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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8-06
說得直白，那男子話鋒一轉：「但是其實很少有人那樣做，大家都是成年
人，為的就是刺激，又不是濫交派對。晚上11點之前，大多數人還是斯斯文文的。
這種抽籤抽到誰的未知感，才是輝哥每次搞活動都有人來的原因，又不是沒錢，
真的想去日逼，還怕找不到嗎？」
關偉豪點頭稱是，那個男子也沒有多說話，又盯著魚竿釣蝦。
這時候輝哥走進來拍了拍手掌說道：「各位，人齊了，等會兒3點45分在草地 集合抽籤！」
輝哥說完就走出去，看來是通知其他地方的人，關偉豪看看手機，還有15分 鍾，他也沒有釣蝦的心思，於是便提早去到空地上。
來到草地上，依然是猛烈地太陽，但是天幕下已經圍坐著10個人左右，關偉 豪看到一開始的熙熙身邊還有很多空位，就坐在她旁邊，這時候有兩個30歲左右 的少婦看到關偉豪坐下，其中一個問道：「新來的小哥哥哦？」
熙熙說道：「對啊，如果今晚能抽到阿豪小哥哥就好了。」
少婦說道：「聽說這次活動輝哥弄了一個新環節，說是從日本片子裡面找到 的靈感。」
「是啥呀？」一個藍衣男子湊過頭來問道。
「不知道啊，輝哥說是秘密，只說肯定好玩。」少婦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情況。
之前被熙熙喊大叔的那個人對藍衣男子說道：「我剛看到葉羅麗也來了。」
關偉豪聽到這個名字有點焦，這不是小孩子喜歡看的動畫片嗎？
「今天如果抽中葉羅麗就好了，聽說她很少參加活動，最近一年才參加了3次。」 藍衣男子驚呼道。
關偉豪忍不住問道：「這個葉羅麗是誰？這麼吸引？」
熙熙搶著說道：「葉羅麗可是我們這裡的名人，5年前開始參加活動，那時候 就是蘿莉的樣子，大家還以為她未成年，沒想到現在和5年前還是一模一樣，我當 時還在讀大學，和她差不多一個年齡，現在我都畢業幾年了，這看上去倒我像姐 姐了。」
關偉豪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個身影，但是他不敢也不想對號入座，畢竟她媽媽 現在還和閨蜜一起在沙灘玩著。
輝哥從游泳池回到草地，說道：「不好意思啊，今天有人來大姨媽了，臨時 替補頂上，所以晚了一點開始，泳池那邊的人我都喊了過來了，麻煩大家再等一 等，一會兒就抽籤。」
等了一會兒，泳池那邊陸續有人過來，關偉豪點了一下人數，合共23人，裡 面沒有熟悉的面孔，裡面有一個樣子看起來有點可愛的高挑女子，不知道是不是 他們說所的葉羅麗呢？如果是這就是葉羅麗的話，關偉豪很願意將第一次交予她。
正當他稍微放下心的時候，一把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從天籟房的方向傳 來：「不好意思，來晚了。」
關偉豪在不願相信都不能欺騙自己，她看到的正是穿著白色平底單鞋，白波 點藍色低胸連衣裙的葉馥嘉，他的親生媽媽。
所有的堅守顯得如此空洞無力，他心中對於母親的潔白形象在一瞬間崩塌， 滿腦子都是那天晚上偷聽到的淫言亂語，所有的線索都連成一串。
初中時候爸媽感情的不尋常，看來就是大家各有各玩，甚至一起玩，那天買 新車的臨江豪華酒店，他們吃完晚餐就是攜手去參加波舍和薩斯的聯誼面具舞會， 他幾乎可以肯定，波舍男說的那個女的就是她媽媽，農家樂裡面說的也是她媽媽—— 葉馥嘉！
關偉豪神情呆滯地看著葉馥嘉從遠處趕來，而葉馥嘉的笑容從見到關偉豪的 那一剎那，變得蕩然無存。
葉馥嘉強顏歡笑地來到眾人身邊，應付了幾個人的打招呼後就低下頭一言不 發，將頭髮遮住臉，從關偉豪的方向剛好看不到她的樣子。
藍衣男子用手碰了一下關偉豪說道：「看到了嗎？那就是葉羅麗，樣子是不 是像大學生，但我敢肯定，她絕對超35歲了，真是極品。」他眯著眼睛搖頭，似 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可惜傳聞她從來不加微信，群裡都沒人約過她，只能在活動裡面抽中，簡 直是Ssr盲盒。」藍衣男子看來還是一個資深的二次元。
關偉豪根本沒有心思聽藍衣男子在自言自語，他的靈魂彷彿已經出竅，只是 目不轉睛地看著遮住臉的葉馥嘉。
難道遮住臉就可以掩蓋自己參加農家樂的真實意圖嗎？有本事就直接走人啊？
關偉豪在內心發出咆哮，現實中卻一言不發，不過沒人發現他的異常。
輝哥在喊道：「好了，這次農家樂和以往有些不一樣，我嘗試用兩種新方法。 我先說第一樣，請大家分男女來抽籤。」
關偉豪跟著男隊排在最後，剩下的那一張卡片交到他手上，他和其他男的對 比了一下，
就是一張平平無奇房卡，只是每個人的圖案都不一樣，難道這是去到一個個 對房間？
正當關偉豪思考的時候，女隊也在抽取房號，不知道她們抽到的是什麼，但 好像也是房卡。
輝哥說道：「我這次想到一個新方式，為什麼呢？之前有人提議，說在最後 抽籤環節的時候抽到就立即去房間，隨機性太大，趣味性卻大打折扣，這次我改 了方式，提前髮卡，但是這卡片並不是房號，都是有圖案的房卡，房卡在11點鐘 之前還未啟用，所以大家都不能提前知道自己的房間號，男的是名川大山，女的 是飛禽走獸，如果你們覺這卡片與你無緣，可以自願原則同性互換，千萬別山水 換禽獸，活動可不興出現搞基或者搞姬。」
輝哥說的這番話引起一番微笑，關偉豪實在沒有心思笑得出來，她一直看著 葉馥嘉，葉馥嘉自從抽到房卡後就抿著嘴，只用眼角掃試過一次關偉豪，之後依 然保持低頭遮臉的鵪鶉做法。
「至於第二樣呢，就是我決定在燒烤中增添一點小活動，會有刺激環節，大 家信得過我就嗨一下！」輝哥舉起拳頭活躍氣氛，草地上的男子和部分女子都響 應輝哥的號召進行歡呼。
「我們讓工作人員準備一下食材和其他東西，大家可以先去遊玩，住的地方 你們進不去，也找不到和你們房卡有關的線索，一會兒6點鐘在草地集合！」輝哥 喊道。
關偉豪鼻孔出了一口氣，原來所謂的燒烤農家樂就是一場不折不扣的性愛派 對，連燒烤都是工作人員準備的，大家只顧著聊天和做愛就行了。
他看了一眼葉馥嘉，正好她又用眼角看了關偉豪一眼，於是關偉豪站起身子 邁步走過去她的身邊。
「去走走嗎？」關偉豪冷冷地說道。
葉馥嘉沒有馬上回答，只是微笑地對周邊和她聊天的姐妹說了聲抱歉，就起 身跟著關偉豪朝著瀑布的方向走去。
離開的那時候他還聽到女子在交談：「那個新的小夥子認識小葉子？怎麼小 葉子這麼聽話？」
「莫非是炮友關係？他們去瀑布那邊，可能要開幹了。」
關偉豪假裝沒有聽到這些話語，只是在遠離他們之後，回頭一看葉馥嘉依然 低著頭一言不發地跟著自己來到小路。
關偉豪也沒有說話，來到瀑布後，他反覆觀察了附近沒有其他人，脫下鞋子， 赤腳踏進小水潭，終於開始說話：「媽媽，你應該解釋一下為什麼在這裡了？」
「小豪，我……我能在這裡，是幹什麼的你不是心知肚明嗎？」沒想到葉馥 嘉沒有絲毫掩飾，直接攤牌。
「既然媽媽都這麼直白了，我就問，你到底還有什麼隱瞞著我的？」關偉豪 坐在一塊石頭上，突然想起這塊石頭是剛才那個女的躺著被幹的位置，不知道有 沒有什麼淫液在上，他又跳了下來。
葉馥嘉也脫下她的鞋子放在岸邊，一步步地走近關偉豪，她坐在被關偉豪嫌 棄的石頭上，說道：「小豪你為什麼在這裡？媽媽讓你找女朋友，你怎麼找來這 裡了？」
「喂喂，現在我問你的問題還沒有回答呢，為什麼倒反問我了，我沒有女朋 友來這些活動不是很正常嗎？」關偉豪翹著手，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小豪啊，你高考完了，準備讀大學，也意味著是大人了，有些事情你知道 也是可以吧。」葉馥嘉說著，關偉豪知道可能會有一段故事，於是沒有打斷，葉 馥嘉用腳踢著水，那水花濺射開來，竟有幾分調皮的氣息。
「我和你爸在你上初中時候遇過一場感情危機，那一次我們差點離婚了，我 發現你爸經常出去約炮。」葉馥嘉平淡地說著這一切。
關偉豪心想難怪初中後就發現他們兩人不對勁，可是後來他們完全沒有像是 要離婚的跡象啊？難道說這幾年都是在自己眼前裝的？
也不對，早幾天不是在房間外聽到他們做愛時候喊的媽媽兒子嗎？這不可能 是做戲給自己看的。
「那時候我總是原諒他，他也保證不會有下一次，但是過了不夠一個月又被 我發現出去約。我一怒之下也用軟體和別人騷聊，一開始只是發照片，後來變成 語音自慰，後來變成影片做愛，最後忍不住和別人出去開房了。」葉馥嘉說完這 些後，關偉豪腦門彷彿被充了血一樣，雙拳緊握，臉憋得通紅，一言不發，就狠 狠地盯著自己的媽媽，彷彿心愛的玩具被人玷汙了一樣。
「你爸發現我出軌後卻沒有生氣，反而興奮地和我說要約上和我去開房的人 一起3P，我一開始震驚於他這種想法，但是被他科普後發現原來我們認識的好幾 個朋友裡面也有這種行為。」葉馥嘉輕描淡述，這平和的語氣讓關偉豪的心也逐 漸冷靜下來。
「所以你就去3P了？」關偉豪的世界再次被開啟，眼前的媽媽他彷彿一點都 不認識，但仔細一想，好像安在她身上，也沒什麼不合理，畢竟她滿足了很多人 的性癖。
「不止，還有換妻，還有雙飛，我是沒想到我會和你爸的炮友一起開房，但 現在想想，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葉馥嘉聳聳肩，事情就這麼說完了。
「那麼上次買新車你是不是在臨江豪華酒店參加車友會？和爸一起？」關偉 豪問道。
「是的，你怎麼知道這個活動？」葉馥嘉沒有察覺到關偉豪的不滿。
「我就在群裡！就在你和波舍男在酒店裡面做愛那時候進群的！」關偉豪吼 道，「我要是隻看群也不知道這些活動是玩這些，就是那天干你的波舍男告訴我 的！」
「為什麼我的媽媽是這麼淫賤的人？」關偉豪用腳踩水，濺起無數水花，將 兩人的衣服都弄溼了。
「為什麼你可以這麼輕鬆地說出這麼淫蕩的事情？什麼換妻、3P、雙飛？」 關偉豪似乎不解氣，一腳掃過去，整片水花都踢到岸上，將兩人的鞋子弄溼了。
「不然呢？初中離婚，然後兩人分家產，你跟我還是跟你爸？離婚後他繼續 天天泡小妹妹，我光明正大地找小奶狗去約，這和現在又有什麼區別？更重要的 是，我接受得了他出軌，他也同意我約炮，我們感情還是好好的，這不是最好的 結局嗎？」葉馥嘉攤開雙手，弄不明白關偉豪在糾結什麼。
關偉豪啞口無言，被葉馥嘉這番言論懟得毫無反抗之力，對啊，他們夫妻都 是你情我願的，自己又在生氣什麼？
但想了一下，他還是咽不下這口氣，說道：「那就不顧及我的感受了嗎？」
葉馥嘉說道：「如果你不來這次活動，你還會發現我們的事情嗎？」
「你以為我笨啊？初中開始我就知道我爸出軌，我只是想不通你為什麼對這 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原來你也搞在一起！我終於想通了！」關偉豪咬牙切齒地 說道。
「好，即使你發現了，但是這些年來我們沒有好好對你嗎？我們有在你面前 做得不好嗎？這是我和你爸之間的事情，我們都沒有介意，什麼時候輪到你反對？」 葉馥嘉撥弄著她的頭髮，對關偉豪發出了致命的一擊。
關偉豪盯著葉馥嘉一愣，是啊，兩夫妻都沒有介意，自己有什麼立場在無能 嘶吼？
關偉豪被震得說不出話，好幾次想發言，卻想不出任何臺詞，最終智慧垂頭 喪氣地說道：「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懂得了。」
正當關偉豪想離開此處去別的地方靜靜的時候，葉馥嘉拍了拍身邊的石頭說 道：「小豪，坐上來吧，我們談談。」
關偉豪不情不願地坐上去，背對葉馥嘉，眼睛眺望遠方。
「小豪是不是覺得媽媽很不貞潔？」葉馥嘉問道。
關偉豪沒有說話，只是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所以這還是男人的社會啊！」葉馥嘉嘆了一口氣說道。
關偉豪不明所以，他回頭看了一下媽媽，淡棕色的捲髮已經被水花打溼了一 小半，臉上的水滴毫無擦拭，緩緩地順著臉龐往下滴，藍色連衣裙溼了一半，都 能看到貼著的內褲形狀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關偉豪別過頭去，聽到葉馥嘉在說道：「男的就可以去 泡妞去出軌，被人說海王渣男還洋洋自得，甚至有人稱讚為風流，女的呢，即使 沒結婚，沒拍拖，多幾個前男友，不是處女，就被人譏笑為淫賤母狗不自愛。風 流一字從來與女子不沾邊，我好難得才遇到一名丈夫，他容許我甚至鼓勵我去約 小奶狗，我們雙方約定，出去玩，不走心只走腎，我玩這麼久都沒加過任何一個 微信。我想問問小豪，我貞潔給誰看？」
葉馥嘉盯著關偉豪，發現他沒有看自己，命令道：「小豪，看著我，回答。」
關偉豪扭過頭，眼睛直直地盯著葉馥嘉，好幾次想開口，卻發現自己說不出 什麼理由。
他唯有搖搖頭說道：「我想不出。」
「你想我貞潔給你看是吧？每個人的媽媽都必須是貞潔無暇的，卻容許爸爸 可以外出沾花惹草，只要浪子回頭便是金不換的好男人？」
「我沒有，我只是……」關偉豪沒法忍受葉馥嘉那灼灼的目光，他捏著自己 的手指，咬著自己的嘴唇，放棄般地說道，「是的，我是這麼想的，想到媽媽在 外面被不同的野男人趴在身上，我就渾身不舒服，覺得好像被螞蟻咬了心肝一般 難受。」
「你居然跟你爸不一樣的性格，如果不是你長得跟你爸很像我都懷疑我當時 抱錯嬰兒了，你這麼紳士幽默陽光帥氣，感覺和你爸一比，他那種到處玩的性格 反而更像富二代性格。」葉馥嘉說道。
「抱錯嬰兒那是不是就和你沒關係？」關偉豪腦袋一抽說道，也不知道為什 麼他的關注點在這個地方。
葉馥嘉也被這句話弄得稀裡糊塗，沒反應過來說道：「沒關係你就想幹嘛？」
關偉豪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他也不知道葉馥嘉說的幹嘛是「幹嘛」還是「幹」 嘛？
關偉豪馬上轉移話題，無奈地說道。「可能是拆一代的性格吧？」
「看來我們把你養成為一名正直的男子漢。」葉馥嘉也沒有在意那一句莫名 其妙的話，滿意地點點頭。
「要是正直就不會來參加這種活動了。」關偉豪喃喃自語，卻被葉馥嘉聽到。
「家裡的公司你要繼承，畢業後或多或少會遇到客戶或者供應商，你主動被 動都可能會被邀請被要求組織這類活動，你遲早要面對這些的。」葉馥嘉語重心 長地說道。
「不過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外面的女人不一定衛生。」葉馥嘉補充道。
「那你有做好安全措施嗎？」關偉豪想都沒想地說道，話一齣口才發現自己 說得有點過分。
「那當然的，出來最最重要的就是安全，其他都是次要的，知道嗎？」葉馥 嘉很嚴肅地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關偉豪覺得這聊天全過程都被葉馥嘉壓著吊打，明明自己才 是質問的強勢方，現在卻變成了被訓話的弱勢方。
仔細一想媽媽的話也合情合理，自己用男子的標準去判斷女子，本就是有失 偏頗，再加上自己的立場和爸爸的相比較，根本比不上什麼重要地位，別人的老 公都同意了，兒子又有什麼發言權？
見到關偉豪沒有出聲，葉馥嘉問道：「還有什麼疑問的嗎？不如一次性說完， 以後不要尷尬。」
「今天你是怎麼過來的？你就是替補那個？爸爸呢？他知道嗎？」關偉豪問 出了他一開始最關心的問題。
「我和你爸說活動有人來大姨媽不能參加，我去替補就過來了。」葉馥嘉很 隨意地說道。
「就這？他直接同意了？」關偉豪嘴巴微張，沒想到就這麼簡單。
「不然呢？你爸和那班基友去釣魚，我曬太陽和來燒烤有區別嗎？」葉馥嘉 不明白關偉豪為什麼有這樣的疑問，明明都和他說清楚自己和他爸對待這些活動 的態度，怎麼還是不懂。
「那我沒什麼疑問了。」關偉豪知道自己再怎麼不願意都只能接受媽媽來參 加這次活動的事實，自己的媽媽將在今晚，被在場的某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婉轉承 歡。
不過自己既然自己的老爸都沒有意見，他還能怎麼樣？
「那就走吧，我去游泳，你來嗎？」葉馥嘉跳下石頭，走到岸邊穿起鞋子。
關偉豪也慢慢地回去穿鞋子，搖了搖頭說道：「不了，我周邊轉轉就好。」
他跟在葉馥嘉的身後，一直盯著她的背影，總覺得好像剛才的對話有什麼讓 自己在意但是沒有找到的點。
這時候有一對男女對向走來，那名男子明顯認識葉馥嘉：「葉羅麗，這麼快 就搞定我們新來的小夥子了？」
葉馥嘉笑著說：「誰讓我有魅力呢？」
關偉豪看著面前的媽媽的嫣然一笑，心中的那股堵塞終於通了：老爸當然沒 有意見，老婆可以換，可以變成前妻，可以老死不相往來，但是她是自己的媽媽 啊，他這輩子的媽媽，不可以換，不能否認自己是從他肚子裡出來的，一輩子都 是他的兒子！
他爸爸沒意見，不代表他沒意見！
看著她的背影，關偉豪想起了早些日子在夢中見到的那一幕，聯絡上剛剛她 對那對男女說的那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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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哥說完就走出去，看來是通知其他地方的人，關偉豪看看手機，還有15分 鍾，他也沒有釣蝦的心思，於是便提早去到空地上。
來到草地上，依然是猛烈地太陽，但是天幕下已經圍坐著10個人左右，關偉 豪看到一開始的熙熙身邊還有很多空位，就坐在她旁邊，這時候有兩個30歲左右 的少婦看到關偉豪坐下，其中一個問道：「新來的小哥哥哦？」
熙熙說道：「對啊，如果今晚能抽到阿豪小哥哥就好了。」
少婦說道：「聽說這次活動輝哥弄了一個新環節，說是從日本片子裡面找到 的靈感。」
「是啥呀？」一個藍衣男子湊過頭來問道。
「不知道啊，輝哥說是秘密，只說肯定好玩。」少婦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情況。
之前被熙熙喊大叔的那個人對藍衣男子說道：「我剛看到葉羅麗也來了。」
關偉豪聽到這個名字有點焦，這不是小孩子喜歡看的動畫片嗎？
「今天如果抽中葉羅麗就好了，聽說她很少參加活動，最近一年才參加了3次。」 藍衣男子驚呼道。
關偉豪忍不住問道：「這個葉羅麗是誰？這麼吸引？」
熙熙搶著說道：「葉羅麗可是我們這裡的名人，5年前開始參加活動，那時候 就是蘿莉的樣子，大家還以為她未成年，沒想到現在和5年前還是一模一樣，我當 時還在讀大學，和她差不多一個年齡，現在我都畢業幾年了，這看上去倒我像姐 姐了。」
關偉豪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個身影，但是他不敢也不想對號入座，畢竟她媽媽 現在還和閨蜜一起在沙灘玩著。
輝哥從游泳池回到草地，說道：「不好意思啊，今天有人來大姨媽了，臨時 替補頂上，所以晚了一點開始，泳池那邊的人我都喊了過來了，麻煩大家再等一 等，一會兒就抽籤。」
等了一會兒，泳池那邊陸續有人過來，關偉豪點了一下人數，合共23人，裡 面沒有熟悉的面孔，裡面有一個樣子看起來有點可愛的高挑女子，不知道是不是 他們說所的葉羅麗呢？如果是這就是葉羅麗的話，關偉豪很願意將第一次交予她。
正當他稍微放下心的時候，一把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從天籟房的方向傳 來：「不好意思，來晚了。」
關偉豪在不願相信都不能欺騙自己，她看到的正是穿著白色平底單鞋，白波 點藍色低胸連衣裙的葉馥嘉，他的親生媽媽。
所有的堅守顯得如此空洞無力，他心中對於母親的潔白形象在一瞬間崩塌， 滿腦子都是那天晚上偷聽到的淫言亂語，所有的線索都連成一串。
初中時候爸媽感情的不尋常，看來就是大家各有各玩，甚至一起玩，那天買 新車的臨江豪華酒店，他們吃完晚餐就是攜手去參加波舍和薩斯的聯誼面具舞會， 他幾乎可以肯定，波舍男說的那個女的就是她媽媽，農家樂裡面說的也是她媽媽—— 葉馥嘉！
關偉豪神情呆滯地看著葉馥嘉從遠處趕來，而葉馥嘉的笑容從見到關偉豪的 那一剎那，變得蕩然無存。
葉馥嘉強顏歡笑地來到眾人身邊，應付了幾個人的打招呼後就低下頭一言不 發，將頭髮遮住臉，從關偉豪的方向剛好看不到她的樣子。
藍衣男子用手碰了一下關偉豪說道：「看到了嗎？那就是葉羅麗，樣子是不 是像大學生，但我敢肯定，她絕對超35歲了，真是極品。」他眯著眼睛搖頭，似 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可惜傳聞她從來不加微信，群裡都沒人約過她，只能在活動裡面抽中，簡 直是Ssr盲盒。」藍衣男子看來還是一個資深的二次元。
關偉豪根本沒有心思聽藍衣男子在自言自語，他的靈魂彷彿已經出竅，只是 目不轉睛地看著遮住臉的葉馥嘉。
難道遮住臉就可以掩蓋自己參加農家樂的真實意圖嗎？有本事就直接走人啊？
關偉豪在內心發出咆哮，現實中卻一言不發，不過沒人發現他的異常。
輝哥在喊道：「好了，這次農家樂和以往有些不一樣，我嘗試用兩種新方法。 我先說第一樣，請大家分男女來抽籤。」
關偉豪跟著男隊排在最後，剩下的那一張卡片交到他手上，他和其他男的對 比了一下，
就是一張平平無奇房卡，只是每個人的圖案都不一樣，難道這是去到一個個 對房間？
正當關偉豪思考的時候，女隊也在抽取房號，不知道她們抽到的是什麼，但 好像也是房卡。
輝哥說道：「我這次想到一個新方式，為什麼呢？之前有人提議，說在最後 抽籤環節的時候抽到就立即去房間，隨機性太大，趣味性卻大打折扣，這次我改 了方式，提前髮卡，但是這卡片並不是房號，都是有圖案的房卡，房卡在11點鐘 之前還未啟用，所以大家都不能提前知道自己的房間號，男的是名川大山，女的 是飛禽走獸，如果你們覺這卡片與你無緣，可以自願原則同性互換，千萬別山水 換禽獸，活動可不興出現搞基或者搞姬。」
輝哥說的這番話引起一番微笑，關偉豪實在沒有心思笑得出來，她一直看著 葉馥嘉，葉馥嘉自從抽到房卡後就抿著嘴，只用眼角掃試過一次關偉豪，之後依 然保持低頭遮臉的鵪鶉做法。
「至於第二樣呢，就是我決定在燒烤中增添一點小活動，會有刺激環節，大 家信得過我就嗨一下！」輝哥舉起拳頭活躍氣氛，草地上的男子和部分女子都響 應輝哥的號召進行歡呼。
「我們讓工作人員準備一下食材和其他東西，大家可以先去遊玩，住的地方 你們進不去，也找不到和你們房卡有關的線索，一會兒6點鐘在草地集合！」輝哥 喊道。
關偉豪鼻孔出了一口氣，原來所謂的燒烤農家樂就是一場不折不扣的性愛派 對，連燒烤都是工作人員準備的，大家只顧著聊天和做愛就行了。
他看了一眼葉馥嘉，正好她又用眼角看了關偉豪一眼，於是關偉豪站起身子 邁步走過去她的身邊。
「去走走嗎？」關偉豪冷冷地說道。
葉馥嘉沒有馬上回答，只是微笑地對周邊和她聊天的姐妹說了聲抱歉，就起 身跟著關偉豪朝著瀑布的方向走去。
離開的那時候他還聽到女子在交談：「那個新的小夥子認識小葉子？怎麼小 葉子這麼聽話？」
「莫非是炮友關係？他們去瀑布那邊，可能要開幹了。」
關偉豪假裝沒有聽到這些話語，只是在遠離他們之後，回頭一看葉馥嘉依然 低著頭一言不發地跟著自己來到小路。
關偉豪也沒有說話，來到瀑布後，他反覆觀察了附近沒有其他人，脫下鞋子， 赤腳踏進小水潭，終於開始說話：「媽媽，你應該解釋一下為什麼在這裡了？」
「小豪，我……我能在這裡，是幹什麼的你不是心知肚明嗎？」沒想到葉馥 嘉沒有絲毫掩飾，直接攤牌。
「既然媽媽都這麼直白了，我就問，你到底還有什麼隱瞞著我的？」關偉豪 坐在一塊石頭上，突然想起這塊石頭是剛才那個女的躺著被幹的位置，不知道有 沒有什麼淫液在上，他又跳了下來。
葉馥嘉也脫下她的鞋子放在岸邊，一步步地走近關偉豪，她坐在被關偉豪嫌 棄的石頭上，說道：「小豪你為什麼在這裡？媽媽讓你找女朋友，你怎麼找來這 裡了？」
「喂喂，現在我問你的問題還沒有回答呢，為什麼倒反問我了，我沒有女朋 友來這些活動不是很正常嗎？」關偉豪翹著手，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小豪啊，你高考完了，準備讀大學，也意味著是大人了，有些事情你知道 也是可以吧。」葉馥嘉說著，關偉豪知道可能會有一段故事，於是沒有打斷，葉 馥嘉用腳踢著水，那水花濺射開來，竟有幾分調皮的氣息。
「我和你爸在你上初中時候遇過一場感情危機，那一次我們差點離婚了，我 發現你爸經常出去約炮。」葉馥嘉平淡地說著這一切。
關偉豪心想難怪初中後就發現他們兩人不對勁，可是後來他們完全沒有像是 要離婚的跡象啊？難道說這幾年都是在自己眼前裝的？
也不對，早幾天不是在房間外聽到他們做愛時候喊的媽媽兒子嗎？這不可能 是做戲給自己看的。
「那時候我總是原諒他，他也保證不會有下一次，但是過了不夠一個月又被 我發現出去約。我一怒之下也用軟體和別人騷聊，一開始只是發照片，後來變成 語音自慰，後來變成影片做愛，最後忍不住和別人出去開房了。」葉馥嘉說完這 些後，關偉豪腦門彷彿被充了血一樣，雙拳緊握，臉憋得通紅，一言不發，就狠 狠地盯著自己的媽媽，彷彿心愛的玩具被人玷汙了一樣。
「你爸發現我出軌後卻沒有生氣，反而興奮地和我說要約上和我去開房的人 一起3P，我一開始震驚於他這種想法，但是被他科普後發現原來我們認識的好幾 個朋友裡面也有這種行為。」葉馥嘉輕描淡述，這平和的語氣讓關偉豪的心也逐 漸冷靜下來。
「所以你就去3P了？」關偉豪的世界再次被開啟，眼前的媽媽他彷彿一點都 不認識，但仔細一想，好像安在她身上，也沒什麼不合理，畢竟她滿足了很多人 的性癖。
「不止，還有換妻，還有雙飛，我是沒想到我會和你爸的炮友一起開房，但 現在想想，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葉馥嘉聳聳肩，事情就這麼說完了。
「那麼上次買新車你是不是在臨江豪華酒店參加車友會？和爸一起？」關偉 豪問道。
「是的，你怎麼知道這個活動？」葉馥嘉沒有察覺到關偉豪的不滿。
「我就在群裡！就在你和波舍男在酒店裡面做愛那時候進群的！」關偉豪吼 道，「我要是隻看群也不知道這些活動是玩這些，就是那天干你的波舍男告訴我 的！」
「為什麼我的媽媽是這麼淫賤的人？」關偉豪用腳踩水，濺起無數水花，將 兩人的衣服都弄溼了。
「為什麼你可以這麼輕鬆地說出這麼淫蕩的事情？什麼換妻、3P、雙飛？」 關偉豪似乎不解氣，一腳掃過去，整片水花都踢到岸上，將兩人的鞋子弄溼了。
「不然呢？初中離婚，然後兩人分家產，你跟我還是跟你爸？離婚後他繼續 天天泡小妹妹，我光明正大地找小奶狗去約，這和現在又有什麼區別？更重要的 是，我接受得了他出軌，他也同意我約炮，我們感情還是好好的，這不是最好的 結局嗎？」葉馥嘉攤開雙手，弄不明白關偉豪在糾結什麼。
關偉豪啞口無言，被葉馥嘉這番言論懟得毫無反抗之力，對啊，他們夫妻都 是你情我願的，自己又在生氣什麼？
但想了一下，他還是咽不下這口氣，說道：「那就不顧及我的感受了嗎？」
葉馥嘉說道：「如果你不來這次活動，你還會發現我們的事情嗎？」
「你以為我笨啊？初中開始我就知道我爸出軌，我只是想不通你為什麼對這 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原來你也搞在一起！我終於想通了！」關偉豪咬牙切齒地 說道。
「好，即使你發現了，但是這些年來我們沒有好好對你嗎？我們有在你面前 做得不好嗎？這是我和你爸之間的事情，我們都沒有介意，什麼時候輪到你反對？」 葉馥嘉撥弄著她的頭髮，對關偉豪發出了致命的一擊。
關偉豪盯著葉馥嘉一愣，是啊，兩夫妻都沒有介意，自己有什麼立場在無能 嘶吼？
關偉豪被震得說不出話，好幾次想發言，卻想不出任何臺詞，最終智慧垂頭 喪氣地說道：「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懂得了。」
正當關偉豪想離開此處去別的地方靜靜的時候，葉馥嘉拍了拍身邊的石頭說 道：「小豪，坐上來吧，我們談談。」
關偉豪不情不願地坐上去，背對葉馥嘉，眼睛眺望遠方。
「小豪是不是覺得媽媽很不貞潔？」葉馥嘉問道。
關偉豪沒有說話，只是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所以這還是男人的社會啊！」葉馥嘉嘆了一口氣說道。
關偉豪不明所以，他回頭看了一下媽媽，淡棕色的捲髮已經被水花打溼了一 小半，臉上的水滴毫無擦拭，緩緩地順著臉龐往下滴，藍色連衣裙溼了一半，都 能看到貼著的內褲形狀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關偉豪別過頭去，聽到葉馥嘉在說道：「男的就可以去 泡妞去出軌，被人說海王渣男還洋洋自得，甚至有人稱讚為風流，女的呢，即使 沒結婚，沒拍拖，多幾個前男友，不是處女，就被人譏笑為淫賤母狗不自愛。風 流一字從來與女子不沾邊，我好難得才遇到一名丈夫，他容許我甚至鼓勵我去約 小奶狗，我們雙方約定，出去玩，不走心只走腎，我玩這麼久都沒加過任何一個 微信。我想問問小豪，我貞潔給誰看？」
葉馥嘉盯著關偉豪，發現他沒有看自己，命令道：「小豪，看著我，回答。」
關偉豪扭過頭，眼睛直直地盯著葉馥嘉，好幾次想開口，卻發現自己說不出 什麼理由。
他唯有搖搖頭說道：「我想不出。」
「你想我貞潔給你看是吧？每個人的媽媽都必須是貞潔無暇的，卻容許爸爸 可以外出沾花惹草，只要浪子回頭便是金不換的好男人？」
「我沒有，我只是……」關偉豪沒法忍受葉馥嘉那灼灼的目光，他捏著自己 的手指，咬著自己的嘴唇，放棄般地說道，「是的，我是這麼想的，想到媽媽在 外面被不同的野男人趴在身上，我就渾身不舒服，覺得好像被螞蟻咬了心肝一般 難受。」
「你居然跟你爸不一樣的性格，如果不是你長得跟你爸很像我都懷疑我當時 抱錯嬰兒了，你這麼紳士幽默陽光帥氣，感覺和你爸一比，他那種到處玩的性格 反而更像富二代性格。」葉馥嘉說道。
「抱錯嬰兒那是不是就和你沒關係？」關偉豪腦袋一抽說道，也不知道為什 麼他的關注點在這個地方。
葉馥嘉也被這句話弄得稀裡糊塗，沒反應過來說道：「沒關係你就想幹嘛？」
關偉豪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他也不知道葉馥嘉說的幹嘛是「幹嘛」還是「幹」 嘛？
關偉豪馬上轉移話題，無奈地說道。「可能是拆一代的性格吧？」
「看來我們把你養成為一名正直的男子漢。」葉馥嘉也沒有在意那一句莫名 其妙的話，滿意地點點頭。
「要是正直就不會來參加這種活動了。」關偉豪喃喃自語，卻被葉馥嘉聽到。
「家裡的公司你要繼承，畢業後或多或少會遇到客戶或者供應商，你主動被 動都可能會被邀請被要求組織這類活動，你遲早要面對這些的。」葉馥嘉語重心 長地說道。
「不過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外面的女人不一定衛生。」葉馥嘉補充道。
「那你有做好安全措施嗎？」關偉豪想都沒想地說道，話一齣口才發現自己 說得有點過分。
「那當然的，出來最最重要的就是安全，其他都是次要的，知道嗎？」葉馥 嘉很嚴肅地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關偉豪覺得這聊天全過程都被葉馥嘉壓著吊打，明明自己才 是質問的強勢方，現在卻變成了被訓話的弱勢方。
仔細一想媽媽的話也合情合理，自己用男子的標準去判斷女子，本就是有失 偏頗，再加上自己的立場和爸爸的相比較，根本比不上什麼重要地位，別人的老 公都同意了，兒子又有什麼發言權？
見到關偉豪沒有出聲，葉馥嘉問道：「還有什麼疑問的嗎？不如一次性說完， 以後不要尷尬。」
「今天你是怎麼過來的？你就是替補那個？爸爸呢？他知道嗎？」關偉豪問 出了他一開始最關心的問題。
「我和你爸說活動有人來大姨媽不能參加，我去替補就過來了。」葉馥嘉很 隨意地說道。
「就這？他直接同意了？」關偉豪嘴巴微張，沒想到就這麼簡單。
「不然呢？你爸和那班基友去釣魚，我曬太陽和來燒烤有區別嗎？」葉馥嘉 不明白關偉豪為什麼有這樣的疑問，明明都和他說清楚自己和他爸對待這些活動 的態度，怎麼還是不懂。
「那我沒什麼疑問了。」關偉豪知道自己再怎麼不願意都只能接受媽媽來參 加這次活動的事實，自己的媽媽將在今晚，被在場的某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婉轉承 歡。
不過自己既然自己的老爸都沒有意見，他還能怎麼樣？
「那就走吧，我去游泳，你來嗎？」葉馥嘉跳下石頭，走到岸邊穿起鞋子。
關偉豪也慢慢地回去穿鞋子，搖了搖頭說道：「不了，我周邊轉轉就好。」
他跟在葉馥嘉的身後，一直盯著她的背影，總覺得好像剛才的對話有什麼讓 自己在意但是沒有找到的點。
這時候有一對男女對向走來，那名男子明顯認識葉馥嘉：「葉羅麗，這麼快 就搞定我們新來的小夥子了？」
葉馥嘉笑著說：「誰讓我有魅力呢？」
關偉豪看著面前的媽媽的嫣然一笑，心中的那股堵塞終於通了：老爸當然沒 有意見，老婆可以換，可以變成前妻，可以老死不相往來，但是她是自己的媽媽 啊，他這輩子的媽媽，不可以換，不能否認自己是從他肚子裡出來的，一輩子都 是他的兒子！
他爸爸沒意見，不代表他沒意見！
看著她的背影，關偉豪想起了早些日子在夢中見到的那一幕，聯絡上剛剛她 對那對男女說的那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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