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的重生】 (202章-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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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8-24

作者:懵懂的豬
2022/08/23

第202章

  藍色轎車上的駕駛座上是一個女人,當車窗被砸破的時候,她很狼狽的推開 車門,從車裡連滾帶爬的逃出來,然後試圖向車後方逃跑,不過,她穿的是高跟 鞋,才跑出去幾步,腳就被崴了一下,一下撲倒在地。

  周圍幾輛車上陸續有人下來,試圖阻止那些傢伙的暴行,但很快就被鐵棒砸 翻在地。

  混亂的局面開始向更大範圍內波及,在示威者的人群中,陸續又有帶著紅頭 巾的人加入打砸,街道上,有更多的人從車裡跑出來,慌亂的向遠處逃竄。當然, 逃竄的不僅僅是車裡的人,還有那些聚集的示威者,同樣有人被這場面嚇壞了, 開始紛紛加入逃跑的隊伍。

  不過幾分鐘的樣子,打砸的範圍就波及到了街道旁邊的商店,即便是隔著一 層落地窗,宮下北都能聽到從樓下傳來的尖叫聲。

  咖啡廳裡不多的幾個客人也被驚動了,紛紛跑到窗戶邊上朝下面窺探,一些 膽子小的女人開始用雙手捂著嘴巴驚呼,畢竟這樣的場景在東京實在是太罕見了。

  東京警視廳的反應還是很迅速的,可遺憾的是,附近的街道都被車輛阻塞了, 響著警笛的警車根本過不來,十幾分鐘的時間裡,只有二十幾個警察陸陸續續的 趕過來,而且還不是從一個方向趕過來的。

  樓下有人點燃了被砸毀的車輛,滾滾的濃煙升騰起來,迅速瀰漫了整個街道。

  騷亂髮生二十分鐘後,手持防爆盾牌的警員終於成群結隊的出現了,從窗戶 上可以看到,那些原本帶著紅頭箍四處打砸的年輕人,迅速將頭箍解下來,混雜 到人群中四散奔逃,就像衝入的金槍魚群的小金槍魚一般,即便是最高明的漁夫, 都沒辦法將他們分辨出來了。

  咖啡廳裡,宮下北津津有味的看著樓下發生的一切,他甚至在咖啡有些涼的 時候,招呼侍應生續了杯。

  打砸的人逃跑了,但在十字路口上,真正跟來示威的人群卻沒有完全散去, 看那烏泱泱的人頭,至少還有上千人聚集在那兒。不過,他們很快成了防暴警察 驅逐的物件,成排的盾牆在街道上構築起來,盾牆後方數米遠的地方,有警察向 人群中發射催淚瓦斯,濃濃的白色武器混雜在滾滾的黑色濃煙裡,製造出一種近 乎夢境般的幻想,而從這幻想中衝出來的,卻是刺耳的尖叫聲。

  將還剩了半杯的咖啡放在卡座上,宮下北從圓沙發上站起身,扭動著雙肩活 動了一下,這才拿起桌上的雜誌,不緊不慢的朝咖啡廳門口走去。

  從電梯直接下到地下停車場,宮下北上了自己的座駕,也沒說去什麼地方, 就那麼背靠著座椅開始閉目養神。

  主流政治勢力已經不希望這場由右翼團體組織的遊行示威繼續下去了,包括 小澤一郎,包括龜井靜香,當然,還包括那些極力促使日本進行政治改革的美國 人。

  不過,這些死硬派右翼團體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他們的背後都有各自的大 金主,同時,他們自身也有相應的政治訴求,在眼下這種局面裡,要想說服他們 安穩一些,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更何況宮下北從來就沒打算跟這些人好好 說話,淺草綾受傷的仇他還記著呢,之前之所以沒有發作,是因為時機不到,時 機到了,他會讓某些人付出沉重代價的。

  車隊從地下停車場出來,錯開了青山大街上擁堵的一側,徑直向南駛去,約 莫半個小時後,停在了中野區野方一丁目的一棟一戶建駐紮外面。

  宮下北從車上下來,正好站到了梁家訓撐起的雨傘下面,他抬頭看了一眼庭 院敞開的門扉,伸手在鼻子上撓了撓,這才邁步朝庭院內走去。

  庭院內,住宅的障子門敞開著,可以看到裡面有兩個人正相向而坐,說笑著 什麼。

  或許是看到了正走進門的宮下北,這兩人飛快的站起身,一路小跑的趕到門 前回廊上,鞠躬說道:「赤本君。」

宮下北點點頭,看著庭院內那一汪小水塘,笑道:「岡村君,你這處院子倒 是很雅緻啊。」

「赤本君說笑了,這是我父母當年留下的住所,」被稱作岡村君的中年人說 道,「自從老人家故去之後,這裡就空置了,我只是偶爾才會來這裡躲躲清淨。」

宮下北微笑著頷首,又四處打量一番,這才不緊不慢的步上回廊。

  這位岡村君名叫岡村婧,聽著像是個女人的名字,但卻是個地地道道的中年 男人,而且他是個警察,職務是警視廳公安第三課課長,專門負責對右翼團體的 調查工作。

  至於他身邊那個男人,則是老熟人了,宮下北的頭號狗腿子,吉岡錯。

  一個高階警察與一個暴力團高階幹部聚在一塊,而且還談笑風生,這場面看 著似乎有些怪異。但沒辦法,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的怪異,更何況還是在這個怪異 世界中的怪異國家裡,發生這樣的怪異事情也就絲毫不怪異了。

  在門前換了鞋子,宮下北當先走進門,而後徑直走到那方小矮桌前面,屈膝 跪坐下去,先拿過一個空茶盞放在自己面前。

  岡村婧快步走過來,拿起碳爐上的水壺,給他的杯子裡沏上一杯茶,又將水 壺放回去熱上,而後便雙手交疊在小腹前,繼續站立在邊上。

  「都坐吧,坐下說話,」宮下北就像是到了自己家裡一樣,喧賓奪主的招呼 道,「沒有冷氣嗎?這該死的天氣太熱了,讓人難以忍受。」

「有的,有的,」岡村婧表現的根本不像個高階警官,他陪著笑,一路小跑 過去,將客廳裡的冷氣機開啟。

  「一切都安排好了嗎?」宮下北等到岡村婧回來入座,才扭頭看著吉岡錯問 道。

  「已經安排好了,」吉岡錯說道,「都是最可靠的人,等到今天晚上,他們 會陸續出去自首,我已經給了他們足夠豐厚的承諾,他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 該說。」

「赤本君儘管放心,就算那些人說了不該說的,也不會有人聽到的,」岡村 婧滿臉諂笑的補充道。

  「做的仔細一點,不要留下任何漏洞,」宮下北滿意的點點頭,但還是不忘 叮囑道。

  「嗨!」岡村婧與吉岡錯同時點頭,應聲道。

  這次他對付那些右翼團體的手段其實很簡單,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技術 含量。無非就是吉岡錯安排一些人,混進遊行示威的人群裡,然後在適當的時候, 挑起中午這一場騷亂。

  日本憲法有保障遊行示威權利的條款,也有保障結社自由的條款,但卻絕對 不准許出現暴力性的示威活動,也不允許有挑動暴力的社團存在。

  為什麼這次右翼團體組織的示威活動,能夠持續數月之久,但卻始終沒有人 給予禁止呢?原因就是他們保持了剋制,採用的手段都是和平的靜坐、遊行,所 以哪怕他們阻塞了交通,警察也沒有權力去驅散他們。

  畢竟街道誰都有行走的權利,普通的車輛可以通行,那麼右翼團體的車輛也 可以通行,他們哪怕把車停在大路口上,也只能說他們違章,而不能採取更進一 步的行動。

  但是,現在情況不同,參加遊行示威的人中,有人參與了暴力活動,不僅危 及到了公眾安全,而且造成了很大的財產損失,到這個時候,遊行示威的性質就 變了,它不再是和平請願了,而是成了製造騷亂,警視廳採取行動是完全合理合 法的。

  你說什麼?說那些打砸的人不屬於組織遊行示威的右翼團體?誰能證明?他 們可是真的從示威組織者手中領過錢的,而且,混在示威遊行的隊伍中也不是一 天兩天了,而是有好幾個月了。

  示威遊行的組織者可以花錢僱傭人參與遊行示威,儘管這說出去有些難聽, 但卻是合法的,但這些出錢的組織者也要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當他們支付薪酬的 時候,等於是同這些人有了實際上的僱傭關係,他們是需要對這些人的行為負責 的,而且還是直接責任。

  吉岡錯安排進去的人其實不多,只有十幾個人,也就是最初挑頭打砸的那些 人,後來場面之所以能搞那麼大,是因為有別人參與進去了。

  任何人都是有暴力傾向的,這是一種人性,只不過受到了法律和道德的約束 罷了,可是一旦法律和道德規範失效的時候,那些自制力比較差的人,或者是那 種心裡對社會有所不滿的人,就會很容易受到挑唆,將他們的暴力傾向放大,然 後再宣洩出來。這就是中午這一場騷亂鬧那麼大的原因。

  吉岡錯安排的人都是專門挑選出來的,都是那些一門心思想要在暴力團中搏 殺上位的年輕人。他們加入了這場騷亂,等到晚上的時候,就回到警察局自首, 然後將全部的罪責引導幾個右翼團體的身上。

  等到明天,警視廳公安第三課就會對這些右翼團體展開調查,有些人或許會 進監獄,有些人或許不會進去,但有一點卻是肯定的,那就是他們的遊行示威肯 定不能繼續下去了。

               第203章

  最簡單的方法往往可以用來解決最複雜的問題,這話聽起來似乎有些不可思 議,但卻是地地道道的事實,就像宮下北用來解決右翼團體遊行示威的這種手法, 幾乎已經成了全世界用來解決類似問題的最佳方案。

  不管是蘇聯「八一九」事件中出現的人員傷亡事件,還是後世那些各式各樣 的顏色革命中發生的衝突,其中都可以看到這種「意外」的影子。所以,宮下北 也不認為自己有多麼的卑鄙,當然也稱不上殘忍,他只是有樣學樣罷了,畢竟這 就是政治嘛。

  貝坂大街與青山大街路口發生的暴力性騷亂,很快就在全日本範圍內引發了 軒然大波,不僅是日本國內,就連國際媒體都有連篇累牘的報道。

  美國的《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等主流媒體,都在第二天的重要板塊 中,對這件事情作了報道和評論,而在這些評論中,都是將這次的暴力事件當做 了笑話來看,大概的意思就是「日本人還想著買下全世界,可他們卻連自己國內 的流氓都治理不了。」

而在當天下午,白宮舉行的例行記者招待會上,白宮發言人也對到場的媒體 表示,華盛頓高度關注東京發生的這一場騷亂,然後又重申了日本進行政治改革 的必要性。隨後,這位發言人還提到了日本的農產品進口制度改革問題,表示華 盛頓對日本作為WTO 組織成員國,卻未能按照貿易組織協定規定放開本國農產品 市場的行為表示遺憾,美國政府方面敦促日本及早進行相關領域的改革,做一個 負責任的大國。

  在日本國內,對右翼、極右翼團體抱有好感的人其實並不多,而這一次發生 的騷亂,等於是直接觸碰到了所有人的底線。再加上日本人是非常好面子的,盡 管沒有多少人真正的關心政治,但關注國外媒體對本國評價的人卻非常多。當國 外對此次騷亂的報道反饋到日本國內之後,絕大多數人都表示對此感覺非常丟臉, 認為那些右翼團體的傢伙們令日本成為了全世界的笑話。

  這一次,東京警視廳的行動非常快,就在騷亂髮生後的第二天,警視廳便召 開了新聞釋出會,向公眾介紹了案件的調查進展,公佈了警方已經控制了19名參 與騷亂的關鍵性罪犯,並掌握了一些重要性的證據。警視廳表示,隨後,他們將 會對包括皇民黨、日本關東軍、大日本誠流社在內的七個「行動右翼團體」展開 罪案調查,同時,由於證人的供詞被確定與皇民黨黨首稻本虎翁直接相關,警視 廳已經做出嚴格限制稻本虎翁出行的決定。

  所謂的行動右翼,實際上就是類似與暴力團的右翼團體,在日本,右翼團體 的分類非常多,也非常複雜,諸如什麼宗教右翼、任俠右翼、正統右翼、行動右 翼、街頭宣傳右翼等等。

  而皇民黨與大日本誠流社原本是被界定為街頭宣傳右翼的,只有日本關東軍 是行動右翼團體。而這一次,東京警視廳顯然是將皇民黨和大日本誠流社也劃入 了危險的行動右翼範疇內,這對這兩個右翼團體的發展非常不利,因為即便他們 能夠度過這次的難關,將來的行動和發展也將受到諸多的限制。

  當然,儘管這些右翼、極右翼團體在日本並不是主流,但支援他們的人還是 存在的,因此,在諸多批評的言論中,也免不了會有一些為他們辯護的。但這些 輿論聲音太小,根本影響不了大勢,甚至連一點風浪都掀不起來。

  沒有了這些右翼團體組織的遊行示威,東京的喧囂瞬間減弱了不少,至少在 某些地方,不用再看這些混蛋小丑般的表演了。

  ……

  入夜,千代田區半藏門,「壽美江」居酒屋。

  居酒屋的規模並不大,其名字來自於老闆娘山中壽美江,嗯,此人是個很溫 婉且自帶貴氣的女人,同時,她也是個寡婦……這麼說不太準確,因為她的丈夫 並沒有死,只不過是在監獄裡待著呢。

  山中壽美江的丈夫是暴力團成員,曾經是山口組下屬某個組織的行動隊成員, 幾年前的一次行動中,這傢伙在目黑區搞了一票大的,把一名拖延債務的負債人 逼死了,還把人家的房子給點了。

  為了上位,這傢伙主動到警察局自首,擔下了所有的罪名,在他看來,也就 是逼死個人的事,在量刑上,最多也就是幾年的監禁,而等到再出來的時候,他 可就牛大發了。

  但這傢伙不知道的是,他要背下來的不僅僅是一條人命,而是整整四條人命, 因為那個負債人看到他們上門,便將自己的妻子和兩個孩子藏了起來,結果,這 一場大火等於是滅了個門。警方在清理火場的時候,找出來三具屍體,再連同負 債人本人的屍體,可不就是四條人命?

  日本可是有死刑的,而且死刑的適用範圍就是多重命案的罪犯,於是,這個 悲催的傢伙就被判了個死刑。幸運的是,山口組替他專門請了律師,打了上訴的 官司,以他並不知道房子內還藏著人為由,推翻了原判,但他這輩子想從監獄裡 出來卻是沒可能了。

  當然,山口組這邊做了更到位的事情,還不僅僅是為這個可憐蟲請律師打官 司,最到位的是,他的新婚妻子也受到了全方面的照顧。就在這個可憐蟲入獄後 的第二個月,他曾經的隊長懲罰了想要與他離婚的山中壽美江,而懲罰的方式, 就是又讓她做了一回新娘,而且是一晚上分別做了六個人的新娘。

  隨後的小半年裡,山中壽美江就過著如同地獄般的生活,直到她結識了一個 叫平尾右業的人,併成了對方的情婦之後,那些山口組的傢伙們才不敢再過來騷 擾她。

  再之後,山中壽美江就在這個平尾右業的幫助下,開了這麼一個居酒屋,直 到後來,她才知道這個男人是有家室的,而且他的名字也不叫平尾右業,而是姓 小澤。

  或許是經歷了之前的種種吧,山中壽美江也不在乎這個男人的身份,以及他 有家室的事實,只是在這安心的經營著自己的居酒屋,順便等著這個男人偶爾來 那麼一兩次。

  壽美江居酒屋今天沒有對外營業,因為作為老闆娘的山中壽美江提前接到了 通知,小澤今晚準備在這裡接待一位特殊的客人,讓她不要安排別的客人進店裡。

  小澤經常會在這裡接待一下客人,當然,大多數時候來的人都是他的同僚亦 或是關係密切的議員,所以,她就自然而然的認為今晚的客人應該也是與小澤存 在這種關係的。

  此時,這位客人就盤腿坐在山中壽美江的對面,如果讓給她對這個客人進行 一番評價的話,她第一個能想到的就是「醜」,第二個則是「兇」。

  沒錯,這個客人就是宮下北,他是接受了小澤一郎的邀請,來這個店裡與他 吃夜宵的,關於山中壽美江的事情,也是小澤一郎親口告訴他的。

  盤腿坐在長桌的旁邊,宮下北看著對面這個面帶威儀的中年男人,心裡也是 不得不感慨對方的自信。

  類似包養情人這種事情,恐怕絕大多數的政客都會竭力隱瞞的,畢竟這種事 情一旦被曝光出去,很容易終結一名政客的政治生命,但小澤卻直接把這種事情 告訴了自己,這說明什麼?

  毫無疑問,這是一種表態,他是在用這種方式向自己表明,他很看重自己, 希望與自己坦誠相對。

  當然,宮下北的意志力也沒有那麼脆弱,不可能輕易就被對方的態度所打動, 因為他非常清楚,小澤一郎所在的七黨一派執政聯合,在日本的政界佔不到主流, 他們甚至在當下就已經面臨著分裂的危機了。

  說到底,在日本的政治界,自由民主黨才是大勢,哪怕這些在野黨偶爾能夠 翻個盤,但很快就會被再次翻過去,前世的日本歷史已經將這一切都證明清楚了。

  宮下北知道,實際上包括七黨一派聯合在內的這些野黨,是真的想要做些事 情的,就像細川護熙這一屆內閣,他們都很清楚日本面臨的最大問題是什麼,應 該從哪方面著手去解決這些問題。他們想要做出成績來,也只有做出成績來,才 能贏得國民更大程度上的支援,從而扭轉自民黨一黨獨霸天下的局面。

  但宮下北還知道,他們根本不可能取得成功,因為他們的政權沒有延續性, 好不容易上臺執政一次,卻不過一兩年就被自民黨推下來,而日本所有的深刻性 的矛盾問題,都不是一兩年時間就能解決的,所以,他們註定無所作為。

  如果宮下北是一名日本熱血青年的話,他可能會選擇支援這些傢伙,但問題 在於他不是,他從來就不關心日本的命運,相反,他更希望日本那些深刻的矛盾 問題永遠解決不了,因為那樣最符合他的利益,他從本質上就是與保守派站在一 邊的。

第204章

  如果拿小澤一郎同龜井靜香做一下對比的話,這兩人絕對是完全不同的兩類 人,如果說小澤一郎是個紳士的話,那麼龜井靜香只能劃入流氓地痞的範疇了。

  不過,還是那句話,這世上總是臉皮厚一些的人更容易成功,總是無所顧忌 的人更容易收穫,所以龜井靜香才是宮下北更看好的那個人。

  原本,宮下北以為小澤一郎約自己見面,是有什麼事情需要自己去做呢,或 者說,是準備挑明瞭來拉攏自己的,但是他顯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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