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2-12-09
我又一臉淫笑地說:
“要是你老公那方面滿足不了你,我也可以免費幫忙。”
她一巴掌拍在我腦袋上:
“不需要!”
——
有些事,就是一層窗戶紙。
你不捅破它,它永遠都在,你永遠都看不到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
但你一捅破它,它就會自己從一個小洞發展成一個大洞,最終,裡面的一切會徹底裸逞在你面前。
葉一葦就是這麼一個狀態,我不撩她,她可能就規規矩矩地,穿著一件露骨的緊身衣繼續是個正經的健身私教、繪畫老師,最多也就是瞞著丈夫被我過過手癮摸下屁股捏捏奶子這樣。
但現在,不用我撩撥,她已經出現自我淪陷的跡象了。
我不急。
她讓我感到放鬆。
我也算計她,但和別的女人不一樣,我不急於求成。
是那種想要就要得到,但並不急著要,甚至可以不要的自在感覺。
一節課下來,結果什麼都沒畫,盡聊天了。她雖然也願意再給我上一個半小時的繪畫課,但我說今天就這樣了。
其實增加那一個半小時,她也是蠻忐忑的。
我開車送她回去。
她果然的,在街口就下車了,壓根不敢讓我送到樓下。
——
“小景,接下來去哪?”
“勇順橋。”
“好的。”
樸熙真這賤貨一直在勾引我。
而且這個棒子女很懂得怎麼勾引人。
她當了我司機後,穿衣和言行風格一改從前,但看似變得一本正經,其實內有乾坤,例如白襯衫下的性感胸罩,只需要衣服解多一兩個紐扣,就能達到從正經到淫蕩的氣質轉換。
但葉一葦我都能忍著不吃,這小浪蹄子還想勾引我?
我繼續吊著她的胃口。
小周也是這麼建議的,他說,這種整天想著靠自己身材樣貌和沒有廉恥沒有自尊毫無下限的靈魂上位的女人,吊著她,她自己就能煩躁不安,能吊到她的騷逼淫水嘩啦啦地流。
到時就能看著她賣力到什麼程度糟踐自己來取悅你。
比起來,這種滿大街都能找得到,灑點鈔票在地上就脫光衣服的女人,一個手上有很多人命的女殺手、黑幫分子明顯更吸引人。
來勇順橋這邊,我先去了眼鏡女那裡。
安妮這種渾身紋身的社會女,過去一直是我這種乖學生避而遠之的存在,所以現在玩弄起來就特別帶感。
她一開門,我就把她拉了出來,讓她脫精光,雙手撐著樓道,岔開雙腿崛起屁股,先是褻玩了一會,然後直接開操。
我邊操著安妮那緊湊的小逼,問道:
“想我了嗎?”
安妮笑出聲來:
“你想多了,怎麼可能會想。”
真棒!我就喜歡安妮的直率!
精液最後射在了安妮的喉管裡。
我發現她沒有什麼深喉經驗,深喉對她而言雖然能忍耐,但還是很難受的,但她難受我就感到刺激。
這次的性愛對我而言,很存粹,所以我也很享受。
安妮就不是了。
她雙性戀,其實更傾向於女同,她明顯對女人更感興趣一些,之前對莊靜,現在對眼鏡女就是證明。
我懷疑莊靜也是。
但安妮知道,她必須要取悅我,剛剛也不惜對自己用藥以求讓我盡興。
在樓道操了一半回到房間裡,我還在她身上玩了一下【聖少女】。
能刑訊別人的,自己不一定受得住刑訊。上次安妮大言不慚說讓我對她用【聖少女】,我還以為她試過受得住,結果今天證實了只是虛張聲勢。
她被【聖少女】搞得一臉崩壞,沒一會就開始哀求了。是真正的哀求,讓我大感詫異。
最後在哀嚎聲中,這個女殺手哭得眼淚鼻涕一起流,尿了一地。
她癱在地上好一會才回過魂來,然後讓眼鏡女打了熱水,敷了一會熱毛巾。
“你怎麼做到的?”
我問安妮,問的是眼鏡女。
剛剛眼鏡女給我開門,讓我愣住了。
我來之前,以為她已經被安妮搞成了一條母狗了。
但眼鏡女開門時穿戴是正常的,而且看到我,居然面帶微笑,就像當初在飲品店裡時那樣,把我當做上門拜訪的朋友一樣打招呼。
雖然我看出了訓練過的痕跡,但也大感驚歎。
我在門口弄安妮的時候,她也若無其事地在收拾房間。
安妮滿不在乎地說:
“人和動物沒啥分別,把她當狗一樣訓練就行了。”
她拿著熱毛巾在擦拭著自己的逼穴,有些紅腫了,她剛剛哭得徹底失態,也不裝硬漢了,擦得齜牙咧嘴的:
“你享受就好了嘛,想要什麼,下面的人會幫你張羅的。”
她站起來,半蹲著岔開了腿,把毛巾一點一點地,小心翼翼塞進逼穴裡,再抽出來,然後丟到一邊去,下床點了根菸,吐完雲霧繼續說道:
“還以為你徹底把我們給忘記了。”
又罵了一句:
“操你媽,你也太狠了吧,我都喊救命了,你還加電流……”
“我以為你屌得很呢。”
“操,你找你媽試試,我保證你媽試完了,你讓她喊你爹還是喊爺爺都行,你想肛交她,她就立馬洗屁眼對你撅起屁股還雙手掰開臀瓣你信不信?”
我立刻心動了。
但我暫時還是捨不得的,只是以後就不好說了。
我看見安妮這樣,樂壞了,笑嘻嘻說:
“你不是樂得沒人管你嗎。而且,我來不來工資又不少你的。”
“我就是怕你把我炒魷魚了。”
說起來,說一個非常搞笑的事情。
安妮跟了我之後,我從她那裡瞭解到很多關於黑幫和地下組織的事。
這些黑道組織完全不像我看的一些影視作品裡的那麼威風,他們根本就是有錢有勢的人養的狗,老大吃的狗糧,下面的人吃的也是剩飯。
像我這種肆無忌憚的犯罪,綁架、強姦、囚禁、脅迫,他們是完全做不到的。黑道,犯罪組織,他們居然比我要更加恪守法律,是不會無緣無故綁架個美女賣到地下妓院賣淫,也不會因為幫派生意受到競爭就暗殺掉對面的老闆之類的。
他們只有在牽扯到權力階層利益的情況下,在上面的指示下,才會有目的性地犯罪。
安妮在蝰蛇幫算是個小頭目了,但幫派發給她的薪酬很低,她主要的收入還是靠那間紋身店。只有接了類似殺人這樣的任務時,報酬才相對豐厚。但也僅僅是相對豐厚,畢竟肯賣命的人多得很。
而幫派提供的所謂的保護,在真正的權力面前不堪一擊。
豬油波的事就是生動的證明,蝰蛇幫壓根不敢為安妮出頭。
簡直諷刺到了極點。
現在安妮是鐵了心跟我混,趕也不走的那種。
“對了,我還幫你把她進行了一些改造,現在應該敏感度4級了。”
“什麼敏感度4級?”
又一個知識盲區,我立刻好奇問道。
安妮也愣了,一臉“你不知道?”的表情,說:
“操,就是性器的敏感度改造啊。媽的,你這麼多性奴,你不知道這個?4級就是,穿著內衣內褲正常走動一定距離就能引發高潮。”
我耳朵立刻豎了起來,自【聖少女】後,看來安妮又給我整了個帶勁的東西。
安妮發現我是真不知道,繼續說:
“1級就是透過前戲能有效調動性慾,意思是,不用怕她工作累了,或者來大姨媽了,沒心情不想要什麼的,哪怕你強行摸,她就想要;2級呢,對性器正常按揉能達到特殊刺激的效果,光摸就很爽了,嘿,繼續舉例,一個陌生人把她堵角落裡強行摸一會,她自己就想要了;3級,前戲就能引發高潮,摸逼摸奶子就能輕易把她摸高潮了,插入更不得了;4級,常駐敏感,光是布料摩擦就能產生快感高潮,想我剛剛說的,走著路走著走著就高潮了,快速高潮,連續高潮,如果是雞巴操的話,必然爽到失禁,大機率直接爽暈厥。”
“對了,能別改造我嗎?”
安妮說完,居然輕聲地哀求我,看來貢獻聖少女結果反噬了自己的事讓她有陰影了。
“我答應你,最多2級。”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安撫。
我又問:
“就4級嗎?”
“有5級。但5級的話,那女人幾乎變成了一次性用品了。因為,真的會爽到死的。那高潮強烈得腦子受不住的。一般來說,2~4級最合適的,5級的話,只有像個別女軍人那種意志堅韌的女人才能承受得住,是正常撒尿都可能引發性高潮,想要正常生活還必須每天服藥壓抑,長期服藥還會破壞系統,到最後還是爽到死的下場。”
我這個時候想,地中海肯定有這樣的女人。
以他的性格,各種各樣的女人他不玩一輪是不可能的。尤其這裡是殖民地。我現在算是看出來了,在這座城市生活的人和家畜並沒啥分別的,任由地中海隨意宰割。
那邊安妮還在說:
“要不你以為她現在為什麼這麼聽話?她已經算不上正常女人了,就算能迴歸自由,她也無法承受治療費用,而且4級已經是不可逆的了。所以很大機率是過不上正常生活了。”
“要試試嗎?每天看著她做家務,做著做著就突然坐下來哦哦哦亂叫尿了一地,這感覺蠻爽的。”
安妮慫恿我。
但我直接開罵:
“你這個婊子,開始不告訴我,現在我都射你身上去了,哪還有興致。”
我的確賢者時間了。
平時我從早搞到晚也沒啥,但正如我說的,之前的性愛都不太純粹,今天發洩得淋漓盡致,搞完後甚至有些空虛感,的確不想再搞了。
“她又跑不掉,你什麼時候想弄不行。”
結果,本來想來搞眼鏡女的,眼鏡女沒搞到反而搞了安妮,聊了一會,沒啥事我又跑了。
下去,看著靠著車在抽菸的樸熙真,我突然想,要不也把她送到安妮那裡改造一下?
我隨後去了張怡家。
來到這邊,不去她那裡一下說不過去。
而張怡徹底進入新角色了。
“詩詩告訴你沒,讓你週末來我們家吃飯。”
我一進門,她開口就直奔主題。
她哭得撕心裂肺似乎還沒超過一個月,現在卻一副無良母親為了姦夫把自己女兒死勁往火坑推的樣子。
我忍不住說:
“哪有你這樣,母親盼著女兒跟自己一起變騷貨變賤貨的……”
“說了都是命,我不盼著,她始終還是會變的。”
張怡一臉:切,你以為我想啊?的表情。
她其實是在保護方槿琪。
變成個情婦被人包養著,母女共伺一夫,總好過對抗著,反而不知道會招來什麼樣更殘酷的下場。
但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地中海就是天,就是地。
有時候你順從,該倒黴時還是會倒黴的。
張怡愈是這樣,我反而有些不太忍心。
是自我安慰一樣的【不忍心】。
實際上我並不會真的不忍心。
對張怡或許我會,但對方槿琪不會。
我隔著衣服摸著張怡的奶子,真好,又恢復到不穿內衣的狀態了。
我故意說:
“以後你在家都要穿內衣。”
脫胸罩其實也是情趣。
未來岳母對著我輕輕一笑,說:
“你說怎麼就怎麼。”
她突然又問:
“能和我說說,你到底打算怎麼搞嗎,我怎麼配合你?”
這一句話立刻出賣了張怡的內心。
原來她還是關心的。
我抱她,和她親了一會嘴。
和成熟女人親嘴的感覺真爽,親媽媽的比親女兒的帶勁多了。
親完,我在她耳邊低聲說:
“不是什麼好話,也要聽嗎?”
張怡沉默了。
她不想聽。
但我的手撩起她裙子,剛摸到陰毛打算滑下去摸逼的時候,她又說:
“還是說吧。”
哎……
我心中嘆了一聲,低聲說道:
“妓院。”
張怡頓時呆滯住了,好半晌回過魂來。
然後她抱緊了我,就是緊緊抱著,沒有流淚也沒有任何試圖拯救女兒的哀求。
她居然說:
“你今天發洩過沒,狠狠操我一頓吧。”
我剛在安妮那裡發洩了,我知道她想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我只能說:
“要不你喝點酒?”
張怡推開我,笑了笑,這笑不知道在笑什麼。
她說:
“說你不懂當爹吧,你讓我喝酒?”
我立刻反應過來了,操,這是個孕婦!
再一看,已經微微開始有點肚子的樣子了。
“其實也沒什麼……”
張怡像是告訴我也像是告訴自己。
“她不是要為你生孩子嗎?”
她終究還是幫女兒爭取一下。
我露出無奈的表情。
——
我騙了張怡。
——
妓院兩個字,表示以後方槿琪會被送到妓院去接客。
張怡以為這是地中海的主意,我也是這麼誤導她往那邊去想的,其實是我自己的決定。
我有些神經質地覺得,方槿琪是地中海對我的考驗。
——所以我不能軟弱。
我把張怡當作未來岳母,但我現在已經不太想娶方槿琪了。
熱戀的勁,在無意PUA了她,她屈服後,就淡了下來。
或許我會娶,但我不認為她是我老婆。
張怡也很快就恢復過來了,剛剛不過是她徒勞無功的一次掙扎罷了。
我透露的訊息傷害了她,但也讓她徹底絕望。
徹底絕望後,她就繼續認命,繼續認命心就沒那麼難受了。
我們像過去那般,在沙發上,她躺在我身邊,看她的電視劇,我看我的手機。
歲月靜好。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