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妻子的淫戲物語】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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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2-09


她的反抗漸漸又強烈起來。

這時老盧卻是以一副長輩口吻的姿態開始說教道:「這又有什麼關係?誰不都這樣做的?昨晚、今天早上,妳不也是跟我都做過了?我又沒進到裡面,沒違背最初的諾言吧!」

他吞了口水,又說道。

「妳看這機場,每天都有大量人來人往的出差男女,這其中總有幾對會超脫道德與情慾的,像我們現在這樣,當妳剛剛在機場離開老公時,都不會覺得寂寞了,妳難道都沒期待過?」

「沒……有,你胡說!你…你,逼我的!我怎麼會去想那種事!」項月一如平常矜持、高傲而堅決的否認著。

而老盧他雖然嚴肅在說教著,但他那不規矩的魔手還是在項月身上探索起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沒間斷過。他一邊說,一邊在脫著項月的內褲。

「別拉我的…褲…啊!不…嗯……」

而相反的狀態,她從走進公廁起卻是一路的拒絕著他的侵犯,整個過程都是“不要!不要!”的嬌喊與拒絕著。

但此時這聲音已不像摸乳房時那種的疼痛,而是一種帶著酥麻的顫抖感,她的小穴應該被老頭摳的好難受了,再加上老頭有著老道的經驗在引導,她內心所堅持的決心已開始發生動搖。此刻她無助而委屈的想要哭。

然而在我們這樣有經驗的男人聽來,也或許因為項月本身的天賦異稟的獨特發聲,鶯聲婉轉與時而嬌媚的呻吟聲音,在這雙重的加乘作用下,當她在表現出越激烈的反抗時,這樣的氛圍只會讓男人的感官更為刺激,瞬間變得更有性趣並且讓情緒更加高亢而已。

一旦激起了男人雄性的征服慾望,亦或者去取悅與挑逗正處在性慾爆發的男性身體;這樣極端緊繃的衝擊只會導致反噬到女性的自身上,新增更多欺凌及屈辱的傷害而已。就在那時,單憑聲音的播放,就連我這麼一個未能從手機中看到任何影像的人,也能產生出一股極強烈的慾望情緒,更何況的,那天項月所要面對卻是一頭忍了很久的兇狠餓狼。

「求求你,不要……不要了……」一邊笨拙的反抗著。

由手機中“嘿!嘿!嘿!”的傳出老盧那有種賤賤的笑聲。

由他這聲音中,透露出他那份長久處在底層的卑微氣息,並且將羈押在心中的情慾,都一股腦的直接無忌憚的釋放開來。

接著老盧用著壞壞的語調,毫無遮掩的將他潛藏的心意給說了出來。

「項月,我想幹妳已很久了,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怎會輕易放過呢?這可是妳自己親口答應的,也是親自走來這個門的。」

老盧在對女人這方面的能力還是很強的,我以前在會所見過很多人妻都被她挑逗成了騷貨,但隨王老哥淡出圈子,他也跟著銷聲匿跡了。以項月她的身體與氣質,就是集男性對所有女性的幻想於一身的誘惑體;彷佛身來就是為了性愛而存在的。雖然過了八個月了,已知道她後來的命運,但在我觀看影片那一瞬間,竟升起了對她的那份擔心,在老盧接近失控時,處在他魔掌的掌控下,項月能否穩住。

據我觀察,不知是前幾年王老哥勢力越來越強大的關係,又或許是老哥給了他十足的膽氣;在前些年,我仔細去研究過他這個人,老盧這輩子都在追求別人的妻女,幹人家老婆,由於壞事做多了,心裡可能有些陰影,這也是他會怕報應的地方,自從他老婆死後都不敢再娶。嘿!昨天那場車禍也算是應了這個劫,從醫生的眼神與交談中,在我看來他的病況十分的不樂觀,更甚的他的雙腿已全失,實在有夠悽慘的,這個不知名的仇家對他們兩人簡直兇狠。而對於女人,他這一輩子可都別想了。

時間又過了幾分鐘後,拉扯的雜音變小,抗拒嬌喘的聲音若有似無,感覺項月的嘴被摀住,再來長達三、四分鐘內都是聽到兩人在接吻的聲音。

「嗯~嗯~嘛!……啊~嗚嘛~嗯嗯……」

老盧正在用力親著項月的嘴、摸她的奶。而“咕咭!咕咭!”聲還在持續,他的另一隻手指應該不停在挖著他的陰唇。

由於剛剛熱烈的吸吮聲音,一度讓項月失去空氣一樣,有時也會突然聽到項月大口呵氣的聲音“呵!呵!哈!不……” ,這時應該是小月掙扎開來,或是兩人可能剛剛唇分了吧!

「坐上去吧,把腿岔開了,我現在要檢查一下妳那最秘密的地方了!」

儘管老盧已嘗過了甜頭,他仍不以此為滿足,緊接而來的他以嚴肅的聲音命令著項月:「妳自己也剛說了,時間不多,別再墨跡,快把雙腿給開啟吧。」

「不要,為什麼……我……?你……你想要對我做什麼?!」

此時她那緊張與擔憂的心應該一下子都被提到了嗓子眼上,由語調上聽出她實在是被嚇壞了。昨天老公至少還在身邊,雖然是無力保護她的狀態,但至少心靈上仍有個依靠,自己還能堅強一點。但現在老公的飛機剛飛走了,她在害怕,所以只能以弱弱的反抗、被動的推抵與防備著。

由於身體剛剛在一時間,才接受到老盧那種流氓式的手段,無情又劇烈的挑逗與欺凌,其實在意志上她也出現放軟的跡象,這時在老盧這樣令人羞憤的命令下,又挑動起她的敏感神經,讓她又緊張了起來。

「不要這樣……不要……我還沒有心理準備,不,……」

「沒心理準備?早上也這麼說,妳從昨晚起一拖再拖,時間又快耗去半天了,我的耐心都耗光了。」

以老盧的個性,斷然由不得項月不答應,老盧應該又突起暴怒,隨後出現一陣劇烈的推擠聲“噗哐!”的撞擊聲響,我猜測還是因為老盧男性的力氣大,他應該是用身體緊壓著項月的嬌弱身體。

接著一邊脫掉她的內褲,為什麼我能知道?因為很明顯的,我耳中聽出了內褲的彈性束帶,因沒拉好或拉扯過程中發出“啪!啪!”的聲音。

再來又聽到項月吶喊了一聲“啊~”,接下來整個空間與影片又都寂靜了。

幾秒下來。

「嗚~不……不要看了……,太…羞恥了!」

「不看?再讓妳自己來嗎?還要又要像早上那樣浪費時間?」

「還給……別,……」

「香,真香,妳聞聞,瞧,上面都沾滿了淫水,真騷啊!」

「不……」

被脫去內褲項月一定感到極度的羞恥,自己內褲不但顯現在陌生男人面前還被當著面品評,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竟被公司的司機大爺看了個一清二楚。現在收錄到她的聲音,聽起來字字句句都帶著顫音,伴隨著期間不斷傳出項月不願配合的掙扎與反抗著的嬌吟聲。

「都叫妳岔開腿,不把腿張開,我怎麼幫妳拆跳蛋啊?走進來時不就腿軟了,跳蛋這玩意還能叫人戴上癮了?」

跳蛋??跳蛋!哪來的鬼玩意?原來進廁所前項月腿軟是因為跳蛋的因素?所以不全然是膽怯與心虛而已,所以她的下陰一直被跳蛋刺激著?

接著,老盧不耐煩的斥喝她,他那聲音嚴肅中帶有著諷刺的意味。不斷的用著項月對性行為的不熟悉及笨拙的舉止來諷刺她,刺激她,讓她越加慌亂起來,突破她的心理防線,她便會減緩抗拒的力度,原本平常認知的不合理行為從而成了順理成章。

細想片刻,我這才意會到,那天一早,四點多那會兒,305包廂整晚都沒睡的老盧,帶著怒氣找來了項月,就這二十來分鐘,原本猜不著發生了什麼,現在已很清楚了,他除了褻玩項月的身體外並強迫她裝上跳蛋,加上項月剛剛那句“沒心理準備好”的說法,他們應該拉扯半天,被佔了點便宜,就只是被裝上跳蛋,至於是誰放進去的,怎麼放的那已不是重點。

而老盧哪來跳蛋,他一個鰥夫還這麼變態隨身帶這一個用不到的東西,若是這麼想實在有些錯怪他了。昨天一早我去幫江鈴買到了“事後藥”,其實萬榮十分用心,在地下層中有一間24時的超商在服務,並且在那裡間內,還開了一小間的藥房。

我可早看過那些“成人玩具”的,所以前晚我還建議小霧忍不住時是不是先用這些“頂著”,原則上我是不屑用這類物品的。在看AV,以東瀛那套,充斥著讓女人舒爽的便是這些死物,而非以自身的能力去完成的,都不知在爽什麼的。妄想拿著“玩具”去征服女人,這種意象那只是個笑話,難道女人就不會自己去買嗎?照這種推想,女人何必因為一個跳蛋去出軌?還是那種馬達是使用NASA的 Ingenuity同款,比較高大上?

這時他應該是不耐煩了,直接動手伸到項月的陰戶上,要去動她身下掛著的跳蛋。老盧這老傢伙!打從早上,未去機場前就開始強迫著項月,這過程讓項月還要當著同車的丈夫與大偉的面前強行忍受著,這樣的折磨需要多辛苦啊,著實讓人心疼。

「項月,妳可真能容忍,早上小魏沒看出來嗎?可真遲鈍,自己老婆裝著跳蛋在他身邊晃來晃去,我剛在他們面前偷偷開啟遙控,看妳那時顫了一下,怎麼都沒被發現?爽到沒?不怕告訴妳,妳進來這廁所時我已注意到了,妳的小腿,流……」

「不要說了,嗚~……你變態,你無恥,早上你說二……選一,……我怎麼可能……去用……嗚~……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嚶!嗚~……」

果然又是話術,一定是什麼時間不多啦,要不用這個、要不讓他姦淫一次……叭啦叭啦的……,傻女人!

「妳怎麼又哭上了,我是在幫妳拆跳蛋,戴了這麼久,難道還想繼續?不怕等一下上了王少的車被他聽出來?」

此時在這個廁所的小小空間內,項月根本已經躲無可躲了,毫無疑問的她反抗過,但應該沒什麼效果,這時果然聽到一聲嬌吟輕呼“嚶!嚶~”,應該是老盧在挖跳蛋,過程中他應該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用勁的使壞一把,故意去刺激到項月的陰戶敏感帶,致使她嬌羞的呼叫。這也說明了,項月已漸漸接受起丈夫以外的人直接觸控她的敏感部位,這樣的改變或許連她本身也還沒發覺。

而她原本的那些堅持卻一再被這臭老頭巧妙避開,她也習慣一再退讓與遷就,淪落到最後就只能是乖乖的服從。

……

於此同時在用心細聽之下,確實可感覺有種聲音由遠及近幽幽響起,感覺越來越清晰。

“嗡嗡~~嗡~”

透過手機,我都可以辨識到那如蜜蜂振翅般的聲音,聲音來源在她的雙腿之間,由小開始逐漸變大聲。

而且當下仍在頻頻的震動著,此刻我腦中自主的呈現出來一個畫面,好像真能看到一個跳蛋,彷佛正由項月的陰道內拉近到了我的眼前一樣,清晰的想象,連我這鏡外人都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了。

在那幾個小時中,項月怎麼忍受著跳蛋的摩擦啊!在她那下體隱密部位,那一處火熱的地方,現在是何其的溼潤了,因為除“嗡嗡”的馬達聲音外,還傳出了另外一種“滋!滋!”的水聲。

「呦!項月妳瞧,這個小球早就被妳那流出的一層水漬所覆蓋了,真是淫蕩多水的女人,滑膩膩的,好像花蜜,讓我嚐嚐!」

「不!……」突然聽到項月一聲尖叫。

接著隨即聽到一聲懦懦的聲音說:「你變態!」

我想老盧是當著項月的面,把溼淋淋的跳蛋往他的嘴邊送,故意在項月面前,一嘴舔吮起來,“索!索!”聲響,項月應該一時想伸手去搶,但最終可能是嫌蛋本體的那層表面,都是自己淫穢的水漬,已經不乾淨了,只好放棄搶奪。而且以她靦腆的性格,應該不再去理會他噁心的動作,而且還會扭過頭不再去看他,可以想見的,此時她那張臉現在是何等模樣,連脖子都羞的通紅,一副假裝什麼都沒看到的羞恥模樣。

老盧應該發現項月不理他,當下也覺得無趣,立即改變戰術,又一陣“索!索!滋!滋!”聲響。

並且聽到項月的尖叫:「哎!不要再觸…碰那裡了!」

這次他應該趁著手上沾著淫蜜溼滑無比時,直接突起他的幾根指頭,完全強制以侵襲的方式,落到了她的小穴上“滋!滋!”的扣挖著陰道。

扣了半響,沒畫面無法判斷,這時又聽到項月一聲悶叫。

「啊!……嗚!」

與此同時老盧突然一聲大叫。

「啊!妳咬我做什麼?會難為情嗎?妳那蜜水真香,再讓我進挑花洞摸摸吧!看妳還有多少水啊?」

原來老盧很邪惡的用手指從陰道挖著淫蜜,然後將手指上的蜜汁硬塞到項月的小嘴,原本想羞辱她,但生性喜愛潔淨的項月,當然不願接受,於是在情急之下,她本能身體直覺的抗拒,便一口咬向老盧伸進她口中的手指,一來表示自己的不舒服,另外警告著要他點快住手,停止這噁心的動作。(嘿嘿!前晚我是被下藥啦,張狂點,本性發揮,沒帶羞辱性!)

但現在老盧正在興致極高的狀態下,他的個性又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手。於是在他說完後,不管不顧的又用他的手指送到項月幽谷的曲徑中,再次把手指插入進去並淫虐的扣戳著“滋!滋!”聲響著。

這時他更變本加厲的增加進入她下體活動的節奏,很快第二根手指也加入了進來,然後又變成了三根。因為每插入一隻手指,老盧就喊一次。

「兩根了,……好溼好滑,……又一根了,小月,舒服嗎?」

「啊……啊……!啊……!!不要……這樣……變得好奇怪了……哈……不行的啊……嗯……哈啊……」

項月的口中重複的同樣的拒絕,弱弱的抗拒,喊著說不要。

但是我聽到手指的動作,卻是越來越快,“咕咭!咕咭!”的一陣聲響。

可以想象,此刻項月下面的身體是完全赤裸,在她雙腿中間的那一處粉嫩秘處,早就已經溼淋淋的泥濘一片,有著之前參閱物件,以她初四那晚半套的影片連想下,帶入腦海的想象景象是她那點點滴滴的水珠灑落在廁所地板上,而此間應該已散發出了絲絲淫靡的氣味。這要是在以前,矜持高雅的項月是絕對不會這樣的。但是此刻她的身體卻已火熱得不行,口中不斷傳出悶悶的嬌吟聲,並強烈的以意志力在忍著高亢的嬌媚喘息聲。

「啊…呃…噢…」這時她已經發出忍受不住的嬌吟聲。

「項月,妳這張小嘴比上面的小嘴還緊啊!,咬的我三根手指都抽不出來了。」

「沒…呃…沒有……你亂說……,噢…」

「亂說嗎?那我抽出來嘍?」

「別,……啊!啊!太用力,噢!……啊~~」

很難想象,應該項月捉住老盧在回抽的手,也會許三根指讓她疼痛吧,但那情慾的宣洩應該已佔了上風。

「夠騷啊!如我早上說的,妳還不是一個騷貨而已……,還忍什麼……」

「不要了,我們不要好嗎?……喔!你的手……太大力……」

老盧戲謔的卯足了全力將手指插了回去,用力來回幾下,抽插中發出“啪啪啪”的撞擊聲,“啊呃嗯”音節的聲音跟著律動,隨著“啊”的一聲尖叫,她最後放開喉嚨的呻吟聲叫著好不悽慘。

「啊~喔…喔…要不行了…不行…不要了……」

「項月,因為妳一直壓抑著自己,不知快樂與慾望而已,這一點程度,妳就爽成這樣……,妳剛剛還說不想的,現在成什麼樣?」

「不…啊…沒有,我求你…不是這樣的…,啊啊啊~…」

「要噴了,瞧妳發起抖來…,穴心這夾…喔……真緊?……」

「啊、啊、我……啊啊啊呃……」

然而這次的聲音,證明了她迎來了一個小小的高潮,“啪嗒!”一聲,項月渾身癱軟的失神跌落在地上。

這一時,錄到的聲音所能想象出的情境,聽起來隨著項月的跌倒,老盧這邊一點聲音都沒,他應是站立著不動,可以說沒去做出任何扶著她的動作,此一狀況讓我都能感受到他那無比的寒冷的性情,這就是老盧陰鷙無情的一面。我交友如此廣闊,還真的很少見識到世間竟有這樣絕情冷漠的人,當他需要的時候隨意向女性任意的索取溫暖,一旦不需要的時候就像丟垃圾一樣的棄她不顧。

就現下而言,對項月來說,雖然已解除了整個早上的跳蛋騷擾,然而以我看過她後面經歷的更多影片上看來,現在她身體裡面的某種慾念仍然流竄肆虐著,有如隨時會引爆的鍋爐,她那被挑起的慾念狂濤非但沒有因此熄滅,反而更加的火熱起來,而且這也是她那淺薄的性愛經驗所未經歷過的,她那種對情慾的好奇已漸漸萌生,這並不是好訊號啊!

最後一陣長長的靜默,過了一會兒,仔細一點又可聽到項月發出嗚咽的細碎聲,悶悶的,應該她試圖用手去掩蓋著自己的不堪,同時不讓眼前男人看見自己的臉,那不時的啜泣聲逐漸變成持續不斷的低聲哭泣。

影片的時間正是初五清晨時刻,此處也是送機大廳較偏遠的位置,那天機場內猶然是人來人往,出入的人數很多,然而人們一般在送走親朋好友後便即會離開,這處廁所的使用率幾乎是最少的,所以根本都沒人發現在這個代表魔都的文明門面的一角中,竟發生了一起不文明的凌辱事件。在廁所內細細的“嚶嚶!嗚~”(啜泣)聲響,那女聲逐漸從哽咽到泣不成聲,悲鳴正在寂靜的空間中迴盪,最後影片被掐斷了,那悲傷淹沒在無盡的黑暗畫面中,影像到此算結束了。

老盧應該在項月失魂跌落後,任由她哭泣著,彷佛在報復她昨晚的爽約,他一言不發面無表情的看著(想象),最後在趁她不注意之間才掐斷這段影片,斷點前我聽到老盧在喃喃自語著。

「就讓我看看,妳能讓我享受到什麼樣的程度吧!」

以我對老盧調教手段的研究,無非想讓項月能聽命於他,簡單的說,用盡方法讓不懂情慾的女性去體驗這種肉體上的舒暢快感,因為她本身的生活單純,在性愛的感受是淡薄的甚至從來都未曾體會過。老盧就以謀略讓她在無法抗拒狀態下,接受了這種舒暢的快感,同時又讓她精神上屈服於這種從來未體會過而且時時緊繃之壓迫,可說在疼與痛快的雙管齊下。這樣有如人們常形容的在高空走鋼索、在懸崖邊行走的那種極端刺激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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