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行異世】(2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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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0-25

作者:星河漸曉
2022/10/24

第二十六章 清冷雨夜









雪夏點點頭,老闆隨即離開,腳步聲在這瓢潑大雨中漸漸消失,最終歸於平靜後,夏玄月推開門,一股淡淡的溼氣頓時撲面而來。

屋裡的陳設也很是簡樸,兩張木床,顯眼的還有幾個櫃子和書架,其他則是稍顯零碎的日用品,是那麼的平淡無奇。

坐在床頭,看著眼前的被褥,質量雖然比不上三女平時所用那天衣無縫般的柔軟,但兩女倒是沒有過多在意,脫去鞋襪,兩女玉臂環膝,靜靜靠在床頭,看著窗外,突然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一切是那麼的真實,卻又顯得那麼的恍惚,從遇到我開始後的一幕幕往事浮現在眼中,初嘗禁果的甜美,被他人玷汙的迷茫,從那開始,一切的情感都深深隱藏在兩女心中,沒有直接或者間接的表露出來,如今藉著這雨夜,全部回想,心中的複雜可想而知。

窗外,雨勢稍小,不過依然很大,還有不少雨滴藉助風力擊落在窗戶上,使得本就昏暗的視線更加的模糊,沒隔多久,隨後樓下傳來一道關門聲,看來老闆已經打樣。

九華城位於整個玄天大陸之南,人傑地靈,百河交匯,水汽充足,經常滋潤大地,也間接導致奇花異草眾多,不過,像這種大雨天確實很少見,而這場雨,也彷彿是一場心靈之雨,床上的兩個仙子內心似乎被這場雨所淨化,變得無比的晶瑩剔透,潔白無瑕。

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這是我一天在下雨時候無意間說的一句話,不過卻被三女銘記於心,現在這句詩是如此的貼切,雖然屋外下著暴雨,不過卻沒有減少這種適然的意境。

不過想到這,我的身影頓時出現,此刻回想起我,夏玄月內心不由得帶著一絲羞愧,想到這段時間被慾望所矇蔽雙眼,自己一個冰清玉潔的仙子內心居然被他人佔據一份位置,這是夏玄月曾經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雪虹月亦是一樣,作為三女中的大姐,卻是最先淪陷的,還連著失身兩次,導致第一次都不屬於我,還被他人在身體深處注入一道又一道屬於男人最有力的證明。

輕輕偏過頭,看到夏玄月那清澈的眼睛,雪虹月星目也充斥上一絲別樣的色彩,稍顯冷淡,沒有多餘的情感,彷彿換了一個人一樣,不過仍然和雪虹月身上的氣質很是搭調,並沒有因為這樣而破壞與生俱來的美感。

縱然雪虹月好久沒有和男人進行了徹底的魚水之歡,反而連著被挑起了數次慾火,不過此刻卻彷彿進入賢者模式,不在對日後的情慾有絲毫追求。

窗外的雨水仍然沒有停止,不過夏玄月暗暗下定決心,不再想,和不再見王傲那個猥瑣男,一心等待我的迴歸,雪虹月亦是一樣,陷入空靈,腦海中除去我之外那兩個男人的身影也逐漸消弭。

被這樣兩個至聖女子在腦海中抹除,顯然是任何男人都不能夠接受吧,彷彿老天也不甘心這種情況,開始咆哮起來,一道道電光閃爍,將九華城照的亮如白晝,而屋內的兩女卻恍然未覺。

“虹月姐,不早了,睡覺吧。”夏玄月伸了一個懶腰,頓時一道完美的曲線暴露無遺,可惜欣賞的人是同樣毫不遜色的雪虹月,不然,隨便換成一個男人很快就要為此而瘋狂。

心中思緒紛飛,雪夏也沒有了繼續下去的興致,窗外閃電仍然沒有停止,不如睡早點,起的更早迎接嶄新的一天,經過一晚上的沖刷,想必清晨的空氣一定很清新吧。

而且經過下午的遊逛,兩女對九華城有了新的認識,同時也期待著明天早上新的風景,將衣物緩緩褪去,兩女倒是沒有分床而睡,直接擠在了一起,還好床也挺大,仍然有充足的空間。

而這小吃店的老闆顯然也是一個心細之人,被子質量不咋地,不過墊的還挺多,不至於太過於硬,雖然相比三女的床仍然是十萬八千里。

長夜依然,在不時傳來的轟隆聲中雪夏陷入沉沉睡去,屋外,暗淡的天色被烏雲籠罩,彷彿是一個巨獸要將九華城吞噬。

然而,在這樣的情況下,仍然有東西傲立,不甘命運的審判,那就是小吃店旁邊的古樹,它巍然不動,見過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滄桑,這場雨對它來說,也僅僅是生命輪迴中的一個過客。

這古樹,喚名銀宿,就算是整個東勝仙域都難覓其蹤,不過也僅僅是凡樹,用處不大,砍了只能生火燒飯,不然不知道何時就被修士破壞。

這銀宿究竟活了多久沒人知道,傳說是九華城建立之初就是看到這個古樹才決定建立於此,可以說見證了一個又一個的城主輪換,見證了凡人一代又一代的輪迴更替…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古樹,卻被很多人遺忘,在這個修仙盛行的世界裡,它的存在微乎其微,只有一些凡人在年老的時候,在樹下乘涼,回想起一生的經歷,小時候在樹下玩耍,成年後在樹下叫賣,如今暮年在樹下歇息,不知不覺,竟伴隨了一生。

眼淚隨後從渾濁的眼中滑落,這一生,是那麼的碌碌無為,然而,在這碌碌無為的一生中,還有這一顆樹陪伴,淚滴滴入土地,濺起一道微不可查的塵土,是那麼的無足輕重…

冬去春來,葉落千載,這顆銀宿依然是那麼的朝氣蓬勃,雖然它的樹皮已經攀上了一道道裂開的紋路,不過沒有絲毫的老氣,它見過了形形色色的人,眾生百態,不一而足,在這裡的嬉笑怒罵,撒潑打滾,或不屈不撓,視死如歸,被它盡收眼底。

它一句話也沒有說,是不想說,還是不能說?它是不是已經誕生了靈智?可惜,並沒有,它僅僅是一顆凡樹,僅僅是生命力極其頑強,他無法說,無法看,發生一切的一切,都是過眼雲煙,消失在這浩瀚的天地間。

可是,就這樣簡單否定一切?一顆凡樹真的可以活這麼久嗎?活了這麼久,真的只是一顆凡樹嗎?

有人不信邪,有很多人不信邪,於是,他們來了,他們聞之,欣然前往…

烈河!九華城城主!這樣一個位高權重,君臨天下之強者,親自以萬金之軀,駕齡這裡。

可是他失望了,這顆樹,確確實實只是一顆凡樹,烈河只能離去,曾經歷任城主都沒有看出問題,他又怎麼能夠看出來?烈河的離去,僅僅是這無數事例中的一個縮影…

這顆樹為什麼能夠活這麼久?人們只能感慨,大自然孕育了無數的能人異士,還創造了這一個非凡的樹。

可惜,他再能活也是一棵樹,如果是靈藥靈草絕對要掀起滔天巨浪,整個東勝仙域都要被踏平!

東勝仙域,在青冥仙界無數個仙域中僅僅是如同大海中的一個浪花而已,然而這個浪花卻是得天獨厚!

所以,奇蹟的出現並不是偶然,前有姿容絕頂的仙子,後有成長不知道多少歲月的古樹…

這一切結合在一起,那麼的耀眼,雖然後者其實相對前者一點用都沒有,不過承載著時間的浩瀚,它依然是不能抹殺的存在。

暴雨依然如注,憑藉著枝繁葉茂,最終下落的雨水將更加的輕柔,是不是因為這片土地養育了它,不忍讓豆大的雨滴直接落上去?

不然一定會很疼吧,銀宿是那麼的體貼,面面俱到,春去秋來,它默默無聞的奉獻,或許有人感激它,可是,它僅僅是一顆樹啊。

春天,鳥兒在其上築巢,它無形中孕育了無數個生命,可惜,他是一棵普通的樹,不是一顆果樹,不能結出豐碩的果子,不然,一定會有更多的人喜愛它吧?

搗蛋的孩子們整天對著他上躥下跳,像一個猴子,不過,這個猴子並不是貶低,而是說這些孩子身手敏捷。

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偶爾有孩子從樹上跌落,不過都很幸運,並沒有缺胳膊少腿,只是要臥床修養百天,自此以後對古樹敬而遠之。

除此之外,還有在月黑風高之際前來尋短見的小媳婦,然而,不是繩子斷就是樹枝斷,可是,那幾個小媳婦都是找很粗的樹枝啊,尋短見無果,只能回去,感嘆自己的一生是如此的灰暗。

古樹靜靜的看著,沒有說話,這一切真的太巧合了,銀宿,你真的有靈智嗎?

沒有人相信是你做的,畢竟那些高高在上的仙人都不能看出來,他們一介凡夫俗子還有懷疑的能力嗎?

當然,幸運的事情不是隨時發生,當繩子和樹枝依然牢固,一個生命即將消失的時候,一個偉岸的身影出現…

仙人,真的是真理?曾經離去的仙人,已經化為枯骨,可是,銀宿依然在這裡,銀宿,仍然傲立在這裡,風吹雨打,不曾動搖。

回過神,那個偉岸的身影,雖然並不高大威武,但是卻有一種捨我其誰的霸氣,他並不高,但是一伸手卻輕鬆的將尋短見的人救下,這個偉岸的身影並不年輕,甚至充滿了滄桑,隨即在尋短見的人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

然而,就是這樣幾句話,卻讓他們銘記一生,將這句話帶入塵土,是什麼話這麼有魔力?這或許只能問古樹了吧,可是,它只是一棵樹,見證了這一切,就算是想說,也無法說。

銀宿的葉子充滿青翠,一年四季未曾改變,不少春心萌動的小姑娘將葉子摘下,製作成一個葉冠帶在頭上,是那麼的青澀,卻又充滿美麗,面對自己心儀的男子,臉上盪漾著嬌羞,是那麼的美好。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可是,是誰載了這一顆樹?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這一顆銀宿,不正是這樣的寫照麼。

天色愈發的黑暗,沒有絲毫的光亮,整個九華城陷入了死寂,除了幾個特殊的地方仍然亮著光芒,那裡面,在幹什麼?想必不是一般的事情吧。

就在這如墨般的環境中,似乎有一個人站在樹下,很像那個偉岸的身影,可惜,根本看不清楚,或者,根本不存在。

一道閃電再次傳來,一瞬間天地間亮如白晝,藉著這一瞬間,果然有一個人,穿著一件樸素的衣服,其他什麼都沒有,雖然有古樹的遮擋,可是雨仍然很大,他為什麼不打傘?為什麼就這樣心甘情願被雨淋溼。

正要細細打量偉岸身影,閃電消失,什麼都看不見了,依稀記得,那個身影開始行走起來…

正當遺憾之際,天無絕人之路,又一道閃電來襲,不過憑藉著光亮,那個身影不見了,期間不過短短的幾秒,就這樣消失了。

是鬼嗎,或許是吧,連飛天遁地的仙人都能夠存在,為什麼就不能存在鬼魂,不過,在這個凡人小巷,存在一個鬼魂有什麼意義?

只能說是眼花了吧,是中午沒有休息好還是心事重重?既然如此,那就去休息吧,這麼晚了,回過頭,這無邊的風雨中,只有那個杜氏小吃的牌匾,未曾改變,不沾一絲雨水。

“咯咯咯!”雄雞一聲天下白,一夜雨水,終於守得雲開,陽光還未初升,可是已經有了光芒,樓下一聲輕響,將樓上熟睡的兩個女子驚醒。

穿好衣服,將被子疊好,隨後兩個女子緩緩下樓,留下的,只有一屋子的淡淡清香…

“兩位姑娘,早上好,坐下等著我給你們端一碗粥吧。”

老闆臉上依然是那一副和藹的笑容,從樓上下來的兩個女子在這笑容下如何能夠拒絕,點點頭,隨後找一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地方。

可能是因為太早了吧,屋外仍然沒有行人,而那個打鳴的雄雞也焉了,或許是它一時不查,畢竟,旭日還沒有正式東昇。

小巷的道路,並不是很完美,幾個破損的地方集起了一個個小水窪,倒映著仍然並不是十分明亮的天色。

老闆開始燒柴生火,屋裡的兩個女子也是一臉的淡然,樓上的房間中,那被子仍然殘留著一絲溫熱,兩道各異的幽香床上散發著,雖然不同,不過卻是一樣的宜人。

不知道,誰會是老闆的下一個客人,如果是一個男子,就可以帶著這種幽香入睡,一覺到天明,而這幽香,也經久不散,彷彿在等待著誰的到來…

老闆的技藝很是嫻熟,沒多久,就開始熬起粥,那白色的水汽,很快瀰漫整個店裡。

“咯咯咯。”再一次,初升的驕陽終於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出現,穿過雲層,將光芒正式播撒世間。

新的一天,終於開始。

店外,也開始出現匆匆而過的行人,不過並沒有進店,為生活而奔波的他們,並沒有充足的時間品嚐老闆的美味。

離顧客到來的時間,還差少許,到時,小店將會人滿為患…

“來嘞,兩位姑娘,久等了…”

屋裡的兩個女子微微一笑,點點頭,老闆也不禁被這一個笑容所吸引,雖然眼前的姑娘,不是十分的絕色,但是無形中透露的神韻,卻是讓人無法忘懷。

老闆很快回過神,不過,神色中,露出一抹回憶。

“…”繼續小口品嚐,或許是因為清晨,這一次的味道,似乎比昨天晚上更加的有滋味。

與此同時,零零散散的人也隨之而來,不過,都沒有注意到角落的兩女。

當吃到一半的時候,兩女抬起頭,看了看屋外的天色,就在這時,又來了一個人,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人,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人,卻讓屋裡的兩個女子嬌軀一顫…









第二十七章 葉落天南

能夠讓本來已近心如止水的雪夏兩女嬌軀顫抖,那會是誰?這個人,一定是驚才絕豔,睥睨天下,才能夠俘獲兩個仙子芳心的人吧,可是,誰有這樣一個能力?那一個男人有這樣的能力?或者,這人不是男人?或者,不是人?

不過顯然不可能,既然他,亦或者它?不知道,或許是他吧,既然他是一個人,應該是他是人的樣子,不過也有可能他是一個精怪,化形變成一個人。

因為精怪地仙就可以化形了,以現在雪夏兩女的地仙修為沒有察覺,加上這邊遠大陸,可能有精怪化形嗎?顯然是不可能的,不,應該有,二十五億分之一的機率它是一個精怪。

雖然機率如此之低,不過並非沒有可能,畢竟遠在另一邊的一個仙子,連續兩次遭遇了這個機率,所以這個人形生物的應該是一個精怪吧,不能直接否決了,給一個選擇的機會,先持保留態度。

除了精怪,那會是誰??先把雌雄分辨清楚吧,畢竟這個比較容易,沒必要來這樣一個小店還要莫名其妙的隱藏性別,當然業餘愛好什麼男扮女裝,女扮男裝的人除外,不過這樣問題又來了,也有二十五億分之一的機率眼前的這個人性別無法分辨。

當然這個無法分辨是建立在這個人的修為超過雪夏的基礎上的,不過這可能嗎,是有可能的,有二十五億分之一的機率超過雪虹月,畢竟目前就是雪虹月的修為最高。

不過雪虹月並沒有看出來,因為是替身的緣故,實力大減,所以看不出來,不過這樣問題又接踵而來,眼前的這人是不是替身?

憑什麼雪夏兩女能有替身眼前的人沒有替身,這一點都不公平!

這樣看的話,那幾率又來了……

想的太偏了,這種種機率撞在一起咋不上天?先一個個捋順,一個個分析排查吧,首先就是我,這一個男人,就是我,我放棄前往修仙大陸,折返回來,然後一路探查,終於發現在小吃店的雪夏。

是我麼?我最有發言權,畢竟我命由我不由天,我自己幹了啥我自己會不知道?其實我已經失心瘋,衝冠一怒為紅顏,我要孤身獨擋整個東勝仙域!

為了自己的女人,為了扞衛自己的嬌妻,我已經放棄到修仙大陸,我要帶著我的三個美女師姐,逃往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整天鶯鶯燕燕,在床上,地板上,浴室裡,房屋外,每一處都充滿我們歡愛的痕跡…

動輒半年起步的分離,我如何能夠忍受?我如何能夠讓我的三個師姐,或者說我的三個嬌妻獨守空房?於是,我冒天下之大不韙,回來了,愛江山,更愛美人,這是我的原則,頭可斷血可流,男兒不可不風流。

我的行為深深將雪夏所震撼,兩女的眼睛頓時充滿了仰慕,也只有我這樣的男人才能讓三個絕世仙子歸心,只有我才能同時駕馭這樣的女子,自信人生二百年,會當擊水三千里,就是這麼霸氣。

小吃店外,空氣充滿著淡淡的冷意,這是無可避免的事情,畢竟這一場大雨,加上銀宿的遮天蔽日,所以稍微冷點並不是很奇怪。

帶著少許坑坑窪窪道路上,那一個個水窪沒有人踩上去,畢竟誰會沒事這麼閒,一道微風吹過,地上泛起了淡淡的霧氣,不過很微弱,微弱到根本沒有人注意。

古樹依然是遮天蔽日,沒有因為陽光的出現而改變分毫,不經意間,銀宿的一片葉子落了下來,在微風的影響下緩緩飄向小店裡面,正要進去之際,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阻隔,最終落在門前…

旭日在不知不覺已經露頭,地上依然溼潤的道路如同一面鏡子,將那一輪殷紅的圓盤微微顯出,不過並不是十分的明顯,突然間,一個拖著重物的人走過,將那本來就模糊的圓盤徹底消減,地上的水跡已經幹了,那殷紅的太陽,只能轉向那水窪中…

就這樣消失了,真的消失了嗎,殷紅的太陽依然高懸,照耀神州大地,一視同仁,這一個小巷的影子,僅僅是他億萬身影中微不足道的那一個…

我消失了,如同地上的那一輪殷紅的輪盤,我仍然在趕往修仙大陸的路上,不知道在九華城發生了一場大雨,不知道我的雲師姐因為其他男人黯然神傷,淚灑如雨。



九華城中,遠處突然傳來了一聲叫賣,受此影響,其他聲音也開始出現,小巷開始富有生氣,如果沒有那一聲叫賣,小巷還會這樣麼,雄雞一聲打鳴喚醒天色,沒有這一隻,還有另一隻吧…

“冰糖葫蘆喲,五銅錢一串,新鮮的冰糖葫蘆喲。”一個提著一串冰糖葫蘆的漢子走到小吃店邊,張口吆喝了一聲,為了讓更多人聽到,這聲音很響亮,而小吃店裡面,嬌軀顫抖的兩個女子仍然呆滯,並沒有回過神…

是誰這麼富有魅力?是段帥麼,是奪去雪虹月初夜的段帥麼?是的,段帥有這個能力,女子永遠無法忘懷拿走自己初夜的男人,這一點哪怕雪虹月也毫不例外,可是,夏玄月為什麼也跟著顫抖?

段帥並沒有和段帥有過多的接觸,是不是因為因為雪夏的遭遇,都是段帥所挑起的?或許是吧,如果沒有段帥,三女的生活將會波瀾不驚,淡然和我一起平靜的生活…

如果不是段帥,那會是是王傲麼?是王傲這個猥瑣男?是前拿夏玄月,後擒雪虹月的王傲嗎?

或許是吧,畢竟,王傲這一個貌不驚人的男子和雪夏都有接觸,將自己的精華播種到雪夏兩女的身體深處…

還有其他人嗎?是那個擎空?他又發現了什麼訊息?是天忍,這個人渣?或許,一切皆有可能。

又一陣微風颳過,除了偶爾將行人的衣角吹動沒有任何建樹了,不僅僅是小巷,整個九華城,又恢復了曾經的熙熙攘攘。

此刻,雪夏心中極其複雜,難以言喻,當雨停了,一切,依然湧上心頭…

昨天的暴雨沒有阻擋今天的繁盛,雖然洗盡鉛華,不過依然會捲土重來,在兩女的心中,或許,那一場淨化並不是很徹底。

梳洗罷,獨倚望江樓,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脈脈水悠悠…

雲筱月已經甦醒,穿著一身淺藍色的雲裳站在瀑布旁,因為昨天晚上的雨,水量大了不少,平時安全的距離已經不再安全,猛烈的水流擊落下來,激起一顆顆水珠,將雲筱月的衣裙打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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