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的重生】( 116~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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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7-27

排經理人和你接觸。」

  「宮下先生,」孫正義說道,「您可能沒有搞清楚這筆投資的性質,這是針 對思科日本的投資,目的是為了思科先進的網際網路解決方案引入日本。我的軟體 銀行是投資方之一,而作為另一個投資方,您擁有的股份應該屬於思科日本,而

  不是我的軟體銀行。」

  「我明白,」宮下北依舊是笑眯眯的說道,「可我的意思是,我投資你的軟 件銀行,然後你再用這筆資金去投資思科日本。」

  一個是思科日本的股份,一個是軟體銀行的股份,這就是兩人的分歧,作為 一個重生者,宮下北當然知道自己應該選擇哪一個。

  「你根本沒有誠意,宮下先生,」孫正義哪會那麼容易讓步,他連敬語都省 略了,直接起身說道。

  「相信我,你現在看到的就是我最大的誠意,孫先生,」宮下北微微抬頭看 著對方,笑道。

  「那麼,多謝你的誠意了,宮下先生,」孫正義面色嚴肅的說道,「不過, 我暫時沒有出讓軟體銀行股份的意向。」

  話說完,他轉身就要往外走。

  「留好我的名片,孫先生,」宮下北說道,「如果你改變主意的話,隨時可以來找我。」

第一百二十三章:請換鞋子

  宮下北很確定一件事,那就是孫正義這個未來會很有錢的傢伙,必然會再來 聯絡自己的,這不是他想不想的問題,而是他必須那麼去做,即便是他有一千種 拒絕與自己合作的理由,自己也會有一萬種手段讓他不得不改變主意。

  這些手段有些可能合理合法,有些可能不合理也不合法,但是那都沒什麼區 別,能有效的手段就好手段。

  要對付孫正義這樣的人,如今的宮下北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比如說,他可以 繞過軟體銀行,直接去同思科日本的社長打交道,甚至可以直接去同思科打交道。

  儘管思科已經同孫正義有了合作意向,但資本總是無孔不入的,思科選擇與 孫正義合作,是為了能夠在日本迅速鋪開他們的路由器業務,這一點,宮下北也 能做到,他甚至能比孫正義做得更好,因為他有充足的資本。

  再者說了,即便不從思科下手,宮下北也有足夠的能力迫使孫正義讓步,畢 竟他的軟體銀行正在謀求上市,因而免不了要同大藏省的官僚們打交道,而在大 藏省內,宮下北還是有一定關係的。

  並沒有過多的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宮下北心安理得的在小包廂內享用完了午 餐,安排梁家訓去結賬的時候,才知道孫正義已經在走的時候把餐費結清了。

  呵呵,真是個彬彬有禮的人呢,儘管談判談崩了,卻仍舊沒有忘記結清餐費, 僅從這一點上說,宮下北還是很欣賞他的。

  從料理店出來,宮下北上了車,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梁家訓小聲問道:「主人, 咱們去哪兒?」

  「回隅田川的寓所,」宮下北將整個身子都靠在椅背裡,微閉著雙目,說道。

  車隊很快開動起來,在東京街頭穿行著,向隅田川的方向駛去。

  將近四十分鐘後,車隊停靠在隅田川寓所院門外的公路邊,梁家訓將車門打 開的時候,宮下北才從淺睡中驚醒過來。

  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淺草綾住在這棟宅子裡,淺井荔香已經從這裡搬了出去, 真田佳漵也有了自己的工作,這段時間也鮮少過來了,這棟宅子一下就空了,免

  不了有些寂寞。

  樓外的迴廊上,淺草綾一如既往的跪在那迎接自己的男人,這女人似乎是胖 了一些,一張小臉看著圓潤了許多。

  「您吃過午飯了嗎?」看到宮下北走上回廊,淺草綾過來幫他換下鞋子,同 時小聲問道。

  「吃過了,」宮下北點點頭,說道,「今天有位重要的客人過來拜會,我們 在外面吃的。」

  淺草綾微微頷首,雙手撐著膝蓋站起身,兩條腿在和服的下襬裡倒騰著,跟 在宮下北的身後,說道:「昨天下午,有一位叫龜井靜香的先生過來拜訪,沒有 等到您回來,留話說請您一回來立刻聯絡他。」

  宮下北抿著的嘴唇翹了翹,在那張嚴肅的臉上勾勒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說道:「我知道了。」

  和式的客廳內煦暖如春,宮下北一眼就看到客廳右側的牆壁邊上,多出來一 排種植在陶瓷花盆內的花卉,他不是個雅緻的人,對花卉沒什麼瞭解,也認不出 那都是種的什麼,只是看著似乎有些眼熟。

  「這段時間天氣太冷,我擔心院子裡這些花會凍死,所以就讓人買了些花盆 回來,把它們挪到了這裡,」見他的目光落到那些花卉上,淺草綾小聲解釋道。

  「嗯,你喜歡就好,」宮下北暗自慚愧,最近這段時間,他已經很少到這裡 來了,以至於就連那些栽種在院子裡的花卉都認不出來了。

  走到客廳中央的榻榻米前坐下,他扭頭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亦步亦趨的淺 草綾,說道:「現在這裡基本上就你自己了,不要整天把自己悶在家裡,多出去 轉轉,哪怕是呼吸下新鮮空氣都好。」

  淺草綾略一遲疑,在他身邊跪坐下來,說道:「再過二十多天,就是我的生 日了。今年,我想去富士山看看那裡的櫻花,聽佳漵說,三月底四月初的富士山 可美了,我從來都沒有去過,所以……」

  宮下北可不知道這女人的生日是哪天,不過,她說的也沒錯,再過二十多天, 的確是去富士山看櫻花的好日子,那時候富士山的富士櫻都將開放,在山路兩側, 層層疊疊的,如同雲海。

  「家訓!」宮下北也沒問她的生日是哪天,只是扭頭朝站在門口的梁家訓說 道,「替我記一下,到時候給我安排好去富士山的行程。」

  「嗨!」梁家訓微微躬身,應道。

  「到時候咱們一起去,」宮下北扭過頭,看著淺草綾笑道,「正好,父親在 小山町有兩處不動產,咱們可以住到那裡去。」

  聽他這麼說,淺草綾那張俊俏的小臉笑的如同一朵花似得,她連連點頭,心 裡已經開始盼著那一天早點到來了。

  在身邊的眾多女人裡,淺草綾對宮下北來說是最為特殊的一個,他重生到這 個世界裡,第一個接觸到的就是這個女人。兩世為人,也是這個女人第一次讓他 體會到了女人的溫柔、順從,體會到了大男子主義做派的滋味。

  當然,最最重要的是,這女人陪在他身邊的時候,他還是個一無所有的小痞 子,是個混在黑社會底層的小頭目,那時候他的全部財產,就是那棟破房子和身 邊這個女人。

  對於如今的宮下北來說,這個世界的變化有點快,他所接觸到的人,層級越 來越高,心思越來越來難以揣摩,為了生存下去,他不得不扮演各種各樣的角色, 給自己那張臉上不停地更換各種面具。

  細數起來,他似乎也只有回到這個寓所,待在這個女人身邊的時候,才能卸 下自己的偽裝,以真面目示人。

  不過,說不上是出於一種什麼心理,每次看到這個女人那副唯唯諾諾的恭順 樣子,宮下北都忍不住想要羞辱她,蹂躪她,有時候,他都感覺自己的這種心理 很病態。

  「咚咚!」

  客廳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敲響。

  守在門口的梁家訓轉身將房門拉開,同站在門外迴廊上的一名保鏢說了兩句 話,這才重新轉過身來,說道:「主人,龜井靜香來了。」

  「哦?」宮下北下意識的抬起胳膊,看了看手上的腕錶。

  他才剛到家還沒十分鐘呢,這傢伙就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看來,他要嘛是 安排人在盯著自己,要嘛就是在盯著這處住所,總不會是一種巧合。

  撐著膝蓋站起身,宮下北朝門口走去,不管雙方鬧得如何不可開交,對方既 然找上門來了,他都是要出去迎接一下的,這不僅僅是一種禮儀,也是一個姿態。

  他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不是為了要整死龜井,也不是為了要恐嚇誰。

  他只是為了告訴所有人,自己很尊敬這些議員老爺們,但若是議員老爺們不 把他當人看,他也有實力讓各位老爺們頭疼一陣子。

  走到客廳門口,宮下北站在門內,抬眼朝院門處看過去。

  院門處,身材偏胖的龜井靜香正怒容滿面的朝裡面闖,四名保鏢擋在他身前, 不允許他朝別墅這邊靠近,而在龜井靜香的身後,還有一個女人正在與保鏢們交 涉,正是那位名叫朝倉美加的助理,也是河內善培訓出來的臥底。

  「原來是龜井君,」宮下北也不出門,就站在客廳的門內,遠遠朝著龜井靜 香笑道,「龜井君能屈尊光臨我這犬舍,真是讓赤本良一心中不安啊。」

  「赤本良一!」龜井靜香聞聲朝這邊看過來,怒聲道,「你的架子真是比你 那個快死的父親還要大啊,一個狗一樣的東西,竟然也有資格安排這麼多的保鏢 嗎?」

  宮下北也不介意,他笑了笑,朝那些擋在門口的保鏢擺擺手。

  見了他的手勢,保鏢們退到院門兩側,將道路讓了出來。

  龜井靜香狠狠瞪了幾名保鏢一眼,快步朝迴廊這邊走過來,就在即將走到廊 下的時候,他才盯著宮下北,怒聲道:「說,你這混蛋到底動了什麼手腳,竟然 在背後暗算我?!」

  宮下北也不說話,他面帶淺笑的退後一步,微微躬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哼!」龜井靜香一步跨上回廊,邁步就想朝客廳內走,卻被梁家訓伸手攔 住。

  「幹什麼?!」龜井靜香怒聲道。

  「請換鞋子,」梁家訓面無表情的說道。

第一二五章:政治獻金醜聞

  龜井靜香瞪著眼睛與梁家訓對視,如果目光能殺死人的話,估計梁家訓已經 死了幾十次了,可惜,目光並不能殺死人了,所以梁家訓不肯退讓,龜井靜香只 得在門口換了鞋子,這才怒氣衝衝的哼了一聲,邁步進入了客廳。

  客廳裡空無一人,趁著龜井靜香換鞋子的工夫,宮下北已經進了茶室,此時 正安然坐在主座上,而在他的旁邊,淺草綾正在擺弄著茶室的小炭爐,那是用來 燒水的。

  「龜井先生,請坐,」盤腿坐在茶桌邊上,宮下北虛手朝對面的客座指了指, 微笑道,「我看你最近的火氣似乎很大,正好,我這裡有些上好的宇治玉露,請

  龜井先生飲上兩盞,也好去去火氣。」

  龜井靜香也不客氣,他快步走進茶室,就在宮下北對面盤腿坐下,盯著他看 了幾秒鐘,狠狠的說道:「你這混蛋,到底想怎麼樣?」

  宮下北笑了笑,視線從龜井靜香的肩頭跳過去,看向跟在後面進來的朝倉美 加。

  「朝倉小姐請隨意坐,不用客氣,」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宮下北很有風度 的邀請朝倉美加入座,隨後才將目光轉向龜井靜香,說道,「對不起,龜井先生,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還不承認嗎?」龜井靜香憤怒的說道,「難道你敢說自己沒有在後背耍弄 陰謀詭計,破壞我的競選?!」

  「破壞您的競選?」宮下北的臉上仍舊帶著微笑,說道,「這話從何說起?

  龜井先生,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就像您說的,我不過是一條守財的 狗而已,一個渺小而微不足道的存在罷了,怎麼會有能力破壞您的競選呢?」

  「獻金!我說的是政治獻金!」龜井靜香咆哮道,「東寶株式會社!寶冢歌 舞團!松竹株式會社!圓谷株式會社!不,不止是他們,所有最近拒絕繼續為我 提供獻金的會社,難道不是你在背後搞的鬼嗎?!」

  「哦?」宮下北拿過桌邊的一條潔白毛巾,在臉上慢條斯理的擦拭一番,對 方咆哮時噴出的唾沫星子,都快給他把臉洗一遍了。

  「原來龜井先生說的這些啊,」將毛巾重新放回到手邊,宮下北微笑道, 「看來,咱們之間是真的有些誤會呢。」

  「家訓,」抬起頭,看向茶室門口外的梁家訓,宮下北說道,「去我的書房, 把書桌上那個黑色的匣子給我拿過來。」

  「嗨,」梁家訓應了一聲,不過卻沒有動地方,而是安排一個守在樓梯口的 女保鏢去那東西。

  龜井靜香身材魁梧,他擔心這個暴怒中的傢伙,會跟自己的主人動起手來。

  匣子很快被取過來,梁家訓親自將東西送進來,放在宮下北的面前。

  恰好在這個時候,碳爐上那個不大的陶壺響了起來,那是水燒開了。

  淺草綾從茶盒裡用小匙撥出十幾顆茶球,分在三個茶盞裡,又續上水,這才 退身跪坐到一邊。

  「龜井先生,正如您所說的,良一是一條守財的狗啊,」將匣子蓋開啟,宮 下北從裡面取出一份摺疊好的信紙,一邊不緊不慢的展開,一邊微笑道,「狗呢, 不管是守財的,還是看家的,總歸嗅覺都是靈敏的,我最近就嗅到了一些不同尋 常的氣味,或許您的困擾便與此有關呢。」

  龜井靜香一臉冷笑的看著他,今天既然找上門來,他當然是搞清楚問題出在 哪兒了。怎麼說呢,儘管大量獻金提供人離他而去,會讓他非常的被動,但作為 一名資深政客,他也不是沒有應對的辦法的,只不過就是過程會麻煩一些罷了。

  另外,在政壇混跡多年,龜井靜香可以籌集到政治獻金的渠道很多,如果不 是這次獻金風波來的太突然,他也不至於這麼手忙腳亂。

  今天來見宮下北,龜井靜香可不是低頭服軟來的,他準備大鬧一場,不是單 純為了給宮下北添堵,也不是為了效仿悍婦撒潑,而是為了讓黨內那些人看看, 如今這個赤本原介的繼承人已經不安分了,他開始準備挑戰大家的權威了。

  宮下北沒有理會對方的冷笑,他將手拿著那張信紙,很是恭敬的送到龜井靜 香面前,請他過目。

  龜井靜香一抬手,將那張寫滿字跡的稿紙扯過去,只看了一眼,整個人便猛 地從地上跳起來,動作之靈敏與他肥胖的身份毫無一致。

  「你……你……你,你這混蛋!」幾乎是一目十行的將信紙上的內容看過一 遍,他雙眼死死盯著宮下北,嘴裡磕磕巴巴的罵道,「你是從哪裡得到的訊息?!」

  「我說過了,我的嗅覺很靈敏的,」宮下北笑了笑,端起面前的茶杯,輕輕 抿了一口,嗯,茶水有些燙嘴,但清香撲鼻,的確是好茶啊。

  「這是陰謀!是你這傢伙在背後操作的對不對?!」龜井靜香咬牙切齒的說 道,「你想毀了我!毀了我的政治前途!你這混蛋!就算是毀了我,我也不會讓 你好過的!」

  「冷靜,龜井先生,任何時候都要保持冷靜啊,」宮下北微笑著說道,「想 想看,名單上這些人,最早的從六年前就已經開始為你提供政治獻金了,最晚的 也是兩年前開始的,你覺得那可能是我的操作嗎?」

  龜井靜香有些偏肥的臉青一陣白一陣,轉換了好幾遍,這才頹然坐倒在地上。

  在日本政壇上,對於一名政客來說,大部分醜聞似乎都可以想辦法遮掩,尤 其是對於一名議員來說,只要不在政府中擔任公職,即便是出了什麼醜聞,蟄伏 一段時間,還是有機會東山再起的。

  但是,在諸多醜聞中,有一種卻是很致命的,一旦牽扯其中,往往意味著政 治生命的終結。這個醜聞就是——政治獻金的醜聞其中的一類:接受外國人或是 外國企業的政治獻金。

  在《政治資金規正法》中,限制最嚴格的就是這一條,嚴禁任何政治團體或 個人接受來自非日本國民的政治獻金,而對於普通人來說,某一個政客接受了外 國人的政治獻金,就意味著賣國,是一種很嚴重的罪行。

  宮下北交給龜井靜香的那份信紙上,一共有12個人的資訊,這12個人都是龜 井靜香的政治獻金提供者,而且都是小額政治獻金提供者。在過去的若干年裡, 這些人幾乎每年都會向龜井的政治獻金管理組織捐獻幾筆錢,每次數額都不多, 都是三到四萬日元的樣子。

  按照《政治資金規正法》的規定,凡是捐獻政治獻金數額超過5萬日元的, 都需要做出公示,要將捐贈與受贈人的情況公佈出來,以此來接受民眾的監督。

  而這些人顯然是有預謀的,他們每筆捐贈的款項,都不到5萬日元的限額, 所以不需要公示,而沒有公示,自然也就沒有人去調查捐款人的底細。

  12個捐贈人,不管做的是什麼營生,他們的身份都是在日韓國人,換句話說, 他們並不具備日本國籍。儘管他們有日本人的名字,自幼也是生活在日本的,可

  總歸改變不了他們不是日本人的現實。

  趕在當下這個節骨眼上,一旦這個訊息被曝光出去,龜井靜香都不知道自己 應該怎麼向公眾謝罪了,難道說自己全不知情?那是屁用都沒有的,自己的政治 對手能想出一萬種理由把自己埋進坑裡。

  「你想怎麼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龜井靜香看著宮下北問道。

  儘管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怎麼知道的這些資訊,又是從哪裡搞來的這些人的資 料,但有一點他卻是非常的清楚,那就是對方肯定有目的,既然有目的,那就說 明他有能力幫自己解決這個麻煩。

  對於龜井來說,他不在乎這個年輕人有什麼目的,也不在乎對方準備怎麼做, 他只知道自己必須把這個麻煩解決掉,畢竟那關乎著他的政治前途,而政治前途 則關乎著他的命運。

  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宮下北把手伸進那個匣子裡,又取出厚厚的一沓票 據,遞到龜井靜香的面前,說道:「龜井先生,其實我們可以做朋友的,彼此都 能放心,都能對方做些事情的朋友。」

  龜井困惑的接過那沓票據,翻看了幾張,眼睛陡然一亮,隨即,翻開的速度 加快,幾乎是一張不落得逐次翻看過去,看完之後,一對眼睛四處瞅瞅,發現那 個放著小砂壺的炭盆,猛地跪起身子,將炭盆上的茶壺提起來,抖手將這厚厚的 一沓票據都丟進了爐子裡。

  厚厚一沓票據丟在炭盆裡,先是升騰起一股白色的煙霧,隨後,煙霧漸漸變 黑,約莫幾秒鐘後,才騰起一團火光。

  看著那竄起半尺高的火苗,龜井靜香似乎是鬆了口氣,他一把從桌上抓過夾 茶盞的架子,忍著火苗的灼烤,在炭盆裡狠狠地攪了一通,直到最後一點紙片都 被燒成了灰,才長出一口氣,一屁股坐回到地上。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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