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妹】(二、夜窺)(武俠、綠母、NTR、亂倫、百合、關係逆轉、小母馬拉大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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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7-24

作者:西海鹿妖
2022/07/23

  二、夜窺

  二人一路穿行,轉過了養濟院、遙參亭,紅花綠樹掩映中,一座極其宏偉奢
華的莊園一下子便映入眼簾。

  五間九架大宅背靠觀音堂,南面臨街,重堂邃宇,瓦獸屋脊,赫赫威凜,梁
棟、簷角均用朱碧繪飾,外牆高照,內宇宏深。

  這便是在江湖上威名赫赫的玄鳳莊了。

  玄鳳莊的泰山大俠崔鴻軒威震江湖,是為江北武林第一號人物。崔家本身就
是地方豪族,名下田產無數,崔鴻軒本人更是武藝絕倫,上通官府,下接江湖,
黑白兩道都對其敬仰有加。

  六年前皇帝親率五十萬大軍御駕親征瓦剌,卻不想在土木堡戰敗被俘,緊接
著瓦剌部的也先太師率兵入寇。京城岌岌可危,一時人心惶惶,遷都南渡之聲甚
囂塵上。

  兵部尚書于謙力排眾議,擁護郕王朱祁鈺臨危即位,宣告敢言遷都者都應斬
首,這才將欲降之聲壓了下去。同時緊急抽調各地軍隊進京勤王,江湖豪傑也紛
紛北上配合官軍抵禦異族入侵,其中便以泰山大俠崔鴻軒、妙仙觀青蘿仙子羅雲
等為首。

  官民齊心奮戰,最終將瓦剌入寇部隊擊潰,這才保得大明江山太平。

  崔鴻軒率領江湖義士奮勇殺敵,青蘿仙子更是差一點在亂軍中擊殺也先太師,
居功甚偉。戰後朝廷論功行賞,玄鳳莊從此隱隱已成武林領袖,即便是官府也要
賣崔鴻軒幾分面子。

  雌雄雙獅當年亦曾追隨崔鴻軒參與過京城保衛戰,崔鴻軒念在同鄉、同袍之
誼,平時對雙獅鏢局多有照拂,有這一層關係在,鏢局生意這才日漸紅火。由於
兩家都在泰安居住,曲進有意巴結高攀,時常帶著家人前往玄鳳莊拜會,關係日
漸親密。

  曲若松自幼便時常跟隨曲進夫婦出入玄鳳莊,崔莊主待其視若子侄,莊上的
人也都認得這雙獅鏢局的少鏢頭。而且近來兩家準備結親的事僕役間都有耳聞,
所以投拜貼、遞名刺這等俗禮其實也就可有可無了。

  當下門前便有幾個僕役迎上,笑意盈盈地將曲若松迎進了大門,一路恭維阿
諛不斷,爭先恐後,都想要在這未來的新姑爺面前露個臉。

  曲若松含笑一一點頭致意。玄鳳莊大管家崔震聽聞是雙獅鏢局的少鏢頭到來,
也忙到二門外相迎。白二將壽禮交付於崔府僕役,諸人自免不了一番寒暄客套。

  崔府諸人在前房內擺下茶果接待。略飲了幾杯,交談一番後,卻得知此刻泰
安知府劉府尊已親自前來拜會,崔鴻軒正在大廳相陪。有官面上的客人在,曲若
松也就不便前往叨擾。

  不過好在他此行主要目的便是要與夢中仙子崔瑤相會,至於見不見崔莊主,
他其實並不太在意——有長輩在側,難免總有些拘束,崔莊主既然有貴客要陪,
分身無術,曲若松心中更覺輕鬆自在,只恨不得立馬飛抵佳人身畔。

  崔震七巧心肝,眼瞧見曲若松有一搭無一搭的閒談,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已知其意,心中不禁暗覺好笑。

  當下笑吟吟拱手道:「府尊劉大人也是前腳剛到,一會兒便要準備開宴,老
莊主要陪著劉府尊,也不知什麼時候方能得空。曲公子,到了咱們玄鳳莊,也就
不需太多拘束啦。嘿,這些天來曲公子京師走鏢,咱們小姐可是問了好幾回啦,
今兒個聽聞少鏢頭得勝歸來,小姐可不知該有多歡喜。」

  曲若松俊臉一紅,略有些害羞尷尬,忸怩道:「是了,崔小姐可好?在下亦
備有薄禮一份送與小姐……」

  崔震擺擺手,笑道:「小姐現在花園,少鏢頭自往便是了。老莊主已有吩咐,
少鏢頭若至,一切隨意。」

  曲若松大喜過望,又寒暄幾句,便告別了崔府諸人,打發了白二先行返回雙
獅鏢局,自往花園行去。

  若按照當時世俗禮法,青年男女若是談婚論嫁,在小聘之前是不可以相見的,
甚至於有許多人直到洞房花燭之夜方才得知對方模樣,箇中悲歡,不一而足。不
過崔、曲兩家都是江湖世家,泰山大俠與雌雄雙獅更不是世俗迂腐酸儒,這些俗
禮自然不避。

           ***  ***  ***

  花園中碧樹參差,亭榭錯落,溪水淙淙環繞,叮噹作響。穿過鱗峋假山,沿
著細石小徑蜿蜒而行,一路之上花香陣陣,鳥鳴啾啾,直如人間仙境。

  曲若松本來還稍微有點緊張忸怩,到了這一方雅緻所在,也不免心曠神怡,
頗有出塵乘風,飄飄欲仙之感。

  正自沿途漫步觀賞景緻,轉過碎石小徑盡頭時,假山後驀地閃出一個黑影,
曲若松心不在焉,險些一頭撞在那人身上。

  「呀!」曲若松嚇了一跳,連忙後退幾步,凝神觀瞧。

  來人正是一名二十來歲的青年,一身墨衣勁裝,腰懸長劍,氣宇軒昂,頗為
英武幹練,只是眉眼斜吊,令他的一張面容顯得稍有些兇厲。

  這個人曲若松倒是認得,此人名叫錢文宜,是崔鴻軒的親傳入室大弟子,被
崔莊主視為左膀右臂,極為信任重用。

  錢文宜比曲若松大了差不多有四五歲,自小孤苦無依,被崔鴻軒收養後就住
在玄鳳莊內學藝,平日裡與崔瑤以師兄妹相稱,也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了。

  崔瑤樣貌美若天仙,性格又是文雅恬淡,就如同月宮仙子一般,相處久了,
錢文宜自然而然生出了愛慕之心。

  小的時候兩人還能有說有笑,可自從師妹認識了曲若松之後,一顆芳心便全
部縈繫在這俊秀瀟灑的少鏢頭身上,對錢文宜的態度便逐漸有些疏遠。

  每次瞧見曲若松與崔瑤談天說地、親密無間的模樣,聽見小師妹甜甜的笑聲
傳入耳際,都令他妒火中燒,心尖絞痛。

  曲若松不是傻子,當然也能察覺出箇中微妙。然而他素來心高氣傲,與佳人
交遊竟渾然不避,心中還頗為得意洋洋,自以為勝出。

  這討嫌的模樣更讓錢文宜又妒又恨。是以他二人雖然相識多年,但並沒有什
麼深交,相反還互相隱有敵意。

  只聽錢文宜哼了一聲,冷冷道:「我說是誰這麼沒有規矩呢,沒頭蒼蠅一般
在花園裡亂竄,原來是曲少鏢頭,這就難怪了。少鏢頭與旁人相比,自然總是不
同的。」

  曲若松心頭火起,此刻也懶得與他起爭執,只是拱了拱手,淡淡道:「原來
是錢師兄,倒是一向少見。」不願再與他多做交談,徑自繞過他而去。

  行不兩步,又聽錢文宜陰陽怪氣的聲音在身後傳來:「聽說曲少鏢頭剛從京
師押鏢歸來,那真是威風神氣的很呀。一路之上順利不順利,有沒有歹人襲擾?」

  曲若松愈發不耐煩,眉頭一皺,敷衍道:「有勞錢師兄過問。在下倚仗雙獅
鏢局些許微名,倒也算一路順暢,不過是有幾個宵小跳梁罷了,不值一提。」

  錢文宜嘿的一聲,皮笑肉不笑道:「那倒也是,曲公子功夫過人,小小蟊賊
哪裡會是少鏢頭的對手……」眼角斜斜乜視,哂道:「……自然是被少鏢頭扭住
胳膊,跪在地上叩頭求饒啦!」

  這番言辭話中有話,暗含譏諷,曲若松哪裡會聽不出來?登時大怒,冷聲道:
「錢師兄,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錢文宜道:「沒什麼意思,就是稱讚曲公子神功過人罷了……」

  忽在額頭輕拍一下,故作猶疑道:「只不過在下最近忙於家師壽宴事宜,精
神著實有些不振,聽師弟們說了半天也沒弄太清楚——好像說是剛剛在鬧市中,
那燕趙胡鐵掌被曲公子痛打了一頓,姓胡的最後還是喊來了他的老孃救命,這才
得以脫身……嘿嘿,少鏢頭,請問事情是不是這樣哪?」

  「你……」

  這幾句話直如尖刀利劍一般,直戳入曲若松心肺。一時間又羞又惱,俊臉瞬
間漲紅至豬肝色,狂怒羞憤之情在心中轟然震盪,就連手臂都忍不住輕輕顫抖。

  原來適才廟會一戰,玄鳳莊也有弟子在旁圍觀。這些人平日裡與大師兄交好,
自然而然也跟著瞧曲若松不順眼,樂得見他出醜。眼見曲若松狼狽不堪,這些玄
鳳莊弟子一個個都大為幸災樂禍,忙不迭飛奔回府回報錢文宜。

  錢文宜這會兒正醋海揚波,聽到這個訊息頓時極為解氣,不由拍手稱快,連
呼過癮。

  其實他原非如此刻薄之人,但這會兒正處在在氣頭上,一想到自幼傾慕的佳
人即將嫁作他人婦,又瞧見這小子一臉得意討嫌的表情,狂妒之情瞬間上湧,便
忍不住出言譏諷了幾句,以解心中怒氣。

  瞧見曲若松這副羞憤難堪的模樣,錢文宜心中更是大覺舒暢,眉頭一揚,又
道:「……其實勝敗乃是兵家常事,咱們行走江湖,動起手來偶有失利,那也算
不得什麼。可是如果打不過別人,就跑到父母面前哭哭啼啼,還搬出老孃來助陣,
那可真是叫人笑掉大牙了……」

  眼角斜斜一撇,又笑吟吟問道:「……曲公子,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呀?哈
哈,哈哈!」話未說完,放聲大笑。

  曲若松羞怒已極,怒火升騰之下,再也不管不顧,驀地大喝一聲,一招「帝
斬白蛇」,右拳變掌,向錢文宜橫掃過去。

  錢文宜早有防備,冷笑一聲,喝道:「來得好!」身形晃動早閃在一旁,五
指如鉤,就勢扣向曲若鬆手腕脈門。

  曲若松不慌不忙,右臂真氣灌注,驀地手掌一翻格開襲來招數,懸於腰際的
左掌運足真氣,轟然擊向錢文宜。

  這一招變化迅捷,乃是混元掌中極厲害的一式,就連那身經百戰的成名高手
胡自謙,在驟然之下也是難以防備。

  錢文宜心下暗凜,此時再躲已然不及,冷哼一聲,亦是調集周身真氣運於掌
心,爆喝一聲,以強對強,朝著曲若松擊來之掌直直對撞攻去!

  「轟」的一聲悶響,真氣交迸,塵土飛揚,兩側花草紛紛搖曳晃動。兩人旗
鼓相當,皆是身體一震,各自退後數步。

  這一番對掌,雖非生死相搏,卻也是震的二人手臂痠麻、胸中煩惡。曲若松
與錢文宜互相上下打量對方,心中同時暗道:「原來他的功夫倒也不在我之下。」

  一掌拍出之後,曲若松倒是冷靜了不少。忽然略覺有些懊悔——自己身為玄
鳳莊之客,實在不該這般冒冒失失動手。

  可被人如此當面嘲諷,這口氣又實在難以下嚥,難不成還由著他盡情侮辱不
可麼?

  雙目如電,恨恨地盯著錢文宜。錢文宜針鋒相對,冷目斜視,亦不再繼續還
手。

  二人目光交疊,眼神中刀光劍影,冷冷相望,彼此凝神戒備,氣氛猶為緊張
詭異,似乎只要有任何一個風吹草動,便會重新相鬥起來。

  正自僵持間,忽聽一個輕柔悅耳的聲音自不遠處幽幽傳來:「大師兄,曲公
子,你們兩個在做什麼?」

  一陣香風倏然飄過,清雅疏淡,宛若空谷幽蘭。

  只見萬花叢中倏然轉過一名素雅端莊的妙齡女郎,一襲雪白羅裙,膚光瑩白,
容姿絕色,雙目猶似一泓清水,氣質容貌秀麗清雅之極,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
之氣,如出水芙蓉,淡雅絕俗。

  那女郎妙目盈盈,正冷冷地看著二人。

  「瑤兒!」

  「師妹!」

  曲若松與錢文宜皆是一驚。原來這個女郎正是素有江北武林第一美人之稱的
玄鳳莊千金——崔瑤!

  崔瑤先是斜斜地瞥了曲若松一眼,又看向錢文宜,嗔道:「師兄,好端端的,
你們倆為什麼要動手打架?」

  語音輕柔,雖神情有些惱怒,但聲音依舊悅耳清雅、不疾不徐,宛如清泉漱
石,儀態翩翩,直如天界的九天仙子,令人不禁暗生自慚形穢之念。

  錢文宜心道:「明明是這小子先動的手,你卻對我發火。」

  嘴上卻微微一笑,道:「師妹誤會了,哪裡談得上動手。只是恰好碰到了少
鏢頭,一時興起,互相切磋一番罷了。」

  崔瑤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半晌,淡淡道:「那就好。不過師兄剛才說的那句話
倒是極好的,『勝敗乃兵家常事』——記得去年追剿『瀚社』餘黨,師兄因受傷
讓那人逃脫,還是我瞞過了爹爹……」

  錢文宜面色忽的一變。當日那件事算得上他平生之恥,箇中情景複雜難堪,
遠非一言可以形容表述。

  本來那件事情極為隱秘,極少有人知曉,但這時候被崔瑤忽然點破,登時既
羞且恨,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怔在原地不再多語。

  這一下可真是眼前報來的快,錢文宜本來拿話語譏諷曲若松,結果自己也鬧
了個大紅臉。

  見崔瑤明裡暗裡都幫自己說話,曲若松不由心花怒放。好在他還算知曉分寸,
也就沒有再繼續出言相譏。

  崔瑤又是輕嘆一聲,俏臉柔和了許多,溫言道:「師兄,其實我並不是在埋
怨你……咱們三個人都是自幼相識,從小一起長大的,總要和睦一些才是,幹麼
你們兩個每次見面都要夾槍帶棒的呢?——是了,師兄,你到花園來有什麼事嗎?」

  錢文宜一楞,遲疑道:「我……我……哦,對了,是師父讓我來找祁師弟……」

  崔瑤柳眉微蹙,疑道:「祁師兄?劉府尊適才來莊,祁師兄不是一直陪著爹
爹在旁接待嗎,怎會到這裡?」

  「這個……」錢文宜額頭冒汗,忙擺了擺手,道:「……是了,最近忙昏了
頭,都忘了這回事了,我……我這就去找他……」語無倫次,也不知自己說的什
麼,匆匆與二人告別,快步而去。

  崔瑤略有狐疑,望著錢文宜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輕聲自語道:「奇怪,
大師兄這幾天都有些魂不守舍,也不知是怎麼了。」

  曲若松心知肚明,暗自好笑:錢文宜這小子,定是因為自己與崔瑤即將定親
的事而感到不快,以至於說話行事顛三倒四、亂七八糟。

  自覺得意,當下也不說破。

  待錢文宜遠去後,四下一望無人,便偷偷拉了拉崔瑤柔若無骨的白嫩小手,
歉然道:「瑤兒,多謝你啦!」

  女郎纖掌滑膩,柔若無骨,那冰冰涼涼的柔軟觸感令曲若松心中不禁一蕩。

  崔瑤俏臉倏地一紅,驀地將柔荑抽回,紅著臉嗔道:「謝什麼,還有你也是!
剛剛才回來,就和大師兄動手,顯的你好能耐麼?」

  她俏臉暈紅,眉葉彎彎,秋波盈盈似水。彎彎的嘴角中流露出三分羞意,又
帶有三分促狹,櫻唇飽滿欲滴,顯得極為誘人。

  曲若松哈哈一笑,裝模作樣地連連作揖,低頭笑道:「瑤兒教訓的是,是我
錯了,以後再也不敢啦!」

  口中雖然認錯,臉上仍是一副嬉皮笑臉的神情。

  崔瑤白了他一眼,抿嘴道:「呸,一點正形都沒有。剛剛曲叔叔和關女俠還
在爹爹面前誇你呢。不過麼……唉,我可沒瞧出你哪裡像是將來能做總鏢頭的模
樣,世上可有這般油嘴滑舌的總鏢頭麼?」

  一面低聲淺笑,一面揹著手彎下腰,歪著頭笑吟吟地上下打量,似乎當真在
觀察他是不是有總鏢頭的氣質。

  淡淡幽香縈繞鼻息,佳人雙靨如畫,近在咫尺,曲若松一顆心直如飄在九天
雲外,撲通狂跳。

  眼前番場景正是他這兩個月來無數次所期盼的,再加上二人既有婚約之實,
更是無形中憑增幾分甜蜜。心如漣漪,隨著女郎一顰一笑輕輕盪漾。

  二人漫步花圃,曲若松給崔瑤講述了自己這次的走鏢經歷,雖不免眉飛色舞,
但因為有了鬧市中這一番教訓,倒也沒好意思添油加醋。但饒是如此,說到箇中
驚險曲折之處,還是令崔瑤嬌呼連連,不住詢問。

  有佳人相伴,曲若松這一路飄飄然如在雲端,此時此刻,只覺世間至樂,無
過於此。

  忽然探手入懷,摸出了一方小小的木匣,笑道:「這回去京城,就想著給你
買點什麼東西,不過我不會挑,也不知你喜歡不喜歡。」

  開啟一看,匣內正是一根溫潤瑩白的玉簪,通體由一整塊上等白玉雕就,簪
尾鑲以金飾,雕工極盡華美精巧,顯然是名家所制,價值不菲。

  崔瑤頗為歡喜,笑道:「還虧你想著給我買禮物,那可真是多謝啦!」忽然
間似乎想到了什麼,說道:「對了,聽曲叔叔說,真真今天要回來,是嗎?」

  曲若松點頭道:「嗯,我也是才聽爹爹說的,估摸著今晚應該就能見上面了。
唉,上回這丫頭回家都是兩年前了,也不知她現如今長高了沒有,變沒變模樣。」

  崔瑤秋波橫斜,道:「那你這做哥哥的,就沒給真真準備什麼禮物嗎?」

  「這個……」曲若松一楞,撓了撓頭:「這倒還真沒有。我先前不知道她今
天回來。」

  崔瑤嘆道:「有你這麼做哥哥的麼?真真一個人在外面,也不知吃了多少苦。
記得上次見面的時候,她還只是個小丫頭呢。走,咱們這就去給真真買點東西。」

  崔瑤如此溫柔體貼,又想得這般周到,曲若松頓感一陣暖流湧動,又是歡愉,
又是甜蜜,又是溫暖。微微一笑,欣然應允。

           ***  ***  ***

  午後的陽光燦爛耀眼,道路兩旁綠楊垂柳,蔭蔭如蓋。微風徐來,吹動著樹
椏枝條簌簌搖動,伴隨著空中鳥鳴啾啾,春意盎然。

  玄鳳莊位於觀音堂後,此處背靠泰山,離鬧市尚有一定的距離,泰安城的達
官貴戶喜愛這一處環境清幽雅緻,多聚居於此。是以這一帶沿街的店鋪雖不如岱
廟那邊繁多熱鬧,但所售物品之精美華貴,就遠遠勝過彼處了。

  泰安州在明代隸屬於濟南府管轄,地處南北交通要道,往來客商雲集,是北
方除京師以外最為繁華的地方。

  不僅南來北往的商販在此駐足,也有客商自登州販運來朝鮮、日本國的紙扇、
刀劍,甚至還有從南洋轉賣來的昏目鏡、八寶機關匣等泰西奇物……琳琅滿目,
各色珍奇異寶應有盡有。

  曲若松、崔瑤二人沿街漫步,一路觀賞各家店鋪陳列物什。

  崔瑤問起曲真真的喜好,曲若松一怔,道:「這倒可真把我問住了,真真這
丫頭古怪的很,我也說不清她到底喜歡什麼。反正從小到大,好像都只愛搶我的
東西……」

  崔瑤「撲哧」一笑,嫣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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