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難平系列】(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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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8-03

作者:仙源宮主
2022/08/02

  第五章:我的富家千金女友沈慧

  我叫祝康,今年27歲,是一個很普通的湖北人,當然因為我的女友我變得不 是很普通了。

  我的父母是在鄉下開雜貨鋪的,因此我從小就在市井中長大,鄉下也沒有特 定的菜市場,每天早上那些殺豬賣魚的總是在街上找個空位置一佔,買賣就算是 開張了。

  小時候的我是個很喜歡熱鬧的人,當然也很頑皮,天不怕地不怕,喜歡和那 些脖子粗大長相可怖的販夫走卒之輩混在一起,幫他們叫賣,牽袋,他們也很喜 歡逗我,我急了也會對他們罵娘,但是他們好像都很不在意,因此我的性格也十 分狂悖。

  當然我的狂悖與我的父親有關,他寡言少語,向來喜歡動手,從小吃他的打 不知道吃了多少,但是我總不屈服,和他一樣頑固。

  我的母親向來不喜歡我和他們混在一起,也常常勸我不要和父親一樣,她的 性格溫柔忍讓,做了三十年生意從沒和人爭吵過,而我的性格也常常被她影響。

  我不是一個混混,待人也比較和善,母親和別人說起我時總是感嘆:「你順 著他的毛摸他就很溫順,你逆著他的毛他就倔強,所以要溫柔對他,不可以暴力。」

  我尊敬我的母親,但我卻總是把火撒在她身上,直到後來我成年之後我才知 道,像母親這樣愛我的人,全世界只有一個。

  讀小學的時候我的成績很好,但是初中以後就常常感覺到孤獨,同學之間的 猜忌,老師的冷漠,所以初中還沒讀完的時候我就輟學了。

  那個時候我十六歲,我在一個同鄉叔叔的帶領下做了幾天工地,只做了幾天 我就受不了了,於是我找了一家網咖當收銀,每個月八百塊,包吃住。

  那時候的黑網咖只要給錢,管你幾歲,裡面常年混跡著各種社會不良青年, 混混,街溜子,還有放學放假跑來上網的初中生,他們連紅領巾和校服都來不及 換就灑著汗水跑來了。

  一樓基本都是比較冷清沒什麼人的,而二樓常年有一股腳臭味和酸菜的燻臭, 裡面住著幾個網咖大神——那時候還沒有這個詞,就是幾個中年人常年坐在同一 排的位置,吃喝拉撒都在網咖裡,很難想象他們為什麼能忍受那種氣味,而三樓 則是小學生和混混們的最愛了。

  白天基本沒有什麼人,一到傍晚的時候網咖就開始熱鬧起來了,樓上樓下充 斥著雜亂的拍鍵盤敲桌聲,罵人之類的髒話聲,吃飯的吧唧聲,空氣中瀰漫著濃 霧一樣的煙霧,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我能忍受那樣的日子,並且還樂哉其中。

  我想,大概是有電腦玩還沒有人管吧。

  我慢慢地和幾個熟客聊熟,也從他們身上學會了抽菸,直到去年才戒掉,真 是難熬。

  那時候一共有三個收銀,每人八小時,除了我之外其他兩個都是女的,有一 個女的沒有住在樓上每天走路來的,還有一個住在我隔壁,她長得很矮,看起來 還行就是妝化得很濃,她有個男朋友總是會時不時來找她。

  我第一次聽到除了電腦裡的女人叫床就是聽她叫的,那個時候還是白天,我 下了晚班另外一個女生走路過來接了我的早班,我上樓簡單洗了個澡就準備睡覺, 但是隱隱約約就聽到隔壁傳來女人的呻吟。

  那個聲音我一聽就知道是那個收銀,當時把我聽硬了,雖然我不喜歡她但很 真實,然後我就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我知道兩個人在做什麼,不過因為聲音很 小我基本沒聽到兩人說什麼話,不過我硬得厲害,於是就拿出手機看已經看過無 數遍的少婦白潔打起了飛機。

  我射了之後清理了一下就開門去上廁所,因為是公共廁所,洗了一下龜頭我 就出來了,迎面就撞見一個男的光著膀子從那個女收銀的房間裡出來,我見過那 個女收銀的男朋友,不是這個人。

  我假裝沒看到,但是心裡很震驚,我的三觀在我十六歲的時候第一次被打碎 了。

  那個女收銀沒做多長時間就離開了,我有時候會把這個當做笑話講給那些街 溜子聽,他們都不在意地說:「這算什麼,河那邊的技校比這騷的多得是,有個 女的早上和男的肏了下午就和另外的男人肏,屄都不洗。」

  我驚訝地問:「你怎麼知道的?」

  一起聽的另外一個男的說:「都是好久以前的了,大家都知道……」

  「誰說好久,不就是上個月麼?」

  「上個月是那個,桌球廳的那個,我說的是學校的……」

  四五個人嘰嘰喳喳沒完沒了,說著說著就開始炫耀自己肏過幾個女的,長什 麼樣子,然後翻出了照片,一群鬼一樣的,染著頭髮紋著紋身的猥瑣男就對著照 片意淫,問東問西。

  其中一個男的臉上笑地跟花一樣就打開了手機,開啟自己和女人做愛的小視 頻,我也很好奇就去看,但是畫面很黑看不清長什麼樣,不過一聽到女人的呻吟 我就硬了。

  「恐龍吧?鼻子這麼大,這你也下得去雞巴啊?」

  幾個人哈哈大笑,其中一個小個子說:「不過奶子是真大,你們看……」

  這時候老闆就湊了過來問:「你們在看什麼?」

  他們就告訴他在看女人做愛,老闆就嘿嘿笑,但是也不看,說你們正事不幹 就知道搞歪腦子,還不快去上網。

  幾個混混就說沒錢,老闆就和他們打油腔,說了幾句之後他們就去樓上上網 了,老闆就對我說:「別跟他們玩在一起。」

  我那時還很幼稚,就問:「為什麼?」

  「你想變成他們那個樣子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想。」

  「那你就儘量少和他們說話,別學他們的樣子。」

  我確實沒有學他們的樣子,除了抽菸。

  不過我多少還是受到他們的影響,於是越來越對女人的身體著迷,但是在網 吧裡找女的就像是在夜總會里找處女一樣,不過話說,網咖裡偶爾也會出現女的。

  我記得很清楚,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女的,長得不高,但是長什麼樣我忘了, 穿的衣服很好看,青白色的,應該是裙子吧,我忘了。

  很多細節我都忘了,只覺得當時驚為天人,真得很漂亮,我不是沒見過女人, 當時我喜歡逛貼吧,貼吧裡就經常有人發美女的照片,但是那一次我覺得眼前的 女孩子是真的很漂亮。

  我之所以要強調她很漂亮是有原因的,因為反差太大了。

  那時候已經是凌晨了,她開了一張卡就去上網了,後來就有個混混對我說廁 所堵了讓我去疏,那個混混和我很熟我不想搭理他,我說等掃地阿姨來她會處理 的。

  他笑著把我拉出了櫃檯,把我帶到三樓,我一開始還很不情願,說櫃檯沒人, 老闆知道了要罵我的,他笑得很淫蕩說:「你等下別說話就是,你會感謝我的。」

  「為什麼別說話?」

  「反正你等下就知道了。」

  我皺著眉上了三樓,三樓已經沒幾個人了,走到廁所時發現有好幾個人在往 廁所裡面看,一邊看一遍笑,還有人用手機錄製。

  我很奇怪就想問,混混就捂住了我的嘴不讓我說,我就沒說話,走過去像他 們一樣往廁所裡看去。

  我看到了什麼?

  一箇中年男人正抓著一個赤裸的女孩子的屁股,從後面狠狠地肏這個女孩子, 我定睛一看那個女孩子不就是那個被我驚為天人的女孩嗎?

  她戴上了眼罩一下又一下被那個中年男人肏得輕輕呻吟,衣服全部脫落在了 地上,內褲掛在腳裸上,她的腰和背太美了,那個畫面的衝擊力實在太震撼了, 我的雞巴一下子就勃起了。

  那個中年男人朝我比了一根手指作了噤聲的動作,女孩好像很害怕,輕輕地 說:「是不是有人過來了?」

  那個中年男人笑著回答:「放心,門是關的。」

  「你快一點好嗎?我怕……」

  「別怕,這樣才刺激啊。」

  「我們回酒店吧,這裡太髒了……」

  「等等……我馬上就射了……」

  我眼睜睜地看著那個中年男人的雞巴在女孩子的腿心進進出出,我記得他的 雞巴又短又小,但是很粗,女孩子的皮膚很白,每次被他的雞巴頂進去恥骨撞到 她屁股上都會蕩起肉紋,而且那個女孩子的聲音很嬌氣,聽得我當場就想對著她 打飛機。

  我沒想到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會和這種中年男人做愛,被他按在牆上肏,她的 奶子不是很大,個子也不高估計也就一米六五左右,但是被中年男人肏得那種欲 仙欲死的感覺,我到現在都覺得很真實。

  她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嗯嗯啊啊,不敢大聲叫,中年男人就引誘她叫床,她害 羞地說怕有人聽到,男人也沒有強迫,那幫小混混拿著手機錄製的時候那個中年 男人還比了個耶,最後他用力一頂女孩的屁股,隔了幾秒之後就抽了出來,雞巴 上全是水。

  他擺了擺手幾個混混就躡手躡腳地走了,我腦袋一片空白也跟著走了,回到 吧檯之後一直在想這個事,沒多久那個女孩子就和中年人下來了,我悄悄地看過 去她的臉紅得厲害,穿好了衣服,又恢復了之前那種仙氣飄飄的感覺。

  他們下了樓就直接出門走了,我當時想著他們一定回酒店做愛了,不知道為 什麼心裡很難過。

  我放不下這個事情,下了班也在想,坐在床上打飛機,想不通為什麼這麼漂 亮的女孩子會被這種中年人上。

  我一邊對這個女孩子鄙視一邊又希望她能跪舔我,這種心情一開始非常強烈, 總之很矛盾,但是隨著時間慢慢就消逝了。

  做了三年網管之後我十九歲,然後我覺得玩電腦沒意思就回家了,在家玩了 半年沒做事,家裡人也沒怎麼管我,就是父親偶爾會罵我幾句,我也不服氣頂嘴, 因此父子的關係很尷尬,而我卻忽視了母親在其中的煎熬。

  過了年之後我二十歲就不想在宜昌了,我說是說去縣裡找事做但是直接跑到 火車站去了,我不知道去哪就只想出省,因為我從來沒有去過別的省。

  我看到有去江西九江的火車,心想至少離家近點,於是我就坐上了綠皮火車 出發了,一開始還覺得很新鮮,但是過了三個小時我就覺得坐不住了,車上的人 又多又擠,火車上又熱又悶,我就想我不該坐這車。

  十個小時之後我終於到九江了,一下車我就興奮了起來,覺得很新奇很開心, 但是九江好像發展也很差,我就覺得我來錯地方了。

  陌生的地方讓我害怕,於是我又幹回了老本行,做了兩個月我就感覺到噁心 了,實在是不想一坐就是一天了,但是我別的又不會就會玩電腦,只能在58上找 電腦相關的。

  過了兩個星期終於我看到了一個寫字樓招客服的工作,於是我請了假去面試, 我在樓下等了十幾分鍾,等到了一個女孩子下來。

  她個子不高但是長得很清秀,留著馬尾辮,非常喜歡笑,身材不是那種排骨 精是恰到好處的那種微胖,她的手指很長,穿著藍襯衫,掛著胸牌,下半身是牛 仔褲和運動鞋。

  我後來才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她,因為她的笑很有感染力,又是雙眼皮,一笑 起來眼角就彎的像月牙,臉頰上總是粉撲撲的,牙齒很白,笑的時候腮上會出現 兩個小酒窩,非常可愛,每次只要看到她笑,無論我有多少火都撒不出來了。

  她讓我填一下表,我寫完之後就給她看了一下,她就問我打字快不快,能不 能接受調班,我回答可以,她就問我什麼時候能上班,我說過幾天吧。

  回去之後我就和老闆說我找到新工作了,老闆也知道,之前我和他說過這個 事,他也沒為難我就當場給我結了工資,我就搬走了。

  當天我在離寫字樓不遠的舊小區租了一個房間,不知道為什麼很想見到那個 女孩子,於是我打電話過去說我明天就可以來上班,她說那你明天來吧,我問要 不要早點,她說無所謂。

  我從來在沒職場裡上過班,第一天上班我還特意打扮了一下,但是她看到我 就笑了說:「這麼熱的天你穿西裝來幹什麼?」

  我就很尷尬地說:「熱嗎?我感覺還好。」

  「那你等下別叫熱哦。」

  她笑得樣子很是陽光,我說:「反正我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的。」

  她笑得更厲害了。

  當時辦公室就五六個人,也不開空調,就算我脫了西裝依然熱得汗流浹背。

  她一邊在我身邊打著扇子一邊教我怎麼應付客戶,教我話術,說些模稜兩可 的話,不時還親自上陣演示給我看。

  她的手觸碰到我的手時我只有一個感覺,很軟很嫩很溫和。

  我不是個臉皮薄的人,但我卻不敢和她對視,以至於她說得很多話我都沒聽 進去,只覺得她的聲音又軟又棉,想一直聽她說話。

  我說:「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難道我一直叫你組長嗎?」

  她笑著說:「你叫我小慧姐就行。」

  「不好意思,你看起來好像也不大,你多少歲啊?」

  這時一個男同事笑著說:「你問別人女孩子多少歲別人會答應你啊?」

  但是她笑著說:「有什麼不能說的,我今年二十歲,怎麼了?」

  我說:「我也二十歲啊,我應該比你大吧,你幾月份的?」

  她反問道:「你幾月份的?」

  我說:「你不可能比得過我,我十二月的。」

  她說:「我十二月三十一號的。」

  我說我不信,除非你把身份證給我看,她嘿嘿笑著說不給你看。

  我們在交談中很快就熟悉了起來,我只覺得她又可愛性格又好,好像根本不 會發火一樣,但其實她嚴肅起來更有魅力。

  培訓課上她蹙眉的樣子很肅穆,一邊說著新上線的功能一邊教訓我們工作上 的疏忽,我一下子就覺得我喜歡上了她,她好像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讓我深深著 迷,於是我總是不自覺多關照她。

  比如在吃飯的時候我會給她買點零食,沒事的時候請她喝奶茶,她加班的時 候我會刻意等她,給她買夜宵。

  她也會給我買東西吃,請我喝可樂,那段時間真的很美好。

  有時她也會對我說一些曖昧的話,比如我問她:「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她說:「有啊。」

  我心裡一悶,咬著牙問:「是誰啊?」

  她悠悠地說:「遠……在……天……邊……」

  我心裡歡喜,脫口而出:「近在眼前?」

  「你說的奧,我可沒說……」

  她調皮的樣子非常可愛,也讓我深深地迷戀。

  有一次我等她下班等到晚上十一點,走在路燈下我們聊天,聊著聊著我就不 自覺地看著她的臉,只覺得她很可愛,忽然一陣衝動我就按著她的肩膀按在了樹 下。

  她嚇了一跳問我:「你要做什麼?」

  「我……我不知道……」

  我很快就放開了她,心跳得蹦蹦快,她反身就把我按在了樹下,我們兩個人 互相對視了幾秒,她就嘿嘿一笑放開了我說:「嚇到了吧。」

  我們繼續走路,我突然心裡有一股衝動告訴她,但是我不敢說我喜歡她,於 是我說:「小慧,你好漂亮。」

  她轉頭看了我一眼愣住了,我也站在原地看著她,她笑著說:「你長得也還 可以。」

  我們又繼續走,在一個路口分別,那天晚上我回到家以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睡不著,凌晨的時候我給她微信發了個訊息問了一句:「你睡著了嗎?」

  她回覆:「嗯。」

  我知道她沒睡著,不然我剛發出去不到兩秒她就回復我了?

  於是我說了一些今天工作上的事,又問她之前的趣事,她一直回覆我,我們 一直聊到早晨五點。

  最後她說要睡覺了,不然上班起不來。

  我說:「好的,晚安。」

  她也說:「晚安。」

  放下手機沒到五分鐘我就又忍不住拿起手機給她發了一個:「你很漂亮,比 我見過的很多女孩子都漂亮。」

  發過去我的心砰砰直跳,害怕她說出什麼話來,到底怕什麼我自己也不知道, 就是怕她討厭我。

  但是她沒有回覆我,我鼓起勇氣發了一句:「我喜歡你。」

  發出去的瞬間我就覺得我是個傻逼,自己認識她才兩個月,就算要說也得當 面說,不該在手機裡面說,但是我又想既然發都發出去了,我後悔也沒用了,反 而覺得有一種暢快。

  雖然開解了自己,但是我的心裡還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生怕她拒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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