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我所愛】(4)(微玄幻 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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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2-11

大口呼吸,按捺住
自己激動的心情。

  「嘿嘿,收到……媽的,第一次幹這種事兒還挺刺激。」高仁也摩拳擦掌,
蠢蠢欲動,二人帶上大塑膠袋,悄悄跟了上去。

  ……

  「媽,您能不能別跟著我……」柯玉律撇著大嘴一臉的不情願。他長得還算
像模像樣,一頭比較流行的三七分劉海,身材苗條,嘚嘚瑟瑟地走路跟踩著棉花
團似的,一身的流氓氣質。

  而他身旁的高馬尾女人腳踏涼鞋邁方步,睨著自己不提氣的兒子,冷哼道:
「不跟著你指不定惹多少禍,當初真不應該讓你舅帶你玩,都把你教壞了!」

  柯玉律反駁道:「我舅又咋招你了?再說我舅多厲害,道上有幾個敢……」

  「閉嘴!在外面亂說什麼?」女人厲聲喝道,柯玉律一激靈,面色陰沉,但
沒說什麼。

  「我怎麼生出你這麼個蠢貨……你看你姐多優秀,學習好,又會來事兒,你
呢?今天跟那個打架,明天又去網咖的,你能不能讓我少操點心?本來你那個爸
就不讓我省心,你淨給我添亂攪災……」

  「我姐我姐我姐,反正我就沒有好是吧,得了,您找你的好閨女,就當沒我
這個兒子吧!」柯玉律粗暴地打斷女人的話,氣沖沖地往前大步流星地走!

  「你這孩子!給我站那兒!」

  柯玉律不聽女人的話,頭也不回,像條不聽話的狗自顧自地往前走。

  女人快步跟上,但是她哪能追上一個半大小子,於是她邊盯著前方越來越遠
的身影,邊氣沖沖地邊走邊打電話。

  「喂,玉雅啊,你先別等了,先回家堵你弟弟……這小崽子又跟我炸毛了!」
多麼優雅的婦人,攤上這樣的熊兒子,也會變成潑婦……

  ……

  柯玉律原本在市裡跟姥姥姥爺一起住,受大混混老舅的薰陶,老是在學校打
架鬥毆,在九年義務教育的維護下磕磕絆絆地讀完初中。由於考的那點破分實在
不夠,花錢也進不去好學校,只好到縣城裡讀一個相對而言比較好的高中。

  他放假才會回縣城看爺爺奶奶,所以對城裡的環境不是很熟悉,不過縣裡有
哪些網咖,遊戲廳檯球廳,他倒是門兒清。他現在想著去檯球廳玩幾桿發洩發洩,
於是專門往舊小區裡來回地竄,一是為了甩掉煩人的老媽,二是抄偏僻的近路。

  柯玉律瞟一眼身後,發現媽媽終於沒追上來,便高興地鑽進一個衚衕,右拐
再翻過一個破舊的鐵柵欄門,最後在一道魚鱗般斑駁的高牆中找到一扇青黑的鐵
門,把手伸進縫隙裡在外面開啟門栓,他推開最後的阻礙,興高采烈、滿眼期待
地走進通往娛樂的小門。

  可下一秒,柯玉律的世界漆黑了,而且一股奇怪的氣味竄進鼻子裡,讓他身
體發軟,緊接著他就被放倒了……事發突然,他根本就沒反應過來!等摔倒在地
的時候他才想起來喊:

  「救!」

  「咚!」

  林馥生手裡拎著個木方子,正一下一下往地上黑色麻袋上的一端使勁楔。

  「誒!」

  「咚!」

  「別砸——頭啊!」

  「咚!」

  高仁在一旁放風,現在他們身處興榮檯球廳的后街衚衕裡,這裡都是老居民
樓,一般都是老人在住,位置很偏僻,但離檯球廳僅有一牆之隔,所以當家長過
來抓人的時候,逃跑就非常方便了,於是總會有很多少年翻牆出來落荒而逃。

  「行了……行了。」看林馥生猙獰地狠砸麻袋裡的柯玉律,高仁有些擔心人
質的生命安全。

  「呼……」林馥生打紅了眼,他像穩操勝券的獵人盯著麻袋裡不再叫喚的獵
物,問高仁:「他不會中途就醒過來吧。」

  「不會的,這麻袋裡塗了麻藥,而且……」一邊說,高仁在大塑膠袋裡掏出
一瓶液體,倒在準備好的白色手帕上,蹲下身摸索找到柯玉律的口鼻,然後使勁
一捂……

  「你看,這不就齊了,保準他能睡三四個小時。」高仁得意一笑,輕鬆地拍
了拍手。

  「趕快吧,別讓人發現了,抬完趕緊走。」林馥生看著高仁帶過來的大三輪
車催促道。

  「等會兒……」高仁耳朵突然一動,立即噓聲示意林馥生不要說話。

  「有人跟過來了……」

  ……

  「喂?是繼續往裡走是嗎?我看到那個門了……繼續走就到檯球廳了?啊,
還得饒一圈,哦,好好……謝謝大外甥了,到時候老姨給你買好東西啊。」

  笑意盈盈的女人掛掉電話後瞬間變臉,一副嚴厲冷峻的模樣。她跟丟了兒子
後立即給同是街溜子的外甥夏昌打電話,以一個新遊戲機為誘餌成功套出遊戲廳
捷徑的位置,這次她想好了,把兒子抓回家後一定要嚴加管教,不然這兒子就廢
了。

  她也沒在意那扇鐵門為什麼是開著的,就直衝衝往裡走,剛出門發現還是一
個衚衕,再一扭頭,冷不丁地發現身邊居然有一個人!

  那人頭上戴著個黑色面罩,只露出一雙眼睛,手裡拿著一塊白色手帕正直直
地看著她。她也呆住了,也直勾勾地看著他,電光火石間,眼前的人陡然朝自己
撲過來!他敏捷地把手帕捂在自己的口鼻上,這時候她才明白怎麼回事——綁票!

  女人像受驚的兔子般奮力掙扎,然而下一秒卻感覺到身後也有人在控制她的
動作!

  「唔!唔!唔……」她拼命地扭動全身掙扎呼救,可兩個人死死地按住自己,
嘴還被堵住根本喊不出來,沒多久她就失去意識,一動不動。

  「你沒捂死她吧……」林馥生擔憂地看向已經癱到在地的女人。

  「放心,我手有準……」高仁雖然這麼說,可還是一臉煞白地伸指探女人的
頸動脈,發現脈搏依然存在後才長舒一口氣。

  「媽的,嚇死我了……這麼對待你的心上人,不好意思啊。」高仁揩掉頭上
的汗流,抱歉地說。

  「不用抱歉,她不是金玉雅。」林馥生淡淡地說。

  高仁詫異:「啊?」

  「是他媽,柯麗霞。」

  「嘖,不像是媽媽啊……」高仁剛才沒細看,現在打量女人的面容,才發現
她臉上細不可查的皺紋,確實有點年紀,不過像沒到三十的模樣,還是很年輕。

  「誒?你說他姐姓金?」

  「嗯,姐姐跟他爸姓,弟弟隨母姓。」林馥生摘掉頭套,轉身就要朝北走。

  「你幹嘛去啊?」高仁謹慎小聲問道。

  林馥生回答:「朝廢品收購站的老頭要個麻袋。」

  高仁一聽就知曉林馥生要幹嘛,補充道:「要最大的,不然裝不下人。」說
完,一個人很輕鬆地扛起柯玉律,把他丟在倒騎驢三輪車上。

  「突突突……」

  沒一會兒,高仁悠哉悠哉地踩著一輛裝貨三輪車行駛在大街上,車的大拐綁
著個摩托車的發動機,根本不用腳力蹬,一按開關就能跑,速度還不遜於板兒的
(d ī)車。

  林馥生和兩個麻袋一同在板子上,目視前方,若有所思。

          ——————————————

  約摸一個小時,二人來到一處偏僻的拆遷區,這裡被拆得滿目瘡痍,遍地都
是殘垣斷壁,磚瓦沙礫,坑坑窪窪的土路滿是挖掘機的碾過的車轍印。兩人一路
顛簸,最後終於停在一座依然堅挺的破舊小二樓前。

  「我操了顛死我了……你哪兒找的破地方啊。」林馥生罵罵咧咧地揉著屁股。

  高仁跳下車回懟道:「別挑吃挑喝了,有個地方就不錯了。這兩年縣裡蓋樓
熱,拆了不少平房,像這片偏遠的地方拆了一大半就暫時沒後續了。」

  「那住這裡的人怎麼辦?」

  「呵,就這片兒的房子大部分都是買了不住乾等拆遷的,要麼平時租給別人
住,現在拆了早就沒人住了……就這小二層,回手就是兩間房。」高仁扛著麻袋
感嘆道。

  「你咋知道這麼多?」林馥生不解地問。

  「因為這家小二樓就是我爺爺買的。」

  林馥生只感覺被高仁無形地扇了個耳光。母親攢了小半輩子的積蓄還要趕上
賤賣才買到學校旁邊的門市,而高仁家隨隨便便就買了一個小二樓等著收房…
…據他所知,算上這兩套,高仁家已經有四套房子外加診所,五套房產。

  媽的,世界的參差啊……

  「買這麼多房子幹嘛,你和你爺爺又住不了。」林馥生都沒發覺自己的語氣
有點酸。

  「租給別人住啊,到時候收租就行了,我和我爺爺住一套,其餘三套全部租
出去,以後我爺不幹大夫了光收租都不愁錢了……誒?怎麼倆人都是我自己扛進
去的?」

  「你強壯嘛,哈哈。」林馥生拎著兩大桶礦泉水跟了進去。

  「對了老林,你是怎麼知道提前知道這小子會從那兒出來的?」高仁把爛泥
般的柯玉律放在凳子上,林馥生一邊綁柯玉律一邊解釋道:

  「柯玉律好打檯球,打得不咋地癮還大,他一拐進麟澤園我就知道他要去那
家檯球廳,我就直接來個守株待兔。」

  「那……你鍛鍊那麼長時間,不是白練了麼?我還以為你倆要決鬥呢,鬧半
天是下黑手啊。」

  「一開始我也是那麼想的,不過我再怎麼練也打不過他,人家是童子功,你
爺爺還不讓你傷人,那我只好出陰招了,對付這種畜生,陰招正合適。再說解決
了柯玉律後,我還要對付其餘四個人,所以防身術也不算白練。」

  說著話的功夫,二人把柯玉律綁得結結實實。

  「來吧,老高,換衣服。」

  高仁接住林馥生丟過來的衣服,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說:「老林,你是
不是幹過這種事兒啊。」

  林馥生把衣服套好,一愣:「沒啊,幹嘛這麼說?」

  「步驟流程安排的太穩健了……你是慣犯吧。」

  「……」

  「好了不開玩笑了,那,他媽怎麼辦?」

  柯麗霞安靜地躺在水泥地上,微側著臉,像個睡美人,林馥生蹲下身端詳她
的模樣。

  額頭鵝卵石似的飽滿光潔,眉形纖細凌厲,眼窩不深被眉骨顯得有深度,眉
峰下精雕細琢的的鼻子高挺,臉頰肉感輪廓光滑,就畫素描畫一樣,線條非常漂
亮,嘴唇豐潤線條又像刀削得一樣精緻又硬朗。

  她的三庭五眼很立體,有那麼一瞬間林馥生覺得她居然有點像男人,衝擊力
強,不柔和,綿裡藏針,溫柔又銳利。

  柯麗霞就這麼靜靜地躺在地上,像盛開在最好時光的玫瑰,著急著盛放,著
急著向兩位少年展現自己的華光異彩。

  陰涼的小二樓像是被什麼東西罩住,突然靜了下來。

  半支菸的功夫,林馥生站起身,掏出褲兜裡早就被調成靜音的諾基亞,已經
有10多個未接來電了,來電顯示都是女兒。

  林馥生愣了幾秒,然後漫不經心地把電池拆掉,連sim 卡也掰斷了。

  「不想再續前緣嗎?」高仁看著林馥生的背影,意味深長地問道。

  「你還猜得挺準。」

  「換了別人你早就關機了,估計只有金玉雅,才能讓你像剛才那樣……說真
的,今天這事兒咱們可以幹得滴水不漏……」

  高仁沒繼續往下說,林馥生聽得出來他是什麼意思,他抬頭看向青灰的牆壁,
悵然道:「你知道嗎?我幾乎每天都會做同一個噩夢,等我醒來,一身冷汗,鬼
壓床似的動彈不得……哪怕我真的改變了一切,但有些事情改變不了,那就是我
的記憶。」

  他的聲音如秋風蕭瑟,悲涼又無奈地說:「我多麼想忘掉啊,可忘記它,就
保護不了媽媽和林湘……我其實都想好了,如果事情都了了,就求你爺爺幫我洗
掉這份記憶。」

  高仁扭過頭不再看林馥生的背影,似是有些不忍心,但還是說出來:「清除
記憶,我爺爺做不到。」

  林馥生身子一頓,沒有說話。

  高仁繼續道:「清掉記憶,大機率會損害你的大腦。很抱歉,你想忘記的話
……時間會沖淡一切。」

  「這樣啊……」林馥生回過身,戴好面罩,慢慢走向柯玉律。

  「老高,你知道我有多麼想忘掉過去吧,可只要我跟她在一起,我必然會想
起她弟弟,以前的事,我將永遠都忘不掉……要怪就怪他們不可分割的血緣關係
吧。」

  他撿起地上的木方子,站在柯玉律面前。柯玉律頭上腫了好幾塊,歪著脖子,
口水亮晶晶地淌了一下巴頦,林馥生對準柯玉律,雙手高高地舉起。

  「也好,現在我和她沒有任何糾葛,以後……我可能會一直躲著她吧,不是
什麼障礙我們都能克服,逃避,其實一點也不可恥。」

  高仁也戴好面罩,看著眼前已經十分決然的林馥生,微微一笑,當然,林馥
生看不到。

  「很好,那麼從現在開始,我不會插手了,你一個人的專場。」高仁的聲音
也有些許興奮。

  林馥生還是保持要打的姿勢:「怕你爺爺說的天罰?」

  高仁聳聳肩說:「當然,說白了,我爺爺擾亂的定數,萬一禍及後代,我就
倒黴了,現在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哲保身而已。」

  「唉,太直白了……不過也好,夠坦誠。老高,謝謝你幫我,一會兒我好好
報答你。」

  「請客吃飯唱k 就不必了。」

  「那些多俗,呵呵……」林馥生突然怪笑,回頭看了一眼高仁,問:「老高
……操過女人麼?」

  誒?高仁一愣,心想這小子怎麼提到這個了?

  林馥生又往後扭頭點了一下。

  高仁順著方向,注意到了躺在地上的柯麗霞。

  「你!」高仁大驚,心臟撲通撲通鼓點般狂跳!他知道林馥生是什麼意思
……

  林馥生把木方子對準柯玉律的頭,過了幾秒又覺得不對,還是對準他的膝蓋,
眼露兇光,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砸下去!

  「啊!……」

  淒厲的慘叫,迴盪在幽靜的小樓,劃過夏天晌午的寧靜,傳出老遠。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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