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劫】(9-16)(血親後宮純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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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2-13

起林赤月,把她帶進浴房洗刷。

  晏舞青冷笑一聲,自去自己房裡休息。

  「主子,你的陽物怎麼變得怎麼大,賤奴都認不出來了?」替他清理的侍女
用含混的聲音說道。

  「宮主傳了我一門秘法,找時間讓你們好好試試。」林嶽把早就想好的理由
說出來。

  這乙木殿上的女奴都是他的私奴,對她們來說,根本不可能對主人產生半點
懷疑之心。所以對於林嶽毫無說服力的理由也完全接受,關注點都放在了「讓你
們好好試試」這幾個字上了,更為殷勤地舔弄林嶽的肉棒。

  看到這個侍女的表現,林嶽不由得有些鄙夷乙木殿的調教手段,這不是把女
人調教成蠢豬了?

  不過林嶽沒有遂她的意,讓她將肉棒舔乾淨後,林嶽邁步進門,終於結束了
這讓人血脈僨張的巡查。

  走進內室,裡面也有兩名美豔的侍女,身上穿著抱腹小衣,站在床邊。

  林嶽兩手一抬,一名侍女就幫他脫下身上衣物掛好。另一女取下炭火上煨著
的銅盆,用毛巾沾著熱水為林嶽擦身。

  水溫剛剛好,看來這炭火也是精心計算好的,不至於將水燒的太熱,也不會
讓水冷下來。

  擦乾身體,林嶽躺到床上,兩名侍女也脫下小衣汗巾,躺到林嶽的臂彎裡,
將薄被蓋上,閉上眼睛,等待主人的下一步動作。

  不過林嶽沒有動作,他摟著兩女,手掌按在她們柔嫩的肌膚上沉沉睡去。

  三更十分,林嶽睜開眼,見兩女都已熟睡,他右手捏訣,讓兩女陷入更深睡
眠無法醒來。

  伸手抓出一件黑衣穿好,走到門前。

  走廊裡還有幾個侍女在守候著,準備隨時伺候主人起夜。

  林嶽在身上貼了一張浮香師姐給的符,直接穿門而過。穿過走廊進入晏舞青
的房間。

  走廊裡的侍女對林嶽完全視而不見。

  林赤月和晏舞青早已換上黑衣,對坐在棋坪邊手談。

  見林嶽進來,她們拿出遮臉布戴好,與林嶽一起出了乙木殿。

  今日是陰天,月亮被黑雲遮的嚴嚴實實。

  乙木殿外只有幾個火把在燃燒,不過幾步外就是一片漆黑。幾名女奴負劍在
殿外巡視,她們看不到的殿頂上,三人拉出一幅巨大的黑翼,林嶽拉住中間,林
赤月和晏舞青各拉住一邊的翼肩,三人同時躍起,隨著黑翼向主峰的山腰飛去。

  三人沒有使用任何法力,所以也沒有驚動山上禁止飛掠的大陣,滑行到主峰
的百用堂附近,林嶽收起黑翼,林赤月和晏舞青也貼上隱身符,三人踏著石板路
向山上掠去。

  主峰的戒備更加嚴密,遇到舉著火把的巡視守衛,三人就停下來等他們過去,
以防低掠的勁風讓他們察覺。

  靠近長老的居所後,隱身符就失去了作用,修為深湛的人一眼就能看破這種
小伎倆。

  晏舞青旋身一週,就換上了另一名肉奴。她搭配好行頭,讓林嶽和林赤月貼
著她站著,發動秘術,兩人竟融入了晏舞青的身體。晏舞青可以把一定數量肉奴
的肉身收入體內,也可以把不是肉奴之人的肉身收入體內,只不過堅持不了多久。

  晏舞青捋平衣服上的皺褶,大搖大擺地拾階而上,路上的守衛見了她紛紛行
禮。

  快到馭心殿時,一道清越的女聲叫住了晏舞青。

  「妹妹,這麼晚了,你來主峰做什麼?」這女子長髮如漆,容貌秀麗,項戴
纖細金環,身著一件綠色裹胸長裙,外披輕紗。她的目光閃亮,即使是在這樣的
黑夜裡也如星辰一般明亮。

  「姐姐還不是也在這,我想起有件物事落在馭心殿裡,正要去取。」晏舞青
毫無異色地回答道。

  「我奉父親之命守衛馭心殿,當然會在這。」女子繞著晏舞青打量著,她的
目光中明顯露出懷疑之色,「倒是妹妹,有什麼東西非得半夜來取?」

  「趙思雨!別以為一時得了父親的寵愛就可以把我們不放在眼裡。父親這喜
新厭舊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說不定過幾天他就玩厭了你,寵幸其他的姐妹。」

  「父親寵信我,只是因為我辦事可靠。」趙思雨被晏舞青一罵,懷疑之色反
而稍減,「妹妹要取什麼東西,我陪你去。」

  晏舞青隨著她前行,腦中思量著脫身之計。

  無憂的寢宮一直都是他的近衛私奴守衛,不想這幾日他不在,竟調了個女兒
來守衛。晏舞青的這名肉奴長得極像無憂的另一名女兒,但是畢竟是魚目混珠。
待天明後兩邊一對,無憂宮就知道來了敵人,戒備起來,想進入密室就不那麼容
易了。

  為今之計,只能尋機制服這趙思雨,直接闖入密室,拿走鑰匙了。

  下定了決心,晏舞青跟著趙思雨走入馭心殿。她腳踩著奇異的節奏前行,腳
步聲讓殿中的守衛都變得有些迷茫起來。

  「東西在哪邊?」趙思雨回頭問道,她的目光也有些散亂。

  「在父親的寢殿裡。」晏舞青看著趙思雨的眼睛,深黑的瞳底彷彿有彩光流
動。

  兩人走進寢殿,晏舞青合上門。抱住趙思雨,親上她的嘴唇。

  「唔,妹妹。」她的話被晏舞青堵在嘴裡,隨即伸出舌頭與晏舞青交纏起來。

  半晌,晏舞青猛地推開趙思雨,驚疑不定地看著她。

  「舌技不錯。」趙思雨微笑著對晏舞青道,「原來是晏狐,留下你的姓名來,
不然你就再也沒有機會說了。」

  「你怎麼能抵抗我的天賦神通!」晏舞青努力壓住心中的恐慌,這是她的神
通第一次落空。

  「只需在你親我之前對自己下一道攝魂術,你的法術就沒法侵入我的神魂了。
畢竟你的修為比我高不了多少。」趙思雨笑道。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晏舞青低聲道。

  「你裝作欣如妹妹還挺像的,可惜運氣差了點。如果你是她,就應該先問我
是趙思雨,還是趙思雪。」

  「我與思雪姐姐長相完全一樣,思雪姐姐從來都是穿紅不穿綠,我則是穿綠
不穿紅,就是為了讓父親能輕易區分。但是欣如妹妹是色盲,她分不清。」

  趙思雨從虛空中抓出一柄長劍:「還等什麼,讓你的幫手也出來吧,在這馭
心殿上,你可不是我的對手。」

  林赤月和小徒兒同時從晏舞青身後走出戒備地看著趙思雨。

  趙思雨見了林赤月,驚訝道:「是你!」

  「你認識我?」林赤月手捏著劍訣,身周青色符文湧動。

  「我當然認得你,我的好姐姐啊。」趙思雨收起劍笑道。

  她的話讓林赤月瞪大了眼睛。

  「你……難道是?怎麼可能!真的是你?!」她有些語無倫次地看著趙思雨
道。

  「你和哥哥把母親帶走那年,我才十歲。我們見過的。」趙思雨低頭看向地
面。

  「雖然母親走了我很傷心,不過我知道她肯定是開心的。她還好嗎?」趙思
雨的眼眶有些溼潤。

  「哥哥解開母親的攝魂術後,母親就自盡了。」林赤月說道。

  空氣彷彿凝固了,淚水從趙思雨的眼中止不住地流下。

  「她葬在何處?我想去看看她。」趙思雨哽咽著說。

  「赤陽山上,劍廬之後。哥哥也葬在那裡。你隨時可以和你你姐姐去看他們。」
林赤月的聲音也有些暗淡。

  「哥哥也不在了?」趙思雨的悲傷更重,纖手捂住臉無聲地哭泣起來。

  「他沒渡過大劫,身死道消了。」

  趙思雨哭了一會兒,擦掉淚水,對林赤月說:「你們來此是為了何事?可是
與母親哥哥有關?」

  林赤月把手搭在林嶽肩上道:「這是哥哥唯一的兒子林嶽,我們此來是想拿
到上清宗秘庫的鑰匙,取到秘庫的藏書。」

  她轉頭對林嶽道:「嶽兒,叫姑姑。」

  「姑姑。」林嶽對趙思雨道。

  趙思雨端詳著林嶽英俊的臉龐,輕聲道:「真像。」

  她走近林嶽問道:「侄兒,你也想像你父親那樣,拿回上清宗藏書,復興上
清宗嗎?」

  林嶽點點頭。

  「你們在此等著。」趙思雨轉身走到一面牆邊,輕輕向前一推一拉,像是握
住了一道隱形的門環。

  她低誦難解其意的咒語,又在牆上按了幾下,牆上泛出清光,逐漸出現一道
幽深的門戶。

  「父親的密室只有身具趙家血脈的男子才能進入,侄兒,你進去拿出左邊架
子上的一枚玉玦,不可妄動其他物品。」

  「是,姑姑。」

  林嶽走進密室,裡面擺滿了趙無憂蒐集的奇珍異寶。有兵器甲冑,有寶玉奇
金。滿滿地佔滿了三個大架子。

  最左邊的架子最下方,有一塊不起眼的玉玦. 林嶽拿著玉玦走出來。

  「這就是秘庫鑰匙?」林赤月問道。

  「不,這裡就是上清秘庫裡的藏書。父親已經著我取出來了。你們走吧,過
些日子我會去看望母親和哥哥。」趙思雨的眼睛發紅,淚水又在眼眶裡打轉。

  林赤月走上前抱住趙思雨,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自己的眼中也有淚水滑落。

  「妹妹你失了藏書,定被重責。不如你與我們一起走吧。」

  「我畢竟是他親生女兒,他不會拿我怎麼樣的。我與你們不同,我的女兒們,
女兒的女兒都在無憂宮,我沒法拋下她們離開。」趙思雨的目光堅毅,「失書之
責,也需要有人承擔,我不希望父親遷怒於他人。沒事的,你們走吧。」

  「妹妹你保重,儘快來赤陽山看我們。」林赤月知道多說無用,與晏舞青和
徒兒登上殿頂,故技重施,搭乘飛翼,滑向遠方。

  數日後,趙無憂從百聖回來。走進馭心殿,只見自己最喜歡的女兒跪在寢殿
門前,雙手託著皮鞭舉過頭頂。

  「我丟失了上清宗的藏書,請父親責罰!」趙思雨低頭道。

  「進去說。」無憂走進寢殿,盤腿坐在蒲團上,揮手關上門。

  趙思雨將前事一一道來,最後跪在父親面前,遞上鞭子。

  「哎,你真是糊塗啊!」無憂臉色陰沉,「上清宗因我而滅,他們就是我的
仇敵。你怎可協助仇敵盜走經書!」

  他站起來,走到趙思雨身後,背對著她說道:「我一直很寵你。你和思雪是
我最年長的兩個女兒,我讓你們統管甲金殿,讓你守護馭心殿,這是信任,也是
責任!你做出如此之事,我若不罰你,又如何統領無憂宮!」

  趙思雨道:「那是女兒的姐姐和侄子,就算再來一次,就算讓父親責罰,女
兒也會幫助他們!請父親重重責罰,以立無憂宮之信!」

  無憂大怒,長袖一揮,趙思雨身上的衣物四分五裂,寢殿木門大開。

  整個主峰上都回蕩著趙無憂憤怒的聲音:「趙思雨監守自盜,私通外人。即
日起貶為甲金殿賤奴,鞭一百,種攝魂術,以儆效尤!」

  蓮華殿前,趙思雨赤身裸體地被綁在木架上,頭髮被兩根竹筷固定好盤在頭
頂,口中咬著一根蠟燭粗的木棍。她的乳房堅挺,腰肢纖細,豐臀長腿,皮膚雪
白,被固定在木架上,如同一件美麗的瓷器。只是一會兒之後,她便會變得慘不
忍睹。

  場邊分別坐著無憂宮的長老,各殿殿主、總管。一眾藍衣馭奴使立於無憂宮
高層身後。

  眼看線香燃盡,一名藍衣高喊道:「行刑!」

  趙思雪手執長鞭走到妹妹身後,雙眉緊蹙,看著妹妹光潔的裸背。她是甲金
殿大殿主,對二殿主的刑罰,自然要由她親手執行。

  她先向身後散開鞭子,右臂用力向前一揮,皮鞭如長蛇般舞起,鞭稍在遠處
發出一聲爆響。

  「啪!」

  趙思雨的背上立刻浮現一道斜斜的赤紅鞭痕,

  趙思雨悶哼一聲,盡全力將慘叫吞回喉嚨裡。汗水混著絲絲血液沿著她細嫩
的皮膚緩緩流下。

  趙思雪收回長鞭,再次揮出。第二道鞭痕精準地斜列在第一道鞭痕之下。

  趙思雨痛苦地閉上眼睛,幾乎將銀牙咬碎。四肢不受控制地抖動著,綁住手
腕腳踝的繩索深深地陷入她的皮膚。

  待到五鞭打完,趙思雪手腕一抖,趙思雨的背上頓時出現一道與之前鞭痕交
叉的血痕。

  「啊!」她再也控制不住地慘叫出來,雙目盡赤地看著天空。只是慘叫聲被
木棍擋在嘴邊,變得含混不清。

  場邊的人紛紛低頭,似乎那鞭子也抽在她們的身上。

  待抽完十鞭,趙思雨已經昏了過去。

  自有女奴上前為她敷藥療傷,餵食丹藥恢復體力精神。

  這傷藥極為靈驗,不多時她背上的鞭痕就只剩下淺紅色的印記。人也清醒過
來。

  不過救治她只是為了繼續行刑。無憂宮的規矩,鞭刑為大小各半。趙思雪換
上短鞭,走到妹妹正面,用力狠狠地抽打在她的左側乳房上。嬌嫩敏感的肌膚在
這樣粗暴的對待下立刻被撕開小口,鮮血直流。

  不等思雨喊出聲來,思雪又是重重一鞭,在妹妹的左側乳房上做出交叉的傷
口。

  思雨本是個驕傲倔強的性子,她是等閒不會服輸的,此時卻痛得流出眼淚來,
瘋狂地搖著頭。

  趙思雪貝齒咬住下唇,她與妹妹的感情極好,但父親將行刑的任務交給她時,
她完全沒有推辭,也沒有向父親說情。因為她知道別人來只會打得更痛。

  殿裡有幾個專門執鞭的女奴,她們能用最小的傷,甩出最痛的鞭。

  她現在看似讓思雨傷得更重,卻儘量避開她最敏感的部位。

  思雪強忍住淚水,繼續在妹妹的兩邊乳房上打出井字形的傷痕。

  還有兩鞭。

  這是今天最難捱的兩鞭。

  思雪更不猶豫,閃電般擊出兩鞭。

  「啊!」思雨的慘叫聲響徹雲霄,口中的木棒竟被她咬碎,尖銳的木茬將她
的口腔刺破,隨著血水被思雨噴出。

  思雨光潔白嫩的陰阜上如今鮮血淋漓,混著她失禁的尿液沿著大腿流下。

  這次她連昏過去也做不到,只能痙攣著承受巨大的痛苦。

  旁邊的女奴上前將她放下,把她抬入旁邊的小屋療傷。

  如此刑罰還要再執行四次。

  赤陽山上,晏舞青向赤月講述自己肉奴所見。赤月沉默良久道:「我欠思雨
妹妹的,我以後定會償還。」

  「都是這邪功害人!」晏舞青恨恨地說,「嶽兒,你趕緊取出藏書,讓赤陽
山上下改練正功。」

  「不可!」赤月道,「此事須從長計議。」

  「為何?」晏舞青怒道,「林赤月!你是不是捨不得你的好徒兒?」

  林赤月不理晏舞青,對林嶽道:「你還記得我母親因何自盡的嗎?」

  林嶽點點頭。

  他現在也明白了,自己之所以會心安理得的與姐妹母親師父盡情交媾,全是
因為無憂的邪功。

  趙無憂改動的合歡賦似乎讓他們能在慾望勃發時忘記血親的禁忌。或者說,
讓他們對於突破血親的禁忌更加嚮往。

  所以趙無憂才會寧可毀掉上清宮也要奪走親妹妹。所以林赤陽才會與林赤月
結為夫妻。所以自己和家中女人才會亂作一團。

  仔細想想,自己走上這條路不正是師父引導的嗎?

  那時真的就沒有其他方法可以救自己嗎?起碼以師父的深厚修為一定能讓自
己不死。

  若是重新修煉正功,那麼一切都會改變。不知有多少人會因為道德感選擇自
盡。這樣做真的是對的嗎?

  林嶽又想起自己的母親和姐姐,和她們為自己誕下的三個可愛女兒,想起師
父和三位師姐腹中可能孕育的生命。

  他單膝跪地,對林赤月道:「徒兒一切都聽師父的。」

  「你們!」晏舞青氣極,指著兩人說不出話來。

  「算了,你們就爛在這山上吧。就是可惜了思雨妹子。」她決絕地轉身離開,
再也不看林嶽一眼。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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