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表演社團】(76-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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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1-11



  阿狸一聽,原來是剪頭髮而已,這才冷靜下來,對著惠安說:「禿子,把我
老公剪得好看些,要是難看,看我不揍你。」

  蕭宸呵斥她:「不能叫師傅是禿子,太不禮貌了,快給師傅道歉。」阿狸怎
麼會給他道歉,撅著小嘴十分不滿。

  惠安也不在意,笑著說:「無妨,禿子或者師傅都差不多,何況寺裡的人都
是禿子。只是小僧別的髮型也不會,就會剪光頭,蕭居士,得罪了。」

  說完就要動手,阿狸一聽這還了得,連忙上來攔阻:「這裡的人手藝不好,
咱們下山去剪吧。」

  蕭宸好氣又好笑,連忙讓她住手。見沒辦法,只好把話給她挑明瞭說。

  阿狸聽了之後直直地對惠安充滿敵意,蕭宸嘆道:「算了,就咱們倆,真要
打起來還不夠他們一人一拳。把事做完了,頭髮還會長的麼,你聽話,昂。」

  阿狸皺著眉,撇了撇嘴說:「早知道咱們就不該來,這破地方又不好玩,沒
意思。」

  這時惠安笑了笑,就動手給蕭宸剪頭髮了,剪刀咔嚓咔嚓地響,蕭宸那大把
大把的黑髮就落了下來。

  蕭宸對阿狸說:「周安逸怎麼樣?情緒還好嗎?」

  阿狸冷哼了一聲說:「那傢伙睡得香呢,到現在都還沒醒。」

  「眼睛怎麼樣?」

  「眼睛?好像有點腫,就一點點,我看徐盼君姐姐都哭了,也不知道他注沒
注意到。」

  蕭宸點了點頭說:「那行,那再讓他哭兩天,反正還沒瞎,哭就多哭一會兒
吧。這兩天把淚哭完,以後就是好日子了。」

  惠安默然地笑了笑,不動聲色。

  剪了估摸半個小時,阿狸眼看蕭宸的頭髮越來越少,一個腦袋像河裡的石頭
一樣光禿禿的,再打了盆水來慢慢洗一下,瞬間腦袋鋥光瓦亮,在陽光下閃閃發
光。

  惠安又將蕭宸臉上的汗毛颳了刮,細細磨砂,再將臉在水盆裡洗了,瞬間一
個美僧模樣赫然而立。

  阿狸瞬間驚呆了,她本來以為蕭宸剪了頭髮就難看死了,沒想到像一塊璞玉,
滑潤鮮明,透弦欲滴。

  她呆呆地看著自己的丈夫,喃喃道:「我原來以為女兒國的國王喜歡唐僧是
假的,沒想到真有唐僧那樣的美僧人。」

  蕭宸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禿腦殼,笑了笑說:「剪了頭髮感覺涼快多了,
滑溜溜的,好不習慣啊。」

  惠安見了笑道:「果然美少年,可惜未了緣塵,不然又將是一代高僧啊,哈
哈哈……」

  蕭宸笑著說:「惠安師父好手力,我看電視劇里人剃度腦袋都要出血的,你
看我,光溜溜的,一點也不疼。」

  阿狸哼哼道:「我夫君才不出家呢,要不是什麼涼國公主纏著他,我才不讓
他剪頭髮呢。」雖然嘴上說著,但是還是掩蓋不了笑意。再看看蕭宸,阿狸的眼
角滿滿都是愛意。

  她心道:果然,自己的丈夫永遠都是這麼英俊帥氣,不愧是我狸兒看上的男
人。

  想到這她心裡就歡喜,心臟噗噗亂跳。

             第八十章:懷讓禪師

  這時有僧人走過,那惠安對僧人說:「你若無事,可往祖殿去報老和尚,言
蕭居士已剃度,求他把袈裟拿來。」

  那僧人點了點頭,兀自去了。

  蕭宸這時又想起之前的疑惑,問惠安說:「我看那石碑上寫明,觀音殿之前
分明叫般若寺,為什麼改了?」

  惠安感嘆道:「這就不得不說回懷讓禪師對涼國公主的感情了。」

  「怎麼了?難道他們有發生過什麼?」

  惠安道:「涼國公主對懷讓法師暗懷情愫,這是眾所皆知的。但是懷讓禪師
刻意拋絕世間小愛,宣揚佛法,並不是對她毫無情感。懷讓禪師也是人子,人子
就有七情六慾,無法斷絕,縱然高僧也只能壓制,這是極難的。」

  蕭宸也點頭表示同意:「情感這東西越是壓制,反彈就越是厲害,沒辦法,
因愛生恨的事每個朝代都有無數個這樣的例子。」

  惠安道:「涼國公主並沒有因此恨惡懷讓禪師,反正對他更加欽佩。在《後
唐書》唐睿宗玄真大聖大興孝皇帝傳記裡明確記載,第五女仙源縣主李?愛慕懷
讓禪師,至死不渝,臨死曾呼喚三聲蕭郎,可見她痴情萬種,乃是愛戀之意,全
無恨意。」

  蕭宸愣了一下,問:「哀怨總是有的吧,這麼多年懷讓都不肯對她有什麼回
應,這女子豈能不傷心嗎?」

  「總歸是有的,不然也不會思念成疾致死。」

  阿狸傷心地說:「二十七歲就生病死了,這麼年輕的美女子,太讓人悲傷了。
叫懷讓的也真是,佛阿佛,就知道佛,臭男人。」她喃喃地說著,忽然又想起是
蕭宸的前世,連忙撒嬌道:「人家沒說阿宸,夫君待狸兒最好了,怎麼會跟他一
樣。」

  蕭宸白了她一眼:這不就是在說我麼?我上輩子欠她的,這輩子要來還啊。

  於是蕭宸幫自己的前世打圓場說:「那後來同年懷讓不是回來了嗎?又改了
殿名一輩子住那裡,明顯還是可憐她的吧。」

  惠安點頭說:「713年八月李?因病去世,同年九月懷讓禪師從廣東韶關回
黃梅縣,改般若寺為觀音殿,並住持講經,宣揚佛法,成立南嶽,所以也稱南嶽
懷讓。」

  阿狸不屑道:「人都死了,還回來做什麼。」

  「那般若改觀音有什麼禪意在裡面?」蕭宸又問。

  惠安道:「般若是一種智慧,簡單來說是一種認知。認知是對事物的觀察和
解釋,觀察外物叫般若。而觀音實際上是觀自在音,意思是觀察自己,對自己的
認知,所以從般若到觀音的轉變,也象徵著懷讓禪師對世界看法的改變。」

  蕭宸略感欣慰道:「看來懷讓禪師一開始只是對佛法崇敬,不在乎世間小愛。
但是當他知道涼國公主為了他思念而死後,他從廣東回湖北這一路上想必把前半
生都回想了一遍,最後才有所感悟,不然以他的名聲必然是流傳世界各地的。」

  惠安笑了笑說:「不愛萬年,只爭朝夕。看來懷讓禪師最後大徹大悟,雖然
晚了些,讓人頗有遺憾,然而蕭居士跨越千年來了斷殘缺,亦不負公主所思了,
善哉,善哉。」

  阿狸雖然有些醋意,但是想到涼國公主李?對懷讓的痴心一片,不免也有些
同情她,也不敢對她有什麼惡意。

  只是阿狸心性不改,調皮地問惠安:「那和尚,你呢?你有愛過別人嗎?」

  惠安愣了一下,笑容也逐漸消失了,他合上雙掌,對二人躬身道:「阿彌陀
佛……」

  阿狸瞬間就有些不高興,冷哼了一聲。

  這時小沙彌惠悟來了,他端著袈裟走來,道:「方丈大師讓我把寶蓮袈裟給
惠安師父。」

  惠安這時轉身接了,讓蕭宸站起來穿上。

  惠悟大驚道:「他要出家嗎?」

  阿狸不悅道:「誰要出家了?你別烏鴉嘴。」

  惠悟吃驚地說:「這寶蓮袈裟乃是祖師世傳,方丈大師曾說,誰穿此袈裟就
承他衣缽,不會吧……」

  阿狸冷哼道:「老禿子想得挺好,這破衣缽值幾個錢?白送我都不要。」

  惠安笑道:「確實不值幾個錢,也就是丈田五百傾,市值八千億而已。」

  蕭宸一聽下巴都掉下來了,八千億,養一千個老婆十輩子都夠了,只有阿狸
疑惑地說:「八千億是多少錢?夠我吃一輩子的飯嗎?」

  蕭宸說:「從你奶奶輩全家吃到你孫女,日日吃夜夜吃,不眠不休吃十輩子
都吃不完。」

  阿狸結結巴巴道:「哼,誰……誰稀罕……我……又不想當和尚……」

  這時惠安和惠悟幫蕭宸穿好了袈裟,眾人一看,果真真法相莊嚴,極度合身。

  紅豔豔綾羅綢緞,明燦燦寶石點綴,亮閃閃瑪瑙珍珠。蕭宸隨意走動幾步,
那衣襬裙揚,如金剛鏗鏘踐踏,羅漢寶相,護法加持。圍繞著看,猶如山花俏立,
美色難掩。似乎將長虹攔下,把彩虹取巧,將金烏奪光,把那黃紅黑白盡數鑲嵌,
奪人眼目,美不勝收。

  「這……這真是我的夫君嗎?」阿狸目瞪口呆,感覺自己的花容月貌都配不
上蕭宸了。明明自己是個女子,卻比不過蕭宸這美僧的模樣,居然隱隱地有些自
卑。

  惠安和惠悟見了也目不轉睛,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我只見過老和尚,在十分莊嚴的佛法講道中才穿過一次……怪不得
平時不肯……這……這也太……」

  惠悟見了,十分難得地鞠躬敬拜俗客,道:「阿彌陀佛……」

  惠安幡然醒悟,隨即也施禮道:「阿彌陀佛……」

  兩僧人施禮後,退步而走。

  蕭宸握著阿狸的手笑道:「怎麼?不認識我了?」

  阿狸此刻聲細如蚊,不敢和他對視:「沒有……狸兒有點怕你這幅打扮。」

  蕭宸捏著她柔軟的小手說:「怕什麼?我是紅皮黃心,我還是你老公,你也
還是我妻子,有什麼害怕的?」

  阿狸這才甜甜一笑,深情地望著蕭宸。

  蕭宸說:「剛才的事你也知道了,我要把內丹給那個涼國公主,可我不知道
怎麼提煉出來,你可要教教我。」

  阿狸心裡雖然同情那個公主,但是要夫君把內丹給她,心裡自然是不願意的。

  她皺眉道:「那金丹是狸兒給宸的,是咱們的定情信物,怎麼能說給就給她
呢?宸雖然上輩子虧欠她,但畢竟是上輩子,我們這輩子又沒虧欠她。」

  蕭宸嘆氣道:「你剛才也聽到了,不把她渡化了,她要是一直纏著我們怎麼
辦?到時候老公嘎屁了,你還得守活寡,得不償失。」

  阿狸急道:「呸呸呸!什麼嘎屁了,胡說八道,不許這樣說。」

  蕭宸笑了笑,又勸她:「上輩子欠了她,所以要還給她啊,不然我怎麼心安?」

  「哼!那你還欠狸兒的呢,下輩子怎麼說?」

  蕭宸知道她的性子,無非是想聽幾句情話,就笑道:「是是是,咱們狸兒最
可愛,最疼老公了。可能老公上輩子就是欠了狸兒的,這輩子要愛狸兒來還,下
輩子也要還,生生世世永永遠遠愛狸兒……」

  這話可謂是又酸又麻,把蕭宸自己聽得都起雞皮疙瘩,可是阿狸就吃一套。

  她心都要化了,身子骨都軟了,渾身力氣都被抽乾了一樣。

  阿狸柔情無限,嗲嗲地呢喃:「人家也是,狸兒也願意生生世世和宸生活在
一起,永遠都不分開。」

  「那好狸兒,教教老公怎麼提煉金丹好嗎?」

  雖然阿狸心裡還是不願意,不過讓夫君把前世的孽緣了了也好,省的多一個
女子纏著他。

  於是她安慰自己,也是安慰蕭宸說:「宸本來就不是狐妖,內丹可有可無,
反正也無所謂,只不過沒有法力而已。」

  於是如此如此,教蕭宸如何從丹田裡把金丹提煉出來,完畢之後,就等夜晚
那公主來找蕭宸了。

  兩人吃了午飯,閒來無事又把心經讀了些遍,蕭宸越讀越爛熟於胸,而阿狸
則疏懶許多。見蕭宸要抓著她讀經,她害怕地這裡跑跑,那裡藏藏,兩人像躲貓
貓一樣玩了一下午,甚是甜蜜。

  夜晚的時候兩人又吃了晚飯,寺院裡的僧人開始忙了起來。把數百根蠟燭紅
線,燈籠紙人全部放到小天竺的院子裡,又把許多羅漢佛像之類的都搬走,拉起
紅線,圍做一欄。

  周雨晴一晚上沒睡好覺,睡到中午的時候就直接去真神殿了,坐在那裡打盹,
一整天沒見到蕭宸,倒是見了幾次阿狸,她偷偷摸摸過來打聽周安逸的精神狀態。

  夜晚的時候周家父女回院子睡覺,見攔著不讓進就覺得疑惑,有僧人見著是
他們,就告知他們已經給他們安排其他地方住了,兩人問及蕭宸和蕭狸二人,僧
人閉口不答。

  這時他們見蕭宸在院子裡伸著懶腰,於是大喊:「蕭宸哥哥,快過來,這裡
不讓住的。」

  蕭宸過來笑道:「我是住這裡的,你們去別處睡吧。」

  兩人見蕭宸剃了頭髮,穿了袈裟,大驚失色:「莫非你要在這裡當和尚,把
我們哄下山去?」

  蕭宸無奈,只能說:「我是不會當和尚的,只是因為要幫他們些忙罷了。你
看,我又沒有受戒,頭髮還會長的。」

  兩人這才放心,周雨晴看著美僧模樣的蕭宸哥哥,少女心大亂,怦然心動,
凡心大起,心裡想著:如果能和蕭宸哥哥在床上纏綿,那自己死了也值了。

  想著想著,就十分害羞:周雨晴你真是個變態,這種事都想得出來,也不害
臊。

  周志軍問:「那蕭狸也睡這麼?」

  「她你不用管,反正晚上和雨晴睡。」

  兩人點點頭,然後僧人帶他們走了。

  周志軍喃喃道:「看來你兩個哥哥都和佛有緣,希望他們都能早點回家。」

  周雨晴還在想著剛才的事,臉上滾熱發燙,羞紅難堪,不敢說話。

  蕭宸這時看著佈置著像洞房花燭夜的院子,不禁也感覺好笑。自己穿著袈裟
跟新郎一樣,裡裡外外的僧人進進出出,佈置這一切,見到蕭宸就稱呼一句:懷
讓禪師。

  蕭宸覺得自己在演戲一樣,就是看不到攝像機。

  這時蕭宸的手機響了,他一看原來是秦芷卉發了資訊過來:「我聽洛姐姐說
你回南昌了,我這裡離那邊也不遠。我好想你,可以來見見我嗎?」

  蕭宸:「你在哪裡?」

  秦芷卉:「我在陽新縣。」

  蕭宸:「我有點事來黃梅縣了,估計還要好幾天回去。」

  秦芷卉:「黃梅更近啊,你可以來找我啊,順便來看看我的父母。」

  蕭宸:「不行,我這邊事很重要,不說了,馬上就開工了。」

  秦芷卉:「哀傷/表情,好吧,那你多注意身體,要記得人家。」

  蕭宸見眾僧人都準備妥當,那小沙彌惠悟又要把自己的手機收走,無奈,只
能匆匆和秦芷卉道別。

  過了一會兒惠悟端來一碗茶,說:「這是黃梅禪茶,乃是寺北面霧海雲瀑的
紫雲山中所採,喝了之後如在雲霧當中,昏昏欲睡,可寧心神,山下人常上山來
討,非常珍貴。」

  蕭宸謝了,將茶喝了一口,細細在口中品著。

  這茶聞時清香,入口乾澀,隨後感到堅硬,進了喉嚨又覺柔軟,果真千變萬
化,餘味無窮。這茶澀而不苦,硬而不挺,入喉即化,清香透鼻,不覺一品再品,
很快茶就盡了。

  蕭宸笑道:「這茶不是君子茶,亦不是小人茶,說是禪茶再好不過!如同禪
意,先品晦澀,再品違和,又品才覺順喉,然後深陷其中,令人回味無窮。」

  惠悟驚道:「我曾聽住持方丈曾說同話,乃是慈海師傅長老所傳,並因此取
名。懷讓禪師果然名不虛傳,厲害,厲害!」

  小沙彌面露敬佩,將茶碗撤了,小天竺院內只留蕭宸一人。

  不多時,蕭宸坐在石桌上,昏沉萬分,眼皮似有千斤萬擔,趴在石桌上睡著
了。

  再次醒來時,只覺一陣花香在鼻間,蕭宸悠然醒轉,只見涼國公主美目含情,
微笑似霞,正柔情看著自己。

  「蕭郎,你醒了麼……」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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