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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2-02
於露似笑非笑地深深看了方白一眼才靠上了方白的肩膀，這一下就讓方白安心了好多。
“哼！算你過關了，快送我回去，我媽媽發信息來了說送個霜霜怎麼到現在不回來。”
“露露，以後不要老是這樣試探我，社會上我會遇到很多女孩，我也不會見一個愛一個，人家也不會一見到我就喜歡我。”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反正就是有點佔有慾吧。”
聽了於露這話心情激盪的方白一路開著快車直奔於露家的小區。
第77章
方白一把車在地下車庫停穩，就急不可耐地抱住於露一陣子狂吻，被方白的熱吻弄得嬌喘連連的於露差點就被方白拖到後座上面去。
今天於露穿的是短裙加黑絲襪，方白一早看到就口水直流了。只是在霜霜面前他不敢當面誇，後來遇到秀秀更是沒機會。他才把手伸進了於露的裙襬就被一把掐在腰上。
“要死呀！絲襪都被你摳破了！”
“露露你今天真美，我已經忍無可忍了，而且誰讓你剛才說的話讓我一下子就心花怒放。”
“不行，我媽媽急著要我們上去，資訊又來了，快快放開我。以後我說什麼話你就別當真好了，自己心花怒放關我什麼事兒。”
方白只好把於露放開，於露一邊看著資訊一邊把高跟鞋踢掉，把一條美腿翹到車前，把短裙掀開露出了雪白的大腿根部，兩隻纖纖玉手把被方白弄破的黑色絲襪捲起褪到膝蓋處，然後把小腿收回迅速把絲襪脫到同樣雪白的腳踝處，最後方白期盼已久的美腳也變得赤裸在他的眼前。這美女脫絲襪的美景讓方白已經看得傻掉了，接著於露用同樣的動作脫下了另外一條絲襪。看著方白口水都要流出來的傻樣，於露是又羞又有點竊喜，她挺喜歡看方白對自己痴迷的樣子。只是現在實在是被母親林葉秋催得太緊，她把脫掉的絲襪往方白的臉上一扔方白只覺得於露的體香頓時充滿了自己的鼻腔。
“快下車吧，媽媽等急了。”
“露露，你真的好美！尤其是這美腿和玉足，我好想……”
“死相！等這段忙完了……”
“嗯嗯！”
“快下車！”
林葉秋真的是非常著急，看到於露光著的兩條雪白大腿就明白這對鴛鴦為什麼回來遲了，她狠狠地瞪了方白一眼。
“小白，你去把琪琪抱上，趕緊帶我去你家一趟。”
“去我家幹什麼？”
“路上再說，露露你去不去？”
“我……我還是在家吧，公司的財報我還要整理一下。”
於露是真的有點膽怯了，想到要去見到方白的媽媽就立刻打了退堂鼓，這次輪到她被林葉秋瞪了一眼，她明白母親這是罵自己沒用。她也想去又不敢去，生怕當面攤牌後，方白的母親白霜雁給自己臉色看。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怕這個，而且去一趟也不應該就會坦白自己和方白的關係，可是一片芳心就是跳得厲害。方白和林葉秋帶著琪琪出門後，於露連忙跑到陽臺的窗戶一直看到那輛奧迪車開出了小區，才一個人坐回到沙發上面，用手抱著光潔的膝蓋沉思起來。
林葉秋把一條黑色的絲襪給拾了出來，回頭看了一眼被綁在寶寶椅上正興高采烈看著窗外的琪琪，再掐了一把方白。
“哎呦！”
方白為這條絲襪已經被掐了兩把了，林葉秋一邊把女兒的絲襪裝進一個小塑膠袋子裡面，塞進了自己的包裡。
“小白，你和露露現在越來越大膽了呀，居然玩車震了。”
“乾媽你懂得還挺多，但是你真的誤會了，我沒和露露那什麼，她自己絲襪勾破了在車上脫了。”
“行了，別在這跟我打馬虎眼兒，你那方面我又不是不知道，露露和你都是年輕人一天到晚總是乾柴烈火的……”
方白看林葉秋這麼說下去肯定又是沒完沒了，連忙打斷她的話頭。
“乾媽，你去我們家幹嘛？難道今天晚上又要在我家過夜？”
“你開快點吧，盡是耽誤事兒，那麼久才回來。這不是你家裝修，我給你們找了裝修隊嗎，我不親自來一趟把面子給足了，怎麼能給你們要個最低價？你媽媽摳摳搜搜地好不容易存下的錢，用起來一定是精打細算。”
“那我在這裡先謝謝乾媽了。那為什麼帶著琪琪呀？”
“琪琪帶著當然是為了你和露露了，我們家琪琪這麼漂亮可愛，你媽媽估計一眼就會喜歡上。要知道你們小時候我和你媽媽是互相羨慕，你媽媽可喜歡女孩了，那時候她挺喜歡露露的，結果我生第二個的時候，她和我一前一後地生下你和霜霜。當時我就想生個兒子給於家傳宗接代，你媽媽就想生個和她一樣漂亮的小姑娘。”
“你倆那時候乾脆換換好了，各自滿足夙願豈不是兩全其美。”
“你那個乾爹就不同意呀，別看老於那個死樣子，居然是個女兒奴，從小把兩個丫頭寵上天。所以現在露露和霜霜都特別對你乾爹的事情上心，不然現在也不會這樣。還有你那個爺爺和爸爸怎麼可能同意把老方家的唯一香火送給別人？以後你要是真的和露露在一起，要多生兩個，一個姓方一個姓於。”
“這個沒問題，生他個四五個都行。”
“呦！現在這麼有信心了？那以後我可不管了啊。”
“別別別，還得您來撮合才行，我明白意思了。你這是把琪琪帶過去讓我媽先和她有點感情基礎，等培養好了感情後讓我媽順其自然地接受琪琪和琪琪媽媽對不對？”
“聰明，就是這樣，我可是對琪琪很有信心的呦！是不是呀於雪琪小姑娘。”
琪琪此時的注意力全部在窗外變幻莫測的景物上面，聽到奶奶招呼她，只是略微轉移了一下目光，就又看向窗外去了。方白哈哈大笑一陣子，剛才他還有點鬱悶自己媽當時看到自己是男孩不喜歡的事情，這會兒心情又恢復了過來。想想自己挺不關心母親的，找短租房，找裝修隊這些事情自己好像都不上心，最後還是林葉秋給幫了忙找。成天除了工作就是和幾個女人周旋，也挺沒出息的。實在不行後面去江燕如那裡就晚點去，自己在家盯著裝修，等全部弄好了再說，這樣母親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到了家的時候，方白把琪琪抱上樓，林葉秋一邊打電話一邊跟在後面。白霜雁下午請假提前回來了，聽到方白的聲音立刻過來開門，馬上就看到一個粉妝玉琢的女寶寶睜著大眼睛，身上穿得像一個洋娃娃一樣，被方白抱著兩個人正衝著她笑嘻嘻的。方白早就發現這個琪琪別看還是小嬰兒一個，其實也是顏控，這不母親剛剛把手一拍，她就立刻伸手過去要白霜雁抱她，這下可把白霜雁給樂壞了。
林葉秋進來的時候，白霜雁已經讓方白把家裡寶寶能吃的零食全部拿出來，自己抱著琪琪在客廳裡面到處轉。
“那個小雁，琪琪不亂吃東西的，她吃的喝的我都帶著了，方白你拿過去，給她衝奶粉喝了找個地方給她睡一會兒。”
方白把林葉秋手中的包拿過去，熟練地給琪琪衝奶，這活兒他是老幹的了。林葉秋在客廳裡面讓琪琪叫白霜雁奶奶，琪琪口齒不清地叫了一聲，那奶聲奶氣的聲音讓白霜雁笑得合不攏口，等方白拿著奶瓶出來的時候，琪琪裙子的小口袋裡面已經多了一個白霜雁給的紅包。方白撇撇嘴，心說：親媽你這是上了我乾媽的當嘍。
沒一會兒就來了兩個裝修公司的人，這倆對林葉秋是點頭哈腰，一口一個林總叫個不停。至於白霜雁這間小套房的裝修事情對他們來說都不如見林葉秋一面重要，大致的把房子看了一遍量過尺寸，很快就給出了一個讓白霜雁無法拒絕的報價。方白雖然不太懂，但是也明白這個價格絕對是很低的。看到母親開心的樣子就知道這次林葉秋又幫了自家的大忙，那兩個人拿個合同讓白霜雁簽了字，付了三千的定金就向林葉秋告辭，白霜雁想留人吃飯都被婉拒了。
白霜雁上午就和林葉秋透過電話了，中午買了不少菜，這會兒見人走了以後就連忙下廚做飯，琪琪這孩子不認生，反而覺得這個陌生的家挺新鮮的，方白把他睡覺的地板墊給鋪到客廳讓琪琪脫了鞋子在上面看著電視，林葉秋捧著方白給她沏的一杯茶，緊緊地挨著方白坐著，方白緊張地看著廚房裡面的白霜雁一邊找話說：
“乾媽這個價格是包工包料的呀，實在是太便宜了，我們不能讓人家虧本。”
“他們虧什麼本呀，就是收個人工費用，材料都是平時在別的地方用不完地拿過來，對了，你家裝修我送一臺大空調櫃機，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等裝修好就直接安裝上。”
“這太客氣了呀，乾媽，我自己買就行了。”
這時候白霜雁探出頭來說道：
“客氣什麼呀，方白你出去買點小寶寶吃的東西來。”
林葉秋連忙說道：
“不用買了，我家這個只要不放辣椒什麼都能吃，你不是做獅子頭了嗎，她吃個獅子頭拌飯就行了。”
“哎呀！這個寶寶可真好，真乖呀。林葉秋你好福氣的，第三代都抱上了，方白現在連個女友都沒。”
“我乾兒子這麼帥還不是早晚的事情。”
“那是我兒子。”
“瞧你又小心眼兒，還記恨我哪，方白你帶著琪琪玩兒。白霜雁我給你搭把手。”
林葉秋進了廚房，此時動畫片放完了，琪琪想要去陽臺方向看看。這個寶寶喜歡在高處，原來住別墅二樓太矮，後來去自己媽媽家那裡又太高看樓下有點害怕。方白家層高正好，而且可以看到外面的街景，方白便抱了她過去。林葉秋進了廚房後，其實這裡太狹小了，兩個人就根本施展不開，見方白去了陽臺她就倚在門口和白霜雁聊著天。
“小雁子，你怎麼氣色這麼好呀。”
“關你什麼事兒。”
“哎呦，這女人呀，就是需要被男人滋潤。你看你的皮膚比前天要光潔多了，氣色也紅潤不少，就像一個新婚的小少婦。”
“去你的吧，我兒子都讓你……林葉秋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了。這次裝修的事情我真心地謝謝你，以後只要你和方白不再那……那什麼，我們就還是和以前一樣是閨蜜姐妹。”
“那你真的原諒我拉？”
“那還能怎麼樣，其實這麼多年了，現在想想我其實也不好，應該當時好好說的，至少這事兒怪不到你頭上。那時候老於走的時候我沒有去，也是對不起你，那時候你一定很傷心吧，我應該陪在你身邊的，其實老於……那件事我早就一點都不怪他了。”
“這個事情也別再提了，老於走的時候我其實也傷心也不傷心。真正傷心的事情是露露嫁給的那個人在老於走了以後堅決和露露離婚，還留下了這個琪琪。琪琪很可愛，又是露露的孩子我無所謂，可是那時候露露為了和他離婚，把家裡的財產大部分都給他拿走了。”
“哎呦！哪有離婚讓女方出錢給男人的，這個男的是畜生嗎。”
“就是說呀，這事兒是我最恨老於的，為了賺錢什麼手段都能使出來。其實我和小白的事情，我對老於一點都不愧疚，要說對不起的是你，所以你說都過去了，那我也放下了。”
“怎麼老於在外面包二奶了？我記得你和我說過這事兒，但當時都沒影子的事兒。”
“你是不知道，後來我算是搞清楚了。這事兒也是家醜了，老於這個死鬼東西，後來走得早也算是遭到報應了。”
“你怎麼這樣說呀，老於畢竟走了幾年了。後面就算是過去了吧，我也不想再提，其實小雁子你光看我跟著老於過著富足的日子，但是這糟心的事兒是真的難熬。我還不如你，成天守著個大兒子，以後日子越來越有盼頭。方白這麼有出息，我真的好羨慕你。”
“你兩個女兒都這麼優秀，羨慕我做什麼。我家小白雖說讀書還行，但是比起你家這兩個就差得遠了。”
“我就是後悔呀，要是能和你結個親家就好了，以後我倆就是真的親戚一家人。”
“那個小霜霜不喜歡方白嗎？”
“這個我說不準，但是你家兒子不喜歡我家霜霜，這種事情哪裡能強扭呀。之前都說過了，兒女的婚姻我不再插手。”
“我看你是有私心。”
“我有什麼私心？我又沒說讓方白娶我家露露。”
“呸！你乾脆自己嫁給我兒子算了，你以後叫我媽得了。”
“你個死小雁子，我還以為這幾年你改好了，沒想到還是跟以前一樣蔫兒壞。”
林葉秋從後面一把抱住白霜雁，白霜雁差點把手上的鍋給掀掉。連忙掙脫了幾下才把林葉秋給甩開。
“林妹妹你奶子越來越大了，差點兒把我鍋頂翻了。”
“還不是你兒子的功勞，怎麼樣大吧，你就是一對小饅頭，永遠都長不大，回頭讓方白給你豐胸。”
林葉秋故意把乳房頂在白霜雁背後抱緊她。
“你胡說什麼樣？快放開我，別蹭了。過會兒方白來了。”
“我們倆還怕方白，哪個他沒嘗過，你給我老實交代，昨天晚上是不是又被你兒子吃了，你可別給我抵賴，這裡還有這裡全是方白留下的吧，小白就喜歡親這些地方。”
“你……林葉秋！”
“哈哈，就知道你嘗過滋味後捨不得放著小白那個大傢伙不用。”
“都是你，把我家小白給教壞了。他之前只有一個女朋友，這些花樣全是你教的吧？”
“胡說，我之前也就老於一個男人，還不是你兒子自己學的。而且我告訴你，你家方白之前肯定不止一個女人。”
方白抱著看夠了的琪琪正回來，聽到這句話立刻一身冷汗出來了。這兩個居然在討論自己的性經驗，真是閨蜜之間無話不談。方白聽了幾句有點聽不下去了，連忙抱著想看電視的琪琪又跑去陽臺。
林葉秋此時正在和白霜雁拌嘴，內容就是既然白霜雁後來又和方白髮生關係了，那麼自己也不能就這麼斷了。白霜雁百般抵賴，但是又解釋不清自己胸口和鎖骨上面的吻痕。突然她好像想起什麼來了，連忙說道：
“對了，這個菜你幫忙燒著，我下樓去買點鹽水鴨和藕讓你帶回去吃。”
“你就是找藉口逃避我，這事兒你讓方白去買就好了，哎！怎麼說走就走！”
林葉秋沒法子，只好拿起鏟子炒菜。白霜雁換了鞋子就往樓下跑，騎車子買到桂花糖藕後就去了鴨鵝店，照例要排隊。這會兒才把心情平復下來，這個林葉秋太混賬了，幾句話就要繞到自己和方白的身上，也不知道她腦子裡面成天想什麼，白霜雁又是一陣子臉紅，也暗罵自己不爭氣，一天一夜被兒子弄了好幾次了。這事情其實開了頭就會上癮，白霜雁比林葉秋空窗的時間要長不少，方白那方面又很厲害，又不知道遺傳的誰？
一個和白霜雁一起跳舞的中年婦女正好過來，見到她高興得不得了，立刻拉住她說道：
“哎呀！這幾天放假白小妹去哪兒了呀。”
“嗨……我們博物館又不放假，白天忙得要死，晚上回來就想休息，都沒出去跳舞。”
“我說哪，對了你家兒子物件來過了吧，那麼漂亮你一定滿意的，看看你現在氣色好的樣子，一定人逢喜事精神爽。”
“啊！我……”
白霜雁吃了一驚，怎麼方白帶姑娘回來自己一點兒都不知道？難道是他今天去見的同學？那天打電話來的姑娘？這小子怎麼不承認哪？回去得好好問問他才行。
“怎麼了白小妹？你還不知道呀，哎呀！那我多嘴了。”
“不是的，這事兒吧還沒定下來，現在的年輕人都搞不清楚他們想什麼。”
“哎呦，我看那兩個挺好的，還互相喂東西吃，甜蜜的不得了的樣子。還有個事情我告訴你，你不是要租個房子裝修住嗎？”
“哎！對了，你這裡有眉目了？”
“當然有了，我在居委會工作，這種事情當然比誰都清楚。就是你家樓的，那家人才搬到新房子去，這個房子要租出去。可是一下子又找不到合適的，空著也空著不如租給你一個月，拿著錢再說。”
“哦哦，我想起了來了，就是過節這幾天搬走的那家，二樓的吧。”
“對對對，就是那家。我還以為你不知道的，這樣你把這個號碼存著，你們也認識的，自己聯絡就行。”
“行，那謝謝大姐了，你排我前面買。”
白霜雁讓這個大姐排到了自己前面，等買過鴨子回去的時候，她是一肚子疑問想要問方白。回到家就看到林葉秋把一菜都上桌了，方白正把獅子頭給搗碎了拌飯準備給琪琪吃。
“林妹妹你看我給你買了好吃的帶回去，這個你家小寶寶可以吃了吧，我看她長牙了。”
“是呀，這孩子長牙快，都三顆了。買的藕吧，前幾天方白才給我們家裡買過的，這是你囑咐的吧。”
白霜雁立刻心中升起了狐疑，方白是被自己吩咐過買點東西送過去，但是他那時候應該還沒有和今天這個女同學聯絡上，要說被那個居委會大姐遇上的時候帶的應該是別的女孩子。這事兒得好好問清楚，現在不方便，只有等林葉秋走了以後再說。
方白已經把飯給拌好了，琪琪此時早就是眼巴巴地看著他手中的碗好久了。林葉秋笑眯眯地把方白的碗拿過去餵了一大口給琪琪吃下去。
“白霜雁，你這獅子頭的做法比起我家的更合寶寶口味，你看她吃得多香。”
“那就剩下的都別吃了，給你全帶回去，以後想吃了就來我家，我做了給她吃，都叫我奶奶了。方白呀，今天菜多，你喝兩杯吧。”
白霜雁把那晚方白喝剩下來的酒拿出來，洗了一個酒杯給方白倒上，並且瞪了一眼正用調侃的眼光看她的林葉秋。方白大喜，連忙把飯碗放下，把杯子端起來。今天母親做的菜著實不少，燒排骨，鹽水鴨，洋蔥炒豬肝，紅燒鯽魚，還有一盆獅子頭被打包起來了，最後端上了一個茼蒿小肉圓湯。
方白喝了兩杯準備放下吃飯，卻被剛端上湯的白霜雁又給他倒上了一杯，方白不明白母親今天是什麼意思。也就接著喝了，他家的杯子不是正常酒杯，普通的玻璃杯子一杯倒滿起碼二兩，方白把這杯喝完還剩一點瓶底子就乾脆全倒進杯子裡面。林葉秋見狀說道：
“小雁子，我還想讓方白送我回去，你這下可害慘我了。”
“哎呀！真是的我把這茬兒給忘記了，這怎麼辦呀。”
“喝都喝了，還能怎麼辦？我自己打車或者叫我家露露過來接我也行。”
“要不叫露露過來接你吧，我也好久沒見過露露了，和以前沒多大變化吧。”
“還是那樣，我打電話讓她來接我，順便讓你看看。”
“說起來這個琪琪和她媽媽小時候一模一樣。方白既然喝酒了，乾脆還有兩罐啤酒你都喝了吧，總放在冰箱佔著地方。”
方白也不知道母親葫蘆裡賣什麼藥，不過兩罐啤酒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就自己拿出來開了喝起來。剛才六七兩白酒下肚這會兒有點燥熱，他脫了襯衫只穿一件彈力背心，健壯的身體讓兩個美熟女不由得一起把目光投向了他的身上，隆起的肌肉上面有幾滴汗珠滾落。酒氣變成熱量散發出來讓林葉秋和白霜雁兩人芳心一陣子亂跳，此時臉色微紅的白霜雁藉故出去了一趟。
林葉秋眼神含著挑逗看著方白說道：
“小白，以後我們還是就這麼斷了吧。省得你媽媽不高興，好不容易才修復了關係，我可不想再和小雁子翻臉。”
“是呀，人生一世朋友難得，我看我媽媽也沒有幾個朋友，要說還是和乾媽你關係最好了，這些年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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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算你過關了，快送我回去，我媽媽發信息來了說送個霜霜怎麼到現在不回來。”
“露露，以後不要老是這樣試探我，社會上我會遇到很多女孩，我也不會見一個愛一個，人家也不會一見到我就喜歡我。”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反正就是有點佔有慾吧。”
聽了於露這話心情激盪的方白一路開著快車直奔於露家的小區。
第77章
方白一把車在地下車庫停穩，就急不可耐地抱住於露一陣子狂吻，被方白的熱吻弄得嬌喘連連的於露差點就被方白拖到後座上面去。
今天於露穿的是短裙加黑絲襪，方白一早看到就口水直流了。只是在霜霜面前他不敢當面誇，後來遇到秀秀更是沒機會。他才把手伸進了於露的裙襬就被一把掐在腰上。
“要死呀！絲襪都被你摳破了！”
“露露你今天真美，我已經忍無可忍了，而且誰讓你剛才說的話讓我一下子就心花怒放。”
“不行，我媽媽急著要我們上去，資訊又來了，快快放開我。以後我說什麼話你就別當真好了，自己心花怒放關我什麼事兒。”
方白只好把於露放開，於露一邊看著資訊一邊把高跟鞋踢掉，把一條美腿翹到車前，把短裙掀開露出了雪白的大腿根部，兩隻纖纖玉手把被方白弄破的黑色絲襪捲起褪到膝蓋處，然後把小腿收回迅速把絲襪脫到同樣雪白的腳踝處，最後方白期盼已久的美腳也變得赤裸在他的眼前。這美女脫絲襪的美景讓方白已經看得傻掉了，接著於露用同樣的動作脫下了另外一條絲襪。看著方白口水都要流出來的傻樣，於露是又羞又有點竊喜，她挺喜歡看方白對自己痴迷的樣子。只是現在實在是被母親林葉秋催得太緊，她把脫掉的絲襪往方白的臉上一扔方白只覺得於露的體香頓時充滿了自己的鼻腔。
“快下車吧，媽媽等急了。”
“露露，你真的好美！尤其是這美腿和玉足，我好想……”
“死相！等這段忙完了……”
“嗯嗯！”
“快下車！”
林葉秋真的是非常著急，看到於露光著的兩條雪白大腿就明白這對鴛鴦為什麼回來遲了，她狠狠地瞪了方白一眼。
“小白，你去把琪琪抱上，趕緊帶我去你家一趟。”
“去我家幹什麼？”
“路上再說，露露你去不去？”
“我……我還是在家吧，公司的財報我還要整理一下。”
於露是真的有點膽怯了，想到要去見到方白的媽媽就立刻打了退堂鼓，這次輪到她被林葉秋瞪了一眼，她明白母親這是罵自己沒用。她也想去又不敢去，生怕當面攤牌後，方白的母親白霜雁給自己臉色看。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怕這個，而且去一趟也不應該就會坦白自己和方白的關係，可是一片芳心就是跳得厲害。方白和林葉秋帶著琪琪出門後，於露連忙跑到陽臺的窗戶一直看到那輛奧迪車開出了小區，才一個人坐回到沙發上面，用手抱著光潔的膝蓋沉思起來。
林葉秋把一條黑色的絲襪給拾了出來，回頭看了一眼被綁在寶寶椅上正興高采烈看著窗外的琪琪，再掐了一把方白。
“哎呦！”
方白為這條絲襪已經被掐了兩把了，林葉秋一邊把女兒的絲襪裝進一個小塑膠袋子裡面，塞進了自己的包裡。
“小白，你和露露現在越來越大膽了呀，居然玩車震了。”
“乾媽你懂得還挺多，但是你真的誤會了，我沒和露露那什麼，她自己絲襪勾破了在車上脫了。”
“行了，別在這跟我打馬虎眼兒，你那方面我又不是不知道，露露和你都是年輕人一天到晚總是乾柴烈火的……”
方白看林葉秋這麼說下去肯定又是沒完沒了，連忙打斷她的話頭。
“乾媽，你去我們家幹嘛？難道今天晚上又要在我家過夜？”
“你開快點吧，盡是耽誤事兒，那麼久才回來。這不是你家裝修，我給你們找了裝修隊嗎，我不親自來一趟把面子給足了，怎麼能給你們要個最低價？你媽媽摳摳搜搜地好不容易存下的錢，用起來一定是精打細算。”
“那我在這裡先謝謝乾媽了。那為什麼帶著琪琪呀？”
“琪琪帶著當然是為了你和露露了，我們家琪琪這麼漂亮可愛，你媽媽估計一眼就會喜歡上。要知道你們小時候我和你媽媽是互相羨慕，你媽媽可喜歡女孩了，那時候她挺喜歡露露的，結果我生第二個的時候，她和我一前一後地生下你和霜霜。當時我就想生個兒子給於家傳宗接代，你媽媽就想生個和她一樣漂亮的小姑娘。”
“你倆那時候乾脆換換好了，各自滿足夙願豈不是兩全其美。”
“你那個乾爹就不同意呀，別看老於那個死樣子，居然是個女兒奴，從小把兩個丫頭寵上天。所以現在露露和霜霜都特別對你乾爹的事情上心，不然現在也不會這樣。還有你那個爺爺和爸爸怎麼可能同意把老方家的唯一香火送給別人？以後你要是真的和露露在一起，要多生兩個，一個姓方一個姓於。”
“這個沒問題，生他個四五個都行。”
“呦！現在這麼有信心了？那以後我可不管了啊。”
“別別別，還得您來撮合才行，我明白意思了。你這是把琪琪帶過去讓我媽先和她有點感情基礎，等培養好了感情後讓我媽順其自然地接受琪琪和琪琪媽媽對不對？”
“聰明，就是這樣，我可是對琪琪很有信心的呦！是不是呀於雪琪小姑娘。”
琪琪此時的注意力全部在窗外變幻莫測的景物上面，聽到奶奶招呼她，只是略微轉移了一下目光，就又看向窗外去了。方白哈哈大笑一陣子，剛才他還有點鬱悶自己媽當時看到自己是男孩不喜歡的事情，這會兒心情又恢復了過來。想想自己挺不關心母親的，找短租房，找裝修隊這些事情自己好像都不上心，最後還是林葉秋給幫了忙找。成天除了工作就是和幾個女人周旋，也挺沒出息的。實在不行後面去江燕如那裡就晚點去，自己在家盯著裝修，等全部弄好了再說，這樣母親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到了家的時候，方白把琪琪抱上樓，林葉秋一邊打電話一邊跟在後面。白霜雁下午請假提前回來了，聽到方白的聲音立刻過來開門，馬上就看到一個粉妝玉琢的女寶寶睜著大眼睛，身上穿得像一個洋娃娃一樣，被方白抱著兩個人正衝著她笑嘻嘻的。方白早就發現這個琪琪別看還是小嬰兒一個，其實也是顏控，這不母親剛剛把手一拍，她就立刻伸手過去要白霜雁抱她，這下可把白霜雁給樂壞了。
林葉秋進來的時候，白霜雁已經讓方白把家裡寶寶能吃的零食全部拿出來，自己抱著琪琪在客廳裡面到處轉。
“那個小雁，琪琪不亂吃東西的，她吃的喝的我都帶著了，方白你拿過去，給她衝奶粉喝了找個地方給她睡一會兒。”
方白把林葉秋手中的包拿過去，熟練地給琪琪衝奶，這活兒他是老幹的了。林葉秋在客廳裡面讓琪琪叫白霜雁奶奶，琪琪口齒不清地叫了一聲，那奶聲奶氣的聲音讓白霜雁笑得合不攏口，等方白拿著奶瓶出來的時候，琪琪裙子的小口袋裡面已經多了一個白霜雁給的紅包。方白撇撇嘴，心說：親媽你這是上了我乾媽的當嘍。
沒一會兒就來了兩個裝修公司的人，這倆對林葉秋是點頭哈腰，一口一個林總叫個不停。至於白霜雁這間小套房的裝修事情對他們來說都不如見林葉秋一面重要，大致的把房子看了一遍量過尺寸，很快就給出了一個讓白霜雁無法拒絕的報價。方白雖然不太懂，但是也明白這個價格絕對是很低的。看到母親開心的樣子就知道這次林葉秋又幫了自家的大忙，那兩個人拿個合同讓白霜雁簽了字，付了三千的定金就向林葉秋告辭，白霜雁想留人吃飯都被婉拒了。
白霜雁上午就和林葉秋透過電話了，中午買了不少菜，這會兒見人走了以後就連忙下廚做飯，琪琪這孩子不認生，反而覺得這個陌生的家挺新鮮的，方白把他睡覺的地板墊給鋪到客廳讓琪琪脫了鞋子在上面看著電視，林葉秋捧著方白給她沏的一杯茶，緊緊地挨著方白坐著，方白緊張地看著廚房裡面的白霜雁一邊找話說：
“乾媽這個價格是包工包料的呀，實在是太便宜了，我們不能讓人家虧本。”
“他們虧什麼本呀，就是收個人工費用，材料都是平時在別的地方用不完地拿過來，對了，你家裝修我送一臺大空調櫃機，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等裝修好就直接安裝上。”
“這太客氣了呀，乾媽，我自己買就行了。”
這時候白霜雁探出頭來說道：
“客氣什麼呀，方白你出去買點小寶寶吃的東西來。”
林葉秋連忙說道：
“不用買了，我家這個只要不放辣椒什麼都能吃，你不是做獅子頭了嗎，她吃個獅子頭拌飯就行了。”
“哎呀！這個寶寶可真好，真乖呀。林葉秋你好福氣的，第三代都抱上了，方白現在連個女友都沒。”
“我乾兒子這麼帥還不是早晚的事情。”
“那是我兒子。”
“瞧你又小心眼兒，還記恨我哪，方白你帶著琪琪玩兒。白霜雁我給你搭把手。”
林葉秋進了廚房，此時動畫片放完了，琪琪想要去陽臺方向看看。這個寶寶喜歡在高處，原來住別墅二樓太矮，後來去自己媽媽家那裡又太高看樓下有點害怕。方白家層高正好，而且可以看到外面的街景，方白便抱了她過去。林葉秋進了廚房後，其實這裡太狹小了，兩個人就根本施展不開，見方白去了陽臺她就倚在門口和白霜雁聊著天。
“小雁子，你怎麼氣色這麼好呀。”
“關你什麼事兒。”
“哎呦，這女人呀，就是需要被男人滋潤。你看你的皮膚比前天要光潔多了，氣色也紅潤不少，就像一個新婚的小少婦。”
“去你的吧，我兒子都讓你……林葉秋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了。這次裝修的事情我真心地謝謝你，以後只要你和方白不再那……那什麼，我們就還是和以前一樣是閨蜜姐妹。”
“那你真的原諒我拉？”
“那還能怎麼樣，其實這麼多年了，現在想想我其實也不好，應該當時好好說的，至少這事兒怪不到你頭上。那時候老於走的時候我沒有去，也是對不起你，那時候你一定很傷心吧，我應該陪在你身邊的，其實老於……那件事我早就一點都不怪他了。”
“這個事情也別再提了，老於走的時候我其實也傷心也不傷心。真正傷心的事情是露露嫁給的那個人在老於走了以後堅決和露露離婚，還留下了這個琪琪。琪琪很可愛，又是露露的孩子我無所謂，可是那時候露露為了和他離婚，把家裡的財產大部分都給他拿走了。”
“哎呦！哪有離婚讓女方出錢給男人的，這個男的是畜生嗎。”
“就是說呀，這事兒是我最恨老於的，為了賺錢什麼手段都能使出來。其實我和小白的事情，我對老於一點都不愧疚，要說對不起的是你，所以你說都過去了，那我也放下了。”
“怎麼老於在外面包二奶了？我記得你和我說過這事兒，但當時都沒影子的事兒。”
“你是不知道，後來我算是搞清楚了。這事兒也是家醜了，老於這個死鬼東西，後來走得早也算是遭到報應了。”
“你怎麼這樣說呀，老於畢竟走了幾年了。後面就算是過去了吧，我也不想再提，其實小雁子你光看我跟著老於過著富足的日子，但是這糟心的事兒是真的難熬。我還不如你，成天守著個大兒子，以後日子越來越有盼頭。方白這麼有出息，我真的好羨慕你。”
“你兩個女兒都這麼優秀，羨慕我做什麼。我家小白雖說讀書還行，但是比起你家這兩個就差得遠了。”
“我就是後悔呀，要是能和你結個親家就好了，以後我倆就是真的親戚一家人。”
“那個小霜霜不喜歡方白嗎？”
“這個我說不準，但是你家兒子不喜歡我家霜霜，這種事情哪裡能強扭呀。之前都說過了，兒女的婚姻我不再插手。”
“我看你是有私心。”
“我有什麼私心？我又沒說讓方白娶我家露露。”
“呸！你乾脆自己嫁給我兒子算了，你以後叫我媽得了。”
“你個死小雁子，我還以為這幾年你改好了，沒想到還是跟以前一樣蔫兒壞。”
林葉秋從後面一把抱住白霜雁，白霜雁差點把手上的鍋給掀掉。連忙掙脫了幾下才把林葉秋給甩開。
“林妹妹你奶子越來越大了，差點兒把我鍋頂翻了。”
“還不是你兒子的功勞，怎麼樣大吧，你就是一對小饅頭，永遠都長不大，回頭讓方白給你豐胸。”
林葉秋故意把乳房頂在白霜雁背後抱緊她。
“你胡說什麼樣？快放開我，別蹭了。過會兒方白來了。”
“我們倆還怕方白，哪個他沒嘗過，你給我老實交代，昨天晚上是不是又被你兒子吃了，你可別給我抵賴，這裡還有這裡全是方白留下的吧，小白就喜歡親這些地方。”
“你……林葉秋！”
“哈哈，就知道你嘗過滋味後捨不得放著小白那個大傢伙不用。”
“都是你，把我家小白給教壞了。他之前只有一個女朋友，這些花樣全是你教的吧？”
“胡說，我之前也就老於一個男人，還不是你兒子自己學的。而且我告訴你，你家方白之前肯定不止一個女人。”
方白抱著看夠了的琪琪正回來，聽到這句話立刻一身冷汗出來了。這兩個居然在討論自己的性經驗，真是閨蜜之間無話不談。方白聽了幾句有點聽不下去了，連忙抱著想看電視的琪琪又跑去陽臺。
林葉秋此時正在和白霜雁拌嘴，內容就是既然白霜雁後來又和方白髮生關係了，那麼自己也不能就這麼斷了。白霜雁百般抵賴，但是又解釋不清自己胸口和鎖骨上面的吻痕。突然她好像想起什麼來了，連忙說道：
“對了，這個菜你幫忙燒著，我下樓去買點鹽水鴨和藕讓你帶回去吃。”
“你就是找藉口逃避我，這事兒你讓方白去買就好了，哎！怎麼說走就走！”
林葉秋沒法子，只好拿起鏟子炒菜。白霜雁換了鞋子就往樓下跑，騎車子買到桂花糖藕後就去了鴨鵝店，照例要排隊。這會兒才把心情平復下來，這個林葉秋太混賬了，幾句話就要繞到自己和方白的身上，也不知道她腦子裡面成天想什麼，白霜雁又是一陣子臉紅，也暗罵自己不爭氣，一天一夜被兒子弄了好幾次了。這事情其實開了頭就會上癮，白霜雁比林葉秋空窗的時間要長不少，方白那方面又很厲害，又不知道遺傳的誰？
一個和白霜雁一起跳舞的中年婦女正好過來，見到她高興得不得了，立刻拉住她說道：
“哎呀！這幾天放假白小妹去哪兒了呀。”
“嗨……我們博物館又不放假，白天忙得要死，晚上回來就想休息，都沒出去跳舞。”
“我說哪，對了你家兒子物件來過了吧，那麼漂亮你一定滿意的，看看你現在氣色好的樣子，一定人逢喜事精神爽。”
“啊！我……”
白霜雁吃了一驚，怎麼方白帶姑娘回來自己一點兒都不知道？難道是他今天去見的同學？那天打電話來的姑娘？這小子怎麼不承認哪？回去得好好問問他才行。
“怎麼了白小妹？你還不知道呀，哎呀！那我多嘴了。”
“不是的，這事兒吧還沒定下來，現在的年輕人都搞不清楚他們想什麼。”
“哎呦，我看那兩個挺好的，還互相喂東西吃，甜蜜的不得了的樣子。還有個事情我告訴你，你不是要租個房子裝修住嗎？”
“哎！對了，你這裡有眉目了？”
“當然有了，我在居委會工作，這種事情當然比誰都清楚。就是你家樓的，那家人才搬到新房子去，這個房子要租出去。可是一下子又找不到合適的，空著也空著不如租給你一個月，拿著錢再說。”
“哦哦，我想起了來了，就是過節這幾天搬走的那家，二樓的吧。”
“對對對，就是那家。我還以為你不知道的，這樣你把這個號碼存著，你們也認識的，自己聯絡就行。”
“行，那謝謝大姐了，你排我前面買。”
白霜雁讓這個大姐排到了自己前面，等買過鴨子回去的時候，她是一肚子疑問想要問方白。回到家就看到林葉秋把一菜都上桌了，方白正把獅子頭給搗碎了拌飯準備給琪琪吃。
“林妹妹你看我給你買了好吃的帶回去，這個你家小寶寶可以吃了吧，我看她長牙了。”
“是呀，這孩子長牙快，都三顆了。買的藕吧，前幾天方白才給我們家裡買過的，這是你囑咐的吧。”
白霜雁立刻心中升起了狐疑，方白是被自己吩咐過買點東西送過去，但是他那時候應該還沒有和今天這個女同學聯絡上，要說被那個居委會大姐遇上的時候帶的應該是別的女孩子。這事兒得好好問清楚，現在不方便，只有等林葉秋走了以後再說。
方白已經把飯給拌好了，琪琪此時早就是眼巴巴地看著他手中的碗好久了。林葉秋笑眯眯地把方白的碗拿過去餵了一大口給琪琪吃下去。
“白霜雁，你這獅子頭的做法比起我家的更合寶寶口味，你看她吃得多香。”
“那就剩下的都別吃了，給你全帶回去，以後想吃了就來我家，我做了給她吃，都叫我奶奶了。方白呀，今天菜多，你喝兩杯吧。”
白霜雁把那晚方白喝剩下來的酒拿出來，洗了一個酒杯給方白倒上，並且瞪了一眼正用調侃的眼光看她的林葉秋。方白大喜，連忙把飯碗放下，把杯子端起來。今天母親做的菜著實不少，燒排骨，鹽水鴨，洋蔥炒豬肝，紅燒鯽魚，還有一盆獅子頭被打包起來了，最後端上了一個茼蒿小肉圓湯。
方白喝了兩杯準備放下吃飯，卻被剛端上湯的白霜雁又給他倒上了一杯，方白不明白母親今天是什麼意思。也就接著喝了，他家的杯子不是正常酒杯，普通的玻璃杯子一杯倒滿起碼二兩，方白把這杯喝完還剩一點瓶底子就乾脆全倒進杯子裡面。林葉秋見狀說道：
“小雁子，我還想讓方白送我回去，你這下可害慘我了。”
“哎呀！真是的我把這茬兒給忘記了，這怎麼辦呀。”
“喝都喝了，還能怎麼辦？我自己打車或者叫我家露露過來接我也行。”
“要不叫露露過來接你吧，我也好久沒見過露露了，和以前沒多大變化吧。”
“還是那樣，我打電話讓她來接我，順便讓你看看。”
“說起來這個琪琪和她媽媽小時候一模一樣。方白既然喝酒了，乾脆還有兩罐啤酒你都喝了吧，總放在冰箱佔著地方。”
方白也不知道母親葫蘆裡賣什麼藥，不過兩罐啤酒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就自己拿出來開了喝起來。剛才六七兩白酒下肚這會兒有點燥熱，他脫了襯衫只穿一件彈力背心，健壯的身體讓兩個美熟女不由得一起把目光投向了他的身上，隆起的肌肉上面有幾滴汗珠滾落。酒氣變成熱量散發出來讓林葉秋和白霜雁兩人芳心一陣子亂跳，此時臉色微紅的白霜雁藉故出去了一趟。
林葉秋眼神含著挑逗看著方白說道：
“小白，以後我們還是就這麼斷了吧。省得你媽媽不高興，好不容易才修復了關係，我可不想再和小雁子翻臉。”
“是呀，人生一世朋友難得，我看我媽媽也沒有幾個朋友，要說還是和乾媽你關係最好了，這些年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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