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凇花雲疊凝眸,翩翩思與誰約 (女領導男秘書 純愛文)】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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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8-28

作者:真舞28
2022/08/27

 第五章

  不一會,期待的資訊提示聲響起,呂單舟忙的點開一看:「Z、以上都可以。」
是的,他沒看錯,字母的序號是「Z」,打錯還是什麼意思?先不管它,起碼這大
姐姐把四個選項都答應下來了,狂喜之餘連忙回覆道:「姐,您的單選題可讓弟
弟坐上好幾趟過山車,只是Z是打錯了」

  「沒錯呀,就是Z,你出一道選擇題,姐也出一道填空題吧,阿船可以把E到
Y的空白都填上」這就是容素,一個知性的女人。「但是有前提的,阿船。你填上
的內容,第一不能傷害到你自己,第二不能傷害到別人,第三不能被別人傷害」
但她沒說不能傷害到她自己。

  「姐您沒說不能傷害到您呢,那才應該是第一點」

  這次,很久都沒收到回覆,直到呂單舟又一支菸都抽完了,容素才回道「阿
船,如果你有傷害姐的心思,那就是說姐還是做得不夠好」

  呂單舟鼻頭有點酸酸的,素素姐設條件,第一時間都是替他著想,輕輕給了
自己一巴掌「虧你還想那種見血的亂七八糟事」。這女人太溫婉,溫婉得即使她
想索要愛情和肉慾,也只是柔腸百轉地算在她自己身上。他鄭重其事地發一條過
去:「我愛你,素素姐」

  「阿船又在哄你姐高興了嗎?」這次容素髮的是語音,很是溫柔動聽,發語
音也有讓呂單舟分享她開心時刻的意思。

  「這次可是真的,現在冬天沒打雷,但是到驚蟄那天,我還是會這樣給你說
的,姐,我愛你。」

  「所以……阿船你假設的第一點就是不可能發生的,對嗎?」容素髮的還是
語音。

  「是的姐,我太惡趣味了」呂單舟慚愧道。

  「沒有什麼惡趣味的呀,要是你的惡趣味只發生我們兩個之間,男歡女愛,
你歡了,我愛了,我們又沒受到傷害的話,那不就是好趣味了嗎?」容素的柔柔
語音在耳邊道:「所以阿船可以把填空題好好地做完它,拿一百分。」

  這是五六天前的事了,如今翻看聊天記錄,依然能讓他獸血沸騰,若能再輔
以江凇月的內衣褲,今晚的噴薄必定暢快淋漓。

  江凇月將衣櫥的三個抽屜進行了分類,其中一個專門用於存放絲襪與內褲,
這個抽屜中她又放置兩個格子盒,絲襪與內褲都是疊得象豆腐塊一樣的收納在格
子裡。

  這女人還有點強迫症的意思,內褲與絲襪的顏色也分類,黑色一列,肉色一
列,白色一列,還好她也沒幾個顏色,內褲也就三色,絲襪好一點,多個灰的,
深灰淺灰都有,她也堅持由深至淺地排列整齊。

  內褲似乎被帶走幾條,因為格子空出好多個,絲襪倒是還有好多,特別是短
款絲襪,現在不是應季。抽屜裡肉色絲襪佔據大部分,呂單舟就有點審美疲勞,
於是選了一雙淺灰色短襪,在裡面的顏色和數量中都算是稀有。

  他對絲襪沒有什麼研究,只覺得這襪子很是薄透,又非常細密。展開了不到
兩指的寬度,彈性卻又極大,能把手掌完全的套進去不在話下,即使手掌在絲襪
裡攤開也毫無阻滯,只是原來淡淡的灰色幾乎就看不出來了,似乎給手掌鍍上一
層朦朧的透紗。

  套在勃起的陰莖上,那絲襪都有了緊繃的感覺,陰莖上暴起的根筋清晰可見,
索性將另一隻也套上,這樣手與絲襪、絲襪與絲襪、絲襪與陰莖之間都有了絲滑
的摩擦,輕輕套弄幾下,絲滑的快感立馬就上來了。

  女領導的內褲款式也是乏善可陳,全都是裹臀,也就是俗稱的四角內褲,但
是質料卻是上乘,薄而不透,柔軟順滑。翻開內褲襠部,純白的棉布沒什麼痕跡,
將內褲揉成一團捂住鼻口,熟悉的味道直透大腦,刺激得陰莖有節奏地彈跳不已。

  第二個抽屜之前他也拉開看過,但沒敢拿起來看,是滿滿一抽屜的乳罩。女
人將它們一隻套一隻地排列疊放,反正款式都一樣,他就拿第一隻出來攤好在床
上。玩內衣嘛,就要玩全套,呂單舟的打算是射精之後,絲襪是包裹不了他那許
多的精液的,滲透出來的就用乳罩的罩杯接著,罩杯最深凹的地方,就是緊貼女
領導乳頭的部位……

  一切準備停當,時間將將好來到年三十的23時55分,呂單舟正在埋頭苦幹,
被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嚇一跳,是江凇月。

  「您好江常務,正想著一會是不是給您拜個年呢,又不知道您是否已經休息,
您就來電話了。」陰莖被這女人嚇得硬度降低不少,呂單舟一邊通話一邊堅持不
懈地擼動著,可別半途而廢,總不能讓這女人把他嚇得陽痿,得保持看到想到她
就勃起的好習慣。

  「小呂——呃……小舟,嗯……我想著你自己一個人守夜,這原因有一部分
出在我身上,就想知道現在你怎樣了,在幹嘛呢?」

  江凇月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疲憊,兩年沒回去了,要應酬的肯定多,大年初一
零點是春節中最重要的節點,估計有很多人會想和常務副縣長通話拜早年,而她
卻將這個最重要的時間給了呂單舟,讓他很是感動。

  「謝謝江常務的關心,參加工作了三個春節倒是有兩個是在崗位上過的,第
一年在街道上也是,這個沒問題。」

  「那現在你在幹嘛呢?大半夜的還幹什麼活嗎?」江凇月似乎聽到了他的喘
氣聲,有點疑惑。

  「啊江常務,我走樓梯呢,這不快十二點了,才想起您院子沒亮燈,就想趕
過去把燈都亮起來。」羅林這邊的習俗,年三十守夜要把家裡的燈全點亮了。

  「小舟還叫江常務,不是已經換了稱呼嗎……我覺得挺好的。」江凇月有點
感動,但失落感依然佔據內心,聲音越來越低。

  「……姐——」已經到了緊要關頭的呂單舟巴不得有這麼一說,趕緊改口,
而且激情擼動之下,這「姐」字還帶著顫音,有那麼點呼喚的味道。

  「嗯!姐在——」女人的聲音頓時清亮許多。

  一個正常回應的鼻音聲,卻讓正在緊要關頭的呂單舟聽起來不啻天籟之聲,
當然江凇月的聲音溫柔的時候也確實好聽,他趕緊的引誘女人多說話:「姐,這
時候能聽到您的聲音,真好……」

  江凇月雖然有點不明所以,但因為是和這個唯一不需要她防備的男孩子聊天,
聲音無意識地帶出了點吳儂軟語的溫柔:「嗯……你別走那麼急,我就跟老吳說
過你那裡樓道燈不夠亮的。」

  踏進零時,縣城範圍的鞭炮聲頓時響徹夜空,江凇月的聲音快聽不到了,呂
單舟緊接著快速擼動數下,再來一下狠的,叫道:「姐……姐!您聽到嗎姐?」

  呂單舟高亢的喊叫江凇月嚇得都站起來,急道:「小舟都說讓你不要急,怎
麼還跑起來了?你那邊好吵聽不到,一會再說……不要掛電話!」到後面幾乎是
低聲叫嚷起來了。

  此刻呂單舟已經射完精,渾身赤裸舒舒服服地卷在江凇月被窩裡,依然將她
的內褲揉成一團捂在鼻子上,又拿去摩擦陰莖:「姐,沒事,我到您屋裡頭了。」
真想告訴她,我正一邊和你聊天,一邊玩你的內褲……那體味太香醇好聞了,只
要他願意,還能立起來再來一發。

  電話裡傳來的鞭炮聲也逐漸稀落,只聽呂單舟的聲音在那邊低低道:「姐,
路上摔一跤,髒了,能不能用用您的衛生間?」

  江凇月一聽就急眼,責備道:「摔哪了?是樓道還是小招路上了?讓你別跑
讓你別跑,趕那時間幹嘛?都大小夥子的人怎麼做點事還讓人不放心。」這種批
評語氣,不像領導批評下屬,更多的是家裡長輩訓導犯小錯誤的晚輩,他從老媽
那裡聽得耳朵都起繭了,一點都不怵,此時傳到耳中簡直就是和風細雨般舒服,
尤其射精之後。

  其實是射的精液太多,絲襪裡全都是,拔出來莖身也是沾滿了,索性洗一洗,
原本沒必要和江凇月說,反正她也得過幾天才回來,就是想逗逗她,享受她的急
眼:「沒傷吶,就是打了個滾,所以得洗洗。」

  江凇月關心的是這二愣子秘書有沒剮蹭,只要他沒受傷那比什麼都好,對男
人能不能用她專屬衛生間卻毫不在意,只稍作猶豫便道:「用個衛生間還得和我
說嗎,以前不見你那麼老實。」頓一下,「衣櫥裡第三個抽屜有新毛巾,你拿去
用。」

  這麼一說,呂單舟還真想起她衣櫥有三個抽屜,一個放的是內褲絲襪,一個
放乳罩,再一個就是放毛巾衛生巾之類的小物件。也是他射精之後有點膽大妄為
了,就決定逗逗這個姐姐,假裝翻騰一會道:「沒有呀,淨是絲襪內褲……」

  「你這人怎麼亂翻,最下面一個才是!」即使呂單舟沒在眼前,江凇月還是
騰地紅了臉,原本白皙的臉龐現在說不出的嬌豔,只可惜男人看不到。

  「姐又不說清楚,從下面往上數這不是第三個嗎?」呂單舟狡辯道,然後看
著滿抽屜的方塊內褲,繼續逗這個便宜姐姐:「姐您的內衣都是這種款式和顏色
的嗎?會把您心態都穿老了的。」

  沒人數抽屜是從下往上數的吧,江凇月大怒:「你管那事幹什麼,你又看不
見,毛巾在最下面那抽屜!」

  「能看見啊,您晾出來我就看見了,真的會變老的啦,老姐!」呂單舟不欺
負她了,開啟第三個抽屜。

  江凇月呆了呆,被他一聲「老姐」哄得心都要化了,但他說老這似乎又不能
忍:「小舟你直說姐老就是。」

  踩到天下所有女人共同的一條尾巴了,呂單舟趕緊賠笑道:「姐您別誤會,
您現在比實際年齡年輕多了,但是您明明還能更年輕啊。」

  「你還知道我年齡!調查我嗎?」江凇月拿開耳邊的手機看一看,似乎這樣
能看到與她通話的人一般,如果能看到就好了,她想擺臉色給這二愣子秘書看,
想要他知道她的不高興。

  「全羅林人民都知道的啊,又不光是我。」這個呂單舟確實有點冤,政府網
站就有,憑什麼別人能知道我就不能知道?只是隨後神使鬼差補的一刀才氣得江
凇月有點抓狂:「不過我還知道您的三圍就是。」說完才發現嘴快了。

  「你怎麼知道我的三圍?」女領導的口氣有點淡淡的,這是火山爆發前夕……

  「別生氣別生氣姐,我也就是剛才看衣服上的尺碼,哪能真知道呢,猜的。」

  江凇月想問他猜的數字是多少,又覺得不妥,只好怒道:「你不是開錯抽屜
吧,成心的,要是開錯會立馬關上,你不拿起來看能知道尺碼!」

  「不是,老姐噯——我想著是似乎該換了我床上那內褲,您都讓我走出來的
嘛……」

  江凇月打個激靈,想起他說戀人內褲助情的事兒,忙道:「遲些再找你算賬,
毛巾找到沒。」

  「找到了,阿姐,您的衛生巾不多了。」

  這人能把「姐」換著花樣叫,偏偏還叫得你心暖洋洋的,江凇月是羞也羞不
及,惱又惱不成,平常時都是她掌控這個下屬秘書的,怎麼現在好像被他牽著走
似的?只能沒好氣道:「那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呂單舟捉狹一笑,道:「阿姐,您的生理期是什麼時候?」

  什麼都告訴你,那不是等於在你面前被剝了個赤裸裸,江凇月真有點不高興
了,淡淡道:「你問這個幹什麼,差不多行了小舟。」

  「不是的姐,我是想到那時候,多給您弄些生薑紅糖水之類的,暖暖肚子。」
呂單舟感覺要壞事,急忙的一本正經起來。本來他想說,生理期就為女領導貼好
衛生巾在內褲上備用,這時候再說出來,那女人翻臉都是輕的。

  這種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聊天方式,江凇月一時還真適應不了,搞得有點應
接不暇,連忙接過聊天的主導權:「小舟——」

  「姐。」

  「洗澡去吧,髒這麼久你不難受……泡泡浴缸,能放鬆身心。」江凇月被他
一聲「姐」點中軟肋,轉眼又心疼起他來,她是家中老大不假,但身後是同父異
母的一個妹妹,婚後也只有一個女兒,難得有個男孩子花樣百出的讓她呵斥讓她
生氣,一時就母愛氾濫起來。

  行,自用的浴缸都讓出來了,還有戲,呂單舟再次耍起小手段:「那……姐,
我不用新毛巾行不行,用您的毛巾行不行……」

  江凇月的素眉慢慢地豎起,又緩緩地舒展開來,輕聲道:「明明都有新的,
用別人的東西幹嘛。」

  「姐的東西,都有一股好聞的味道,讓我……讓人……能靜下心來。」這是
千真萬確的心裡話,如果不往歪心思方面去想的話,就會覺得江凇月那種似檀似
麝的味道很醇和,的確能安撫他躁動的心。

  「洗好就在這睡吧,別回去了,外面又黑又冷,你再摔一跤。」

  按呂單舟瞭解的這位女領導,如果突然轉話題,就表示上一個話題的討論到
此為止,且她對話題的結論是持不置可否的態度,不支援也不反對,色膽包天的
呂單舟自然只會看到「不反對」,忽略「不支援」。

  江凇月一聲嘆息,將手機放在面前的小桌子上,盯著手機發呆,很有意猶未
盡的感覺,窗外漆黑一片,偶爾掠過一兩盞孤獨的燈光。

  此刻她正在返回羅林的歸程上,坐火車。「歸程」,在心裡她願意使用這個
字眼,願意將羅林當成她的家。在那裡,她「弟弟」會牽掛她,已經為她點亮回
家的燈。不同於去上海時恐懼和厭惡的心情,現在她更多的是輕鬆和期待。

  離開上海這個鬼地方,一分鐘也不願意多呆,哪怕動車票已經售罄,就是擠
綠皮車也要逃離這個魔都,魔鬼的都市。

  但是為什麼不告知呂單舟呢?是想給他個驚喜還是怕他知道自己跨年夜居然
是火車上度過的會發飆?她發現有時候自己會害怕這個小秘書發飆,會害怕他提
出的花樣百出的無理要求,明知道那些要求很曖昧很過分,依然縱容他,假裝不
明白他的花心思。

  這是一個新出現的軟肋,一定不能讓那二愣子秘書知道,不然那王八蛋能蹬
鼻子上臉。

  或許該考慮在羅林買一套房了,她從沒像現在這樣的喜歡這個小縣城,牽掛
這個山清水秀民風淳樸的小地方,和這裡的人。

           ***  ***  ***

  容素說,年初二會回孃家,終於可以見面了,這個少婦姐姐,呂單舟等她等
得好苦。

  只是今天才年初一,還要等一天。呂單舟起床晚了,懶得收拾江凇月的臥室,
反正今晚還得再睡一回。

  依舊是在秘書科消耗時間,當然也方便了他打各種拜年電話,尤其是家裡的,
他會將手機與耳朵拉開一尺距離,聽母親在手機裡大呼小叫,然後滿臉的幸福。
他能對著撒嬌的女人,母親是一個,容素算半個,似乎女領導也……不知道可以
嗎?

  臨近「下班」時果然有紀委的電話打到座機上查崗,但是呂單舟是屬於竊喜
的一類,暗叫僥倖。

  傍晚在宿舍陽臺偶然向下看的時候,發現江凇月院子亮著燈,明明出門前已
經關了?呂單舟汗毛直豎,趕緊拿過望遠鏡,不久就能看到院子裡冒出一個碎花
棉衣的身影,這一驚,非同小可——昨晚還通著電話,不到24小時就出現在政府
小招了?

  呂單舟就在陽臺上拿望遠鏡看著下面院子裡的女副縣長,打電話道:「江常
務……姐,您回到羅林了?」

  「被你發現了啊?不歡迎嗎?」一身家居服的江凇月走到屋簷下,手機放在
耳邊,邊說邊向陽臺上舉著望遠鏡的呂單舟招手。

  「不是,這不昨晚還通著電話,今天就到這裡了,也沒提前有個資訊,您是
坐的飛機?」最近的機場在省城,有300多公里。

  「……是火車——通電話的時候已經在車上了,本來是想和你說一聲,但想
著你要知道了過個年都不安寧,就算了。」江凇月本想打個馬虎眼糊弄過去,但
又不敢說這個謊,也不願意對這個弟弟說謊。

  「都在火車上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您這是搞我突擊檢查啊!姐您是當面一套
背後一套,信不過小呂是咋滴嘛!」呂單舟怪叫一聲,在陽臺上就張牙舞爪起來。

  果然還是發飆了,江凇月一聲嘆息,卻也不怵他,笑吟吟道:「哪裡是突擊
檢查,檢查什麼?你又沒做壞事慌什麼。」——真的沒做壞事嗎?她手裡捏著剛
洗乾淨的一對灰色絲襪。

  江凇月是下午到的家,進臥室時的確嚇很大一跳,團成一堆的被子、散亂在
床上的她的內褲胸罩,床腳甚至還有沾滿液體的絲襪。

  她預想過呂單舟會利用她的臥室做點什麼出格的事兒,但未料到是這麼大的
一個場面。足足呆立三分鐘,不知道該幹些什麼。

  後來其實也沒幹什麼,只是將床單被子重新抹平疊整齊,將散亂的內衣褲重
新歸整進抽屜,將髒兮兮的絲襪洗乾淨。

  要換在數月前,這絲襪甚至是內衣褲,都可能被她捏著鼻子扔垃圾桶裡,甚
至都不可能是她來做這件事,而是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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