說著,笑意逐漸消失,又有些擔憂地說:“雖然他沒那個賊膽……但洪姐你還是小心點好。”

“呦~喲~呦,這麼擔心我啊……開車眼睛看前面!”洪欣然正甜甜地看著身邊長得清秀乾淨,表情又嚴肅又有點吃醋的大男孩,然後發現他突然緊張地嚥了兩下口水。

他眼神發飄,還斜著看前視鏡。洪欣然也不是少不經事的少女了,自己已經解開胸前的第一顆口子,輕輕擦拭著脖頸鎖骨的汗珠,又看到向洋那個橄欖似的喉結止不住地上下滑動,以及前視鏡裡那個賊兮兮的小眼神……

所以她才發飆,她那雙秋水明眸狠狠地白了向洋一眼,毫不掩飾地嗔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不過語氣裡沒有生氣的情緒,倒有些打情罵俏的意味。

“嘿嘿……”向洋尷尬地撓撓頭,迅速轉移話題:“洪姐,你支教期都已經過了,怎麼還申請來我們這兒?”

洪欣然蛾眉一蹙,陰陽怪氣地說:“我來你這兒,不好嗎?”

“好……當然好。”向洋順著洪欣然的性子,卻小心翼翼地探出右手,伸向洪欣然百褶裙,同時繼續問:“那姐夫那邊……”

“前夫。”

“對,前夫,前夫……”

一點一點,向洋修長的手指越來越靠近洪欣然的腿。

洪欣然瞟了這個羞澀大男孩一眼,微微得意地笑,說:“他那個癟犢子,離婚協議死活不簽字。那我只好跟他分居了,兩年後再上法院。”

她嘴上說著,手上也不閒著,倒是把上衣襯衫的扣子又解了一顆,雪白的胸口朦朧之中露出微微肉弧。她又很“自然”地在座位上往下靠,百褶裙的裙襬自然就往上移,露出白瑩瑩的圓潤膝蓋。

“那你不怕他再來找你?”

“敢找我?他出軌那些證據,我都藏著呢,他要來騷擾我,我就都傳出去,誰也別想活!”

向洋已經摸到滑溜溜的膝蓋,見洪欣然雙腿尚未併攏,他便更大膽地將狼爪伸進裙襬,徐徐向上摸索,朝豐腴的大腿內側試探。

“嗯……”

剛剛還氣勢洶洶的洪欣然,嬌媚地鼻哼一聲,眼睛快要滴出水,簡直判若兩人。她輕咬貝齒,雙腿一夾,擋住向洋的侵襲,甜柔又嬌媚嗔怪道:

“別鬧,好好開車。”

向洋恨不得兩隻眼睛能分開用,一隻看路,一隻看美女。他見洪欣然雪腮微鼓,似嗔似羞的神情,心中一蕩,左手把好方向盤,腳下控制速度,右手四根手指已深陷潮滑的腿肉之中,便用僅剩的大拇指在柔嫩的肌膚上摩挲畫圈。

再怎麼調情,他也只是個大男孩,露出渴望火熱的神色,推著洪欣然的腿撒嬌道:“好洪姐……明天行不行?”

現在當然不行,沒時間。一個暑假沒見了,向洋這個血氣方剛的大男孩,面對洪欣然這個成熟的人妻少婦,抵抗力當然就為0。

眼前的美人,身穿淺藍色襯衫式百褶裙,斜倚在座位上,披肩秀髮烏黑髮亮,三七分的劉海下是兩道秀美精緻的細眉,杏眸含春忽閃忽閃,撩撥對面少男壓抑下澎湃的荷爾蒙。

飽滿白嫩的瓜子臉淺施粉黛,攀上兩團紅霞,貝齒輕含櫻唇,看似嬌羞卻又像挑逗。她胸口微露,晃眼的鎖骨好似精雕細琢,微微急促的呼吸讓那點圓弧調皮地對向洋挑釁。

他的手還在美人的大腿上輕輕捏撫,感受那美妙的彈性。可惜手被緊緊夾住,再往下去,寸步難行。

洪欣然就這麼迷離又清醒地看著向洋,嬌喘欲呼,欲言又止。

“陪你把沿路感想~活出了——喂?!”這通電話讓向洋十分不爽。

“操,你吃槍藥了,這麼大火氣!”

“又有啥事兒,快說。”

“沒事兒,有點無聊,老李和老楚這倆暈車睡覺呢。”

“那你搭訕啊,車上不是不少女生?”

“沒有我的標準型。”老王賤兮兮地說,剛想說下一句,似猛獸咆哮的巨響直接灌進向洋耳朵裡——那是河水奔湧的聲音。

“窗戶關上……咔!不關車窗車裡都待不了,太吵了。那個傻逼司機!我想揍他。”老王憤憤地說。

“你這麼肆無忌憚地罵人家好嗎?”

“那傻逼司機在車外面抽悶煙呢。”

“你等一會兒吧,我這兒還接了一位老師,一會兒就~啊!”

向洋只覺一股溫熱的鼻息毫無聲息地噴在自己臉上,下一秒,右臉頰就出現那種溫熱柔軟的覆蓋感——他被洪欣然親了。

她一手扳過他的臉,一手摸向他的襠,速度奇快!瞬息之間,一隻纖細又有老繭的手,隔著單褲精準握住了向洋的小……大兄弟,還熟練地上下揉弄兩下。

“臥槽,幹什麼呢?叫聲這麼淫蕩。”

“什麼淫蕩,媽的,胳膊抽……抽筋了,嘶!”

“那別打電話了,恢復一會兒吧。”老王關切地說。

“啊……你們沒事別下車啊,這幾天下雨,水面漲了,別出什麼意外。”

“呵,外面十來個女的正拍影片呢。”老王無奈地說。

“趕緊把她們叫回去!”向洋大喊,這要是在村裡出了什麼事兒,真要碰到胡攪蠻纏的,他說不清楚。

“放心,我肯定治得她們卑服的。”老王直接掛了電話,老王辦事靠譜,但最後那一句話就是吹牛逼,向洋是不相信這個逗比室友的。

“洪姐……”向洋一掛電話,副駕駛上的洪欣然像彈簧似的貼過來!

“你個小傢伙,關鍵時刻還挺man的。”

洪欣然吐氣如蘭,媚眼拉絲,伸出粉色的舌尖輕輕劃過向洋通紅的耳垂,又撅著櫻唇往裡輕輕吹氣,喘道:“呵,把姐姐摸出感覺了……就不負責任了嗎?”

“姐!我在開車啊!”向洋渾身麻酥酥的,都要坐不住了!他有一秒鐘的時間都分不清油門剎車該踩哪兒了。

“開吧,開姐姐這輛……呼,大車。”洪欣然媚笑著,露出小姑娘看見美味零食的歡喜表情,一口吮住向洋半個耳朵。

向洋一米六七,洪欣然一米七五……也算是大車。

“姐!你今天怎麼那麼騷啊?以前不這樣啊!現在是有正事兒啊!”向洋急了,話語裡不那麼顧及言辭。他一腳踩死剎車,讓車先停下來,好在臨近中午,路上沒多少車。

洪欣然都已經伸進向洋內褲裡了,感受到久違的膨脹火熱棒兒,她下身不禁抖了兩下秘洞裡好像還流出幾滴花蜜。

“不行了……”她說著就把內褲脫了!還是紫色棉料全包臀型內褲。

“停!洪姐!現在可不是幹這個事兒的時候……我錯了!真的,明天不行嗎?我明天有時間!”向洋心都要跳出來了,偷雞不成蝕把米,本想挑逗洪欣然,明天約一約,她可好,大白天的好傢伙她明目張膽要跟我來車震啊!

說時遲那時快,洪欣然像猛虎撲食般趴在向洋的胯部,向洋都沒看清怎麼回事,自己的大兄弟就被洪欣然掏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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