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133章:相敬如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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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1-18

作者:十三妖
2022/11/18

第133章:相敬如賓

  攬翠苑,六號樓1801。嶽寒趕到老丈人家,剛好五點整。

  來開門的是可依,手上溼漉漉的,把拖鞋扔在地上,歪著千嬌百媚的小腦袋
白了他一眼:「怎麼才來?」

  說完也沒等他回話,一邊用手臂擦額頭的汗,一邊顛兒回廚房,「芹菜洗好
了,還有什麼?啊!打死我也不洗豬大腸……」

  四室兩廳的房子,平時就住著老夫少妻,除了定期叫個保潔,連個保姆都沒
請。每次他來都難免覺得空曠,今天實屬例外。

  半開放的寬敞廚房加上餐廳比公司裡的會議室還大,此時此刻,裡面除了淪
落為洗菜工的可依,還有兩名美廚娘。

  一個繫著橘色碎花圍裙,正光著兩條藝術品一般精緻唯美的手臂在案板上切
肉,乃是當家小後媽程歸雁。

  而另一個身材高挑,長裙曳地的背影,怎麼看也不像廚房裡應該有的煙火生
物,這會兒正舉著兩隻石棉手套擺出勇鬥電烤箱的架勢,頭上裹的魔法方巾和腰
裡的聖戰圍裙都鑲嵌著深紫色的符文圖案,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正版套裝。

  雖看不見正臉兒,卻百分百確定是那個無論從哪邊論輩分都得喊聲莫阿姨的
大妖精。

  就此時此刻的平均顏值來說,這間廚房的操作檯,已經完全可以碾壓巴黎春
季時裝週的T臺了。

  不過,貌似還差一位。

  嶽寒在空無一人的客廳裡掃視一圈兒,視線停在半掩著的書房門口。還沒等
他邁步,門開了,一個苗條的身影出現在門裡。

  女孩頭髮俏皮的盤在腦後,豔麗的紅唇鮮潤飽滿,黑色的包身裙雖然秀出玲
瓏浮凸的曲線,努力宣誓著成熟,卻把腰身裹得更加纖細高挑。渾身上下只有腳
上印著卡通圖案的短襪暴露了二八未滿的豆蔻年華。

  「谷麗古黎?」

  谷麗古黎等他從頭到腳把自己打量了一遍才嘟了嘟嘴:「我是跟我乾媽過來
玩玩的。」說完下巴一抬,不再看他,旁若無人的走進了客廳,舉止優雅的嗑起
了瓜子。

  嶽寒把女孩的小心機和小幽怨全都看在眼裡,卻無可奈何只能暗叫命苦。

  訂婚禮後,那個兇巴巴叫喳喳的小師妹就消失了,一有機會就舉著一雙楚楚
可憐的大眼睛不遠不近若即若離的看他,別提多揪心了。

  嶽寒也不是不想過去送個抱抱,好言安慰走一波,可這位小姑奶奶所謀者大,
再怎麼哄也是治標不治本,一個不小心再給惹哭了反而難以收場,索性狠狠心,
自顧自的走進書房。

  秦老爺子的書齋雖沒掛匾額,卻別具文人氣象。房間本來不小,四壁幾乎全
是直通天花板的書架,除了窗下一張不起眼的單人木床,剩下的大部分地方,都
被一張形狀並不規則的寬大書案霸佔了。

  那張木床上鋪蓋枕頭疊放整齊,乾淨又舒適,日常起居的痕跡一目瞭然。

  按可依的說法,老爺子當了好幾年的新郎官兒,一次洞房都還沒入過,再加
上平時工作繁忙,下榻這裡的機會怕是遠多過臥室,被「欺負」得忍氣吞聲可憐
巴巴。

  「……這種感覺,是不是古人說的舉案齊眉,相敬如賓?」一次私密探討中,
嶽寒放飛了暢想。

  「相敬你二大爺個如賓!」

  可依依偎在他懷裡,順手就掐在肚皮上,忽然抬起頭來,媚眼如鉤:「要不
咱們倆以後也如賓個試試,看看好不好玩兒?」

  即便竹林隱士也大多向往廟堂。

  雖然老夫少妻,卻不能品嚐人間歡樂,其中微妙難言的莫可奈何,嶽寒當然
並非無從體察。美則美矣,不能盡善的慨嘆,終究禁不住女孩火辣辣的逼視,一
把按住她的頭:

  「休想!你就乖乖當我的小母狗吧哈!我可恨不得夜夜笙歌呢!相敬如賓有
啥意思,咱們還是玩兒從此君王不早朝吧!哈哈哈……」

  後來,形勢出現了轉機,嶽寒還親自參加了那個異想天開的計劃。

  每個環節都像彩排過似的,出乎意料的順利。

  當時他坐在「監控室」的隔壁,無比清晰的聽到了撕心裂肺般的痛哭宣洩,
才明白所謂的相敬如賓有多麼荒唐可笑。

  「嶽寒來啦!」

  秦老爺子的書桌,無論體積還是氣派都堪比龍書案,而且還要比尋常款式略
高一些。據說,那是比照手術檯的高度定製的。

  閒暇的時候,老人喜歡就像現在這樣,站立著臨摹國畫。一方面當然是因為
喜歡,另一方面則是為了鍛鍊手眼體力,保持手術刀一樣犀利而穩定的狀態。

  嶽寒答應一聲,見老人正專注於筆下的一幅工筆荷花,便不再多話。這一閉
嘴,注意力仿若長江逝水,不由自主被趴伏在桌案對面的那隻妖孽吸了過去。

  沒錯,就是多寬敞的廚房都容不下的那個。可依背地裡都叫祁大奶。

  早上,她還穿著深灰色的西服裙套裝,柔亮絲滑的真絲襯衣雖然難掩浮凸,
卻畢竟撐持著高雅知性的氣場,不至於讓人過分想入非非。

  而此刻,居然從頭到腳的換了一身打扮。

  一條深藍作底,灑滿粉紫色碎花的連衣裙交襟纏裹,狐腰緊繃,擁擠的奶脯
在深V的領口裡還算老實,可那一線誘人以死的溝壑距離老人筆下的妖嬈花瓣已經
不足一尺。

  她正笑吟吟的看秦老爺子畫畫兒,大半個身子都趴在桌沿兒上。因極力湊近,
身下的那個皮墩子根本不夠高,乾脆一個膝蓋跪在上面,可這樣一來,高度是夠
到了,屁股也撅了起來。

  碎花裙襬長不及膝,被圓滾豐饒的臀股一撐,密匝匝的荷葉邊兒炸散開來,
少女感立馬爆棚。再加上裙下裸露著筆直健美的長腿,細滑清甜的肌膚,裙角搭
接處一抹幽深的腴潤若隱若現,簡直完美的詮釋了純真與妖冶是怎樣集於一身的。

  似乎發覺了某人不怎麼老實的目光,祁大奶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勾,卻
並未給他留出打招呼的空隙,而是舉著撐在桌面的小臂,盯著老人作畫的手躍躍
欲試:

  「嘻嘻,我還是不敢,怕你畫壞了!」

  秦郅夫方正的大臉上展露慈祥,更不缺一絲在晚輩面前賣弄的諧謔:「這幅
俞致貞的荷花,我臨了少說也有上百次了,壞了怕什麼,從頭再來嘛!」

  「那——我可要來咯!」祁婧抬起胳膊停在空中,翻了一眼老爺子。

  「呵呵!只要你別碰我這隻胳膊,就是在桌上放一顆手榴彈,我也一筆都不
會錯。」秦老爺子笑容可掬,說話時筆下不停,本就高大魁梧的身體更是穩如泰
山。

  嶽寒大概猜到兩人在玩兒什麼把戲,饒有興致的隔岸觀火。

  只見祁婧先是伸手假裝去抓毛筆,發現沒用之後又去眼前揮舞,想要擾亂老
爺子的視線。可惜,秦一刀功力深厚,就跟沒看見一樣,連躲一下的意思都沒有。

  既然虛張聲勢這招不行,祁大奶眼珠一轉,撅起嘴巴湊近老人作畫的手,開
始輕輕的吹氣。

  她今天的唇彩是亞光的海棠紅,鮮活飽滿的唇瓣上透出薄煙似的淡紫,彷彿
浸潤著妖媚難言的魔力。十三妖企鵝武器拔起流散吳耀奇。可眼見著老爺子手臂
上的汗毛都被吹了起來,依然故我紋絲不動,反而把那張花骨朵似的嘴巴給累喘
了。

  祁婧明顯不服氣,思慮片刻歪著腦袋問:「不碰你這條胳膊就行?」

  秦郅夫「嗯」了一聲,邊點頭邊神情專注的描著一片花瓣,筆尖兒靈動順滑,
片刻之間,輪廓已基本成形。

  這時的祁婧大眼睛裡閃著狡黠的光,卻根本沒留意畫畫兒的手,舒展著腰身
幾乎趴上了桌子,忽然發出一聲嬌笑,迅速伸出的胳膊居然隔著書案去夠老爺子
腋下。

  「撓癢癢?夠下流!」

  嶽寒不由暗歎婧主子的刁鑽到了哪裡都不認生。可惜下一秒,祁大奶的指尖
還沒碰到老人衣角,手腕就被一把抓住了。

  「想偷襲?嘿嘿!我是老了,可還沒老到連你個小丫頭都對付不了。」秦郅
夫身架扎得四平八穩,說話也不緊不慢,硬是畫完了最後一筆才不著調的笑望賊
人。

  祁婧半個身子探在桌子上方,掙扎了好幾下都無法脫困,急得俏臉微紅:

  「你說的,只要不碰胳膊就行,我也沒碰你胳膊啊!」爭辯中,一對大奶子
隨著身體扭動微微搖顫,看得人直髮暈。

  「婧姐,哪有你這樣耍賴的?秦伯伯手裡拿的要是手術刀,還不得鬧出人命
啊?」嶽寒覺得自己這回怎麼都得站在未來老丈人這頭兒。

  秦郅夫微微一笑鬆開手,繼續描那朵荷花。祁婧雙手撐著桌沿兒扭過身子,
狠狠剜了嶽寒一眼:

  「怎麼哪兒都有你呀?我要是個小護士,先給你打一針啞巴藥!」

  正頂嘴,「啪嗒」一聲輕響,跪著的那隻腳上的拖鞋掉了,露出一隻肉乎乎
的小腳,粉橘色的掌心怕還沒有巴掌大。

  「像她這樣身量高挑的女子,怎會有這樣一雙小腳?竟然比她的還……可愛!」
沒怎麼見過世面的嶽公子不禁歎為觀止。

  冷不丁回神抬起眼睛,正對上婧主子的目光小錐子似的紮了他一下。下意識
的躲閃開去,餘光剛好跟桌子對面投過來的一瞥撞個正著,連忙各自迴歸本陣。

  所幸婧主子沒工夫搭理他,迅速穿回拖鞋,仍去看秦老爺子畫畫兒:

  「我知道了老爺子,咱們不帶動粗的哈!要是把您摔一跤,畫兒肯定是畫不
成,我這罪過也就大了。要不咱們這樣,我不使勁兒,您也不許擋我,躲我,要
是還能八風不動,我就服您!」

  「沒問題呀!」秦郅夫的畫筆依然勾描著淡定從容,只是斑白的鬢角連著巨
大的耳廓微微泛紅。

  祁婧煞有介事的端詳他半晌,又盯著畫筆看了好一會兒才湊近了說:「那這
回我可真來了哦!您可不許抓我,也不許躲!」

  秦郅夫停下畫筆,抬頭看了一眼身前的美嬌娘,稍帶疑惑的目光不再那麼託
底,可畢竟話已經說出去了,微笑著點了點頭,繼續完成那朵荷花的最後幾筆。

  就在他開始勾畫最長最細的一根線條時,祁婧明眸暗撩,輕咬櫻唇,從桌上
拈起了一支剛用過的毛筆。

  嶽寒暗叫一聲不好,那筆尖兒已經在鮮紅的顏料盒裡蘸過,下一秒便高高舉
起,朝著老爺子的眉心點去。一邊點,還一邊笑:

  「咯咯……不許躲!不要怕!要乖——很快就好了!咯咯咯……」

  秦老爺子那定力是真的過關,愣是不急不惱不驕不躁,眼睜睜的被祁大奶在
額頭上畫了一朵小小紅梅!也虧她機關算盡,那一筆荷花實在是太細太長了,中
間絕不能斷,既不能分神吹鬍子也沒機會瞪眼睛。

  「老爺子,這叫梅花妝!您照照鏡子,可好看了,咯咯咯……」

  婧主子陰謀得逞把毛筆一丟,及時退步抽身,捂著嘴巴笑彎了腰,「得嘞,
您慢慢兒修煉,我就不陪著您了!」說完,翩然轉身,扭著秧歌逃之夭夭。

  嶽寒在一旁看得不知該忍俊不禁還是瞠目結舌,怎麼也想不明白,這爺兒倆
一共也沒見過幾回面,怎麼就能玩得這麼沒大沒小老少咸宜。

  到底是人間大道的墮落還是妖界秩序的迴歸?自己在辦公室爬格子這一下午,
究竟發生了什麼?

  懷疑人生的同時,嶽佳婿並未缺了眼色,連忙抽了幾張紙巾給未來老丈人遞
了過去。秦郅夫健康的膚色看不出臉紅,接過紙巾邊擦邊自嘲:

  「這丫頭,到底什麼來頭?別是吃心眼兒長大的吧!」

  「鬧了半天您不知道啊?我還以為早跟您混熟了呢!」

  嶽寒順著老爺子話頭兒開啟了吐槽模式,「我們都叫婧主子,平時在公司,
么蛾子最多的就是她了……」

  賠老人聊了一會天兒,從書房出來,餐廳的方向已經飄起了飯菜香。而房子
的另一端,陽臺上的兩張舒服的藤椅裡,則並排坐著一大一小兩個美人,不知聊
著什麼。

  谷麗古黎在「祁姐姐」跟前還是有話說的。

  嶽寒感到一絲安慰卻不敢多看,裝做若無其事的往廚房那邊走,奈何是禍躲
不過,背後忽然追來一聲呼喚:

  「那小猴崽子,過來,我們有話跟你說!」

  叫誰呢這是?還我們?還小猴崽子?這婧主子的癮還沒過夠,就惦記上兩宮
皇太后的排場了!

  無奈嶽公子從來溫潤如玉,在女士面前當然不能有失紳士風度,無比順滑的
來了個180度轉身走過去,隔著老遠坐進了一張單人沙發。

  「誰叫你坐下了?」

  屁股還沒坐實,婧主子手裡的瓜子往盤子裡一扔,眼睛就立了起來。

  除了拍段子需要,嶽寒還沒見她真朝自個兒沒頭沒腦的撒過潑。正懵逼,卻
瞥見那沉甸甸的奶子下面,有一根手指向上連連勾動,只好又站了起來。

  「這怎麼話兒說的婧主子,合著我犯了哪條王法,連坐都不能坐啦?」鑑於
旁邊撲閃這另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嶽寒的語氣中明顯帶著犯上的釁意。

  「你……就是那個嶽寒?」婧主子眼皮也沒抬一下,端起了茶杯。

  沒等嶽寒的鼻子被氣歪,已經有個丫頭把瓜子皮兒噴出去老遠,一邊擦口水
一邊眉開眼笑的望著她的祁姐姐。

  嶽寒見她難得展顏,忽覺心懷一暢,索性配合到底,垂首侍立:「回主子,
小的是叫這個名兒。」

  「嶽寒,你還不知罪麼?」「咔」的一聲,茶杯頓在桌面上,幸好裡面的茶
水已經被喝乾了。

  嶽寒裝做一哆嗦,臺詞信口拈來:「小的不知所犯何罪!主子可別冤枉了小
的。」

  「冤枉?我呸——」

  婧主子差點兒把瓜子皮兒吐他臉上,伸手一指旁邊正捂著嘴直打顫的女孩,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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