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化真龍】第十五章、第十六章(母子/後宮/大奉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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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2-11

作者:大草莓
2022/12/10

 第十五章 輕易逃出

  「啪!」還在睡夢中的許夢岫被一巴掌抽醒。

  他頂著昏沉的腦袋睜開眼,眼前的美婦,一雙桃花眸子含淚又含煞,死死的
盯住他。

  不用說,那巴掌是懷裡的臨安轉身打的。

  許夢岫一時搞不清狀況,不過昨晚靠環境強佔了人家身子,理虧的是自己。
所以他擠出笑臉,賤兮兮的問候道,「娘早啊!」

  聽到問候,臨安的臉色更差了,美婦氣的臉色通紅,「許夢岫,我回去一定
要告你爹爹,哪怕他不要我了。」劇烈起伏的胸口,讓散亂的衣襟一開一合,露
隱隱露出兩瓣白淨豐膩的乳肉,更重要的是……

  原來他晨勃的肉棍還插在臨安的陰膣裡,一晚上他早已習慣美婦體內的溫暖
軟糯,醒來也沒太在意。

  捱打的原因多半在這裡。

  察覺到美婦心情激盪,徐夢岫強忍住快感抽出肉棍,那糾纏著肉棍的嬌嫩膣
肉層層疊疊,像在挽留他一樣。

  不過,他不打算繼續來一發,那樣爽是爽了,多半會完全摧毀他和美婦的關
系。

  「娘息怒,追兵應該離開了,孩兒先揹你下去。」

  「啵!」雙手手伸在美婦臀肉下一陣倒騰,先幫她穿好掛小腿上的褻褲,然
後將自己的肉棒也壓進褲子裡。

  雖然天氣還算涼爽,但馬車裡悶熱,為求涼快方便,美婦昨日只在內裡穿了
緊貼腿的襯裙。

  否則昨日他未必能那麼輕易得手。

  想到這裡,許夢岫也感覺蹊蹺,臨安昨晚怎麼就在一個樹洞裡從了他呢?順
利的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另外,他昨晚的膽子也忒大了,大的不像他本人。

  然操都操到了,多說無益,從他的肉棍進入美婦身體的那一刻,兩人的關係
就已經改變,許夢岫自覺對她有一份責任在。

  出了樹洞,許夢岫向臨安敘述他的計較,「娘,合計劍州武夫們還不知道我
們就在官道附近,聽昨晚動靜,應是向山裡去了,不如我們原路返回,試試能不
能到府城。」

  臨安瞪了他一眼沒有有回覆,少年自討沒趣,尷尬說道,「那孩兒在前帶路。」

  一路上臨安不想理他,可她一個從小嬌生慣養的長公主殿下,哪受得了連續
兩日的徒步跋涉?

  昨日兩人的還是長輩和後輩的關係,遇到地形艱險的,還能厚著臉皮求許夢
岫的幫助,現在臨安卻開不了口。

  樹洞裡窩著,因太過害怕被那幫野蠻武夫抓住,失了身子,再求他,自己就
輸的太多了。

  又回到小溪邊,臨安故意別過頭不看許夢岫,坐在河邊一塊石頭上,褪起了
自己鞋襪。

  之前趟這小溪,是那孽障庶子揹她趟的。

  一雙嬌小白嫩又肉嘟嘟的腳丫暴露在陽光下,腳背的肌膚白膩的近乎半透明,
露出青色的脈絡。

  腳低看不到死皮,因為走了十幾裡山路略有紅腫。腳趾如白玉珠子,鑲嵌在
肥嫩的足上。

  前世有足控的老色批稱美人足為「雪糕」,許夢岫覺得他們說的有些道理。

  「看什麼看!」美婦被孽障庶子看惱了,站起身,一手提著鞋襪,一手拎起
裙襬,要赤足過小溪。

  「雪糕」連線著同樣白膩的一雙纖細小腿,臨安用腳尖試了試水,早晨的溪
水還冰冽,凍的她立即縮回了腳丫。

  少年看夠了姨娘的可愛秀色,不準備旁觀了。

  他趁臨安不注意,忍著肩膀上的疼痛,把美婦的嬌軀一把抄起,抱在胸前。

  臨安素手下意識的將孽障庶子的脖頸勾住,又覺不對,放下來,偏頭不去看
他。

  六品的修道者,靈力足夠讓兩人滴水不沾的過去。

  剛到對岸,美婦便掙扎著要下來,許夢岫自是把尊重擺足了,態度和京城沒
有不同。

  兩人沒帶吃食、飲水,只能沿著小溪前行。許夢岫在天宗山門待了三年,平
日里不至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知道小溪是從另一處山口出山的。

  山口內據說還有座集鎮,不過他沒去過,只是聽負責庶務的師兄們嘮起,距
離大概有50裡左右。

  若是許夢岫捏法決揹著臨安走,大概傍晚就能到集鎮。然而以兩人現在的腳
程,估摸著還要在野外露宿一夜。

  臨安對溪水嫌棄的不行,一直不肯喝。不到晌午,許夢岫就觀察到,臨安那
粉紅的唇兒起了乾裂。

  他飛身上樹,摘了片最大的樹葉子,在溪水裡淘洗一遍後,包成漏狀存水,
雙手捧上遞給美婦。

  半惱的瞪他一眼,臨安接過溪水,小口小口的潤著嘴唇。

  「娘,這是山泉水,屬活水,上游也無村鎮,乾淨的很。」

  臨安繼續沒理他,喝完水後把樹葉扔掉了。

  ……

  「咕!」

  篝火燒著帶有水氣的樹枝,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卻也遮掩不住美婦肚子餓
肚子的自然反應。

  少年用樹枝插著倆魚在燒烤,烤魚的香味引的美婦腹中飢餓感更甚,肚子的
響聲一陣賽過一陣。

  臨安紅著臉強撐,知道這孽障庶子定會給她遞過來,至於臉面的問題,更珍
貴的東西都丟了。

  「娘,烤好了,裡面略燙,需要撕著吃。」

  臨安接過樹枝,保持著斯文的吃相,許夢岫背對的坐她旁邊吃的滿嘴流油。

  沒有調料刺激味蕾,只剩動物油脂的香味,別有一番風味。

  「娘,前方山路崎嶇,孩兒揹你走,當在天黑後到一座集鎮。我們去那裡找
個人家投宿,再採買一身布衣裳。」

  吃人家嘴短,臨安終於開口,「不許再有非分之念,否則本宮就自裁在這。」

  「您永遠是孩兒的孃親,不是嗎?」許夢岫誠懇道。

  「但願如此,呵呵。」美婦算是答應了庶子的請求,趴到他背上。

  路上再未停留,只取過些溪水來飲用。終於在剛入夜十分,兩人到達天宗師
兄所說的那座集鎮裡。

  找了家門面光鮮的人家,許夢岫敲門,是一位老漢迎出來。

  「老丈,我與娘子在山裡遭了強盜,好容易逃出來,丟了行李,望收留一晚。」
說完從懷裡取出一枚金葉子遞給那老漢。

  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求宿的男子年齡雖小,但氣度不凡,身後那女人看
著年紀稍大些,但模樣如天上仙女兒一般。老漢活了六十多,早年也曾跑過江湖,
眼力勁兒挺足。他明白兩人不是什麼平凡百姓,結交了沒準兒能接個善緣。

  客氣的請他們進了門,叫老婦和兒媳婦帶兩僕人起來生火做飯。

  看形制,這戶人家是座小兩進的院子,擺放陳設稍有講究,家境不僅殷實,
甚且小富。

  兩人被安排在做客房的西廂房裡,飯菜還沒好,此時臨安在興師問罪。

  「什麼娘子?許夢岫你又在想什麼?」

  「娘不要生氣,劍州武林的奸賊在這未必沒有眼線,和娘住一起方便遇事行
動。」理由找的冠冕堂皇。

  「那稱姐弟也行。」臨安狡辯道。

  「姐弟住一間房,徒惹人懷疑。」

  美婦作勢想反駁,不知從何處下口,想起個由頭準備開口,剛張開粉豔的唇
兒,腦子才想到由頭不太合理,又閉嘴。如此三次,她自己也頹下來。

  看她可愛的不行,許夢岫覺得好笑,昨晚的荒唐讓他心底挺慌的,如果臨安
不管不顧的發飆告了狀,就以便宜老爹許七安的性子,多半會原諒了臨安,然後
把他三兒子芭比Q 了。

  有兩個補救的辦法,一個是爭取臨安的原諒,讓她表面上當事情沒發生過。
但就婊婊姨娘的一驚一乍性格,許夢岫不認為她會守口如瓶,遲早她會把這事暴
露出去。一個是徹底征服她,在許七安注意不到的角落,悄悄做一對地下情人。

  便宜老爹最近幾年越來越冷落曾付出最多的婊婊了,所以第二個未必不可行。

  在徐夢岫看來,臨安事後的態度也奇怪的不行,對於失貞這事略輕描淡寫了。
他本以做好應付這位美婦姨娘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準備,如何賭咒發誓磕頭都想好
了,沒用上。

  「咚咚!」是敲門聲,「飯食以備好,給賢伉儷說一聲。」是老丈。

  「娘子,先吃飯吧。」許夢岫自然的去牽臨安的手。

  臨安用力扇開,「你!?」

  少年做出個「噓……」的手勢,悄悄解釋道,「想來,怕隔牆有耳,小心點
為好。」

  飯廳在耳房裡,老漢在一旁做陪。三人在圓桌的一邊坐下,身後有位老僕在
伺候。

  鄉下地方的吃食突出的新鮮,許夢岫先吃幾口,運功後沒查出有奇怪佐料,
向身旁落座的臨安示意,可以吃。

  兩人終歸是餓了,在儘量保持儀態的同時,吃的滿嘴流油。

  老漢倒不奇怪,跑山路體力消耗大,聽倆年輕人說還有匪徒追逐,吃相不佳
實屬正常。

  飯桌上總歸是要閒談些事情的,半飽後,老漢先開啟話匣子,許夢岫才得知
他姓蕭,年輕時曾跑過漕運。

  少年則表示自己是道門天宗的外門弟子,攜妻回山門拜見當年傳功師父。剛
進山口便路遇一群武林人士,見妻子美貌,便見色起意,打殺了他的家丁護衛,
劫了財物盤纏。

  好在自己在天宗學了本領,殺傷幾個匪徒後,帶妻子跑進山林裡。

  老漢聽罷貌似不疑有他,唏噓道,「近兩日鎮上也多了從劍州來的武林人,
在客棧飯館裡大呼小叫,一言不合就動刀動槍,都有誤傷無辜百姓。里正昨日報
官,府城裡隨便派倆衙役來詢問一番,竟然只讓犯事那武夫陪了幾百兩銀子便了
結。」

  「官府沒有給結案文書嗎?凡大奉之民報官,官府必用書面給出答覆,蓋官
府大印。這是懷慶陛下的親自擬定的章程。」許夢岫不解。

  「天高皇帝遠的,地方是自是上有聖旨,下有對策,自行一套千百年來沒變
過。就是現在的懷慶陛下勵精圖治,也就讓做官的老爺們多了幾分顧忌罷了。」
老漢敘說著他對朝政的見解。

  許夢岫心說,「鍵政果然是男人一至的愛好」,他對老漢的的說辭一點不新
鮮,他那時也是如此的。

  「他們不怕許銀鑼嗎?」許夢岫故意問道。

  「許銀鑼是天上的神仙,管的天地存亡,些許小事怎麼勞動他老人家。」老
漢喝口茶,繼續說道,「看小友出身應是士族人士,還不打瞭解百姓疾苦,五百
兩銀子夠五口之家吃飽穿暖二十年,在有些貧苦百姓眼裡,死了人的那家還算賺
了。」

  臨安在旁細細聽著,她三十多年的人生裡,前半段整天在思考如何能博得父
皇的喜愛,後半段每日在思慮怎樣能獲取夫君的青睞。天下如何,百姓如何,或
許有想過,不過是浮過腦海的一陣風而已。

  就是在大劫前,她也沒過多想過佛陀入侵後會如何,心思更多的在糾結許七
安和親哥哥的恩怨,乃至鬧到去太后那裡退婚。

  後來許七安領她到了被兄長害死的將士墳前,給她說了政變的原因,加上太
後說與魏淵故事,臨安釋然了不少。

  直到大婚那天,那是她此生最快樂的時候。外界的威脅,不是有夫君,有國
師,有懷慶去處理嗎?她美美噠就可以了。

  人啊,想活的舒心,得向前看。

  後來有了孩子,許七安的其他女人也有了孩子,且養的都比她養的好,她才
發現自己事事不如人。空頂了個正妻的名頭,家裡卻無人看的起她,都當她是座
漂亮的花瓶。

  就說一個,許府裡管家的鑰匙和令牌,一副在姬白晴那裡,姬白晴不在放李
茹那保管,一副在許玲月手裡。小姑子掌家,在外說是長公主金枝玉葉不能累了
身子,實際上呢?

  京城裡哪個不知是她臨安長公主殿下是個草包,以色侍夫,形同婢妾。在洛
玉衡得了皇后儀仗後,慢慢的所有人都不在說她的正妻身份了。

  問起許七安許銀鑼的妻子是誰?當然是堂堂大奉國師、大劫英雌、道門魁首、
一品陸地神仙洛玉衡娘娘。

  臨安也不是沒掙扎過,也不是沒努力過,但效果實在不佳。她只會嘰嘰喳喳、
賣乖賣可愛,於是她所有的掙扎和努力,最後都被對手化作了出醜作怪。

  漸漸的,夫君許七安也不太在意她了。偶爾來逗逗她,當做戲弄一隻籠養的
金絲雀。

  一個多月前,大概是許七安自己也發現冷落了髮妻,說要帶她出去散心。開
始的十多天,臨安覺得重新獲得了夫君的歡心,遊山玩水好不快活。

  然後他就跑了,只給李妙真說了一聲。臨安如往常一樣沒說什麼,所有正事
都與她無關,如此而已,不需要向一隻金絲雀講。

  飯桌上的菜餚早以撤下,擺上了幾盤山裡特產的鮮果。許夢岫和老漢吹牛正
酣,絲毫不避開她,這體驗讓她新奇不已,就連昨日失貞的事情都暫時淡忘了。

  「老朽見過司天監搞的軌道車,黑煙滾滾燒著了一樣,在平原上跑的比馬車
還快。」

  「朝廷在規劃,十年內,每個府城都會通車,到時百姓出行就方便了,大奉
每個州府的特產都能通行全國。端的是汽笛一響,黃金萬兩!」

  「老朽的孽障回來後,也讓他去京城親眼看看,見見世面,別隻顧混在槽幫
裡打滾,失了眼界。翠花,去庫房裡把我的十年老曲拿來,我和小友品酒論天下。」

  「噗!」臨安聽到名字笑出聲,她想到一個「人」。

  許夢岫注意到姨娘,見她眼角上已流露出疲憊,靠過去關心的問,「可是困
了?你先去睡。」

  「不困,再等會兒。」語氣溫柔,頗像一位受到夫君關心的小妻子。

  少年想了想,對老漢說道,「今日實在勞累,我和內子先去歇息了,明日再
和老丈議。」

  老漢看倆少年人都有疲色,也不挽留,又叫老僕婦給「夫婦」二人鋪床。

  簡單洗漱後,臨安先躺下,雙人被子是曬過的,有陽光的味道。然後許夢岫
也鑽進來,被窩裡多了陽剛的味道。

  美婦沒有讓髒了她身子的庶子下床,反而側過身體主動開口道,「小三,和
姨娘說說話。」她褪去了外裳,留了襯裙和肚兜在,精緻的鎖骨在燭光下愈發秀
美,「說實話哦。」

  「孩兒聽著。」許夢岫厚臉上床,原做好被美婦趕下去的打算,誰知會成這
樣,女人心真是難以揣測。

  「昨天的你和今天的你,到底哪裡不同呢?哪一個才是真你?」臨安朱唇輕
啟,問出了相當有哲理思辨意義的問題。

  「都是我,娘,孩兒說個實話,昨天夜裡孩兒不該把持不住,汙了孃的身子。」
許夢岫也轉過身,面對面的向臨安說道,「但神使鬼差,不知怎麼的,就是沒把
持住,娘要打要罰,要告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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