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那些屬於我的校園女神】第三十章:Sweet Swimming(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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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2-04

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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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第一次游泳課越來越近,我卻有一天和林穎兒逃課時,不小心撞見了楊辰
和詩雅。

  上次去完檯球室後,詩雅變變得更加的沉默,我知道她是因為自己在我和楊
辰之間的關係而不知道怎麼辦。但這種沉默也更加凸顯了她那種禁慾內斂的氣質。

  從前詩雅還會偶爾下課後,穿著長裙在學校的涼亭背書和解題,引無數路過
男生觀望。

  可是這段日子,詩雅都是準時來上課,不發一言,下課後帶著書本就直接回
家了,似乎在逃避著我一樣。

  之前楊辰和詩雅之間,因為高考的約定,一直保持著一種若有若無的聯絡。

  但詩雅性情大變後,楊辰非常的擔心,給詩雅發過資訊詢問,詩雅的回覆總
是略顯冷淡和疲憊。而這次,大約是楊辰終於忍不住,直接把凌詩雅喊了出來,
一起約到了學校的天台上。

  不知道為什麼,同樣是在天台的背影,詩雅和穎兒就完全不一樣,穎兒像個
活力滿滿的氧氣少女,而詩雅身上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生人勿近」的決絕感,
連楊辰似乎也被這種氣質逼退了,在離詩雅幾米遠的地方,看著詩雅的背影問到
「所以……你最近還好嗎」

  凌詩雅轉過身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她的眼神里有幾分看著楊
辰的光,但光之下卻有著幾分哀怨。最後這些情緒都在她的眼神中消失了,只剩
平日裡那個讓所有人都為止俯首的成績全校第一少女的冷靜。

  「好」

  「那……」

  這一個字回覆出來後,楊辰反而不知道要怎麼回覆,遲疑了一下。

  我似乎聽見扯著我衣袖躲在我背後一起偷窺這一幕的穎兒,發出了一聲輕輕
的嘆氣聲。

  「你的好兄弟不適合詩雅」

  穎兒輕聲在我耳後說道。我轉頭看向穎兒,露出了疑惑的眼神。穎兒卻沒看
我,而是看向詩雅,繼續低聲說「假如我是楊辰,這個時候就應該衝上去抱住詩
雅……而不是在這裡問這些蠢問題」

  但楊辰囁嚅了幾句,最後還是一句話沒說出來,反而往後退了半步,最後低
聲說道。

  「那你……好好保重」

  然後就轉身走了。看到楊辰離開天台後,詩雅一臉平靜的跟著離開,我感覺
身後穎兒的手也揪緊了我的衣袖,似乎慢慢都是對楊辰的恨鐵不成鋼,隨後感覺
沒勁似的撇下我去她的另一個小領地了。

  我想了想,跟在詩雅身後,直到看見詩雅進了一個偏僻沒人的自習室才慢慢
蹲下身,突然抱著膝蓋痛哭了起來。

  我進去的動靜讓詩雅抬起那淚眼婆娑的臉蛋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埋著頭哭,
不過聲音小了很多,我沒說話,坐在她身邊輕撫著她顫抖的背。

  我早已經沒有對好兄弟楊辰的愧疚了,我看見過楊辰看梓柔的眼神,比起他
看別的女生會多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我知道那一定不是看普通同學的眼神。

  加上目睹了詩雅和楊辰在天台上的見面,以及此時詩雅的痛哭,我也和穎兒
一樣,覺得詩雅和楊辰並不合適。

  之前在我心裡,我對詩雅當然有過許多不純粹的念頭。這種念頭是朦朧和背
德的,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對詩雅是一種怎樣的情愫,直到那個改變了一切的晚
上。

  之前我和這個學校所有成績不好的男生一樣,發自內心的把詩雅看做是神。
有人是擅長考試,有人是擅長背題,但只有詩雅給人的感覺是,她就是發自本性
的聰明。一種你在她面前,哪怕她不說話,你也覺得自己智商被碾壓的感覺。

  尤其詩雅擅長的是理科,這更讓一眾男生覺得挫敗,有種在自以為熟悉的領
域被碾壓的感覺。而詩雅早已不侷限於高中物理,而開始看大學物理相關的著作,
時不時會看到她在圖書館認真的翻閱量子力學或者熱力學的書,陽光打在她冷靜
知性氣質的臉頰上,更加顯得有種聰慧女神的感覺。

  讓人不得不承認,智慧也是一種性感。

  但另一方面,詩雅的身材卻也展現著一種這個年齡段少女所很難擁有的健康
感。詩雅並不是梓柔那種比較文弱的身材和缺點血色的肌膚,詩雅反而顯現出這
個年齡段高中女生難得的神采和肌膚彈性,她其實很注重提升自己的身體的柔韌
性和健康度,所有的體育課都會認真參加,有時還會自己去慢跑。

  蘇老師有次提到說,詩雅作為第一名的另外一個本錢,就是優秀的身體素質,
能夠扛得住高強度的複習和考試壓力。

  比起其他還在發育初期柔弱纖瘦的高中生,詩雅能夠將整件校服撐起來,無
論是上圍,還是那雙因為經常鍛鍊線條清晰的小腿,甚至是纖細腰線下的蜜桃臀,
對我們這個年齡段的男生來說,都有種難以言述的誘惑力。

  只是詩雅對待自己的方式過於「壓抑」和「禁慾」。就像她從來都把自己發
育良好的胸部包裹得緊緊實實,從未在大家面前露過一點點的肉,和別的女生偶
爾還會穿一件胸口稍寬鬆的運動服不同。和雖然她的長腿尤其大腿有一種力量飽
滿的曲線美,但她也很少穿短裙,甚至偶爾因為運動穿了短褲,也會下來後迅速
換上長褲。

  但比起梓柔的文弱來或者穎兒的靈氣來,詩雅身上這種交織著「知性」和
「禁慾」的美,反而成了許多男生心中的白月光。

  想象一個冷靜、專注且高智商的女生,同時兼具一副在嚴格的自我束縛下,
讓人有著無限遐想空間的身材,那是一種何等精妙的組合。

  尤其這個女生從選男朋友開始就有極高的標準,只有成績排全校第二,且籃
球打得好,有著幾分帥氣的楊辰才進得了詩雅的法眼,甚至即使是楊辰,看起來
也和詩雅只是柏拉圖式的神交,並沒有多少肢體上的接觸。

  這就進一步渲染了詩雅的肉體對每一個男生的吸引力,一個可得性特別難,
智商又碾壓你的女生,到底要什麼樣的男生,才有機會可以征服她,一窺她知性
外表下那具充滿誘惑力和衝擊力的胴體。

  但是卻沒想到,那個男生最後卻是我,要知道在那之前,不僅僅只有我屌絲
地去想象,作為詩雅名義上男朋友的楊辰也一樣會去想象。

  甚至不止一次,宿舍夜聊的時候,張曦先帶起女生身材的話題,聊到詩雅的
時候,用了諸如「肉感」、「長腿」、「乳溝」、「學霸氣質」之類的詞語時,
楊辰不但沒有反駁,我甚至有感覺到他也默默將手伸入到褲襠中,幻想起自己那
尚未有過肌膚之親的女友。

  而我,對凌詩雅的感情也是複雜,夾雜著作為普通男生的情慾在裡面,也有
相當部分作為詩雅的第一個男人,而對她抱有關注和想要好好保護、好好照顧她
的念頭。

  小熙於我而言是一個聊得來也一起出生入死過的紅顏,梓柔是我所暗戀的夢
中情人,穎兒的情愫也很複雜,既像親人,又像生活中離不開的一部分。

  依彤是大家的女神,但因為林穎兒的緣故,大家經常一起出入,而在別墅出
遊之後,某種程度上我可能是全世界和依彤最親密的男生。

  唯獨詩雅和她們都不一樣。因為詩雅對我來說,即是一個曾經零距離歡愛,
彼此親密無間的女生,也是一個有距離感的女生,這話有些矛盾,但確實如此。

  有些女生對男生冷淡,是裝腔作勢,有些女生,是欲擒故縱。

  但詩雅給我的感覺,是一種發自內心對學校絕大多數男生的鄙視,這個絕大
多數,曾經也包括了我,但即便我不在被她鄙視的名單裡之後,在面對詩雅的時
候,我還是會覺得有壓力。

  太過於聰明的詩雅,看到我們這些腦子裡來來去去,不是遊戲、漫畫,就是
滿腦子色情衝動的同齡男生,應該是發自內心的覺得不在一個高度上,自然也從
來沒有興趣要和我們對話。

  但詩雅的聰明,卻又讓站在她面前的我,有種發自內心的自卑,甚至不敢開
口,總覺得自己說出來的傻乎乎的話,指不定已經被詩雅在內心鄙視了一萬遍。

  而更要命的是,這樣一個女生,卻偏偏是自己好哥們的女友。雖然我看到詩
雅在楊辰身邊也並不會變得小鳥依人,但眼神多少會變得柔和,表情也會化凍,
甚至像上次球賽中楊辰受了傷,詩雅還會緊張的衝出來。大概楊辰也是整間學校
裡唯一能得到詩雅能正眼相待的男生,連那一夜以及檯球室之後的我也沒有的待
遇。

  這無形中,慢慢在我的內心形成一種說不清是羨慕還是妒忌的情緒,我和楊
辰也算是好哥們,為啥女神如詩雅,眼裡就只有他,即便我和詩雅才是肉體關係
最親密的那個人。

  但看到此時如此傷心的詩雅,我的一切怨念都消失了,她是高高在上鄙夷眾
生的女神,但也是一個需要關心的女生。

  和我之間發生的事讓她無法像之前那樣面對楊辰,而楊辰面對詩雅的變化也
完全手足無措,好像世界上只剩下詩雅一個人……但現在,我出現在了詩雅的身
邊。

  「你是想說我和楊辰不適合嗎?」

  詩雅已經稍微收拾了一下心情,抬起頭看著我,眼睛紅腫著,因為剛剛痛哭
了一頓,所以嗓音聽起來啞啞的,糯糯的。

  「沒有……我覺得在腦子方面,我給不了你任何意見,這一點我還是有自知
之明的。」

  我的話讓詩雅的難過好受了一點,然後接著說道。

  「我只是想陪在你身邊,讓你覺得好受一些……」

  「沒有用的,讓我一個人待著,隨著時間過去,會慢慢好一些。」

  我還能說些什麼呢,我又能說些什麼呢?我大概只能坐在一遍陪伴著她。

  過了大概五六分鐘,我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

  「其實,我有一個辦法讓你忘記這些煩惱的事。」

  「什麼辦法?」

  凌詩雅有些吃驚,似乎不太相信的看著我。

  之前哭泣的時候,她已經摘下了眼鏡,不知道為什麼,平日那副眼鏡彷彿是
詩雅犀利眼神聚焦的點所在。

  當詩雅摘下眼鏡後,那雙眼睛竟然透出了幾分眼神失焦後的朦朧和柔和,甚
至因為炎熱的天氣下,詩雅的臉色有輕微的潮紅和汗珠,在這摘下眼鏡而顯得有
些失神的眼神襯托下,竟有幾分如同少女高潮的嫵媚感,完全不再是平日裡高高
在上的聰明學霸。

  我胸中噴噴直跳,但也沒說話,沉吟了片刻之後直接一隻手按在她飽滿的胸
脯上。

  「啊!」

  突然被襲胸,詩雅如同一個普通女生那樣發出已經驚呼,側身捂著胸口生氣
的看著我,我坐在原地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她。

  兩人對視片刻之後詩雅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整個人似乎都輕鬆了不少,
坐回了我的身邊。

  「你……這個方法的確是我想不到的。」

  「這種方法應該只有我這樣的小淫賊才能想到了,不過還好有用,不然就要
被你的眼神殺死了。」

  「我有那麼兇嗎?」

  「你也說不上兇,就是……作為凡夫俗子的我,會有一種面對食物鏈頂端生
物的天然畏懼。」

  「食物鏈頂端?那還不是被你……」

  放鬆下來的詩雅比起之前的凌厲,多了一些溫柔,說到這的時候突然停住了,
臉上飄起幾抹紅霞,把頭扭向一邊,沒有說話。

  已經是資深小淫賊的我,居然感覺自己回到了原來的處男時光,心裡忐忑著
把手試探著摟向詩雅的腰肢。

  在我的手掌碰到詩雅腰間軟肉的時候,能看到她修長上翹的眼睫毛顫動了一
下,但沒有躲開。

  我就這麼靜靜的摟著詩雅,兩個人享受著難得的靜謐……

  「其實……我也覺得我和楊辰不合適了。」

  過了許久,詩雅把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眼睛看在地板上說道,語氣中帶著
幾分哀傷,畢竟是失戀,哪怕是水到渠成的結果,對於高中少女也免不了難過。

  「那我能當你的男朋友嗎?」

  「噗嗤……你總能用這種話題讓我拋下難過。」詩雅轉過頭來看著我,語氣
輕柔,說話間輕輕撲在我臉上的氣息帶著淡淡的幽香:「而且你覺得你能躲得開
嗎?」

  「我開心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躲呢?」

  我和詩雅之間關係的確定,就像詩雅和楊辰感情破裂一樣,看似突然,但其
實都是自然而然。

  我們兩個就這樣摟在一起,互相說著一些瑣事,我聊的是學渣的苦惱,與對
提升成績的茫然,詩雅也是訴說作為學霸的無奈,每次考試沒有一點挑戰,但為
了維持狀態還是要做那麼多題,對大學的科目感興趣,但只能在書上看看……

  天氣炎熱,自習室裡原本沒人,空調自然也不會開。我們聊了許久,詩雅也
回過神來注意到自己已經出汗了,站起身來打算脫掉外面的那層毛衣。

  而當詩雅脫下最外的那層毛衣時,我發現她裡面是一件更加緊身且勾勒胸部
線條的打底T 恤。當外面毛衣逐步從詩雅的胸口脫離時,胸口的兩團軟綿的乳彈
先是被外層毛衣帶起,隨著外層毛衣的剝離,沒有穿內衣的兩顆乳型完美的乳團
軟玉再次落下,在少女的胸口晃盪了兩下。

  這是我見過沖擊力最強的兩下晃盪,和詩雅平日裡像劉詩詩一樣知性、禁慾
的氣質的巨大反差,讓我覺得鼻子一熱,感覺鼻血就要出來了。

  「啊!」詩雅一聲驚呼,只感覺自己被旁邊的男生,自己新晉的男朋友抱住
了。身後的男生比起幾個月前,似乎更高了,也更結實了,隱隱可以感覺到他身
上成塊的肌肉輪廓。更讓她慌張的是頂在她屁股上那根硬硬的,棒子一樣的東西,
那是讓她覺得無比羞恥,又無比快樂的東西。儘管過去的時間裡她心裡拒絕承認,
但好幾次春夢裡都會再次體驗到那根棒子的滋味,醒來的時候雙腿之間已經是溼
的了。

  「別……小杰……這裡是教室。」

  我知道此時我應該表現得紳士一些,但詩雅那清澈的容貌,知性穩重的氣質,
雪肌玉膚的曲線,就變成了清晰的形狀,還是讓我忍不住撲上去。

  「詩雅,你是在太漂亮了……剛剛脫衣服的時候,看到你的胸跳動的那幾下,
太迷人了,我忍不住了……」

  我的手在說話的同時,就攀上了那對讓人著迷的酥胸,慢慢的揉弄,慢慢的
體會那種青春活力的飽滿。

  「一兩個月沒有摸,感覺它們又變大了,詩雅,你喜歡嗎?」

  這個禁慾少女當然不會回答這樣的問題,但是隨著我嫻熟的挑弄,她的身體
還是有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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