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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9-10
見女俠有一絲絲動容,霍都趕緊趁熱打鐵,湊到黃蓉耳畔輕聲補充:「你只 要答應本王,乖乖做本王的女人,本王馬上解開這些束縛你的東西,你可以在府 上自由活動。」
聽了霍都的話語,黃蓉思索著:「被這淫賊抓住,我目前也沒有什麼脫身的 方法,這樣看來,只好虛與委蛇,先答應他,再另尋機會殺了他!對不住了,靖 哥哥‘。黃蓉沉默了半晌,心下作出了決定,但又覺得不好開口,話到嘴邊突然 改口問到:」這裡是哪裡?「
「南京城內,這是小王以前購置的宅邸,有一條密道連通城外,放心,沒人 知道你在這裡。」霍都一邊說一邊用手捏著黃蓉秀美的臉頰,見黃蓉遲遲拿不定 主意,冷聲道:「如何?黃女俠,階下囚?床上賓?你快點選!本王的耐心可是 有限的!我數三個數!你不給話就是想當本王的階下囚了!」
「三!」
「二!」
「兩個月!」黃蓉顫抖著身體,冷聲道:「我只能答應你兩個月,兩個月後, 你我再無瓜葛!其間,你不得打聽任何關於襄陽的情報;在這之後,我們倆的事 情也永遠不能讓第三個人知曉,否則,我就是拼著身敗名裂也要先殺了你,再自 殺!」
黃蓉心裡頭的那些小九九,霍都卻是門清,但霍都有信心不出一個月那高傲 的女俠就得被他調教得掛在他身上舍不得走,但當下又不想讓女俠看出自己的真 實想法,討價還價道:「四個月!」
「三個月!不能再多了!」黃女俠堅定地說道。
「成交!」霍都颳了刮女俠的鼻子,起身走到書桌旁,提起筆開始寫字,「 這樣,咱們立個字據,一式兩份,彼此畫押,三個月期滿,字據作廢,當場焚燬。」 黃蓉無可奈何,只得同意。
畫押完畢,霍都嘿嘿一笑:「來吧,我的小美人!該履行約定了。」說著便 將頭伸過去對著女俠誘人的臉龐一吻。黃蓉又羞又急,說道:「你不是說幫我解 開這些玩意兒嗎?」
「給你解開了,我打不過你,你不是跑掉啦!」霍都伏在女俠耳旁玩味地說 著,「還記得昨天教你的功法麼?我們先把你的內力散盡,那之後,這些玩意你 想戴便戴,不想戴便不戴。現在先老老實實給我運功!不然你就天天被綁著過日 子吧!」
黃蓉只覺此人端是個厚臉皮,卻也無可奈何,哼了一聲,扭頭不去看他。霍 都見狀,知道女俠不說話便是同意了,扶著女俠起身道:「咱們換個姿勢,昨天 你一直躺著,小王玩膩了。」
將女俠扶起身後,霍都把拴著女俠雙手的紅繩高高繫到床頭,黃蓉臻首耷拉 著,如瀑般髮絲垂到床上,手臂高舉過後腦,雙膝微彎,整個人的重量都幾乎被 那紅繩所支撐著。
霍都見狀,揉了揉早已硬得生疼的大肉棒,解開小一號的褻褲,隨手扔到一 邊,黃蓉看著那熟悉的褻褲,好奇道:「你這淫賊,穿我褻褲作甚?」
「他媽的,你這淫婦還好意思問?本王昨天的衣褲被誰撕碎的你不記得了是 吧?啊?」霍都每問一句,都一巴掌打到女俠柔軟的臀兒上,輕微的疼痛和強烈 的屈辱竟讓那美婦發出一聲嬌吟:「嗯~」。
「你這淫婦,被男人拍屁股都能叫出聲來?」霍都哈哈大笑,雙手狠狠揉搓 著女俠渾圓的臀兒,時不時還拍打幾下,弄得女俠發出幾聲淺淺的低吟,似是覺 得面上掛不住,女俠便輕咬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於是低吟變成了悶哼聲。
黃蓉覺得自己的身體真是沒用,果真如那淫賊所說是個小淫娃,卻不知隨著 昨日霍都一番瞎搞,春藥的藥力已悄然融進黃蓉的經脈,本就內媚體質的她被陰 差陽錯地弄得更容易發情了。
霍都只覺女俠甚是可愛,從後面望去,能看見女俠隱隱約約的通紅臉頰和根 本藏不住的火紅耳尖,他緊緊貼上去,滾燙的肉棒貼著女俠的股間,滾燙的觸感 席捲著女俠的蜜穴口,一雙大手纏繞至女俠雙峰,兩個食指在乳頭上不停地撥弄 著,男人火熱的面龐湊到女俠耳畔,輕輕咬著女俠的耳垂。
黃蓉身體的敏感部位被男人幾乎同時襲擊,當下腦子一空,一股熱流從小穴 噴湧而出,徑直擊打在抵住穴口的巨龍上。她雙腿一軟,整個人的重量幾乎全部 集中在高吊的紅繩以及揉搓著玉乳的男人大手上。
霍都把女俠扶穩,在她耳邊輕聲道:「果真是個小淫娃,想不想我插進來啊?」
「淫、淫賊!」黃蓉哪裡好意思說出這樣的求歡話語,好不容易從檀口裡擠 出兩個充滿誘惑的詞。
光著屁股的女俠,用充滿誘惑的語氣喊著淫賊,已經是和求歡沒什麼兩樣了, 但霍都卻得理不饒人,用滾燙的龜頭摩挲著女俠一開一合的粉嫩肉縫,大手拍打 著女俠的翹臀,淫笑道:「到底是要還是不要?給小王說清楚!」
黃蓉實在放不下臉說出那與靖哥哥都未嘗講過的求歡話語,緊緊咬住銀牙, 感受著恥部滾燙的觸感,腦子一熱,一屁股向後坐去。
「啊~」空虛的小穴被滾燙堅硬的巨蟒突入,雖然只進入了三分之一,卻也 讓女俠深深地叫出聲來。
「嗯~?」霍都帶著一絲驚訝,一絲愉悅,狠狠打揉了幾下黃蓉的屁股,把 肉棒拔出來,笑罵道:「你這淫婦,想要大肉棒就和本王說清楚,哪有這樣搞偷 襲的?」說著似是覺得氣不過,又似是怕女俠再來一次偷襲,便將肉棒豎了起來, 用滾燙的棒身刺激著身子不老實的小淫娃。
黃蓉好不容易被填上的空虛小穴,隨著霍都的抽出,又變得空落落的,再霍 都大手的拍打下和滾燙棒身的刺激下,黃蓉終於放下女俠的矜持,開口到:「插 ……插我。」
短短兩個字好像掏空了黃蓉的所有力氣,身子又是癱軟了幾分。霍都握著肉 棒,狠狠地一次又一次用龜頭刮過女俠早已溼透了的蜜穴,叫道:「誰插誰,插 哪裡,快求我!這是對你剛剛自作主張的懲罰!」
黃蓉全身的情慾都被排程起來,蜜穴渴求到了極點,她的理智已經全然崩潰 了,只想被男人狠狠地插入,狠狠地蹂躪,她叫喊到:「求,求求霍都大爺狠狠 插進蓉兒的賤穴!」
還沒等黃蓉喊完,霍都早已迫不及待地全根插入女俠的緊窄蜜穴,黃蓉慾火 中燒,寂寞難捱,霍都又何嘗不是,只是為了調教這個嘴硬的女俠一直架在那裡 罷了,一得到黃蓉徹徹底底認輸的求歡訊號,便一股腦地開始抽插起來。每一次 都狠狠頂入花芯深處,又連根拔出,只留一個龜頭在穴內,伴隨著抽插,霍都的 身體狠狠撞在女俠柔軟的玉股上,肉體撞擊的啪啪聲,肉棒抽插的嘖嘖水聲,黃 蓉脖頸處劇烈搖晃的鈴鐺聲,以及那一聲高過一聲的高昂呻吟聲,聲聲呼應,不 絕於耳。
和昨夜一樣,隨著巨蟒的每次頂入花芯,黃蓉都會出現一次輕微的洩身,而 隨著每一次洩身,黃蓉的內力就會流失一分,彙集到霍都的身體裡,雖然不想承 認,但是黃蓉有一點愛上這種以前從未有過的做愛體驗了。
而與此同時,奮力在女俠背後耕耘的男子只覺得黃蓉的蜜穴又緊又窄,插入 時,層層肉壁刮過龜頭,就像有一根根柔軟溫柔的羽毛刷過,每當頂入深處花蕊, 花蕊都會半張輕輕包裹住龜頭,隨後噴出滾燙的花蜜,刺激著霍都的神經,而每 次抽出時,女俠的蜜穴又會緊緊痴纏著肉棒,好似欲拒還迎,讓人好不快活。雖 然女俠的蜜穴緊窄痴纏,但霍都每次的抽插卻又無甚阻礙,刺激異常,半柱香的 時間,霍都便覺陽關失守,準備做最後的衝刺。
伴隨著女俠一陣猛烈的痙攣,霍都終於忍受不住,腰身往後一退,肉棒貼著 女俠的股溝一股股滾燙濃稠的精液便射到女俠光潔無瑕的背脊處,有幾股甚至射 到女俠的青絲上,霍都悻悻地想到:「這些都是女俠洩身的內力啊,希望女俠好 好享受吧!」。
黃蓉的確在享受著,霍都射到背脊上的精液伴隨著雙修轉化的陽氣,竟是十 分灼熱,但這股灼熱又不至於讓黃蓉有燙傷感,她只覺得有一個暖水袋貼在自己 背脊上,一絲絲陽氣緩緩滲入身子,雖然在空氣中流逝了大半,卻仍有些許溫養 到了黃蓉的經脈,由於洩身被掏空的氣海總算不至於空空蕩蕩,雖然只是全盛時 期的二十分之一,但也聊勝於無。
霍都將束縛女俠手臂以及腳踝的紅繩解開,黃蓉沒了束縛,跪趴在床上,輕 輕地喘息著,翻著白眼,霍都輕撫著她的臀兒,柔聲問道:「女俠可有帶適合小 王穿的衣裳?小王這宅院什麼都有,就是沒有換洗的衣物。」
「行囊裡,你、你自己去、去拿……」女俠如蚊般的低聲傳來。
霍都應了聲是,輕輕點了點女俠的紅唇,尋了身米白色長袍,穿著女俠的褻 褲,拿著打狗棒便向外走去:「我去購置些日用物品,再帶些飯菜回來,你要是 想洗澡,出門左手邊,裡面有我燒好的熱水。」說罷,頓了頓腳,抬起打狗棒示 意:「這個先放我這裡,留個‘定情信物’,免得女俠你溜了。」也不知翻著白 眼的黃女俠是否聽了進去,便推門出去了。
紅繩玉棒鎖鳳嬌,幾度雲雨見龍嘯。
龍鳳和鳴風煙起,芙蓉帳暖柳枝搖。
第三章女俠芳心暗許霍黃夜話終南
待得黃蓉自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費力地撐起身子,卻見身上束縛已去, 只剩頸部那羞人的鈴鐺鐵環;美背上的濃郁精水先是順著女俠的兩肋沿著玉峰的 山腳滴落到被褥上,又隨著女俠坐起的身子,一股股沿著背脊滑落至股勾。女俠 撿起方才霍都擦拭頭髮的毛巾,簡單地擦乾了身上的狼藉,但還是因為連翻‘徵 戰’,導致香汗淋漓,渾身不自在,於是起床準備好好沐浴一番。起身時,只覺 雙腿發軟,扶住床沿才堪堪站穩,口中不禁狠狠啐了霍都幾句。
磕磕絆絆來到浴室,繞過屏風,一個大木桶靜靜矗立在浴室中央,上方騰騰 冒著熱氣,桶內水面上撒有各式各樣的花瓣,遠遠便能聞到花香。
「這賊人,倒是體貼。」黃蓉施施然坐進浴桶內,只覺水溫正好,不禁輕輕 吟出了聲。一邊清潔著身體,一邊回顧著昨夜與今天發生的種種,心想道:「那 賊人如此折辱我,我真想殺之而後快!唉,此番落入賊手,也怪我自己太不謹慎, 不知要在這裡待多久?又將會受到多少凌辱?靖哥哥,你會體諒蓉兒的吧?」。
黃蓉清洗著自己的身體,當芊芊玉指拂過稍稍紅腫牝戶,又不禁想起那直抵 深處的滾燙巨蟒,以及那一次次前所未有的高潮,黃蓉暗暗合計,這兩天的高潮 次數比最近幾年都多了。
「呸呸呸!我在想什麼呀。」黃蓉甩了甩頭,止住了自己的胡思亂想。看著 水面漂浮著的片片花瓣,黃蓉用手輕輕撥過,水面泛起陣陣漣漪。女俠雙眸凝望 著水面,思緒萬千,一會兒想著怎麼脫身,一會兒想著霍都的溫柔撫摸,隨後念 頭一轉又是覺得霍都卑鄙無恥下流,最終在這些雜亂的思緒裡帶著「其實這樣也 不錯」的念頭,靠在木桶上沉沉睡了過去,眉宇舒展,嘴角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 的笑意。
話分兩頭,霍都出了府,先去成衣鋪買了幾件現成衣服,又量身訂製了幾套 公子服,隨後到酒樓打包了飯菜,提著一壺酒,哼著小曲往回走。
霍都兜兜轉轉回到府邸,已是殘陽落山,皓月當空,銀漢迢迢。四下搜尋, 終於在浴室尋見入睡正酣的美豔女俠。霍都抬眼望去,人卻已酥了半邊:那美婦 墨色長髮披肩,兩鬢的髮絲溼噠噠地貼著臉頰,玉面含春,瓊鼻高挺,檀口微張, 睫毛輕顫;一顆鈴鐺閒掛在誘人的鎖骨之間,幾片花瓣散落於高聳的玉峰之上, 粉嫩的小櫻桃在水面的漣漪間若隱似現,伴隨著嫋嫋霧氣,活似那花中仙,又如 那水中月。
女俠美則美矣,但此刻的霍都已經一天多沒吃東西了,肚子餓得咕咕直叫, 想著來日方長,飯後再收拾這美婦也不遲,於是走上前,輕輕搖醒女俠。
待得黃蓉穿上衣裙,從浴室中出來,霍都已經在花園中的涼亭布好了酒席, 對著她招手。
黃蓉走到涼亭,尋了個遠離霍都的位置,一邊坐在小石凳上,一邊對著身穿 她白色俠士服的霍都玩味道:「想不到堂堂霍都小王子,竟然對女子服裝情有獨 鍾?」。霍都雖然穿著女俠的衣服,但那俠士服本就無分男女,除了穿在身上稍 微小了些,緊了些,卻也沒什麼異樣。
霍都聽著黃蓉的譏諷話語,也不惱,站起身給黃蓉斟了滿滿一盞酒,笑道: 「我是否喜愛女裝就不勞女俠關心了。倒是女俠你,保不齊要做那三個月的光屁 股女俠咯~」
黃蓉聽著霍都渾話,心裡狠狠啐著:「淫賊,禽獸!」,表面上卻是冷冷哼 了一聲,不說話了。
「吃菜!吃菜!」霍都見此番交鋒又是自己略勝一籌,大笑著捧起玉盞,道 :「黃女俠,小王敬你一杯!」。黃蓉推諉不過,端起盞,輕輕酌了一口。幾番 推杯換盞,觥籌交錯間,黃蓉也漸漸有些醉了。
霍都看著女俠眼神迷離,小臉紅彤彤的,甚是可愛,抬手準備捏她的臉。可 黃蓉盈盈一避,伴隨著清脆的鈴鐺聲,往後轉了一圈,倚著亭柱緩緩坐下,輕輕 晃著酒盞,說道:「你昨日為何假扮我丐幫弟子?」這個問題確實困擾了黃蓉很 久,她想不通為何霍都會扮成乞丐,又為何躲在那破廟,就像是專門設了個局等 她似的。
「那日在那終南山上,我師徒三人被楊過那小子暗算,小王見我等不敵,下 山去搬救兵,不料我那大師兄達爾巴受到楊過蠱惑,非說我背離師門,四下追殺。」
霍都大飲一口,繼續道:「我與達爾巴師出同門,不忍心與他刀劍相向,於 是假扮乞丐,準備來這南京城的舊宅避上一避。沒料想,竟然遇到了女俠你。」
霍都為了不丟面子,對事情的原委進行了美化,黃蓉心裡稍稍合計,便是弄 清楚了來龍去脈,睥睨著他道:「你那師兄素來敦厚老實,過兒呢又是俠肝義膽, 依我看,定是你為了活命,拋下你師傅和師兄逃跑了,居然還編出這等謊來,當 真是卑鄙無恥。」
「是,是我拋下了他們!我是對不起他,他難道就對的起本王嗎?他收本王 做徒弟,還不是為了他那國師之位!」霍都被黃蓉拆穿,面上掛不住,大怒道: 「再說了,小王乃是堂堂王子,豈能為了所謂的師徒名分白白送了性命!」
黃蓉玉手拈著酒盞,望著那輕輕晃動的玉露,嗤笑道:「霍都啊霍都,為何 你貴為蒙古王子,卻淪落到今天這步田地,難道你就沒有絲毫悔悟?」
「人力有時盡,天意終難違。這都是小王的命不好。」霍都憤憤道。
黃蓉將酒一飲而盡,雙眸微微眯著,娓娓道來:「你武不敵靖哥哥,智不及 過兒,忠勇不比你那師兄。幹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命。徒有小聰明而無大智 慧,志大才疏,心高氣傲,逐利而不重情,以至於離心離德,偌大江湖卻找不出 一人為友!成日算計他人,到頭來卻只能是別人手裡的棋子!」說著,黃蓉直起 身子,雙眸死死盯著霍都,目光灼灼,一字一頓道:「霍都王子,你說,這樣的 人如何才能成大事呢?」
黃蓉的言語好似利箭,一箭一箭狠狠刺入霍都心裡,他口齒微微張開,不敢 直視女俠居高臨下的灼灼目光,想說些什麼,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終於一拍桌 子,站起身來,惱羞成怒道:「黃女俠!不要忘了你現在在本王手裡!」
「沒錯,我現在的的確確落在你手上。我能大膽承認,你敢嗎?況且,你我 已然立下約定,我終究都會離開你,除非~你要做那背信棄約的小人?」黃蓉款 款起身,將酒盞放到石桌上,微微一笑道:「再者,你我究竟誰囚住了誰,還未 可知呢?霍都小王子~」。隨即也不再理霍都,蓮步輕巧,伴隨著一聲聲空靈的 鈴鐺聲,回了房。
霍都凝望著黃蓉離去的方向,久久地佇立著……
黃蓉回了房間,褪去衣裙,躺在床上思忖著:「這霍都,幾番言語就把他唬 住了,人家還以為剛剛他會惱羞成怒將人家剝光了衣服,摁在桌上狠狠抽插哩。
真是個慫蛋。」想著想著就不自覺地把手往下面伸去。
摸索間,突然房門嘎吱一聲打開了,黃蓉一瞥:一個修長的身影,拿著一根 長棍走了進來,看那棍的模樣,像是自己的打狗棒。黃蓉大驚,以為霍都氣不過, 準備用打狗棒抽她,她如今氣海空虛,哪裡受得住,趕緊放平了手,裝作熟睡模 樣,祈禱著霍都還有那麼一絲絲良心。
黃蓉豎起耳朵聽著,霍都好像把打狗棒輕輕靠在床頭,手往自己脖頸處伸來。
「他要幹嘛?不會想狠狠掐住我,看著我窒息求饒的模樣,然後一邊淫笑著 說:」
女俠不過如此嘛?‘一邊狠狠地蹂躪我的小穴……「。
霍都哪知道黃蓉心裡這些受虐狂般的想法,他只是覺得女俠方才說得很對, 他以前確實像她說的那般難堪,於是他覺得……應該做出一些改變。霍都雙手來 到黃蓉天鵝般的頸後,雙手一扭,便將鎖在黃蓉脖子上的鐵環解開了。
「欸?」黃蓉在內心幻想了無數種受虐的方式,卻沒想到霍都會開啟那羞人 的鐵環。黃蓉驚奇間,霍都動作卻是沒停,輕輕掀開被褥,拿出了一個小玉瓶, 倒出藥膏,輕輕塗抹在黃蓉的陰唇上,黃蓉只覺清清涼涼,奇道:「你在幹嘛?
給我塗的什麼?」
「這是專為女子陰部所用的藥膏,消腫止痛用的。」霍都一邊塗一邊笑道: 「女俠,怎麼我還沒碰你,你下面就這麼溼了?」
黃蓉哪好意思說方才自己在自瀆,於是羞著臉說道:「有、有些熱,留了不 少汗……」。霍都也不拆穿她,一邊繼續在陰唇上抹著藥膏,一邊用手按在黃蓉 小腹處,輕輕運功按摩,溫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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