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嘆息】(二十六)祭月之夜

+A -A

地址釋出頁www.quan--er.com(圏--兒拼音,中間兩條槓哦),閱讀記錄功能以修復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2-08-01

作者:sezhongse3
2022/08/01

  晨曦的第一縷曙光落在一對互相依偎的裸體男女身上,精靈女子極美,地精
男人極醜,兩者極不相配,一眼望去便教人聯想到某種黑暗而原始的交易,他們
之間確實存在著交易,但人們絕不會想到,提出交易的卻是那位梳起翠色馬尾的
窈窕女子。

  這個女人一定是瞎了眼吧?

  嗯,她當然是瞎了眼,而且還是全世界最漂亮的瞎子,沒有之一,因為她叫
祭月,她是神意武裝的繼承者,千年王國至高無上的精靈女皇,儘管此刻遍體精
斑的她實在很難讓人與那位尊貴的女皇陛下聯絡在一起。

  這不能怪她,無論是誰被強姦了一個通宵,都很難再端起女皇的架子吧?何
況侵犯她的男人只是一個卑微的地精,一個連同族都為之唾棄的人販子。

  如果說昨晚的祭月是永恒大陸上最美麗的女人,那這個叫金牙的地精無疑就
是昨晚永恒大陸上最幸運的地精,對,僅限昨晚,他畢竟是個被判了死刑的人,
可是這還不夠麼?一個普通的地精到底要中多少次大獎才能奪去女皇的處女?

  陽光明媚,投射在金牙沉睡的側臉上,他眯了眯眼,不捨地從溫柔鄉中醒過
來,入眼的依舊是那對讓他愛不釋手的彈嫩乳肉,覺得有些意外,祭月竟是讓他
枕在奶子上睡了一晚?剛想掙扎著爬起來,又發現一個更意外的事實,他晨勃的
肉棒居然還流連在祭月的淫穴中,敢情他是插著女皇陛下睡過去的?那豈不是真
的就把祭月插了一個通宵?

  金牙悻悻然拔出肉棒站起身來,巨量餘精瞬間缺堤,洶湧澎湃地逆流而出,
將女皇陛下本已風乾的胯下再度覆上一層斑白的粘稠。金牙摸了摸後腦勺,神色
有些尷尬,取出手帕想替佳人拭擦私處,卻驀然想起自己所帶手帕都是事前在春
藥中浸泡過的迷姦用具,頓時僵在當場,舉足無措。

  祭月笑了笑:「得了,我在這都能聞到你那帕巾上的藥味,收起來吧,昨晚
你體力都透支了,先到我前邊來躺一會兒吧。」

  金牙有些汗顏,說道:「這個……不太好吧,昨晚我……」

  祭月:「怎麼,嫌我髒?」

  金牙:「都是我自己的貨,哪有嫌自己髒的!」說著便轉身坐下,挨在祭月
懷中,再次享受起那雙峰肉枕的美妙觸感。

  祭月巧笑著摟住金牙,說道:「你真是個大壞蛋呢,昨晚在人家裡邊射了那
麼多回。」

  金牙:「我確實算不上好人,可射多少回這個跟我的道德水準實在沒什麼關
系呀,你隨便在城裡找個男人結果都一樣,嗯,如果他們這方面的能力有我這麼
強的話。」

  祭月:「狡辯!」

  金牙無奈道:「真不騙你,你都不知道你昨晚把自己銬起來的樣子,殺傷力
有多恐怖。」

  祭月挑眉道:「你是想說我樣子風騷對吧?」

  金牙:「我不是那個意思……雖然……雖然是有那麼一點點……對了,昨晚
我睡著後怎麼不把我挪開,那樣子……你昨晚到現在應該都沒睡過吧?」

  祭月:「我聖級體魄恢復得快,不打緊,以前也經常通宵達旦地處理政務。」

  金牙:「處理政務又不用叫上一晚……」

  祭月氣笑道:「你還有臉說!我嗓子這會兒還在疼!」

  金牙舒舒服服地枕在祭月懷中,目眺遠方,忽然緩聲道:「祭月,動手吧
……」

  祭月正色道:「現在?」

  金牙:「嗯,現在,本來就是個該死的人,我覺得這輩子已經沒什麼遺憾了。」

  祭月:「好,我會讓小主人毫無痛苦地離開這個人間。」

  金牙扭過頭去望著祭月的俏臉抗議道:「都說了別叫我小……」話沒說完,
檀口已經被祭月的朱唇緊緊封住。這是寂寞的女皇與卑微的地精,此生最後的擁
吻。

  此時無聲,勝有聲。

  恍惚間,金牙覺得自己的意識漸漸遠去,艱難地舉起手撫摸著祭月面頰,口
中呢喃道:「我要死了麼……為什麼覺得好溫暖,一點都不冷……祭月,記住我
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對了……我想起來了,我不叫金牙,我叫……」

  來不及報上真名的地精,雙手垂落,終於完全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金牙在一艘由魔石驅動的小船中醒來,茫然四顧。點點流螢
在平靜的河面上肆意飛舞,兩岸密林高聳,古樸而幽深,銀色光芒從天邊灑落,
在潺潺流水上映出一輪完整的滿月。

  如果這裡是地獄,那地獄的風景未免太美麗了些,金牙完全搞不明白狀況,
習慣性地撓了撓寸草不生的腦袋,左手無意間碰到一個小袋子。他好奇地翻開袋
子,是十幾枚金幣,還有一封信……

  當金牙讀完那位女子留給他的信箋,醜陋的綠臉上已經佈滿了淚花,他知道,
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忘掉那個身體墮落,心氣卻依然純潔的女人。

  「信上都說了些什麼,讓你哭成這副模樣?」

  金牙聞言一驚,船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坐著一個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老人,跟
一臉猙獰的金牙不一樣,這位人類老者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個無可挑剔的
仁厚長者,天然就能讓人生出好感,可金牙明白,能在這種時候找上自己的,絕
不可能是什麼善類。

  金牙面不改色,不著痕跡地將信箋揉碎後扔進袋子裡,聳了聳肩膀說道:
「這筆生意血本無歸,全副身家就剩這麼十幾枚金幣,我能不哭麼?對了,老先
生您就是他們指派的船伕?」

  神秘老者並沒有阻止金牙的小動作,笑道:「你在這船上躺了這麼久,沒發
現這船由魔法引導行駛,根本不需要什麼船伕?」

  金牙故作疑惑:「難道老先生您跟我一樣是乘客?嘿嘿,想必你也花了不少
錢吧?」

  神秘老者:「一個銅板都沒花。」

  金牙失聲道:「什麼?我可是花了大價錢疏通才把命給撿回來的,老先生您
的面子這麼大?」

  神秘老者:「面子嘛,多少有一點,我只是好奇你一個地精是怎麼跟精靈女
皇扯上關係的?」

  金牙:「女皇?什麼女皇,我手腳再通天也不可能賄賂到女皇那去吧?老先
生你真會開玩笑。」

  神秘老者優哉遊哉說道:「如果你覺得我好糊弄,最好現在就放棄這種不切
實際的幻想。」

  金牙:「看來老先生是明白人,那不知道你能為這個秘密開多高的價錢呢?」

  神秘老者:「我保證你的財富和過去相比只多不少。」

  金牙兩眼放光,露出地精族獨有的貪婪表情,搓著手說道:「那好吧,成交,
其實呢,我在千年王國物色貨物的時候無意中得知了璃月的行蹤,璃月知道吧?
就是從前跟女皇陛下爭奪皇位的那位聖級射手,至於女皇陛下要對她做些什麼,
我就不得而知了。」

  一道金色的光芒閃過,金牙右腕瞬間切落,血湧如泉,本就醜陋的綠臉因痛
楚而扭曲成可怖的模樣,他竭力嘶吼著,然而喉嚨卻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般,喊
不出半點聲響,只能滿頭冷汗地躺在甲板上打滾。

  神秘老者一腳踩住金牙身軀,撿起掉落的右掌,又是一陣耀眼的光芒,剛切
落的右掌居然又完好無損地接在金牙右腕上,除了滿手血跡,根本看不出切斷的
痕跡,然而手雖然治好了,斷腕的痛楚卻是真實存在的,那種痛切心扉的疼痛,
普通人絕對不會願意嘗試第二次。

  神秘老者:「說謊可不是什麼好習慣,金牙先生,如果你繼續浪費我的時間,
下一回我也許會切斷你作為男人最重要的器官。」

  金牙哆嗦道:「這……這是聖光術?」

  神秘老者:「沒錯。」

  金牙:「這麼說你來自教廷?你到底是什麼誰……」

  神秘老者:「我?我是教皇啊。」

  金牙忽然豎起中指,張狂笑道:「我去你媽的教皇,你這老東西無非是想打
祭月的主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

  神秘老者:「噢,這麼說你是寧願多吃點苦頭……不對,你……你服毒了?」

  金牙嘴角已泌出黑色的血液,說道:「我可沒天真到以為說出那個秘密後,
你就會放我一條生路,哈哈,我知道你肯定是教廷裡的某個大人物,聖光可解不
了我這種毒!哈哈,我……我……」

  金牙緩緩癱倒在搖晃的甲板上,眼中浮現一抹莫名的柔情,他似乎又看到了
那個紮起翠色馬尾辮的曼妙身影,在月色下笑魘如花……

  神秘老者搖頭一嘆,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個散發著詭異氣息的盒子,他默唸咒
文,小心翼翼開啟,待盒中黑霧散盡,從中拿起一顆還在顫動的碩大眼球,貼在
金牙逐漸冰冷的前額上。

  神秘老者自言自語:「到底是什麼樣的秘密值得一個地精族用生命去守護?
又浪費一顆攝魂之眼,老夫好不容易才從屍無暗那弄來了一顆,好了,趁著靈魂
消散之前,讓我看看你死前都看見了什麼,雖然回溯的時間有點短,但也應該足
夠了。」

  一幕幕淫糜的畫面在眼球中重現,便是這位明顯定力過人的神秘老者也不免
看得入迷,雖然年紀大了,可畢竟也是個男人……

  神秘老者收起已經報廢的攝魂之眼,嘆道:「難怪以前我在祭月身上感應不
到任何情慾,原來是這個原因,現在既然老夫知道了這個秘密,那件事就有十足
的把握了……」說完對金牙的屍體鄭重行了一禮,沉吟道:「你是一個值得尊敬
的地精,但我也沒騙你,老夫真的是教皇啊……」

  金牙的遺體在聖光中化為星芒,帶著他的旖旎幻夢消散在夜風中,空無一人
的小船按既定路線繼續駛向不知名的目的地,神秘老者目送小船遠去,悠然一嘆:
「祭月還真是個美人兒……」

  若葉百無聊賴地獨自守在銀月祭壇的入口外,今晚又是女皇陛下淨化腐蝕的
日子,只是不知道荊流那傢伙會不會找個無聊的藉口過來彙報政務。

  想起那個遲鈍的首席政務官,若葉便有些懊惱,陛下明裡暗裡都不知拒絕過
他多少次了,怎麼那個呆子還是一根筋地不知道回頭,明明身邊還有自己這麼個
大美女……好吧,跟陛下相比,自己確實算不上大美女,可也絕對算不上難看呀,
每年被自己揍趴下的追求者都能組成一隊斥候了,怎麼那呆子就是不肯多瞧我一
下,難道是我從來不化妝的緣故?可陛下不也沒化過妝麼……

  少女心事,無人可訴。

  前一刻還在為某個呆子煩惱的若葉忽然皺了皺眉,緩緩取下背後長弓,拔出
箭矢,朗聲道:「我數三下,再不出來就別怪我放箭了。」

  陰暗密林中響起一陣掌聲,一身皮甲的長髮精靈女子從夜幕中轉出,笑道:
「晉入聖級後,若葉你的實力確實突飛猛進了呢,不愧是我從前就最看好的銀月
射手。」

  望著對方用劉海遮起的左眼,若葉冷聲道:「璃月?你消失了這麼久,怎麼
突然回來了?今晚陛下不方便見客,請回吧。」

  璃月笑道:「當然不方便了,今晚應該是她最虛弱的時候,或許連神意武裝
都沒辦法召喚呢。」

  若葉臉色一變,嘴上卻怒斥道:「這麼說來,最近千年王國中的腐化異象都
是你的傑作了?為了皇位,你竟不惜把矛頭指向自己的同族?」

  璃月:「我若有那本事,當初就已經使出來了,何必等到今天才發難,你足
夠聰明的話,此刻就應該放行,我保證你以後還是禁衛統領。」

  若葉將弓弦拉滿,攔在門外,說道:「陛下有令,今晚任何人都不許進入銀
月祭壇打擾。」

  璃月:「讓開,我只是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

  若葉:「這裡沒有什麼是屬於你的。」

  璃月:「你應該很清楚,以我的天賦技能【閃現】,你攔不住我。」

  若葉:「我是攔不住你,但這祭壇外還有結界保護,難道你以為我會給你破
除結界的機會?」

  璃月身形一閃,竟已置身結界之內,嗤笑道:「這祭壇的結界本來就是我主
持佈置的,難道你以為我還需要慢慢破除?」

  若葉一驚,慌忙取出關閉結界的魔法器具,可祭壇的結界又哪是一時半會就
能關閉的,只能眼睜睜看著璃月消失在階梯盡頭。

  遠處山嶺的祭壇中不斷朝外釋放出暴戾的能量漣漪,堪堪解除掉結界的若葉
心急如焚,不惜催動傷及自身的秘法向階梯盡頭狂奔而去,她實在沒有把握虛弱
的女皇到底能在璃月的箭雨中堅持多久,每浪費一秒都有可能導致女皇的隕落,
無論作為女皇禁衛,還是祭月私底下最親密的姐妹,她都無法容忍那種可能。

  可當若葉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趕到祭壇中心時,卻對眼前的一幕有些不解,與
璃月對戰的,並不是虛弱的精靈女皇,而是一株植根於銀月祭壇,散發著不祥意
味的黑色巨木,形態與女皇所召喚的生命之樹極為相似,然而其中所蘊含的墮落
氣息與生命之樹的治癒本源又截然不同,為什麼它會出現在祭壇中,女皇陛下又
在什麼地方?

  尋覓不到祭月蹤影,若葉將目光轉向騰挪跌宕的璃月,卻驚訝地發現這位上
代女皇最得意的弟子,邁入聖級多年的傳奇射手,居然在巨木的攻擊下落入了下
風?流光閃爍的能量箭矢如暴風驟雨般灑向巨木,卻無一例外被詭異的枝丫落葉
所阻擋,能紮在樹幹上的寥寥無幾,反觀地上不斷冒出的漆黑蔓藤,卻逼得璃月
頻頻分心躲閃,疲於奔命。

  這株神秘的巨木確實不弱,可身為聖級射手,又有著豐富實戰經驗的璃月不
可能應付得這般吃力呀,若葉皺了皺眉頭,忽然覺得自己身體的永恆之力有些流
失的異樣,連忙放開感知,終於明白了箇中緣由。眼前這株不知是敵是友的巨木,
竟然在不斷吸收周圍的永恆之力的同時,釋放出詭異的腐化領域,別說璃月,就
連剛進入祭壇不久的自己也不知不覺中從聖級被壓制至五級,難怪以璃月的強橫
戰力也討不到好。

  苦苦支撐的璃月,驟見若葉現身,一反常態地高呼道:「若葉,趁你的等級
還沒被它完全壓制,先把這祭壇中的禁錮破開,讓我們離開後再說!」

  若葉疑惑道:「什麼禁錮,我進來的時候沒感覺到什麼禁錮啊。」隨後伸手
往外一摸,巧手被無形之牆彈回,才驚覺這祭壇周圍居然已經佈下了一個只進不
出的禁錮結界,而且這種獨特的魔法紋路,顯然就出自精靈女皇祭月之手,既然
有這層結界存在,那女皇陛下又能到哪裡去呢?莫非……

  若葉凝望祭壇中央的漆黑樹幹,眼神漸漸冰冷……

  璃月見若葉神色不對,連忙勸阻道:「若葉,別衝動,相信我,現在即便合
我們二人之力也對付不了這株魔物,為今之計只能先行撤離,再想其他辦法。」

  若葉冷聲道:「你來這裡,不就是為了殺掉陛下麼?現在不是正合了你的意?」

  璃月懊惱道:「我來這裡是為了奪回皇位,不是為了給你們陪葬!」

  若葉:「不想陪葬的話,那你最好也拿出點本事。」說著便再度催動秘法,
一腳蹬地,身形激射而出,徑直往祭壇中央的樹幹掠去。

  璃月氣急敗壞喊道:「混蛋,祭月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性常識被篡改的女大學生表妹的秘密未來之景勾引養父被催眠控制的全校教師老師,再來一次東京房東生活黑絲狂熱實錄新·母子情深初綻的誘惑:少女野望沉淪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