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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7-24
「已經什麼是時辰了?」
說完,她又覺得有些不對。
這屋子……怎麼有些陌生?
「卯時都過了,再不起床,小心我打你屁股。」
王小剛在師姐充滿彈性的小翹臀上親拍了一下。
「呀!你,你怎麼在我房間裡!」
葉青青這才發現了不對勁,自己怎麼赤身裸體和王小剛抱在一起。
「師姐,你這是睡迷糊了嗎?這是我房間。」
葉青青慌忙鬆開手腳,扯過被子蓋住自己身子,她稀裡糊塗的腦子稍微清醒
了點,自己好像是昨夜主動來找他的。
結果竟然被這惡人……
她回頭一看窗戶,立馬就急了,平常自己都是第一個到練武場,今天竟然遲
了這麼多。
葉青青剛想起身穿衣服,但是又注意到王小剛上下大量的目光。
臉色微微一紅,美目一瞪,嬌嗔道:
「看什麼看!轉過頭去!」
「行——我不看。」
王小剛背過了身子。
葉青青渾身上下哪裡沒有被他看過?舔都已經舔了個遍了,沒想到還是那麼
害羞。
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穿衣聲,王小剛也沒閒著,隨手抓起幾件衣服,直接套
在了自己身上。
當他穿完,轉頭一看,葉青青還只穿著褻褲,光著玉背,在身後摸索著繩子
想要把肚兜繫上。
「我來吧。」
他從葉青青手中奪過兩條細繩,在她背後打了個花結。
興許是用的力氣太大,葉青青不停皺眉抱怨著。
「哎呀,松一點,你要勒死我啊!會不會系呀?」
王小剛只好把結開啟,重新打了個更松的結。
穿好了肚兜和褻褲的葉青青就沒之前害羞了,快速地穿好裡衣和外袍。
她在房裡左顧右盼,卻沒看見銅鏡與梳妝檯。
她慌忙向王小剛問道:
「銅鏡呢?」
王小剛理所當然道:
「我一大男人,要那玩意有什麼用?」
「那你平常怎麼梳的頭髮?」
「隨便梳梳啊,這麼講究幹嘛?」
王小剛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在椅子上,從抽屜中拿出一把象牙梳子。
「別動,我來給你梳。」
王小剛挽著葉青青的頭髮,名貴象牙梳細密的梳齒在青絲間梳過,一點點將
她糾纏在一起的頭髮理順。
兩人此刻都沉默不語,房間內只剩下梳子梳過髮絲的輕微聲音。
葉青青雖然沒有見過爹爹給孃親梳過頭髮,但是在她的理解裡,恐怕夫妻之
間,也就是這般吧。
雖然是被強迫,但自己的身子已經給他了,甚至兩人還幾乎夜夜歡好,今日
一起赤裸相擁著醒來,他又是幫忙穿衣服,又是給自己梳頭。
這讓葉青青有些迷糊,自己和王小剛此時與夫妻的差別是什麼?
該做的,不該做的,通通做了。
恐怕只差一紙婚書,三媒六聘與八抬大轎了。
若是王小剛真的向自己父親下了聘書,以他王家在江南的威勢,自己還有拒
絕的餘地嗎?
葉青青的眼神迷離,少女從未對自己未來如此迷茫過。
王小剛她的頭髮紮成和往常一樣的馬尾,正想隨意拿梳子在自己頭上梳個幾
下,卻被葉青青抓住了拿著象牙梳子的手。
只見葉青青神色複雜地看著自己,沉默一會,才開口道;
「我來幫你。」
——————————————————
秦可欣今天起得額外的早,她早早就洗漱完畢,把昨夜葉青青送給自己手鐲
套在自己的手腕上。
反覆在銅鏡前看個沒完,臉上的笑容就沒停下來過,笑的臉都快僵了。
雖然葉穆不然她們師姐妹化妝佩戴佩戴飾品,但是秦可欣實在太喜歡這個鐲
子了。
最關鍵的是,這可是青青姐送給她的。
今日她特意挑選了一件寬袖衣服,就是為了能把手腕上的鐲子遮住,不讓爹
爹發現。
她蹦蹦跳跳邁著輕快雀躍的步伐向著練武場走去,兩條辮子也跟著她上下襬
動。
今日的天是這樣的藍,陽光溫暖有不耀眼,暖風帶著點清晨的溼氣撲打在臉
上。
小姑娘的心情也像書上歡悅的小鳥一般。
秦可欣因為進門時間最晚,所以她的屋子在最裡側,如果她要去演武場,就
會路過王小剛的屋子,在經過葉青青的屋子,才能抵達練武場。
當她經過師兄門前時,衣冠整齊的王小剛正好推門走出。
「師兄,早啊!你給你看個東西!」
秦可欣按奈不住炫耀的心情,跑到王小剛的面前想要展示葉青青送給自己的
手鐲。
但是看到王小剛身後的人時,笑容卻戛然而止。
「師姐,你怎麼……」
葉青青臉色有些煞白,她實在沒想到會這般不巧,剛剛出門竟然就會碰到路
過的秦可欣。
她眼神亂飄,努力想著能用來解釋自己大清早從王小剛房間裡出來的藉口。
葉青青求助似的向王小剛隱晦的眨了兩下眼,但是王小剛卻沒有一點要幫忙
的樣子,反而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窘迫的模樣。
葉青青銀牙一咬,急中生智,稍微有些慌亂道:
「爹爹讓我來叫你師兄起床,免得他老是上早課遲到。」
「是嗎?」
秦可欣歪著腦袋看著這兩人,尤其是師姐的神尤為不對勁,為什麼要這麼慌
張呢?
但是她又想不出兩人之間有什麼可能的關係,畢竟他倆兩天一吵架,三天一
打架都讓爹爹和孃親頭疼不已。
所以秦可欣也沒往男女關係上猜測。
難道是師兄又把師姐教訓了一頓,青青姐面子上掛不住?
算了算了,不管了,他倆還能有什麼事,肯定是又鬧彆扭了。
秦可欣突然想起來找師兄原本的目的。
她擼起衣袖,露出白嫩細膩的小臂,晶瑩透亮地鐲子在她的皓腕上輝輝生耀。
「怎麼樣師兄?好看吧?」
秦可欣的小腦袋都快仰到天上去了,幾乎要拿鼻孔看人。
王小剛仔細一看,這不正是前幾日自己送給葉青青的鐲子嗎?
怎麼到了秦可欣手上?
「嗯。好看好看,師妹,你這個鐲子是哪裡來的?」
說話間他還拿餘光瞟了一眼身邊的葉青青。
葉青青側著頭,低垂著腦袋不去看他,纖長的手指絞在了一起。
「師姐送我的,羨慕吧!你沒有!」
王小剛輕輕點頭,微笑的看著那手鐲,誇讚道:
「我真的太~ 羨慕了!」
語氣極為誇張,一聽就在陰陽怪氣,但是秦可欣不覺得有什麼,她只覺得師
兄實在羨慕嫉妒恨而已,反而更加得意了。
而一旁的葉青青,頭都快低到底下去了,顯得極為窘迫,她自然是聽出了王
小剛話裡的意思,只覺得侷促不安。
不過王小剛並沒有當年追究,三人一起走向了練武場。
早課還是一如既往的枯燥,倒是師孃中途給三人送了帕子擦汗,隨帶著拿了
壺涼茶過來給他們解渴。
葉宅裡每隔五天,三人就可以休息一天,今日早課上完,就是秦可欣期待已
久的休息時間。
吃過早飯,她便神神秘秘地出了葉宅,獨自走向鬧市。
秦可欣昨夜看到了那裝玉鐲的木盒上,刻著琪玲坊三字,她便知道這是城裡
那家玉石店的名字。
今日,她帶著自己攢了許久的零花錢,就是要去那琪玲坊,也給師姐買一個
好看的仿玉手鐲,作為回禮,送給她。
沒尋多久,她便找到琪玲坊的牌子。
秦可欣走進店鋪,裡面琳琅滿目的美玉讓她看花了眼,不過大多數看起來都
比不上自己手上那個。
青青姐挑了一個這麼好看的仿玉鐲子,才只要三兩,那自己帶了五兩,豈不
是隨便挑!
小姑娘拍了拍荷包裡的五兩碎銀,覺得底氣十足。
琪玲坊的女掌櫃看到有客人進來,連忙上前招呼。
「姑娘喜歡怎麼樣的玉啊?我去幫你找來。」
雖然秦可欣的穿著素淨,但是看衣服的布料,就不像是有錢人家的小姐,況
且哪家小姐出來,身邊不帶個丫鬟。
但是掌櫃的還是極為熱情,畢竟像是王大少爺那樣的鉅富之子,卻喜歡穿著
樸素的人還是有的,笑臉迎客店裡的規矩。
「像是這樣的鐲子有嗎?」
秦可欣揚起手,露出了袖子底下那極品冰種翡翠手鐲。
「有有有!當然有!」
這掌櫃自然識貨,一看到這手鐲,就知道來了貴客。
連忙把店裡僅存的兩隻冰種手鐲拿了出來。
一直稍微帶有點飄花,一直色澤比較灰暗,兩隻都比不上秦可欣手上的那一
只。
秦可欣皺著眉頭看著這兩隻略帶瑕疵的手鐲,不滿道:
「沒有更好點的了嗎?」
那女掌櫃的慚愧道:
「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半個月前本店確實有一隻極品的冰種翡翠鐲子,
可惜已經被別人買走,冰種的只有這兩隻,要不然,您看紫玉手鐲怎麼樣?」
秦可欣不懂玉石,但是她覺得既然師姐買了這個所謂的冰種手鐲,那她肯定
是喜歡這一種,也不想換品種。
她在兩個手鐲中仔細打量,覺得還是那略帶飄花的更勝一籌。
她拿起那鐲子,問道:
「掌櫃的,這個多少錢?」
「小姐好眼力啊,您看著冰種飄花翡翠,飄得是淡雅的藍花,這比純冰種更
添了點縹緲詩意,和小姐啊,簡直是絕配!」
她頓了頓,伸出兩根手指。
秦可欣一看,立刻放下了心來,只要二兩啊,那還好。
「只要二十兩黃金!」
秦可欣掏向荷包的手直接停住,她詫異地看向那掌櫃。
「二十兩……黃金?不是二兩銀子嗎?」
「哎~ 小姐您真會開玩笑,這樣好的鐲子怎麼可能就二兩銀子。」
掌櫃的只當她在開玩笑。
「可是……可是我師姐就來買過你家的仿玉,她說只要三兩銀子啊!」
這掌櫃的小臉一收,面色變得有些嚴肅。
「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家琪玲坊可是祖上傳下來的百年老店了,一
向是有口皆碑,童叟無欺,怎麼可能賣假玉呢?」
秦可欣被掌櫃的這麼一質疑,頓時有些著急,她再次亮出手上的手鐲,急著
解釋道:
「這手鐲就是我師姐在你們店裡買的,我怎麼會說假話呢?」
這女掌櫃仔細看了看秦可欣手上的鐲子,突然覺得有些眼熟,這不正是半月
前王大公子買送人的鐲子嗎?怎麼到了這個小姑娘手上。
掌櫃的語氣立刻緩和了下來,既然是和那位王少爺有關的人,自己肯定是惹
不起的。
「姑娘,這確確實實使我們店裡賣出去的鐲子,但這可不是什麼假玉,這是
貨真價實的極品冰種翡翠,價值三十兩黃金。而且買它的人也不是女子。」
三十兩黃金!怎麼可能!
秦可欣被這巨大的數額給嚇到了,師姐不可能有這麼多錢!
她趕緊問道:「那是誰買的?」
「買它的人是王家的大公子。」
秦可欣腦子一時轉不過來,接著問道:
「哪個王家?」
掌櫃奇怪地看了秦可欣一眼,莫非她是來找我尋樂子的?
「江南還有哪個王家?就是那四大豪門之一的那個王家啊。」
是師兄!是師兄買了這個鐲子!
可是……可是怎麼會出現在師姐的枕頭下面?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可欣困惑無比地走出了琪玲坊,一股濃烈的懷疑湧上心頭,她一路失魂落
魄地走回了葉宅。
走到正門前,正好看到葉穆在澆門外的花草。
葉穆看到了自己的養女兒,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嗯?去哪玩了?」
秦可欣突然想起了早上師姐說爹爹讓她叫師兄起床的事,本來不覺得有什麼,
但是心中那一抹懷疑越來越重。
「爹爹,你有讓青青姐早上去叫師兄起床嗎?」
葉穆愣了一下,不知道秦可欣為什麼會沒頭沒腦的問自己這個問題,不過自
家的養女一向是古靈精怪,他早就已經習慣了。
「沒有的事,我什麼時候說過了?」
秦可欣只覺得一道霹靂從天而降,俏臉瞬間變得毫無血色,就這麼呆呆立在
原地。
之前師姐故意在師兄面前不和自己親密接觸。
當自己進廚房的時候師兄也在。
縱使自己百般挑逗師姐也不動情。
兩人一早從同一間房內走出。
師兄花三十兩黃金買鐲子送給師姐。
再加上師姐不自然的慌亂神色,一次又一次的欺騙自己。
她在慌什麼?她在瞞什麼?
原來……
原來是這樣……
一行清淚緩緩滑落,秦可欣只覺得心如刀絞,心臟就像被人狠狠攥緊。
左心口疼的她呼吸都困難。
秦可欣突然明白了。
原來心痛,不是比喻……
而是陳述。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