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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1-23
應，抬頭看著陳凱，眼裡好像醞釀著什麼。
眼看兩人走了很久，張娜終於鼓起勇氣，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下一刻，陳凱的右手頓時被一隻溫潤柔軟的小手攥得緊緊的。
“陳凱。”
張娜羞赧的聲音傳進陳凱耳中。
“嗯？”
良久沒有得到回應，陳凱疑惑中剛想扭頭，耳邊就再次傳來女孩顫巍巍的聲音。
“我喜歡你很久了……”
“讓我做你女、女朋友好不好？”
張娜喊出這句話的時候，緊閉著雙眼，一抹紅色直接從她的耳根往上，整個紅了。一咬牙，終於是喊出了壓在心底很久的那句話語了。
她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一直等不到陳凱回應的她很是焦急。
心裡一顫，總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蔓延上來。呼吸也急促起來了，慌忙地睜開了雙眼。
眼前地一切，讓少女地內心那股不好地預感得到了證實。陳凱一隻手放在脖子上撓著，眼睛看向自己地側邊，眼睛裡面閃爍著灰色地光芒。
陳凱正思索著怎麼拒絕張娜。因為那剛剛張娜為了自己，當眾與張解爭吵地快感，讓陳凱對於張解有了復仇地解氣，和更欲讓張娜成為自己地奴隸。
不過……
陳凱沉思的表情在張娜的眼裡，就像是正對自己討論的畢設老師們，那種焦慮感。不，比那更可怕，至少張娜對於畢設還是很有信心的，但是對於這個，張娜除了心跳加快，害怕地等待著不知道是什麼的回答外，沒有任何辦法。
陳凱在一陣權衡後，偽裝地露出了苦惱的的表情。“抱歉，我覺得我們還是很好的朋友，但戀人……我暫時還是沒有這方面的想法。”
張娜的小臉一下就煞白了，“是，是，對。。。”
張娜退了幾步，捂住了嘴巴。迅速地轉過去，背對著陳凱，就呆呆的站著，她想逃離，但是腳卻像灌了鉛一樣，動不了了。
她內心清楚，現在陳凱已經大四了，而他們也沒了共同話題。如果這一走，很可能從此與陳凱形同陌路，連朋友都沒得做了，所以她不敢跑開。
張娜全身顫抖，蜷縮著用手臂抱著自己。明明是七月份，但是張娜感覺自己孤身的站在寒風之中，全身冰冷。
剛剛陳凱的話不僅僅是，打碎了她的想法，更是將她的尊嚴徹底的擊碎了。她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張娜強忍這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催眠固然可以讓陳凱成為張娜的主人，但是絕不可能像現在這樣讓張娜在保有自己的意識下，摧毀張娜的全部尊嚴。
“賤奴學姐，”陳凱發話了，張娜陷入了催眠的狀態。
陳凱走到張娜的面前，少女因為正傷心地時候被催眠了，手還死死握著，嘴唇被牙齒咬著，眼眶裡的淚水還在緩緩流出。
雖然這是他的計劃，但是在真的站在了張娜面前的時候，他的內心怎麼可能沒有觸動呢。
他的內心猶如被投進了一顆石子，原本平靜的水面，一下子就波動起伏了起來，而且還在不斷擴大著。他撩起她兩邊零零散散的頭髮掛入耳後，食指順著她的臉頰緩緩滑下，四指托起她的下顎，伸出大拇指抹去張娜的眼淚。
看著眼前的美人，他的內心揚起了一絲憐憫。無論怎麼樣，這也是他最愛的學姐，他將張娜摟在懷裡，左手摟住張娜的腰，右手扶在張娜的頭髮上。緊緊的抱著她，好像要將她融入自身。
陳凱的嘴唇稍稍張開，微微的顫抖著，臉靠在張娜的頭上，‘娜娜，抱歉，真的很抱歉，但是，但是……’陳凱死死的抱著張娜，內心卻不停的道著歉。
許久後，他才鬆開抱著張娜的手。雙手搭載她的肩膀上，深深看著眼前的佳人，眼神中包涵著歉意。他知道事已至此，已經沒有回頭路了，現在在幫張娜度過心裡這道坎後，就可以讓她進一步臣服於自己了。
張娜感覺自己處在一個明亮而又溫暖的地方，腳下是青青的草地，有著徐徐微風，周圍都是白光，但是並不刺眼，散發著溫暖的感覺，讓張娜把所有的思緒都拋在了腦後。
不過張娜並沒有享受多久，她想起了陳凱，今天不僅在大家面前失態了，與張解大吵一架，還拉著陳凱跑了，而且陳凱好像並不喜歡自己。
張娜緩緩蹲下，抱住自己的膝蓋，她回想著與陳凱的點點滴滴，他如太陽一般閃耀，而自己卻好像彗星，不斷的飛行著。
“我可能配不上陳凱吧。”張娜失落的想著。
“怎麼？這就氣餒了？”四面八方傳來聲音，迴響在張娜耳邊，張娜只以為是自己的心聲。
“那怎麼辦呀？我今天在都這麼與他表白了，他都拒絕我了。”張娜抱住自己的膝蓋，將臉埋了進去，聲音也小得如同螞蟻。
“就那麼一次，你就放棄了？”
“但是他都明示的告訴我，不喜歡我了，他沒有在聚會上拒絕我已經很好了。”
“那就是你已經不喜歡陳凱了？”
“我沒有！”張娜抬起頭，對著天空大聲反駁道，不過她的頭顱馬上又低了下去“但是他已經拒絕我了，再糾纏有什麼意思呢？”
“你是天生就是卑賤的，記得嗎？”
“我…記得…”
張娜一想起這個‘事實’，頭更加低了，眼神也更加黯淡了幾分。
“所以你就如此輕易的放棄了嗎？”
“你曾經只有你一個人選擇考研的科目，你不也沒有放棄？
你曾經在跑道上那麼辛苦得鍛鍊，又沒有加多少學分，你不也沒放棄？
你曾經為了變美去做手術，家人們沒有支援你，你不也沒放棄？
況且，他至少沒有在聚會上拒絕你，說明你還有機會。
為什麼不加油呢？既然你什麼都沒有，那為什麼不可以成為他所要求的樣子？”
張娜在這個聲音的勸說下重新站了起來，“對呀！我不應該放棄，他至少沒有在聚會拒絕我，我還有機會，我的考研已經結束了，我有大量的時間來改變自己，讓他喜歡上我！”
“不，只要他願意接受我就好了，不管是什麼樣子。”
陳凱滿意的打量著張娜，剛剛對她的催眠過程裡成功地插入讓她不放棄追求自己的暗示。
“對的，卑賤如你，身上幾乎沒什麼優點，你現在唯一的優點只有你的執著。
為達目的不惜一切代價的執著，你不能再讓這唯一的優點消失了。
哪怕陳凱明確拒絕你，你也不會因此放棄，因為你不想再只是下賤的了。
你需要得到陳凱的認可，需要他讓你留在他的身邊。
為此你不惜犧牲一切，你的人格，你的尊嚴，你的一切。
即使是成為陳凱身邊的一個母狗，也在所不辭！！！”
“是的！我明白了！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尊嚴！人格！哪怕是失去一切，我都要留在陳凱身邊，哪怕只是他身邊的一條狗。”
張娜的表情變得堅定，竟有幾分士兵的影子，不過卻宣誓著如此卑微的誓言，陳凱的下體漸漸有了反應。
雖然她的臉上還是有淚痕，但是她的表情如此的堅定，看來是可以了。接下來就該讓張娜醒過來就好了。
“我會數五個數，然後打個響指，你會清醒過來，你不會記得關於催眠的事情。你不會忘記現在的悲痛，但是在催眠裡面的所有話語都會鼓勵著你，你會自己努力的走出來，然後繼續追求陳凱，記住，你要留在陳凱的身邊，成為一個，他所接受的人，無論是什麼樣子的。”
“是…”
陳凱走回張娜的身後數了五個數後打了響指。張娜也恢復了神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自己沒那麼悲傷了。
忽然，平靜被打破了，陳凱的手意外觸碰到張娜的手，條件反射讓張娜抖了抖，但沒有拿開。
“你的手，好涼呀？”陳凱雙手握住張娜的手，用手心的熱量溫暖張娜的小手，他似乎覺得不夠，走到了張娜的前面，將她的兩隻手都抓起來了，放在嘴前哈氣。
“謝，謝謝，今晚是有點冷。”張娜微微低頭，眼睛看向陳凱的鞋子。
“嗯，是有點。來，把這外套披上吧。”陳凱把外套脫下，蓋在了張娜身上。
張娜低著頭，微微用眼神瞄了一眼陳凱，但是又躲開了，小嘴慢慢張開，“陳凱…”
“嗯？怎麼？”陳凱將外套拉了拉，將張娜的手也收了進去。
張娜反手抓住了衣服的邊緣，努力縮著。小心翼翼的問著，“我們，還是朋友嘛？”
“當然，我們肯定是朋友。”陳凱露出大笑容，回答了張娜。
不知道為什麼，張娜看著陳凱的笑容，心裡最後的涼意也被融化了。
但是二人在對話完後，忽然愣在了原地。因為剛剛已經鬧僵了，現在要回去也不可能了，沒了去處的二人瞬間尷住了。
“我們逛逛吧。”陳凱提議，“就，隨便走走。”
“嗯。”張娜小聲的答應。
兩人沿著小路繼續走著，他們走了好久，在一個小石凳坐下了。
陳凱想著，剛剛張娜被拒絕，現在又吹著風。很是心疼張娜的狀態，鬼使神差的將手伸到了張娜的背後，將她抱在了懷裡。
張娜被抱了那一秒顫抖了一下，但是她並沒有拒絕，而是默許陳凱抱著自己。
夜深了，人也靜了，張娜因為披著陳凱的外套，又被陳凱抱著，感覺很舒服。漸漸在陳凱的懷裡睡著了。
陳凱見她那麼累了，也沒叫醒她，而是溫柔的抱著張娜打了車，將她送回了學校，在宿舍下叫醒張娜讓她自己回去。但是還在睡夢的張娜很不情願撒起了嬌，她不想回到那個冷清的地方，一直抱著陳凱說著不要離開他。
陳凱沒有辦法，只好繼續抱著張娜，悄悄的抱著她，慢慢走到了梧桐細雨，在哪呆了一個晚上。
清晨，陳凱被服務員搖醒，醒來的陳凱發現自己只有一個人，只有身上還殘留的淡淡香味告訴他昨天自己不是做夢。
第四章，假期
“叮”螢幕瞬間亮起，張娜飛一般的奪起手機，可惜是沒用的垃圾資訊。
就在剛剛，張娜發訊息問陳凱這個週末有沒有空，發完訊息的張娜害羞的將頭埋進枕頭裡面，這才有了剛剛那一幕。
好巧不巧的是，陳凱正好去洗澡，男人洗澡肯定不慢，但是陳凱今天莫名的想要泡澡，不得不說泡澡真的是一種舒緩壓力的方式，洗淨身子的陳凱往浴缸坐了進去，熱水翻滾著包裹住陳凱的身體，直到陳凱完全浸泡進去。恰好合適的水溫包裹著陳凱，舒緩著陳凱的壓力。
最近不僅僅是學習上面，還有張娜的原因，因為他們已經近三個星期沒有說話了，時間越久，陳凱的內心越煩躁，畢竟不是學校，沒法去確認張娜情況，而自己給張娜的人設是被追求的，如果自己主動的話，那就完全不一樣了。現在陳凱猶如盲人摸象的情況讓他非常惱怒，搞得最近幹啥都不自在，泡在熱水裡面讓他的心情獲得舒緩，所以今天也比往常泡的要久。
“啊啊啊啊，早知道當初就不該喝那麼多酒。”張娜懊悔著，到現在陳凱都沒回他。張娜本想著打電話過去，可是這樣子不就顯得她太過急躁了嘛？張娜立馬否定了這個想法，現在啥都幹不了的張娜只能抱著枕頭在床上打滾。
無論是對於即將考試的人，即將上手術檯的人，還是即將上過山車的人來說，等待才是最折磨的，一點點看著事情向自己靠近，但是自己卻無法拒絕。但是這並不是最難受的，更難受的是你知道一件事情，它可能會發生，也可能不管發生，並且不知道什麼時候發生。現在的張娜，就是這種情況。她很是難受，因為她根本不知道陳凱什麼時候回她，甚至是他會不會回，也是未知的。
張娜開始胡思亂想，要是當初直接答應陳凱該多好，要是那次陳凱答應自己會不會他們現在天天膩在一起，會不會是陳凱不喜歡自己，現在正和別的女人快活呢？或者他只是把自己當成一個笑話呢？
人一旦開始胡思亂想，就會制止不住自己思想的發散。張娜甚至想到陳凱現在正在與別的女人快活而無視自己，淚腺瘋狂的分泌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都快要流下來了。
“叮！”
“不好意思哈，剛剛在洗澡。我週末有時間呀。”陳凱剛剛洗完澡就看到了張娜的訊息，立馬就回了。
張娜瞬間被陳凱答應的喜悅沖刷了剛剛的悲傷，正一人一句的聊著週末去幹什麼，最後敲定兩人一起去看電影。
如果是之前的等待對於張娜來說是煎熬，那這一次的等待就是小孩春遊前的興奮了，以至於張娜前一天晚上還失眠了，幸好他們約好的時間是晚上，張娜有足夠的時間補覺和護理肌膚。
水亦流，時亦動。陳凱和張娜都早早的出門，兩人比約定好的時間還要早上二十分鐘左右就匯合了。過早匯合的兩人都有點不知所措，本來約定去餐廳吃飯的兩人決定去小吃街邊逛邊吃。
“陳凱，你看這，看起來好好吃哦。”張娜左手抓住陳凱的右手，拉著他向章魚小丸子的攤子跑去。
“唉唉，慢點。”陳凱無奈的笑著，提醒著張娜慢點。
“阿姨，我們要兩份章魚小丸子！”張娜對著阿姨右手比了個二。
“你這也太急了吧。”陳凱抓著張娜的手輕輕推了一下張娜。
“啊，啊，知道了。”張娜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居然抓住了他的手，害羞的小臉微紅，不過抓著陳凱的小手微微壓力，想牢牢抓住著陳凱。
“加不加辣呀？”不一會，阿姨就搞好一份了，看張娜沒有回話，頭抬起來又問了一次 “吃不吃辣呀？”
“啊，一份加辣一份不加辣。”張娜慌張的回著。
阿姨加好調料後就將兩份給到兩位，繼續忙碌著生意。
吃著章魚小丸子的時候，需要一手端著盒子，所以二人的手也就分開了。
後面二人也是一邊吃著一邊逛街，張娜在無意間牽到陳凱的手後，後面一直刻意的注意著陳凱的手，導致自己不敢再牽陳凱了，頓時有些懊悔幹嘛要吃東西嘛。
陳凱也是瞥見張娜在時不時看自己的手，本來就比陳凱矮一頭的張娜再往下看，陳凱只能看見張娜的腦殼了，微微一笑的抓住張娜的手，拉著張娜往下一個小吃走去，和張娜講著這個有多好吃。
就這樣，兩人如同情侶一般走走停停，將小吃街走了遍。差不多時間後兩人就在電影院附近的奶茶店坐著，等電影開場。
兩人各點了杯奶茶在座位上聊著，和對方分享著最近的趣事。直到電影快開場了，兩人這才過去。
到了影院，陳凱和張娜有事有聊的找到座位坐下，電影院裡面已經熄燈了，正播放著各個電影的預告。早在半個小時前陳凱就查看了這場電影的人數。
也就差不多有一半左右吧，不過好像大家都避開對方，所以基本上都有間隔，恰好陳凱和張娜位置附近都沒什麼人，可以執行陳凱今晚的計劃。
等到電影開場兩三分鐘後，基本上沒人走動的時候，陳凱趁機在黑暗裡面催眠了張娜，命令張娜在等一會，他去上廁所，將手機留在這裡的時候，讓張娜檢視他的手機，在其中一個地方，找到一個壓縮檔案。在那個裡面有各個奴隸型別的電影封面，番號，還有著部分小電影。
陳凱在吩咐完後，解除了催眠。等了個幾分鐘才與張娜告知一聲然後去了廁所。
張娜看著陳凱沒拿手機就去衛生間了，本來心中的高傲是不允許她去窺視陳凱手機的，但是在陳凱的精心的設計下，張娜在陳凱面前的高傲就是形同虛設。張娜在確認陳凱真的走開後，就拿起陳凱的手機窺探起來，陳凱的密碼也很簡單，也就六個零，基本上掉了就是別人的手機了。
張娜在陳凱手機裡面漫無目的的翻找著，突然發現在微信裡面，陳凱居然有著與自己頭像的對話方塊。
點開裡面，陳凱在微信裡面對自己發了個壓縮包，點開後直接進入到陳凱解壓好的資料夾，張娜在裡面發現那些奇怪的影片。
點開那一下，裡面直接是女優叫床的聲音傳出來。嚇得張娜直接熄屏，看一圈發現沒人看自己，這才重新拿起手機，手壓著音量的位置，迅速點開手機，並且調成了靜音模式。
這個時候，張娜看到裡面女優的樣子，裡面那個女優猶如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脖子上還帶著項鍊，後面一個帶著面罩的男人，一手抓著女優脖子的鎖鏈，一手打著她的屁股。女優搖頭晃腦的叫著。即使是靜音，張娜也覺得那個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張娜看著小小几分鐘的影片，臉色微紅，呼吸也變得炙熱起來了，她感覺自己的下面已經開始有點溼了。
在看完的她，連忙抬起了頭，看向影院的門口，沒見到陳凱，這才安心。
‘剛剛，居然看入神了，幸好陳凱沒有回來。’
現在的陳凱，正無聊的站在廁所裡面。要不是他特意給張娜創造時間，他早就回去了，現在只能再在廁所呆一會了。
張娜再往下看，發現還有一些小影片，圖片和文件，不過心虛的張娜不敢再點開下一個影片。
而是在微信裡面，偷偷的轉發給了自己。在等待進度條的時候，張娜一陣看著門口，祈禱陳凱沒那麼快回來，然後在好了後，連忙刪除了記錄。
張娜搞好後陳凱才從外面回來，陳凱也是算著時間的，基本上是可以讓張娜看個影片再記下來。要是張娜沒記下來，等下次也可以，只要有種子種下就好了。
“不好意思，久等了。”陳凱微笑的看著張娜，上身微屈以表歉意。
“啊，啊，沒事，電影蠻好看的，我都沒注意到。”張娜撩了一下自己頭髮，眼睛不停的撇著陳凱，就連呼吸都有點屏住了。
看陳凱只是點開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就熄屏了，張娜提起來的心也放下來了。
不過張娜的心還是靜不下來，對於電影剩下的內容都沒心思看了，現在滿腦子裡面都是那個女優猶如母狗一樣的身姿，張娜偷偷的看著陳凱，腦海中女優的樣子已經換成了自己，而陳凱則是她的主人。想到這，張娜感覺自己的下面都有些溼了。
張娜在看完電影后就匆匆告別陳凱離去了，雖然陳凱有意挽留張娜一起再走走，但是張娜說自己有點急事跑走了。
陳凱在回去的路上請示客服恢復聊天記錄，這樣子就可以輕易確認確認了張娜已經將那個檔案發過去了。 他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忍不住的咧開嘴巴，然後捂著自己眼睛放聲大笑起來。雖然附近的人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陳凱，默默遠離他。
但是陳凱忍不住心中的喜悅，他已經想到張娜像母狗一樣求著當他的奴隸的樣子了。不過那狂放的笑聲一會就戛然而止了，陳凱馬上就面無表情看向張娜的微信頭像，眼中的神情閃爍著別樣的光芒。
另一邊，張娜離開陳凱後逃似的回了家，和父母打了聲招呼就衝向廁所，張娜當然不是尿急，而是處理自己之前在陳凱旁邊所導致的自己內褲溼了。
張娜拉開內褲一看，在內褲的襠部基本上都溼了。貼著自己的陰部好生難受。一想到自己居然在陳凱旁邊溼了，張娜的臉紅了起來，下面又開始慢慢癢了起來。
張娜匆忙的擦了擦內褲，穿好褲子先出去拿好衣服再回來洗澡。水流噴灑在張娜的臉上，讓張娜發昏的頭腦冷靜了一些。
張娜洗完後，穿好睡衣，在鏡子面前吹頭髮，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她又想到了那位女優。
“要是陳凱在該多好。”張娜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眼睛裡面居然浮現出自己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脖子上還有項圈的淫蕩模樣。
張娜甚至沉寂與自己這種樣子，直到吹風筒燙到自己才反應過來，她連忙吹了一下頭髮，還差一點才全部幹了都不吹了，急急忙忙的跑回房間。
直接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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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兩人走了很久，張娜終於鼓起勇氣，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下一刻，陳凱的右手頓時被一隻溫潤柔軟的小手攥得緊緊的。
“陳凱。”
張娜羞赧的聲音傳進陳凱耳中。
“嗯？”
良久沒有得到回應，陳凱疑惑中剛想扭頭，耳邊就再次傳來女孩顫巍巍的聲音。
“我喜歡你很久了……”
“讓我做你女、女朋友好不好？”
張娜喊出這句話的時候，緊閉著雙眼，一抹紅色直接從她的耳根往上，整個紅了。一咬牙，終於是喊出了壓在心底很久的那句話語了。
她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一直等不到陳凱回應的她很是焦急。
心裡一顫，總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蔓延上來。呼吸也急促起來了，慌忙地睜開了雙眼。
眼前地一切，讓少女地內心那股不好地預感得到了證實。陳凱一隻手放在脖子上撓著，眼睛看向自己地側邊，眼睛裡面閃爍著灰色地光芒。
陳凱正思索著怎麼拒絕張娜。因為那剛剛張娜為了自己，當眾與張解爭吵地快感，讓陳凱對於張解有了復仇地解氣，和更欲讓張娜成為自己地奴隸。
不過……
陳凱沉思的表情在張娜的眼裡，就像是正對自己討論的畢設老師們，那種焦慮感。不，比那更可怕，至少張娜對於畢設還是很有信心的，但是對於這個，張娜除了心跳加快，害怕地等待著不知道是什麼的回答外，沒有任何辦法。
陳凱在一陣權衡後，偽裝地露出了苦惱的的表情。“抱歉，我覺得我們還是很好的朋友，但戀人……我暫時還是沒有這方面的想法。”
張娜的小臉一下就煞白了，“是，是，對。。。”
張娜退了幾步，捂住了嘴巴。迅速地轉過去，背對著陳凱，就呆呆的站著，她想逃離，但是腳卻像灌了鉛一樣，動不了了。
她內心清楚，現在陳凱已經大四了，而他們也沒了共同話題。如果這一走，很可能從此與陳凱形同陌路，連朋友都沒得做了，所以她不敢跑開。
張娜全身顫抖，蜷縮著用手臂抱著自己。明明是七月份，但是張娜感覺自己孤身的站在寒風之中，全身冰冷。
剛剛陳凱的話不僅僅是，打碎了她的想法，更是將她的尊嚴徹底的擊碎了。她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張娜強忍這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催眠固然可以讓陳凱成為張娜的主人，但是絕不可能像現在這樣讓張娜在保有自己的意識下，摧毀張娜的全部尊嚴。
“賤奴學姐，”陳凱發話了，張娜陷入了催眠的狀態。
陳凱走到張娜的面前，少女因為正傷心地時候被催眠了，手還死死握著，嘴唇被牙齒咬著，眼眶裡的淚水還在緩緩流出。
雖然這是他的計劃，但是在真的站在了張娜面前的時候，他的內心怎麼可能沒有觸動呢。
他的內心猶如被投進了一顆石子，原本平靜的水面，一下子就波動起伏了起來，而且還在不斷擴大著。他撩起她兩邊零零散散的頭髮掛入耳後，食指順著她的臉頰緩緩滑下，四指托起她的下顎，伸出大拇指抹去張娜的眼淚。
看著眼前的美人，他的內心揚起了一絲憐憫。無論怎麼樣，這也是他最愛的學姐，他將張娜摟在懷裡，左手摟住張娜的腰，右手扶在張娜的頭髮上。緊緊的抱著她，好像要將她融入自身。
陳凱的嘴唇稍稍張開，微微的顫抖著，臉靠在張娜的頭上，‘娜娜，抱歉，真的很抱歉，但是，但是……’陳凱死死的抱著張娜，內心卻不停的道著歉。
許久後，他才鬆開抱著張娜的手。雙手搭載她的肩膀上，深深看著眼前的佳人，眼神中包涵著歉意。他知道事已至此，已經沒有回頭路了，現在在幫張娜度過心裡這道坎後，就可以讓她進一步臣服於自己了。
張娜感覺自己處在一個明亮而又溫暖的地方，腳下是青青的草地，有著徐徐微風，周圍都是白光，但是並不刺眼，散發著溫暖的感覺，讓張娜把所有的思緒都拋在了腦後。
不過張娜並沒有享受多久，她想起了陳凱，今天不僅在大家面前失態了，與張解大吵一架，還拉著陳凱跑了，而且陳凱好像並不喜歡自己。
張娜緩緩蹲下，抱住自己的膝蓋，她回想著與陳凱的點點滴滴，他如太陽一般閃耀，而自己卻好像彗星，不斷的飛行著。
“我可能配不上陳凱吧。”張娜失落的想著。
“怎麼？這就氣餒了？”四面八方傳來聲音，迴響在張娜耳邊，張娜只以為是自己的心聲。
“那怎麼辦呀？我今天在都這麼與他表白了，他都拒絕我了。”張娜抱住自己的膝蓋，將臉埋了進去，聲音也小得如同螞蟻。
“就那麼一次，你就放棄了？”
“但是他都明示的告訴我，不喜歡我了，他沒有在聚會上拒絕我已經很好了。”
“那就是你已經不喜歡陳凱了？”
“我沒有！”張娜抬起頭，對著天空大聲反駁道，不過她的頭顱馬上又低了下去“但是他已經拒絕我了，再糾纏有什麼意思呢？”
“你是天生就是卑賤的，記得嗎？”
“我…記得…”
張娜一想起這個‘事實’，頭更加低了，眼神也更加黯淡了幾分。
“所以你就如此輕易的放棄了嗎？”
“你曾經只有你一個人選擇考研的科目，你不也沒有放棄？
你曾經在跑道上那麼辛苦得鍛鍊，又沒有加多少學分，你不也沒放棄？
你曾經為了變美去做手術，家人們沒有支援你，你不也沒放棄？
況且，他至少沒有在聚會上拒絕你，說明你還有機會。
為什麼不加油呢？既然你什麼都沒有，那為什麼不可以成為他所要求的樣子？”
張娜在這個聲音的勸說下重新站了起來，“對呀！我不應該放棄，他至少沒有在聚會拒絕我，我還有機會，我的考研已經結束了，我有大量的時間來改變自己，讓他喜歡上我！”
“不，只要他願意接受我就好了，不管是什麼樣子。”
陳凱滿意的打量著張娜，剛剛對她的催眠過程裡成功地插入讓她不放棄追求自己的暗示。
“對的，卑賤如你，身上幾乎沒什麼優點，你現在唯一的優點只有你的執著。
為達目的不惜一切代價的執著，你不能再讓這唯一的優點消失了。
哪怕陳凱明確拒絕你，你也不會因此放棄，因為你不想再只是下賤的了。
你需要得到陳凱的認可，需要他讓你留在他的身邊。
為此你不惜犧牲一切，你的人格，你的尊嚴，你的一切。
即使是成為陳凱身邊的一個母狗，也在所不辭！！！”
“是的！我明白了！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尊嚴！人格！哪怕是失去一切，我都要留在陳凱身邊，哪怕只是他身邊的一條狗。”
張娜的表情變得堅定，竟有幾分士兵的影子，不過卻宣誓著如此卑微的誓言，陳凱的下體漸漸有了反應。
雖然她的臉上還是有淚痕，但是她的表情如此的堅定，看來是可以了。接下來就該讓張娜醒過來就好了。
“我會數五個數，然後打個響指，你會清醒過來，你不會記得關於催眠的事情。你不會忘記現在的悲痛，但是在催眠裡面的所有話語都會鼓勵著你，你會自己努力的走出來，然後繼續追求陳凱，記住，你要留在陳凱的身邊，成為一個，他所接受的人，無論是什麼樣子的。”
“是…”
陳凱走回張娜的身後數了五個數後打了響指。張娜也恢復了神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自己沒那麼悲傷了。
忽然，平靜被打破了，陳凱的手意外觸碰到張娜的手，條件反射讓張娜抖了抖，但沒有拿開。
“你的手，好涼呀？”陳凱雙手握住張娜的手，用手心的熱量溫暖張娜的小手，他似乎覺得不夠，走到了張娜的前面，將她的兩隻手都抓起來了，放在嘴前哈氣。
“謝，謝謝，今晚是有點冷。”張娜微微低頭，眼睛看向陳凱的鞋子。
“嗯，是有點。來，把這外套披上吧。”陳凱把外套脫下，蓋在了張娜身上。
張娜低著頭，微微用眼神瞄了一眼陳凱，但是又躲開了，小嘴慢慢張開，“陳凱…”
“嗯？怎麼？”陳凱將外套拉了拉，將張娜的手也收了進去。
張娜反手抓住了衣服的邊緣，努力縮著。小心翼翼的問著，“我們，還是朋友嘛？”
“當然，我們肯定是朋友。”陳凱露出大笑容，回答了張娜。
不知道為什麼，張娜看著陳凱的笑容，心裡最後的涼意也被融化了。
但是二人在對話完後，忽然愣在了原地。因為剛剛已經鬧僵了，現在要回去也不可能了，沒了去處的二人瞬間尷住了。
“我們逛逛吧。”陳凱提議，“就，隨便走走。”
“嗯。”張娜小聲的答應。
兩人沿著小路繼續走著，他們走了好久，在一個小石凳坐下了。
陳凱想著，剛剛張娜被拒絕，現在又吹著風。很是心疼張娜的狀態，鬼使神差的將手伸到了張娜的背後，將她抱在了懷裡。
張娜被抱了那一秒顫抖了一下，但是她並沒有拒絕，而是默許陳凱抱著自己。
夜深了，人也靜了，張娜因為披著陳凱的外套，又被陳凱抱著，感覺很舒服。漸漸在陳凱的懷裡睡著了。
陳凱見她那麼累了，也沒叫醒她，而是溫柔的抱著張娜打了車，將她送回了學校，在宿舍下叫醒張娜讓她自己回去。但是還在睡夢的張娜很不情願撒起了嬌，她不想回到那個冷清的地方，一直抱著陳凱說著不要離開他。
陳凱沒有辦法，只好繼續抱著張娜，悄悄的抱著她，慢慢走到了梧桐細雨，在哪呆了一個晚上。
清晨，陳凱被服務員搖醒，醒來的陳凱發現自己只有一個人，只有身上還殘留的淡淡香味告訴他昨天自己不是做夢。
第四章，假期
“叮”螢幕瞬間亮起，張娜飛一般的奪起手機，可惜是沒用的垃圾資訊。
就在剛剛，張娜發訊息問陳凱這個週末有沒有空，發完訊息的張娜害羞的將頭埋進枕頭裡面，這才有了剛剛那一幕。
好巧不巧的是，陳凱正好去洗澡，男人洗澡肯定不慢，但是陳凱今天莫名的想要泡澡，不得不說泡澡真的是一種舒緩壓力的方式，洗淨身子的陳凱往浴缸坐了進去，熱水翻滾著包裹住陳凱的身體，直到陳凱完全浸泡進去。恰好合適的水溫包裹著陳凱，舒緩著陳凱的壓力。
最近不僅僅是學習上面，還有張娜的原因，因為他們已經近三個星期沒有說話了，時間越久，陳凱的內心越煩躁，畢竟不是學校，沒法去確認張娜情況，而自己給張娜的人設是被追求的，如果自己主動的話，那就完全不一樣了。現在陳凱猶如盲人摸象的情況讓他非常惱怒，搞得最近幹啥都不自在，泡在熱水裡面讓他的心情獲得舒緩，所以今天也比往常泡的要久。
“啊啊啊啊，早知道當初就不該喝那麼多酒。”張娜懊悔著，到現在陳凱都沒回他。張娜本想著打電話過去，可是這樣子不就顯得她太過急躁了嘛？張娜立馬否定了這個想法，現在啥都幹不了的張娜只能抱著枕頭在床上打滾。
無論是對於即將考試的人，即將上手術檯的人，還是即將上過山車的人來說，等待才是最折磨的，一點點看著事情向自己靠近，但是自己卻無法拒絕。但是這並不是最難受的，更難受的是你知道一件事情，它可能會發生，也可能不管發生，並且不知道什麼時候發生。現在的張娜，就是這種情況。她很是難受，因為她根本不知道陳凱什麼時候回她，甚至是他會不會回，也是未知的。
張娜開始胡思亂想，要是當初直接答應陳凱該多好，要是那次陳凱答應自己會不會他們現在天天膩在一起，會不會是陳凱不喜歡自己，現在正和別的女人快活呢？或者他只是把自己當成一個笑話呢？
人一旦開始胡思亂想，就會制止不住自己思想的發散。張娜甚至想到陳凱現在正在與別的女人快活而無視自己，淚腺瘋狂的分泌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都快要流下來了。
“叮！”
“不好意思哈，剛剛在洗澡。我週末有時間呀。”陳凱剛剛洗完澡就看到了張娜的訊息，立馬就回了。
張娜瞬間被陳凱答應的喜悅沖刷了剛剛的悲傷，正一人一句的聊著週末去幹什麼，最後敲定兩人一起去看電影。
如果是之前的等待對於張娜來說是煎熬，那這一次的等待就是小孩春遊前的興奮了，以至於張娜前一天晚上還失眠了，幸好他們約好的時間是晚上，張娜有足夠的時間補覺和護理肌膚。
水亦流，時亦動。陳凱和張娜都早早的出門，兩人比約定好的時間還要早上二十分鐘左右就匯合了。過早匯合的兩人都有點不知所措，本來約定去餐廳吃飯的兩人決定去小吃街邊逛邊吃。
“陳凱，你看這，看起來好好吃哦。”張娜左手抓住陳凱的右手，拉著他向章魚小丸子的攤子跑去。
“唉唉，慢點。”陳凱無奈的笑著，提醒著張娜慢點。
“阿姨，我們要兩份章魚小丸子！”張娜對著阿姨右手比了個二。
“你這也太急了吧。”陳凱抓著張娜的手輕輕推了一下張娜。
“啊，啊，知道了。”張娜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居然抓住了他的手，害羞的小臉微紅，不過抓著陳凱的小手微微壓力，想牢牢抓住著陳凱。
“加不加辣呀？”不一會，阿姨就搞好一份了，看張娜沒有回話，頭抬起來又問了一次 “吃不吃辣呀？”
“啊，一份加辣一份不加辣。”張娜慌張的回著。
阿姨加好調料後就將兩份給到兩位，繼續忙碌著生意。
吃著章魚小丸子的時候，需要一手端著盒子，所以二人的手也就分開了。
後面二人也是一邊吃著一邊逛街，張娜在無意間牽到陳凱的手後，後面一直刻意的注意著陳凱的手，導致自己不敢再牽陳凱了，頓時有些懊悔幹嘛要吃東西嘛。
陳凱也是瞥見張娜在時不時看自己的手，本來就比陳凱矮一頭的張娜再往下看，陳凱只能看見張娜的腦殼了，微微一笑的抓住張娜的手，拉著張娜往下一個小吃走去，和張娜講著這個有多好吃。
就這樣，兩人如同情侶一般走走停停，將小吃街走了遍。差不多時間後兩人就在電影院附近的奶茶店坐著，等電影開場。
兩人各點了杯奶茶在座位上聊著，和對方分享著最近的趣事。直到電影快開場了，兩人這才過去。
到了影院，陳凱和張娜有事有聊的找到座位坐下，電影院裡面已經熄燈了，正播放著各個電影的預告。早在半個小時前陳凱就查看了這場電影的人數。
也就差不多有一半左右吧，不過好像大家都避開對方，所以基本上都有間隔，恰好陳凱和張娜位置附近都沒什麼人，可以執行陳凱今晚的計劃。
等到電影開場兩三分鐘後，基本上沒人走動的時候，陳凱趁機在黑暗裡面催眠了張娜，命令張娜在等一會，他去上廁所，將手機留在這裡的時候，讓張娜檢視他的手機，在其中一個地方，找到一個壓縮檔案。在那個裡面有各個奴隸型別的電影封面，番號，還有著部分小電影。
陳凱在吩咐完後，解除了催眠。等了個幾分鐘才與張娜告知一聲然後去了廁所。
張娜看著陳凱沒拿手機就去衛生間了，本來心中的高傲是不允許她去窺視陳凱手機的，但是在陳凱的精心的設計下，張娜在陳凱面前的高傲就是形同虛設。張娜在確認陳凱真的走開後，就拿起陳凱的手機窺探起來，陳凱的密碼也很簡單，也就六個零，基本上掉了就是別人的手機了。
張娜在陳凱手機裡面漫無目的的翻找著，突然發現在微信裡面，陳凱居然有著與自己頭像的對話方塊。
點開裡面，陳凱在微信裡面對自己發了個壓縮包，點開後直接進入到陳凱解壓好的資料夾，張娜在裡面發現那些奇怪的影片。
點開那一下，裡面直接是女優叫床的聲音傳出來。嚇得張娜直接熄屏，看一圈發現沒人看自己，這才重新拿起手機，手壓著音量的位置，迅速點開手機，並且調成了靜音模式。
這個時候，張娜看到裡面女優的樣子，裡面那個女優猶如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脖子上還帶著項鍊，後面一個帶著面罩的男人，一手抓著女優脖子的鎖鏈，一手打著她的屁股。女優搖頭晃腦的叫著。即使是靜音，張娜也覺得那個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張娜看著小小几分鐘的影片，臉色微紅，呼吸也變得炙熱起來了，她感覺自己的下面已經開始有點溼了。
在看完的她，連忙抬起了頭，看向影院的門口，沒見到陳凱，這才安心。
‘剛剛，居然看入神了，幸好陳凱沒有回來。’
現在的陳凱，正無聊的站在廁所裡面。要不是他特意給張娜創造時間，他早就回去了，現在只能再在廁所呆一會了。
張娜再往下看，發現還有一些小影片，圖片和文件，不過心虛的張娜不敢再點開下一個影片。
而是在微信裡面，偷偷的轉發給了自己。在等待進度條的時候，張娜一陣看著門口，祈禱陳凱沒那麼快回來，然後在好了後，連忙刪除了記錄。
張娜搞好後陳凱才從外面回來，陳凱也是算著時間的，基本上是可以讓張娜看個影片再記下來。要是張娜沒記下來，等下次也可以，只要有種子種下就好了。
“不好意思，久等了。”陳凱微笑的看著張娜，上身微屈以表歉意。
“啊，啊，沒事，電影蠻好看的，我都沒注意到。”張娜撩了一下自己頭髮，眼睛不停的撇著陳凱，就連呼吸都有點屏住了。
看陳凱只是點開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就熄屏了，張娜提起來的心也放下來了。
不過張娜的心還是靜不下來，對於電影剩下的內容都沒心思看了，現在滿腦子裡面都是那個女優猶如母狗一樣的身姿，張娜偷偷的看著陳凱，腦海中女優的樣子已經換成了自己，而陳凱則是她的主人。想到這，張娜感覺自己的下面都有些溼了。
張娜在看完電影后就匆匆告別陳凱離去了，雖然陳凱有意挽留張娜一起再走走，但是張娜說自己有點急事跑走了。
陳凱在回去的路上請示客服恢復聊天記錄，這樣子就可以輕易確認確認了張娜已經將那個檔案發過去了。 他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忍不住的咧開嘴巴，然後捂著自己眼睛放聲大笑起來。雖然附近的人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陳凱，默默遠離他。
但是陳凱忍不住心中的喜悅，他已經想到張娜像母狗一樣求著當他的奴隸的樣子了。不過那狂放的笑聲一會就戛然而止了，陳凱馬上就面無表情看向張娜的微信頭像，眼中的神情閃爍著別樣的光芒。
另一邊，張娜離開陳凱後逃似的回了家，和父母打了聲招呼就衝向廁所，張娜當然不是尿急，而是處理自己之前在陳凱旁邊所導致的自己內褲溼了。
張娜拉開內褲一看，在內褲的襠部基本上都溼了。貼著自己的陰部好生難受。一想到自己居然在陳凱旁邊溼了，張娜的臉紅了起來，下面又開始慢慢癢了起來。
張娜匆忙的擦了擦內褲，穿好褲子先出去拿好衣服再回來洗澡。水流噴灑在張娜的臉上，讓張娜發昏的頭腦冷靜了一些。
張娜洗完後，穿好睡衣，在鏡子面前吹頭髮，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她又想到了那位女優。
“要是陳凱在該多好。”張娜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眼睛裡面居然浮現出自己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脖子上還有項圈的淫蕩模樣。
張娜甚至沉寂與自己這種樣子，直到吹風筒燙到自己才反應過來，她連忙吹了一下頭髮，還差一點才全部幹了都不吹了，急急忙忙的跑回房間。
直接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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