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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1-01
熱的玉指上游移，我握著她的玉指緩緩抬起頭看著她，發現她也在默
默低頭看著我。廚房弄完所有菜之後，母親就迫不及待地將長髮披散下來，似乎
準備先去洗一下頭先，此刻她長髮披肩的模樣，倒沒有那股雷厲風行的氣勢，換
上了一種千嬌百媚的韻味。看到母親這個樣子，我不知道為什麼就升起了想將擁
在懷裡的衝動。想到了當年和外公外婆一起坐檯下看著臺上靜若仕女，安靜彈奏
的母親，外公就輕聲感嘆道「女人果然是有一千個面孔，做父母的尚且只能瞭解
到冰山一角，真的有男人能走進她心裡嗎」然後他就看到外婆的一隻手緩緩伸到
外公腰間，外公沉默著抽搐著。
現在他仰頭可以看清母親的容顏，垂下來的髮絲卻讓她本就低垂的眼眸更加
分不清神采，他不知道母親此時是什麼樣的心情，是生氣的，還是害羞的。他可
以確認自己看向她的眼神是充滿深情和憐惜的，就是不知道髮絲遮擋住的另一端
是什麼樣的眼神。他本想說些什麼，突然被他放在嘴裡吮吸的兩個手指靈巧地動
了一下，輕輕制住了他的舌頭，很溫柔卻很有力。陳刻愣了一下，再想抬頭看母
親的時候，另外一支玉手撫摸上了他的眼睛，那支玉手好像擁有魔力一般，撫上
他眼睛的同時只是勾了勾手指細細勾勒了他的英眉，他便感覺眼皮打架一般緩緩
合上了雙眼。那制住他舌頭的玉指緩緩地將他舌頭拉出，那彈奏過鋼琴的玉指調
皮地在他舌頭打圈，我像入魔了一般舌頭追逐著她的玉指舔弄，雖然看不見，但
感覺舌尖似乎有個很清香的花瓣在鼓勵他吮含，手指的主人似乎對他的表現很滿
意，右手的玉指溫柔地牽引著他起來，同時覆蓋他雙眼的玉手也緩緩地扶住了他
的後頸，手指展開間是熟悉的觸感，那種感覺讓他回想到小時候，打雷的夜晚，
他縮在母親的懷裡，她溫柔地攔著他的脖頸，五根細長的手指在他的皮膚上跳動
摩挲的感覺。
陳刻感覺自己闖入了了另一片天地，身心就好像懸浮在空氣裡的島嶼，四周
瀰漫著茉莉花的沁香，他感覺自己像是待在茉莉花的花蕊裡，舌尖迫不及待尋找
那一絲若有若無的花蜜。
他精神一片祥和，身體卻處於興奮的狀態，彷彿是知道他的夢境一般，嘴巴
被輕輕敲開，舌頭被包裹，每一分甜液都充滿生機與清香。他迫不及待地索取著，
想要得到更多，忍不住將舌頭前探，彷彿進入了一個密閉的花蕊，裡面的花仙子
似乎也沒有想過來人這麼大膽，害羞了一下，但似乎彼此之間都有一股親近吸引
的感覺，便含羞帶怯地弱弱凝視闖入的男子。
沉溺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便如飲了一罈青果釀的酒，精神越來越陶醉，身體
卻越來越充滿生機和活力。一雙玉臂攬住了他脖子，他沉沉向前倒去，一雙黏著
絲襪觸感的細膩美腿輕柔纏上了他的腰，毛孔張開的感覺遠大於被束縛的自由，
他感覺自己既像被捕獲的獵物，又像一隻投入花仙子懷裡的小蜜蜂。脖子仰起太
久了，他想稍微低垂一點，可是舌頭剛退縮一點，便被一排貝齒咬住，花仙子似
乎真的把他當寶貝了，不想輕易放他走。纏在腰上的腿交疊摩挲著，足弓輕輕按
在他的臀部，另一支玉腿似乎要隔絕衣褲的阻礙，伸進他的衣服裡，細膩柔順的
黑絲緩緩地沿著他背部的肌肉曲線來回清掃著，彷彿在點燃他身體裡即將升騰的
火苗。
陳刻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再屬於自己了，一種名為慾望的火苗緩緩從身體及意
識裡甦醒，他以前一直對自己的定力很自傲，如今卻沉淪在莫個不知名的仙境裡，
如今仙境裡的花仙子躺在滿是沁香的花蕾裡，一雙玉腿勾住了他的猿腰，輕柔舒
暢到極致的觸感從背部流轉到全身，仰躺在花苞處的仙子，是他心底深處最期待
的媽媽的面容，她眼神里帶著一絲羞澀，一絲自得，更多的是如水的柔情。這是
完全區別於媽媽往日霸道冷傲的氣質，以至於她玉臂小腿八爪魚般纏在他身上的
時候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倆人的身體隨著媽媽的逐漸用力越靠越近，鼻息打在彼此的臉上，陳刻此時
才察覺到許多異常來，他想分清自己到底是處在現實還是虛幻之中，如果是做夢，
那為什麼會有這樣真實的觸感，但如果眼前這個柔情似水的女人是媽媽，那也更
加不真實了。他想偏頭看看其他可以參照的事物，可是女人的胳膊與墨髮已經遮
擋住他眼睛裡所有的視線，想聞一聞卻也只能聞到彼此脖頸交綿間那好聞的茉莉
花香。
陳刻內心在哀嚎，他用最後剩下的理智確定，這絕對不會是媽媽，平時和老
媽貼的這麼近，也算很瞭解她了，就算魅力全開的老媽於眾女子間強無敵，可我
是朝夕相處的兒子啊，不應該這麼經不起誘惑啊，還有我的嗅覺呢，為什麼只能
聞到老媽貼身的味道聞不到做好的排骨湯的香氣？
女人看到陳刻懷疑人生的表情，也只是輕笑一聲，親呢地貼在他耳邊，聲音
溫柔，如情人之間的呢喃，「寶寶，你還記得媽媽嗎？」女人不開口還好，一旦
開口那散發的魅力更加呈幾倍放大。他和旁人都很難想象媽媽那泠冽端莊的清冷
眉目此時流露出來的小女人的目光會多讓人沉迷，心跳在加速，胸口隔著布料也
能感覺媽媽的玉兔的充實。胯下的巨物早就變得猙獰到爆炸的地步了，之前堅硬
的雞巴隔著褲子死死得頂著媽媽雪白的蜜桃臀瓣，他居然渾然不知，他想拉開和
媽媽之間的距離，不想因為自己的慾望而冒犯了媽媽，而一支雪白的皓腕在他臀
胯想要後移的時候早早地就握了上去。
「快說呢，寶寶，你還記得媽媽嗎？」眼前的女人不依地暱聲說道，說罷，
溫潤的玉手還不滿地上下擼了幾下。
這一下直接弄得我快射了，連忙握住媽媽的手道，喘著粗氣道「你可是生我
養我十八年的親媽呀！我記不住誰，還記不住你呢？」媽媽見我如此受不了的模
樣，不由打趣道，「男人果然制住了小頭，就能控制大頭」
我剎那間臉變得通紅，雖然平時會和老媽打嘴炮，可是老媽和我開車是怎麼
一回事啊？這樣端莊典雅的媽媽怎麼可以和我開車呢？這實在，……實在太讓人
興奮呢！
那個像媽媽一樣的女人察覺到手裡握著的肉棒有越加粗燙的趨勢，不由捂嘴
輕笑了一聲，推開了我，我有點懵了。
她只是淺淺笑道「小叛亂分子，竟然敢對媽媽起色心，該打」說完便彎下腰，
我知道她想幹嘛，準備扭腰閃開，可是她只是仰首看了我一眼，我便渾身一震，
彷彿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定住了身體。
「這是！……」我震驚的忘記了掙扎，只見她緩緩地彎好身子，不急不緩地
脫下我的淺藍色牛仔褲，等等，這是真實世界！
她就這樣慢慢彎腰，一邊仰首凝視著我，眼裡充滿不知名的柔情，「沒有任
何的準備和學識，卻能這麼快地脫離媽媽的催眠控制，不愧是寶寶呢」
這到底是什麼力量？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覺嗎，視野在慢慢縮小，我和她彷彿
要離開這裡到往另一個世界，不過現在的我卻沒有心情觀察這一切，我的腦子已
經清醒，身體處在極度的興奮之中，這反而讓我的大腦運轉的越來越快。
「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要催眠我，媽媽也被你控制了？」我深吸一口氣，
眼中有寒芒閃過，冷冷地盯著彎下腰的媽媽，她此時還是平時的教師西裝打扮，
飽滿的巨乳軟肉地彷彿要把白色襯衫的扣子擠開，渾圓的蜜桃臀隱匿於黑色包臀
裙中，黑絲大長腿因為彎腰而大大地岔開，小腿上的絲襪因為拉扯變得透明，仿
佛能看到裡面羊脂白玉般地腿肉。
她雖然還是和以前一樣誘惑可人，可是現在的我因為擔心媽媽的緣故，絲毫
沒有心情關注這些，直視著她仿如黑寶石般明動的眼睛。
「不是這樣的！寶寶，你不要誤會媽媽，……媽媽，媽媽從來沒有想過傷害
你，只是……」眼前的女人彷彿受了很大的委屈，一瞬間就變得淚光瑩瑩，不復
之前的御姐範兒。邊說還邊拿著我的衣服擦拭著眼淚，原本要握向我陽具的手轉
而死死地揪著我的襯衣。
我呆了一呆，看著她的眼神只感覺這場景似曾相識，好像許多個夜晚，也曾
被這淚水浸染過的黑寶石柔柔注視過。
「好啦，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是，……只是想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猶豫了一下把「媽媽」扶了起來，不管如何，他能肯定這個女人對他沒有
惡意，他甚至能感受得到比媽媽更多的關心，難道他印象中的母親本來就應該如
此？
她嬌軀如弱柳一般被我輕柔扶了起來，低垂著玉首，淚眼婆娑，我愧疚地伸
出手想替她擦掉眼淚，可是她卻偏了偏頭躲了過去，倔犟地給了我一個側臉，沉
默著不說話，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如果是蘇曉玥在不佔道理的時候，這樣耍小
脾氣性子，他說不定會立馬把她按在腿上打屁股，再在事後趁她小聲抽泣的時候
一邊柔聲安慰一邊饒她的癢。可是對這個女人他卻不可能這樣做，一個身體和心
靈都自稱是他媽媽的女人。
我靈機一動，突然開口說到，「啊！我突然又忘記關陽臺門了，小喵可能又
上去抓花了……」
「你說什麼！」只見剛剛還楚楚可憐的媽媽，突然轉頭怒瞪著我，眼裡有著
擇人而噬的寒光。果然是這個反應！我快速地將餐桌上已經抽好的抽紙拿起，快
速地颳去她眼角的眼淚，媽媽眼角沒有一絲皺紋，皮膚細膩光滑如盛著清水的青
花瓷，吹彈可破，生氣的目光中帶著一絲委屈，在淚光的襯托下更顯得楚楚可憐，
流露出四十歲少婦所不該有的嬌憨。
她看到我的動作之後才知道中計了，生氣地把我打算抽回來的手抓住，狠狠
地咬在我的手腕上，這或許只是下意識的動作，必然是日常生活中養成的某個習
慣。果然，她咬下去的時候就後悔了，印象當中我還是她年幼的寶寶，她眼角一
抬，餘光瞥見我痛苦的表情，立馬就鬆了銀牙，瞧見上面淡淡的牙印，心疼的眼
眶淚水又在打轉，忙用柔軟的紅舌來回掃著，一邊輕輕哈著氣。她做這些的時候，
目光始終望向我，彷彿一個小獸在努力保護著一個比她更弱小的孩子。
「寶寶，你怎麼樣了」她抬起頭小心翼翼地望著我。
我實在受不了她小獸般期待的眼神，心裡猶如貓抓過一般，撇過頭喊了她一
聲「媽，……媽，我沒事了，可以不用吹了，我一個大男人……」說著拒絕的話，
可是聲音到後面越來越小，顯然我自己也不希望美人停下她的動作。雖然撇過了
頭，但還是察覺到軟舌在手腕的牙印上輕輕撫弄著，彷彿感受到牙印在逐漸變淡，
軟舌的主人才輕柔地收回。再喊出那聲媽之後，我感覺身體裡有什麼被釋放了出
來，不再有那種擔驚受怕的感覺，渾身中有一股暖流充斥全身。心中突然冒出一
個無厘頭的想法，這整齊的銀牙如果配合那溫潤的紅舌輕輕咬弄在雞巴上，又會
是怎樣一種滋味。
「寶寶，你能再次喊我媽媽嗎？」耳邊響起那個女人溫柔的聲音，我轉頭看
向她卻嚇了一跳，端莊典雅的大美人早已淚流滿面，淚水比剛才更多，已經模糊
了眼眶，看不清她眼底的神采。但她應該是非常高興的吧，我不由地為自己剛剛
齷蹉的想法感到自責，忙安慰起這個不一樣的「媽媽」來。自從我開始上小學之
後，媽媽或者林江雪就再也沒有喊過我寶寶，再次聽到這個暱稱，我感覺有一種
埋藏在心底的熟悉感在停不住地湧上來。
「媽媽？……媽媽，你能告訴我的名字嗎？」我遲疑了一瞬，但出於一種莫
名的相信，我再次喊出了一次。
「林青潞！」
那個女人就這樣婷婷地立在那，嘴角藏不住的笑容，仰首凝視著我，髮絲掠
過了她的眉梢眼角，明亮的眼睛中似有萬千星河劃過。
第三章
蘇曉玥放下耳邊的無線耳機，剛下公交車，順手從女式小包裡面抽了倆張紙
擦拭耳邊的香汗，絲毫沒在乎身邊同學偷偷打量她的眼神。從小到大，她都是人
群中最明亮的風景，她習慣了這些人驚豔的目光，但她唯獨在意的那個人卻目光
只是在她身邊看了看就移動到別處，讓她找到了身為普通人的感覺與輕鬆之外，
又微微覺得氣苦。
從小到大她比他優秀過，也比他矮過一頭，她為了保持那份優秀與美麗也時
常患得患失過，轉身看向他的時候發現，不管是陷入低谷還是被推向高峰，他似
乎自有一把衡量生活衡量自己的尺子。他能很好地融入人群，不會讓任何人找到
他，一旦讓你找到的時候，你就會發現自己移不開目光了。
下公交車之後她踏著女式學生皮鞋蹬上了一倆小黃車，剛想開啟手機導航，
突然一個語音請求傳送過來，蘇曉玥愣了一下，那是她老媽的微信請求，猶豫了
一會，她還是點開了。
「曉玥放學了嗎？」耳邊傳來老媽慵懶磁性的嗓音，估計又是在研究所裡睡
著了吧，她心裡這樣想著，嘴上應了一聲。和這個單身老媽，按理來說，她們兩
母女的關係是十分親密的，但從她記事起，她就感覺到母親在有意的疏遠她，既
不遠離也不靠近，保證在一個安全的距離，一個朋友與親人之間的距離。事後她
雖然向自己坦白，可依她當時的年紀依然不能接受依然不會理解，在陳刻的幫助
下有驚無險地度過了那一段低谷期。雖然她什麼都沒告訴他，但他依然是她最貼
心的後盾。想想那個懵懂無知的時期，他杖著自己被外公逼著抄背的幾本雞湯文，
強行給她洗腦，她先沒洗掉，自己先洗暈的懷疑人生的樣子就很好笑。到了豆蔻
年華她再回想母親向她坦白的這件事，她，蘇曉玥除了感覺有些不值之外，還覺
得有些想笑，不過也是因為她的放養，才能讓她和陳刻靠的這麼近。除此之外，
她決定要讓她多愧疚幾年。
「今晚可是聖誕夜啊，曉玥！你和小刻可要把握住機會哦！」蘇媽媽似乎知
道女兒對和她聊天提不起太多勁，就急切正題。
聽到這個蘇曉玥明顯精神多了，她和陳刻雖然前不久就成為了男女朋友關係，
可是她覺得兩個人反而離真正的戀人關係更遠了，她覺得自己像是他的妹妹或者
姐姐，以為表白了之後，能脫離青梅竹馬的姐姐或者妹妹行列，誰知道位置坐得
更穩了。她有點想氣哭，經常懷疑他難道不喜歡自己？可是為什麼不喜歡又只對
她一個人好，難道她對他來說，只是一個不是姐姐卻勝似姐姐的戀人？
「我和陳刻約好了今晚一起去市裡新開的劇院看八點半的演出呢」蘇曉玥寧
了寧神，平靜道。
「就你們兩個人？」手機那邊再度傳來蘇媽媽的聲音。
「嗯？還有江雪阿姨」
對面的那個熟女沉默了一瞬，似乎在想著怎麼措辭。蘇曉玥也在耐心等待著，
換上了腳踏車，帶上耳機慢慢推著。她的氣質和林江雪一樣是極富變化的，在面
對具有壓迫感的事和人之時她會顯得認真成熟，和人打交道的時候又能轉變為女
性特有的溫柔親近，只有在對陳刻表現不滿的時候，才會展現少女特有的嬌蠻。
蘇媽媽沉默了好一會才緩緩道「你覺得林阿姨怎麼樣？」
蘇曉玥毫不猶豫地道「她成熟，優雅，知性，端莊大方，是我見過的最優秀
的女人。」頓了頓，她再度道「林阿姨就是對陳刻有點嚴格，不過她作為一個母
親兼女人做的已經很好了」
「這個女人確實不想人間應有的女子」
電話那邊的蘇媽媽似乎有點小醋意，不過她還是快速地調整道「接下來我要
說的話，你可能不相信，但我可以告訴你就是真的」
聽到媽媽用少有的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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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一種千嬌百媚的韻味。看到母親這個樣子，我不知道為什麼就升起了想將擁
在懷裡的衝動。想到了當年和外公外婆一起坐檯下看著臺上靜若仕女，安靜彈奏
的母親，外公就輕聲感嘆道「女人果然是有一千個面孔，做父母的尚且只能瞭解
到冰山一角，真的有男人能走進她心裡嗎」然後他就看到外婆的一隻手緩緩伸到
外公腰間，外公沉默著抽搐著。
現在他仰頭可以看清母親的容顏，垂下來的髮絲卻讓她本就低垂的眼眸更加
分不清神采，他不知道母親此時是什麼樣的心情，是生氣的，還是害羞的。他可
以確認自己看向她的眼神是充滿深情和憐惜的，就是不知道髮絲遮擋住的另一端
是什麼樣的眼神。他本想說些什麼，突然被他放在嘴裡吮吸的兩個手指靈巧地動
了一下，輕輕制住了他的舌頭，很溫柔卻很有力。陳刻愣了一下，再想抬頭看母
親的時候，另外一支玉手撫摸上了他的眼睛，那支玉手好像擁有魔力一般，撫上
他眼睛的同時只是勾了勾手指細細勾勒了他的英眉，他便感覺眼皮打架一般緩緩
合上了雙眼。那制住他舌頭的玉指緩緩地將他舌頭拉出，那彈奏過鋼琴的玉指調
皮地在他舌頭打圈，我像入魔了一般舌頭追逐著她的玉指舔弄，雖然看不見，但
感覺舌尖似乎有個很清香的花瓣在鼓勵他吮含，手指的主人似乎對他的表現很滿
意，右手的玉指溫柔地牽引著他起來，同時覆蓋他雙眼的玉手也緩緩地扶住了他
的後頸，手指展開間是熟悉的觸感，那種感覺讓他回想到小時候，打雷的夜晚，
他縮在母親的懷裡，她溫柔地攔著他的脖頸，五根細長的手指在他的皮膚上跳動
摩挲的感覺。
陳刻感覺自己闖入了了另一片天地，身心就好像懸浮在空氣裡的島嶼，四周
瀰漫著茉莉花的沁香，他感覺自己像是待在茉莉花的花蕊裡，舌尖迫不及待尋找
那一絲若有若無的花蜜。
他精神一片祥和，身體卻處於興奮的狀態，彷彿是知道他的夢境一般，嘴巴
被輕輕敲開，舌頭被包裹，每一分甜液都充滿生機與清香。他迫不及待地索取著，
想要得到更多，忍不住將舌頭前探，彷彿進入了一個密閉的花蕊，裡面的花仙子
似乎也沒有想過來人這麼大膽，害羞了一下，但似乎彼此之間都有一股親近吸引
的感覺，便含羞帶怯地弱弱凝視闖入的男子。
沉溺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便如飲了一罈青果釀的酒，精神越來越陶醉，身體
卻越來越充滿生機和活力。一雙玉臂攬住了他脖子，他沉沉向前倒去，一雙黏著
絲襪觸感的細膩美腿輕柔纏上了他的腰，毛孔張開的感覺遠大於被束縛的自由，
他感覺自己既像被捕獲的獵物，又像一隻投入花仙子懷裡的小蜜蜂。脖子仰起太
久了，他想稍微低垂一點，可是舌頭剛退縮一點，便被一排貝齒咬住，花仙子似
乎真的把他當寶貝了，不想輕易放他走。纏在腰上的腿交疊摩挲著，足弓輕輕按
在他的臀部，另一支玉腿似乎要隔絕衣褲的阻礙，伸進他的衣服裡，細膩柔順的
黑絲緩緩地沿著他背部的肌肉曲線來回清掃著，彷彿在點燃他身體裡即將升騰的
火苗。
陳刻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再屬於自己了，一種名為慾望的火苗緩緩從身體及意
識裡甦醒，他以前一直對自己的定力很自傲，如今卻沉淪在莫個不知名的仙境裡，
如今仙境裡的花仙子躺在滿是沁香的花蕾裡，一雙玉腿勾住了他的猿腰，輕柔舒
暢到極致的觸感從背部流轉到全身，仰躺在花苞處的仙子，是他心底深處最期待
的媽媽的面容，她眼神里帶著一絲羞澀，一絲自得，更多的是如水的柔情。這是
完全區別於媽媽往日霸道冷傲的氣質，以至於她玉臂小腿八爪魚般纏在他身上的
時候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倆人的身體隨著媽媽的逐漸用力越靠越近，鼻息打在彼此的臉上，陳刻此時
才察覺到許多異常來，他想分清自己到底是處在現實還是虛幻之中，如果是做夢，
那為什麼會有這樣真實的觸感，但如果眼前這個柔情似水的女人是媽媽，那也更
加不真實了。他想偏頭看看其他可以參照的事物，可是女人的胳膊與墨髮已經遮
擋住他眼睛裡所有的視線，想聞一聞卻也只能聞到彼此脖頸交綿間那好聞的茉莉
花香。
陳刻內心在哀嚎，他用最後剩下的理智確定，這絕對不會是媽媽，平時和老
媽貼的這麼近，也算很瞭解她了，就算魅力全開的老媽於眾女子間強無敵，可我
是朝夕相處的兒子啊，不應該這麼經不起誘惑啊，還有我的嗅覺呢，為什麼只能
聞到老媽貼身的味道聞不到做好的排骨湯的香氣？
女人看到陳刻懷疑人生的表情，也只是輕笑一聲，親呢地貼在他耳邊，聲音
溫柔，如情人之間的呢喃，「寶寶，你還記得媽媽嗎？」女人不開口還好，一旦
開口那散發的魅力更加呈幾倍放大。他和旁人都很難想象媽媽那泠冽端莊的清冷
眉目此時流露出來的小女人的目光會多讓人沉迷，心跳在加速，胸口隔著布料也
能感覺媽媽的玉兔的充實。胯下的巨物早就變得猙獰到爆炸的地步了，之前堅硬
的雞巴隔著褲子死死得頂著媽媽雪白的蜜桃臀瓣，他居然渾然不知，他想拉開和
媽媽之間的距離，不想因為自己的慾望而冒犯了媽媽，而一支雪白的皓腕在他臀
胯想要後移的時候早早地就握了上去。
「快說呢，寶寶，你還記得媽媽嗎？」眼前的女人不依地暱聲說道，說罷，
溫潤的玉手還不滿地上下擼了幾下。
這一下直接弄得我快射了，連忙握住媽媽的手道，喘著粗氣道「你可是生我
養我十八年的親媽呀！我記不住誰，還記不住你呢？」媽媽見我如此受不了的模
樣，不由打趣道，「男人果然制住了小頭，就能控制大頭」
我剎那間臉變得通紅，雖然平時會和老媽打嘴炮，可是老媽和我開車是怎麼
一回事啊？這樣端莊典雅的媽媽怎麼可以和我開車呢？這實在，……實在太讓人
興奮呢！
那個像媽媽一樣的女人察覺到手裡握著的肉棒有越加粗燙的趨勢，不由捂嘴
輕笑了一聲，推開了我，我有點懵了。
她只是淺淺笑道「小叛亂分子，竟然敢對媽媽起色心，該打」說完便彎下腰，
我知道她想幹嘛，準備扭腰閃開，可是她只是仰首看了我一眼，我便渾身一震，
彷彿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定住了身體。
「這是！……」我震驚的忘記了掙扎，只見她緩緩地彎好身子，不急不緩地
脫下我的淺藍色牛仔褲，等等，這是真實世界！
她就這樣慢慢彎腰，一邊仰首凝視著我，眼裡充滿不知名的柔情，「沒有任
何的準備和學識，卻能這麼快地脫離媽媽的催眠控制，不愧是寶寶呢」
這到底是什麼力量？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覺嗎，視野在慢慢縮小，我和她彷彿
要離開這裡到往另一個世界，不過現在的我卻沒有心情觀察這一切，我的腦子已
經清醒，身體處在極度的興奮之中，這反而讓我的大腦運轉的越來越快。
「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要催眠我，媽媽也被你控制了？」我深吸一口氣，
眼中有寒芒閃過，冷冷地盯著彎下腰的媽媽，她此時還是平時的教師西裝打扮，
飽滿的巨乳軟肉地彷彿要把白色襯衫的扣子擠開，渾圓的蜜桃臀隱匿於黑色包臀
裙中，黑絲大長腿因為彎腰而大大地岔開，小腿上的絲襪因為拉扯變得透明，仿
佛能看到裡面羊脂白玉般地腿肉。
她雖然還是和以前一樣誘惑可人，可是現在的我因為擔心媽媽的緣故，絲毫
沒有心情關注這些，直視著她仿如黑寶石般明動的眼睛。
「不是這樣的！寶寶，你不要誤會媽媽，……媽媽，媽媽從來沒有想過傷害
你，只是……」眼前的女人彷彿受了很大的委屈，一瞬間就變得淚光瑩瑩，不復
之前的御姐範兒。邊說還邊拿著我的衣服擦拭著眼淚，原本要握向我陽具的手轉
而死死地揪著我的襯衣。
我呆了一呆，看著她的眼神只感覺這場景似曾相識，好像許多個夜晚，也曾
被這淚水浸染過的黑寶石柔柔注視過。
「好啦，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是，……只是想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猶豫了一下把「媽媽」扶了起來，不管如何，他能肯定這個女人對他沒有
惡意，他甚至能感受得到比媽媽更多的關心，難道他印象中的母親本來就應該如
此？
她嬌軀如弱柳一般被我輕柔扶了起來，低垂著玉首，淚眼婆娑，我愧疚地伸
出手想替她擦掉眼淚，可是她卻偏了偏頭躲了過去，倔犟地給了我一個側臉，沉
默著不說話，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如果是蘇曉玥在不佔道理的時候，這樣耍小
脾氣性子，他說不定會立馬把她按在腿上打屁股，再在事後趁她小聲抽泣的時候
一邊柔聲安慰一邊饒她的癢。可是對這個女人他卻不可能這樣做，一個身體和心
靈都自稱是他媽媽的女人。
我靈機一動，突然開口說到，「啊！我突然又忘記關陽臺門了，小喵可能又
上去抓花了……」
「你說什麼！」只見剛剛還楚楚可憐的媽媽，突然轉頭怒瞪著我，眼裡有著
擇人而噬的寒光。果然是這個反應！我快速地將餐桌上已經抽好的抽紙拿起，快
速地颳去她眼角的眼淚，媽媽眼角沒有一絲皺紋，皮膚細膩光滑如盛著清水的青
花瓷，吹彈可破，生氣的目光中帶著一絲委屈，在淚光的襯托下更顯得楚楚可憐，
流露出四十歲少婦所不該有的嬌憨。
她看到我的動作之後才知道中計了，生氣地把我打算抽回來的手抓住，狠狠
地咬在我的手腕上，這或許只是下意識的動作，必然是日常生活中養成的某個習
慣。果然，她咬下去的時候就後悔了，印象當中我還是她年幼的寶寶，她眼角一
抬，餘光瞥見我痛苦的表情，立馬就鬆了銀牙，瞧見上面淡淡的牙印，心疼的眼
眶淚水又在打轉，忙用柔軟的紅舌來回掃著，一邊輕輕哈著氣。她做這些的時候，
目光始終望向我，彷彿一個小獸在努力保護著一個比她更弱小的孩子。
「寶寶，你怎麼樣了」她抬起頭小心翼翼地望著我。
我實在受不了她小獸般期待的眼神，心裡猶如貓抓過一般，撇過頭喊了她一
聲「媽，……媽，我沒事了，可以不用吹了，我一個大男人……」說著拒絕的話，
可是聲音到後面越來越小，顯然我自己也不希望美人停下她的動作。雖然撇過了
頭，但還是察覺到軟舌在手腕的牙印上輕輕撫弄著，彷彿感受到牙印在逐漸變淡，
軟舌的主人才輕柔地收回。再喊出那聲媽之後，我感覺身體裡有什麼被釋放了出
來，不再有那種擔驚受怕的感覺，渾身中有一股暖流充斥全身。心中突然冒出一
個無厘頭的想法，這整齊的銀牙如果配合那溫潤的紅舌輕輕咬弄在雞巴上，又會
是怎樣一種滋味。
「寶寶，你能再次喊我媽媽嗎？」耳邊響起那個女人溫柔的聲音，我轉頭看
向她卻嚇了一跳，端莊典雅的大美人早已淚流滿面，淚水比剛才更多，已經模糊
了眼眶，看不清她眼底的神采。但她應該是非常高興的吧，我不由地為自己剛剛
齷蹉的想法感到自責，忙安慰起這個不一樣的「媽媽」來。自從我開始上小學之
後，媽媽或者林江雪就再也沒有喊過我寶寶，再次聽到這個暱稱，我感覺有一種
埋藏在心底的熟悉感在停不住地湧上來。
「媽媽？……媽媽，你能告訴我的名字嗎？」我遲疑了一瞬，但出於一種莫
名的相信，我再次喊出了一次。
「林青潞！」
那個女人就這樣婷婷地立在那，嘴角藏不住的笑容，仰首凝視著我，髮絲掠
過了她的眉梢眼角，明亮的眼睛中似有萬千星河劃過。
第三章
蘇曉玥放下耳邊的無線耳機，剛下公交車，順手從女式小包裡面抽了倆張紙
擦拭耳邊的香汗，絲毫沒在乎身邊同學偷偷打量她的眼神。從小到大，她都是人
群中最明亮的風景，她習慣了這些人驚豔的目光，但她唯獨在意的那個人卻目光
只是在她身邊看了看就移動到別處，讓她找到了身為普通人的感覺與輕鬆之外，
又微微覺得氣苦。
從小到大她比他優秀過，也比他矮過一頭，她為了保持那份優秀與美麗也時
常患得患失過，轉身看向他的時候發現，不管是陷入低谷還是被推向高峰，他似
乎自有一把衡量生活衡量自己的尺子。他能很好地融入人群，不會讓任何人找到
他，一旦讓你找到的時候，你就會發現自己移不開目光了。
下公交車之後她踏著女式學生皮鞋蹬上了一倆小黃車，剛想開啟手機導航，
突然一個語音請求傳送過來，蘇曉玥愣了一下，那是她老媽的微信請求，猶豫了
一會，她還是點開了。
「曉玥放學了嗎？」耳邊傳來老媽慵懶磁性的嗓音，估計又是在研究所裡睡
著了吧，她心裡這樣想著，嘴上應了一聲。和這個單身老媽，按理來說，她們兩
母女的關係是十分親密的，但從她記事起，她就感覺到母親在有意的疏遠她，既
不遠離也不靠近，保證在一個安全的距離，一個朋友與親人之間的距離。事後她
雖然向自己坦白，可依她當時的年紀依然不能接受依然不會理解，在陳刻的幫助
下有驚無險地度過了那一段低谷期。雖然她什麼都沒告訴他，但他依然是她最貼
心的後盾。想想那個懵懂無知的時期，他杖著自己被外公逼著抄背的幾本雞湯文，
強行給她洗腦，她先沒洗掉，自己先洗暈的懷疑人生的樣子就很好笑。到了豆蔻
年華她再回想母親向她坦白的這件事，她，蘇曉玥除了感覺有些不值之外，還覺
得有些想笑，不過也是因為她的放養，才能讓她和陳刻靠的這麼近。除此之外，
她決定要讓她多愧疚幾年。
「今晚可是聖誕夜啊，曉玥！你和小刻可要把握住機會哦！」蘇媽媽似乎知
道女兒對和她聊天提不起太多勁，就急切正題。
聽到這個蘇曉玥明顯精神多了，她和陳刻雖然前不久就成為了男女朋友關係，
可是她覺得兩個人反而離真正的戀人關係更遠了，她覺得自己像是他的妹妹或者
姐姐，以為表白了之後，能脫離青梅竹馬的姐姐或者妹妹行列，誰知道位置坐得
更穩了。她有點想氣哭，經常懷疑他難道不喜歡自己？可是為什麼不喜歡又只對
她一個人好，難道她對他來說，只是一個不是姐姐卻勝似姐姐的戀人？
「我和陳刻約好了今晚一起去市裡新開的劇院看八點半的演出呢」蘇曉玥寧
了寧神，平靜道。
「就你們兩個人？」手機那邊再度傳來蘇媽媽的聲音。
「嗯？還有江雪阿姨」
對面的那個熟女沉默了一瞬，似乎在想著怎麼措辭。蘇曉玥也在耐心等待著，
換上了腳踏車，帶上耳機慢慢推著。她的氣質和林江雪一樣是極富變化的，在面
對具有壓迫感的事和人之時她會顯得認真成熟，和人打交道的時候又能轉變為女
性特有的溫柔親近，只有在對陳刻表現不滿的時候，才會展現少女特有的嬌蠻。
蘇媽媽沉默了好一會才緩緩道「你覺得林阿姨怎麼樣？」
蘇曉玥毫不猶豫地道「她成熟，優雅，知性，端莊大方，是我見過的最優秀
的女人。」頓了頓，她再度道「林阿姨就是對陳刻有點嚴格，不過她作為一個母
親兼女人做的已經很好了」
「這個女人確實不想人間應有的女子」
電話那邊的蘇媽媽似乎有點小醋意，不過她還是快速地調整道「接下來我要
說的話，你可能不相信，但我可以告訴你就是真的」
聽到媽媽用少有的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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