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乳老師劉豔第四部】(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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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2-23

以後你跟著我混,今天的事情我既往不咎,而且你想要什麼女人,隨便你挑,只要是古縣的,我保證給你弄到手。」

  他是真的欣賞馬軍,說到底白曉豔不過是一個女人,和他的大業根本無法相提並論,而且當年白曉豔跟他的時候早就豔名遠播,不知道和多少男人鬼混過,他只是不忿白曉豔瞞著他找情人,分明是覺得自己滿足不了他,這才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侮辱。

  而且自從刑警大隊王天宇展開嚴打行動以來,整個古縣的黑道風聲鶴唳,經常有人被抓捕歸案,就連鴻興幫都是風聲鶴唳,有很多人都悄悄脫離了幫派,要是沒有自己手下十幾名虎衛震懾,恐怕整個鴻興幫就會分崩離析。

  之前白曉豔的確勸說過自己金盆洗手,急流勇退,可是呂紅堂不敢退,他縱橫古縣黑道十餘年,不知道結下了多少生死仇敵,一個老鬼就讓他寢食難安,要是他放下手中權力,只怕第二天就會死於非命,現在的鴻興幫急需要新鮮血液注入,只要鴻興幫後繼有人,他才能安心離開。

  而眼前這個少年卻讓他另眼相看,對方敢給自己戴綠帽子,甚至還敢和自己打擂臺,這份膽量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和鴻興幫的未來以及自己的身家性命相比,一個女人又算得了什麼。

  什麼?!

  馬軍沒想到自己一番衝動的話竟然會讓呂紅堂放過自己,反而會下血本招攬自己,自己可是和他最心愛的女人上了床,還被當場捉姦,換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這麼窩囊的放過自己,可呂紅堂就敢這麼做,而且別人只會覺得他有氣度,不會覺得他軟弱無能。

  要答應呂紅堂嗎,馬軍心中猶豫著,只要自己點頭,不但一場潑天大禍馬上消散,自己還會得到一個強有力的勢力支援,不管是馮昆還是李建軍再也不敢得罪自己,自己也就有能力庇護劉豔,劉豔一直不肯下決心和自己在一起,說到底還是覺得自己只是一個學生,沒有安全感,如果自己展示出可以擊退李建軍的實力,那劉豔還會拒絕自己嗎?

  想到自己帶著無數小弟殺到三中,馮昆和李建軍跪倒在地痛哭流涕,而劉豔則一臉傾慕的看著自己,馬軍就覺得頗為意動,搞不好自己就能讓表姐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

  而且古縣的美女讓自己隨意挑選更是個誘人的條件,像舒美玉那樣高高在上的大美女,以前自己只能夠仰望,現在也能有機會得到了,呂紅堂既然敢這麼說,自然有他這麼說的底氣。

  只是唯一的犧牲品就是白曉豔,如果自己真的歸順呂紅堂,而呂紅堂依然留著白曉豔,今後自己又如何面對這個被自己操的欲仙欲死的女人,兩人又會不會藕斷絲連,暗通款曲。

  呂紅堂斷然不會給自己留下這麼大的一個隱患,白曉豔肯定會被悄無聲息處理掉,而呂紅堂自然也會有新的女人,只要自己狠狠心,一切皆大歡喜。

  可是想到剛才白曉豔挺身而出維護自己的情景,馬軍又無比慚愧,自己真的是不如一個女人啊,如果剛才白曉豔不是要維護自己,她完全可以說自己是被強迫的,以她的演技和手段不愁騙不過呂紅堂背後的那些人,而呂紅堂要的也不過是個臺階,也會順水推舟,相信白曉豔是無辜的,那麼倒黴的人自然就是自己了。

  馬軍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白曉燕,白曉豔一臉悽婉的看著自己,眼神里卻充滿坦然和信任,她相信自己能保護她不會出賣她,自己要辜負她的這份信任嗎。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要白曉豔做我的女人。」馬軍一字一頓的說道,只有這樣才能既保全自己,又護住白曉豔,可是呂紅堂會答應嗎。

  空氣頓時凝固了,半響呂紅堂才仰天長笑,說道:「我果然沒看錯人,你的膽識真是不同凡響,居然敢要我的女人,上一個和我提這種要求的人被我剁碎了餵了狼狗,你想怎麼死?」說完冷冷的看著馬軍,不怒自威,似乎下一秒就要動手。

  馬軍卻毫不畏懼的看著呂紅堂,他不想死,可也不願意讓白曉豔做替死鬼,沉聲說道:「來吧。」

  「馬軍……你何必呢?」白曉豔芳心劇震,她沒想到馬軍竟然會捨棄這麼優厚的條件,冒著得罪呂紅堂的風險幫自己求情,在這個爾虞我詐的江湖中,馬軍這樣的舉動簡直太幼稚太天真了,可是她眼睛卻忍不住溼潤了。

  呂紅堂走到馬軍面前,深深看著馬軍,沉聲說道:「這樣吧,我給你一次機會,三個月內給我找到老鬼,我可以讓白曉豔跟你走,不然你就得聽我的,而且白曉豔也必須死。」

  老鬼是曾經和呂紅堂平分秋色的另外一位大佬的軍師,呂紅堂擊敗大佬後,老鬼就消失了,但據說一直沒有離開古縣,而是密謀報復呂紅堂,一直是呂紅堂的心腹之患,但老鬼奸猾如鬼,行蹤詭秘,呂紅堂派出無數人力物力都沒能找到他,一直如坐針氈。

  不過這個條件還算是公平,馬軍想了想點點頭答應了,呂紅堂看也不看白曉豔,直接扭身離開了房間,白曉豔淚眼朦朧的說道:「馬軍,你怎麼這麼傻乎乎的,你不怕他真把你給殺了嗎?」

  馬軍搖搖頭說:「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人有責任保護女人,你是我的女人。」

  聽到馬軍擲地有聲的話,白曉豔頓時淚如雨下,在她幾十年的生命中,垂涎她美色的男人有,真心愛慕她的男人也有,為了爭奪她而大打出手的男人更是不計其數,可是願意為了她而付出生命代價的卻只有馬軍一人,直到這一刻她才確定馬軍就是自己生命苦苦等待的男人,那個可以讓自己把身心無條件託付的男人。

  「你放心,馬軍,我自己攢了一筆錢,夠我們兩個花一輩子了。」白曉豔聽到了呂紅堂給馬軍的任務,可不相信他能夠完成這個任務,老鬼是智謀通天的人物,他想藏起來,一萬個人也別想找到。「等我回去準備準備,我們離開古縣吧。」馬軍想了想卻搖搖頭,白曉豔想的太簡單了,呂紅堂既然放任自己離開,自然有制約自己的手段,說不定現在附近就有呂紅堂監視的手下,而且他還有相依為命的母親宋萍,自己要走,母親怎麼辦,難道要帶她一起走嗎。

  就算母親願意跟自己走,可自己和白曉豔的關係又該如何解釋,白曉豔不管怎麼說和自己也有二十多歲的差距,母親能夠接受她嗎,而自己一個高中生出去又該如何謀生,兩人雖說現在情投意合,可真正朝夕相處會不會日久生厭,這一切都是未知數。再說了,他還有一個牽腸掛肚的表姐放不下,自己一走恐怕就永遠也見不到劉豔了,這是馬軍絕對不能接受的。

  白曉豔說完也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天真,如果呂紅堂這麼好矇騙,他也不會是在古縣縱橫十幾年的大哥,事到如今只能想辦法去找老鬼的下落。

  「老鬼有沒有什麼特徵,比如身高長相五官之類。」馬軍想了想,覺得如果能有一些起碼的線索,他可以讓李婷媽媽幫自己找,舒美玉可以動用警方的力量,比自己一個人要管用的多。

  「老鬼為人謹慎,很少露面,即便露面也往往戴著口罩,而且當年那場大戰,見過老鬼的人基本上都戰死了,或者被老鬼滅口了。」白曉豔嘆息道。

  馬軍心中黯然,這樣不亞於大海撈針,希望十分渺茫,不過他還是打起精神,笑了笑說:「不用擔心,這不是還有三個月嗎,天無絕人之路,既然我今天沒死在呂紅堂手裡,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度過難關。」白曉豔也點點頭動情的說道:「馬軍,不管能不能找到老鬼,我們兩個人一起面對,一起承擔,我們再也不要分開。」

  馬軍抱著白曉豔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說道:「現在我們幹什麼?」白曉豔看著馬軍,忽然眨了眨眼睛媚笑道:「要不我們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情,我可才來了兩次,還差一次。」

  看到白曉豔的妖嬈之態,馬軍有些無語,這女人的恢復能力真強,剛經過生死威脅,馬上就能若無其事和自己調情,果然不愧是跟過呂紅堂的女人。

  白曉豔見馬軍無動於衷,便伸手去摸他胯下的陰莖,笑吟吟的說道:「剛才你插我那幾下真的很舒服,我差點就到了,可惜卻被呂紅堂給打斷了,你不會是嚇出毛病了吧,要不我幫你檢查檢查。」說著不由分說蹲了下來,把馬軍的褲子脫了下來,露出了那根白嫩光滑又威猛無比的陰莖,越看越愛,忍不住用紅潤的小嘴在龜頭上親了一口。

  比起有些木訥寡言的馬軍,她現在似乎越來越喜歡這個虎頭虎腦的小傢伙,最起碼這傢伙很誠實,見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就會搖頭晃腦,從不掩飾,而自己的蜜穴對這傢伙也越來越敏感了,每次只要被那紫紅色的大腦袋碰到,就會興奮的分泌出濃郁的蜜汁,等待著被對方插入。

  馬軍被白曉豔一陣又親又摸,漸漸也興奮起來,龜頭微微抬起,冠狀溝一圈也漸漸浮現出一圈細小的疙瘩,看起來很不起眼,可白曉豔卻知道這些小疙瘩的厲害,每次馬軍的陰莖插入到自己淫穴中,這一圈疙瘩在自己陰道嬌嫩無比的肉壁上滑動而過,那種感覺彷彿被無數雙細小的刷子撓過,加上那九道環狀血管的刺激,只需馬軍抽插十幾下,自己便會渾身戰慄不已,很快就會達到第一重高潮。

  她用手指肚輕輕摸著那一圈小疙瘩,嬌笑道:「馬軍,你看它們像不像小狗呆的項圈,要不我給你的大寶貝起個名字吧,嗯,就叫它虎頭怎麼樣,每次它看到我的時候都會和我打招呼,好像認識我一樣,很神奇哦。」馬軍看著白曉豔那一副天真爛漫的表情,哪裡有半點昔日古縣黑道大佬女人的架勢,更沒有一絲在床上時淫蕩風騷的熟婦風情,分明就是一個傻乎乎的小姑娘,她摸著自己龜頭的樣子好像真的在撫摸著一隻小狗在哄他陪自己玩。

  不知道為什麼,馬軍心裡卻是有幾分酸澀,他更喜歡白曉豔現在的樣子,天真無邪,充滿童趣,而不是每天盤算著如何把男人玩弄於鼓掌之間,可是白曉豔有選擇的權利,如果她不這麼做,早就被這個無情的社會給吞噬了。

  看著劉豔的處境就可想而知了,平凡女孩或許能安穩度日,可像劉豔或者白曉豔這樣天生麗質的女人如果沒有強力男人的庇佑,很難獲得平靜的生活,不是出賣人格淪為某個權勢男人的玩物,就是自暴自棄成為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

  白曉豔能夠混到現在的處境還算是幸運,呂紅堂畢竟是一代梟雄,雖然同樣視女人為玩物,但至少給了白曉豔一個自由發揮的平臺,不需要向更多的男人搖尾乞憐,而KTV中那些姿容秀麗,身材妖嬈的女孩又有幾個能夠走到白曉豔的位置。

  白曉豔卻似乎對虎頭玩上癮了,不停用手指撥動著巨大的龜頭,還是不是伸出粉嫩細滑的舌尖舔著龜頭最敏感的地方,看到馬眼中湧出一滴晶瑩的液體,憨態十足的笑道:「你看虎頭都饞的流口水了,乖哦,虎頭,待會就讓你吃嫩嫩的肉肉。現在先陪我玩一會吧。」

  馬軍索性不理會白曉豔的胡鬧,任憑她興致勃勃的擺弄這自己的大雞吧,心中卻在苦苦思索,既然這老鬼是對方大佬的軍師,想必到現在年齡應該不小了,至少應該和呂紅堂是同齡人,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必然會有生理需求,一定會找女人。

  而找女人最方便的地方就是縣城的歌廳或者KTV,或許可以讓白曉豔吩咐手下人暗中觀察,看有沒有獨來獨往的奇怪男子,可是如果對方一點特徵的話,依然是如同盲人摸象,毫無頭緒,而且最好是一些比較獨特的特徵,比如臉上的刀疤,身上的紋身,或者奇怪的口音之類。

  不過想想也覺得自己這個思路未必管用,老鬼既然在江湖沉浮多年,又經歷腥風血雨,怎麼能沒有隱身之法,刀疤或者紋身都可以想辦法去除,而口音更是可以輕易改變,反而會對別人帶來誤導,搞不好所謂的老鬼根本不存在,就是一個子虛烏有的人物,或者早已經老死鄉間,屍骨無存。

  呂紅堂給自己的還真是一個棘手的任務啊,馬軍不由嘆了口氣,不過也不得不佩服對方的胸襟和氣度,來如旋風,去似流雲,絕不拖泥帶水,明明剛剛目睹自己和白曉豔盤腸大戰一番,不但不予追究,而且為了讓自己安心尋找老鬼,還特意留下了白曉豔陪自己,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嗎。

  可佩服是佩服,馬軍自問做不到呂紅堂這種胸懷,可以把自己的女人當做籌碼隨意擺弄,甚至在自己給他戴了綠帽子之後,為了招攬自己,可以毫不猶豫繼續讓自己和白曉豔在這裡風流快活,梟雄的心態真的很難揣摩啊。

  白曉豔用舌頭舔掉馬眼中分泌的液體,端詳著馬軍胯下已經勃然高聳的巨物,決定不再繼續戲弄對方,畢竟她自己淫穴中早已經氾濫成災了,迫切需要虎頭進來安慰一番,拍了拍龜頭嬌笑道:「好了,該給你吃肉了,看你長得白白嫩嫩的,倒是個急性子,把我惹火了,我非咬你兩口,給你留個記號不可。」那虎頭聽到白曉豔的話,如同有靈性一般,突然猛地一抖,把一滴液體正好抖到白曉豔的臉上,白曉豔擦了擦臉,嬌嗔道:「說你,你還來勁了是吧,覺得我不敢咬你是吧。」說吧用手握住大雞巴的根部,一口咬了下去。

  馬軍正在想著呂紅堂和那大佬之間的恩怨,忽然感到胯下一陣疼痛,皺起眉頭,低頭一看,白曉豔竟然在自己陰莖上咬了兩排整齊的牙印,不由有些不滿說道:「白曉豔,你玩夠了沒有,我在想正事呢,能不能別搗亂。」白曉豔也知道自己有些過火,趕緊用手指輕輕揉著陰莖上面的牙印說道:

  「我只是想教訓它一下,沒想到它這麼嬌氣啊,別人的哪像你這麼白白嫩嫩,啥也沒有,我給它留個記號,省的你沒事去找別的女人。」說著忽然想到什麼頓住了,眼中露出苦苦思索的痕跡。

  馬軍知道白曉豔閱男無數,見過的陰莖什麼樣都有,不過自己也算是閱遍花叢,見識不少淫穴騷洞,光是名器就碰到兩個,一個曹夢的無底旋渦,一個白曉豔的九曲守宮,兩人倒也棋逢對手,心中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看到白曉豔神色不對,嘿嘿笑著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想起哪個老相好的大傢伙讓你心癢癢了。」對於白曉豔,馬軍從來沒有過獨佔的念頭,兩個人不過是因為性器互相吸引才逐漸走到一起,而後才由性生愛,而白曉豔這樣的女人並不應該被某個男人束縛,自己冒著生命危險從呂紅堂那裡奪回她的自由,絕不是為了幫她換一個新主人,而是讓她有充分選擇的權利,她可以選擇和自己在一起,更可以選擇和別的男人上床,如果有一天白曉豔成了自己的專屬私有,那她也就失去了蠱惑眾生的魅力,不再是豔壓群芳的賽貂蟬了。

  雖然之前馬軍很介意白曉豔當著自己面談論和別的男人做愛的經過感受,甚至拿別的男人和他比較,可是心中也會有些變態的興奮感,而且和透過白曉豔的討論自己也能從中吸取到寶貴的做愛技巧和調情手段。

  因為他覺得愛是自私的,但性是可以分享的,自己一開始不就是偷偷和張麗的老公分享著同一個女人嗎,只是對方並不知道自己的存在罷了,就算是自己視若珍寶的表姐劉豔也有自己的老公,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有什麼資格要求那些女人拋棄老公跟著自己呢,再說像呂紅堂這樣的大佬也免不了被自己戴綠帽子,他何德何能可以降服白曉豔這樣一個女人,簡直是痴人說夢。

  因此他寧願白曉豔大大方方的和別的男人上床後和自己分享經歷,也不願意她有一天揹著自己去偷歡,那也就意味兩人走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

  馬軍忽然覺得自己想通了呂紅堂能夠如此痛快的把白曉豔放下的原因,對於呂紅堂來說,無論男人或者女人,在他眼裡最重要的就是忠心,白曉豔揹著他和其他男人來往,已經無法讓他完全信任了,與其懲罰她,還不如用來交換更有價值的東西。

  「放心吧,我的小老公,以後我肯定只有你一個男人了。」聽到馬軍的調笑,白曉豔卻是幽幽一嘆,語氣鄭重的說道,「我不會再讓其他男人碰我了,只要你不嫌棄我的過去就行。」

  馬軍心中一陣驚喜,抱著白曉豔的嬌軀愛撫起來,又問她剛才想到了什麼,白曉豔這才說道:

  「我忽然想起過去在歌廳裡,曾經有一個認識的舞女和我說過一件怪事,有一天有人打電話讓她出臺,可到了地方對方讓她把衣服脫了,卻並沒有碰她,而只是掏出陰莖自己打手槍,因為房間裡燈光很暗,而那個人又一直坐在黑暗中,根本看不清對方的長相和身材,只是注意到對方的陰莖上有一顆很大的紅色瘤子,最後那人付錢讓她穿衣服離開了,她覺得很詭異,當時我們都覺得這個人肯定是身體有缺陷或者長相醜陋,因此比較自卑,不敢在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真面目,可現在想來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老鬼,他這麼做就是為了不讓別人發現他的真實身份。」

  馬軍一聽激動起來,拉著白曉豔的胳膊追問道:「你還能想到什麼,再說的相信點,除了那個紅色瘤子,還有什麼線索?」陰莖上的瘤子當然是一個很重要的資訊,可卻很難去求證,他總不能去歌廳拉著那些小姐問誰最近看到一個雞巴上長瘤子的男人,再說就算他去問,那些小姐也未必就能留意到這個細節,最好還能有些更加容易尋找的特徵,哪怕是對方的一些說話習慣或者動作特徵也好。

  白曉豔卻笑嘻嘻的說道:「我站著有點累了,我們到床上去好不好,再說我提供了這麼重要的線索,你總該給我點獎勵吧。」馬軍見她還沒忘這事,知道不讓白曉豔滿足是很難再套出話來,只好拉著白曉豔回到依然凌亂無比的床上,脫掉自己衣服,準備先和白曉豔再戰一場。

  白曉豔卻笑吟吟讓馬軍躺在床上,自己也脫掉身上的衣服,抬起雪白豐滿的香臀對準直立的大陰莖坐了下去,露出一個無比滿足的表情說道:「好了,現在可以繼續聊天了,對了,我們說到哪兒了?」

  馬軍見白曉豔一邊說著,一邊晃動著自己雪白的嬌軀,感覺到自己陰莖被整個陰道肉壁緊緊擠壓著,帶來一陣陣銷魂的感覺,忽然覺得這也是一種不錯的聊天方式,既不耽誤說正事,還能讓自己舒服,便把手往自己腦袋後一枕說道:

  「你再說說那個人的陰莖吧,既然她看到了陰莖,肯定還有其他細節吧,比如龜頭的大小,顏色之類,總能分析出點有價值的東西。」白曉豔靈活的搖動著豐臀,不時還上下抬起屁股,感受著那龜頭疙瘩的刺激,面容嬌嫩欲滴,嬌喘吁吁的說道:「時間那麼久了,我哪記得住啊,要不等我們回了縣城,我把她找出來當面問一問吧。」

  「那樣最好,對了,都這麼多年了,她現在還在歌廳嗎?」馬軍忽然想到一個關鍵的問題。

  「肯定不在了,不過幹了這一行很難再去幹別的,就算不在歌廳,我也有把握找到她,就怕她已經不在古縣了。」

  白曉豔上下的幅度也越來越大,馬軍的陰莖大半個都露了出來,只把巨大的龜頭留在其中,每一次重重坐下的時候,兩個人都會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那是契合度高達百分之九十的性器之間才能產生的極度快感。

  最後馬軍還是翻身把這個古縣豔名遠播的賽貂蟬騎在了身下,一邊奮力抽插,一邊想著當年呂奉先白天騎著赤兔馬奮力征戰,晚上騎著美貂蟬赤膊肉戰的英姿,赤兔馬自己沒機會騎了,不過能夠騎到這匹美豔無雙的胭脂馬也算是足慰平生了。

  「我真的快不行了,你快點用力啊,哦,被你乾死了啊……」白曉豔的第三重高潮終於姍姍來遲,而他們在仙女湖的驚險刺激的旅行也即將結束了,只是這一天的經歷讓馬軍永生難忘。

【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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