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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2-12
「我脫了,怎麼樣?」少年打算用嗓門來壯膽。
「什麼怎麼樣?別忘了,你的尺寸姑姑可是用嘴丈量過的」,沐宛之雙手背後,可以將兩顆挺立的飽滿乳球湊到對方的眼前。
(我靠!姑姑,你打算放大招了麼?)
如果不是剛才在姑姑面前充大,此刻他便要用雙手擋住怒脹的下體,太羞恥了吧!
沐宛之瞥了一眼對方上翹的陽具,她眼神中的疑惑一閃即逝。
雖說之前也曾親自把玩過,但是每次面對自己瘦弱的弟弟居然擁有著接近十八釐米的大傢伙這個事實,她總覺得十分違和,就像二次元裡的妙齡少女扛著巨大的火箭筒,怎麼想都覺得不合常理。
雖說這樣的尺寸與魯特那樣的天賦異稟話是有著較大的差距,但在自己之前的男朋友面前,那絕對可以橫著走了。
是不是美國的飲食環境的原因?
腦中的雜念紛至沓來,即便自覺閱歷豐富,但沐宛之始終還是一個喜歡胡思亂想的少女而已。
少年臉色通紅,想上前又不敢上前,杵在門口好不自在:
「姑姑,是不是還是沒有那個黑人的大?」
他還是將最想知道的問題說出了口,這是他的心結。
聽到這句話,沐宛之眼中的不悅一閃而逝,她沒有馬上回答對方的疑問,而是緩步上前,赤裸的腳掌在地面留下淺淺而纖細的水印。
「我不喜歡在這樣的時刻提起第三者」,她走到了身子開始激動到顫抖的少年面前,語氣嚴肅的說道,下一刻,她左手抬起握住了對方挺立的陰莖,貼著沐銘的耳朵,她柔聲道:「你的雞巴很大,我……喜歡」(!!!)沐銘腦子轟的一聲要炸開了。
(她……喜歡?真的喜歡麼?)
帶著這樣的疑問,少年感受著與自己幾乎是貼臉的姑姑撥出的溫熱氣息,胯下的陽具用幾乎此前從未答道過的硬度來回應著對方的言語和行動。
但即便是有心理準備,但沐銘的上半身依舊本能的向後微躲,對方胸部那兩坨充滿彈性的肉球擠佔著二人之間本就不是很寬裕的空間,嬌羞的粉嫩蓓蕾輕觸他的胸口,少年如同觸電般渾身顫慄,即便之前人生中僅兩次與女生的親密接觸的物件都是眼前之人,但兩人如此坦誠相見還是頭一遭。
(這就是姑姑真是的樣子麼?果然和平日裡完全不同呢)少年情不自禁的想到。
白嫩如玉的手指緩緩的摩挲著少年昂揚的『鬥志』,沐宛之切身的感受到了所謂的『血氣方剛』,對於這個侄子的身體,她的確沒有如魯特那般的期待,但幸運的是,至少他此刻的表現已經超過了自己原本對他的預期。
「怎麼樣,小銘,喜歡姑姑的身體麼?」說話的時候,沐宛之刻意挺了挺不算巨大,但是卻十分結實的胸脯,她有些好奇,面前這個對女孩子略顯的有些木訥和呆萌的侄子會如何對待自己的身子,逃避還是主動出擊呢?
喘著粗氣,沐銘已經有些頭暈目眩,眼前白晃晃的肉體讓他一時之間無法思考,甚至對方和自己什麼話都反應不過來了。
「你為什麼不說話?」沐宛之笑著問。
片刻的沉默,少年忽然開口:「姑姑,我……我喜歡這樣的你」看著對方無比認真的表情,沐宛之眼中閃過些許複雜神色,隨即她坦然接受了對方的表白。
她輕輕推開少年的身子,轉身走回浴缸的旁邊,誇張的背影曲線映在沐銘眼中,他陶醉其中,忘了時間。
女人坐在浴缸邊,低頭沉吟片刻,她也在思量。
坦率的講,這場遊戲對於她和沐銘來講,既刺激又荒唐。
(小銘,謝謝你陪著我如此胡來)
緩緩開啟雙腿,春光乍洩。
美人凝望不遠處的少年:
「既然你喜歡我,那就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實力」重壓之下,少年點點頭。
不倫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有一點他很確定,
他已不想回頭,因為,
前方,那是屬於他的戰場。
十一月的芝加哥,即將告別深秋,準備迎接冬日的洗禮。
密歇根湖面像是被這略顯蕭索的秋日抽乾了活力,懶洋洋的波紋在湖面飄蕩,湖邊的人們享受著無邊的寧靜。
年輕的勞倫斯坐在湖邊的長椅上,白色的呢絨外套將起英俊的面龐映襯的更加清爽,他手裡拿著一小袋麵包屑,鴿子落在他腳邊,腦袋在地面上一啄一啄的。
「樂菲兒,這些天你好像很開心,有什麼有趣的事情麼?」勞倫斯隨手從褐色的紙袋裡掏出一把食料撒到行人道邊,對著身邊正在逗弄著自家灰白相間大狗的女孩兒問道。
「啊,哥哥,有這麼明顯麼?我還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呢,哈哈」,金髮女孩兒穿著淡綠色的運動服,淺藍色的眼眸彎彎笑著,蹲在地上撥弄著阿拉斯加犬毛茸茸的腦袋。
「讓我猜猜,會不會是因為芝加哥大學承辦的數學建模比賽?」勞倫斯胸有成竹道。
「你怎麼知道?!」樂菲兒轉頭,目光中充滿著驚訝。
勞倫斯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現在你的那本數學建模的書還擺在餐桌邊呢」女孩兒調皮的吐了一下舌頭,自嘲道:「一會兒回去就收起來」說罷,她似乎又想起什麼,笑眯眯問:「勞倫斯,我覺得你最近好像也很開心呀?是不是也遇到什麼好事情啦?」年輕男人並不驚訝對方的問題,將紙袋放在長椅一邊,拍了拍手後起身眺望著湖面,他心情的確不錯,笑道:「哥哥最近遇到了一個很有趣的女人,和我很合拍,所以我決定追求她」「啊?啊!」聽聞對方毫不掩飾的話語,樂菲兒先是一愣,緊接著驚訝的叫出了聲:「你遇到喜歡的人了?」「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勞倫斯鄒起眉頭。
「哥哥,請原諒我,我一直以為你不喜歡女人」,女孩兒笑嘻嘻的,似乎並不擔心對方會因此生氣。
勞倫斯白了她一眼,反唇相譏:「我可是知道你的,絕對不會因為參加什麼數學比賽興奮成這樣,是不是也有喜歡的人了?」汪汪汪……一旁的阿拉斯加犬並不老實。
「嗯!」樂菲兒笑的像朵花。
「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說上大學之前不談戀愛的麼」,勞倫斯並不打算放過對方。
「我只是喜歡人家,他也沒說喜歡我」,女孩兒有些洩氣。
「誰啊?眼光這麼高的麼?連我這麼優秀的妹妹有可能看不上?」勞倫斯生氣了。
「我只是說可能,他都不一定知道我喜歡他」,樂菲兒急忙擺手,這樣的事情,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哥哥插手。
「好吧,等明年春天的時候,我們可以組織一次森林露營,哦,我把她叫過來,你也叫上那個你喜歡的男孩子,如果那時候你還喜歡他的話」,勞倫斯此刻開始暢享美好的未來了,他甚至已經計劃好了明年的出行安排。
汪汪汪,因為主人的不理睬,阿拉斯加犬再次叫了起來。
樂菲兒蹲下撫摸著它的腦袋,小聲嘟囔道:
「真希望那個時候,你能夠以我男朋友的身份赴約,沐銘……」芝加哥南區,57街區一處簡陋的民房。
少年吉爾坐在已經磨到泛白的書桌前,拇指無意識的不斷按動著手中圓珠筆的筆尾,破舊但十分整潔的屋子裡迴盪著咔噠咔噠的聲音。
以往的時候,吉爾的屋子可經常是亂糟糟的,然而今天有所不同,因為今天是她來的日子,準確的說,這應該是那個漂亮到不像話的姐姐第五次來到自己的家,她的每一次到來,對於小吉爾而言,都是一次無語倫比的精神洗禮,甚至他覺得自己都昇華了。
如果硬要比愉悅的程度,他甚至覺的每一次和她的獨處和交談都要比自己12歲生日那天去現場看芝加哥公牛隊的比賽還要來的開心。
真希望這樣的日子能夠永遠持續下去。
桌上攤開的書本,他已經背的滾瓜爛熟,當然這是為了在那個姐姐面前展示自己的才華。
只是此刻,他顯然有些心不在焉。
因為剛剛,那個姐姐方才結束了對自己的輔導,現在在院子裡和哥哥閒聊。
靠近她一側的半邊身子還處於酥麻狀態的吉爾很乖巧的沒有湊過去當電燈泡,他有些好奇,哥哥究竟在和她聊些什麼。
拉姆會聽從自己的建議去追求這個美麗的東方女人麼?
吉爾將內心的酸意巧妙的壓在心底,他希望哥哥可以成功將對方追到手,這樣他就能一直看到她了。
他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可能,即便對方必然生於在極為有錢的家庭裡。
因為在他心中,哥哥是一個極有魅力的男人,而且那方面很厲害,對,十分的厲害,他之前的那個黑人女友從來都招架不住哥哥的,別問吉爾是怎麼知道的,哥哥前女友的叫聲都能捅破自家的天花板。
身處小院內的拉姆顯然猜不到此時自己的弟弟的所思所想,他很專注的盯著眼前用A4紙打印出來的那疊資料。
「伊莉雅,如果這份資料是真的,也就意味著芝加哥城市規劃局也參與到了對這塊土地的性質變更上?但僅僅是南城的這塊土地,怎麼會引起這種大資本的注意,更不要說城市規劃這麼嚴肅的事情」,年輕帥氣的黑人小夥拉姆穿黑色呢子正裝,緊皺著眉頭,對坐在對面的沐宛之問道。
這身西裝是他壓箱底的行頭,是作為他日後在做辯護律師時的戰衣,他本打算在這次案子開庭的時候第一次穿上這身裝扮,但這次他破例了,原因嘛,就是為了約見眼前這位來自東方的美麗女人。
沐宛之穿著淺棕色的長款風衣,為了顯得自己更像個老師,她今天的穿搭更顯成熟。
「按常理來說,目前計劃修建汙水處理廠的位置並不是南城的核心區,而且這樣的處理廠並不能帶來多大實際的經濟效益,所以如果簡單推理,這裡面的確無利可圖,但這裡有一個疑點,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沒有?」沐宛之雙手搭在木桌的邊緣,十根青蔥手指筆直而白皙。
「你是說?」拉姆陷入了沉思:「難道是貝銀德公司的問題?」「沒錯!就是這家公司」,沐宛之訝異於對方這麼快就跟上了自己思路,這讓她對眼前的黑人年輕人高看了一分,隨即她繼續道:「我查了貝銀德公司的資料,這家資管公司雖然說在美國排不上前列,但在芝加哥本地還是有些實力,主要處理的也都是商業地產,一般不會碰這種公共服務類這種既麻煩又沒什麼油水的專案」「照你這麼說,是有些奇怪,令人費解」,拉姆眯起眼睛,有些迫不及待想知道緣由。
「我也覺的很奇怪,所以我試著猜測對方的目的,所以我查了一下近一段時間主城區有關汙水處理廠的其他新聞,果然,在年初的一條新聞裡,我找到了一些有用的資訊」,沐宛之順著對方的話說道。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應該先從汙水處理廠著手查起的。」拉姆恍然,覺得對方的猜測十分的有道理。
沐宛之面上一紅,拉姆的表情十分誠摯,飽含感情的表達方式攪動著她心中的波瀾。
「嗯,Loop區北部有一處新開發的地方,原本是老城區,但這幾年因為搬來了一些新興的科技公司和原本金融街的東擴,這片地方也跟著繁華起來」,說著,沐宛之拿起手機地圖,給拉姆展示她所說的地方。
「這片地方我聽說過,很有開發前景,所以……」忽然,拉姆似乎注意到了手機地圖上的某個位置,他仔細看過去,失聲叫道:「汙水處理廠,這片區域也有汙水處理廠!」「是的,就是這個地方,新聞中說這個處理廠的老闆和員工並不願意搬遷到郊外,而且還提出了一大筆搬遷的費用補償等一系列的條件」,沐宛之語氣平靜的說出了她瞭解到的資訊。
「怪不得!怪不得!原來是這樣!」拉姆已然想通了整個邏輯鏈條,激動的站了起來。
「所以整件事情就是貝銀德公司為了將Loop區的汙水處理廠趕走以換取高淨值的土地,串通了城市規劃局的高層以市政府的名義將原本屬於南區教育用地改為了汙水處理廠的搬遷地址,整個過程裡,南區的居民都是被矇在鼓裡的」,沐宛之語氣也有些氣憤。
「這是不公平的!這是犯罪!」拉姆顯然更加的生氣:「我要讓這幫混蛋收到應有的懲罰」,他抬起右手,狠狠的握起了拳頭。
「這只是猜測,我們沒有證據」,沐宛之很無奈的給已經調動起情緒的拉姆潑了一盆冷水。
熟悉法律的黑人小夥很快恢復了平靜,他開始在院子裡來回踱步,面色凝重。
他當然知道,沒有證據的指控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看到對方糾結的神情,沐宛之陷入了沉默。
(要不要告訴他?)
稍作猶豫,她幽幽嘆了口氣,柔聲道:「拉姆,我的一個朋友私下裡和我透露了一個很重要的資訊,我不敢肯定這一定符合事實」聽到這句話,拉姆眼睛一亮:「是否準確可以後聊,先說來聽聽?」沐宛之並不打算賣關子,直接了當道:「貝銀德公司幕後的最大股東叫巴里,是一個很知名的投資人,據說他和這次事件有直接關係」「巴里?」拉姆低頭沉吟,顯然他對這個名字並不熟悉。
「下個週末,巴里會參加芝加哥銀行新總部的落成儀式,城市規劃局的局長也會參加」,沐宛之說道這,話語忽然頓住了,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了不遠處的拉姆。
不知道為什麼,男人覺得這道目光很勾人。
「伊莉雅,你的意思是?」拉姆隱約猜到了什麼,但他又有所懷疑,只覺得這樣的想法實在大膽到難以置信。
「拉姆,想不想和我一起去碰碰運氣?」
【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