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妻子的淫戲物語】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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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2-23

影,從這領頭人身旁突然掠過。

下一秒,廳房另一頭的土石堆上就蹦出一道矯健的人身,他站的位置比老者那堆土石略高,正好站在東面,揹著朝陽方向,恍惚間真似神兵天降,就這麼站著面無表情,睥睨全場。

“噗……咳咳……”

發覺有人悄無聲息的接近,不知不覺走過他身邊。足讓他大吃一驚,一口水忍不住噴了出來,因被水嗆到,接連不停的咳嗽。這還是此人預先咳了兩聲示意過的,震驚實在太大。

來人身材不高,瘦骨嶙峋,然而精神卻也異常抖擻,一雙虎目不怒自威,氣勢洶洶,有一種鶴立雞群的氣場,初見便覺得有一方強人的威儀。

他穿著一件過膝的大衣,儀態外型在普通男人之中也是較為少見的,這人的年紀在四十到五十歲之間,頭髮卻已經變得斑白。花白男的頭髮上像是落了一層細細的霜雪,五官稜角分明的冷俊中年人,這時,目光冷冷地向那領頭人望來。

“白髪羅平!”腦海裡乍然閃現出一個名字,再看清楚來人的面孔,領頭人瞳孔猛地一縮。

見著他臉上似乎起了一絲怒色,但凡在場對羅平通曉的人,皆存些許忌憚,正廳內正面的三人,加上隔壁半露臉五人,都沒人敢對羅平說什麼。

這不,羅平冷眼對著眼前所有人,在原地來回踱了兩步,一塊足球般大的石塊,瞬間被他踩出裂痕,若再讓他踏上兩腳,似乎便能裂成兩半。

他冷怒的發出聲音說到。

「這都翻了天了,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嘛!還想要有好果子吃?!」與身形不符的粗獷聲音響起,語氣中含著威嚇。

他再次環顧那裡間一眼。

五個男人,還有自家夫人一個女人,那邊的五人,初時,兩兩小聲交頭接耳的說著話,似乎議論這突然出現男人的身分。

又立見夫人衣不蔽體,有一隻鹹豬手竟然在她大腿上移來移去,羅平立刻調開了目光,他眼中更是閃過一道狠厲之色,臉色很沉。

在他話語一齣,還賣力想掙脫男人髒手的女警,也聽出說話者的身份。瞬間,她身子一顫,這時她的心情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與一眾綁匪一樣,不約而同都覺得此刻現場畫風實在匪夷所思。

尤其,女警全身赤裸,頭髮凌亂,一向在別人面前光鮮亮麗的步心語十分不雅的被壓在歹徒身下。這情況竟被自己公公的主要夥伴,一向待她如侄女的長輩所見,如此狼狽不堪,她羞愧的真恨不得把自己的頭埋進牆角的地縫裡面。

眾人之所驚駭不已,也是因為內外隔了兩層的警戒,在這15人層層分佈防堵之下,彼此間位置可不遠,兩兩間算來皆未超出三米,竟能在這麼嚴密防守中,無聲無息的被人給突破了,而最令人意外便是他是獨自一人,大喇喇的走到這幫綁匪老大眼皮子底下。

這一刻,整個廢宅內,竟是一點聲響都沒有,這夥人如果不是感覺到自己的心臟還在跳動,甚至會以為時間在此刻是靜止的。

此人是誰?

正是羅平。

改革開放之初百業綻放,杜老爺子憑藉一點退休金,成立一間百泰公司養家餬口,經十年的努力,傳到了獨子老杜手上,也是杜子堅三兄弟的父親,事業做大了改組為萬泰國際,而老爺子先前培養一幫後輩,其中最出色的便是羅平。

老杜也喜歡這個兄弟,一直想與之結義,他因身份低微,一直挽拒,直到一個年輕的學子,陳超越的出現,偶然一次意外救過他們,才成就結義之緣,於是他自稱行三,羅三爺的名號就是這般由來。

是凡有在關心南都政商界,或對黑道上有見識的人,都知道“萬泰國際金融集團”首席公關顧問羅平,在東華一帶的叱吒風雲人物,可是數一數二的級別,極富名氣。

要知道,總裁老杜一向不愛出面的,能被集團派出來的人,就是招牌,一些生意人甚至聽到萬泰集團這四個字就已經怕了,誰能不買單。像陳雲、王基霸這種地位還沒資格跟他同桌吃飯呢。

羅平這人,看來笑容溫和而不刺人,這樣一個毫不起眼的傢伙,私下照面並不能讓人有過多的關注。但他可是老杜家的第一戰將。此荒山野林中,竟會出現這麼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大概出門沒看黃曆吧,今天這幫人真撞黴運了。

「膽子肥了,都啞了?不想解釋幾句嗎?既然不想解釋,就跟你家主人說句話,馬上接通!立刻!」

不疾不徐的話語中,聽不出有絲毫的情緒摻雜在裡面,但綁匪的領頭人卻是感覺到了一股子的壓力。

現場一片鴉雀無聲,一個個面面相覷;不認識他的人,不知道他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認識他的都在心底估量起他這尊大神的分量。老者也不動聲色,他什麼大陣仗沒有見過,這種事情他還是很快鎮定了下來,可這當下內心卻是心跳不斷在加快。

屋內那幾個主犯,大氣都不敢換,暫停了侵犯女警的動作,偷偷想去穿起自己的褲子,其中那個膽大的阿彪怕女警掙脫,還上前一手摀著她的嘴,另一手掐在脖子,按硬壓著她,將她攔得牢牢的。

這時步心語心裡急切,也不顧自己衣不蔽體,深怕自家人為了救她而以身犯險,急躁、不安、恐懼……,她又狼狽的躲閃抗拒,口與脖子被牢牢束縛住“嗚嗚嗚!”眼中露出了慌張之色,若因此有閃失,可就要追悔莫及了。

但她又理性的想來,這有些不對,羅叔為人一向冷靜,情況越複雜,他頭腦展現就越清楚,遇到事情,一向從不做衝動的事。

羅叔能在此際找到她,就證明他已有了十足的把握,這樣反常的行為,反倒有點在暗示她,提醒她,安全才是事情的關鍵,從他出現起,竟未發出任何的訊號,在舉止上再再都像提醒她要冷靜,讓她準備隨時伺機而動。

步心語身為家中唯一女主人,也身在公部門,平時會盡量避嫌不參和與萬泰有關的商業事務,但她也不排斥在私下了解一些。

她知道,那種同業間“私下”糾紛的事,恐怕連只是最淺層的東西,那也是爭紛不斷的。何況更深層次的鬥爭,那種規模的碰撞,連省級的層別都可能擺不平。

在杜家,羅平與張簡復進這兩個叔叔,平常除主持公司大小事外,也掌控偌大一個集團所有涉外的事務,他們兩人,若沒有什麼心思和手段是不可能的。

女警意識到後,眼中似乎多了一絲色彩,不得不按下激動的情緒,開始沉默了,果然見到羅叔的嘴角閃現出一抹欣慰的笑意,此刻她放鬆身體不作抵抗,他們臥室這邊就平靜了下來。

又等了半晌,見無人回應,羅平皺起眉心並將他的憤怒展現在臉上,他雙目四處掃視了一遍,深邃的眸子中閃過一道精光,最後他那視線停在領頭人身上,冷冷的對他沉聲問道。

「怎麼著,耳朵聾了,還是我羅三說話,現在不管用了?沒人聽了嗎!」

領頭人這才反應過來,清咳了聲,勉強鎮定的說道聲“哦!”,這才在褲兜裡急著找出手機來,受到眼前這股凌厲的威壓,額頭上不由得開始滲出了冷汗。

「喂!老闆是我,連雷澤……遇上了杜家的羅三爺……」老者站的恭敬,顫聲對老闆解說目前狀況。

他話還沒開始,就被羅平充滿不屑的命令給打斷。

「開擴音!!」

直對視了一眼後。

不過……看來,此時的羅平已明顯不想再多說的樣子。就這一眼直讓連姓領頭人一張面孔嚇得毫無血色。

只好依照羅平的要求,開啟手機的擴音鍵,以擴音模式通上話。他那腦袋低垂著想將手機遞出,但見羅平根本沒要接的意思,他只好恭敬的一直捧在大佬的面前保持通話狀態。而其他綁匪此刻躲都來不及了,誰還會主動向前討拍。

「喂!老連啊,事成了嗎?怎麼這麼久不回話!」

「陳雲,認得老子的聲音吧!你們陳家還想怎麼做妖?嗯?」

「啊!是是…是羅平,羅三爺嗎?這不聽說您不在國內,正陪杜老去米國談生意,怎麼還能在南都遇上您,正巧我剛請人去邀請貴府小夫人……,想請杜公子幫幫忙,小犬……」

羅平不願意和他多待,也不顧對方是一方大老闆,還未等他這話說完,就打斷話語,這倒不是羅平本人矯情,而是他一貫做事的風格。

「管你家是大狗還是小犬,都不關我家大少管的,至於你說的邀請?我倒是領受不到,這是邀請的樣子?也不用了,就不跟你廢話了,我自會解決的,會告訴你,純粹為了通知你一聲,事後別說我們杜家的下人做事沒規矩!」

「羅爺,羅爺!這應該是下人們沒弄清我的意思,造成杜夫人驚恐了,我很抱歉。」

「怎麼?你堂堂一個上市公司的大老闆,現在連下人都指使不動了嗎?」

「羅爺,這一切一定有什麼誤會!我們真的只想請少夫人到寒舍作客,沒什麼惡意的,他們這次回來我一定會好好……」

「STOP,跑一趟米國都洋腔洋調了!陳雲,我都說了,不想聽你廢話,今天我家少夫人我接回去了,現在我正式代表杜家謝絕你的邀請。但是這事可沒完了,等我家主人回來自會有主意的!」

「三爺,在電話中先向您道歉,看來這次是我的手下魯莽了,此次的確是我們糊塗了,不過所幸,並未造成大錯,事後我一定會親自負荊登門請罪,向杜老賠個不是!此事請三爺您高抬貴手,請您別為難我那些手下!」

「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手下,在哪裡?我怎麼沒看見?」

「順道告訴你,剛剛在路上,遇上一起綁架警務人員事件,這起暴力襲擊事件,那位警官正當用槍防衛,陳雲,可惜你都沒見到,這警官實在神勇,一把配槍20發的子彈,當場將21人擊斃,彈無虛發,還能一槍中倆,厲害不!」

「你……」手機那頭的陳姓老闆嗓音都提高叉了。

在場的所有男人愣愣的看著羅平,這人不是瘋了吧,什麼綁架警務人員?當場擊斃?在哪了?

「經過時,就剩眼前你這一個手下,已奄奄一息了,聽說這些天南蘇都在下雨,山區暴雨,天雨路滑的,我看他很難走出這片荒郊野嶺了,……喂喂!喊你呢,姓連的老傢伙,剛才打的爽了?時間確實不多,你有什麼後事,趕緊跟老闆交代一下吧!」

看他說話的語調分明很平靜的,可這卻讓連姓老者感受到強烈的不安,就好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老闆,兄弟們都…啊!」

這名領頭人剛說到這裡,手機那頭被喚名陳雲的老闆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刺耳的聲音,他那邊的手機就此再也無聲音了。

這位陳姓老闆似乎也知道自己手下的電話應該被直接打廢了,而對方用意是不讓他聽到接下來的任何資訊,立即讓他產生一股極強的不安感。

讓陳雲沒法意料的,杜家的反應竟然是如此迅速,更沒想到的老杜竟然把自己的心腹貼身保鏢立即從米國派回國,直接送給了兒媳當保鑣,恐怕自己這次要栽了。

沒錯,羅平沒再說一句話,也沒能讓對方說上話,這頭的手機便已被他一記迴旋腳踢飛,連帶著護衛老者旁邊的兩人,為了撐住連老的身體,也跟著硬生生的承受老者滾落的衝擊;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巨力一腳給踢飛個老遠,直接砸落了地面上,摔在一起,手機在連姓老者的手上脫飛於半空中。

幾乎在同時,隨即聽見“啪”一聲,手機落地的瞬間,精準被羅平補上了第二腳踩爛!行雲流水般的身手瀟灑自如,武力剛猛快捷,中間未有遲滯,動作既快又狠辣。

這一刻,現場內瞬間是鴉雀無聲。

這名連姓頭人,從石堆上滾落,仰首跌落在大廳門前的地上,頭撞在門檻,這貼地的門坎還是石條材質,這一摔至少有三四米遠,摔得他頭破血流的,一時喊不出話來。

同時摔落的小弟,倒沒撞破頭,一個急跳立即起身,關心老大摔倒傷勢如何,另一個再次衝上土堆,直接向羅平出拳,拳頭過來的時候,羅平身體微微一偏,迅速抓住對方手腕,就往後一帶。動作猶然如踩碎手機那般,依然如行雲流水,這小弟的一擊用力過猛,非但不中,他的身子因偏斜落空而失去平衡,又因手腕被抓,就這麼加速度急衝衝的往羅平身後的大石頭撲去。

就在四周圍一幫綁匪們大聲驚呼時,這小弟還來不及做出護頭的反應,就見羅平後退一個弓步,伸手一勾抓住他脖子襯衫後領,再反向一個用勁,又將他給拽了回來。但這舉動不是要救他,便又順著老者的摔落軌跡,這次摔下來是又翻又滾的後栽跟斗,滾下兩米高的土坡,後腦勺先撞到地面,身體在落回地面時,竟重重又踢到自己老大一腳,這一來兩人都七葷八素。

此刻老者的心裡也是極為慌亂,他一生中也面對過太多次的惡鬥,每每都是他算計別人,持槍、拿棒的各種武器的對手都有,他從無懼怕過。再說前不久,己方在無優勢的槍戰中,面對一個有槍的女警竟也沒多少畏懼,所有經歷都沒現在心理上的這麼恐怖。

怕什麼就來什麼,他才抬手捏了捏眉心,又摸摸後腦勺,沾了滿手血。

剛想起身,直見眼前羅平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讓他心頭一驚,那雙眼睛讓人看了都會瘮得慌。他可是清楚的,羅平二十多年來一直是個黑白兩道響噹噹的重要人物,惹上他,自己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見他站上剛剛自己坐著休息的地方,他的視線俯視著圍在杜夫人旁邊五人,其中,猥褻的主犯光頭雄,已沒欺負步心語時那副兇樣,架不住心裡的驚懼,膽怯的眼神對上他的眼睛立即便閃躲,而上來幫手的阿彪就沒這麼鎮靜,這時都快嚇尿了。

只見羅平嘴角的肌肉抽搐了兩下,這兩人竟還傻愣在原地,一個站著,一個還在蹲壓著女警,多沒眼見力啊。

這些站在包圍圈的大漢也不惶多讓,面面相覷,甚至一臉懵逼毫無動作,只有大廳上兩個小弟去扶起他們的老大。好一會站不起來的連姓老者,此刻心裡暗暗叫苦,心說怎麼這麼倒楣呢?

見著這些沒眼力的手下還在思考著,其中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或許還在想他們這邊明明也有十幾個,論人數懸殊之大並佔著優勢,這世間怎敢有人如此大膽的大放厥詞,沒帶保鑣,就一個人獨闖包圍圈,不要命了嗎?

對上這個據說是叫做羅平的男人,這夥人還在想著他剛跟老闆所說的話,正在想破頭時,就在此時,還真有頭破了。

出手明快,這才是真正出身軍旅的行事風格,一個不滿意,直接就動手。

電光火石間,爆出了五朵血花,一句開場白都沒有,自風衣內掏出一把九二,在女警身旁五人那邊,幾聲慘呼聲傳了過來,首先,門邊把風的二人一個照面就爆了頭,一搶一個。

手槍威力絕對比電視大得多,沙漠之鷹可以在10米內穿透6毫米鋼板。

另外三個現行強姦犯及未遂的,他們一陣心驚,沒想到這個頭不高的中年人出手竟然是如此狠毒。在他們回神過來這才想要逃,已然來不及了,光頭雄距離兩屋間隔的斷牆只有3米,因為牆塌了一半,他現在與羅平直線距離反而拉近了,他褲子才剛想提起,便即被射中背心部位,直接擊穿心臟倒地。

步心語伺機已久,在光頭起身瞬間。緊接著她便機靈地向側一滾,沒被光頭雄墜落的巨大身體壓到。

那個叫猴子的想跳窗,回頭反身想跑,都還未見到窗框,便從太陽穴處射進一發子彈,而阿彪剛扣好皮帶,下一秒也被爆了頭。

接下來,就聽到了一陣爆豆一般的槍聲。

清脆的槍聲連續響起,過程簡直殘忍暴虐,只見羅平他那槍不斷冒著火,有如煞神般,如果步心語能抬頭仔細察看,便能認出這是她一直隨身的警槍,剛剛遺落在枯井旁的配槍,但她正急於擺脫敵人挾制,尋找掩蔽力求自保,並伺機找回還留在房間內的衣物。

羅平的攻擊力迅速又強悍,初時他打定先發制人,毫不防備,依仗一把槍,進行火力鉗制歹徒;從容移動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內射擊,生怕再出什麼事情,不敢離開自家夫人太遠,留在屋內護衛著。

兩方情勢輪轉,他周旁一點緊張氣氛都沒有。而他像極電影中的槍神角色上身,抬槍就射;綁匪這幫人,有些人呆愣當場,自然就被點名式的爆頭。

但大部份的人宛若是炸了群的麻雀一樣,瞬間四散,完全順著生物的求生本能,抱頭鼠竄。例如藤牆上那兩人,就急著一躍而下往雞舍內鑽去,而連姓老頭被兩個心腹拖著往東廂谷室跑去,還沒找上遮蔽處,皆為自己老大先犧牲了。

算來,羅平這每一聲槍響都是致人於死地的。

在室內被清除乾淨後,羅平迅速來到臥室門前,搶站到自己少夫人面前,他掃視室內一眼,對著一堵牆一踩,半面牆坍塌,形成一個戰壕堆,可以讓小夫人矮身在其中,他立即脫下大風衣讓她蔽體,此刻步心語已穿回警裙與長袖襯衣,不過對襟完全無扣了,只能在下襬處綁個結收攏。

雖說現在還是跟一開始沒兩樣,仍算被包圍的態勢。但對方已減員過半,此刻場景就像在玩實景射擊遊戲,只要他感覺得到,直覺的就對著那已躲藏在四面的惡徒開槍。

因此窗框外頭的兩人又領了盒飯人生下戲了。他一邊還能分心去注意到少夫人那位置,示意她先躲回去,有點防範連老頭突然抽風開槍,衝回來跟他拼命,可惜第一輪下來只有他開槍的份,未見那連老頭有這等勇氣。

屋內外,幾名綁匪慘叫連連,甚至有活著的求饒聲音,都能清晰的傳進房中。事情發展的變化實在太快了,令連老頭愣住大半片刻,一時間回不了神,要怪也要說他倒黴,開局就被重擊兩次,到現在還是頭昏腦脹的。

所以這“遊戲”從開始對方几乎沒反抗的情況下一面倒,直到此刻連姓頭人回神過來,才意識到自己也是有槍的。這得感謝他兩個心腹的犧牲,才換得自己被推出院子,保全住性命而躲在門前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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