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美人行】(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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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1-29

作者:太上真人
2022/11/28

  長安眠月樓,京城中最豪奢的春樓,號稱是長安城的消金窟,美人如雲,佳
釀成泉。

  今日一早,九位公子哥便包下了最頂層,此時正懷抱美人,吆五喝六地大聲
喧譁。

  宗政元恆剛一上樓,便被平西侯柳疾之子柳述瞧見。

  「大傢伙都別鬧了,世子已經到了!」他低喝道。

  宗政元恆急忙擺手,「別,大傢伙該如何就如何,元恆又不是老虎要吃人,
大家不用拘束!」

  眾人聞言,紛紛大笑起來,「哈哈哈!」

  氛圍一下子便和緩了下來。

  柳述拉著宗政元恆熱情地介紹起來,「這個是徵北將軍賀易之子賀均!」他
指著一位神態不羈的青年道。

  宗政元恆當日便在平南侯府見過他,也算是舊識,此人敢當面挑戰皇甫玉龍,
可見性格暴烈。

  「當日平南侯府一役,賀均感謝世子出手相助!」他也是知恩圖報之恩,當
日若不是宗政元恆出手擊敗皇甫玉龍,恐怕他和柳述都得被皇甫玉龍踩在腳下,
大肆羞辱。

  「皇甫玉龍行事無度,該有此敗,世兄不必言謝!」如果不論官職,梁王宗
政長玄與徵北將軍賀易乃是世交好友,因此宗政元恆稱呼他一聲世兄倒也不為過。

  眾人來時,還在琢磨這位梁王世子的秉性如何,畢竟大家之前與宗政元恆都
沒有深交,現在見宗政元恆毫無架勢,親近隨和,毫無做作之態,也是不由高興,
畢竟他都是武家子弟,逍遙慣了。

  柳述又指著一位濃眉中有一點白眉的青年道,「這是徵南將軍白良之子白符。」

  「見過世子!」白符拱手道。

  宗政元恆聽說過此人,據說其人頗有計謀,宗政長玄便曾贊他有名將之姿。

  「白仲謀的名頭果然是名不虛傳,元恆今日一見方知名將之姿!」宗政元恆
誇讚道。

  白符見世子如此誇讚自己,頗有些不好意思道,「不過是長輩多誇讚了幾句,
白符怎敢與世子相提並論!」

  「哈哈哈!」眾人聞言大笑。

  柳述又接著介紹道,「這位是鎮南將軍尉遲揚德之子尉遲迥!」

  「幸會!」宗政元恆拱手道。

  尉遲迥連忙拱手道,「不敢!」

  「這位是鎮北將軍宇文陽之子宇文護!」

  ……

  「這位是徵西將軍馬頜之子馬定!」

  ……

  「這位是徵東將軍耿堅之子耿波!」

  ……

  「這位是鎮東將軍令狐飛之子令狐朗!」

  ……

  「這位是鎮西將軍夏侯盛之子夏侯疆!」

  宗政元恆一一與幾人見禮。

  柳述解釋道,「還有幾人在外從軍,一時無法趕回,柳述在此代他們向世子
告罪!」梁王宗政長玄最為倚重的大將共有九名,皆是他一手提拔而來,身居要
職,地位顯赫,號稱北靖九大名將,他們的子嗣也大多從軍,分佈南北二軍之中,
自然一時無法湊齊。

  宗政元恆當然不會怪罪,他急忙制止道,「柳兄何必如此,天地廣大,我們
幾人能在此相會,本就是天幸,又何必計較太多呢!」

  「就是!」

  幾人感同相受,紛紛出言道。

  話說到此處,眾人這才簇擁著宗政元恆到了坐席上。

  「世子殿下武藝真是好生了得,當日平南侯府一役,僅用三招便打得皇甫玉
龍毫無還手之力,真是解恨!」方才坐下,賀均便向眾人誇讚道,由於梁王宗政
元恆與秦王皇甫瞑對立,他們這些人與皇甫玉龍自然走不到一處,結怨也不是一
次兩次了,皇甫玉龍仗著武藝高強,著實讓他們吃了不少暗虧,顏面掃地都是常
有的事,現在有宗政元恆站出來給他們出頭,卻是讓他們長長出了一口惡氣。

  尉遲迥拍手笑道,「皇甫玉龍有此一敗,以後定會夾著尾巴做人!」

  「哈哈哈!」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宗政元恆卻微微搖頭,「各位都是武家子弟,道理應該明白,世間道理再大,
也大不過拳頭,當日恰逢元恆在那裡,這才使兩位世兄免受皮肉之苦,可要是元
恆不在呢?」他反問道。

  幾人聽了,大感方才說得話太過得意忘形。

  「世子所言乃是正理!」柳述感慨道,「那皇甫玉龍年紀與我等相當,可這
十幾年來,卻以一人之力壓制咱們十幾人,為何如此?」

  柳述轉頭望向幾人,「這是因為其人勤於苦學,武藝進展神速,遠超咱們十
幾個弟兄!」

  他再望向宗政元恆,誠懇道,「世子放心,接下來柳述一定會督促他們幾個,
勤學苦練,絕不再讓皇甫玉龍逞威風。」

  「嗯!」宗政元恆見柳述很快便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大感欣慰,他將來必定
要繼任梁王爵位,急需培養自己的班底,這幾個傢伙雖然紈絝了一些,但資質不
差,若是能督促得緊,將來必定能成為自己的一大助力。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隨即把酒言歡。

  酒意微醺,賀均神情一肅道,「實話跟世子說,我們兄弟九個這次邀請世子
喝酒,除了藉機與世子認識外,還有另一件事!」

  「哦?」實則宗政元恆早就看出來了,賀均本就是直爽之人,方才欲言又止,
宗政元恆不好戳穿而已。

  「賀兄有話直說,元恆洗耳恭聽!」

  席間的柳述、白符、馬定、耿波、尉遲迥、宇文護、令狐朗、夏侯疆幾人見
賀均把話說開了,紛紛放下酒杯,神情鄭重。

  賀均道,「世子早些年不在府中,或許未曾聽說。當年雪姬郡主定親出嫁,
我們哥幾個的長輩都親身到王府上祝賀,當時梁王殿下嫁女傷感,於席間潸然淚
下,感慨自己子嗣稀疏,有絕嗣之危。」

  話說到此處,柳述便把話接了過來,「我們哥幾個的長輩與梁王殿下既是上
下從屬,又是沙場上一起拼過命的兄弟,這份交情可以說比同胞兄弟還要深。二
十多年來他們何曾見過樑王殿下流淚,義氣之下紛紛發下重誓,將來只要梁王殿
下誕下世子,便以家中嫡女相嫁,壯大宗政一族。」

  宗政元恆當即一愣,宗政雪姬現年二十有四,如果是定親出嫁,恐怕當時只
有十一二歲,也就是說柳述和賀均的長輩發誓是在十二年前。

  這麼多年來,梁王府一直不見動靜,宗政長玄又漸漸衰老,柳述和賀均等人
家中的姊妹自然不可能等下去,於是紛紛出嫁。

  可現在,梁王府突然冒出了一個十七歲的世子,這叫他們的長輩如何是好!

  若是家中還有適齡的嫡女還好,嫁給宗政元恆便是,可若是家中的嫡女已然
出嫁,那可如何是好,總不能讓她們拋夫棄子再嫁給宗政元恆吧!

  宗政元恆聞言一皺眉,立馬又舒緩下來,他笑道,「幾位世兄勿憂,此事不
過是長輩間的笑言而已,不用當真,回去後元恆會親自與父王言說此事!」

  嗐,柳述見宗政元恆並未放在心上,便知他理解有誤,再次道,「世子可能
不知,這可不什麼笑言,而是長輩們對著神佛發下的重誓!」

  宗政元恆見他神情無比鄭重,疑惑道,「不能改嗎?」

  一旁的白符打趣地瞟了賀均一眼,「世子可能不知道,前日皇帝下旨承認了
你的世子之位後,徵北將軍賀易便讓已經嫁出去三年的長女與丈夫和離,再次回
到府中,現在徵北將軍府正在準備嫁妝呢?」

  宗政元恆不可思議地望向賀均,難怪今日他總是有些悶悶不樂,「如果我向
父王堅拒此事,可否挽回?」他望向眾人問道。

  柳述搖了搖頭,「幾乎不可能!」

  他解釋道,「長輩們發下的重誓既是自己的諾言,也是對梁王殿下的忠心,
而他們的忠心是用性命拼殺出來的,怎麼可能輕易更改!」

  宗政元恆一聽也不覺頭大,他嘆道,「那可如何是好?」

  賀均霍然起身,朝宗政元恆深深一禮,「世子勿憂,我長姐能嫁入王府乃是
她的福分,只是希望世子勿嫌棄她再婚之身,若是能寵愛有加,賀均在此拜謝世
子!」說完,撩開衣袍準備跪下行禮。

  宗政元恆急忙一把攙扶住他,「賀兄何必行如此大禮,令姐皆因我才毀婚,
元恆自責無比,令姐若是真嫁入王府,元恆必以禮相待!」

  賀均執意行禮,眾人連忙相勸這才讓他回到座位上……

  宴會結束後,眾人各自回府休息,宗政元恆回府後卻徑直朝父王的書房而去。

  咚咚咚,宗政元恆輕輕叩動書房。

  「誰啊?」宗政長玄出聲問道。

  「是我,父王!」宗政元恆道。

  「是元恆啊,進來吧!」宗政長玄輕聲道。

  宗政元恆輕輕推開房門,只見幽暗的書房內,父王正坐在書案上,研讀兵書,
褐衣老僕恭敬地侍立一旁。

  宗政元恆來到案前,俯身跪下,「兒子拜見父王!」王侯之家不比老百姓,
這點禮數還是要有的。

  宗政長玄見宗政元恆禮數周到,很是高興,在尋回兒子前,他便很羨慕那些
有兒子的同僚。

  「不用多禮,起來吧!」他發現很是享受這一過程。

  宗政元恆起來後,站在一旁,「兒子這一次前來,卻是有問題想請教父王?」

  「哦,什麼問題?」宗政長玄笑著把兵書放在一旁。

  宗政元恆便將自己今日赴宴的事告知了他,然後說起了當年九大名將向他發
誓的事。

  宗政長玄點了點頭道,「確有此事!」

  他回憶道,「當年雪姬定親即將出嫁,他們到府慶賀,我當時想到自己將來
膝下無人,不覺動情落淚,他們見此,紛紛賭咒發誓,若是將來我有了世子,他
們必定以嫡女相嫁,壯大宗政一族!」

  看來父王還記得此事,宗政元恆心道,「當年立誓之事,時過境遷,已有些
許不合時宜的地方,元恆想請父王出面,婉拒此事!」他道。

  接下來宗政元恆便將徵北將軍賀易讓已出嫁的長女與丈夫和離,回府待嫁之
事說了出來。

  宗政長玄聽後,沒有立時表態,他手指在書案上輕輕敲動,良久過後才道,
「若是其他事我還有可能依你,但此事不成!」

  宗政元恆見父王拒絕自己,不由微訝,自他迴歸王府後,宗政長玄對他可以
說是百依百順,這還是第一次拒絕他。

  宗政長玄感慨道,「我今年已然五十有六,在未尋回你前,半生無子,後繼
無人,便是那些忠心耿耿的麾下大將也是見異思遷,對更改門庭一事蠢蠢欲動。」

  他目中閃過一道精光,道,「為父現在就想看看,他們是否還記得自己發下
的重誓,對我到底忠不忠心!」

  宗政元恆立時明白過來,這根本不是嫁不嫁的問題,而是對父王忠不忠心的
問題,宗政長玄便是要借這一機會試探他們的態度。

  以宗政元恆對父王的瞭解,凡是在這一問題上遲疑的人,必定會在此後遭到
父王的嚴厲打擊!

  明白了父王的用心,宗政元恆也就未在堅持下去,問安後便退了出去。

  看著宗政元恆關上房門,宗政長玄不由一嘆,他對這個兒子其實是非常滿意
的,無論是武學天賦還是心性都是上乘,唯獨讓他不滿的是兒子太過仁慈,缺乏
上位者的雷霆氣度。

  褐衣老僕侍候宗政長玄多年,對他了解無比,馬上安慰道,「大王勿憂,世
子殿下久在鄉野,這才養成了這副仁慈的脾性,只要大王用心調教,老僕相信,
以世子殿下的悟性,必定會很快扭轉過來!」

  「你說得不錯,元恆確實是缺少這方面的調教!」宗政長玄點了點頭道,說
完又拿起了兵書。

  深夜,蒼雪居。

  一雙紅燭靜靜地燃燒著,地毯上隨意地擲放著一件件男女衣物,錦帳中女子
的呻吟與男子的悶哼聲連連。

  宗政元恆仰面躺在床上,一名美婦跨坐在他的身上,二人赤裸著身體,正進
行著原始的交合運動。

  美婦鬢髮散亂,嬌怯羞人,晃動間依稀可見容貌,正是宗政元恆同父異母的
姊姊宗政雪姬。

  宗政雪姬熱情地扭動著雪白的身子,粉臀輕拋,泛起細密的香汗,口中呻吟
不絕。

  「嗯嗯嗯,好硬!」宗政雪姬扭得腰都酸了,卻見宗政元恆依舊氣息穩重,
沒有絲毫紊亂的跡象,屄膣中的肉棒堅挺依舊,將她塞得滿滿的。

  宗政雪姬俯下身子,飽滿渾圓的翹乳印在宗政元恆的胸膛上,她送上香唇,
與他吻在一起,嫩生生的滑膩小舌探入他的口中,撩動他的心火。

  果然,宗政元恆受此刺激,一時血氣激奮,雙手抱住姊姊的腰肢,狠狠地吻
住那條滑膩小舌,吞吃津液。

  良久過後,二人方才唇齒分離,拉出一道淫靡的絲線。

  宗政雪姬抿嘴一笑,回望身後斥道,「春紅、柳綠,你們兩個還要偷懶到什
麼時候,還不快來推我!」

  她現在趴在宗政元恆身上,著實使不上力氣。

  宗政元恆側首一瞧,只見兩個少女絞著腿心,只著一件粉白胸衣,慢吞吞爬
過來,雙手附在姊姊高翹的粉臀上,以三輕兩重的力道推攘起來。

  只是以她們的目光看去,宗政雪姬溼淋淋的臀縫中,花蛤大開,吞吐著一支
紫頭紅身的巨大陽具。

  腥烈的氣味撲面而來,兩個少女立時低下頭來,滿面羞紅,不敢直視。

  宗政元恆可不是那個鄉下小子了,對於春紅、柳綠這樣的床奴他也習以為常,
見慣不慣了。

  她們平日裡幾乎無事可幹,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幾乎是富家小姐一般的待遇,
唯有主人行房時,她們要在一旁侍奉助興,就如眼下一般。

  宗政雪姬得兩個少女相助,立時輕鬆不少,當即對著宗政元恆的嘴巴又吻了
下來,靈巧的香舌輕輕撥動著他的心絃。

  「怎麼了,今天看著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宗政雪姬問道,她的玉手在宗
政元恆的頭上輕輕揉動著。

  左右也不是什麼大事,宗政元恆便將今日赴宴的事和父子二人間的對話說給
了她聽。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宗政雪姬輕笑道,「這有何難,把她們都娶過
來就是!」

  要是這樣就簡單了,宗政元恆便將自己的顧慮說給她聽,「一來是有些已經
出嫁,現在被召回來重新嫁給我,我著實不知該如何面對她們。二來是她們一起
嫁過來,誰做大和誰做小又該如何商定呢?」

  宗政雪姬道,「第一個問題不用你操心,她們嫁過來是自己家裡決定的,與
你無關。至於第二個問題,你更不用擔心,她們嫁過來是按照你納妾的禮制來辦
得,你的正妻早已確定了人選!」

  宗政元恆有些吃驚,他可從來沒聽說過這件事,「我的正妻是誰?」他問道。

  宗政雪姬道,「當年太宗皇帝感念伏遠公的輔佐之功,曾立下誓言,只要梁
王一嗣不絕,皇室便要下嫁公主於梁王世子!」

  宗政元恆聞言一訝,立時撐坐了起來。

  宗政雪姬一陣驚呼,原來是二人由趴伏的姿勢改為對坐,宗政元恆粗壯的肉
棒深深插入到她的屄膣中,一時頂住她的花心。

  宗政元恆一手環住她的腰肢,一手移至胸前,握住一團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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